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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娘子
祝琇云抱住屠斐,重重地抚了抚她的后背,所有的珍惜和疼爱都在无声的动作里。
屠斐不爱喝姜汤,可这是母亲的关心,她捧着汤碗在厨房里嘶嘶地喝汤。
姜水热烫,辛辣的姜味直往鼻孔钻,屠斐皱着眉用力吞咽,一会的功夫全身冒汗。
“快回去躺着发汗。”祝琇云拉着屠斐回房间,替她盖好被子,屠斐笑着说:“谢谢妈妈。”
祝琇云眼眶和鼻尖烦着辛辣的酸,眼圈又红了,“少跟我扯这没用的,妈问你个事,黑色和白色,你更喜欢哪个?”
屠斐愣了愣,认真地说:“白色。”
屠斐眨眨眼,又问:“怎么了?”
“没事。”祝琇云摸摸屠斐的额头,屠斐这次不躲了,乖乖地由着祝琇云摸她额头,又摸摸自己的,“好像是没发烧,要是晚上不舒服一定告诉妈。”
屠斐嗯了一声,祝琇云温暖的手心往屠斐的后脑勺摸了两下,“这里疼不疼?”
“不疼。”屠斐的脑袋一直有点疼,不过主要出现在思考多久的时候,今天可能是打喷嚏有点多,所以伤口闷涨,倒也不痛。
屠斐睡着的很快,祝琇云去洗澡,临睡前去屠斐的卧室摸摸额头,热了些,但不烫。
祝琇云不放心,拿来体温计塞进屠斐的腋窝,微凉的感觉让屠斐有点醒了,迷迷瞪瞪叫了一声妈,祝琇云摸摸她的脸,轻声说,“睡吧,妈妈测下.体温。”
屠斐含糊不清地哼唧一声,闭上眼睛继续睡。
第二天,祝琇云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屠斐。
屠斐迷瞪瞪地揉揉眼,“妈~”祝琇云摸摸额头,屠斐也要起来了,嘟囔一句,“我没发烧~”
祝琇云松口气,“今天多穿点,降温了。”
“唔。”屠斐打了个呵欠,“好。”
祝琇云爱怜地摸屠斐的头,“闺女,起来吃饭吧。”
屠斐下了床,趿拉着鞋去洗漱了,吃罢早饭,手里被塞了一把伞才放她离开。
祝琇云站在窗边望着楼下,屠斐不一会出现在她的视线里,手机里跳进来一条信息,来自沈清浅,内容光看就有些吃惊。
作者有话要说:5月的第一更来了,你们的假期开始了,是看文还是出去浪!回答我!
第226章重启调查
沈清浅:师姐,云水庄园3栋也是我的房子,钥匙在我家主卧抽屉最下面。
云水庄园,那是海京市有名的高档别墅区,一栋配套的别墅最高的是上亿,最低的是几千万。
祝琇云越来越发现,自己不了解师妹,这是一个隐形的富豪啊。
祝琇云上午没课,打车去云水庄园,堵车堵在路上心烦时,屠斐已经到局里,给她发信息了,写着:妈,我今晚局里要开会,可能要晚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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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琇云蹙眉,她一点都不喜欢热爱工作的女儿。
屠斐今晚加班的原因是邢思博下午回局里,陈光辉喝口茶水吐了一口茶叶,激动地说:“老大终于回来了。”
屠斐坐在电脑前盯着钱伟奇,叹气道:“老大回来估计是有进展,咱们两个却没有。”
陈光辉苦着脸,被屠斐这么一说,他有点不快乐了。
“咱也不算没进步。”陈光辉自我安慰,至少昨天他们还找出柴英卓抛尸沙场的逻辑链条,屠斐呵呵笑,“也是。”
陈光辉靠着屠斐的椅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钱伟奇,若有所思地说:“我看老大搞这么神秘,怕是要铺一张大网。”
“一网打尽?”屠斐仰头问。
陈光辉端着大茶杯喝了口水,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屠斐靠着椅背,眯着眼琢磨,如果真有大网,也得告诉他们一声啊,难道要把她和陈光辉排除在外吗?
幸好是陈光辉陪着屠斐,要不然都觉得她自己被排斥了,屠斐突然想起什么,仰头说:“说是海淀分局和咱们联手,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他们过来呢?”别说人没过来,连个电话都没有。
“估计和老大有联系吧。”陈光辉放下大茶杯,打了个呵欠,“听老大说海淀那边在调查经侦类的案件,813专案还是得靠咱们。”
“诶诶。”屠斐兴奋地提议,“咱们现在是一个组,现在借阅10年前的强.奸案总可以吧?”
