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麦兜兜
冷风瞬间灌进身子,苏语几乎要一瞬间失去知觉,打了个哆嗦双臂环抱自己。
姬泽辰推开马车车门,只见车边挂着一条白色斗篷,马车边女子青丝垂落,抱着自己打着颤,在寒风中似梨花抖落。
苏语怒极,抬眸瞪去。向来男子待她都是极为珍视,虽是红尘女子,在帝都却从未受过这般折辱。
看见车下女子似一只发怒的小白兔,姬泽辰刚刚在宫中受的气顿时消散了不少,反倒觉得有趣起来。
“你叫什么?”姬泽辰惯来傲慢,此刻问起话来也不见得有多认真。
苏语依旧瞪着他,桃花眼似怒还怨,小嘴瘪着就是不说话。
车夫像是怕车上脾气不好的主子生气,连忙斥道:“大胆!太子问话怎敢不答!”
苏语这才注意到马车前六匹统一雪白的高马,和马车上刻着的太子府的杏花徽章。
好女不跟狗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苏语从牙缝中挤出自己的名字:“苏语!”
倒是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姬泽辰微微蹙眉,是在哪里呢?
是了,前些日子有埋在叁皇子府上的探子来报,二皇子去了一趟妓院,睡了一个叫苏语的花魁。
原来就是这位寒风中打颤的主啊,确实颇有些姿色,饶是冻得快结冰,桃花眼还是透着阵阵风情撩拨春色。
“很好,我很喜欢。”
姬泽辰哈哈大笑,探出身子伸手抓住苏语的手,她的身子极轻,微微使力便如鸟儿一般随他飞入车厢。
苏语最后转过头,在马车门即将关闭之时,对着追出门外的阿渊轻轻摇了摇头。
本就有意再接近姬泽辰,现下倒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本是打算和在姬泽辞身上用一样的套路,让太子的近臣从中引线,本来都快打理好了,怎想不去寻山山却自己来了。
只是这个人的桀骜确实让她不太舒服。
车厢里没有冷风,但是堂堂太子的马车在这般冷天里竟没有配备暖炉,苏语还是微有些冷。
苏语只管坐在一旁搓着手,不说话。
都说太子脾气极差,易燥易怒,阴晴不定。
虽然接近姬泽辰确实在她计划之中,但她也不想在摸清他的脾性底线之前惹恼了他。
在苏语心中,姬家男子都是神经病,除了他。
“你很冷吗?”看着苏语一直在默默搓手,姬泽辰问道。
“还好。”苏语放下手,低头看着自己苍白的指节。
寒风吹起车窗的帘子,苏语猝不及防打了个哆嗦。
姬泽辰心里的变态本性忍不住发作起来,抬手打开了车门,又吩咐车夫将马车驾快些。一瞬间寒风猛然灌进狭小的车厢,苏语尖叫一声,蹲下身子抱着自己。
姬泽辰只是为了好玩,但是她自己知道,她是真的会死的。
血液都快要冻结了,苏语感觉身体都要被冷风撕裂了,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
眼见着苏语快要不行了,姬泽辰这才看戏般慢悠悠开口:“怕冷吗?求我啊。”
从幼时被满门抄斩时起,她就已经受了全天下最大的委屈,再没有什么受不得的屈辱了。
苏语抬起头看着姬泽辰,趴到他膝上,软绵绵地哀求道:“求你,救救我。”
如果说全天下除了姬泽辰没有人可以拒绝苏语正常时的诱惑,那么就连姬泽辰也没法无视她的可怜。
没有人不喜欢可爱的小白兔,而大灰狼更加不会对一只又气又怨地求他放过自己的小白兔无动于衷,大灰狼的脑子里只有:吃掉它!吃掉它!
车门关上,苏语终于松了口气,尚未卸下防备就已经跌入姬泽辰的怀里。
“你干什么?!”
“干你啊!”
