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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娇俏农场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明景

    轻轻松松的就领跑在前面,但赢在最后的往往都不是他。

    陈辉年狡猾,喜欢故布疑阵,而陈白羽喜欢出其不意,却有些急躁。至于大哥陈一元则和他的长相一样,踏踏实实,沉稳,走一步算三步。

    所以,不管是有天赋的陈辉年还是有小聪明的陈白羽都不是陈一元的对手。一般情况下,最后稳操胜券的都是陈一元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人。

    教,李白和黄知然也有不同的侧重。

    李白更着重布局,黄知然更喜欢通过每一步来分析下棋的人的心态,从而抓住人的心态算计对方的下一步。

    李白却有宏观的布局。从一开始就把人往陷阱里拉,不让人发现半点痕迹。到最后,被陷阱拖死了才发现,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入了对方的陷阱里去。

    陈白羽很好奇,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从李白的布局手法,就能看出,这绝对是一个擅长陷阱猎杀的人,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窝在大唐农场

    前些年,下乡的知青几乎都通过各种各样的手段回城,但李白好像从来没有什么想法。他开开心心的跟着农场的人学种田,学种果,然后每天画画。

    生活优哉游哉,过得好不惬意。

    一开始,大家以为他是没有门路回城,多多少少有些同情。但他却一脸不在意,总表示要一直留在大唐农场。

    他喜欢农场,山好,水好,人好。

    但农场的人却觉得他是不能回城,故意安慰自己。

    慢慢的,大家也相信李白是真的喜欢留在农场,当一名种田的农民。因为李白用大家学习赚钱技能的劲头来学习种田。

    比他刚来农场的时候还要积极。

    李白刚来农场的时候,和黄知然一样,眉目间带着忧郁。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李白豁然开朗,眉宇间的忧色没有了,取代的是一种蓬勃向上的朝气。

    用大家的话说就是,年轻了好几岁。

    “布局一定要不动声色。”李白轻轻松松的就拆了陈辉年的局。陈辉年的陷阱看起来还很粗暴,很明显。

    这样明晃晃的挖一个坑,并不叫陷阱,只能叫‘愿者上钩’。

    陈辉年抿抿嘴,继续下陷阱。

    “看着你们下棋真累。”陈白羽揉揉太阳穴,觉得脑子不够用。

    好好下棋不好吗

    为什么要死这么多脑细胞

    所以吧。

    还是小孩子的飞棋、象棋更好玩。

    陈一元笑了笑,“阿婆不是让你陪她去探望外祖吗”

