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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娘子
“他肯定有洁癖。”
“恩,没准还有强迫症。”屠斐附和,“你跟老大说,我个人意见,有可能的话,这个柴英卓贴身跟踪最好。”
陈光辉打电话给邢思博,互相通气,屠斐跟在他身后犯愁起自己负责的案子了。
林致远的交通事故案件进展极为不顺,林致远重伤昏迷,车里除了他还有一名司机,不治身亡。
肇事司机苗志文被抓后病怏怏,三天两头在医院打针,屠斐每次有心思审讯,苗志文都在医院躺着呢。
“诶!”打完电话的陈光辉突然回身喊了一声,屠斐吓了一跳,想起自己的案子毫无进展,她却每天跟着陈光辉跑来跑去,气不顺地凶道:“干啥?”
陈光辉扑哧一声,“大佬莫凶,有喜报。”
邢思博有进展,现场连番强势攻问,胡三立自己说漏嘴了。钱箱是何俊雄的,一共有两个,他拿走其中一个,里面有10万块,钱已经存到银行了。
“那何俊雄是不是他杀的?”屠斐急于听结果,陈光辉摇头,“他不承认,他说打斗时,何俊雄喝醉了,他把人推倒后拿起一个箱子跑了。”
屠斐皱眉,忽而想起什么,“监控录像里没有他吗?”
陈光辉摆摆手,抽出一根烟,“他从后门走的。”陈光辉慢悠悠吐口烟,似是惬意地舒气,“他今天才承认,华邑酒店三楼装修工人,有他一个。”所以胡三立对于华邑酒店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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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警局,下午,屠斐想提审苗文志,被告知:在医院。
“哪个医院?”屠斐来脾气了,“天天医院,我去医院审他!”屠斐跟被拔了毛的老虎吼,陈光辉捂耳朵,“土匪头子,我耳朵要被你震聋了。”
屠斐生气,气的是苗文志利用国家对于嫌疑犯的优待逃避审讯,邢思博从门外进来,“你别急,我跟那边确定过了,明天就能提审,你今天先重新梳理下案子的过程,和交通队那边也沟通下,他们是第一时间接触的,对了,”邢思博拍了下脑门,“还有那个、那个协和医院,当时案发现场,交警队和医院最先接触。”
听到协和医院,屠斐想起沈清浅,气顺了点,“那行。”
屠斐一下午快速梳理案件,和交通队了解情况,交通队更倾向于认定醉酒驾驶引起的交通事故。
屠斐现在没有证据,暂时不争论,她拾东西提早下班,根据自己整理的线索去调查苗文志酒驾前的情况,同时和通津市的老朋友联系,获颇丰。
“你在那发展不错啊?”聊完案情,戚彭毅打趣屠斐,屠斐故意瓮声瓮气,“那可不?我现在老好了。”戚彭毅听着嘿嘿笑。
屠斐去协和医院,很巧,处理苗文志伤口的医生是翁晓夏,因为伤得不重,“他就是故意的,非说自己脑袋疼,迷糊。”翁晓夏跟屠斐偷偷咬耳朵,咬得正来劲时,屠斐余光瞟见沈清浅进来了。
“沈……”屠斐刚扬起笑要叫出声,沈清浅却手插进兜里,转身出去了。屠斐抬手挠挠头,是没看见她吗?
屠斐决定忍一时之气,苗文志装病明天也得出院了,她明天一定要审问,“诶,晓夏,你没事多观察着点苗文志,他跟谁聊什么,打电话什么的,你都听着点。”屠斐晃了晃手机,“关键时刻录音。”
翁晓夏立刻点头,对于能给屠斐帮助,她十分开心。
“晚上你想吃点什么啊?”翁晓夏问,屠斐起手机,低头说:“你问沈医生吧。”
“沈医生去不了了。”翁晓夏下午看资料时,沈清浅经过她身边说了句,“晚上你们吃吧,我有事不能去了。”
至于什么事,翁晓夏不知情,屠斐心底莫名空落落。
屠斐想发信息问沈清浅,却又觉得不妥,她不该过问。
下班时间,翁晓夏拾东西,“屠斐,咱们走吧。”
“啊……”屠斐回身看看办公室里沈清浅空空的位置,“沈医生去哪了,你知道吗?”
“不知道啊。”翁晓夏换好衣服,低头整理衣角,“好像是有约了吧。”
屠斐和翁晓夏吃了顿烤肉,她心里总觉得少了什么,兴致缺缺,胃口不佳,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
和翁晓夏分开后,屠斐站在路口,终于忍不住发信息给沈清浅:阿姨,你在哪呢?吃晚饭了吗?
