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不甘墮落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芽芽是月也
盛越低下头,薄唇点在她的朱唇上,他动作非常的轻,极致的温柔,点了一下又分开,然后又是一下,一次一次,像是蜻蜓点水,没留下半点痕迹,他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头,舔到她的唇瓣时却又马上缩了回来。
上次那样对她后,他事后觉得十分愧咎。
明明她什么都不知道,但他却觉得自己错了。
他知道……她不愿意,她不愿意自己碰她。
她一直都是恨他的。
无论他插进她的阴道多少次,都穿透不了她的内心。
无论他把她肏高潮多少次,那一时的快乐也无法让她对他生出爱情。
但是,盛越却在与她一起的时候,因为她的一颦一笑,每一个举动,每一个反应,不知不觉丢掉了珍贵的东西。
他一直以为她只是一件玩具,迟早会被他扔掉,却没有想到在玩具坏掉后,他竟然会如此念念不忘,竟然会悲伤,竟然会……变得不像自己。
盛越不懂得爱人。
没有人教他,不管是他的父亲和母亲,他们只是家族联姻,结婚生子后各自忙碌自己的事业生活,管教盛越也只是教他们想教的东西,从不关心他的内心。
多可笑……他母亲开办了一个学府,却从未想过要怎么教自己的儿子什么是人,什么是爱。
他拥有多不胜数的学识,心底深处却空虚得让自己不敢揭开。
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玩她,但她那些出人意料的反应让自己愈来愈喜欢她,那一点一点的喜欢在他毫无所觉时就渗入那空虚的胸口,悄悄的填满着,让他愈来愈无法放手。
他怕失去她,所以用尽各种手段,让她知道自己只能属于他。
其实,他只是慌了。
慌乱的他对她做了残忍的事,就是他事后补偿她,也不是她想要的。
但他不懂,她怎么能无欲亦无求,只想着离开他?
他真的有这么可怕吗?为什么她眼中从来看不到自己对她的好?为什么盛宇什么都没替她做,她在最后的时刻也一心想着他?
盛越想着又被升起的怨恨控制了自己,眼睛愈来愈红,一开始他也想温柔的对她,但她总是让他失去控制,变得像头野兽,为什么她不能顺从一点呢,那样他也不会那么执着,他们可以好聚好散,他也不会变成这样,没有了她后,觉得活着很没意思。
盛越翻过身,覆在了她的身上,甜蜜柔软像是棉花般的吻又开始变了味道,他控制不住自己想掠夺她,他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她,虽然她无法回应……雨点般的吻落在她身上每一吋,白皙透明的肌肤被他的唇染得绯红,一点一点,像是盛开的红梅,以往只做到这样,她就能湿透了,而她动情时,眼神中总是充满着自我厌恶,盛越很讨厌她露出那种神色,所以他总是加快更多的攻击,把她所有防备都击溃,只能沉溺在他编织的肉欲快乐中,陪他一起堕落。
盛越两根长指拓宽她的肉穴,几日没插,又紧得像是处女,直到淫水都沾湿了床铺,他才把肿胀的肉棒插进她体内时,一入到底,那温暖的包覆和蠕动既真实又舒爽,能让他体会到她还活着,就活在他的身下,依然那么鲜活。
他该早一点这么做的,至少这些日子不会这么无趣,反正她已经不会再用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他又何必愧咎?
她什么都不知道……
她什么都不会知道……
可是,他却知道……她永远都会是他的。
他……也永远都是她的。





不甘墮落 学园漠视录终
十年,盛宇从创业走到世界顶端,他所做的新型系统改变了世界的格局,成为最新的潮流,他有了更多钱后,便将触手伸得更远,变成了一张大网,将所有人都包了进去,他涉及政商军界,地位愈来愈高,同时,也开始了他的报复。
在谭烟车祸后,盛宇母亲也在同一年心跳停止,那一年,他所有的弱点都消失了,盛宇在心中复仇的第一个名单就是自己的父亲。
第二个是盛越,除不掉父亲,他就动不了盛越。
他艰难的斗倒了父亲后,本以为盛越已不足为惧,却没想到他十分谨慎,一直和他缠斗了整整一年才破产落败、所有的势力都被赶尽杀绝。
盛宇踏进盛越的别墅,不,现在该说是他的了。
当他看见盛越一个人在房间中坐着床沿,而床上躺着一个女人时,盛宇在看清她的面容时,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心痛。
她就是变成了这样,还是被盛越囚禁着!盛越简直就是疯子!听到那些被聘来照顾她的医护说盛越对昏迷的她做着那些事,他真想把他千刀万剐!