屠斐惦记着这事,打算等邢思博晚上回来,她要问一问。
中午,屠斐吃完饭在刑警队大院溜达,溜到门口和门卫大爷聊天,大爷聊起昨晚淋雨,屠斐挠挠头,“啊,昨晚淋了一会。”
“看你这小脸白的,身体还是得养着。”
“恩。”屠斐自己现在也能感觉到,体力不如从前,她得加强锻炼。
“你那个阿姨出去多久啊?”老爷子主动问起沈清浅,惹得屠斐叹气,“要好久嘞。”
“你和她是关系好呢。”老爷子背着双手,回忆似的说:“之前她开车经过门口总要逗留一会,一直望着咱们刑警队办公室,最开始我还纳闷呢,后来知道是你阿姨,估计是想来看你的。”
屠斐诧异,“那个阿姨时常来吗?”
“是啊,她不进来,就是在门口停会车,望了会就走。”
屠斐脑补了下多少个傍晚,沈清浅的车子停在暮色的大院门口,她或许想等自己一起回家的,她没有打电话,又或是打电话已确定自己无法及时回家,她默默地在门口等了会才不舍地离开。
屠斐脑补得心有点疼,她想起最初的几天,她总是习惯性地跑到协和医院门口张望一会。
唉,屠斐叹气,突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下午,屠斐心有戚戚焉,老是想着沈清浅,可国外还是后半夜,她只能忍着,忍到晚上再发信息吧。
3点多时,屠斐的手机突然响了,她脑子里一下子跳出沈清浅的脸,明知道不可能,但思念的心一瞬间只会想到那个人。
祝琇云打来的,让屠斐出来,“我在刑警队大门口。”
屠斐纳闷地踮脚望了眼大门,没看见熟人,她赶紧小跑出去,门口停着一辆陌生的车。
屠斐瞪大眼张望时,车门开了,下来的正是母亲祝琇云。
“妈?”屠斐打量崭新的白色车子,是一个不错的牌子,说贵不是很贵,但也不便宜,“你这是?”
“给你。”祝琇云将车钥匙递给屠斐,屠斐更傻了,她愣愣地没接,“什么意思啊?”
“给你的车子啊。”祝琇云拉过屠斐的手塞给她,“妈买的二手车,你开着上下班,以后不准淋雨。”
亲妈突然变身霸道总裁,不,霸道教授,屠斐一脸懵逼,“这车子这么新,是二手的?”
“恩。”
“这……”小狼崽还要问,祝琇云推了推她,“得了,妈还有课得回学校,你自己开进院里。”祝琇云拍了拍屠斐的肩膀,“开车要稳,知道吗?”
祝琇云拦了辆出租车走了,屠斐绕着车走一圈,门口大爷过来,“你的车啊?”
屠斐也有种不真实感,老大爷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微凉的车盖,“这车好看,也大,能坐好几个人呢吧?”
屠斐开车回到大院里,她摸摸方向盘,鼻尖嗅了嗅,总觉得车上有一股久远回味的残香,淡到几乎闻不出来。
屠斐坐在车里左右看看,她居然有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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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浅的车子停在家里的车库,屠斐其实可以开,但总觉得阿姨不在身边,她开人家的车不好,这下有自己的车了,屠斐美滋滋,等阿姨回来,她可以开车去接。
屠斐叹气,拍了拍方向盘,“我慢慢赚钱还给妈妈吧。”
下午4点,邢思博回来了,从哪里回来的,屠斐就不清楚了。
久违的三人重聚,各个都挺开心,“老大,你吃饭没呢?要不然我去食堂打点饭,你边吃边说?”
“不急。”邢思博从兜里摸出烟,递给陈光辉,陈光辉摇头,邢思博纳闷,屠斐一旁说:“他戒烟了。”
邢思博挑了挑眉头,朝着窗外吹了个烟圈,“真的?”
“好些天没抽了。”屠斐笑着说:“老大,你也戒了吧,对身体好。”
邢思博摇头,他唯一的乐趣就是吸烟了,“来吧,说说进展。”
屠斐扬了扬下巴,“辉哥你来说吧。”
陈光辉简单汇报,主要围绕钱伟奇和柴英卓,钱伟奇仍然观察中,柴英卓的抛尸地选择原因找到了,“柴英卓最近挺老实,每天都是两点一线,家里和皇家影楼。”
“那个张江海呢?”邢思博抖了抖烟灰,“他还是老样子?”
