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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妹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come
家庭医生也是个老中医,平日里笑呵呵的语气在电话里惊诧难掩,“啊?没有告诉我啊,这草药可不能乱用,讲究着呢,对了,都用了哪些?”
公放电话凑到小绿脸跟前,恨不得顶到她鼻子。
白莲傻笑两声,先乖乖问了好才道:“我不认识,都是姥姥采摘和捣鼓的。”
电话那头的老中医呵呵笑了几声,果断道:“那还是先洗掉吧,没吃、没进眼睛、没触及伤口吧?虽然说有毒的草药不会那么巧的遇见,可万一……”
白莲乖巧无比的在哥哥眼神示意下去洗脸,白墨川直接拿着电话下楼去找奉姥姥,奉姥姥非常不服气的以丰富的理论知识和往昔金牌律师的口才通过电话与老中医辩论,失败的原因是从楼上跑下来的白莲哭唧唧的,小脸红通通的浮肿了……
除夕夜的前夜的晚上9点半,奉家和白家俩女人顶着红肿的脸皮去了医院,看病的人一点也不因为过年减少,各种莫名其妙的食物中毒的、交通事故的、发烧感冒咳嗽呕吐的一大片,急诊叫到号的时候,都快11点了……
还好只是轻度过敏,吃药、擦药就好。一家三口在白墨川浑身散发的刺骨冷意下瑟瑟发抖,安静如鸡的从医院回到奉宅,连道晚安都没敢大声喧哗,各回各屋安寝。
洗漱完的白莲耷拉着小脑袋,萎靡的龟缩在自己被窝里嘤嘤嘤,一想起之前说好的哥哥抱抱睡因为胡闹而没有了,就委屈得不行,悲从中来,翻个身,抄过床头柜的厚重《刑法》,一脑袋撞了上去。
恰好推开门的白墨川注视着犯蠢的妹妹,第一次庆幸他和妹妹不能有孩子,否则万一继承了妹妹的傻,那就是悔恨一生啊!
额头抵着红色硬壳封面碾了两下,抬起来的时候,正中央挺完美的烙了个国徽。红脸小妖怪就这么顶着个圆圆国徽,吃惊的看着站在床边,弯腰瞧着她的哥哥,大眼里还湿漉漉的泛着泪,如果背上在p一座大山,估计直接可以去客串五行山下压了500年的猴子。
这不就是猴子请来的逗逼吗?
白墨川面无表情的直起身,下巴抬了抬。
红脸小猴子蓦然绽放出喜悦的笑容,嗷的抱着刑法滚了两圈,让哥哥脱掉睡袍,从容的掀被子上床,在他关灯躺下的时候,又转了一圈滚回来,笑嘻嘻的快乐得要命:“哥哥、哥哥真好~”
他叹气,捏起她怀里的刑法,随意反手搁到床下,再搂住扑入怀里的小东西,无奈道:“以后还敢和姥姥乱来吗?”
“不敢了。”她拱着在他怀里找舒服的位置,枕着他的胳膊,面对面的侧睡着,小手贴在他结实的胸口挠挠挠。
一向只穿睡裤睡觉的他低头瞧了瞧被子掩盖下的动静,思考着以后要不要改一下习惯,边下意识的就想凑过去亲她,在闻到一股诡异的苦凉臭味时,立刻定住脖子,不动声色的又移了回来。
她在黑暗中毫无觉察,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很快的又高兴起来,嘿嘿一笑,“哥哥,你说姥姥现在会不会正被姥爷批评呀?”
想了想奉姥爷宠妻狂魔的属性,他果断道:“不会。”
“为什么呀?”她很纳闷。
他忽然低低一笑,揽在纤纤细腰上的大手摩娑了一下那片柔软,“我都没说你,姥爷怎么舍得说姥姥。”
她完全没听明白他想表达什么,折腾了一晚上,呼吸着他身上熟悉好闻的气味,很快就犯了困的连连打着呵欠,又往他暖烘烘的身体上贴了贴,她软绵绵的开始陷入迷糊:“哦,哥哥安安~”
“等等。”他连忙试图阻止她,“小莲,我还有话和你说。”白天发生的事情,他打算睡前好好和她解释清楚,关于两人今后的发展,他也要稳妥的安排好。
已经完全转不动大脑的她软软的应了几声,就响起了小小的呼吸声。
白墨川:……妹妹果然是小懒猪!