“你来啦?”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盛越甚至没有转头,他轻笑了一声,“这一年,我玩得很愉快,虽然我输了,但很久没玩得这么尽兴了。”
听到盛宇走近的脚步声,盛越出声嘲讽道,“怎么,都等了这么久,还差这一点时间吗?”
正是因为等了那么久,盛宇一刻都不想再等。但是盛越的手指正捏在谭烟的白皙纤细的颈项上,让盛宇不得不停下脚步。
盛越听到他停下脚步,勾起了嘴角,自顾自说道,“盛宇,她永远是我的,她的第一次是我拿走的,最后一次也只会是我,而你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敢做的可怜虫。”
“闭嘴,不要再污辱她!”
“污辱?你敢说你就不想污辱她?”盛越笑出声,“怎么可能,你的眼里可是清楚说着有多么想要她!盛宇,你流着的是盛家的血,掠夺是我们的天性,我们父亲、我、你,都是一样的,只要我们想要的,一定要抢到手!”
盛越转过头盯着他,眼神像是利刃要刺穿他,“如果她一直拒绝你,你敢说自己不会强迫她吗?不可能的,盛宇,你只会想尽办法得到她,不管是装疯卖乖,你一定会想到办法。”
盛宇抿着唇,“我和你们不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的人怎么可能把我们斗成这样?盛宇你的野心比谁都大,不要再骗自己了。不管你把盛家再怎么赶尽杀绝,你骨子里永远流着一样的血。”
盛宇眼神一冷,“盛越,你不用试图洗脑我,我和你们不一样,她的心中有我,所以,我不需要抢!”他看盛越身形一顿,继续道,“看来你也很清楚,她对我是不一样的,她不讨厌我的触碰,甚至到最后一刻,想着的也是我的安危。”
“盛越,你输了,你一直都是输家。”
盛宇一针见血的攻击让盛越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他肩膀微微耸塌着,忽然大笑了起来,笑得流出了眼泪。
片刻后,盛越喃喃道,“是啊,我输了,但盛宇,我不是输给你,而是输给她了。”盛越神色茫然,“我把她当玩具,她何尝不是把我当玩具,就连需要我时,她也从不珍惜,当我没用了,就丢到一边,盛宇,她没有心,你以为她喜欢你吗?我这几年前前后后的想过,我觉得并不是如此,她只是可怜你……”
“够了,不要再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谎言了!我比你还清楚她是怎么想的!”
“是吗?”盛越斜眼瞥着他,“那为什么你现在微微的发着抖呢?”
盛宇抿着唇,不再理他。
盛越并没有再步步进逼,而是回头凝视着谭烟,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我本来想让她永远都是我的……”盛越说着,嘴角流下了一丝血液。
盛宇吓了一跳,冲上前把他推开,盛越像是毫无防备,被他推倒在地,虚软无力的倒着。
盛宇检查着所有的维生设备和数据,都没有异常,他扭头质问盛越,“你对她做了什么?”