屠斐点点头,“他就送快递,乖得很,大概知道被我们盯上了,再就是纪景明,表面上看来也挺安分的,啊!”屠斐想起蔚天玉,“她一直都是失踪状态,国外警方没那么配合咱们了,找不到就停止搜索了。”
两人汇报完等邢思博的进展,邢思博抽了几口烟,表情凝重。
一场小范围的沉默比赛开始,最终屠斐先输了,她忍不住问:“老大,你别神秘了,跟我们说说吧,阙斯年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他啊。”邢思博清了清嗓子,看样子是要说了,屠斐瞪大眼,邢思博又抽了一口眼,急得屠斐想夺了他的烟,“他情况还好呢,罚金已经交了,劣质产品也处理的不错,没人起诉的话……”
“不对吧。”屠斐打断,心急地说:“不是说有行贿的事吗?”
“那个别听人家瞎说,不是行贿。”邢思博一根烟没抽过瘾似的,他又摸到烟盒,屠斐抢走,“老大,你抽的太勤了,聊一会你再抽,那个行贿事件到底怎么回事?”
“是个乌龙事件。”邢思博不舍得掐灭最后那一口,巴巴地抽了一口,“核实清楚没事,今天暂时放人,后续偷税漏税和劣质产品的事,律师跟进,具体结果还得等,不过这两个问题应该不大,阙斯年态度挺好。”邢思博顿了顿,想起什么似的补充,“对了,屠斐,你叫阙宁凝过来领人。”
天降好事,邢思博提醒屠斐和陈光辉,“你们以后注意措辞,没定性的事儿不能往外说,包括阙斯年行贿的事,又没有证据,谁问这个口都不能说死。”
阙斯年可以回家了,最开心的自然是阙家人,阙宁凝带着母亲来接父亲回家,阙母抱着苍老许多的丈夫落泪,阙宁凝忍泪没吭声。
屠斐抱了抱阙宁凝,“宁姐,这下好了,一切都是误会。”
阙宁凝用力拍了拍屠斐的后背,“恩,我送父母回去。”
一家人走了,办公室里安静下来,邢思博提醒屠斐早点回去,见陈光辉拾东西,问了句:“你有事?”
陈光辉挠挠头,“我今晚有约也先走了。”
“约谁了?”邢思博好笑地问,屠斐挤眉弄眼,“未来说不准老大有弟媳了。”
邢思博愣了愣,“你行啊,我这才不在几天,有情况了?”
陈光辉不好意思,瞪了一眼屠斐,嗔道:“别听她胡说。”
邢思博抽出一根烟,“行,你先走。”
屠斐拎包第一个走的,陈光辉出去洗了个脸又回来了,邢思博纳闷,“你咋没走?”
“我、我擦擦脸。”陈光辉脸都红了,大老爷们擦起了有香味的水和乳液,邢思博拿起来瞅瞅,“这是牌子吧?看上去挺贵。”
“啊……”
“多少钱?”
“额……”
“谁送的?”
“恩……”陈光辉也不会隐瞒,实话实话,他最近再追梅姐,化妆品是梅姐送的,他们今晚约了看电影,邢思博点点头,“行,我不耽误你看电影,你去之前,我跟你说件事。”
陈光辉胡乱往脸上抹润肤水,含糊不清地说:“老大,你说。”
“我告诉你,你先别告诉屠斐。”邢思博话音落下,陈光辉擦脸的手僵了僵,他预感到有大事发生。
“我决定重新调查10年前的强.奸案。”邢思博的话陈光辉想起,屠斐说好了要问老大这事的,估计是忘了,他正欲说话时,门猛地开了,两人齐刷刷回头,屠斐气息急促地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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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小狼崽听到了吗?
今天五一劳动节,都赶紧劳动起来,比如说:给我留言,写长评,灌溉营养液,投霸王票……
读者:【全跑了.jpg】
第227章百爪挠心
“怎么了?”陈光辉镇定地问,邢思博打量一眼屠斐,不确定她是否听到了,屠斐懊恼地抓抓脑袋,“我忘记拿车钥匙。”
“车钥匙?”邢思博瞅瞅陈光辉,一脸关爱,“孩子,我没记错,你本来就没车吧?”
