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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妹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come
他太自信,即使将来为了后代而和世界上任何一位女性结婚,也能把对方掌控在谈笑之间,更极度自信自身的魅力,他完全就没见过不喜欢他的女人。
爱仅仅是他认为不值得花费精力和人生计划中的一个小小部分而已。
他却不知道,当他真的动了心,动了念,动了情,对方却是个傻的,不开窍的,他该怎么办?
他能如何?
打了他心疼,骂了他也心疼,宠着吧,她有时真的是没心没肺的一点也不懂!
徒惹得他一个人蕴着、忍着心理和生理的滋味,无法公告于天下的憋屈、违逆人伦的不安,一切的一切,让他坚持下去的只有她的回应和她的爱,她却偏偏真的什么也不明白!
闭上眼,从意识到两人间的不对劲,他犹豫、挣扎、远离、逃避,直至发现无法自控的一头热决心载进去也不过短短小半年,是不是太急躁了些?没有给她成长和成熟的时间,一味的径自焦虑,还逼迫她应和。
妹妹毕竟才14岁半。
长长的叹息出声,他轻轻的用掌心去安抚发烫的小屁股,哑声道:“小莲,不要再和徐礼见面了。”
她惊讶的睁圆了湿淋淋的猫瞳。
他疲惫又无奈的勉强勾了勾唇角,起身去将她的内裤拉起来,裙子整理好,再将她抱入怀里,往楼上走,“我不想你眼里除了我还有别的男性。”这样专断任性的话很难说出口,可如果隐瞒或是端着架子的代价是失去她,他并不介意把身段低到尘埃里。
他抱着她进了她的房间,将她小心的放在床沿,单膝蹲跪下来,注视着那双犹如黑水银一般的眼睛,认真道:“你只能看着我,爱我一个人,小莲。”
她呆呆的,似乎没听懂那样,怔怔的看着他。
他弯了弯唇,摸了摸软嫩的小脸,轻道:“好好想一下我的话。”说完,他起身,离开。
门扉轻轻闭合,厚重的地毯吸掉了一切门外的动静,白莲又呆了好久,消化完哥哥的话以后,猛地飞快眨起眼睛,突然傻兮兮的笑了起来,啊啊啊啊,原来哥哥是吃醋了啊!
翻个身在床上趴着,让疼痛的屁股缓和,她嘎嘎的发出了鸭子一般的笑声,小拳头抡在软软的床铺上,之前被打的委屈一扫而空,快乐得简直要飞起来。
哥哥好可爱,她心目里无所不能的哥哥原来也是会介意她和其他的男生在一起吗?就像她好讨厌他被其他的女人窥视那样!难怪他今天晚上那么生气~
嗷嗷!这说明哥哥真的好爱好爱她哦~
捧住脸蛋傻笑了好久,她这才慢吞吞的起来,忍着屁股上的疼往浴室走,满脑子想的是如何安抚哥哥的不高兴,恩恩,事实要说,誓言要发,事情也要做到位,干脆拉黑徐礼算了。
还有呢?她咬着电动牙刷,对着镜子里笑得眼睛弯弯的自己皱了皱鼻子,还要做什么才能让哥哥开心起来?
洗漱沐浴完,她却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求助百度了~可是,手机和外套都在楼下呢。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确定走廊一片安静,猜测到哥哥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卧室,她欢乐的轻手轻脚的往楼梯走,打算好好研究个妙招出来,再去哥哥那里好好运用一番,必要让哥哥彻底相信她真的真的只爱他一个男的!
恩,尽管也爱姥爷,但这种危机关头,就顾不上姥爷了。
下楼,在外套口袋里掏出手机,干脆就这样蜷在沙发上,搜索:“要是惹爱自己的男生生气了该怎么办?”
可出来的答案都是“惹自己喜欢的男生生气了怎么办”。
她苦恼的皱起眉头,翻来翻去都没有理想中的答案,苦思冥想着,却在看到一个回答时,吓了一跳。
“什么爱自己的男生?男朋友就男朋友啊,楼主,秀恩爱,死得快啊!”
男……朋友?心脏忽然扑通扑通的重重跳动起来,从来没有意识到的某个窗口悄然打开。啊,她和哥哥爱来爱去的,不是兄妹之爱么……
舔了舔下唇,有点做贼心虚的往二楼瞄了一眼,再飞快的往手机里输入:“什么是男朋友?”
“女生……恋爱的对象?特指这种关系的男性被称为男朋友……”
恋……爱?!她震惊的简直不知道在耳朵里哐啷乱砸的是心跳还是错觉,哆哆嗦嗦的又输入:“男朋友和女朋友会做什么事情?”
