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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妹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come
包括领头的白莲,所有人都定住了脚步,面无表情的站在笑容可掬的小护士面前,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粗声粗气的男人嗓音跟着霸气道:“必须治好,我准女婿的命要是折在这里,你们医院就别想再开下去了!”
白莲慢吞吞的掀起上翘的浓密眼睫,漆黑的眸子乌沉沉的。
很好,哥哥找到了,嫂子和岳父也自动配送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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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穆耀帆、邓则等人的脸色精彩纷呈,不约而同冒出脑海的念头:里面是哪根葱?这么大脸就和川哥结亲了?川哥不是说他女朋友在英国吗?!
不知是谁注意到门被打开,走过来才发现这里的一群人,顿时呵斥起来:“这是病房,你们哪来的?”
白莲抬起眼,分明是很瘦小又柔弱的样子,却让过来的这个看似助理的男人倒退了一步,收敛了一张张狂之气。
白莲把面前这人的变色功劳归于身后哥哥的好友们的气势惊人,抬脚进了自带玄关的病房,从容的面对所有投来的诧异目光,掀了掀眼皮子,对上好几个白大褂中头发最花白的一位,在不确定对方是否是主治医生的情况下,还是礼貌的点了点头,哑声道:“我是病人的妹妹,谢谢你们的费心了。”
简单一句话,让全屋的人色变,有幸灾乐祸的,有将信将疑的,总之所有的目光都死死仿佛要在她脸上盯出个窟窿似的。
她没再理睬这些人,而是在他们主动避让下走到病床前,在看清楚躺着的男人后,因为疲倦而熬得通红的双眼终是滑下泪来。
是哥哥啊,尽管黑了、消瘦了、憔悴了、长胡子了,可真的是他啊!
穆耀帆和邓则几个走上来,不动声色的将她和其他人阻隔开来,邓则更是一副大咧咧的样子,斜着眼瞅向那个一看就财大气粗的矿老板,“哎哟,是您救了我们川哥?咱们出去聊聊?”
要是川哥醒来,发现自己莫名其妙多个老婆,哥儿几个还没拦着,那以后也不用当兄弟了。
邓则带着剩下的人,也就随便说了几句,竟然让那个满眼狐疑的矿老板带着助理跟了出去。屋内空气都变得清新了不少,穆耀帆与此同时开始和一群医生互相做自我介绍,以了解白墨川现在的情况。
白莲全心全意都在白墨川身上,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胸膛,确定有起伏后,才试探着伸出手,想摸摸他的脸。
被人拦住,娇软客气极了:“妹妹,你还是先洗干净手好么?”
满满的嫌弃让一边和医生交流的穆耀帆皱了眉,分了个眼神给一直坐在白墨川病床边不肯离开的女人身上,而他的小姑娘却像是傻了那样,真的就转身去了病房附带的洗手间。
待白莲从洗手间出来,医生们都离开了,穆耀帆正拿着白墨川的病例文件夹看,听见门开,抬眼过来,冷着的脸色温和了许多,待她走到身边才微微弯下腰看她,口吻轻缓道:“我去把川哥的资料提出来,你在这里等我和阿则。”
她点了点头,眼神却直勾勾的瞧着他手里绿色的塑料文件夹。
他忽然一笑,“川哥没大事,他的头部保护措施做得很好,抢救出来得很及时,医生诊断治疗很恰当,肋骨骨折手术很成功,接下来就只有右小臂骨折,软组织挫伤,内脏有一定损伤。”
她听得很认真,小脸绷着,下唇被咬得有点发白。
穆耀帆心怜极了,摸了摸她的发顶,“我去调资料。你和姥姥姥爷打个电话报平安,老唐那边让转到附近酒店来,大家好有个近距离休息的地方。”
她恩恩了两声,又被摸了一下脑袋,目送穆耀帆离开,这才走到病床边,摸了摸哥哥的脸,温的,按了按,软的,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是活的!
旁边坐着的女人这回不敢阻拦了,而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迟疑的问:“你,真的是墨川哥的妹妹?”
白莲悄咪咪的戳了白墨川的脸一下,才偏过头,看了看这位长相艳丽的典型c省女人,将满心的不高兴硬摁下去,微微点了点头,摸出手机,绕到窗户那边去给姥姥、唐管家他们打电话。
奉姥姥那边激动得都说不出话来,奉姥爷接手,语气明显带着哽咽的让她把自己和哥哥都照顾好。
结束了家里与老管家的电话,邓则几个也回来了,看到病房内两位女性,当然往白莲的方向去,几个坐在沙发上,邓则靠在白莲旁边的落地窗上,抱着手,挑着眉朝病床边一直不肯离开的女人吹了声口哨,“妹子,丛总的千金?”