花魁祸 姬泽辰
苏语奋力反抗的结果就是自己满身衣物也被他褪了一半。
“禽兽吗?!”苏语双臂横抱胸前,惊惧之下胸口起伏,两坨乳肉似软弹糕点勾引人的食欲。
刚缓过来的体温又开始急速失去,苏语的胸上都浮上了点点鸡皮疙瘩。
“你不是很冷吗?我帮你啊。”姬泽辰说着,把自己的上衣也给脱了下来,露出结实的胸膛。
不可否认,姬泽辰确实是身材很好,肩膀够宽、胸膛够挺够结实,苏语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下一秒,姬泽辰大力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所有的寒冷在一瞬间荡然无存,苏语好不容易活过来。他身上怎么会这么烫,在这寒冷的日子里也烫得好像着了火。
苏语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伸出手抱住了姬泽辰,努力贴近他试图汲取更多温度。
看着苏语在自己怀里耸动,姬泽辰嘴角扯出一抹讥笑,老叁碰过的女人也不过如此。
但是这个女人在怀里确实很轻易就抚平了他体内的燥热,这是姬泽辰的秘密,就连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没有说过。他有燥热之症,时不时就会犯病,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是体内却有如炙烤。
“你很烫。”苏语轻声念道。她的呼吸仿佛都是冰的,很轻易就吹进他的心里,将那股郁结的燥热压了下去。
太舒服了,自从得了这个怪病,就连泡在冰水里都没这么舒坦过。
姬泽辰舒了口气,驱使身下早已高昂的小兄弟动了动,隔着裤子拍在苏语的腹部。
苏语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明知故问:“太子殿下这是何意啊?”
适时马车停下,姬泽辰但笑,扯过自己的宽大斗篷盖在身上,连同把苏语笼罩其中,大踏步入府中去。
“说了啊,干你。”
这个人性子不好,走路也是急匆匆的,苏语藏在斗篷下只得抱紧姬泽辰才能安心不被甩下去。
“太子殿下回来啦?”隔着斗篷苏语听到清脆又不失稳重的女声,肯定是大家闺秀,估摸着应该就是太子妃了。
可是随后太子妃的声音明显就僵硬了:“这是?”
大概是发现了斗篷里还有一个她吧,苏语不作声也不动,只听见姬泽辰不耐烦地回复太子妃:“是什么是?本王的事用不着你多管!”
随后不管太子妃便抱着苏语继续向前。
苏语在心里为可怜的太子妃叹了口气,多好的一个大小姐,为了姬家的男人,不值得啊。
还没等她为太子妃哀叹够,姬泽辰已经踏入房间把她丢在床上,动作随意得好像在扔一件衣服。
苏语吃痛,在心里把姬泽辰连着皇帝和姬泽辞一起骂了个遍,一手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裸体一手对着姬泽辰摆了摆,“等一等!”
“嗯?”姬泽辰欺身压上,双手撑在苏语的头两边,挑了挑向着鬓角飞扬的眉。
这个人确实太让人有压力了,这样的距离下就已经有如身在熔岩,可是她苏语也不是好惹的!
“太子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吧?”纤纤手指冰凉无骨,轻柔抚在姬泽辰的胸膛,苏语露出接客时的招牌笑容。
“知道。”姬泽辰老实回答,倒要看看她想耍什么手段。
小手翻转,手心向上变成索取的姿态,苏语笑道:“我的规矩是先拿钱再干活,太子你也不能例外。”
姬泽辰哑然,他从出生就封了太子位,这辈子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过话。
有点意思。
“我要是不给呢?”
“那我可就不能奉陪了。”苏语作势就要推开他起身,只是这结实的胸膛如同铜墙铁壁怎么也推不开分毫。
她当然不会真的就走,到手的鸭子不给他煮熟吃掉怎么可能让他飞了?
苏语在赌,赌的就是姬泽辰的傲慢和变态的占有欲。
果然,姬泽辰火热的大手抓住按在他胸膛上的绵柔小手,眼睛仿佛喷出火要用目光把她给熔出个洞来。
苏语倒吸一口气,突然有点怀疑自己的决策是否正确了。
“今天,你哪都别想去。”
姬泽辰掀开被子压了上去。
花魁祸 老三能让你更爽吗
苏语有料到姬泽辰此人在床事上也不会有多温柔,但还是被他的粗暴疼得叫出声。
没有任何前戏任何润滑,姬泽辰的阳物从裤中跳出就直接对着苏语的花穴直插而入,一下就怼到最深全根没入。
“啊!疼!”