白墨川原本打定主意要和白莲认真谈谈,从心理和生理出发都彻底说清楚,可似乎一直找不到机会。
红脸妹妹与红脸姥姥两人兴高采烈的将家里装饰得红彤彤的到处是福字与窗花,大冬天的,热火朝天的把家里上下清扫、拖地了一遍,家里两个男人也得卷起袖子去清洗厨房、厕所、杂物间……
恩,总之,非常传统的年前大扫除活动,而且全部挤压在大年三十白天完成,感谢平日家里有阿姨辛勤打扫,留给他们的活其实不算太劳累。
连午觉都没得睡的一路做到傍晚,男人们开始和面,女人们开始剁馅儿,接下来就是奉姥姥姥爷去杀鸡宰鱼烧菜,白墨川擀面、白莲包饺子。
一家人喜滋滋的,若是外人来看,是完全看不出,这么和谐的场面经过了多年的洗礼才达到晚餐一派和谐的情景。瞧着一个个像模像样的饺子和一盘盘像模像样的菜肴,四人百感交集,举杯欢庆,就连白莲也被允许喝了一小杯茅台,以示欢庆佳节。
茅台闻起来很香,喝起来很辣,所以白莲喝了两口以后,就偷偷留到吃完饭,送到小佛堂的爸爸妈妈相片前,将之前烧完的香取下,换了新的点燃插上,拜了几拜后,小小声声的并手请爸爸妈妈把这酒代喝了。
“真的好辣,爸爸妈妈要是喜欢,晚上托个梦给我吧,我把姥爷那一瓶都偷来给你们喝~”她笑嘻嘻的看着照片里的爸爸妈妈,忍下眼泪,又拜了三下,才出门。
白墨川在门外安静的等着她,温暖宽厚的怀抱简直像是为她而生的那样,无论她什么时候扑进去,都会敞着等待,再温柔的抱紧,驱散掉她所有的不安和孤独。呼吸着熟悉的味道,她闭着眼,用脸在舒服的薄棉家居服上蹭,小小声道:“哥哥,我爱你,我们要一起一辈子哦。”
白墨川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柔声恩了一声,“好,一辈子。”





白莲花妹妹 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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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晚上需要守夜,捏着几个厚厚红包的白莲蜷缩在哥哥的怀抱里,红扑扑的小脸暂时辨不清是过敏还是酒精晕染,哪怕电视里播放的春节联欢晚会喧闹纷呈,都不能阻止她泪眼朦胧的呵欠连连,刚过10点半就昏睡得不省人事。
白墨川漫不经心的看着春晚,抱着妹妹,绒毯遮掩下,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玩着软嫩的小手,薄唇勾出的笑,不能再心满意足。
奉姥姥偷窥了好几次,确定白莲睡熟,这才挪过这边的长沙发,小小声声道:“哥哥,快告诉我,你爱上的姑娘是谁呀?”
白墨川瞥了眼像个小孩子似的奉姥姥,噙着笑,同样压低了声音道:“除了姥姥和小莲,我还能爱什么别的姑娘?”
奉姥姥心情大好,眯着眼嘿嘿直笑,半晌才发现被外孙绕了一道,赶忙收了笑容,“别插科打诨,我说认真的,孙子。”
感觉最后那俩字骂人似的。白墨川睨了一无所知的奉姥姥一眼,“恩?”
奉姥姥挤了挤眼睛,“说吧,老头子都告诉我了,你也坦诚点,我好去实地考察一下,满足满足老人八卦的心啊。”
白墨川轻笑一声,狭长的黑眸星光潋滟,“姥姥,是我要娶老婆还是您?”
