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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女主伪装成白莲花后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戒色导师
如果分家,李氏和李文就失去了钱袋子,自然不愿意分家。
艳鬼翻了一通,没找到吃的,看来李敬也不怎么有钱嘛,厨房里连大米都没有,她好想吃肉吃米饭。
最后,艳鬼在瓦罐里找到了几个鸡蛋,全煮了。
这是她几百年来第一次吃饭,因此吃得格外快,等她回过神,桌上只剩蛋壳了。
李氏闻味走进来,看到一桌子的蛋壳心里暗道不好,等她抱出瓦罐一看,果然一个蛋也没了。
她抄起扫帚就打:“你个骚狐狸,我儿子养身体的蛋全被你吃了!”
艳鬼在前面跑,刺激她:“吃蛋也没用,补不了蛋,你儿子已经没蛋了。”
李氏一听,怒发冲冠,叁步作两步追上来,举着扫帚打下来。





饥渴女主伪装成白莲花后np 勾引大伯失败(9.9加更)
艳鬼眼快,刚想躲过去,听到大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李敬回来了?
艳鬼眼珠子一转,立马站住不动。风声伴着扫帚狠狠地打在她身上,把她打得一个踉跄。
新仇旧恨,李氏一起算了。
她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打。
艳鬼摔在地上,双手捂面,“呜呜,娘,好痛,别打我了。”
李氏看她梨花带雨的样子更来气了,手里的动作更重。昨夜,她是不是也这样尖细着声音,勾着阿郎肏了一次又一次?
李敬扛着猎物,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院里传来哭叫,是翠儿的声音。
他推开门,大声呵斥:“娘,你又在干什么?”
艳鬼在看不见的角度下微微一笑。
老骚东西,叫你打我,疼死姑奶奶了。
李氏愣住了,把扫帚一扔,暗道:上了骚狐狸的当了。
是她大意了。
李氏抱着瓦罐,干巴巴哭道:“你弟媳把鸡蛋全吃了,你弟弟怎么办啊。”
李敬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翠儿失身的事情被李氏知道了。
他说:“多大点事,我再掏点鸟蛋补上。”
李氏不依不饶:“怎么没事?她有什么好补的?”
李敬刚想说话,又闭上了嘴,脑里浮现的却是她虚弱地躺在地上,下面破烂流血的样子,整个人苍白憔悴,仿佛随时会香消玉殒般。
“我上山把猎物带回来了,两只野鸡一只狍子,野鸡不卖了,只卖狍子,今天中午喝鸡汤吧,补身子。”
李氏抱着瓦罐还想说什么。
李敬看着她,语气严肃:“阿文把她打成了这样,我觉得该补,如果这事传到了郭家,你就不怕郭氏来闹事?”
郭氏见财眼开还喜欢泼皮耍赖,要是被她粘上,那可真是甩都甩不掉。
她抱着瓦罐失魂落魄地走了。
刚才艳鬼的话犹如一盆冷水泼醒了她,儿子蛋没了,怎么补也没用了,香火就这么断了。
李氏浑身冰冷,心底是前所未有的绝望和迷茫,李文没办法传宗接代,以后怎么办?李敬不可能养他们一辈子。
李敬看着李氏走了,他准备去处理猎物。
一转头,就见弟媳白着脸看着他。
李敬:“...弟媳,你还有什么事吗?”
艳鬼的眼睛微微抬起,巴掌大的脸憔悴苍白,她直视对方的眼睛,“大伯,你不理我了……是我做错了什么事吗?”
李敬没有说话。
大颗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艳鬼哑声说:“是因为我残花败柳,给李家蒙羞了吗?”
“好,既然这样,那就告诉婆婆,让她抓我浸猪笼好了。”说着,她转身就走。
艳鬼倒打一耙,心里惴惴,也不知他会不会拦下她。
李敬没想到她真的不想活了,连忙拉住她,把她扯到厨房,低声呵斥:“你这是何必!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下次不要这样了。”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艳鬼睁开朦胧泪眼。
“是...”李敬艰难开口,满脸愧疚和悔恨:“我不敢见你...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不是我拿钱给李文娶妻,你就不会嫁进来受折磨,也不会失身...”