    “阿婆还在准备东西呢。”陈白羽吃一颗黄妈妈准备的酸梅,酸得皱起了鼻子。

    在本地,外祖是阿婆的妈妈,阿爸的外婆。当然,外婆的妈妈,阿妈的外婆也被叫外祖。但他们去得更多的是阿婆的娘家。

    今天,阿婆说要去看望外祖,问谁想去哥哥姐姐已经长大了,都不热衷去探亲。再加上外祖家有些远,要走差不多三个小时,所以哥哥姐姐都不想去。

    陈白羽只能自告奋勇的陪着阿婆走一趟。

    当然,还有小胖子这个喜欢粘着陈白羽的小屁孩,也哭着闹着要去。不过,因为外祖家太远,小胖子太胖,所以只能无情的拒绝他的好意。

    为此,小胖子扁着嘴盯着陈白羽好一会,才去找阿祖告状:姐姐欺负我。

    外祖在莲花镇,骑单车要绕很远的一段路,可能还没有走路快。所以,阿婆带着陈白羽走路去。

    阿婆提着菜篮子,里面装了一块猪肉,半边鸡,还有一包冰糖片,还有一包陈白羽准备的牛奶糖。

    先从大唐农场到宝阳镇,然后渡过一条河,翻过三座山,然后还有一片田才能到莲花镇。

    他们要渡过的这条河叫凌江,是从广西流入的。

    水流不急,但河面挺大的。

    有一条小小的木板桥,大概4a纸大的木板用铁钉连接起来,下面是一根根竖起的木桩固定。桥很高,走在上面的时候会有一种晃动的错觉。

    特别是风吹来的时候,会觉得自己要被吹掉下河。

    刚开始走的时候会害怕得哭起来,但走多了也就习惯了。因为这条桥就在宝阳镇的旁边,对面山的一些人家会在虚日的时候挑东西过来卖。

    每次看到有人挑着担子从桥上走过,陈白羽都会双腿发软,然后佩服得不要不要的。

    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陈白羽过这条桥从来都是用爬的。

    这条桥,只容一个人通过。

    陈白羽和阿婆站在这边的桥头等着对岸的人过来。

    一个中年妇女挑着两个箩筐,箩筐里坐着两个孩子。两个孩子紧紧的抓着箩筐的边缘,被摇摇晃晃的挑了过来。

    然后是一个小男孩,认认真真的过桥。

    对比一下年龄,陈白羽有些汗颜,她连几岁的小屁孩都不如。

    “走。小五,我们过桥。”阿婆让陈白羽走在前面,“不要往下看就不怕了。”

    陈白羽摇摇头,让阿婆先走,她爬的速度有些慢。

    阿婆看了她一眼,然后走在前面。

    陈白羽深呼吸一口气,看了一眼下面的流水,慢慢蹲下来,双手撑地,撅着屁股慢慢的爬上桥。

    小心翼翼,总感觉桥有些晃。

    陈白羽吞吞口水,告诉自己不要怕,不要怕。

    怎么可能不怕

    怕自己掉下去,怕这条桥突然断掉。

    这条桥好像是在98年大洪水的时候被冲断。从那以后,大家也没有再修桥,有附近村的人修了竹排接送大家过河。

    收费,一次一角两角的。

    其实,竹排陈白羽也怕。

    别人在竹排上一般是站着,而她是蹲着。如果不是坐着会打湿屁股,她肯定是要坐着的。

    终于爬到了桥中央,陈白羽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偷偷看了一眼下面流淌着的河水,好高,感觉心跳加速。

    “小女娃,别停下,赶紧的。”身后有人在催。

    现在过年,正是走亲戚的时候,这条桥也是人来人往。

    陈白羽撇撇嘴,难怪会觉得有些晃,原来是走的人多了。

    慢慢爬。

    身后的大爷在笑话陈白羽胆子小。

    陈白羽回过头瞪一眼,大爷哈哈大笑。

    阿婆已经过河了,在对岸的桥头等着。

    对岸有不少需要过河的人也在等着,甚至有人在喊,“小女娃,别怕。大胆爬。”

    陈白羽心想,她本来是不怕的,被这些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催促就怕了。

    冷静下心来,小心翼翼的爬着。

    慢慢的,不能心急。

    “小女娃,这样小的桥,走比爬容易。”

    陈白羽没有理会身后人的话,爬呀爬,终于要到桥头了。

    “怕什么。”阿婆有些好笑的看着陈白羽,用布巾擦擦她的手,继续走。

    “大妹子,这是你家孩子”身后挑着担子的大爷笑着和阿婆打招呼,“你家孩子娇气。”

    在这个时代,娇气还真不是什么赞扬的词,相反,很贬义。

    阿婆也不知道听出来没有,笑呵呵的说,“是。我孙女。从小就会读书,读书的孩子都娇气。”

    “大妹子,你好福气。这孩子一看就是有大福气的。”大爷打量了陈白羽一眼,还真不像乡下孩子。

    “大妹子,教育得好。”

    “哈哈。她阿祖教的。”

    阿婆和大爷一边走一边说,就连家里有几头猪,几只鸡都说了。幸好,这个时代的人都朴实,没有太多的坏心眼。

    大爷是去前面村探望战友的,他的战友一家就剩下一个,而且还带着残疾。他不放心,趁着过年家里杀猪,过来看看,给战友送些吃的。

    “日子越来越好了。可惜,很多人都看不到。”大爷有些感慨。

    “大家会记住他们的。”陈白羽是真的感激,如果没有那些人的牺牲就不会有今天的好日子。可能90或者00后的人没有太多的感觉。

    但他们这一代人,感觉很深。

    因为听了太多太多关于牺牲的故事。

    很多很多的付出,并一是一块烈士墓碑能够表达的。

    大爷笑呵呵的看着陈白羽,“你这女孩会说话。”

