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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麦兜兜
姬泽辞还变本加厉,脱了她的裤子,手绕到前面揉搓已经硬起来的阴豆。
“你放开,你还没给钱……唔……”
蛊虫发作起来,苏语控制不了的发情。但还是在彻底沦陷之前喊出了自己的底线,钱必须给!
姬泽辞此刻也忘了自己还是季宽,十分爽快地应道:“你要多少我都给你,别再去他那里。”
说话间动作却不含糊,已然将苏语衣服脱掉。拨开头发,雪白的胴体上只有那一圈红色格外刺眼。





花魁祸 姬家的神经病怎么都这么会做爱
舌尖抚过伤痕,疼痛又酥麻,让人渴求更多。
姬泽辞将苏语压在身上,苏语踮起脚来才能配合他的身高,胸部在桌面上被挤压变形。
上面在舔舐着伤口,下面前后夹击前面揉搓阴豆后面摩擦肉棒,苏语简直要疯了,淫水顺着腿往下流。
“你进去吧。”苏语近乎哀求,声音呜咽。
姬泽辞酒气呼在苏语身上,又热又麻,“那你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嘛。”苏语只能一个劲装傻,心里不住抱怨姬泽辞平日里看起来正人君子,怎么这种事情上就这么执拗。
“不要再去见他。”
苏语当然他说的是姬泽辰,但是那也不是她能说的算的,碰到姬泽辰这种当街抢人的强盗她能怎么办?但是现在说破不知姬泽辞会做出什么事来,再来她的身子也实在是扛不住诱惑了,苏语只好先应付下来:“好好好,不见就是。”
“乖。”
“啊!”
同时张口,有淫水的润滑,姬泽辞的肉棒畅通无阻捅进最深处,两颗蛋拍在苏语阴户上。冲击让苏语的身体往前送了送,奶子便被挤压得更是毫无形状可言。
姬家的神经病怎么都这么会做爱,苏语非常想知道。
姬泽辰是在床笫之间勇猛无比,急进急出完全掌控全局不由人瓜分掌控权。
但是姬泽辞就明显更温柔,但也更勾人,能恰到好处知道别人的舒适点和情绪临界点。同时也更注重技巧和床事感受,比起莽撞,姬泽辞会控制好速度频率,每次都捅在苏语的花心上。
苏语雪白胜雪的肌肤开始泛起淡淡的粉色,不再是充满性吸引的高高在上的仙子,整个人更有俗世情欲味。
一边受着身后的进攻,一边还要小心垫脚扶着桌子防止自己滑倒。肌肉紧绷,媚肉紧紧缠着姬泽辞的肉棒,姬泽辞能感受到每一道沟壑与自己的小兄耳鬓厮磨。
“呜呜……”苏语的胸被压得难受,想撑着桌子起身一点。
姬泽辞非常能理解她的意思,肉棒猛插到底又倏然离身,苏语一下被捅到花心,淫水哗啦啦流到地上。
肉棒的抽离带动身体的空虚,苏语幽怨地回过头看姬泽辞。姬泽辞却又抱起她放到床上,弹指间房内灯火尽灭。
黑暗能带给人刺激,更让人恐惧。
苏语猛然恢复半分清明,爬起床伸手去摸索,触在结实的肌肉上,温暖有力。
姬泽辞握住她的手,酒气氤氲:“你呼吸很急,怕黑?”