奉姥姥立刻没了声音,眨巴了眼睛好几下,才有点委屈道:“我不挠心挠肺的想知道自家优秀的猪拱了什么样的白菜吗,万一地里黄的还是烧叶生虫的怎么办?哥哥理解一下嘛~”
白墨川含着笑,长睫垂下,遮住深眸里的情意流转,“姥姥放心,是棵好白菜。”握住妹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蜷在掌心里乖得不像话。
“好吧。”奉姥姥勉强打住好奇的心思,语气转为认真,“说真的,哥哥哪怕有了好白菜,妹妹也要好好的对待啊。”
白墨川又恩了一声,“会的。”
奉姥姥这才稍微满意了一滴滴的挪回老伴身边偎依住。
12点钟声响起,白莲被温柔的推醒,揉着眼睛,嘟囔了几声新年快乐,又收了好几个红包,完全没睡醒的继续埋进白墨川怀里,直接被抱回房间,在被放到地下时,不甘愿的哼唧的揽着他的脖子不肯放手,还试图往他身上爬。
弯下腰的白墨川轻声哄了好久,承诺了一会儿过来抱抱睡,才让小祖宗勉强放开手。
离开白莲房间的白墨川瞥见楼下客厅的大灯已熄,小灯勾勒着的厅堂里,安静得能听见遥远的礼花轰鸣。想着今后该如何一点点给奉姥爷、姥姥做心理铺垫,他心情很愉快的去了自己房间洗漱。
待他返回白莲房间时,小家伙已经困意浓浓的蜷在被窝里昏昏欲睡,听见声音,勉强掀起水汪汪的眸子,打着呵欠,掀起被子,软绵绵的喊他:“哥哥,快来睡觉~”
他有点怀念她脑门子上印个国徽封蜡的傻样,将睡袍扔到床角,上床关灯,还没躺好,软若无骨的香喷喷小莲花就滚进怀里,敷衍的吧嗒亲了口他的下巴,小脑袋埋到他肩窝里,开始哈呼哈呼的睡觉。
他差点被气笑,再三确定没有奇怪的药味了,这才狠狠捏起小下巴,低头亲了下去。
她哼哼唧唧的试图扭头直躲,可在他舔了樱唇几下后,还是乖顺的张了小嘴,让他的舌头喂进唇里,滑溜溜的一根灵活的勾缠着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勒着敏感点,让她禁不住哆嗦起来,睡意也不翼而飞,小手攀上他的肩,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仰躺的姿势,被他从上往下俯身压着、亲着。
凌乱的呼吸在静逸的黑暗中格外明显,暖烘烘的体温、熟悉好闻的香味、强壮健实的身躯无一不让她更放松更安心更软得像是一滩水,任他揉捏。
他抽回舌头,轻吮着软嫩的小唇,低声哄着,“宝贝,吸我的舌头,咽下去。”
她没听懂最后三个字,可还是乖乖的把再次探入口中的大舌头给含住,小口小口的吮吸着,当唾液涌动滑入喉咙,仰着脑袋的她反射性的急急吞咽时,听到了他胸膛里沉闷的笑。
“好乖。”他松开她,珍爱的亲吻她发烫的小脸,滑下去,舔吻上小巧的耳朵,“小莲,我的宝贝。”
她哆哆嗦嗦的,被痒得直缩肩膀,可那一阵阵酥麻的感受,却让她不由自主的往反方向偏开头,无声的敞露着,欢迎着他。
他当然知道,低笑不止的顺着小耳朵舔了一道,再轻轻用牙齿咬住薄薄的耳郭,感受着她的细颤和小手的收拢,吸着软软的耳垂,含糊不清的问:“喜不喜欢哥哥这样亲你?”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正弯起十指挠他后颈的发根,短促的喘息着,声音又软又嗲又颤,“喜欢~哥哥~恩恩~”湿漉漉的舌尖卷进小小的耳孔,暧昧的水声伴随着的是半边身体都麻地的可怕电流感,她轻叫起来,却贪恋着那种新奇的快慰,连掩饰性的躲闪都没有。
左手撑住身体,右手顺着衣摆探入,滑腻得比软玉更美妙的肌肤让他叹息出声,忍着下半身的悸动,他舔着湿漉漉的耳垂,诱哄着她:“哥哥摸摸妹妹的奶子好不好?”分明是个成年又成熟的男人,却对着一个14岁的孩子说着不堪入耳的浑话:“帮妹妹把小奶子摸得又圆又大好不好?”
