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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女主伪装成白莲花后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戒色导师
李大狼扛着翠儿上了乱葬岗,得亏李家在半山腰。如果在山下村子里,这一番动静,狗早就叫了。
他把翠儿随意一扔,裹尸席在地上咕噜滚了一圈,露出里面的尸体来。
李大狼看了一眼,脚步动不了了。
翠儿很美,是附近几个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好容貌,眼下天冷,死了一天一夜尸体还没产生气味。
莹白的月光照在身上,衣襟微散,露出白嫩的细腰,纤细的脚踝。上山走的急,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只。小脸儿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疼惜一番。
李大狼蹲下去,开始扒她的衣服:他奶奶的,爽一次再走。
翠儿一丝不挂,衣服被丢了满地。
胸口的伤痕已经干涸,血迹被蹭得斑驳。李大狼骂了一声:“死兔崽子下手真重。”
他埋进高耸的乳峰,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地吮吸着。
大掌抚上双乳,又揉又捏。
李大狼自奶子往下,又舔又咬,舌尖钻进肚脐眼里舔弄,流连忘返,在腰腹留下一个个齿痕。
“咦?这是什么?”李大狼好奇地盯着翠儿的小腹,新媳妇第一天就大肚子,稀奇。
他伸手按了按翠儿的肚子,子宫内的鸟蛋相互碰撞摩擦,在肚上凸起一个个硬块。
“兔崽子真会玩。”原来是塞了东西。
他继续啃吸,来到了花穴。
在月光下,腿间的血迹格外刺目清晰。他伸了根手指探进去,果然膜没了。
李大狼“呸”了一声,“白瞎了,第一次给我多好。”
说着,脱了裤子。
他坐在石头上,把翠儿抱起来。
乌黑的肉棒十分骇人,又粗又长,还往上勾着,像一弯镰刀。
他对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把肉棒搓得湿亮,然后对准花穴,一个挺身没入。
“嘶,真紧。”紧致的穴口裹紧了肉棒,他一个用力,把露在外面的半根也送了进去。
整根没入,把阖住的宫口顶开了。
湿漉漉的鸟蛋触碰着他的龟头,李大狼爽得头皮发麻。





饥渴女主伪装成白莲花后np 艳.鬼出场,翠儿投胎
大家好,请问你们能看到“yan鬼”中的“yan”字吗?我这边全文只显示一个鬼字,不清楚yan是不是被屏蔽了。如果你们在正文中也发现了yan被屏蔽的现象,请在评论区告诉我,我用拼音替代,不然影响阅读。
他不停地抽插,不知何时身后站了一个黑发衣的女子。
艳.鬼在山上飘荡了很久了,久到不知过了几百年。
艳鬼,顾名思义:以美貌吸引男子与她交合,吸取阳气维系美貌。
艳鬼终身不能入轮回,只能在人间飘荡,除非找到命格合适的尸体,寄身复活。因为不是原装肉身,灵魂始终被肉身排斥,除非不停地吸取阳气,促使肉魂合一。
今晚,艳鬼本来在深林里飘荡,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引力,她心中大喜:莫非是乱葬岗来了合适的肉身?
她随着引力找过来,果然看到了一具貌美的女尸。
李大狼还在肏弄。
一个鬼混飘了过来,和艳鬼并排站着。
艳鬼看了一眼,她和尸体长得一样,“呃,你的肉身?”
翠儿红着眼,“嗯”了一声。
目睹肉身被奸淫的翠儿没有上前,静静地看着李大狼。
艳鬼问:“死了还要被肏,你不生气?”
翠儿说:“死都死了,生气有什么用,随便他奸淫。”
艳鬼被她的洒脱所倾佩,“你既然看得那么豁达,为何还心甘情愿被害了?”
翠儿流出眼泪,“我原本忍辱负重只为了给父亲治病,可我今晚飘回家才发现,他们竟然在骗我,爹爹根本没病!”
艳鬼有些同情她:“或许你有个弟弟?”
