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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娘子
沈清浅丢开手机,捂着双颊落泪,老天总是残酷的,当你觉得10年前,已经是不幸的巅峰,老天却告诉你,不,生活还可以更残酷的。
如果病痛可以转移,那该多好啊,老天,所有的不幸都给我吧。
沈清浅放声大哭,就像是10年前,是的,她又回到10年前,她最终又是一个人了。
现在的她,比起10年前的她,更不堪。
作者有话要说:深夜更新4000+,能多几个留言吗?以后不想写剧情流了,百合读者还是喜欢小甜饼是不是?
第238章初次见面
屠斐和沈清浅那晚没有视频,两个人在各自的世界里难过,她们需要时间疗愈彼此。
她们还想一起走下去,就得面对屠斐逐步失忆这件事。
屠斐不知道,在她和沈清浅通完话后,祝琇云也给沈清浅发了信息。
这次无论说什么,沈清浅都没有反驳,祝琇云希望她继续学业,她答应;祝琇云希望她不要沉浸过去,她答应;祝琇云希望沈清浅可以寻求更多的目标,沈清浅答应。
所有的所有,沈清浅都答应。
过分乖巧的人,祝琇云说不出更多的要求了,对于沈清浅和屠斐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她没有发表任何评论,等到屠斐遗忘后,一切都会成为过去。
祝琇云相信沈清浅知道怎么做,残忍的话她不想说,如果那时沈清浅真的会纠缠屠斐,再说也不迟。
沈清浅没有多说其他,只是对祝琇云道谢,一句谢谢包含了所有,她不求别的,只希望在还有机会的时候可以善待屠斐,祝琇云别拒绝她对屠斐的好。
屠斐这周休假了,她难得地请假,请了一周。局里很忙,赵洪德局长提出批评,关键时刻缺人还请假,邢思博坚持,“休息是为了更好的工作。”
屠斐这一周都在沈清浅家,她大扫除,像是回顾两个人的过去一般。
屠斐开始正视自己失忆这件事,她一一和熟识的人说,我正在慢慢忘记过去,如果你提到什么,我没有反应,或是你哪天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打招呼,可能是我忘记你了,请你不要生气,不要嫌弃,拜托你像交新朋友时那样介绍自己,“你好,我是xxx。”
这一圈电话打完,惹得大家都泪目了。
屠斐虽然难过,但是没有哭,她的眼泪在沈清浅那里流尽了。
软弱从来不适合屠斐,她心高气傲,哪怕失忆,也要活得好好的,沉浸在悲伤里无法自拔改变不了任何事。
柴冬雪从屠斐口中听说这个消息,她躲在林氏集团的洗手间里抽泣,林魅当时站在盥洗台前,良久轻轻叹口气。
柴冬雪给柴英卓打电话,因着对屠斐的爱怜,她对哥哥的恨意又加深了一层。
柴英卓听说屠斐失忆的消息,整个人都愣住了,妹妹骂的什么她已经听不见了。
柴英卓呆愣愣坐了许久,他拿起手机默默去了森业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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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英卓没有叫纪景明,他一直等到纪景明下班,纪景明突然看见他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柴英卓不说话,纪景明环视一圈,他打开车门,示意柴英卓快点上车。
柴英卓坐在温暖的车里,淡淡的香味从没有变过,纪景明某方面是个长情的人,他一旦喜欢就不会轻易改变。
车子开出很远,柴英卓仍然一言不发,纪景明脸色冷了几分,“到底怎么了?”
“屠斐失忆了。”柴英卓突然吐出一句话,纪景明因为吃惊,下意识踩了一脚刹车,“你说什么?”
“屠斐的头部受伤,正在慢慢失忆。”
纪景明从震惊中回过神,突然笑了一声,“那不是很好吗?”
柴英卓换换地转头看着纪景明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你是在开心吗?”
纪景明的笑意褪去,淡声道:“我觉得对于屠斐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柴英卓直直地望着纪景明,足足盯看十几秒,纪景明偏头看了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
柴英卓别过头望着窗外,没再说话。
“晚上一起吃饭么?”十字路口,红灯,纪景明踩刹车,问了一句。
柴英卓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自顾下车了,纪景明连喊了他两声,柴英卓绕过街道的车辆走向人行道。
红灯变绿,纪景明不得不启动车子,他开到路边,打电话给柴英卓。
柴英卓没接,纪景明无语又无奈,他发信息给柴英卓:你到底想怎么样?