苏语疼得皱起眉,快要哭出来,并不是她惯常用来欺骗男人的手段,饶是她这般身经百战也实在吃不消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情况下接下如此庞大的阳根。
可是她这副模样实在太可爱了,眉头微皱,桃花眼沁出蒙蒙水雾,苍白肌肤在阳物插入的一瞬间激出血色生动起来。
“这不就热起来了么?”姬泽辰嗤笑,身下力道不浅,丝毫不讲究怜香惜玉。
苏语的身子在寻欢教的时候就已经被训练得异常敏感,即使对于姬泽辰的动作不是很开心,但是几下抽插之后还是不受控制地溢满了淫水。
感受到身下人体内的变化,姬泽辰拔出阳物,通红阳根上闪烁着淫水的光泽,搭在苏语的小腹上留下一条暧昧的水渍,画面淫靡。
“果然是有些能耐。”
这句话听在耳里分明是讽刺更甚夸赞,但是苏语在性事中自己也没法掌控,身体里的蛊虫在情欲的刺激下苏醒,啃噬着她散发更强的信息。
头发散乱,桃花眼雾蒙蒙,苏语把头偏向一边妄图保留一分清明,张开嘴还是有可耻的呻吟从唇齿间溜出。
殊不知从姬泽辰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将她白玉粉肌的脖颈一览无余。
体内的火催使着他去接近她,性器再次插入,从淫水中穿过激起噗呲声,还有苏语被猝然进攻的娇喘。
苏语想回过头来骂他,一只炙热有力的大手已经盖在她半边脸上,压着她的头偏在床上动弹不得。
“唔……你干什……啊!”
质疑被尖叫代替,姬泽辰俯下身一口咬在她的细弱脖子上,呼吸蚕食着她的气味。
“疼啊!”苏语伸出手胡乱打他,眼角挂了一滴泪。
姬泽辰的舌头舔掉那滴鲛人珠一般的晶莹,突然心情好起来,竟然好言宽慰她道:“乖,别闹。”
苏语满腔怨愤,并不领情,回过头来就怒目瞪着他,小嘴张开竟然骂出了市井脏话:“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姬泽辰眸子猛然缩,掐住苏语的脖子,语气不善:“你知不知道惹火我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疯子,苏语感觉自己在他身边也要变成疯子了。在姬泽辞面前还能伪装包裹好的情绪,面对姬泽辰就像破冰的鱼,再也回不去平静的水底。
忍,她当然知道要忍,都已经忍了这么久了。但是多年的仇恨,碰到这个疯子,还是不一时间冲动了。
“去死啊!”苏语手速极快拔下簪子朝着姬泽辰的心口捅去。
姬泽辰赶紧偏过身子,但还是被她扎在肩头,簪尾的珍珠步摇轻轻晃荡,如同在他手上的人命不由自己。在姬泽辰伸手握住后,碎成粉末。
姬泽辰拔出簪子,怒极反笑,道:“好,很好!你在老叁面前也是这个样子?”
果然是疯子,好好的太子跟叁皇子较什么劲。苏语在簪子脱手的时候就已经从发昏的愤怒中清醒了过来,装傻道:“你在说什么?我没见过叁皇子。”
她认识的,是一夜不停风流温柔的季宽。
姬泽辰笑得更疯癫,眼神几近疯狂,“要和老叁一起愚弄我?老叁能让你更爽吗?”
说完便长驱直入疯了一般要把苏语撕碎。
花魁祸 窒息高潮
苏语被掐着脖子抽插,反抗不了体内蛊虫的反应,也没法抗拒窒息感袭来。
痛苦伴随着间歇的愉快,快感随着空气的丧失不断攀升。
苏语涨红了脸,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窒息感让她溺水般死死抓住姬泽辰的手臂,指甲留下划痕。
“唔……不……”
“你不是很猖狂吗?继续啊!”