她哪里听过这样肮脏的词语,又是羞又是怕,全身抖得不成样子,却因为他是她最亲密的人,最信赖的人,而撤下了那份防备,羞涩又乖顺,却按捺不下羞耻的几乎要哭了去的软软回答:“哥哥坏~”
她根本不知道,带着哭腔的软语能让男人变成怎样可怕的禽兽。
漆黑中,他吐着灼热的呼吸,忍着全身躁动的热血,连嗓音都沙哑了,亢奋又不得不强忍着,对着小耳朵喷着热气哄:“乖,哥哥只对小莲坏,恩?”
磁性的低沉鼻音长长的挑起,像是心头被拨动的弦,她怔怔的听着,只觉得似乎有面墙轻易的崩塌了,唯有害羞还能勉强瑟瑟支撑着她颤巍巍的脊椎骨,除此之外,全身早已软得不成样,与其是他正亲吻着的小耳朵,和被他摸得像是要烧起来的腰肢。
她根本不懂要说什么,只能轻颤着喊他,“哥哥~哥哥~”
毫无经验、青涩单纯、天真纯洁,一想到这样干净无知的妹妹会被染上他一个人的颜色,他就兴奋得全身颤栗,长长吐出一口热气,沉沉笑着安抚着,“不怕,我在。”
粗糙温热的大手反复的抚摸着柔软细腻的小腰儿,一点点的往上,她太娇小了,两三下,指尖就触到了软嫩的乳肉边缘,她和他同时一颤,他首先轻笑起来,抬起头,轻吻她喘息的小嘴,“下午哥哥才摸过呢,还记不记得?”
迷糊的大脑此刻只能跟随着他,她模糊的想了想,勉强反驳:“是、是昨天了。”已经过了12点了不是么?
他低笑着没有否定,“恩,是昨天下午。哥哥还亲了的,记得么?”宽大的手掌轻易的笼上小巧圆嫩的乳房,长指温柔的点在软软的小乳头尖端,“哥哥还吸了这里,妹妹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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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妹妹 15-2
她惊喘了声,反射性的想要低头去看,却被他张口封住了小嘴,长舌再次喂了进去,目标明确的刮过敏感的上颚。
颤栗涌动,她情不自禁的娇哼了一声,缠住他的脖子,拱起了腰儿,胸乳却在这个时候被一把捏住,五指恣意的把玩揉搓,让她在模糊间想起傍晚时,哥哥手中乖得不行的面团。
羞赧和躁意轰然爆发,唇舌的交缠、乳房的玩弄,将不同地方的神经撩拨起来,弹琴那样的颤动、震撼,掀起热、带起颤,激动的在她小小的身体里翻滚、奔腾、汇聚又释放。
她对于这样的激烈的感觉有了几分熟稔,不再畏惧后便能更好的体验其中的舒服与快意,尤其这一切是哥哥带来的,全然的信任下,她毫无防备的接受得自然无比,闭上眼,沉迷与他的亲吻,品味他的揉搓,她甚至不自觉的扭着腰儿,并拢着双腿,胡乱的磨蹭着,寻求着未知的更多感受。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急促又粗短,他抽离开时,她甚至还恋恋不舍的恩恩的仰起头去追寻,他哑声笑着,“舌头伸出来。”
适应了漆黑的环境,他可以看到她的轮廓,小小的脸蛋,尖尖的下巴,小小的嘴,细细的舌尖如同尚未舒展的荷叶尖尖角,柔软幼嫩干净,却被他一点点染上他的味道,他的颜色。
愉悦的心情高涨,他垂下头,也伸出舌,撩拨着嫩嫩的舌芽,在她哼唧的努力探得更高时,才缓慢的将颈项弯曲得更深,不进入唇腔,就这样在空气中,缠着她,卷着她,摩挲着她,哪怕惹出奶声奶气的鼻音了,也只是顺着哆嗦的小舌头下面的两条隆起,慢慢的滑过去。
光线昏暗的室内,两人紊乱的呼吸格外的分明,他仔细的聆听着,她吃力的吞咽声,耐心的数到了十,才将柔软的小舌纳入口中,温柔的吮吸着。