女子名节是大事,她还年轻,他怕她想不开。
艳鬼心里窃喜:吓死我了。
她哭得梨花带雨钻进李敬的怀里,“我...”
李敬一把推开她,后退了一步,皱着眉头问:“你干什么?”
被甩懵的艳鬼捂住脸,又羞又恼,竟然被推开了!
李敬看她捂脸,以为她又落泪,愧疚感更深,他涩涩地开口:“你不必这样讨好我,我不会把山上的事情说出去的。”
首战失利的艳鬼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不会轻易放弃的,在肉魂合一前,每叁日吸一次,还剩两日,她一定要拿下他。
(加更了,加更了,快给我投珠啊,艳鬼嗷嗷待哺,快让她加快吸大伯的脚步,满25猪就加更!!!)




饥渴女主伪装成白莲花后np 喝鸡汤,婆婆唆使瘫子打她
中午,一家人喝上了鸡汤。
艳鬼嘴馋,喝了一碗又一碗,李氏看不下去了,心疼地瞪了她一眼。
李氏以为她会见好就。
没想到艳鬼看了她一眼后,突然苦着小脸,放下碗。
“我,我吃好了”
她说完后,低头坐着,就是不挪屁股离开。
碗里还剩半碗鸡汤。
李氏:这小蹄子就是故意的,做作的样子给谁看呢。
李敬抬头看了一眼李氏,没有说话。
他给艳鬼的碗里夹了一只鸡腿,“吃点肉。”
鸡腿一向都是李文的。
李氏“哎”了一声,就要夹回来,“你弟弟还没吃呢。”
李敬捂住碗,“两大块鸡胸脯肉和一个鸡腿够他吃的了。”
李敬的话说到这份上,李氏也不好说什么了,她讪讪地回筷子,在心底又把艳鬼骂了十几遍。
她发誓:等哪天李敬不在,她要翠儿好看。
艳鬼抱住碗,小口地啃了一口鸡肉,真好吃啊,她满足地咧开嘴,笑得两眼眯眯,“谢谢大伯。”
“嗯。”
李氏放下碗说:“我去看看你弟弟醒了没。”
李文自从瘫痪后,一日叁餐都在床上解决,他时常昏睡,不喜被打扰了。所以饭都是提前留好,等他睡醒了送过去。
李文醒了,恹恹地靠在床头上。
床边的李氏还在喋喋不休:“翠儿变聪明了,在你大哥面前陷害我,你一定要替娘出一口恶气,等会我让她进来伺候你吃饭,我把你大哥拉走,你一定要狠狠打她一顿。”
她翻出来前晚折磨翠儿的绳子和掸子,放在床头。“使劲打,让她知道爷们的厉害。”
李文不耐烦地打了个呵欠:“行,你把大哥招呼远一点。”
李氏安心地出去了。
她站在艳鬼面前说:“你相公醒了,赶紧伺候他吃饭。”说着,端了一个托盘给她,上面放着一盘鸡胸脯肉和鸡腿,还有一碗汤。
艳鬼怯怯地低下头,仿佛很害怕的样子。
李氏一看她这样,就知道她有了坏心眼。
果然,还没等她先发制人,就听艳鬼瑟瑟地开口:“娘他不愿意吃怎么办打我”
李敬抬起头,伸手去端托盘,他要去伺候弟弟。
这哪行,这次一定要送她进去挨打。
李氏按住托盘,和善地握住她的手,“你大伯已经骂过他了,他保证再也不打你了。”
“真的吗?”艳鬼慢慢抬头,眉眼里全是担忧。
“是的,是的,他要是敢打你,你告诉李敬,看他怎么拾他。”李氏连忙保证。
艳鬼终于笑了,眼底的阴霾一扫而光,“好,谢谢娘。”
李氏心底乐开了花,催促着她赶紧走,“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
李敬很满意现在的家庭氛围,只要李氏和李文不挑事,翠儿慢慢磨掉以前的阴影,一家人就会和和美美生活下去。
他擦了擦嘴,“我去处理狍子了。”
李氏问:“你去哪里处理?”