白莲眨巴了几下眼,心生敬佩,不愧是邓则哥,才多久,就把人家的底细给摸了一道!
那位女人穿着病号服,可妆容精致得不像是病人,见被发问,非常娇弱的笑了一笑,“是啊,墨川哥和我父亲的公司签了原矿的单,我负责带墨川哥下矿,谁知道遇到地震,是墨川哥把我护在身下,我才没什么事的。”
说着说着,她脸都红了。
听着听着,白莲小嘴都抿直了,一股酸涩直往喉咙冒,惹得她连连吞咽,细眉拧得紧紧的,才能忍住想要冲上去大喊着让对方闭嘴的冲动。
这时,床上的白墨川动弹了一下。
如果白莲不是一直紧紧盯着哥哥,她几乎也忽略掉那微微的一动。急扑到床边,她张了张嘴,却没敢开口的只是紧张的瞧着他紧闭眼皮下滚动的眼球。
众人立刻围了过来,只听见白墨川几不可闻的动了动嘴皮子:“……小莲。”
丛千金激动的站起来靠向白墨川,欣喜若狂道:“墨川哥!”
在场的顿时一片静默,就连白莲都没遮掩住视线里的微妙。
丛千金似乎意识到自己过于兴奋了点,不太好意思的站直了妖娆的身体,条纹病号服遮掩不了妩媚的峰峦迭起,还撩了撩长发,脸上浮起一抹红云,“我的名字是丛碧莲,墨川哥是在叫我呢。”
男人们非常自然的把视线从那朵莲投向自家的这朵莲。
背对着他们的白莲小小的一只,瞧不见神情如何,可一声恩委委屈屈的,分明是连正名都不敢说出来的怯懦,偏偏因为是看着长大的而多了太多的包容和太厚的滤镜,而觉得小家伙可怜可爱得爆炸。
邓则双手插口袋一低头,将下巴搁到白莲脑袋顶上,坏得很的直笑,不说话。
其他人以他马首是瞻,自然跟着装出一副了然的样子,什么也不说的看戏。
白莲觉得好烦,看着那自以为是的妹子又在他们对面俯身下来,明着是担心的观察哥哥的情况,可少扣了两粒领口这么往下一坠,里面两团巨大的白腻生生撞进眼帘,看得她心火焦躁,突然就想起哥哥以前帮她按摩时说的浑话。
按照哥哥的理论,他是可以把女性的乳房摸大的,难道这个名字也有个莲的女人的胸也是哥哥摸成这么大的?
啊啊啊啊,好生气!哥哥把她一个人扔下反思,自己去摸别的女人的胸?还说爱她一个人!啊啊啊啊,哥哥是大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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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不行的白莲咬着下唇,小拳头捏得死紧,盯着白墨川的大眼睛湿漉漉的浸润在一片雾气里,凶巴巴的这么瞪着眼,气鼓鼓的想要打人。
然后,就见到白墨川那双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动了几下,吃力的半掀起来,漆黑瞳孔里满是茫然,左右转了转。
“我操!川哥醒了!”
“墨川哥,是我小莲!”
一堆叫嚷同时充斥在本该安静的病房内,让刚醒来还未恢复的白墨川很明显的皱起了眉头。
邓则立刻几个手肘拐过去制止了这群蠢人的大呼小叫,白莲按了呼叫铃,丛碧莲倒是忙着一脸深情的凑上去,柔情的呼唤着白墨川。
白墨川的眉头拧得更紧了,闭了好几下眼,黑水银似的眼睛里才泛出神采来,随意的瞥了眼靠得最近的丛碧莲,便看向白莲,菲薄的唇显而易见的勾出个浅浅的弧度来,“小莲。”
丛碧莲一僵,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急急叫起来,“墨川哥,我才是你的小莲!”话一出口,在瞥见对面一众男人的恶意笑容时,心虚无法压抑的涌了上来。她,似乎还没问白墨川妹妹的……姓名?
