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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景

    竹篾存放一段时间会变淡黄,不如青色好看,清新。

    如果涂上清油,的确能保证颜色,但亮泽度不够自然。

    哎。

    好多问题。

    不是专业人士,真的很头痛。

    炳堂叔呆呆的看着陈白羽,真的不知道一个手工作坊居然会有这么多的问题。

    “早知道就不搞了。贩卖稻草帽和稻草扇也挺赚钱的。”而且没有这么多问题和麻烦。

    炳堂叔撇撇嘴,把一个竹篾编织的灯笼扔在一旁,随手拿起一个椭圆形的竹篾软凳,用手压了压,“这凳子很受欢迎。不少人都下了订,就是太难做了。”

    竹篾编织的椭圆软凳,因为轻弹,舒适度很高,好像坐在一个不会破的水气球上。

    优点是舒服,外形漂亮。

    缺点是手工难度大,而且容易坏。

    这款软凳一出,就受到了很多胖子的喜欢,目前已经接到的预订超过百个。但即使是熟手的老手工编一个也需要五天。

    耗时太长。

    “这种藤条编织的躺椅和吊椅也很受欢迎。”炳堂叔看向一旁吊着的藤椅,有些像秋千,又有些像篮子,总之就奇怪。

    也不知道陈小五的脑子




76,农场手工的发展
    陈白羽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跟在炳堂叔身后鞭策他努力上进,炳堂叔需要一个聪明能干的女人时时刻刻督促他发展。

    只是,阿雁......

    陈白羽有些矛盾。

    真的要让阿祖的拐杖棒打鸳鸯

    看炳堂叔的样子应该是很喜欢阿雁的。

    只是,不知道上辈子的阿雁为什么失踪,这辈子的她就依然有可能无缘无故的突然渺无音讯。不知根知底,就算人失踪了,也无从可找。

    “小五,你想什么”炳堂叔推了推坐在凳子上的陈白羽,用力过敏,直接把人给推到在地上。

    “我的屁股。”陈白羽瞪了炳堂叔一眼,“乱推什么要是摔骨折了,就算你是堂叔也要给医药费。”

    “嘻嘻。小五,你的骨头还没有长硬,软绵绵的怎么摔也不会骨折。”

    麻蛋的。

    她又不是面团。

    即使没有骨折也会疼。

    “炳堂叔,你现在有钱,想要娶什么样的女孩不能为什么一定要找个不知道底细的越南婆”

    炳堂叔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漂亮。”

    “肤浅。难道本地就没有漂亮的女人”陈白羽真的想要破开炳堂叔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牛粪。

    不知道漂亮的女人都带刺

    再说,炳堂叔这样的智商压根就驾驭不了阿雁那样智商情商并存的女人。

    炳堂叔可怜兮兮的看着陈白羽,“小五,你要帮我。”

    如果炳堂叔像上辈子那样游手好闲,穷的当当响,想要买个越南婆当老婆,阿祖肯定没有意见。

    但现在炳堂叔收购杂货,是农场积极向上的好青年,虽然阿祖不知道他具体赚多少,但看他平时的穿着花用就肯定他不缺钱。

    既然不缺钱,阿祖怎么会同意炳堂叔娶个没有娘家兄弟帮衬的越南婆

    炳堂叔的亲兄弟只有喜堂叔,而且兄弟两个因为三叔公的去世也变得不亲近。阿祖怎么可能不为炳堂叔打算

    本就是想要给炳堂叔找个家里多兄弟的老婆,以后即使有什么事也有大小舅子帮一把。

    但现在炳堂叔自己看上了越南来的阿雁。

    “小五,你一定要帮我。”炳堂叔是真的很喜欢阿雁那样风风火火的能干女人,看起来就带劲。

    “炳堂叔,你们怎么沟通”



75,炳堂叔的婚事
    炳堂叔不太敢看陈白羽的眼,低着头,支支吾吾的。

    陈白羽翻个白眼,“炳堂叔,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有妇之夫吧”否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见不得光

    “当然不是。怎么可能。”炳堂叔瞪了陈白羽一眼,“我眼光高着呢。”而且,他现在有钱,什么样的女孩没有,要找有夫之妇

    “所以呢”看上谁了不能说

    炳堂叔抿抿嘴,“越南的。”

    看陈白羽要生气了,炳堂叔赶紧说好话,“人很漂亮。说话也好听,还会做生意......”