李敬:“院子里,怎么了?”
李氏拉住李敬,神秘地凑到他耳边:“你弟弟和翠儿新婚燕尔,我们去外面处理,让他们好好相处。”
李敬一想,也是,弟弟做了错事,想来要好好道歉,说一些私密话的。
他点头,扛着狍子就要往外走。
李氏扒在门框,偷看李文的房间。
李敬“咳”了一声,示意她跟上。
李氏烦得不行,又怕被他看出端倪,心有不甘地走了。
下次儿子打她,她一定要在场,好好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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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女主伪装成白莲花后np 大郎,起来喝鸡巴汤了
李敬和李氏终于走了。
她把托盘放在桌上,舒了个懒腰,哪还有刚才唯唯诺诺受气包的样子。
她坐下,拿了个鸡腿慢悠悠地啃。
看李氏刚才的殷勤样子,绝对没好事。
李文不敢打她了?怎么可能!
她还是躲远一点吧。
李文看她吃上了,抓起枕头就砸了过去,“骚货,还不过来伺候我吃饭。”
艳鬼环视了房间一圈,没找到第叁个人,她指了指自己:“你在和我说话?”
李文咬牙切齿:“不是你,难道是鬼吗?”
艳鬼吃得小嘴油汪汪的,“嗯,我是鬼。”
“我数叁声,你再不过来,我就让娘把你送回去,五两银子一文不少地拿回来。”李文快气炸了。
“一,二,叁,我帮你数。”艳鬼喝了口鸡汤,“数好了,把我送回去吧,看看大伯会不会同意。”男人最气愤别人和自己的妻子有牵扯,更可况是一辈子躺床上的废人。
艳鬼专捡他的痛点踩。
“好啊,好啊,你果然和他有一腿,你是不是被他干了?爽不爽?”李文果然上钩了,他气得青筋暴起,要不是他站不起来,他非得打死她。
不对,他在床上也可以打。
李文计上心来。
他示弱了。
“好翠儿,快给相公吃饭吧,我快饿死了。”他得先把这骚货引过来。
艳鬼正好想戏弄他,便做出踌躇不前的样子,脸上全是纠结。
李文以为她松动了,压下几乎扬上天的嘴角,“翠儿,是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怕你被人拐跑了,所以才……”
“所以才打我?”
李文:“……”
翠儿站起来,一步步走近,李文心里快喜死了。
近一点,再近一点……
翠儿在他床前五步的距离停住,脸上全是哀怨,“相公,你心真狠,你知不知道我在山上遭遇了什么?”
“遭遇了什么?”李文被她带偏了话题。
“嘤嘤,嘤嘤”
“别哭啊,快说遇到了什么?”莫非是她捡到财宝了?
听母亲说,父亲生前在山上埋了一包银钱,为的是将来留给大哥娶媳妇。他还没残废前,背着李敬偷偷挖了好久,结果一枚铜板都没见到,她上了次山就捡到了?
李文不信。
艳鬼走过来,扒开裙子,下面没有亵裤,穴儿的景色一览无余。
她的脸上挂着莹莹泪珠,“嘤嘤……你的便宜爹爹弄了我一夜,小穴儿都被操肿了。”?????
李文:操。
这贱人,故意的。
李文一把抓住她,气得口齿不清:“骚货,你,你!”
说着,他从枕头下掏出绳子,就要捆她。
艳鬼眼疾手快,往他下面狠狠一抓。
“啊“李文疼得蜷缩一团。
艳鬼迅速夺回绳子,把他的手脚捆得结结实实,“哈哈哈,捆我?小瘪犊子。”她对着他的脸吐了一口唾沫。
李文脸色煞白,痛得浑身哆嗦。
艳鬼叁两下扒掉了他的裤子。
“你松开我,贱人,我打死你!”