邓则噗嗤就笑起来,痞坏痞坏的,绕过病床,硬是将丛妹子半推半搂的往门口去,“别想了,川哥的小莲只有他妹妹一个,您怕是会错意了。”
丛碧莲又气又急的辩解声、众男人刻意的推挤,全部消失在门扇打开又关闭的刹那,宽敞舒适的室内总算恢复了病房该有的静逸。
“小莲。”白墨川又轻轻的唤了一声。
哪怕还在生气,可看到哥哥干裂的嘴唇,她还是咬了咬下唇,乖乖上前,哑着嗓子带着哭腔,委屈的喊了声哥哥。
白墨川没有再说话,他的伤其实并不轻,昏迷了这么多天醒过来,身体和精神都还很虚弱。只是白莲的存在让他自地震发生起就焦虑的心情缓解了太多,这么看着她,看着她身上的户外衣装,明显瘦了太多的脸蛋,粗糙还带着泥点子的皮肤,通红的眼睛,疲倦的神态,可怜兮兮得让他心都拧成了一团。
他试图微笑的弯了弯唇角,却没忍住的红了眼眶,薄薄的唇抖了抖,吃力的将手勉强抬起来,食指勾住她微微蜷曲的小手,这才轻叹道:“命都给你,好不好?”
这么危险的地方,这么危险的情况,他们冷战了那么久,他足足有3个月没主动理她,他甚至有2个月没有和她联系,可她怎么就这么傻的不管不顾千山万水跑回来找他?任性的是他,冷暴力的也是他啊。
她怎么就这么傻呢?
她垂下弯翘的浓密长睫,看着往昔强壮有力的手如今只能以一根手指颤巍巍的挂在她弯曲的手指间,酸涩感涌了起来,比起以前看到哥哥加班、熬夜、头疼更加难受,眼泪简直就是喷涌而出,她啜泣着,难过的扶着床沿蹲下去,额头顶着他枕头边儿,哭得不行。
边哭还边断断续续道:“不、不要、你、你的命,只要、只要哥哥……”
他竭力侧过头,去亲她闻起来一点也不美妙的头发,可这却是让他最为心动又心痛的刹那,“小莲乖……”他现在活动很困难,说话也很困难,又慢又轻又沙哑,说几个字都要吞咽几下才能缓解喉咙的涩痛。
她哭唧唧的开始哭着骂他,翻来覆去的就是“坏哥哥”三个字,毫无创意,却听得他心尖儿发颤,酸涩满盈。
穆耀帆推门而入,身后跟了一批医生,见到白莲哭成这样,连忙上前,先喊了句川哥,再小心的扶起瘦瘦小小的白莲,低声轻哄着:“别哭,川哥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白墨川瞧着最好的兄弟之一就这么小心翼翼的半搂半掺着白莲,离开病床边,拥上来帮他检查的医生们完美的遮挡住目前他所能看到的所有角度。
缓缓的,狭长的眼眸眯了起来。
经过检查,白墨川恢复的情况不错,只需要再静养一个星期,指数正常,就可以选择出院回家修养了。
医生们离开后,邓则他们也回来了,哥们几个全部围绕在病床边,嬉闹调笑揶揄,如果他们换上干净的衣服,修理好胡子梳好头,这氛围完全就是邓则的会所高级包厢啊。
一群人交换完这些天的信息,各个笑得跟傻子一样,没话了,就抱着手杵一边,看得白墨川眼疼。瞥过他们一个个难掩的疲惫和裸露在外大大小小的伤口,他特地看了眼穆耀帆,“都回去休息。”
穆耀帆算是一群人里面最干净的,可他的疲倦程度也是最明显的,眼镜后的眼睛一直都是半眯着要睡不睡的状态,听见白墨川的话,他迟疑了一下,却是立刻转过头去看沙发,见缩成一团睡着的白莲,不自觉的笑了笑,放轻了嗓音,“那我先送小莲去酒店,老唐在。”
病床上半截已经升起来,半坐靠的姿势让视野开拓了不少的白墨川不动声色的瞧着穆耀帆动作轻柔的蹲下去把白莲抱起来,朝他点了点头,脚步轻缓的离开。
留下来负责陪伴的邓则去关了门,回来打着呵欠一屁股坐到床边,咧着嘴嘿嘿直笑,“川哥,川哥!”显然有话要讲,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的样子。
电光火石之间,白墨川就明白了他想说什么,细长的眸子被长睫遮掩掉其中的若有所思,语气却平缓无比,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了,“说吧。”
邓则眼睛一亮,上半身往白墨川的方向还倾了倾,“川哥你看出来啦?要不要我去揍老穆那小子?”
噙着浅笑,他扫了邓则一眼,“套我话?”
邓则摸了摸后脑勺,尴尬的笑了几声,最后在白墨川含笑的注视下,溃败的连连摇手,“我错了我错了,小莲那么小,老穆就是个禽兽,我明儿就去阉了他!”说罢,他想了想,觉得好像有点背后捅刀的心虚感,又忙着补充:“但老穆真的啥也没做,他那心思捂得可好了,小莲肯定没意识到。我们都不说,这事儿,就算埋死了。”
禽兽?漆黑的瞳孔流转出真切的笑意了,他才是早就放弃当人的那个啊。
邓则显然理解错了白墨川的笑,贼兮兮的凑上前,不死心的问:“其实吧,川哥,我觉得老穆知根知底,挺合适的,你看,这么多年坚守贞操,女人的手都真没见他摸过一下。”说完,自我感觉很好的一敲拳头,笑道:“完美妹夫!”