掌中的雪乳软嫩如牛奶布丁,乖巧的顺着长指的揉捏而变化出各种各样的淫靡形态,他最喜欢的就是拢上去,挤压着,感受软绵的乳肉自指缝中鼓出。
“小莲,小莲~”满心的欢喜如同沸腾的温泉,他抱起她翻了个身,轻易的将她举高了一些,正好让精致软弹的小奶子覆盖在脸上,深深呼吸着柔腻的奶味,他喉头滑动着,唇舌直发痒,想要去含咬着什么。
她觉得被硌到,左右挪了挪位置,避开有些敏感的乳尖位置,却将哥哥的脑袋给压在了胸口中间,咯咯一笑,觉得很有趣的抱住他的头,学着平日的他,低头响亮的在他发顶亲了一口。
他哼笑,她的手臂这么一环,不自知的将小乳往中间推挤了几分,恰恰堆在他脸颊,舒爽得很。想想,这样摸个几年,一定规模惊人,乳交什么的怕是完全不在话下。
忍着因为愈发没下限的思想而跳动发疼的性器,他也不觉得被压着窒息,沙哑道:“小莲,大年初一在一起,说明这一年我们都要在一起的。”
她把下巴搁在他头顶,蹭着有点点硬的头发玩,细细的手指也穿插在发间一下下梳着,“哦。”回答得其实有点漫不经心的,在她看来,一辈子都要在一起,一年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么?
一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傻莲什么都不懂,他也不急,恋爱什么的最惨的不过是求而不得或者是天人永隔,小莲仅仅是还没开窍,他耐心的哄着宠着就好,只要将来把姥姥和姥爷搞定了,根本不会再有任何后顾之忧。
大手顺着细韧的腰儿往下滑到翘挺的小臀上,捏了捏弹弹的屁股肉,他低笑,“爱我么?”天天灌输一百遍,这小傻子会看上别的男人才怪。
她扭着腰儿笑,“爱,最爱哥哥。”嘴巴甜得不行。忽然想起了什么,在他身上像条蚯蚓上那样拱着拱着往下,直至面对面,“哥哥,你说要和我说什么?”
如果不是及时把她的双腿往外分开,胯下硬邦邦的那一根一定惨遭不幸!他无奈的微抬了抬头,吧嗒亲了亲她的下巴,“什么?”
她揽着他的脖子,跨着趴在他身上,挺着脖子也觉得累,干脆就侧靠在他颈窝,学着去舔他耳朵下面肥厚的耳垂,“哥哥不是说晚上和我说什么么?”
她终于想起来了?他哼笑,被舔得又湿又痒,不自觉的偏了偏脖子,双手还掌在圆圆的屁股肉上揉着那两团弹腻腻的肉,“恩,是啊。”语调懒洋洋的,连呼吸也慢慢平缓下来,显然不打算再放纵自己。
“要说啥?”她觉得好玩,凑上去,含着肥软的耳垂,嘴唇边吮吸,边含含糊糊的问。
他轻轻吸了口凉气,既享受又隐忍着那触电般的快慰,“没,就想说我爱你。”
他想明白了,此刻哪怕把爱情的大道理摆出来,她肯定也是懵懂的连字面意思都茫然的笨,那还不如就这么守着、爱着,两人总也要走下去的,他只负责把路铺好,陪伴好她,等她自己睁开眼、开窍就行。
她想了想,吐出被含得湿漉漉的耳垂,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玩,“可是,昨天下午,哥哥亲我下面了,为什么呀?”那种全身都震撼得要爆炸的冲天感觉,是她根本没有经历也没想像过的。
他思考了一下措词,简单干脆霸道解释:“因为我爱你。”说着,揉着娇臀的手忽然用力捏了一下,“你是我的,我想亲你是件很正常的事。”
她反射性的缩了缩屁股,却没有躲,只是无意识的将头埋到他肩窝里,小口小口咬着他的肩,牙齿尖儿磨着温暖的皮肤,想了好一会儿才纳闷道:“没懂,为什么我是哥哥的?”