柴英卓不回复,纪景明气得捶了一拳方向盘,三十几岁的人总跟孩子一样,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长大?
纪景明懒得管了,他开车往家的方向走,脑子里闪过柴英卓之前盯着他的探究眼神,他心里烦乱。
下一个路口,纪景明拧眉,他回到家停好车子没上楼,出了大门打了一辆车又离开了。
柴英卓像是以往一样,心里烦乱无法排解时就一直漫无目的地走,从白昼走到黑夜,从繁华走向沉寂,柴英卓走的疲力尽时遇见了跑步的屠斐。
“诶,柴英卓。”屠斐叫他的名字,原地跳脚跑步,柴英卓没有从她脸上看出过分的悲伤。
“你去哪了?”屠斐聊天似的问,柴英卓低头轻声说:“四处走走。”
“锻炼身体吗?”屠斐笑着说,“那挺好,坚持哈。”
屠斐说着继续跑开了,柴英卓回身看着她的背影,屠斐跑出几步远又跑回来,“对了,我以后可能不会记得你了,到时候就没人烦你了,开心吧?”屠斐像是说了个笑话,说完自顾笑了,跳着脚跑开了。
家附近的十字路口,柴英卓累得双腿抬不起来。
柴英卓像是干了一天活的工人,他坐在路肩上休息,头埋在膝盖上,耳边是偶尔经过的车辆和行人,他明明很累,但却还有力气哭。
柴英卓好久没有哭过了,脑子里闪过屠斐的笑脸,又闪过纪景明嘴角的笑意,他莫名地很想哭。
同样是笑,却是千差万别。
柴英卓坐得四肢发冷,他起身往回走,天色晚了,晚高峰已经过了,喧闹归于沉寂。
柴英卓穿过小区的大门,闻到了饭菜香,他的肚子咕咕叫,他却没有吃饭的**。
柴英卓低头走到小区门口,楼道里的等还没亮,他突然被抓住腕子。
柴英卓吓了一跳,他扬手试图甩开,腕子被紧紧地攥着,挣扎间灯亮了。
纪景明阴沉的脸逆着光,黑得像锅底,柴英卓蹙眉,“你来做什么?”
“一起吃个饭吧。”纪景明放开柴英卓,拦住出去的路,“去你家。”
纪景明下厨做饭,柴英卓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听见厨房里的炒菜声,听起来那么不真实。
一顿饭,两人吃得安静,饭后,柴英卓起身拾餐具,纪景明径直去厨房洗碗,他们搭配的好像是一起生活了很久似的。
“你到底要干嘛?”柴英卓站在厨房门口问。
“是我该问你吧?”纪景明头也不回地说,“你今天怎么回事?”
“我没事。”柴英卓靠着门框,半晌说:“只是突然我妹妹打电话告诉我,屠斐正在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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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难过?”
柴英卓没做声,纪景明冲洗干净瓷碗倒扣到一旁,他边洗手边说:“让你妹妹少和她接触,得有危险。”
“什么危险?”柴英卓拧眉,“你之前答应过我的,别忘了。”
纪景明甩了甩手上的水,回身眸光清冷道,“你能不能别什么都往我身上想?”纪景明言语中透着不耐烦,“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才让你这么看我?”