眼角上挑的猫瞳越睁越大,飞快的扫过各种答案,对于诗意的,她脸蛋红红的狂点头,对于直白的,她脸蛋红红的狂点头,对于理论的,她脸蛋红红的狂点头!
啊啊啊啊,最后捣住爆红小脸的她无声的呻吟起来,仿佛一道道闪电在脑海里霹雳,又像一道道惊雷在脑海里翻滚!她为什么这么蠢,哥哥都已经说了这辈子只陪她一个人,只对她好,她竟然还不懂他的意思!以为他们是兄妹般亲亲爱爱的在一起就好!
有这么多更详细和精确的感情解释,她竟然完全都不、知、道!
她果然是头猪吗?!
不敢惊动楼上的哥哥,她转身用头抵住扶手无声哀号,却还是忍不住笑得又快乐又幸福的捞过手机又看了一遍,一条条仔细的对照过去,恩恩,哥哥比他们说的还要好!好一万倍啊啊啊啊啊!
所以,她和哥哥其实除了兄妹关系,也是恋爱关系的男女朋友吗?!
傻兮兮的笑在无意间点开的又一个窗口时凝固了。
这是个标明了“成人的感情”的新世界。
白莲目不转睛,白莲目瞪口呆,白莲瞠目结舌,白莲如糟雷殛,白莲、白莲面红耳赤!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气呵成的关掉窗口关掉网页关掉app关掉手机的,她只知道大脑一片粉红,往日哥哥和她做过的一些事情都有了解释……
偶尔一摸,才发现小脸滚烫,可嘴角却翘的很高。
慢吞吞的起身去厨房倒了杯温水,喝了几口后,用力的跺了几下脚,啊啊啊啊啊,她、她、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能够轻易的接受哥哥的一切,为什么喜欢他对她做的所有事情,无论是抱、是亲、是抚摸,甚至是打屁股!
因为她爱他。
她爱着哥哥,很爱很爱,不仅仅是兄妹之间的爱,而比这个更加亲密,更加强烈,所以她爱屋及乌的爱着他带给她的所有。
而她竟然还和别的男生去酒吧,还被撞见了,难怪哥哥气得要命!
哥哥是真的吃醋了。
这时的感悟与一个小时前的感悟截然不同,那时她以为就像是好朋友之间不喜欢别人的插入,而现在她明白了,那是爱情的独占欲和排他性。
爱情,这样一个传说中遥远又神秘的东西竟然就发生在她和哥哥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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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起唇角,继续默念。
从未觉得时间如此煎熬,也从未觉得觉得时间如此缓慢,更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残酷,地震后救援的黄金时间是24小时,而她在得知消息和路途的花费上已经过了一大半,前所未有的焦虑在心头翻滚,她特地看了p市的天气,三天内都是大晴天,这至少有了推延72小时的基础保障……
心力交瘁的终于等到飞机落地,她强忍着,等到通行的绿灯亮起,首次顾及不了其他人,边说着抱歉,边依仗着身形娇小的在狭窄的过道往前窜,机舱门打开后,更是急急的往外走去。
潘杰很快的追赶上来,告诉她,老管家在后面慢慢走,安排住宿什么的。
她胡乱的点着头,掏出手机,关闭掉飞行模式,打电话给穆耀帆,他说他们要和救援队一同赶来,按时间和距离,应该早就抵达了。
电话还没响完一声就被接了起来,穆耀帆的声音依然冷静沉着:“小莲,你回国了?”
她边快走边回答着,说话的声音未免有些喘,“我到p市机场了,耀帆哥,能安排去哥哥最后失联的地方吗?”
穆耀帆沉默了一秒后道:“可以,你跟着我们的物资运送队伍过来,不会被阻拦,我让司机去接你。”
她的心一沉,说了谢谢,挂了电话。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不要慌,哥哥没事的!