苏语没有料到自己一时乱了分寸,定了定神,冷然说道:“没有。”
姬泽辞轻笑,带着酒气的笑容迷醉得像打乱的月色。手指在黑暗中准戳到苏语的心口,道:“可是这里,还在扑通扑通跳啊。”
而后大手握住柔软胸部,将苏语扑在床上,正面进入。
在感受到姬泽辞的存在之后,苏语终于安心下来,嘤咛一声,像孩子的撒娇。
姬泽辞的手指摩挲苏语的脖子,伤口的地方被人触碰到还是有些疼,苏语想起那天被掐着脖子几近窒息的情景,瑟缩了一下。
姬泽辞俯下身抱住苏语,在她耳边哄道:“有我在,不要怕。”
苏语一时失神,恍惚间想起年幼时被人搂在怀里捂住耳朵,但还是从指缝间听到夹在炮竹声里的小男孩的声音:“言言不要怕炮竹。”
身下一阵抽动,苏语从烟火漫天的幻境回到黑暗的现实。
姬泽辞还在呢喃着“不要怕”,看不到黑夜中苏语的眼角滑下一滴泪。




花魁祸 郎君来时迟,绕床无青梅
【昨晚蹲李某人直播间买东西去了,忘记更新对不起!tat】
如果说姬泽辞喝了酒有什么好处,大概就是只搞了一次就睡了。
苏语光着身子摸到桌边,摸索半天终于找到了火折子,火光乍现,床上的人喃喃喊了一声:“言言。”
苏语猛然回身,黑暗中,她看不到床上的姬泽辞。但是听他的呼吸,明明就是还在睡。
一颗心宛若水中捞月,波澜破碎,却什么都捞不着得不到。
桌上的酒还没喝尽,苏语在黑暗中默然坐下,提起酒壶大口猛灌。
酒太烈,呛得她从嗓子眼直通心口的难受。
这条路只能一路走到头,不管遇到什么事,不能心软。
姬泽辞醒在东方既白之时,天色还未彻底亮堂,再加上没有开窗,室内光线昏昏的。
苏语趴在桌上睡着了,满屋子酒气缭绕。
她就像是一尊玉做的雕像,栩栩如生如天仙下凡。如果不是胸口有轻微的呼吸起伏,真看不出有活人的迹象。
姬泽辞拿起自己的狐裘大衣,赤脚无声走近。苏语突然醒来,手握成拳头直起身后退一步。
“这么戒备?”姬泽辞将大衣递过去,“别着凉了。”
苏语尴尬一笑,松开手将大衣披在身上,“谢谢。”
“昨晚……”好在姬泽辞醒来倒不会忘记干的事,咳了两声化解尴尬,道:“我会付钱的。”
“事后付钱,要双倍。”
“好。”
苏语喜笑颜开,心里默念不亏不亏,面上笑道:“下次再来喝酒。”
她笑起来像是吃定了他一般。
他就喜欢她这样随性潇洒,总是能让他想起心里的那个影子,会在晨光熹微时逆光而笑,和光芒一样耀眼明亮。
苏语拉开窗,晨光照射进来,风吹得窗外梨花卷进苏语的发间。苏语回过头,微笑而问:“季公子,昨夜可是叫了别的女子的名?”
随后,姬泽辞在恍惚中看到她唇齿张合,吐出两个字:“言言。”
姬泽辞在苏语面前一直都是温柔的假面,不管说什么想什么,都有脸上的虚伪笑容掩饰着。
但是这一刻,姬泽辞的面容冷了下去。
“骗你的!”苏语歪着脑袋眨眨眼,又道:“季公子好像是在说,临冲闲闲,崇墉言言。我略有读书,没记错的话是《诗经》里的?”
春风吹开叁千青丝,脖子上的红色似铰链缠索着她。其上,桃花眼装满天下的春意,绽放得比十里桃花更灼人。其下,白璧胴体暗藏无尽欲望,似天仙纯洁又似妖魔勾人。
姬泽辞在心中默然叹息,脸上又戴上了虚假的面具,道:“我会命人送来最好的愈伤药,望苏姑娘往后珍重身体。”
“好。”苏语的心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又道:“你也一样。”
姬泽辞走出摘星阁往上看,苏语的房间已经又合上了窗,就像她的心扉,刚打开就又要立刻紧闭。
笛音传出来,花街柳巷有同样醉酒的女子合着笛音唱起来:
“昔我往,杨柳依;今我来,雨雪霏。寂寞走,怅回首,郎君来时迟,绕床无青梅。”
一曲奏尽,苏语握紧手中的玉笛,冰冷的手怎么也不能将这根玉暖上半分。唱歌的女子醉得厉害,听到没笛声了,又咧咧叫起来:“继续吹啊!”
姬泽辞眸色沉沉立在原地看着紧合的窗,一辆马车停在身边,下人上前通报:“叁皇子,该走啦,左太傅今天要带着千金登门,快上马车吧。”
郎君来时迟,绕床无青梅?
早就死了的人,还能上哪去寻呢?