柴英卓低头没做声,纪景明走到他身边,半晌说:“我是真心拿你当朋友看的。”
柴英卓突然哼笑了一声,舒口气说:“行了,没事就回去吧,你一个总裁出现在我这里,万一被看见,对你没好处。”
纪景明没做声,他拿起车钥匙,准备离开,临走前站在门口头也不回地说:“你吃的苦够多了,别老想着别人,想想自己吧。”
柴英卓沉默,回应他的是关门声,纪景明走了。
不一会,纪景明发信息过来,写着:你在我心里还是那个兄弟,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但也请你配合我,我不想你再出事。
柴英卓没回复,他丢开手机,哑然失笑,笑到最后,红了眼圈。
兄弟,真是一个讽刺的词。
屠斐和沈清浅说了自己正在失忆的事之后,内心有所缓解,但失忆带来的失落无法从根本上缓解。
或许是这种心理压力的存在,导致屠斐的情绪不稳,她时而鼓舞自己神亢奋,时而深陷痛苦难以自拔。
大起大落的情绪,使得屠斐的失忆速度比之前更快了,她有时倦怠不想写日记了。
只是隔天翻看自己的笔记,空白的笔记本让她遗憾,少写一页,记忆就少了一页。
记忆可以不写,对阿姨的爱还是要写的,屠斐每天都会一封信,跟邮差似的每天跑沈清浅家里跑。
当然也就是跑了几天,屠斐白天去局里,有时忙了一天,晚上到了家,大脑一片空白。
睡前屠斐有时候会努力回想,她这一天是否忘记了什么,绞尽脑汁想起她还没有睡前和沈清浅告白。
白天翻资料看笔记破案,屠斐没有过多悲伤,那是案子,她只要理智分析,不需要投入感情。
只是,晚上翻到她日记里的沈清浅,她看着曾经深情的文字,她居然做不到感同身受,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别人的爱情。
从上次屠斐和沈清浅说了她在失忆之后,她们没再视频,甚至于屠斐不主动,沈清浅都不会主动了。
沈清浅不主动,屠斐更不敢主动,两个人的关系就这样默默地断了。
屠斐的难过是断断续续的,忙碌起来忘记一切时,她是开心的,唯独是她意识到自己失忆,她记忆里残留着沈清浅的影子,她会难过,她会偷偷落泪,她也会抱怨,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
屠斐的“薄情”体现在朋友上,她对周遭的朋友遗忘没有太多难过,对于邢思博和陈光辉的遗忘没有造成她的困扰,局里的桌上除了他们本来就名牌,这次两人直接放个名牌就行了。
屠斐发现自己钻研案子时会变得忘我和开心,她便想追求这种快乐,她白天在单位看之前的案子,晚上看网上和书本资料,她在查国内毒品案的所有资料总结分析提炼经验写到本子上。
祝琇云劝说不了,只能每晚都进去看她,屠斐趴在床上时常累到睡着。
这样的情况,持续到11月的中旬,突然就发生了激变。
距离屠斐和沈清浅打电话说失忆后的半个多月,屠斐淋了一场秋雨,发了一次烧,烧得胡言乱语,她睡了两天两夜,再醒来,她茫然的表情一度让祝琇云以为她忘记了自己。
“妈。”半晌屠斐摸摸脑袋,祝琇云嗯了一声,她身后站着阙宁凝,阙宁凝刚勾起笑,屠斐偏头看了她一眼,漠然而疏离地皱起眉问:“你是谁?”
阙宁凝笑着笑着背过身,眼泪刷刷往下掉,她擦去眼角的泪,笑着自我介绍:“你好,我是阙宁凝,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聪明的小可爱已经发现,情节跳了,因为漏掉了238章,我的存稿突然少了一章,心好痛!
所以今晚零点怎么办?贰更姑娘出的来么?
第239章重启
屠斐的失忆很突然,像是高烧烧坏了脑子似的,她只记得家人和儿时的一切,其他的全部忘记了。
“妈妈说每晚几点吃药?”祝琇云庆幸老天爷给她留了活路,老天没让孩子忘记她,似乎还按下了暂停键,屠斐认真地说:“晚上7点吃药。”
屠斐全部忘记过去后,重新开始了新的记忆,就像是重新开始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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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斐住院这几天,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她看着陌生,但她感觉到,这些人她过去可能是认识的。
所以,在祝琇云的介绍下,屠斐挨个重新认识了一下。
初次见面,多多关照。
乔汐言和吴薇薇一起来的,林魅借着探望的名义多次探望屠斐,阙宁凝不想来,确切地说不敢来,她怕见到屠斐,她会忍不住想哭。
翁晓夏和屠斐在一个医院,她也不敢进去,每次都是躲在门口,边看边哭。
邢思博和陈光辉一起过来的,祝琇云介绍,“这是你的队长和同事,都是刑警。”
屠斐有了笑模样,她摸摸脑袋,“没想到,长大了真的就做了刑警。”屠斐沾沾自喜,问母亲,“我很厉害,是不是?”
“是的。”邢思博笑着说,“你是我得力的干将。”
陈光辉一个大老爷们忍不住红了眼圈,借口去洗手间出去了。
“那我好了,可以去刑警队破案吗?”屠斐兴冲冲,祝琇云祈求的眼神望着邢思博,邢思博点头,“当然,但是你得养好身体,恢复得棒棒的。”
屠斐点点头,每天特别乖,就是为了能早点去刑警队上班,每次睡前都要睡说,“妈,等我好了,我就能破案了,我就……”屠斐眨眨眼,她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她不记得她为什么如此坚定地想做刑警了。
“睡吧。”祝琇云摸摸屠斐的脸,“昨天早餐吃的什么来着,明天早上要不要吃?”
