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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娘子
屠斐一路过来庆幸自己没有开车,路上堵得水泄不通,她一路狂蹬,到了医院小跑上楼。
钱伟奇的病房近在眼前,护工正轻手轻脚地关门,被突然现身的屠斐吓了一跳。
“他睡了多久了?”屠斐轻声问,护工没有撒谎,“每天下午都会睡的,我怕吵到他会不时进去看看,不常在里面。”
屠斐摆摆手,示意护工让开,她无声地开门,护工诧异地偏身张望。
屠斐蹑手蹑脚到了床前,仔细盯着被子,细微的起伏没有停下来过。
屠斐突然猛地掀开被子,钱伟奇吓得身体发抖,惊叫了一声,手机应声而落。
屠斐抢到手机,手机屏幕还亮着,钱伟奇脸色瞬间苍白。
作者有话要说:小狼崽:阿姨,我爱你。
项链:有只傻蛋又管我叫阿姨!【日常嫌弃】
夏朗:傻蛋是什么蛋?好吃吗?【认真思考】
第228章出逃
屠斐动作太快,手机还没来得及锁上,停留在与纪景明聊天的对话框上。
最新的一条,是钱伟奇发给纪景明的:纪哥,你真的不打算管我了?
屠斐往上翻信息,大多都是钱伟奇发给纪景明,纪景明偶尔会回复几条,都是看起来无关痛痒的话。
钱伟奇围绕的核心是让纪景明救他,纪景明的态度是:作为朋友,我会尽力,我需要时间。
乍一看信息,并不能把两个人绑定在一条船上,不过手机信息足可以证明一条,那就是钱伟奇确实装失忆。
钱伟奇大概是知道无望了,浑身抖成糠,惶恐地望着屠斐。
是谁说女孩子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钱伟奇再也不相信这类鬼话,眼前的屠斐分明是个凶悍的人,她像是一匹狼,总会突然撕咬他一口。
失去律师孙铎,钱伟奇少了一条出路,他为了尽早脱离困境,不得不再找纪景明,现在他的另一条路也被屠斐发现了。
“所以,孙铎是纪景明给你找的?”屠斐看完聊天记录已经可以确定,她选择公开问钱伟奇,是想看他的态度。
钱伟奇这次没有装失忆,半晌迟缓地点了点头。
手机震动,纪景明回复了,写着:我没说不管你。
屠斐代为回复,钱伟奇紧张地盯着屠斐的指尖,她在写什么?
惊慌之下,钱伟奇突然伸手要去抢手机,屠斐早有防备,她闪身躲开,眸光凌厉,她猛地揪住钱伟奇的衣领,“我是在救你,知不知道?”
钱伟奇仰头,苍白的脸上是细密的汗,他身体不受控制发抖,屠斐猛地推开他,冷声道:“你以为纪景明还会救你?他现在权宜之计想的都是如何甩掉你,这么多条短信还没看明白,傻吗?”
钱伟奇的身体像是失去支撑,颓然地倒在床上,他或许也早就知道,只是他没有人可以求助,他不得不求助纪景明,那是他的最后一棵虚幻的稻草,现在屠斐却把他的梦击碎。
“我给你机会现在自己坦白。”屠斐说什么,钱伟奇都没了反应,屠斐淡声道:“你不说,我也能套出来。”
屠斐回复:纪景明,我告诉你,你再不做点什么,我就可能不会继续失忆了,我不知道我会跟警方说什么,咱们朋友一场,我一个人扛着所有,你在外面独自快活?朋友不是这么做的。
纪景明:你在威胁我?
钱伟奇:我就问你,你到底拿不拿我当朋友?
纪景明:伟奇,我一直都没否认过什么,作为朋友,我当然想救你,你总得给我时间,我不是只有你,我还有工作和生活。
钱伟奇:我给你的时间够长了,你一直在拖延,如果你不担心我们一起做过的事被说出去,你可以继续拖延。
纪景明:我没做过什么事,也不担心你说,你这种行为让我觉得没必要把你当朋友,你尽管折腾吧。
钱伟奇:你不管我了?
纪景明: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被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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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伟奇:纪哥,我不想威胁谁,我只是想好好活下去,那晚咱们在金碧辉煌喝酒,你打了白鹏兴,我当时有说过别的吗?我一直都支持你的。
纪景明:你少扯其他的,当时打白鹏兴,你没打吗?