确定了司机到达的时间还够,潘杰带着她和老管家先去机场的商店里临时买了合适的户外服装、背包,必要用品及物资、水、面包也补充妥当,正好上了来接的车,副驾驶座上的小伙子很热心在和潘杰交流过彼此带着的东西后,又递过来救生哨、反光识别背心。
老管家年龄大了,经过市区时,被放下来,负责酒店之类的后勤准备去了。
高大的越野车快速的从高速公路追上了前方的物资队伍,往矿区行驶去。
听着小伙子向潘杰简单介绍着这次地震发生在矿区的情况,白莲抿直了嘴唇,来回的捏着手指,沉默的注视着窗外生机勃勃的景色,青山、绿树连绵不断,根本看不出任何灾难的降临,哪怕车队有序的停在一片空地上,周围也一派安宁,唯有少量的人流匆匆往来,搬运大箱大箱的物资。
和所有人一样穿着亮橙色背心的白莲一身长袖长裤的冲锋衣登山鞋,帽檐和围巾遮住了大半的小脸,只露出一双漆黑的大眼。下了车,看着明显临时推出来的直升机降落坪,她不由自主的摁住胸口,轻喘了口气,努力缓和下突如其来的胸闷感。
潘杰人高马大衣着相似的站在她身边,背着一个大包,看似随意的姿势其实满满的警戒,“我们要等直升飞机,前面的山连塌了两座,除了国家派出的先遣部队以外,民间支援组织翻不过去。”
也浪费时间,大家不是来踏青旅游的,而是抢着时间救人的。
她揣在口袋里的手心冰凉的冒着汗,太阳火辣辣的挂在天上,高温排除掉了水难的危机,却增加了那些被掩埋人们的脱水速度。
她一声不吭的站得笔直,小小的身躯如同翠竹,坚韧不拔。
直升飞机也是民间救援队筹集租借的,为了不阻挠救援,大家动作都很迅速并且有序,轮到白莲和潘杰的上机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
轰隆隆的声音震得耳膜都痛,却比不上从高空俯瞰那一片移山倒海的坍塌巨岭更让人心惊胆寒。她被潘杰和其他人夹坐在最中间,可能看到的山崩地裂一角也足够让她明白这次地震被评价为九级的恐怖程度。
救援基地有好几个,围绕着地震中心安置,白莲和潘杰在穆耀帆他们所处的地方下了机,匆忙来往的人们面色都很严肃,除了那些刚从废墟里找到的伤员让医护人员沙哑着嗓子指挥救援以外,其他人几乎都不怎么开口,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分配给自己的任务。
g市的标志很明显,他们过去,在挂着十字的棚子里找到了白大褂加身的穆耀帆。
动作熟练的将面前的伤员进行伤口清理、上药、包扎,站起来准备往下一位病人走的穆耀帆这才看见灯火下,站在身边的小姑娘,帽子和围巾已经摘了,小小的脸哪怕是在夜里都看得出有多苍白消瘦。他眉头一皱,这不可能是短期内造成的,但现在并不是询问的好时间。
白莲期待的目光在看见穆耀帆的沉默时一点点暗淡下去,扯了扯唇角,她试图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穆耀帆站起来,低头安慰道,“阿则带的队已经下到矿区内部了,他带着最新的生命探测仪,会找到川哥的。”
她缓慢的眨了眨眼,刚才从直升飞机那么高的高度看下去,整片矿区大得不可思议,找人的难度不亚于海底捞针吧。“好,有什么我可以做的吗?”试了几次,她总算可以弯起了唇角。
穆耀帆心痛得不行,尽量缓和下声音,微微弯下腰和她平视,“你先去吃饭,休息好了,再来我这里帮忙行么?”其实他根本不愿意她过来,临时搭建的简易棚子里不是伤患就是尸体,四处都是污血,娇养的小孩子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她乖乖点了点头,跟着穆耀帆去了划分给他的帐篷,叮嘱了潘杰几句后,他匆匆的又赶回治疗区。
根本吃不下东西也睡不着的白莲逼着自己用水硬送了一个面包下肚,合衣躺在行军床上,又念了好几道经才恍惚的睡过去。
醒来的感觉是一阵地动山摇,她茫然的掀开眼睛,被掀起门帘冲入的潘杰扛着往外面的冲。
余震的到来加大了救援的难度,万幸的是,救援地没有受到破坏,之前被救出来的人也都已经分批搭乘直升飞机送了出去。
待大地不再摇晃,眩晕的感觉褪去,白莲胡乱的揉了揉脸,去找穆耀帆,安静而乖巧的听从他的指挥,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简单的处理伤口、消毒、等待医生判断和治疗、包扎、安抚醒来情绪失控的伤员、帮那些还在等待救援批次的伤员喂食物……单调和忙碌的工作让她觉得很好,因为她不会再有空去想七想八,也不会浪费体力精力去哭去悲戚。
邓则是第2天早上7点多回来的,疲倦得只来得及冲白莲咧嘴笑了笑,就瘫坐在一边,直接睡了过去,和旁边东歪西倒的救援人员一样,浑身尘土,脏得都不太看得出外套的橙色。