翠儿低声说:“是,继母生的。”
艳鬼拍了一下巴掌,“是了,在他们眼里女儿哪有儿子重要,我当初也是被父亲卖了,因生得美,被变卖至各地妓院,最后被送给了一个京城来的大官,大官把我凌辱至死,等我跋山涉水飘回心心念念的家,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哈哈,我弟弟正在成亲,满院子都是喝喜酒的人,热闹,热闹!”
“你竟然笑得出来,你就不气?”翠儿问。
艳鬼腾空转了一圈,色的衣摆转成了一个圆,“气!气死我了,可是太阳太大了,晒得我淌眼泪,我出不去,只能躲在墙根,看着父亲和贺喜的人们吃酒说笑,看着母亲和村妇一起忙前忙后,接受大家‘早抱孙子’的祝福。”
说到这,艳鬼声音低了几分:“我可疼弟弟了,被卖了后还把鸨母插我头上‘当见面礼’的银簪送给他了,让他卖了买书。”
“他卖了?”
“我不知道,我发现...他们好像都不记得我的存在了,他们才是一家人...”
“所以你来到这里了?”
说到这里,艳鬼恨恨地说:“他们一家和乐,我气不过,总是半夜吓唬他们,然后就被来捉妖的秃驴打伤了。”
“我一路逃命,逃到了这里。”
“你真可怜,为什么没去投胎?”
艳鬼说到这更气了,对着李大狼的屁股就是一脚。李大狼似乎感觉到什么,往后一看,什么都没看到,他摇了摇头,继续埋头苦干。
“我是因欢爱而死的,成了不能投胎的艳鬼,除非找到合适的肉身才能复活。”
“哦,那你是想要我的肉身吗?”
艳鬼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可以吗?我等了几百年了,你是第一个和我灵魂契合的...”
翠儿努了努嘴:“可以啊,反正我都死了。”
艳鬼兴奋地握住她的手,“谢谢你,我会帮你报仇的。”
翠儿大惊失色,“你可不能杀人啊。”
艳鬼笑了笑:“放心,我不杀人,我吸干他们!”
两人相视一笑。
翠儿抬头看了看天,午夜了。
她说:“我要去阴曹地府了,你要好好活下去。我的相公最为狠毒,你一定要小心。”
艳鬼抱住她,“放心,我给他戴绿帽子,气死他。”
翠儿指了指地上的自己,“等你复活了,把子宫里的鸟蛋拿出来,硌得我难受。”
艳鬼挑了挑眉,“谁干的?”
“我相公。”
“行,我不仅拿出来,还让他吃下去!”
两鬼就此分别。




饥渴女主伪装成白莲花后np 穴儿被磨破
李敬进山已经一天两夜了,对于弟媳,他是愧疚的。
当初李氏以孝道压制他,让他掏五两银子给李文娶妻。
他以为李氏会替儿子求娶娘家的侄女,李文和她纠缠不清两年了,承诺要娶她,李敬是知道的。
谁曾想,李文娶的是翠儿。
他弟弟什么本性,他是知道的,翠儿到他手里,哪里落得一个好。
他本想阻止,可来不及了,翠儿爹娘飞快地定下了亲事,他一个外人,实在没有立场干涉。
就这样,翠儿嫁进了家里。
李氏让他替李文拜堂,他义正严辞地拒绝了。
李氏冷笑:“你作为大哥连这个都不肯帮,你还记得你爹死前你怎么承诺的?”
又是这个,又是这个!每次都用孝道压他!
李敬冲了过来,质问道:“你还记得我爹?你做的哪件事对得起我爹了?”
李氏心中一阵慌乱,莫非他知道她偷情的事了?
她面上强装淡定,“我怎么对不起他了?你说,你说!”
她那点破事他早就知道了,李敬都替她臊得慌,不想和她浪口舌,转身就要走。
李氏反而不饶人,坐在地上又哭又闹:“没良心的,我还不如带你弟弟去死,去地下见你爹,让你爹看看你是怎么对咱娘俩的...”
经过一场闹,李敬最终答应帮忙拜堂了。
一拜完堂,他就进山了。像在逃避什么,头也不回。
............