盛越躺在地上,看着近在咫尺的她,神色木然,“我想带她一起走……”他边说嘴角边吐着血,“可是……我……终究……下不了手……我……不想……弄坏她……我不想的……”
他眼神茫然,视线开始变得模糊,气若游丝,“盛宇……我和你……都是她的玩具……”
最后,盛越的眼神定格在谭烟的身上,不再移动。
盛宇蹲在他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盛越已经死了。
他把自己带来的医护叫进来,把谭烟移回自己的住所。
盛宇弯下腰轻声的跟她说,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不用怕,以后我会保护你,对不起,我来的太晚了。”
之后多年,谭烟一直没有清醒,盛宇无论工作再忙,每天都会抽出时间陪她说话、帮她按摩身体。
同时,他的报复还没有结束。
当初若不是宋语诺,谭烟就不会出车祸,说她是杀人凶手也不为过,她被逮捕后,欧阳家、许家、门家都暗中替她斡旋,那时盛越虽然想办法整死她,但最终也只是让她被关进牢中五年。
等她出狱后,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之后盛越忙着对付他,倒是将寻找她的力度缩减了,然而盛宇拥有了自己的力量后,并没有放弃找她。
在找她的日子,盛宇一一把那些曾帮助宋语诺的人全部斗倒,再也没有欧阳家、许家、门家,甚至是那个姓莫的老师,他们全部都跌落云端,成为泥沼,在最低贱的所在痛苦生存。
终于,盛宇找到了宋语诺,她被一流黑帮的boss包养,于是盛宇又斗倒了那个黑帮,这次宋语诺没能逃过一劫,盛宇把她有过的男人们和她关在的一间偏僻的别墅中,而其中有个男人得了性病。
宋语诺也染上了,他们活得很痛苦,每天都被病痛折磨,还有被崩溃的彼此互相折磨,但盛宇严格监视他们,不让他们有机会寻死。
看着他们活在地狱的悲惨模样,盛宇终于满意了。
十年后,盛宇快四十岁了,研发出了侦测灵魂的仪器,发现谭烟的身体中没有灵魂,再十年,盛宇依然投入灵魂的研究,甚至找出身体与灵魂的关连,研究出了两着间相连的道标,再十年,盛宇发现如何抽取灵魂,再二十年,盛宇投入时空旅行、次元介面、灵魂穿越的研究,如何使用道标去追寻相同的灵魂,然而,他发现谭烟和普通人不一样,竟然指向了难以数清的方向,而不是只有一个本源。
盛宇已经很老了,八十岁的他因为过度劳累,比一般人都还要老,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最重要的是谭烟的肉体已经快撑不下去……经过一些白老鼠的实验,终于到第一次真人实验时,盛宇没有考虑,要求直接让他试验──
实验当日,他摩挲着手中藏了六十年的照片,他的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切都准备好了。”属下敲门后向他报告。
盛宇依依不舍的把相片放下,和属下离去。
空荡的桌上,相框上反射着阳光,依稀能看清上面的年轻男女,他们面对着面,嘴唇轻轻的碰在一起,女子睁大了眼睛,男子亦同。
只是男子的眼神却比女子多了太多东西──
那里面装得是满满的爱慕和深深的悸动。




不甘墮落 《番外》奇迹之梦上
每晚,盛宇总是一边工作一边陪着谭烟,有时候累了,他趴在桌上就睡到天亮,但醒来时总是腰酸背痛,于是他把谭烟的床换成大一点的,累了时就躺在她身边休息……盛宇并不愿亵渎她,总是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最多轻轻拨拨她的头发,躺在她身边时还能闻到她的味道,这让盛宇睡得很好,十年来,盛宇每天都睡得很少很浅,很难得睡得这么安稳。
沉沉睡去的盛宇,忽然觉得有人在看他,他眼球转动,猛地睁开眼,对上一双含着笑意的明眸──
盛宇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他手指轻轻抚上那娇嫩的脸颊,颤着声问,“你……醒了?”他的声音带着早上醒来时才有的沙哑。
谭烟躺了太久,身上所有的肌肉都退化,连怎么笑都变得困难,她勉强的勾了勾嘴角,低低‘嗯’了一声。
“真的?”盛宇还是不敢相信。
谭烟只好又嗯了一声。她想起自己当年问盛宇有没有真的把接吻的照片扔掉时,也是这样的再叁确认,只是问的人颠倒过来……她笑意更深,一双眼睛亮亮的瞧着盛宇。