屠斐的手有点抖,兴奋过度,她有种今天会有突破性进展的可能,钱伟奇:纪哥,你这么说,也不太厚道了,我为什么会打白鹏兴,你不知道?
屠斐一番兜绕,明显感觉到纪景明恼火了,她继续刺激纪景明,试图让吸毒的话题上绕,纪景明很聪明,他不接这类话题。
屠斐瞟了一眼床上瘫软的钱伟奇,冷声问:“还没想好?还要继续包庇纪景明?”
钱伟奇不说话,手机又响了,大概是看钱伟奇没回复,纪景明有些急了,他发信息过来表示,朋友一场,他不希望闹僵。
“看来非得让你对纪景明死心,让你相信他不会救你,你就会彻底死心了。”屠斐将手机抵在钱伟奇眼前,“你有胆,要不要和我赌一下?”
钱伟奇眸光闪了闪,屠斐笃定道:“我赌纪景明不会救你,不信的话咱们就策划一场救你出去的局,如果我赢了,你就乖乖交代所有的事,如果你赢了,等你交代事情后,我跟领导申请替你减刑。”
屠斐晃了晃自己的手机,“我在录音,我说到做到,你敢试试吗?”
钱伟奇直直地望着屠斐,似乎还在犹豫,屠斐笑道:“你无论如何都是这个结局,有机会减刑不想抓住?”
钱伟奇唇角动了动,什么都没说出口,屠斐竖起食指,“我保证,纪景明如果真的犯事儿了,我会让他罪有应得,我用我的生命发誓。”
钱伟奇颓然笑了,屠斐反问:“你不信?”
钱伟奇苦笑地绝望道:“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屠斐郑重道:“恶人就该有恶报,这是我们刑警该做的。”
“你斗不过他。”钱伟奇嘲讽地抬眼看屠斐,挖苦道:“你要是有办法,还用的着现在这样求我?”
“求你?”屠斐食指摇了摇,“你错了,我是在给你机会。”
“我不需要。”钱伟奇无望地笑了笑,“随便你折腾吧,反正落在谁手里我都好不了。”
“你就是不信,那就试一试。”屠斐晃了晃手机,“我会让你亲眼看到,纪景明对你,从来都没想过救人,他一直在等的很可能是置你于死地的机会。”
钱伟奇默不作声,屠斐已经和邢思博沟通,最快速度布置实施计划。
钱伟奇不做声,但屠斐说的每句话他都能听到。
钱伟奇大致了解到,屠斐以他的名义和纪景明商定外套计划,纪景明已经答应帮他准备出逃的车,钱和机票。
出逃时间定在今晚的凌晨,钱伟奇表现出压根不在意的态度,冷嘲热讽,“我不会配合你们演戏的,你们自己折腾吧。”
“不需要你配合。”屠斐俯身,盯着钱伟奇苍白的脸,好笑道:“你当真以为我会让你逃跑吗?今天这出戏就是给你看看,纪景明对你到底存的什么心。”
钱伟奇不理解,一个漂亮的女生为什么非要做刑警,做出与柔弱女生不符的行为。屠斐一点都不柔弱,她暴躁,她脾气不好,她眼神凶狠,她能残忍地毁掉钱伟奇好不容易构筑的美梦。
钱伟奇不愿意,但一切已经在准备了,警方已经准备了个和钱伟奇身高体态相似的男子穿上钱伟奇的衣服,深夜带上口罩压根分辨不出来。
子夜来临前,屠斐一直在病房里,护工被民警控制在另外一个房间,以往泄露信息。
“钱伟奇,最后一次机会,你不想亲眼看看纪景明如何对你的吗?你如果本色出演,整部戏的效果可能更好呢。”屠斐仍然劝说。
钱伟奇倒在床上,呆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屠斐靠着旁边的床铺,“现在万事俱备,就等着你出逃了,你说你怎么怂成这样?连看纪景明的真面目都不敢。”
钱伟奇似乎心烦了,他翻了个身,随着零点的临近,钱伟奇翻腾的次数多了。
“钱伟奇,你现在如果肯交代,我们不必这么事让你看清纪景明的真面目。”
“我累了。”钱伟奇不耐地说:“你能不能别吵了?”
手机振动了,钱伟奇听到了,屠斐说:“纪景明回信儿了,车子已经在后面了。”
钱伟奇的身子抖了下,屠斐代替钱伟奇回复纪景明:我马上就能出去。
屠斐晃了晃手机,“最后一次机会,真的不自己去看看你朋友的真实面孔吗?”