她张了张嘴,又闭上,在每个人身边放了瓶矿泉水和面包,返身回医疗棚里去帮忙。
4个小时后,白莲发现邓则和他率领的队员已经再度出发,空的水瓶和塑料袋聚集在一起,她蹲下去捡那些垃圾,边捡边努力的深呼吸,压下满鼻子的酸涩感。
敞亮的天空渐渐的黑下去,又渐渐的亮起来。
白莲已经不太敢睡着,她怕错过任何一次被救回来的人员排查,而随着72小时黄金救援时间的流逝,她连表都不太敢去看,所有的焦虑不安全部死死压抑在心底,安静而沉默的跟在穆耀帆身后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直到伤员越来越少,直到归营的救援人员越来越多。
扭曲断裂坍塌的山林逐渐的恢复安静,营地的帐篷一个个拆走,人类留下的痕迹一点点被清除,呆呆的站在废墟边上,看着那些面色沉痛的人们如同机器人一般的搬运着最后的箱子,白莲忽然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干什么。
“小莲,我们该走了。”穆耀帆沙哑的弯下腰,看着她的眼睛,轻声对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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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迟钝的眨了一下眼,脏脏的小脸上,唯有那双眼睛依然清澈无比,“可是,我哥哥呢?”她的嗓音也是哑的,带着微微的颤。
眼镜后的双眼闪过掩饰过的轻松,“救援营地还有几个,我们已经救出了最后的生还人员,现在回市区医院去找川哥,好么?”
她缓慢的扭过头去看身后的高山、黄土、断木,小声道:“意思是,那些没有找到的人都……”
穆耀帆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迟疑的张了张手臂,却还是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转身大步往等待的直升飞机走。
猛然惊醒了一般,她忽然疯了一样的挣扎起来,“哥哥,我还没有找到我哥哥啊!”
穆耀帆走得飞快,哪怕眼镜被一把拍掉,耳朵被揪住,肩膀被拍打,也没有任何停滞,他紧绷着唇角,快步走到最后一架直升飞机前,将怀里的白莲递给已经上机的潘杰。
可白莲却灵活的像只小猴子,轻盈的一扭就窜下了地面,撒腿往大山那边跑。
穆耀帆拔腿就追,却比跳下来的潘杰慢了一步,快手逮住她的潘杰干脆的一手劈晕了她,抱住软绵绵的小女孩走了回来。
穆耀帆拧着眉,失去了眼镜遮掩的双眼阴沉得可怕,“把她给我!”
潘杰挑了挑眉,并没有争执的将瘫软的小丫头递过去。
紧紧的,将白莲搂入怀里,穆耀帆一言不发的盯着外面远离的景色,眉头皱得死紧。
白莲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吊着瓶,潘杰抱着胳膊耷拉着脑袋在她身边的椅子里沉睡。他简单的洗过了脸,粗砺的脸上挂着巨大的黑眼圈。
显然是个注射室,塞得满满的,基本都是救援者或者轻伤灾民,皆疲惫、脏污、安静的挂着水,大部分人歪歪斜斜的沉睡着,清醒的人偶尔会有压得很低的轻声交谈。
她垂眼看了看自己依旧满是尘土肮脏的手却突兀擦白了一块儿好扎针的手背,再抬眼看看透明的吊瓶,身边的潘杰已经醒了过来,打着呵欠小声道:“穆少转去支援医院,邓少和老唐去辨认伤员。”
她轻轻的啊了一声,大大的眼里露出小小的希翼。
潘杰扭开头不看她,继续道:“这次地震虽然很严重,但国家和民间的救助都很及时,获救的矿工和其他灾民、人员的数量非常大,身份确认需要时间。”停顿了一秒,他补充:“等你恢复体力,也可以自己去找老板。”
她吞咽了好几下,最后似哭似笑的恩了一声。
来拔针的小护士也是一副透支的模样,可看到白莲这样小的年纪也来一线参加救援,动作和语气都轻缓了很多,连回答问题都非常耐心。
摁着手背上的棉球,白莲站起来,感觉了下身体状况可以支撑,抬脚就往外走去。
推门而出,吵杂扑面而来,整个医院人员爆满,就连走廊也坐了一排并不很严重的伤患,医生与护士们来往几乎都是用跑的,广播喊号的声音哪怕竭力温和,都掩藏不了嘶哑。
看着灰仆仆的所有人,白莲找了找医院分布图,直接往住院部去。
如果哥哥已经被救出来,却没有和他们联系,那么只能说明现在正处于失去知觉的状态,并且是被救出来以后一直持续到现在。手术安排应该是动过了,她现在只想快点找到他,确定他的情况,是否需要转回g市医院继续治疗。
当然,她最需要确定的是,他被救了出来,他还活着。
她不能失去他,绝对不能!