白墨川似笑非笑的瞥了他一眼,“噢?我记得你说老穆有个死了白月光?”
邓则懵逼的飞快眨眼,想起过年时自己作死说的话,尴尬的笑了笑,豁出去道:“不是,那不是怕川哥你知道吗?老穆喜欢的人一直是小莲。”
白墨川了然的挑了挑眉,“噢,什么时候开始的?”
挠了挠头发,邓则努力回忆着:“应该就是这一年多吧,之前小莲还那么小,老穆他肯定不是恋童癖。”
白墨川低低哼笑了一声,“小莲还没满15。”古人说的13、4岁豆蔻年华真是准确,花苞初绽,他好不容易才确定了心思,傻莲身边却早已暗藏了这么多不怀好意妄图染指的男性们。




白莲花妹妹 17-4
一开始,他的确是生气的。天之骄子形容他一点也不为过,历来只有人捧着他,哄着他,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小莲那样让他心甘情愿去捧在手心里。
当妹妹,似乎一切都好说,底线全无的样子。
可角色转换后,把她当作女朋友,当作一生的伴侣看待时,他对她有了要求,有了期待,不知不觉间就苛刻了许多。比亲情更亲密的感情夸大了独占、排他、付出,甚至自私自利。他比起曾经,开始在乎她身边出现的异性,开始计较她的懵懂,开始不悦她不平等的回馈。
他觉得挫败、觉得委屈,发现付出得不到想要的回报,哪怕理智上一再告诫,不要太贪婪、太急迫,可他一直就是想要什么都能轻松唾手可得,而小莲却老是带给他懊恼和对牛弹琴的无可奈何。
他也是人,是一个刚坠入爱河,渴爱的、欲求不满的男人。
喜悦尚未尝够,就品到了苦涩挫折,这是一帆风顺的他所无法容忍的。
所以他恼火的把她扔开,假装继续扮演一个好兄长,却任性而吝啬的不肯再付出多一滴滴的爱,想着她反正也不懂,他爱或不爱又有什么关系呢?既然没长大,那就等她长大再说吧!
他心安理得的恢复单身状态,拼命的工作,哪怕闲暇了,想起她了,也逼着自己不要去主动联系她,甚至他还会恶意猜想,干脆有别的异性出现吧,有了比较,甚至受了伤,她才会真的明白她最爱的人是谁,才会后悔当初对他“无知的伤害”?
他,实在是太任性、太幼稚了。
在地震发生刹那,他反射性的把身边最靠近的人拉到承重壁下,地动山摇间,人类就像是大自然的一粒细胞那样渺小。他却在尘土飞扬碎石崩塌瞬息开始后悔。
后悔自己的自私、自大、任性、傲慢和逃避。
他和小莲的感情里,本来就是由他自己先起了念,再由他自己做了决定。他是成年成熟的一方,当然应该由他来承担所有的责任与压力。明明知道她天真无邪尚未开窍,他却因为一时的委屈而擅自抽身远离,还虚伪的劝说自己是“给她时间成长”。
根本没有真正想过小莲的感受。
他们的感情应该是平等的,他不该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什么都明白的那个,而一味的对她提出各种各样的要求,当得不到相应的回应时,就毫不耐烦、完全不负责的想要放弃。
让她一个人茫然、伤心、难过,他竟然还不闻不问的暗自快意,以为是对她应有的惩罚?!
若他真的出了事,她又该如何活下去呢?她会不会错误的以为真的是她笨,而懊悔一辈子,郁郁寡欢?毕竟他对于她而言,不仅仅是兄长,还是承诺了要和她携手一辈子的人。
意识模糊的最后时刻,他是真的希望她没心没肺什么都不懂,那至少,他如果离开了,她不会伤痛太久。
所以,在醒来的时候,看见她不顾几个月的冷落,也不管余震未消,千里迢迢来到他身边,他是真的想要把心剜出来,赔给她的无措、无辜、委屈、难过和眼泪。
左手搂住她的背,他凝视着她泛红的眼角和晶莹的泪,心痛得要命,以着最温柔的嗓音低道:“小莲没有错,错的是我。原谅哥哥好吗?没有去理解你的感受,没有再多包容你一些。”
她摇了摇头,尚带着一丝孩子气的小脸显出几分坚毅来,“不是啊,年龄小并不是理由,我之前是没有往那个方面想。”说完,她自己也觉得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但我后来查了百度,明白了,那也会对哥哥好的。”
百度……
他看着心爱的小姑娘一本正经的像是对老师谈新学期学习计划的样子,唇角深陷,抬手捏了捏不再有婴儿肥的小脸,凑上去,轻轻亲她的尖下巴,“好,哥哥等着小莲对我好。”
眼角含泪的她笑得傻傻的,他噙着笑注视着这样的她,痛惜得不行。
可很快的,她收了笑,小嘴扁起来,“哥哥,那个丛碧莲是怎么回事?你也叫她小莲吗?你摸了她的胸吗?”