钱伟奇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屠斐笑了,“没事,我给你现场直播。”
屠斐在病房里,开着电话提。
假冒钱伟奇的人刚坐上车,警方接到“热心群众”的举报电话,车子没开出多远,后面就有大卡车跟在后面。幸好是冒充的人车技好,一路兜绕躲避开大卡车,后面跟着的陈光辉能看出,大卡车好几次都是差点要撞上前面的车。
钱伟奇断断续续地听见了,听见所谓的举报,听起来是那么的刚好。屠斐举着手机播放最新的录像,录像里纪景明给他安排的车被人围追堵截,每次都是命悬一线,“看见了吗?如果今天真的是你在车上,你的车技不够好的话,你就会死于车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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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伟奇的身体吓得冰凉,他死死地盯着镜头里的那辆车子,陈光辉在旁边跟拍,镜头晃动得厉害。
钱伟奇的目光移不开,他看着同步传来的录像,陈光辉指挥警车拦住假装要逃离的车,后面的大卡车不得不停下来。
大卡车的司机被叫下来,浑身的酒气,屠斐突然想起她初来海京市最初那起重大车祸案,林魅的父亲就是被用相同的作案手法撞成了植物人,屠斐内心升起一股恶寒。
“看见了吗?钱伟奇,纪景明比我想的还要险恶,他想杀你灭口。”屠斐开灯,钱伟奇绝望地哭出了声,一个中年男子因为最后一颗救命稻草变为刺向他的利剑而嚎啕大哭。
屠斐一直等到钱伟奇哭得没了音儿,她揉揉作疼的脑袋,才有功夫接母亲的电话,“妈~”屠斐声音有些可怜巴巴,“头不疼,我今晚还得会,你先睡。”
屠斐微微侧身,背对着钱伟奇,钱伟奇望着白炽灯下的寸头,他才注意到屠斐的后脑勺有一片白色。屠斐的指尖按了按伤口,嘶了一声倒吸口气,“妈,我的头不疼,真的,我会尽早的,这边还得等会……”
屠斐听着母亲情绪激动地批评她,屠斐好脾气地说:“妈,犯人也是人啊,犯人虽然坏,但不是他一个人的罪,不能让他一个人顶着,大家都是成年人,犯了错就都得承担,我……好好好,我不解释了。”
屠斐安抚母亲,总算挂了电话。
屠斐捂着脑袋,半晌轻轻啊了一声,脑袋疼得有点厉害。
屠斐揉揉后脑勺,回身说:“钱伟奇,你好好想想吧。”
屠斐的脸,白炽灯下毫无血色,她皱眉,咬着牙,似乎在忍疼。
钱伟奇哭得疲力尽,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去了,过去经历的惊慌与不安,过去怀揣的虚幻和美梦,一切一切都没了,钱伟奇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虚弱无力道:“我说。”
作者有话要说:世界上最猛的大总攻加更了!!!!
快点夸我!!!!
贰庚姑娘已经来了,叁庚小公主还会远吗?
叁庚:我要出场了???!!!!
第229章我说
夜深人静时,陈光辉开车直奔协和医院,带着假冒的钱伟奇回到医院里,他替换屠斐去休息。
屠斐递给他笔记,“剩下的没问完,你问吧,我去休息会。”
屠斐头疼的厉害,恶心的想吐,她坐在楼下吹着冷风,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屠斐现在已经没有破案的喜悦了,忙碌之后的头昏脑涨让她只剩下难受。
陈光辉发信息让屠斐回去休息,屠斐回了个“恩”字,她坐在楼下想了半天没想起来车停在在哪里了。
屠斐的大脑像是生锈了,努力思考就像是老牛爬陡坡,上不去不说还得倒退。
屠斐放弃思考,她打车回家,祝琇云听见开门声,她披着衣服出来,“妈,你没睡啊?”
“我睡不踏实。”祝琇云开灯,屠斐的脸色苍白,眉头皱着,祝琇云笃定地问:“是不是头疼了?”
“没。”屠斐笑了笑,“我冲个澡就就睡了,妈你也睡。”
屠斐冲澡出来,祝琇云手里端着一碗小米粥,屠斐的肚子咕噜一声,她忘记吃饭了。
屠斐捧着碗喝粥,祝琇云看着孩子狼吞虎咽的样子,心疼得够呛,时间太晚,她最终放弃唠叨了。
屠斐回房,很累很困,但是睡不着,大脑像是喧闹的城市,归于沉寂需要时间。
屠斐不知道自己几点睡着的,但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屠斐猛地坐起身,手忙脚乱起床去洗漱,祝琇云从厨房出来,“醒了?”