呦,还嘴硬呢。
艳鬼活了两世,看透了太多的虚张声势,她专治各种不服。
她从怀里掏出亵裤堵上了他的嘴。
这亵裤是被李大狼撕烂的,在山上也没穿,一直塞怀里。
“唔……唔……”李文死命挣扎。
艳鬼叉腰大笑,“好相公,我这就喂你吃饭。”
艳鬼答应过翠儿,要把子宫里的鸟蛋掏出来喂给李文,可是现在宫口紧闭,怎么拿出来呢?
艳鬼苦恼地皱了皱眉头。
有了,她不是要勾引大伯嘛,今晚可以用这个名义勾引亲近大伯。
她端起盛着鸡汤的碗,捏起他软绵绵的鸡巴,在汤里搅了几圈。
“来,大郎,起来喝鸡巴汤了。”
灌完汤后,艳鬼又把他的嘴堵上。
可得堵好了,防着他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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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渴女主伪装成白莲花后np 李氏偷情
李敬扛着狍子,一路走到山脚下河边。
不远处,几个洗衣服的妇人小声议论:
“看,又打了一只狍子。”
“真厉害,老二怎么没学到半分老大的能干。”
“李氏怎么也跟来了?她不是能不动就不动嘛,饭来张口...”
“哈哈,是不是儿子和新媳妇太亲近,她看不顺眼了...”
李氏听小娘们嘀嘀咕咕,不用猜就知道准没好话。
她瞪了她们一眼,坐在河边石头上看李敬处理狍子。
李敬刀法准,很快把皮肉分开,内脏清洗好。
李氏看他要完事了,不想让他这么快回去。
儿子拾翠儿,估计现在还在打呢。
她眼珠一转,说道:“李敬,要不现在就送去镇上卖了吧,反正都下山了,不值当再扛着回去了。”
李敬想了一下,也行。
正好他有东西要买。
李敬借了一辆驴车,拉着狍子去了镇上。
刚找好摊位,就见饭店的管事走了过来,“李敬,今天有什么好货?”
他摆好摊子,说道:“今天就一只狍子。”
管事爽快地说:“行,我全要了,把肉给我剃好,骨头和肉分开。”
“行。”
“多少钱?”
李敬称了重量:“2两零50文。”
管事把钱给他,又使唤小厮把肉和骨头带回去。
李敬把钱好,他问管事:“刘管事,你知道哪家布料好吗?”
管事哈哈笑了两声:“怎么,送人?”
李敬说:“就是想做身衣服。”
“哎,我还以为你相中亲事了,前面好几家卖布的,蓝色招牌那家最好,他家不仅卖布,还卖绢花银簪。”
“行,谢谢刘管事了。”
.........
这边,李氏看着李敬去镇上后,她没有回家。
反而一拐,钻进了坡下的草垛。
老相好李大狼在那里等她。
“好心肝,想起我了。”李大狼抱紧她,又亲又摸。
李氏一脚踢开,“你是不是和翠儿弄了?”
李大狼装傻:“什么翠儿?”
“你少来,我就知道!看翠儿那骚样就知道被你肏狠了。”
李大狼停了手:“你看到了?”
李氏扭着他耳朵,“气死我了,她没死,她就是昏了,今早被李敬背回来了。”
李大狼心里一喜:没死?
他回味着夜里的滋味,要是再来一次就好了。
李氏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气得眼都红了:“是不是肏她肏上瘾了?你哪还把我放在眼里...”
“哎哎哎,那个死鱼哪有你好,你奶子大,水又多...”李大狼摸进她的裙子,果然一手濡湿,“看,水真多...”
李氏依在他怀里,喘息着:“嗯...阿郎...”
李大狼把她按倒在稻草里,火急火燎地扒开衣服。
“骚货,肚兜都不穿。”
他含住奶子,又啃又咬。
“不穿,奶子痒...”李氏张开腿,揉搓两片乌黑的阴唇。
“快进来...”她催促着。
上翘的大肉棒在穴外蹭了蹭,沾上淫水,用力地肏了进去。
“啊...轻点...”
“哈哈...轻点够吗?...小骚货...”