沈清浅回复的很快,写着:你们吃完了?
屠斐:阿姨和谁有约了?
各问各的,谁也没答。
沈清浅:你猜。
屠斐:猜不到。
沈清浅:吃饱了吗?
屠斐:阿姨如果请我,我可以再吃点。
沈清浅:那你来之前的饺子馆吧。
屠斐:你在那?
沈清浅:来了就知道了。
屠斐小跑过去,沈清浅没有在门口,不过坐在窗边,正是那晚办案归来沈清浅请她吃饺子坐的位置。
“阿姨爽约却和别人约,我的胃口受到影响,都没吃多少,我今晚要多吃几盘饺子!”屠斐愤然哼道,她四处张望,“阿姨,你约的人呢?我看看何方神圣。”
沈清浅淡笑推过菜牌,路边的灯光透过玻璃照在白皙的肌肤上,漂亮的红唇翕动,“我约的人就在我对面。”夏夜润色后的九个字,变得烫人,屠斐的心尖灼热,所有的小情绪顷刻间消失,阿姨真的好会说话啊。
第38章一起上班
说话的艺术,屠斐记得母亲不止一次说过,说话是一门艺术。
屠斐不懂,也不想懂,她只做她想做的。如今与沈清浅朝夕相对,屠斐心中会说话的典范是沈清浅,她温柔亲切但又不失威严,屠斐喜欢却又不敢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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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一顿烧烤,外加一顿饺子,屠斐吃得满足,“阿姨晚上原本约的人是谁啊?”饭后,回家的路上,沈清浅开车,屠斐软在副驾驶上眯着眼挺舒服。
“一个朋友。”沈清浅没细说,屠斐知趣不再问。
“翁晓夏请你吃什么了?”沈清浅等红灯时发问,屠斐打个呵欠,“吃烧烤。”她顿了顿补充道:“没让她花钱,她还踢了我一脚。”屠斐不是喜欢占便宜的人,大多时候与人相处都是自己吃亏,沈清浅嗯一声,“晓夏家境一般,在海京市租房子,开销不小。”言外之意,沈清浅是夸赞屠斐的做法,屠斐心底喜滋滋,像是小时候老师送她小红花,她会感受到由内而外,发自内心的喜悦。
到家楼下,沈清浅没来得及上楼手机响了,她第一反应是医院,翻出手机是祝琇云。
沈清浅瞟了一眼关上车门站在车边的屠斐,“喂,师姐。”
祝琇云临时有事,上午怕打扰工作,嘱咐屠斐如果见到人代为转达,晚上抽空亲自打电话。
祝琇云除了道歉,另外就是拜托沈清浅留意身边适龄的优秀男青年,有合适的给屠斐介绍下。
沈清浅望着车窗外背对她的身影,“行,我知道了,师姐,如果有合适的……”
“或者你帮我问问她喜欢什么类型的也行。”祝琇云了解屠斐,她若是直接问,屠斐肯定得炸毛。
屠斐下车发现沈清浅没下来,她矮身扫了一眼,瞧见沈清浅右手在耳边,估计是在接电话,她在附近溜达散步顺便等着。
“行,我没事聊天问问,特意问她反倒警惕。”沈清浅再看车窗,屠斐不在旁边,她望向后视镜,屠斐在车子后面昂首而立,背部挺直,站姿好看。
沈清浅挂断电话,和屠斐一前一后进了家门。
屠斐今晚洗澡后没有立刻睡觉,她坐在窗前,抱着本子整理近期工作的进展。
沈清浅经过侧卧,注意到房门虚掩,屋里亮着灯,她推开门,屠斐低头忙得专注。
沈清浅最终放弃现在谈话的问题,祝琇云的急切,她完全能够理解,只是屠斐现在无心,她如果反复提及,屠斐必定会烦。
所以,沈清浅得找一个好的时间点,一次性深入了解。
屠斐梳理工作,从自己来海京市给阙宁凝过生日开始。
想起阙宁凝,屠斐发信息给她:你工作怎么样?