姬泽辰咆哮着,一次又一次直插最深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和不满。
一个在绝望地呜咽,一个在愤怒地发泄。
不行了,真的要窒息了,可是为什么身体又是如此舒爽。
苏语终于不行了,姬泽辰能明显感到她的花穴在缩,穴肉紧咬着他不肯放开。过不多时,随着苏语在破碎边缘用尽气力的一声痛苦哀嚎,淫水滚滚淋在他的阳物上。
“操。”
姬泽辰一声低哼,将液尽数射入。苏语能感觉到,那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东西在她体内放射了好几次才射尽。
姬泽辰松开手,苏语蜷缩成一团痛苦地捂住喉咙剧烈咳嗽。
她的身下,床单湿了一大片,穴口还在一抽一抽漏出白浊。
“你喷了。”姬泽辰看着床上的污秽,事不关己地说道,像是看了一出的戏目。
“咳……咳……”苏语咳了半晌不见好,反倒脸色越发的红了。
姬泽辰倒了一杯水递给她,苏语斜眼看了他半天,眼神说不清是在藏着什么想法,最终还是伸手接过。但是手在忍不住颤抖,杯子带着摇晃的水脱手。
“小心!”姬泽辰接住杯子,语气已经平静了下来。
苏语的身子还在抽搐,像一只被抓进狼窝瑟瑟发抖的兔子。
姬泽辰将杯中水倒进嘴里,随手将空杯摔在地上。
苏语还在感叹镶金官窑瓷杯的金贵,被大手从脑中托起,随后眼中便是放大到眼前的姬泽辰的凌厉眉眼,还有从他口中渡给她的水。
苏语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妩媚桃花眼也有些无辜可爱。
大灰狼怎么会对已经抓进狼窝的小白兔慈悲?肯定是没安好心!
可是她实在是太渴了,惊愕之下依旧一口一口咽下他口中的茶水,末了还嫌不够甚至想伸舌头进他的口腔多索求一些。
姬泽辰微愣一下,分开两人的距离。苏语樱桃小嘴微张,舌尖垂下一丝银丝。
姬泽辰忍不住吸了口气,目光扫到她脖子上的红痕,还是把她放回床上。
“我出去了,你自己休息一会吧。”说完就真的拉上裤子,光着上半身带上门出去了。
姬泽辰吸了一大口冷空气,单手捂住脸。
怎么回事?他是不会对人这么温柔友好的,是不是她给自己下药了?
姬泽辰暗自运行了一遍真气,惊奇地发现体内的燥热之气竟然一时消失了,整个人是从未有过的轻松畅快。
“主子,你怎么了?”侍卫看到姬泽辰手臂上的累累抓痕还在流血,小心翼翼地问道。
姬泽辰从指缝间漏出一丝余光,只吐出一个字:“滚!”
“是!!!”侍卫握紧剑柄,转身飞奔。
花魁祸 燕竹的第二面
苏语回到摘星阁推掉所有的事,专心等待。
掀开衣领对着镜子细看,脖子上的红痕还是触目惊心,姬泽辰下手真够狠的。
本来苏语是想直接暴露在外面的,但是怕燕竹看到会做出什么事来,还是穿上了高领的衣服遮住。
“小姐,真的不用上药吗?太重了也许会留下痕迹的。”香草忧心忡忡。整个摘星阁一大半的业绩都靠苏语,她要是有个好歹所有人都要倒霉。
“不用。”苏语整理好衣领,端起茶慢悠悠喝着。
该看见的人还没看见,怎么能让这伤痕就轻易消失了呢。
房门轻扣叁声,被人推开。是燕竹的习惯。
“怎么了?最近都不知道你在忙什么,整日见不到人影,今儿个怎么有空来看我了?”苏语用脚拉了个板凳到身边,只是笑。
燕竹挠挠脑袋过去坐下,面上有些羞赧,“最近突然对园艺有些兴趣,去城外弄了块地。”
苏语伸手就掐住燕竹的脸,并没有使力,但是燕竹还是佯装喊疼。
“拿老娘的钱乱花,还有脸在这里喊疼?”
苏语虽然能赚钱,但是自己不管钱,全都放在燕竹那里。本来想的是要是哪天自己不在了,有这笔钱他也能安度余生。
燕竹爱怎么花钱,是他的事,只要别拿着钱又开了一家妓院,苏语根本懒得去管。不过是趁机多行使一下身为“姐姐”的权力,在这最后的日子里再多亲密一下这个“弟弟”。
“别骂了别骂了,我要是只会花钱的草包岂不是给你丢脸?放心吧,已经有第一批顾客定树苗了。”
燕竹走到苏语身后,卖力给她捏肩。动作之间衣领偏离肌肤,露出一抹红。
燕竹的动作僵住了。
苏语立刻起身拉开距离,回过身对他笑,伸手去拉他的手。
燕竹不着痕迹抽开手。
“我进门的时候就很好奇,你以前都不穿高领衣裳的,说会喘不过气来,怎么今天却穿了……所以你是为了瞒住我?”