饥渴女主伪装成白莲花后np 勾引大伯
李敬买好了东西,赶驴车回家。
他先把驴车还回去,掏出一包糕点:“谢谢村长,这糕点给孩子吃。”
村长推脱:“不用,这多不好意思。”
李敬推回去:“村长一直借车给我,拿着吧,我的一点心意。”
两人分别。
李敬拎着篮子。
一进家门,静悄悄的。
李氏不在。
他心里有数,知道她又去和李大狼厮混了。
艳鬼听到外面的动静,就知道李敬回来了。
她检查了一下李文的绳子,确定捆紧了,把他翻过去,盖好被子。
从外面看,还以为李文背对着门睡觉呢。
李文“呜呜”了几声。
艳鬼贴近他的耳边:“我去找大伯咯。”
“吱”她推门出去了。
“大伯,你回来了?”艳鬼脸色不太好,像是生病了。
李敬作为大伯不方便过问,他把篮子递给她,“明天是你回门的日子,我买了两包糕点和糖。”
艳鬼揭开盖在篮子上的布,在纸包上还有一块布。
“这是?”
李敬移开脸:“这布你拿去做点衣服。”
“好,谢谢大伯。”
李敬点头,回了自己房间。
今天忙了一整天,有点累了。
他脱了衣服,刚要上床,就听到门口有人走动。
“大伯,我能进去吗?”
“等下。”李敬把衣服穿好。
一开门,就见艳鬼脸色憔悴地倚着门框。
李敬:“什么事?”
艳鬼蹙眉:“大伯...我...”
“怎么了?”
“我能不能...进去说...?”
李敬往外看了一眼,说:“进来吧。”
艳鬼小步挪进来,刚走几步就腿脚一软,摔到他身上。
李敬连忙后退:“你干什么!”
艳鬼故意就势摔在地上。
李敬是个难啃的骨头,要服他,首先让他心疼。
她蹙眉捂着肚子哀叫:“大伯,救救我,救救我。”
“怎么了?”
艳鬼咬唇,脸上血色全无,“肚子...肚子...”
再往后,闭口不答,只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声音传进李敬的耳朵像钝刀子似的来回切割折磨,他攥紧了拳头。
李敬直直往外走,“我去喊大夫。”
“别去!”艳鬼伸手惊呼。
她捂着肚子,哆嗦着想要站起来,“要被人知道,我不能活了...”
说着,大滴的泪从眼眶滑落,“肚子好痛。”
李敬终于转身,顾不得男女大防,把她扶起来:“肚子怎么了?要是李文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去教训他。”
艳鬼的眼睛紧闭,似乎在做思想斗争,纠结半天后哽咽着开口:“下面...被塞了东西。”
“下面?”
.....
“轰”半晌才反应过来的李敬从脖子红到耳根,他结巴道:“我去...找婶子。”
“别”艳鬼抓住他的衣摆,“传出去我不能见人了。”
“那怎么办?”李敬移开脸,不敢看她。
艳鬼小声说:“求求大伯帮我取出来...”
“大伯帮帮我罢。”
帮还是不帮?
帮,意味着伯媳的牵扯更深了。
不帮,岂不是见死不救?
小乡村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如果被人传出她下面被弟弟塞东西折磨,他不敢想村民会如何看待她。
李敬怀里仿佛揣了个烫手山芋,艰难开口:“好...”




饥渴女主伪装成白莲花后np 大伯勉为其难肏弟媳
艳鬼躺在李敬的床上,双腿叉开,脸埋进被子里面。
李敬爱干净,被子上只有淡淡的皂角味,艳鬼闻着味道软了身子。
李敬咽了一口唾沫,“你把衣服脱下来。”
艳鬼浑身无力,勉强伸手解裙子,解了几下没能解开。
“我来吧。”李敬别开脸,给她解开了。
艳鬼下面还是肿的,好在不流血了。
李敬伸出修长的手指,取出花穴里的草药。
“咕噜”。
一大股稀释了的水没了草药的阻挡,顺着臀缝往下流淌,艳鬼难为情地捂着脸。
甬道里滑不溜秋,除了稀薄的水,并没有什么异物。
李敬又往里探了探,还是没摸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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