艳鬼等了大半夜,急得恼火,这瘸子怎么还不走。
艳鬼趴在地上看了看两人的结合处:你奶奶个腿,好好的穴儿都被你磨烂的,你那家伙是驴吊吗?
艳鬼坐在一边,双手托脸,直到四更天,李大狼才起身离开。
艳鬼飘过去一看,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
翠儿下面一塌糊涂,白灼糊满腿心,肚子被射得满满当当,又大了一圈。
天快亮了,山上亮的早。
山下隐隐约约传来鸡叫,艳鬼快速地附身。
感受到久违的实质感,艳鬼笑了,还没等她起身,就听旁边穿来一阵脚步声。
艳鬼:“...”
要命了,不能来了不能来了,她下面都麻了。
李敬远远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躺在地上,身体似乎还在动。
他以为是进山打猎受伤的人。
等到跑近了才发现是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他马上转头背对着她。
“你...你是谁?”
艳鬼松了一口气,看他堂堂正正,应该不是色狼,她眼珠一转,用凄惨无力的声音回答:“我...我是翠儿...”
看到了吗?我这么可怜,赶紧送我回家。
“翠儿?!”李敬惊呼一声。
艳鬼:“...”他认识我?
李敬急切地问:“你怎么在山上,你不是应该在家吗?”
艳鬼抽泣道:“相公打我,婆婆找人把我丢在了山上。”
李敬说:“你赶紧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家。”
艳鬼见他这样,不禁起了逗弄的心思:“我...起不来……”
“怎么起不来?”
艳鬼说:“我刚才...呜呜...”
李敬取下手腕上的布条,覆住双眼:“你哪里受伤了吗?是不是脱臼了?我帮你正骨。”
艳鬼只哭不说话。
李敬有些着急,他最注重男女大防,如果被人看到他和弟媳在一起,弟媳还浑身赤裸,他有百张嘴也说不清。
他转身要走,“我回家让母亲带你回去,你在这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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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那怎么行!
艳鬼哭出声:“我这样回去怕不是要被打死,也要被浸猪笼。”
李敬哑声道:“这事说到底不是你的责任,我会和母亲说道说道,是弟弟对不起你,不该打你。”
弟弟?莫非这个男人是大伯?他说的“母亲”就是她的婆婆吧?
想到这,艳鬼心里有了计策,不是要给瘫子戴绿帽子吗?这不,最合适的人来了。
如果瘫巴知道了哥哥和妻子有一腿,脸都绿了吧?
艳鬼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她哭着捂住胸口:“我被人...玷污的...”
“什么?”李敬转身走过来。
“是真的,婆婆让人把我扔山上,说要给我一个教训,然后...然后...”
“然后怎么了?”李敬的声音有些抖,拳头紧紧握住。
“然后有个男人突然出来,扒了我的衣服……”她没说下去,捂着脸痛哭。
李敬站在不远处,没动。
良久,他艰难开口:“我送你回去,这件事我会帮你保密,只当没发生过。”
“至于弟弟的事...对不起。”
说要,李敬摘下布条,背对着她,等她穿好衣服。
身后迟迟没有动静,李敬又耐心等了一会才问:“穿好了吗?”
艳鬼:“...我...没力气穿了...”
李敬听了,耳朵红了,作为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他知道没力气了是什么原因。
他踌躇了片刻,说道:“得罪了,我帮你穿。”
艳鬼小声地“嗯”了一声。
李敬睁眼走过来,短短几步路走的很慢。
天边露出几丝光芒,月亮渐渐西沉,天生眼力好的他看得更清楚。
他抱着衣服蹲下去,不敢多看。
“怎么...穿?”
艳鬼瑟缩了一下,楚楚可怜:“先穿...肚兜...”
“肚...肚兜...”李敬脸都快烧起来了。
“肚兜在这里。”艳鬼指了指。
“哦,哦...这怎么穿...”
艳鬼说:“先从,头上...套进来,然后...把带子系上...”