“我有车。”屠斐说完,陈光辉也是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这孩子最近不仅健忘,还有妄想症了,陈光辉问:“你什么时候有的?”
“今天。”屠斐从抽屉里拿出钥匙,旁边两人都愣住了,还真是车钥匙,“你这是真的?”陈光辉一度觉得那或许是个玩具?直到屠斐开车在窗前滴滴两声,陈光辉趴在窗口说了句卧槽,“这款车,挺酷啊。”
“屠斐挺有钱。”邢思博挥了挥手,屠斐挥挥手也走了,邢思博回身看陈光辉,“屠斐不会是个隐藏的富二代吧?”
“不能吧?”陈光辉也叫不准了,“她之前买自行车还张罗从我借钱,我估计是家里给买的。”
“那不还是富二代……”邢思博揉揉脑袋,“得了,不管她,就是强.奸案这事,你知我知,先别让屠斐知道,要不然她又得天天加班,你先低调着点,赵局还没有彻底松口,不过同意查阅卷宗了。”
“老大。”
“恩?”
陈光辉欲言又止,邢思博挥拳头,“有事就说,别磨磨唧唧。”
“阙斯年的事儿真了了吗?”陈光辉试探地问,邢思博嘶了一声,“废话,不了能放吗?”
“老大,你拿我们当傻子啊?”陈光辉不太满意,“我估计屠斐就是没说,她心里也未必信,行贿就算是乌龙,也得有个说法,到底怎么个乌龙?”
邢思博白了一眼,“我还得向你汇报?”不等陈光辉说话,他又问:“你晚上到底有事没事?”
陈光辉忙说有事转身就跑,邢思博无奈地摇摇头,坐到电脑前看了眼镜头下的钱伟奇,头发胡子一把抓,双目呆滞的样子,他靠着椅背,抽出一根烟慢慢抽。
陈光辉冲出大门看见了熟悉的车子,他笑出了声。
陈光辉拍了拍车窗,大笑,“妹儿啊,你这么半天一步没动?”
屠斐无奈,“堵车啊,估计快了,你上车,我送你。”
“不用。”
“上来吧,我正好练练手。”
陈光辉坐上车,车子终于开出去了,陈光辉拍拍胸脯,“我是你的福星,上车你就可以走了。”
屠斐专注开车,毕竟是刚买的车,虽然说是二手的,但外表完全看不出,等红灯了,屠斐突然阿姨一声,她想起没问邢思博重审10年前强.奸案的事。
陈光辉抿抿唇,瞒着屠斐他很不好意思,但没办法。
陈光辉偷偷发信息给邢思博:屠斐想起来了,你最好给她安排个事儿,要不然她还得惦记。
邢思博:我知道。
路上,屠斐主动和陈光辉聊起阙斯年的事,她没有明显的怀疑,不过也感慨乌龙事件太乌龙,“老人家残疾,在看守所折腾那么久,也是苦了他了。”
阙斯年没事,好朋友阙宁凝就可以安心了,屠斐挺欣慰的。
陈光辉也没再多说,老大说乌龙那就是乌龙,想来官场复杂,是非曲直不是一眼能看透的。
屠斐开车回家,家门口停好车,她翻出手机,时间尚早,怕打扰到沈清浅,她默默揣好手机。
晚饭桌上,屠斐跟祝琇云道谢,“谢谢妈妈给我买车,我以后慢慢还你。”
祝琇云含嗔数落几句,透着爱意。
屠斐拾完厨房,去书房摊开纸笔,心中的话一笔一划写出来,整个人好像舒坦了些。
屠斐睡前没忘记跟爱心项链告白,每晚都得跟项链聊上10块钱的,今天正赶上祝琇云推门进来,她纳闷地问:“你跟谁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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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斐立刻红着脸说:“没,我自言自语呢。”
祝琇云无奈地摇摇头,“大晚上不睡觉,自己和自己聊天?”
屠斐嘿嘿笑,等祝琇云出去,她扯过被子睡觉。
屠斐有车了,祝琇云不担心她早上上班的问题了,屠斐还是习惯原来的时间出发,祝琇云站在窗前望着她的背影,发现孩子一大早跑到对面楼去了。
一大早跑到师妹家干嘛去了?