一张张病床、一张张或有绷带、或有纱布的脸、一个个房间、一层层楼、一所所医院。恢复了信号的手机里有邓则的消息,他列出了收容灾民的好几个医院的名称与地点,正带着人分批在不同的医院排查,唐管家年龄大了,被他赶回去酒店休息。
她按照邓则的安排,马不停蹄的奔走着,一点儿也不觉得累,在每推开一扇门之前,都是小跑着的,可哪怕这么多人,寻遍了所有的医院,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白墨川的消息。
大伙儿在穆耀帆义务增援的医院旁的饭店集合吃晚饭,包厢里,除了白莲全是大男人,吃起饭来风卷云残,一个个累得够呛,胡子一大把,眼圈巨黑。顾忌到有小丫头,没人抽烟。
听着邓则说没找到人,穆耀帆放下碗,担心的瞥了眼身边低着头摁手机、面色愈渐苍白的白莲,把点的温牛奶往她手边推了推,才道:“会不会找错方向了病房你们进得去吗?”
一个瘦高皮肤黝黑的男人摇头,“进不去的都是身份确认并且有人缴纳了治疗费用的。”
白墨川现在下落不明,连第一时间赶来的他们都找不到,更不会有人认出他的身份,将他转。
邓则咬着牙签,烦躁道:“我去跑一跑所有救援点的资料,应该有记录。”语气很虚,那种紧急时刻,能挖出一人是一人,真没时间去做笔头登记。
白莲这个时候却抬起头来,没什么力气,口吻却依旧坚定道:“邓则哥,能不能查这几个企业领导在p市的状况。”说着,她把和白氏秘书部调来的资料发到群里。“哥哥今年和和这几个企业签了合同,频繁来p市也是为了看原材料,去矿区,肯定有人作陪。”
在座的眼睛都亮起来了,是啊,当地人被自己亲人认出的可能性自然更大,又是做矿业的,多送几个合作伙伴病房根本不是问题。
邓则一拍大腿,“好!”马上和在场的好几个显然有门路的人开始分别按照白莲提供的资料打电话询问。
穆耀帆偏头看着神态恹恹眼神却很黑亮的白莲,心疼无比,低声道:“再喝口汤吧。”她面前碗里的米饭也就动了几口而已,菜也没怎么碰。
简单做了一番清洁的她抬起那双因为脸蛋消瘦而显得格外大的眼睛看向他,很乖的恩了一声,捧起了汤碗,小口小口的抿着。
穆耀帆心尖一拧,酸涩得差点要掉下泪来。如果真的找到了白墨川,他一定要告诉川哥,他想成为她的男朋友,全心全意的爱她、护她一辈子。
不到十分钟,挂了电话的邓则简直是喜上眉梢,“找到了!”的确有个矿老板在认出自家女儿后,顺便也送了同行的几个人去,还是p市最好医院。
“走!”所有人站起来,往外赶去。
和同样塞满了伤员、灾民的楼层不一样,这所号称p市最好的医院楼层安静优雅得像是另一个世界,高级疗养院似的,来往的小护士们一个个花枝招展的穿着粉红色护士短裙,居然还化着装。
邓则这边一行人哪怕大部分都是g市上层圈子里的公子哥儿,平日里吃喝玩乐也不一般,可在大灾当头的时候,看到这一幕,也不免觉得刺眼的暗骂了几句。
直接从灾区赶回来灰头土脸的众人想当然的受到了阻拦,直到邓则不知从哪里搞到的高级通行证被送了过来,森严的警卫才让出道。
一直安静不语的白莲急切的快走了几步,抢到了前面,从第一间病房门上的窗户往里看。
姣美的小护士追上来,了解了来人的身份后,语气温柔的带着他们往长廊最里面的几间房走去,轻声细语的介绍:“丛总特别叮嘱了,贵客要用最好的医生和最好的治疗手段。”几个快步上前,动作轻盈的推开紧闭的病房门。
白莲只看了一眼就摇头,退出来。
小护士连着打开了几间病房里的病人都不是,一直到了最后一扇门被打开,轻软柔情的啜泣传入每个人的耳朵:“医生,墨川哥是我的救命恩人,您一定要治好他,我这辈子非他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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