他好像真的已经长大了,不会再乖巧地在她身边念叨“姐姐说的都对”。
苏语叹了口气,在面对燕竹时总是会觉得力不从心,怕会伤害到他,又怕对他太好让他过度依赖。
头疼。
苏语想要回悬在空气里尴尬的手,燕竹却又伸手一把反握住。
“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知道。”苏语垂眸看着他的手,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握住自己的手时有着安稳的力道,可以轻易就把她的手包入其内。
“如果你有什么事……”
“阿竹!”苏语喊道,又支起自己的笑容,好言道:“姐姐没事。”
不知是听到“姐姐”两个字,还是不乐意她的说法,燕竹的眉反倒蹙了一下。
外面有人通传:“姑娘,季公子来了。”
“好,我知道了。”苏语应答着,用另一只手搭着燕竹的手,“你先去忙吧。”
待燕竹离开房间,苏语吩咐香草:“去,跟着看看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燕竹下楼梯的时候正巧碰到有人领着姬泽辞上楼,两相擦肩,互相都有一瞬的斜视。
而后继续各行其道,没有回头。
踏出摘星阁,不知从哪出来个劲装装束的黑衣男子,在燕竹身后行礼:“主子。”
燕竹一改在苏语面前唯唯诺诺的姿态,背负双手挺立,威压暴涨,颇有睥睨天下的气势。
“查查看苏语见了些什么人,再派人来时刻盯着。还有,甩掉香草。”
“是!”黑衣人领了命,又如来时一般倏然消失。
燕竹一甩袖子,走入大街的茫茫人海中。
花魁祸 赔本生意专业户
姬泽辞推开房门时,苏语正坐在窗上玩弄手中的白玉笛。
“天还没黑,还没到摘星阁开门的时间,季公子怎么来了?”
姬泽辞步步相近,握住玉笛另一端,通体冰凉。
“正好路过,就进来看看。”
他的温度没法通过玉笛传给苏语,苏语白得近乎透明与玉笛融为一体的手指轻轻敲了下笛子,轻微的震动直达姬泽辞。
小心下窗,俯身之际恰恰好能让姬泽辞看到脖子上的一点痕迹,落地直起身又什么都没有了,不着痕迹。
今天苏语穿着粉白色的立领长衫,里面依旧是月白色拖地长裙,头上只简单梳了一下,没加配饰,连第一次见姬泽辞时的木簪都没有。
发觉姬泽辞在看自己的发,羞赧地扶了一下发髻,媚意横生,“不知季公子要来,没有准备。”
姬泽辞从身后拿出一截小树枝,枝头开了朵鲜艳的桃花。倾身过去,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苏语的耳际,一下就暖红了。
桃枝入发,灼灼其华。
“这样就很好。”姬泽辞微微一笑,很是满意。
苏语淡笑,“季公子看完就快些回去吧,天色快暗了。”
姬泽辞不解道:“不正是要开张的时间吗?怎么反倒赶客了?”
苏语面色尴尬,似有难言之隐,闪烁其词道:“我前些日子摔了一跤,给身上摔伤了。干我们这行的,明明就没有别人没碰过的地方,身上却不能有任何痕迹。”
她依旧将面上的笑维持得很好,比枝头桃花更加妍丽,也比桃花更易凋落。
姬泽辞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在今日来见苏语之前,满腔只有对姬泽辰的愤怒。他最讨厌的,便是自己的东西被姬泽辰抢走,如今便是连苏语他也要抢夺染指。
可是见到了苏语,姬泽辞反倒心里泛了些苦涩。是因为他,苏语才会遭受这一切。
尤其瞥见那抹淤红,只是瞥见一角已然触目惊心,不知全状会是如何惊悚。
姬泽辰的为人他最清楚不过,如今苏语才能活着站在这里,只能是她命大。
“没关系的。”姬泽辞拉过苏语一只手,终于能够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一二,“就听你吹吹笛子也好。”
“那好,今夜我们就知音会乐,不做生意。”苏语总算是勉强答应。
欲情故纵,愿者上钩。
本是把酒言欢好时节,室内暖意融融,窗外花香迷人。
可是苏语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又做了赔本生意。
说好了不做生意不他钱,哪知道姬泽辞喝了酒就好像变了个人,硬是把她压在了桌上。
“宝贝,别吹笛子了,我的笛子也很难受。”姬泽辞喝多了说起荤话,褪下亵裤露出肉棒在苏语的穴缝摩擦。
肉棒摩擦到阴豆,苏语几乎就立刻就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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