盛宇被她看得心头猛跳,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搂住她。
谭烟被他紧紧箍在怀中,都快喘不过气了,她没气的喊道,“宇,放……开……”
盛宇听到她气弱的声音,赶紧放松怀抱,“对不起……我……太高兴了……”看谭烟只是被他搂了一下,脸就喘不过气涨成红色,盛宇懊恼得要命,他赶紧按下通知铃,让医护进来检查看她的状况。
“……多久?”谭烟醒来后便静静的、仔细的看着盛宇,他看起来成熟了很多,早没有当初的稚气,她似乎睡了很久呀……
虽然她说不清楚,但盛宇知道她问的是什么。
十二年了,盛宇已经叁十岁了,可是她的时光却仿佛停在了当初,这十年盛越毫不在乎金钱,发疯般把钱用来保养她的肉身,让她看起来跟当年一模一样,反而是自己看起来比她老得多。
他拿起床头的镜子放到谭烟面前,嘴角噙着笑道,“别担心,你比以前还年轻。”
“……”谁关心这个了!谭烟白了他一眼,虽然她现在唯一动得比较灵活的只有一双眼,却简简单单就让盛宇心跳加速。
这么多年,不是没有女人往他身边凑,甚至是多得数不清,但盛宇就是无法对她们生出一点特殊的好感,就只有她,轻易的就能撩拨自己。
被盛宇目不转睛含着情意的注视着,谭烟有些不自在,还好,接到通知的医护已经进来准备替她检查了,打断了两人默默相视的景况。
之后的每一天,谭烟的时间就被复健挤满了,盛宇抽出了大量的时间陪她,陪着她说话、告诉她这几年发生了什么事。
谭烟真不敢相信自己一睡就睡过了十二年,转眼间物是人非……知道盛越自杀后,她心中微微的波动了一下,并不是同情,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他竟然没拉着自己陪葬,果然是这几年面对植物人的她也厌倦了吧……
盛宇当然不会告诉她发生过什么事,那些恶心污秽的事就让它们永远尘封,他不会让任何人再玷污她。
而宋语诺真正的下场,盛宇并没有告诉谭烟,只说她得到应有的惩罚,仍在服刑。
陪着谭烟复健,身体上的接触少不了,盛宇难无法自控的对她支起帐棚,但怕被她发现嫌恶,他总是穿得特别紧的底裤,让自己硬起时不会太明显。
至于其他照料的医护,盛宇找的只有女性,他不喜任何男人碰触她。
一年过去了,盛宇每天都忍受着喜欢她、想要她的折磨,但不敢跨越雷池一步,他对自己说,他替她做了那么多,并不是想要她报答,只是单纯的希望她快乐、幸福、高兴。
但就像盛越说的,盛家的人天生就有掠夺的基因,盛宇每晚都必须靠自己用手解决,才能压抑住自己对她不断膨胀的欲望。
谭烟已经能和正常人一样,自由的行走,自由的做着一些简单的活动,她很感谢盛宇为她付出的大量时间和金钱,但她不清楚自己到底对盛宇是什么感觉,而且,她心中一直有点不踏实,时隐一直没有出现,究竟现在是什么状况,她好迷惑,但这一年来她也没有遇上坏事,是说她这辈子已经摆脱厄运了吗?
难不成,只是待在盛宇身边,她也能获得他的气运,所以才能过得这么平安?
一直被盛宇养着并不是谭烟想要的生活,她带着决心向盛宇说道,“我想自己开工作室。”
盛宇有点惊讶,“工作室?什么工作室?”她不是外语老师吗?难不成是想开教学外语的工作室?
谭烟编了个谎话,“这十几年我梦见自己学习服装设计,还成了服装设计师,醒来后我一直想着这件事,所以想试试看。”
很蹩脚的谎言,但她也想不出更好的。
盛宇虽然觉得奇怪,哪有人十几年的梦还连续不断的学习技艺,但他并没有多问,叫了属下去替她准备。
谭烟没有资金,前期自然得依靠盛宇的帮忙,但是后续要是赚了钱,盛宇就是最大的股东。
谭烟忙碌了起来,每一天都充满了挑战,她让盛宇不要替她护航,她想靠自己努力,当然,盛宇嘴上说好,事实上却一直偷偷地关注着,但谭烟真的有本事,而且像是曾经做过这一行一般,方方面面都注意到了,设计出的衣服也很有特色,很快的就打响名号。
她的工作室愈来愈有名,赚的钱也愈来愈多,才一年多,她就拿着张大支票递给了自己。
盛宇脸色微沉,说话时却没有显露出他的怒意,而是和缓的问她,“为什么给我支票?”
谭烟对他微笑,“你傻了吗?你是我公司最大的股东,有赚钱当然要发你红利啊!我们关系又不一般,只用寄信通知不是太生疏了吗?”
盛宇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盛宇含笑问她,“我们关系哪里不一般?”