“走。”姬泽辞转身上车。
苏语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床上满是姬泽辞的气息,让她更加烦躁。
“所有皇孙里,属我年纪与你最相配,言言长大后肯定会嫁给我的。”
舒言已经死了,这个世上只剩怀着复仇意志的苏语。




花魁祸 哪怕姐姐化成灰,也是天下最好看的那一摊
姬泽辞走后,果真当天就让人送来了御药房最好的药膏,不出几日,伤痕很快就看不见了踪影。
但是随后几日都没有客人点她,苏语忍不住把脸凑到镜子前面,仔仔细细确认脖子上真真看不出痕迹了。转而更惊,认真把自己的脸从上到下从左到右端详一遍,细致到每个毛孔都不放过。
没变丑啊。
难道是身材走样了?
苏语当即就要脱衣检查,香草端着洗脸水进来,惊道:“小姐是不喜欢香草今日为你挑选的衣服吗?”
“不是呀,最近都没客人了,我要看看是不是自己长胖了。”苏语愁眉苦脸,不赚钱也不知道燕竹的那个什么破卖树的庄子能不能支撑下去。
香草放下洗脸水,用手指试了下水温刚刚好,这才将毛巾递给苏语,道:“小姐还不知道吗?你已经被季公子给包了,直接买断了你之后一年的日程。”
“一年?!”苏语抬起头,水珠挂在脸上,晶莹剔透。
没记错的吧,她还是花魁,价格还是京城第一高。
“对,一年!”香草肯定地回复,一屁股坐下,手托着脸又花痴道:“季公子对小姐真不错,人长得又帅,要是能把小姐赎身娶回去就更好了。到时候我一起跟着去,做府中的夫人大丫头。”
苏语胡乱把脸擦干,毛巾丢到香草怀里,恨铁不成钢道:“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丫头?能不能有些出息了?他这是断我的路!”
虽然看起来姬泽辞直接买断她一年不愁赚钱很划算,但是她们吃的是青春饭,每年评选花魁除了样貌才艺更是要看各自的人脉。
一年之后,这条柳巷谁人还记得她苏语?
可以跟她过不去,但是不能跟她的钱过不去!
苏语顾不上梳妆,直接将头发梳了个高马尾,裹上简装外衣就要出门。天气已经转暖了不少,不用再披着厚重的斗篷。苏语想了想,还是拿过一面斗笠戴上,垂下的纱帘正好能遮住她的容颜。
她不想在大街上素面朝天碰上同行,尤其有几个青楼的头牌和她较劲得厉害,万一在路上碰到了,看到她不着妆饰不了要有一番挖苦。她虽然不屑,但是花魁的面子不能掉!
气呼呼出门之后苏语才想起来,在姬泽辞面前她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怎么能去找他?
“我别是个傻子……”苏语走在路边忍不住小声骂了自己一句。
“姐姐这是要去哪里呀?”
苏语吓得差点跳起来。
燕竹不知道突然从哪钻出来,在她身边幽幽一句,那声“姐姐”更是叫得阴阳怪气。
苏语惊吓未定,手抚胸口,伸手就佯装要打燕竹,“要死了你!吓死我你就开心了!”
燕竹接住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笑嘻嘻赔罪:“别气了别气了,这不是正好遇到了嘛。”
苏语这才哼了一声放过他,也未察觉他在摩挲她的手掌的暧昧动作有什么不对,风吹动纱帘才想起来有什么不对,又问道:“我遮成这样你都能认出来?”
“嗯呢。”燕竹微笑,露出皓齿,“哪怕姐姐化成灰,也是天下最好看的那一摊。”
苏语:“……”
“姐姐不用感动,这都是弟弟我应该的。”她的手还是很冷,燕竹嘴上调侃着,手上却也一刻不停给她输送真气。
苏语在纱帘后翻了个白眼,“我竟不知你何时变得如此自我感觉良好。”
“毕竟有个天下第一好看的姐姐,我这又何足挂齿呢?”
阴阳怪气的,真想打死他。
自己选的小祖宗,当然怎样都要宠着啦。苏语嗔道:“怎么又开始叫姐姐啦?不是翅膀硬了能飞了?”
燕竹耳朵微颤,听到远处什么声音,突然拉过她抱在怀里,在她耳畔轻声说道:“自从……”
六乘马车呼啸而过,后面的她什么都没听清,整个人藏在燕竹的怀里只看见了马车的尾气,在心里又把姬泽辰骂了一次。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既然姐姐出门了,那不如我请姐姐去吃饭。”
骗人,肯定不是这句。
但是苏语一向不与他计较,他变乖了也是她乐见其成的事情,没必要再去固执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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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祸 真的没怀孕
本以为燕竹只是带自己随便吃点,走进帝都最贵的这家杏花楼时已觉稍有不对,但是当看到满桌大菜时苏语还是倒吸一口气。
败家子啊败家子!