“妈!”屠斐含糊不清地问祝琇云怎么没去学校,祝琇云靠着门板,“我下午有课,洗漱完过来吃饭。”
吃饭时,祝琇云盯着屠斐的脸色,最近越来越苍白,黑眼圈也出来了,“头疼不疼了?”
屠斐摸摸后脑勺,祝琇云严肃道:“别跟我撒谎,一点点疼都要告诉我。”
屠斐吞掉嘴里的饭,“有一点点疼。”
祝琇云下午的课请假了,拉着屠斐去检查,罗正阳的意思:注意休息,别累到,其他异常倒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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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娘两从医院出来,已经是晚上了,一整天,屠斐没去刑警队,局里也没给她打电话,“是我跟你们队长请了假。”祝琇云今天早上就请假了,“你昨天开车出去的,车停哪了?”
屠斐摸摸脑袋,琢磨半天也没敢叫准,最后模棱两可地去了几个地儿,最后她猛地拍脑袋,“车子在刑警队大院呢。”
祝琇云心生不好的预感,她故意提及过去的事,屠斐的记忆模模糊糊,不是不记得,但也记不全了。
哪怕是关于沈清浅的部分,曾经屠斐记忆清晰的部分也开始模糊了,祝琇云意识到了,屠斐身在其中倒没特别留意,她只是觉得累,她懒得思考。
祝琇云没多说,一再提醒屠斐注意休息,“你要是一直这么拼命,妈真的是跟你闹翻,也得叫你辞了刑警队的工作。”
屠斐好脾气地答应,央求母亲道:“亲爱的母亲,我现在回局里一趟,看看有什么进展可以不?”
“电话不是一样可以问?”
“那我过去顺便把车开回来。”
“……”祝琇云无奈改口,“去可以,我跟你一起。”
屠斐昏睡的早上,钱伟奇出院了,被重新关进看守所。
屠斐特意去看钱伟奇,他反倒是比之前放松了,神情淡然,似乎是彻底想开了,屠斐笑着说:“说出来的感觉不赖吧?”
钱伟奇苦笑了一声,“你到底怎么会想到掀被子的?”钱伟奇百思不得其解,他躲在被子里通过手机和外界取得联系那么久都没人发现,屠斐是如何确定的?
屠斐神秘一笑,“以后等案子彻底破了,你要是还好奇,我再告诉你。”
钱伟奇无奈地耸肩,算了,那就不问了。
屠斐临走前问邢思博接下来的安排,邢思博两手在空中画了个方框,叼着没点燃的烟,“继续铺网。”
“钱伟奇都说了吗?”屠斐压低声音问,邢思博摇摇头,“不见得,不过确实说了一部分,纪景明这边,咱们得谨慎,确保一招制敌,不能再生事端。”
屠斐翻出手机,将视频滑到大卡车试图撞车的画面给邢思博看,“我怀疑最初林魅的父亲也是被纪景明用了同样的方法,他想杀人灭口,没想到林总成了植物人。”
邢思博点点头,他也在串联所有看似不相关的因素,“或许不只是这些。”
“恩?”屠斐懵了,“还有别的?”
邢思博想的比屠斐还要深远,不过当下没确定,再想想祝琇云对他的拜托,邢思博没有说出口,“恩,我也是猜测,确定再说,你啊,累了要知道休息,不能那么拼。”
邢思博已经在尽量减轻屠斐的负担了,但是屠斐毕竟是刑警队的,他们人手少,工作量大,他没有办法顾周全。
邢思博想过劝屠斐放弃现在的工作,祝琇云叹气,她何尝不想劝啊,劝不了,屠斐一心要做刑警。
“回家去吧,你母亲在外面等着呢,钱伟奇攻破了,张江海那里也快,我今晚会逮人过去,你明天来局里,审讯一轮就行。”邢思博安排工作了,屠斐参与到其中,她才放心地离开。
屠斐一整天没见过陈光辉,她短信问了一嘴,陈光辉说他今晚去皇家影楼了,屠斐揶揄他:恋爱的酸臭味道!
屠斐满心的嫉妒恨,她想沈清浅!