谭烟微微一愣,“嗯……就……不是一般的朋友……”
盛宇又追问,“那是怎样的朋友?”他走到谭烟面前,修长的身体挡住她眼前的光,谭烟抬眼望他,觉得他身躯笼罩在幽暗中,一双眼闪闪发亮,发出噬人的光辉。
盛宇悄悄握住她的手,像当年一样,缓缓的十指交扣,他脑中闪过那些与她的回忆,第一次在公车上的触碰,拉着她在人行道上行走,在学校餐厅时,握着她的手上楼,在暖房时十指交缠,还有逃离盛越时,紧紧握住的手。
盛宇一直不想放开她,一直想牵着她,一直一直,直到天荒地老。
她醒来已经两年了,除了发现她苏醒时自己逾矩的搂住她,之后他再也没有如此造次,而是保持距离的守候她,天知道当他又回去自己空荡的房间睡觉时,因为想着她总是夜不能寐,每个日子他的心都过得很艰苦,就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会逼迫她做不想做的事。
盛越说她没有心,不过是可怜他罢了,盛宇那时不理他那些淬毒的言语,但却也隐隐有点认同……她,并不像自己喜欢她一样的喜欢自己。
但是,这次是她主动承认了对自己的不同。
谭烟看着盛宇小心翼翼的扣住自己的手,也想起了当年的那一幕,她心中犯着莫名的酸疼,还有些难言的悸动。
她……到底喜不喜欢盛宇呢?
这个少年其实在当年就击碎了她高筑的心墙,只是她不愿意承认,用着不想伤害他的藉口,一次次的逃避。
可是她……其实是动了心的。疼惜也好,感动也罢,她要是对盛宇没有心,怎么会最后只想着他的安危呢……
看谭烟低着头没有拒绝自己,盛宇一颗心像泡在糖水中,甜得冒泡,他手上微微用力,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是他的心跳声,也是她的心跳声。
跳得愈来愈快,跳得愈来愈响,交织在一起,再也分不出是谁如雷的心跳。
过了很久,盛宇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轻轻拉开她,凝视着她的眼睛,沙哑又低沉的说,“嫁给我。”他不想再等了。
谭烟瞪大眼睛,怎么不是告白,而是直接跳到求婚?
她噗哧一笑,“盛宇,你的步骤也跳太快了,我们应该先交往一阵子再说吧?搞不好相处下来,我会觉得你到处都是缺点呀,那时候不想在一起怎么办?离婚可麻烦了……”
盛宇脸一黑……真想打她的屁股,居然还没结婚就想离婚!
“好,那我们先交往。”当天盛宇搜集了一堆男女交往的资料研究,隔日,他就拉着谭烟去约会了。
看着堆积如山的工作需要老板处理,老板却消失无踪……属下们眼泪汪汪,苦哈哈的盼着他赶快回来。
同时,跟在他们身后的保镖心理也十分微妙,谁来告诉他们那真是他们用眼神就能冻死人的老板?那笑得一脸傻气,拿着两只冰淇淋,却因为跑太快,都快回到女朋友那了,却不小心弄洒一只,像只呆头鹅看着空了的甜筒……
那家伙真的是他们老板?
看盛宇反应过来还要回去重买,谭烟赶紧拉住他,“我们一起吃就好,女孩子本来就不能吃太多冰,伤身体。”那边排了一大串人龙,她可舍不得盛宇再苦苦的排一次队。
谭烟拉着他的手,走到有树荫的长椅坐下,拿起杓子和盛宇一起吃着冰淇淋,不过天气很热,冰化得很快,谭烟放弃用杓子慢慢挖,直接拿起来用舌头舔着,盛宇看着她粉红色的小舌在白色的冰淇淋上一下一下的舔着,就觉得下腹一热,而且,看起来好可口……
盛宇也放下了杓子,舔起了另一边,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舔到了冰淇淋的顶端,小舌和大舌碰到了一起,冰凉温热的触感让他们齐同一颤,盛宇没有退,他含住她香软的小舌,头往前进了一分,与她柔软像花瓣的唇贴在一起。
躲在他们身后的保镖忽然拿出手机啪啪啪的拍了好几张。
另一个保镖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你不要命了,竟敢偷拍老板!”
谁知他洋洋得意的说,“这你就不懂了,我们什么时候看老板露出这样春心荡漾的模样,我敢打赌,我拿着这照片送给老板,他不只不会生气,还会给我加年终奖金!”
另一个保镖才不信他,但手里也拿出手机偷拍了几张,要是那笨蛋真的被嘉奖,自己再送上去就是,不拍白不拍,男的俊女的俏,拿来做桌面萤屏也好……啧啧,老板果然多年不近女色都憋坏了,亲这么久还没停下,看人家女孩子的嘴都被他亲肿了。
谭烟被他亲得都忘记了这是在大庭广众,一双眼都泛起水雾,盛宇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她,看着她从惊讶变成害羞,害羞变成沉醉,胸口胀得满满的,有种难言的幸福感缭绕于胸怀。
1...2425262728...3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