    和大爷分开后,陈白羽和阿婆继续走。

    春天到了,路边的小草绿油油的。

    在路过橡胶林的时候,下雨了。

    阿婆赶紧拿出备着的雨衣给陈白羽穿上,两人披着雨衣,淋着雨,从橡胶林下走过。

    雨越下越大。

    被雨水淋过的小草更绿了,特别的好看。

    这应该就是最正宗的水绿色了。

    水绿色是陈白羽最喜欢的颜色之一,总给人一种水漫山坡的感觉。不过,很可惜,即使她皮肤白皙也不适合水绿色。

    陈白羽穿上水绿色的裙子,就是妥妥的小白莲。

    每次看到水绿色的裙子,她都有试一试的冲动。

    但,也只是冲动。

    理智会告诉她,不合适。

    所以,即使很喜欢水绿色,但除了水绿色的丝巾外,她没有其他的东西是水绿色的。

    水顺着绿油油的山坡流下,有时候会水花飞溅,很美。

    绿的草,清的水。

    再一次可惜,没有相机。

    陈白羽曾经看过一个叫洁尘的作家写的一篇《水绿》,很喜欢。

    写的很好,很有才情,很细腻,很用心。

    她笔下的水绿是一种淡淡的,却能让人溺毙其中的颜色,是一种能让人心甘情愿溺毙其中不醒来的颜色。

    看着《水绿》的时候,陈白羽瞬间就想起小时候看到的水漫山坡的美景。

    很真实。

    因为这篇《水绿》,陈白羽喜欢上这个叫洁尘的作家,收集她的随笔文集。看过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把她所有的书全部买了回来。

    放在床头,每天睡前醒来,随手的翻一翻,看一看。

    洁尘的文字很干净,真实,有点缥缈,有点小资。

    不管多少岁看都能感觉到青春还在。

    陈白羽有一个坏习惯,总喜欢在床上或者地毯上放几本书或者杂志。其实,用李天朗的话说就是,乱扔,看过的书和杂志不喜欢收拾。

    却偏要安慰自己和别人说,这是随性。

    陈白羽并不觉得这是‘乱’,她就是喜欢随手能拿到书的感觉,随手翻到那一页就看那一页。

    随便看上几页,然后刷刷手机,总之享受。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陈白羽家里的床上都扔着洁尘的随笔文集。

    曾经,陈白羽和陈乐乐说,她最喜欢的就是和‘洁尘’同床共枕。陈乐乐很鄙视:你就臭美吧。即使李天朗不妒忌,人家洁尘老公也是有意见的。

    因为每天穿高跟鞋,所以李天朗建议她天天泡脚,促进血液循环。而陈白羽不是一个懒女人,但也不是一个多勤快,多会善待自己的女人。

    但,看过洁尘的《浇园子》后,陈白羽爱上了泡脚。

    泡脚时的心情,应该和洁尘用凉凉的自来水冲自己脚的时候是一样的。

    也让陈白羽想起小时候,夏天放学回家,第一时间就是用自来水冲脚,凉爽凉爽的。也让她想起小时候在漫了水的山坡上和小伙伴们打水仗的快乐时光。

    穿着水鞋的陈白羽一脚踩在一个小草窝里,水花四溅。

    “别玩水。”

    陈白羽吐吐小舌头,一边走一边用力的踩水。

    “阿婆,还有多久才到”陈白羽有些累了。雨衣有些重,水鞋也不轻便,再加上因为下雨走路都要小心三分,也慢了两分。

    “快了。”阿婆提着篮子,时不时的拉扯陈白羽一把,“快到了。”阿婆为了哄陈白羽,拿出一颗牛奶糖,剥开包装纸,塞进陈白羽嘴里。

    吃过牛奶糖后,陈白羽觉得嘴巴有些粘,有些干。

    “阿婆,我渴了。”陈白羽用舌头舔舔口腔,吞吞口水,总感觉有一股牛奶的味道在。

    “快些走。前面有村。”

    像这样走山路,渴了一般都会去附近的人家要一碗水或者米汤。

    阿婆结婚后的几十年,常走这条路,什么地方有人家,那户人家的脾气好,一清二楚。阿婆带着陈白羽来到一户人家。

    半开着门,里面应该也有亲戚在,正热闹着。

    阿婆说要一碗热米汤,对方给了一碗骨头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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