“不要钱的吗?!”苏语扶额,心在滴血。
燕竹堆着满脸笑给苏语夹了一个大鸡腿,全然不在意被嫌弃:“姐姐多吃点,你体虚,好好补补身子。我现在有钱,你不用担心。”
燕竹的盛意不想推辞,但是多年来为了维持自己的美貌身材,苏语一直都吃得很少吃得很素,眼下霍然一只巨大的鸡腿,上面油亮的光泽让她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燕竹帮她摘下斗笠,又夹了一筷子猪肘,这次清楚看到她微微反胃作呕的小动作。
几乎是立刻就抓住她的手,燕竹的脸贴近,明亮双眸直直盯着她,问道:“你怀孕了?”
苏语再也受不了他的油嘴滑舌,在桌下一脚踩在他的脚上,瞪了回去。
燕竹不喊疼,也不缩脚,只是继续保持盯着她的神态,急切想要等一个答案。
苏语终于被他盯得发毛,身子后仰拉开一截,道:“你当我是傻子吗?我只是见不得油荤。”
再说了,她的身子现在已经极寒无比,能受孕就怪了。
燕竹这才舒了一口气,坐回自己的位置,又换了个碗嬉皮笑脸给她夹了一筷子金汤青菜,道:“姐姐吃这个,这个不油。”
苏语无奈,只得夹起嚼巴两下,确实味道还不错。
“阿竹……”
正准备问燕竹他生意上的事,上次让香草跟着他,没用的傻丫头刚出门就把人跟丢了。
“主子。”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饭桌旁,对着燕竹道:“有一单大生意需要你过目。”
“现在不行。”燕竹应着,又给苏语夹了两筷子菜。
“是没主子谈不了的生意。”黑衣人依旧头也不抬,等着燕竹的答复。
燕竹不说话,筷子还在空中,被苏语用自己的筷子夹住,温言道:“有事你就去吧,我长了手自己会夹菜。”
燕竹这才笑道:“姐姐现在总该信我了,下次再陪姐姐一起吃饭。”
“知道啦知道啦,你快去吧。”
等燕竹走后,苏语的脸色才冷了下来。
刚才的黑衣人过来,她竟然完全没有感受到动静,功力只能在她之上。
燕竹是何时和这般厉害的人混在一起的?
本就不是为了吃饭享乐出的门,这饭也着实没有什么心情再吃。苏语起身拿起斗笠,和从楼梯上来的两个人六目相对,气氛顿时尴尬到冰点。
姬泽辰和姬泽辞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这里?
苏语火速戴上斗笠,想从另一侧的楼梯下去。
“站住!”
“站住!”
在这一刻,苏语确信了这两个人是亲兄弟。
权衡利弊只需要一瞬,苏语当即决定当做不知道他们在喊谁,一股脑往下冲。
姬泽辞几乎就瞬间就闪身到了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让你站住没听见吗?!”一直以来姬泽辞在苏语面前都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这一次却厉声喝她。
自知再装不认识他们已是不现实的事,苏语不动声色笑着撒谎:“呀这不是季公子吗?没想到能在这儿碰见你,不巧了,我急着回去有事。”
姬泽辞冷言冷语:“你之后一年能有什么事?”
他还好意思主动提这件事,我正要找你算账!苏语心里生气,但是碍于姬泽辰也在场,只能暂时按下情绪。
“我的小丫鬟病重了,我打包点吃的带回去给她。”苏语面不改色心不跳,只能回去对香草好一点。
“我会请御医去看病的,你留下。”姬泽辞不由分说,摘下苏语的斗笠。苏语伸手想护,只能白白扶住了空气。
素面的美人露出全貌来,束起高马尾与平日里相比多了分清俊英气。
太子与叁皇子同来,店家半分不敢懈怠,早就将好酒好菜摆了一桌。
姬泽辞硬拉着苏语过去,姬泽辰高高在上冷笑一声,笑得苏语心里头更加窝火,只能耐住自己的性子坐在了两人中间。
好巧不巧,面前一盘酱肘子。
苏语一阵反胃:“呕。”
姬泽辰、姬泽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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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祸 两个男人一台戏
两个男人第一时间同时看向对方,姬泽辰蹙着眉“啧”了一声,面色甚是不爽,姬泽辞面色只是冷了又冷几近冰霜。
“那个……”苏语捂着嘴把肘子推远了些,想要说点什么打破这诡异的气氛。
姬泽辞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十分严肃地问道:“最近除了他你还跟谁睡过?”
