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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娘子
屠斐早早地去医院找沈清浅,兴冲冲地到了门口,迎面而来的人从阴影走到光亮,屠斐看清了,是纪景明。
此时门开了,沈清浅站在门口。
“好巧啊。”纪景明温厚地笑着和屠斐打招呼,屠斐脸色冷淡,冲着他象征性点下头,转头说:“阿姨,我们回家吧。”
“不好意思,沈医生今天得和我走。”纪景明抢先一步,像是在宣誓主权。
屠斐似乎没听见,她牵起沈清浅的手,“阿姨~”
“沈医生。”纪景明也叫了一声。
两人齐刷刷地看向沈清浅,就差问一句,沈医生,你和谁走?
第69章逗
沈清浅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唇角动了动抿唇嗯了一声……分明是很为难。
“凡事有个先来后到。”纪景明开口道。
“要不然……”屠斐迟疑,只说出三个字。
两人几乎同步开口,屠斐清冷地笑,“纪总,论先来后到,我比你更早,我中午就约沈医生了。”
纪景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沈清浅清了清嗓子,“屠斐,你先回家吧,我晚点忙完回去。”
“阿姨,我正好有时间,陪你一起去。”屠斐不想沈清浅和纪景明单独相处一分一秒,沈清浅似乎为屠斐的提议意外,她望向纪景明,纪景明不好拒绝,“既然屠警官不忙,沈医生没意见,那就一起去。”
奇怪的三人行出发,“我自己开车,你在前面带路就行。”沈清浅上车,屠斐坐到副驾驶,临走前瞟了一眼纪景明的司机,还是之前的鹰钩鼻男。
关上车门,沈清浅和屠斐的二人世界,屠斐不满道:“阿姨,你们医院的服务也太好了吧,还要□□?”不等沈清浅回答,屠斐愤愤不平,“你又不是私人医生,凭什么啊?”简言之,屠斐比当事人沈清浅都气愤,沈清浅嗯了一声,“确实,不过他父亲是局长,我猜院方为了维护关系。”
“想维护自己维护去!”
“话说你今天下班怎么这么准时?”沈清浅将话题绕回到屠斐身上,屠斐噢了一声,侧着身体看向沈清浅语气温和地汇报:“今天案情没有太大进展,我打算回家加个小班,而且可能还要借阿姨的电脑用用。”
“行,等咱们回家的。”沈清浅没多问案情,屠斐也没主动说。
车子拐过十字路口,沈清浅听见旁边的小孩儿哼了一声,“这个纪景明是不是对你有非分之想?”绕了一圈的话题又绕回来了。
沈清浅抿唇,淡声道:“不应该吧,我也没什么特别的,也没什么人喜欢我。”
“哎呀。”屠斐急了,坐起身盯着沈清浅淡淡的表情,“阿姨多优秀啊!谁说没人喜欢?我就喜欢阿姨!”
沈清浅抿唇笑出来了,屠斐注意到嘴角的笑意,她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唐突,脸颊瞬间燥热。
正好红灯,沈清浅偏头似笑非笑地问:“你喜欢我啊?”
屠斐脸红地扭回身体,假装看窗外,不自在地说:“我说的是那种喜欢,不是……”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歪了。
偏偏有人不放过屠斐,“哪种?”沈清浅的反问,让屠斐想起了吴薇薇,年长的大姐姐们似乎都喜欢逗她玩。
屠斐有些恼,沈清浅肯定知道她在说什么,哼一声没做答。
沈清浅戳人家的细腰,屠斐吃养,回身脸红地嚷着说:“阿姨,你逗我!”
沈清浅扑哧一声笑出来,怎么会有人小时候和长大了被逗的时候反应都没变呢?
屠斐小时候,沈清浅每次一本正经逗屠斐,屠斐最开始没察觉还好,一旦察觉就会脸红生气,努着嘴不理沈清浅了。
沈清浅每次拿吃喝诱惑屠斐,屠斐夺走吃喝,绷着小脸,边吃糖果边哼道:“我还没有消气呢,阿姨!”