屠斐来了朝阳分局,阙宁凝当天就被调离,两人连做同事的机会都没有。
阙宁凝去了海淀分局,据说是海淀分局负责的经济类案件较多,如邢思博所说,阙宁凝更喜欢经侦。
阙宁凝很快回信,她在海淀分局还不错,只不过最近比较忙,两人都是没有太多时间闲聊的人。
原来分隔两地没时间见面,现在到一座城市,仍是没时间,阙宁凝:等我处理完手头的案子,找你吃饭。
屠斐放下手机,落笔写下来到海京市之后的情况。
赖兴国被捕,她算是独立抓获一个要犯;
何俊雄死了,现在排除李丽的嫌疑,柴英卓和胡三立都有嫌疑,金碧辉煌仍是她惦记再去的地方;
林致远昏迷不醒,肇事者苗文志借口推托不配合调查,交警队倾向于认定是单纯的交通事故,但林魅不认可,屠斐也持怀疑态度;
……
屠斐翻了翻手机里的新号码,当时存的乔汐言的电话,她轻易不能骚扰人家,不过再去金碧辉煌,怕是没准还得麻烦她。
屠斐不想和沈清浅一起去,她担心会牵连沈清浅,乔汐言不一样,她似乎长期出入各类娱乐场所。
所以屠斐犹豫之下,发信息询问乔汐言,下次去金碧辉煌,能否顺便带上她,她想开开眼界。
乔汐言没回复,屠斐预料之中,她不急,如果乔汐言一直不回复,她过几天再打电话,以问好的名义顺便说下。
屠斐合上笔记本,她躺在地上,望着夜色眯着眼思忖案情。
何俊雄从哪里得来的一笔巨资很可疑,极有可能就是这笔钱让他丢了性命。
屠斐侧躺累了,平躺盯着天花板出神,为什么邢思博不让她进入金碧辉煌调查呢?
金碧辉煌作为市中心出名的夜总会场所,屠斐不是恶意揣测,那里一定是黑夜里充满了情玉与罪恶的地方。
单纯的娱乐场所很少,屠斐在通津市时发现这条规律,一家正经营业的娱乐场所大概难以生存,所以都会有不可说的附带项目。
屠斐的思路转弯,想起大保健里打工的江西女人,按摩的同时也卖银……唉,屠斐轻叹口气,她翻身趴在窗前,繁华的夜生活下,有多少人是真的快乐?更多的是为生活所迫而碌碌奔波的人。
她也好,沈清浅也好,其实也没高级到哪里去,一个电话就得随时起来,不管时间和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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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斐胡思乱想,趴在窗前睡着,沈清浅出来倒水,透过门缝看见睡在地上的人。
沈清浅悄悄关掉灯,顺手把毯子铺在地上,屠斐睡得正香,翻了个身,正好滚到毯子上。
沈清浅不打算叫醒熟睡的人,换位思考,她睡得正香被吵醒会有小脾气。
沈清浅蹲在窗前望着熟睡的人,呼呼的,屠斐的睡觉和吃饭一样,总能让沈清浅觉得香甜。
沈清浅回到书房,滑动桌上的鼠标,打开桌上的带锁的表格,输入密码后,她盯着屏幕久久地凝神。
嗡,震动声从抽屉里传来,沈清浅视线没离开屏幕,拉开抽屉稳准地摸到手机,一个没有标记姓名的电话写着:我受伤了。
沈清浅深吸一口气,简单拾后离开,她轻手轻脚关门,发出咔哒一声。
屠斐的身体突然一个激灵,像是熟睡时突然出现的神经性抽搐,她翻了个身打个呵欠。
屠斐闭着眼睛摸到身上的毯子,沈清浅进来过了,她眯着眼爬上床继续睡觉。
大概是之前睡得太熟,深度睡眠后突然醒来,屠斐难以入睡。
屠斐在床上翻来覆去,继续考虑案情,明天是她第一次见苗文志,一定要给他施以压力。
屠斐不知自己翻腾多久,最后口干舌燥地起身,“一定是今晚的烧烤和饺子惹的祸。”屠斐自言自语去厨房倒水喝。
书房的灯亮着,沈清浅还没睡,屠斐站在门口,抬起敲门的手定了定,她怕惊扰到沈清浅。
屠斐缩回手,轻手轻脚地去厨房喝水,喝完后她倒满一杯打算给沈清浅。
屠斐经过冰箱时,突然想起冰箱里的啤酒,对于爱喝酒的人,夏日里喝一瓶冰爽的啤酒是不错的选择。
屠斐拉开冰箱,啤酒明显比之前少了,沈清浅不爱凉,之前吃雪糕念叨她少吃,但是沈清浅却喝凉啤酒。
屠斐直勾勾盯着棕色的啤酒瓶,那么好喝吗?屠斐猜想,一定是好喝才能让人喜欢吧?