    听着炳堂叔的话,陈白羽面色凝重,她已经想到了某个人。

    上辈子害得炳堂叔孤独终老的越南女人,阿雁。

    “叫什么”陈白羽心里还存着一点点侥幸,希望上辈子的孽缘,这辈子不厌延续了。

    炳堂叔偷偷的看了陈白羽一眼,他还想要陈白羽帮他说好话呢,咬咬牙,“阿雁。刚从越南过来不久,人漂亮,身材好。”

    陈白羽不得不感叹缘分的强大。

    阿雁,越南人,被人从广西偷带过来。

    人漂亮,也聪明,更能赚钱。

    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陈白羽记忆最深的是阿雁那些漂亮的衣服,很多是越南的款式,还有不同于本地的尖顶的帽子。

    阿雁还曾经送阿妈一条宽松悠闲的裤腿裤,据说在越南很流行。

    如果不是阿雁最后离开,上辈子的炳堂叔也不会浑浑噩噩,碌碌无为,孤独一辈子。

    陈白羽看着炳堂叔不知道能说什么。

    上辈子,颜值至上的炳堂叔买了从越南来的阿雁。阿雁为人精明,能干,说能会道,学本地话也快,是个不可多得的女强人。

    炳堂叔在她的调教下也越来越能干。

    阿雁在农场站稳脚跟后就回了一趟越南,带来好几个年轻女人,分别嫁给了附近娶不起老婆的光棍。

    跨国拐子。

    不过,跟着她过来的女人都是自愿的,自愿背井离乡在农场嫁人生子。

    相对于阿雁的活跃,被她带过来的女人要安分很多,一心生儿育女,相夫教子,生活不富裕但也安稳。

    这些女人慢慢的在农场落地生根。

    阿雁陆陆续续的回了好几次越南,每次都带着一群‘姐妹’过来,然后给这些‘姐妹’找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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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炳堂叔的桃花
    “小五,这是李建国让我带给你的。”炳堂叔从市里回来,把一本账递给陈白羽,“小五,你赚了多少”

    这段时间,炳堂叔帮忙收购鸡鸭赚了不少差价,然后还有杂货干果等等,全部都是钱。

    现在的炳堂叔已经成了万元户,标准的钻石男。

    不过,炳堂叔谨记着陈白羽的话,财不露白。有钱自己知道就好,然后钱生钱,千万不要大肆宣扬。

    要是别人知道他有钱,找他借怎么办别人要他带着一起发财怎么办要是某些妖艳贱货故意对他投怀送抱怎么办

    陈小五说,想要找个贤惠的好老婆还是装穷小子好。

    现在的炳堂叔把陈白羽的话当准则,并且按照十分的标准执行,绝对不打折的。

    “小五,我能不能也收破烂”炳堂叔有些紧张的看着陈白羽。

    一开始,他没有看上张天浩的收破烂。

    但没想到收破烂居然这么赚钱。

    炳堂叔支支吾吾的,希望陈白羽给他建议。

    陈白羽想了想,“可以。你可以在县城弄个回收点。然后把各镇各村的破烂集中起来......”其实,现在也有不少人上门收破烂,例如橡胶,破旧的凉鞋,鸭毛鹅毛等等。其中,零散的橡胶最赚钱。

    想了想,陈白羽又摇摇头,“炳堂叔,在农村或者镇上收破烂并不划算。村里,大家能卖的东西不多,来来去去也不过那几样。”

    大部分人家的东西都是收留着换给货郎,换取一些日常需要的生活用品,例如针线、纽扣、香皂等东西。

    当然,也有孩子拿来换糖。

    所以,在村里收破烂不划算,浪费时间收益却小。

    “好吧。”炳堂叔听了陈白羽的话后也觉得自己想太多了。他就是看张天浩赚钱,妒忌了。

    “小五。”炳堂叔有些忸怩。

    陈白羽皱了皱秀气的眉头,“还有事”

    “嘻嘻。”

    陈白羽直接翻个白眼,懒得理会。

    “小五,你怎么不问问什么事”

    陈白羽心好累。

    “什么事”