钱伟奇公布了白鹏兴被殴打那晚的真相,他虽然愿意说,但也不是很情愿,警方问一句答一句,自主交代的意愿不大,所以邢思博推测他可能没说全,不过没关系,渔网越来越大,谁也别想逃掉。
钱伟奇将他的上家暴露了,他个人的毒品来源于张江海,大晚上刚打包热乎饭菜没等吃一口,邢思博敲开了他的门。
“没事,你吃,吃完咱们再走。”张江海哪还有心情吃饭,邢思博拿出手铐,“你不吃,那就直接走吧。”
“我吃。”张江海吃到一半去洗手间,邢思博站在门口说:“外面都是我的人,别跳了,摔残了没人照顾你。”
张江海无望,最后只能灰溜溜出来,被邢思博铐着回到局里,连夜突击审讯。
屠斐第二天审问的时候,邢思博已经审完了一轮,张江海被折磨的一夜没睡,大脑开始混乱,自己说的前言不搭后语。
撒谎难的地方在于要圆谎,张江海颠三倒四,最后把自己绕晕了,屠斐猛地拍桌子,怒道:“你还敢撒谎!钱伟奇都招了,你还在在这里扛着,钱伟奇上面还有纪景明撑着,谁给你撑着?”
张江海听到纪景明的名字,整个人都愣了。
“我告诉你,律师圈里不会有人接你的案子,纪景明又或是谁答应帮你找律师,但是不是只有你上面有人,我也有,我现在已经有确切消息,没人敢接你的案子,你自己不招,就眼睁睁看着机会丧失吧。”屠斐故意吓唬张江海,他一夜没睡哪里禁得住屠斐的大呼小叫,头脑混乱的人被屠斐吼得都要晕了。
屠斐不算是完全吓唬,她通过林魅可以达到上述效果,林魅保证:你放心吧,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接的。
张江海等了三天没有任何人来探望他,而三天时间里,屠斐和邢思博循环昼夜审讯,折磨得张江海要神崩溃,大半夜突然失控哭了起来。
第四天,屠斐继续,张江海扛不住了,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屠斐软了几分语气,一改往日强悍作风,“你最多就是个贩毒链条的中间一环,大头不在你这里,你好好立功,少判几年就有了,要不然等我们查清楚,你还有知情不报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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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江海神萎靡,整个人接近崩溃边缘,屠斐突然猛地拍桌子,吓了他一跳。
屠斐双手揪着张江海的衣领,横眉立目凶道:“到底说不说?”别看屠斐是个姑娘,凶悍起来的时候浑身都透着狠劲儿。
张江海多日没睡过一个囫囵觉,现在神神紧张之下浑身发抖,泪水又要滑下来。
邢思博站在隔壁房间望着审讯室里凶神恶煞的屠斐,提醒道:“问他,他到底在怕什么,他要怎么才肯开口?”
屠斐放开张江海,按了按耳机,没有立即开口。
张江海趴在桌子上抽噎,屠斐绕到他身边,恨铁不成钢地问:“你在怕什么?你不信任我们刑警队,你知道你贩毒的事是不可更改的事实,你想要减刑机会,但是你怕我们刑警队抓不到完整的贩毒链条,你怕有人会对你下手……”屠斐说的每一句都直击张江海的心,尤其最后一句,屠斐掷地有声:“你不就是怕死吗?!”
张江海身体发抖,屠斐没有停止对他的“打击”,屠斐绕着张江海,一字一顿地提醒,“但是你没想过,你连续几天没出现,我们可以放出消息说你被逮捕了,你在原来的贩毒链条里被剔除,我们会立即把你放出去,你说你没有举报,你的同伙不会信你什么都不说就被警方放了,他们会把你视为眼中钉,他们想办法除掉你这个隐患,同样是死,这样你就不怕了?”
屠斐的话简直扎心,张江海颤抖的双手使劲儿地挣扎,歇斯底里的疼痛让他痛哭。
“但是现在有一个办法,你可以避这一切。”屠斐猛地薅他的衣领,逼迫张江海与她对视,“你和我们警方合作,和我们一起打掉贩毒链条里的所有人员,这是你的重要立功机会,如果你在监狱还能好好表现,你很快就能出狱,到时候,社会的残渣被我们拾掉了,你不必再担心,你可以安心地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
屠斐的话简直是给绝望中的张江海勾勒了一个梦,梦太美,他不敢相信,他绝望地摇头,“你骗人!我、我都出来几天了,他们早就知道知道了。”
“不。”屠斐食指摇了摇,“现在你都是请假状态,我们有同事替你请假,我们老大特意深夜带你回警局,就是不想被任何人知道,也就是现在没人知道你在我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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