屠斐拿出一瓶,凉到冰手的瓶身,她翻来覆去看了瓶身的外文,不是她认识的英文,像是德文。
屠斐最终放弃喝啤酒,她端起水杯敲书房的门,没人应,她轻轻推开门,书房里没人。
诶?难道是睡觉忘关灯了?屠斐回身望向主卧,房门关着,没有光亮透过门缝射出来,沈清浅大概是睡了。
屠斐顺手关灯,自己喝掉一整杯的水,回房继续睡觉,一夜无梦。
屠斐今天起得早,主卧的门关着,估计沈清浅没起来,她放轻动作。
屠斐小跑下楼,沈清浅正好从车子上下来,屠斐诧异,“阿姨?”
“晨跑?”沈清浅拎着手包和拎袋,屠斐点点头,“阿姨落东西了?”
沈清浅晃了晃手里的拎袋,“给你买了早餐。”屠斐噢噢两声,“那我跑完回来吃。”
屠斐回来时,沈清浅正坐在餐桌前等她,两人简单吃完早饭,屠斐站在门口兴冲冲地说:“真难得,今天可以和阿姨一起上班。”
沈清浅回眸,屠斐扬起笑,“我早上那会还以为阿姨没起来呢。”
沈清浅盈盈浅笑,“阿姨在你眼里是懒虫吗?”屠斐嘻嘻笑地点头,开玩笑道:“早起的虫儿被鸟吃,阿姨晚起有道理。”
沈清浅被屠斐的歪理逗笑,她擦擦手,“你等我下,我送你上班。”沈清浅回房间换衣服,屠斐换好鞋子在门口等,沈清浅突然叫她,“小孩儿。”
“诶!”屠斐立刻蹬掉鞋子跑向主卧,“怎么啦,阿姨。”
“帮我下。”沈清浅今天穿的衬衫,背部装饰用的拉链夹到发丝,疼得沈清浅动弹不得,“你帮我看看。”
“别动哦。”屠斐像是自言自语,“我让你夹阿姨的头发,我让你夹。”屠斐低声哼唧唧发狠的语调和拉链较劲,逗得沈清浅忍俊不禁。
屠斐猛地往下一拽,拽掉几根头发,疼得突然,沈清浅叫出声,屠斐脸红地道歉,“对不起,阿姨。”三根长发死在屠斐手中,她脑袋凑过去,“要不然阿姨拽我几根头发回礼下?”
沈清浅轻笑,回身揉揉屠斐的脑袋,“阿姨不会虐待小孩儿的,走吧,再晚你就迟到了。”
屠斐嘿嘿一笑,沈清浅送她到警局调转车头离开。
屠斐第一件事是要审讯苗文志,哪知道这家伙竟然还在医院赖着不走,屠斐登时来气,“谁也别拦我,我今天追到医院也得审!”
屠斐到医院找到翁晓夏问情况,翁晓夏带着她去病房,“他今天打完针就可以出院了,你如果想谈话,病房里还有别人,你说话是不是不方便啊?”翁晓夏贴心地帮屠斐找了个闲置的会议室。
“屠斐,你在这里等,我带苗文志过来。”翁晓夏转身出去,屠斐站在门口,望着人群中穿梭白大褂身影,她小跑到医生办公室,满怀期望地看了一眼,沈清浅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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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屠斐叹气,大概是去忙了。
翁晓夏带正在输液的苗文志过来,她推着点滴支架,屠斐冷脸色冷清,苗文志望了一眼便低头进入会议室。
屠斐拉住转身要走的翁晓夏,低声问:“待会沈医生忙完,你发信息告诉我一声呗。”
“啊?”翁晓夏愣了下,“沈医生今天上午串休了啊。”
“……”屠斐若有所思地握着门把,难道沈清浅原本是计划休息的,因为她说了一起上班特意来送她?
第39章医院审讯
《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白娘子/文
屠斐懊恼地想捶死自己,关门时动作大了,门咣的一声。
苗文志吓了一大跳,今天新来的虽然是个女警察,但怎么看上去超凶啊?
屠斐站在苗文志对面,本子摊开放在桌上,她手里的笔敲了下桌面,“之前有人应该告诉过你了,我再自我介绍一次,我是朝阳分局刑警队的屠斐。”苗文志听完名字嘴角歪了下,似乎没忍住暴露笑意。
屠斐面色冷淡,眺了一眼苗文志,他自觉起笑,如实说:“我听说了。”
对于案件,之前经手的资料,屠斐翻阅过数次,苗文志声称自己是晚上开完大车没事贪杯多喝了,“我真的以为第二天能醒酒的,我没想到酒劲儿那么大,但我第二天还要出车,就只能硬着头皮上路了。”
交警队询问过的答案和苗文志现在答复一致,屠斐翻阅手里的笔记,头也不抬地问:“你结过婚吧?”