屠斐很快出来了,时间短到不可能上楼,祝琇云想着孩子可能去那边回忆一下,不过也算出息了,之前大半夜都要往师妹家里跑。
屠斐和沈清浅联系少,祝琇云和沈清浅倒是没少联系,大多时候都是祝琇云主动联系沈清浅。
随着祝琇云的主动,沈清浅也会主动联系,祝琇云想的是,10年前她对师妹关心太少,她甚至自责是不是自己当初没有对心爱的师妹上心,才让沈清浅的情感世界有一种缺失。
作为长辈,她应该关心,她不能再让沈清浅平白无故地消失下一个10年,祝琇云希望沈清浅在外可以专注学习,而不是单纯为了和她较劲。
师姐妹聊的大多是学术问题,祝琇云也会提及屠斐,似乎是为了让沈清浅安心似的。
沈清浅有时候想给屠斐发信息,可转而想起祝琇云,她那么主动,或许也是在说:我都告诉你了,你不必再联系屠斐。
沈清浅时常矛盾着,她又开始之前的模式,她期待屠斐的主动。
可也只是期待,屠斐很少发信息了,有时候沈清浅会产生幻觉,感觉自己的手机响了,但事实证明,没有新信息。
又或是,别人的手机响了,他们是同一个短信铃声,她以为是自己的,但每次翻开手机都是失望的。
知足吧,沈清浅告诉自己,至少师姐主动说起屠斐,她还可以知道屠斐的近况。
屠斐的工作有所调整,钱伟奇和张江海都交给屠斐了,陈光辉被外派出去,屠斐私下问他,“老大派你去哪了?”
“派我整理资料。”陈光辉说这话时是在海淀分局翻阅10年前的强.奸案,屠斐对于周围人的心思大多简单,她信以为真不再问了。
一眨眼的功夫,10月也临近尾声了。
天气渐渐转凉,屠斐的小光头变成了寸头,她没再剃头发,浓密的发茬儿摸起来有点扎手。
屠斐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有时看看钱伟奇的监控录像,有时向技术组问问张江海的行踪,她看起来工作排上了,但是监控对象都很安分,她没什么可以忙的。
陈光辉一直没有回来,屠斐有时好奇发信息问他到底在整理什么资料,要整理这么久,陈光辉每次都是一本正经地瞎扯,屠斐懒得跟他扯,就不再问了。
办公室前的大树叶子落了大半,光秃秃的枝干泛着黑灰色,屠斐趴在窗前怅然失神,后天就是周日了,为什么感觉时间过得这么慢呢?
屠斐盼来周末,没有盼到沈清浅,沈清浅在国内的周六晚上告诉屠斐,她接下来将进入封闭式的短训中。
屠斐周六一晚都没睡好,她心心念念的期盼没了,周末也变得无趣。
周日,祝琇云学校有事不在家,屠斐最近不忙没急着去分局,她一大早上跑到沈清浅家里,在她床上打滚儿。
沈清浅走了半个多月了,家中的淡香仍存,不过明显淡了些。
房间里因为没人住,进来会有一种冷清的感觉,屠斐打开窗子放阳光进来。
一上午,屠斐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她靠在窗前环视房间,默默叹口气。
生活突然好无趣啊,屠斐挠挠头,她以前从没有这感觉,她总是觉得生活充满乐趣的。
思念一个人的滋味,百爪挠心不得解,屠斐锁门,开车回分局。
屠斐回到分局也是一个人,办公室里冷冷清清,屠斐摸摸冰凉的暖气管子,又是惆怅一叹。
生活不知怎么的突然失去了色和味道,屠斐最终摸出手机,她翻看和沈清浅的短信记录,她心里终于不得不正视,她失去重心的感觉源自于沈清浅的“失联”。
屠斐不了解为什么有些会议总喜欢封闭式的,这不侵犯人权吗?比如说限制人身自由。
屠斐坐在电脑前,钱伟奇和往日一样,他在睡觉,整个人缩在被子里。
被子里的人看起来是睡熟了,偶尔会有轻微的幅度,屠斐直直地盯着半晌,自言自语道:“怎么这么能睡啊?”
屠斐看过一整天的记录,钱伟奇除了检查时间,偶尔呆坐,大多时间都是缩在被子里,好像在躲避什么,难道他知道房间里有摄像头?
屠斐眯着眼盯着镜头,散乱的心思回,她重新开始思考案情。
屠斐快速翻阅近几天钱伟奇的录像,钱伟奇每天下午的固定时间都会缩在被子里睡觉,屠斐快进到晚上,睡着的钱伟奇蹬掉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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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屠斐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她骑上自行车直奔协和医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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