靠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艳鬼心里乐开了花。
孤独几百年了,好不容易复活,她玩心大起。
白花花的乳肉和伤痕映入眼帘,李敬移开了眼,凭直觉给她穿。
“唔,痛。”
李敬睁开眼,只见艳鬼捧着双乳抽泣,脸色煞白。
他仔细一看,果然察觉到了不对劲,原来不止道道血痕,她的乳头上还被咬伤了,嫣红嫣红的,乳尖肿胀挺立,一碰就疼。
“这也是我弟弟打得?”他问。
艳鬼点头。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李敬嗓音嘶哑。
他磕磕绊绊地给她穿好了肚兜,又套上了半旧的薄袄。
李敬从地上翻出几乎破烂不成样子的亵裤,有些为难。太烂了,已经不能穿了。
“要不...直接穿衣服...”他摊开亵裤。
“嗯...”艳鬼脸红地低下头。
李敬也有些不自在,掏出裙子就要套。
套着套着,他发现弟媳在发抖,整个人僵硬起来。
“怎么了?”
艳鬼咬紧牙齿:“疼...”
“哪里疼?”他检查了一下,腿脚没有脱臼。
“小...穴儿疼...”
“轰”
李敬的脸好像被大火烧过一般,他呆了半晌。
李敬从怀里窸窸窣窣掏出一把止疼的草药,“要不...塞点草药?”
“好...”




饥渴女主伪装成白莲花后np 大伯背她回家
艳鬼从他手里接过草药,直直地往穴里塞。
“啊!”
肏,疼死她了。
果然不能作弄老实人,报应来得这么快。
艳鬼气得一丢,脸上依旧是可怜兮兮的样子:“疼,不塞了。”
李敬转过身一看,无奈地捡起来:“要嚼烂了才可以。”
艳鬼懵懵懂懂塞了一嘴,呕,太苦了。
李敬见她要吐出来,连忙用手接着,“我给你嚼吧,别吐地上,这个药吐了就没了。”
说着,把手里接的草药塞进自己的嘴巴里,嚼碎了后吐在手掌。
整个过程,迟钝的他还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艳鬼:...他把我嚼过的放进自己嘴里了?
艳鬼张开腿对着他。
李敬小心翼翼扒开盖住下体的衣摆。
当看到下面惨状时,他呆住了。
花瓣嫣红肿胀,液和血丝从穴里缓缓流出。腿心和穴口全被磨烂了,露出粉色的肉。
艳鬼太久没和男人接触了,饶是阅男无数,被大剌剌盯着还是有些羞涩。
她不自觉地缩了一下。
随着她的动作,又是一股白灼流了出来。
李敬没有说话,脱下自己的里衣,小心地擦掉液和血丝,然后把草药塞了进去。
李敬沉默着给她穿上裙子和鞋子,鞋子只有一只,他用里衣包住那只光脚,“天冷,到家了再拿下来。”
李敬背着她一路下山。快走到家门,意外地看到了掉在路边的绣鞋。
艳鬼要下来,“我的鞋子!”
李敬小心地把她放在路边,捡起鞋子对着他的裤子擦了擦,把上面尘土都擦干净了,才小心地给她穿上。
这一路他没说话,艳鬼偷偷觑着他的脸:他怎么了?莫非知道我在戏弄他?
想到这,艳鬼更心虚了,不敢多说什么,只好继续摆出可怜的样子,硬撑着维持住表情。
两人终于到了家,太阳已经升起了。
李敬推开大门。
听到动静的李氏从李文的房里出来。
当看到李敬背后的翠儿时,她吓了一大跳,掉头就往儿子的房间里钻。
“见鬼了,见鬼了!”李氏爬上儿子的床。
李文推开她,忍着疼:“你压到我腿了。”
“翠儿回来了,回来了!”
“瞎说什么?”
“你大哥背着她回来了!”