    “嗯。嗯。我,嗯。”炳堂叔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搓着手,眼神乱飘。

    陈白羽深呼吸一口气,“便秘”

    “不是。我身体好着呢。”

    “痔疮发作”

    “不是



73,父爱如山
    “你爸啊。就是胆子小,傻。”阿祖的语气里不仅没有嫌弃,还有疼惜。

    在很多人眼里,阿爸的老实就是傻。

    但在家人心里,这是可靠。

    阿祖语气悠悠的给陈白羽讲阿爸小时候的趣事,其实在那个艰难的年月里除了上山打鸟下河摸鱼,也没有什么别的趣事。

    但就是上山打鸟下河摸鱼在阿祖的小故事里也是趣味横生。

    阿爸从小就老实听话,干活最起劲,也不会偷懒。但为了孩子还是会学着耍滑头,例如在上工的时候借着尿急去给孩子摸鸟蛋。在生产队挖红薯的时候偷偷把两根红薯藏在裤裆里。在底裤里缝一个小布兜,借着挠痒的机会,偷藏一把花生或者黄豆。

    为了孩子,老实人也能逼出智慧无穷。

    上辈子,陈白羽被扔在芒果树下的时候大哭,肺部入了寒气,身体不如这辈子的好,常常生病。

    生病了,难受了,她就不愿意被阿祖困在身边,阿爸就会带着她上山下田。

    上辈子,村里人总说阿爸疼爱陈白羽,因为有时候阿爸在挑粪水上山浇果树的时候也背着小小的陈白羽。

    陈白羽一边哭,阿爸一边哄,有时候还会扯着哑哑嗓音唱山歌哄她。

    村里人每每说起的时候,总会忍不住啧啧两声,“那肩膀都红了,就是不愿放下陈小五那哭包。”

    当然,也有人妒忌,“不过是捡来的赔钱货,还当宝了。”

    小时候,陈白羽不高兴了,阿爸就会双手把她举高高,或者抛高高。有时候,阿爸下田累了,会趴在竹席上让陈白羽在他的背上踩、跳。

    陈白羽最喜欢的是夏天家门口的龙眼成熟,阿爸会把她举高,让她自己伸手摘坠在树上的龙眼。

    小手一抓,龙眼‘咚咚’的落下,砸在她的小脸上,她咯咯的笑。

    “阿祖,等大哥考试的时候,我也去好不好。不仅能给大哥加油,还能见到阿爸呢。”陈白羽是真的想爸妈了。

    现在交通不便,爸妈



72,阿爸
    陈白羽无聊的扣着凉鞋的带子,靠着阿祖,“我想阿爸了。”

    爸妈过了年元宵节后就出门打工了,年底才回。

    年初出,年底归,一年到头都在外面打拼。

    陈白羽知道爸妈在东莞做着最底层最辛苦的工种。两人都在建筑工地,砌墙,搬砖,拌沙石浆等等,全部都是体力活。

    吃,随便在工地打个小灶炉。

    住,搭个小帐篷,或者随便拉扯一张床帘躺下就睡。

    或者十几个人吃喝拉住全部在一个十平方米不到的小小铁皮房里。夏天热得像烤猪,冬天则冷风阵阵。

    所有的辛劳,在爸妈眼里都值得,因为能给孩子赚生活费、学费。

    当然,这是碰上没有坏心的包工头,才能如愿拿到工资。

    如果运气不好,碰上黑心肝的包工头,一年的活就白干了。现在户口登记简单,卷钱一逃,天南地北的谁也找不到谁。

    所以村里的人出去打工,一般跟着熟人一起。即使工资少些,也有保障。

    在陈白羽眼里,爸妈很能吃苦,很憨直,但也胆小。在这个遍地是黄金的年代,他们不敢多走一步,就怕害了自己,害了家人。

    他们勤勤勉勉,踏踏实实,赚的每一分钱都带着汗水,却也问心无愧干干净净。

    陈白羽在过年的时候,曾经侧面的建议爸爸当包工头,带着村里的几个壮汉自己单干。但爸爸不敢。

    怕。

    怕自己没有本事找来工程,连累别人;怕自己不会看图纸,被人坑了;怕自己不会和有钱人打交道,谈不下价钱,最后不仅赚不到钱,还要倒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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