哪怕知道她真的不理解,可没听到肯定答案的他还是有点恼了,抬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另一手摸开感应台灯,两兄妹在柔和的灯光下望入彼此的眼里,他很认真很严肃的凝视着她:“我爱你,你也爱我,那么,你就是我的。”
她疑惑得连眉头都微微皱了起来,完全没有找到他这句话里的逻辑,“啊?”
从小到大情场无往不利的白墨川面对着满眼问号的妹妹,微微一笑道:“妹妹强调过,我是你一个人的哥哥,对吧?”在得到她的用力点头后,谆谆善诱道:“反推回去,你也是我一个人的妹妹。”
她继续用力点头。
薄唇一勾,“那么,你是我的么?”
猫似的瞳孔转了两下,“噢,是省略了表语啊,恩恩。”以为自己想通了的白莲又快乐起来,“那哥哥也是我的!”
他浅浅一笑,深邃的眸子里星光闪烁,温情诱人,“对,我是你的。”
她干脆一骨碌的坐在他腰腹上,小手趴在结实的胸肌上,兴高采烈道:“恩恩,我是哥哥的,哥哥是我的~”
他笑得眼睛微眯,眸光潋滟,“是啊,因为你是我的,所以我想要亲你。”没等她多想,他抬起手,用食指碰了碰她的嘴唇,“妹妹愿意我去亲别的女人,抱别的女人,摸别的女人么?”
她的脸色立刻变了,整张小脸都绷了起来,那样的想像让她完全不能忍受,哪怕有一丝丝不对劲冒出来,也立刻被她甩到脑袋后面去,急切的像是要宣告主权那样,“不给,哥哥不给抱人家!除了我,谁都不给!”
任性又霸道的宣言脱口而出,她自己也觉得害羞的红了双颊,可哪怕光是想像白墨川对待别的女人如同她一样,宠爱的又抱又亲,她连眼圈都跟着红了起来,强硬了一秒的嗓音立刻软软的染上了哭意,“不给,就是不给~”
他连忙后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拥她入怀,细细密密的亲着嫩嫩的小脸,低声哄着,“不给不给,我是小莲一个人的,我只对小莲好,只亲小莲,只抱小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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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妹妹 15-4
“你闭嘴!”四人中表面上最为斯文的穆耀帆恼火的要命。
曾淇仁连忙阻拦,“别生气啊,老穆,阿则的蠢是天生的,要包容、包容,深呼吸,来来来,别伤了你那双外科医生最宝贵的手!”
邓则被压在长椅上扑腾,“你们都给我滚开,喘不过气了!汗蒸室剧烈运动是找死啊!”
乱成一团的叁人在白墨川好奇的疑问下僵硬成团,“耀帆有个白月光?我怎么不知道?”
眼看穆耀帆含笑的桃花眼森冷如冰,邓则求生欲爆棚的大叫:“啊啊啊,因为那妹子已经死了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又打我!”
穆耀帆额角的青筋都暴出来了,“你他妈闭嘴!”手臂的肌肉鼓了起来,一把扣住邓则的脖子,硬是把挣扎的他一路拖了出去。
“……死了?”白墨川挑起眉头,目睹学生时代脾气最火爆的穆耀帆难得的自毁成年以来成功塑造的斯文形象,相当精确的发现了爆点。
徒留的曾淇仁冷汗狂冒,在皮肤都热红了的封闭房间里,急中生智大声道:“什么?老穆有白月光?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太不够意思了!”然后一手捂额头一手捂胸口:“啊,好晕,胸口好闷,川哥,我得缓缓,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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