“要。”屠斐睁开眼,大眼睛闪亮,“我不要吃粥和馒头,我想吃肉。”
祝琇云轻笑,“好,妈妈明早给你炖牛肉,大块的,好不好?”
“妈妈真好。”屠斐心满意足地睡觉了,祝琇云笑过之后轻轻叹口气,屠斐失忆的事情,她已经告诉沈清浅,沈清浅确定屠斐身体健康,没有其他异样,她没再发信息,仿佛从她们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屠斐就像是做了一场梦,醒来一下子长大了。
彻底失忆的屠斐终于不痛苦了,这是祝琇云欣慰的地方,只是孩子依旧对刑警有执念,祝琇云没辙。
屠斐为了能快点归队,每天都坚持运动,终于赶在12月初回到刑警队。
邢思博已经提早和局里打了招呼,尽管赵洪德局长不是很赞同,但听邢思博说屠斐心系案子,哪怕是失忆了仍然对刑警怀有热情,老爷子也感动了一把,“那你们可看好她,她别突然出了事,耽误案子且不谈,她出事就不好了。”
屠斐开启了全新的人生,在临近转正的时候,内心以一个新人的心态重新上岗。
屠斐的笔记已经被祝琇云改造过了,涉及到回忆里的人物都划掉了,本子上只有她写的案情分析。
家里涉及沈清浅的一切也都处理掉了,祝琇云给屠斐重新塑造了一个新环境,让她以全新的心态走回到生活里。
毒品案件,已经在缉毒大队的协助下铺开网了,危险系数高,屠斐的情况是否稳定还优待确认,邢思博没让她加入到缉毒队伍里。
怕屠斐闲着胡思乱想,邢思博让陈光辉带着屠斐一起投入到10年的强.奸案里。
陈光辉已经查了快1个月了,除了没去找柴英卓谈话,已经把周边他能向想到的细枝末节全部调查过了。
“这是我搜集的资料,你看下,有问题咱们一起讨论。”陈光辉递给屠斐,屠斐伸手要拿,陈光辉缩回手,“你可别累着。”
“噢。”屠斐大眼闪亮,对于破案很有热情,拿到资料伏案。
老天对屠斐大概弥补的意思,屠斐的记忆力比之前都好,几乎是过目不忘,她花了两天时间,把过去关于案情的部分全部串联起来了。
一个个鲜活的人物在屠斐的脑海里跳出来,当然,都是涉案人员。
现在的屠斐只对破案有热情,对于交朋友没有兴趣,所以对于主动找上门的林魅啊,吴薇薇啊,她都一脸嫌弃,小嘴叭叭儿教训人家,“你们不要来烦我,我很忙的,再来找我,看见没?”屠斐拽下腰间的手铐,“我会以你们妨碍公务抓起来。”
吴薇薇暗骂,这个狼崽子真是出息了。
屠斐的嫌弃是真嫌弃,她一心只想破案,无心其他。
与此同时,与大家失联的是沈清浅,祝琇云一度担心她出事了,不过罗正阳私下告诉她:“沈医生没事的,她只是比较忙,这样也挺好,各忙各的。”罗正阳也是这次失忆事件闹的,他察觉到沈清浅和屠斐的关系不一般,因为沈清浅变成了熟悉而又陌生的样子。
熟悉是罗正阳10年前见过的沈清浅就是这般淡漠,陌生的是,现在的沈清浅比最初还要冷漠,罗正阳偷偷问了和她一起的方婉。
方婉表示,沈清浅曾经请了两天假,之后沈清浅大多时候独来独往,不苟言笑,学习倒是变化,她一直很刻苦。
方婉不知国内的情况,追问到底怎么了,罗正阳没说,提醒方婉,“你看着点沈医生,有什么特殊情况你及时告诉我。”
屠斐醒来后,乔汐言,吴薇薇,林魅和阙宁凝等人都联系过沈清浅,沈清浅没接电话,只是各自回了条信息:没事不必嘘寒问暖,有事再说吧。
大多人面对沈清浅的淡漠,都保持了距离,乔汐言还是和她联系,她不打电话,不过时不时发信息,说下近况,比如说:你还记得10年前的□□案吗?听说警方私下里重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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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浅从不会回复,不过乔汐言知道她肯定在看,因为她有时候也会发邮件,邮件都设置过“已读回执”。
沈清浅每封信都是秒看,乔汐言松口气,她多怕沈清浅想不开。
乔汐言和吴薇薇曾经坐到一起单独聊了这件事,吴薇薇虽然懒得提起的态度,不过言语间也是同情沈清浅。
“有时候想想,这都是命吧。”吴薇薇同情沈清浅,也同情自己,她想起过去的事,苦笑道:“老天爷算是公平,姓沈的体验到我曾经的感觉了。”
乔汐言轻轻捶了一拳吴薇薇的肩膀,“你这是偷换概念。”
“我怎么偷换概念?”