振聋发聩的三诘问让他惊讶得连眉毛都竖起来了。
“恩?谁?!”
见哥哥一脸茫然,白莲满肚子的酸意稍微减轻了一点点,可依然樱唇高翘,小鼻子皱皱的,“那个,胸那么大的女的。”小手在胸前笔画出巨大的弧,“还说你是她的救命恩人,要嫁给你,她父亲都叫你女婿了!”
狭长的黑眸带着笑瞧着小家伙呷醋,等她气鼓鼓的说完了,才亲昵的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我女朋友在这里呢,除了你,我能娶谁?”说完,回忆了一下,“地震开始的时候,我的确拉了身边一个人一起躲避,我以为是李宇。”
她怔了怔,脸蛋上腾的就浮起红晕,气势一下就熄了不少,小手也勾着他衣襟上粒扣子揪啊揪的,不好意思极了,大眼骨碌碌的转来转去,开始害羞,小小声道:“可是,哥哥,近亲,不给结婚怎么办?”
他轻笑,“不怕,我们去美国办婚礼。”
她偷偷瞅他的信誓旦旦,还是有点担心,“那,姥姥和姥爷不同意怎么办?”
他自信满满,“一切交给我。”她还这么小,等个十年都不要紧,十年,姥姥姥爷也该松口了。
她喜欢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咬着嘴唇直笑,“恩恩,听哥哥的。”开开心心的低下头在他肩头蹭来蹭去的,想起什么的,又猛抬起来,认真问:“哥哥喜欢大胸还是小胸?”
他忍不住大笑起来,带着坐在身上的她一起抖,笑得她满脸通红了的开始不好意思的瞪眼了,才收了笑,手指点上她可爱的圆翘胸口,“喜欢小莲的,无论小莲是什么样子的,我都喜欢。”
她居然犹豫了一下,边思考着,边低下头去看他手指轻轻的在她胸乳上按压,“但,我也觉得胸大的好看耶。”那种胸乳饱满欲爆的雪白浑圆和深深的沟线真的很性感啊。
他简直眉开眼笑了,房间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人,他还故意压低了声音,悄悄道:“那哥哥就帮小莲天天揉,揉出一对大奶子,好不好?”
她又羞又燥,小耳朵都红通通的了,却还是羞答答的扫了他一眼,乖乖的恩了一声。
他没忍住,手指掐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就亲了上去。
几个月的空白,难受和渴望交织的不仅仅是他,当薄唇覆上去的刹那,红润的樱唇就已经急切的张开来,小舌头含羞带怯的吐出来,撩了他一下,就飞快的往里缩。
他喉咙里发出轰隆隆的低笑,急切的心情在收到她同样的迫切时骤然缓和,慢悠悠的舔吮着柔软可口的嫩唇,软乎乎的,甜腻腻的,摩娑出骨子里压抑了太久的搔痒,挑逗出神魂中隐藏得太好的欲望。
唇舌缱绻的绞缠着、摩娑着,光是摩擦的感觉,就让两个人都浑身颤栗、呼吸急促。耳边是靡靡的水声,暧昧且让欲望更加勃发。
原本捏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的握住了纤细的后颈,拇指反复的按搓着她耳后那片柔腻的肌肤,舌头也卷着她的舌尖,一下又一下的勾缠着,直到她喘不过气来,软绵绵的推拒拍打到了他的右手上。
隔着石膏依然疼得让他轻吸了口气,松开她。
她没意识到哪里不对,呼吸又急又浅,简直跟抽掉了脊梁骨那样,柔软的贴合在他怀里,香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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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下眼,边亲吻她的额,边轻轻的抚摸她的脊背。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红通通的小脸,摸了摸嘴唇,不好意思道:“哥哥,你的胡子好硬哦。”嘴巴热热的发涨,还有些刺刺的疼痒,笑嘻嘻的去摸他嘴唇上的细密胡茬,“哥哥,我帮你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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