李文捂住她的嘴,小声说:“大哥回来了?别瞎喊,小心被大哥知道我们做的事。”
李氏扒开他的手,哆嗦着说:“真回来了,在你大哥背上呢。”
“你眼花了吧?”李文不信。
要真有鬼魂,他爹早就来找他娘了,她娘给他爹带了多少次绿帽子了,估计她自己都数不清了。
李敬沉着脸推开李文的门。
李文看过去,刚想喊:“大...”头上一炸,再也发不出声。
翠儿果然在他大哥背上,还对他们笑呢。
李敬脸色阴沉,扶着翠儿坐下后,直冲着李文而来,对着脸就是“啪啪”两巴掌,“你竟然在新婚夜打妻子,还任由娘把她丢在山上,要不是我发现了,她早就冻死了!”
李文被打得头晕眼花,他缓慢地转过脸,“冻...冻死?”
李敬又是一巴掌,“没死你很不开心吗?”
李文眼冒金星,眯着眼看过去。翠儿坐在板凳上,无力地倚着墙,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在墙上映出一道斜斜的影子。
影子?她有影子!
她没死!
李文狠狠地抓了叽哇乱叫的李氏一把,低声说:“你看影子!”
李氏看过去。
果然,也看到了影子。
她冷静下来了,死丫头命真大,竟然没死。
都怪他们太紧张了,没有试探呼吸,看来她只是昏厥了。
她会不会把李文虐待她的事说出去?
李氏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警告她不要多嘴。




饥渴女主伪装成白莲花后np 气瘫子相公,吸精初计划
李敬冷眼看着他们打哑谜,以为他们在装糊涂。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弟弟面前,俯视着他们:“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被我知道你们搓磨她,那就分家!我会报官你们虐待儿媳!”
报官?分家?
被威胁的李氏不敢出声。
等到李敬走出门她才大着胆子骂:“没良心的,分家?你想逼死我呦...”一边说,一边趴在床上假模假样地哭嚎。
李文被吵得头疼,把李氏撵了出去。
李氏经过翠儿时,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快天亮了李大狼才踩着欢快的步伐回来,嘴里哼着小曲。她舔了很久的鸡吧还是软啪啪的,卵袋也空了,一脸餍足的李大狼用手给她弄了几下就走了。
气得她哭了一场,不知道哪个妖勾着他,连在家苦等的她都忘了。
她现在明白了,阿郎肯定在山上和这个狐媚子弄了。
看着翠儿娇弱无力的样子,她一口黄牙都快要碎了。
李氏哭着走的,肩膀一塌一塌的。
李文看着阳光下的慵懒的翠儿,勾了勾手指:“骚货,还不过来?”
他看着翠儿娇媚的样子,心里酸涩,“李大狼干得你爽不爽?是他吧?他快天亮了才回来。”
翠儿挑了挑眉,挑衅地反问:“是他又怎么样?不是他又怎么样?”
李文气极反笑:“怎么样?呵,你是不是还被大哥肏了?告诉我,爽不爽?我用手插着爽,还是他们拿鸡吧干你爽?”
艳鬼懒得搭理他,转身就走。
李文朝她扔了一个枕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原来一肏就活了,你真是够下贱!”
艳鬼扯了扯嘴角,不和瘫子计较,心里惦记着大伯为什么不理她的事。
...............
李敬确实躲着他了。
她出去找了一圈,没看到他人。
她根据翠儿脑海中残留的回忆知道,大伯是个打猎的好手,她顺着记忆里的方向,去了大哥的房间,果然人不在。
她摊开手:果然不是她多想,他真的躲她了。
一直对自己魅力自信满满的艳鬼此时格外后悔,她为什么非要这么急着撩人呢,这下好了,人都被吓跑了。
她还怎么吸阳气!
李家在半山腰,没有邻居,李家就李敬一个真男人。
去山下找男人?
不行,山下人多,有暴露的风险。
万一偷情的事情被大家知道了,她可能就被浸猪笼了。
她附身后没有法术,就是一个普通人,要打要杀她逃不掉。
她咬住手指,想了好久都没找到对策。
“咕噜噜,咕噜噜”肚子叫了。
这具身体已经两天没吃饭了。
她找到厨房,翻找吃的。
李家只有李敬一个劳动力,李氏和李文都是坐吃等死的人,靠李敬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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