屠斐的提问完全出乎苗文志的预料,他一时愣住,旋即点头,“是的。”
“几年了?”
“……”苗文志舔唇,目光飘忽了下,似乎在回忆。
“怎么认识的?”
“经朋友介绍。”
“什么朋友?”
“也是开大车的司机,我们跑一个线路,经常换班。”苗文志不知道眼前的女警察是何意图,他笃定地以为警察会针对案情询问,现在却问着毫不相关的问题。
“你们夫妻感情好吗?”
“挺好的。”
“你老婆生日哪天?”
“……”苗文志卡壳,屠斐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你老婆喜欢吃什么?”
“……”苗文志咳嗽两声,支吾地说个开头被屠斐打断,“别试图跟我撒谎,我既然问你,自然就是问过你老婆常雅艳了,沉默比撒谎更好,圆谎的过程有多难你知道吗?”
苗文志咕噜一声吞咽口水,果真没说话,屠斐哼笑了一声,苗文志感觉自己被嘲笑了。
“你们夫妻感情好吗?”
“……”明明刚刚问过的,苗文志措辞道:“还可以。”
“刚刚说挺好,现在说还可以,为什么撒谎?”
“我……”苗文志发现女警察很坑,她挖坑让自己跳,而且两个坑的距离如此近,他居然中招了,“都差不多,反正就是还行。”苗文志含糊其辞。
“结婚几年都不记得,老婆生日不知道,老婆爱吃什么不知道……”屠斐罗列苗文志不爱常雅艳的证明,“你就这么爱你老婆的?”屠斐嘲讽地质问,苗文志脸上闪过不自在,反驳道:“每个月我都给家里拿钱,还要怎么爱?”
“每个月?”屠斐眯着眼,“每个月多少,你自己手里多少?”
连番的追问让苗文志意识到他无意中给女警察开了新话题,他不耐烦地皱起眉,以此表达自己的不满。
屠斐丝毫没有打断停下的意思,苗文志发现越回答,问题越多,屠斐似乎就是要证明,他根本不爱他老婆。
“我爱不爱我老婆跟你什么关系?!”苗文志挑明地问,屠斐哦了一声,表情是苗文志意外的淡漠,“我是想问,你知道你老婆的钱每个月都花在哪里吗?”不等苗文志说话,屠斐继续补充,“据我了解,你每个月开大车,每趟都不少赚,一个月最多能拿到上万,全部交给老婆,自己身边几乎不留钱,按理说你们家的日子不会太差,为什么现在还在通津市住着15平米的破房子?”
苗文志的脸上仿佛被蒙了一层灰,他阴沉着脸,冷笑道:“这不用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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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外拼死拼活,喝点酒都得在海京市背着老婆喝,你在家里这么没地位吗?还是你做过对不起常雅艳的事,亏欠了人家?”屠斐的话刺中苗文志作为男人最在意的尊严和面子,他怒声反呛,“你tm放屁。”
“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屠斐冷眸死死地盯着苗文志,“你们家里的事不解决,你一辈子都得在家里低声下气,你挣的钱,你一分钱拿不到,说不准你老婆的钱还拿出去给别人花……”
“你闭嘴!”苗文志气急地拍桌子,丝毫不顾自己手背上的针。
屠斐清冷地笑,“看来你也是知道的嘛。”苗文志红着眼睛怒瞪屠斐,“你不是问案情吗?干嘛问我家里的事?”
“我不是在问吗?”屠斐靠着椅背,淡声说:“你的钱,每个月赚多少,常雅艳都知道,你身上除了买烟的钱,应该没有多少了,但你醉酒当车的那一晚,喝得可是昂贵的洋酒,一瓶要上千呢。”
苗文志张嘴想说话,屠斐抢先道:“可别骗我说,你跟朋友借钱了,又或者跟老板赊账了,我都核实过你身边的人了,想撒谎想个新花样骗我吧,我破解也有点意思。”屠斐眼底的玩味让苗文志后背有点凉,他小看了这个女警察,她掌握的情报远超出他的想象。
“呵。”屠斐突然轻笑,苗文志被笑得莫名其妙,“想好借口了吗?”
“那是我自己攒的私房钱。”苗文志低头,脸色涨红,他的脑袋似乎有点不够用了。
屠斐瞅瞅时间,“用2分钟想了一个新借口,”屠斐点头,像是在赞赏苗文志,“一个不算太烂的新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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