苏语小声回答:“……你啊。”
轮到姬泽辰不爽了,花魁又如何,不过是个妓女。都是睡过的,怎么就和姬泽辞关系更亲密?
于是抓住苏语另一只手,语气愠怒:“你怎么这么不矜持!”
苏语满脑子问号,心想大哥你讲点道理明明是你大街上把我抢走睡了都没给钱,还跟一个妓女谈矜持。
满肚子话,说出口只有:“啊?”
不知道扎了姬泽辞哪颗心,看不过去伸出手就要把苏语往自己怀里搂,口中却是笑道:“大哥身为太子,还是多为父皇分忧操心国事的好。”
姬泽辰冷哼一声放开苏语,苏语就势扑进了姬泽辞怀里,闻到姬泽辞怀里有童年爱吃的米花糖的香味,心中一滞。
“我的事不用叁弟管,倒是叁弟你还是早点成家得父皇神吧。”
这两个男人唇枪舌战,吵起来是真的难缠,苏语只想快快回家。想从姬泽辞怀里抬起头,头顶却被一只大手按住动弹不得,米花糖的味道灌满鼻腔。
记忆在一瞬间缠绕成线,小男孩拿着一包米花糖给她,笑得温柔:“听说言言被罚紧闭,我特地带来言言最爱吃的米花糖。”
姬泽辞的声音响在头顶,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感情:“多谢大哥,我已经请示父皇下旨将左太傅的千金许配给我了。”
线绷直,断在午夜梦回仅存的一丝温柔。
苏语的呼吸急促起来,感觉自己在姬泽辞的怀里快要没法呼吸了。挣不脱,只能用手去打姬泽辞。
感觉到苏语不小的动静,姬泽辞放开她。
苏语几乎是立刻就跌坐到地上,偏过头脸色煞白地干呕。
即使不做任何妆饰,她也是最好看的。只是此刻她表情痛苦地干呕,额前发丝也在姬泽辞怀里挣扎凌乱。
“你是不是怀了?”姬泽辰直截了当地问她。
苏语却不理,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摆,嫣然一笑又是柳巷最娇的花。
“叁皇子好雅致,来我这里还伪装成别名。”说着,她拿起酒,纤纤手指搭在白瓷酒盏上,说不出的合适,孔雀点头给姬泽辞斟满酒,“我不过是花街柳巷最寻常不过的一个妓,您包了我一年,我一年后可就没法做生意了。还请你大人大量回成命,不要和我过不去。”
转身,同样给姬泽辰倒了杯酒。姬泽辰想伸手去喝,被苏语手快夺去酒杯,再次笑道:“太子还是把上次的钱结一下比较好。”
说完自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潇洒恣意,配上今日的装束,倒像是个爽快的江湖儿女。
姬泽辰抢过酒杯,姬泽辞也是站起来厉声道:“你现在不能喝酒。”
被他们这么一折腾,苏语反倒觉得不解释更好。
“两位爷慢慢喝,小女子先行告退了。”
苏语拿起斗笠,留下两个错愕的男人施施然离去。
好爽!
“等等。”姬泽辞再度喊住苏语,叁步并两步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包物事,“是米花糖,想着也许你会喜欢吃。”
也不顾苏语的反应直接塞进她手中,道:“快回去歇息吧,有空我再去看你。”
手中的米花糖似有千斤重,要攥紧了才能抓得住。苏语轻声回了个“好”,转身离开不回头。
如果姬泽辞掀开面纱就能看到,紧锁的柳叶眉,和滑过脸庞的泪水。
可是他没有。




花魁祸 再也做不了你的正室
畜生姬泽辰!
狗日的姬泽辞!
苏语从小就不喜欢姬泽辰,性格极端恶劣,见人就爱欺负,经常抓她辫子趁她不注意在她的课本上画乌龟。但是她也不是好惹的,那时候他还不是太子,学堂里时常能看到她追着姬泽辰报复打击的画面。
至于姬泽辞……
如果说姬家还有谁是她不愿去回忆的,那就只能是姬泽辞了。在她小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她长大了会嫁给姬泽辞,郎才女貌青梅竹马。姬泽辞对她亦是温柔盖世,小小年纪就将她宠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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