“你和她不一样。”
“切。”吴薇薇撇撇嘴,“反正你良心长歪了,每次都向着她。”
乔汐言还欲再说,吴薇薇摆摆手,“得了,我不想因为姓沈的和你吵架。”
乔汐言无力地叹口气,看看沈清浅,她会想到她和林魅,谁都怕孤注一掷的托付,尤其是年长的她们。
“不过屠斐这崽子倒是活得挺好。”吴薇薇回想起昨晚,“我在门口溜达几天,发现这崽子每天生龙活虎,给她安个翅膀就能飞上天了。”
乔汐言又是一叹,“沈清浅大概也觉得值得吧,她和我们断了联系,给屠斐一个全新的环境,屠斐活得好,就算对得起她了。”
屠斐现在每天确实很充实,所有的案子捋顺后,何俊雄和白鹏兴的案子都是差在了作案动机上。
柴英卓的作案动机最大可能是和毒品有关,这边由邢思博和缉毒大队在追查,张江海的上游很谨慎,铺垫了一个月对方终于拿到货,最近正在准备交易。
10年前的强.奸案重启,最初海淀分局是不同意的,邢思博屡次和赵洪德建议,“不让我们调查,至少让我们看下卷宗,我们是为了了解犯人柴英卓的心理世界。”
一个看起来不好女色的强.奸犯,10年后好不容易出狱,为什么接连杀了两个看似和他毫无社会关系的人?
所以邢思博最初都是让陈光辉偷偷调查,直到陈光辉通过梅姐确定当年柴英卓担任摄影师期间曾经跟拍纪景明,其中涉及到纪景明的私人聚会,看起来只是年轻富豪们的派对,但是当时奢华盛宴惊动了不少人,有照片流出来。
流出来的照片有一部分非官方,陈光辉在网上翻了多少天,翻到的都是图片无法显示。
梅姐的帮忙下,陈光辉看到了部分照片,其中赫然就有当年强.奸案的被害人。
柴英卓强.奸案的被害人叫林清寒,案发时她在读博士,是医学院的高材生,陈光辉查了当年的同届学生,他们对林清寒的评语是:是一个内敛传统的人,寡言少语,和大家走的都不近。
尽管当时封锁消息,但是□□案有关的消息还是有人在传,学校取消了林清寒的博士学位,同学们都是冷眼和讥讽彻林清寒。
林清寒明明是受害者,被大家说成了不知检点的浪□□,一时间人人都是指指点点,林清寒自杀了,选择了最惨烈的方式,她将自己吊在学校分给她的房子里,上吊前点燃了房里的什么东西,等消防队喷灭火时,林清寒被烧得所剩无几……她死前穿的红裙被烧得只剩零星几片,脚上的红色高跟鞋被高温熔化变形,
林清寒自杀方式的过于惨烈,消息热度盖过了强.奸案,学校应该是明令禁止不准再谈,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人再说这事,谁问都说不知道。
事情过去10多年了,陈光辉搜寻信息了不少力气,知情者不多,几乎都不愿开口。
卷宗里有林清寒被烧毁后的照片,碳灰般的残骸触目惊心,屠斐难以想象,她上吊的同时被火灼烧着,她心中是有多压抑痛苦才会选择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并且寄希望于边变成厉鬼去报仇。
屠斐看得心口压抑,她端详林清寒生前的照片,她披着一头乌黑靓丽的发,一身白色的衬衫衬得肤色白皙致耐看,她嘴角的笑意浅浅的,不够看得出来是发自内心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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