沈清浅忍俊不禁,生气归生气,好吃的还是要吃的,大概就是我吃着你的,我还得生你的气,而且理直气壮。
“好了,不逗你了。”绿灯时,沈清浅注视前方,“待会到了那,你别就进去了,在车里等我。”
“好吧。”屠斐不太情愿,不过总不好影响沈清浅的工作。
纪景明停好车等着沈清浅,沈清浅拎着简易的药箱随他往里走,临到门口,沈清浅回眸,屠斐正望着她。
“阿姨,你快点。”屠斐双手圈在唇前大声喊了一句,纪景明瞟了一眼屠斐,她和沈清浅关系匪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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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浅进屋嗅到一股檀香味,房内家居看似简单,但细看,吊灯,桌上的摆件,包括壁纸都是大品牌。
纪夫人从书房出来,手里拎着包,看样子是要出门,“景明,你陪下沈医生吧,你爸有什么情况跟我电话联系。”
纪康成正躺在卧室休息,听见开门声,他笑着歉意说:“抱歉啊,沈医生又折腾你了。”
纪康成当时受伤不重,恢复得也不错,沈清浅简单检查,一切正常。
“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吗?”沈清浅起听诊器,纪康成揉揉太阳穴,“有时候太阳穴神经跳着痛,能不能开个止痛药。”
“多注意休息,一直没有改善,去医院做个检查稳妥。”沈清浅扣上医药箱,“我不建议随便吃止痛药。”
沈清浅准备告辞,纪景明跟出来,“沈医生……”
“纪总,纪局这种情况,下次不必单独叫我过来。”
“抱歉……”纪景明温厚地笑,“一是担心家父的身体,二是有点事儿想单独和你聊几句。”
两人站在青石板铺着的小路,两边的花儿开得茂盛,屠斐远远地望着花丛中的两人。
纪景明单从外形来说,高大英俊,沈清浅成熟漂亮,两人站在一起很登对,屠斐却怎么看怎么碍眼。
“我们森业集团每年都会做公益,今年下半年的公益地点还没选好,我想选沈医生所在的科室,您看可以吗?”纪景明说得不假,沈清浅之前读森业集团的书籍也了解过,不过专门找她说这事,“纪总不会不知道我们科室的主任是罗主任吧?”沈清浅的言外之意,这事要聊,得和罗主任沟通。
“啊……”纪景明笑了,“我跟罗主任说过,是他推荐的你,因为我们的公益项目会指定具体的人,罗主任的意思,和你聊就可以,我们会从你救治的病人里选择合适的对象进行资助。”
有人出钱帮人看病,这是好事,沈清浅淡淡一笑,“那好啊。”
沈清浅松口,纪景明立刻点头,“那咱们抽时间细聊下这件事的落实。”
“可以,”沈清浅顿了顿,“不过希望在工作时间,我不喜欢公私不分。”
纪景明爽朗地笑,连忙应允,“行,我喜欢你这态度,我送你吧。”
两人一起往外走,沈清浅望着门口目不转睛的屠斐,从她出门就注意到屠斐一个姿势没动过,估计她再晚点有个小孩儿就变成雕塑了。
“我记得纪夫人退休了,这么晚还出去,不会是返聘了吧?”沈清浅主动说话,纪景明颇感意外,“啊,没,她有个书友会,定期有活动,老了总得找点事做。”
沈清浅了然地噢了一声,“纪总别送了,告辞。”沈清浅点点头转身就走,纪景明还是跟着送到车跟前。
“阿姨去了好久。”屠斐状似开玩笑地抱怨,纪景明歉意道:“不好意思,是我耽误了沈医生的时间。”
屠斐白了一眼纪景明,谁跟你说话了?沈清浅笑了笑,牵起屠斐的手,“走吧,回家。”
一路安静到家,沈清浅进厨房做饭,屠斐也钻进厨房帮忙,沈清浅挡开她,“你去看你的录像,得熬夜。”
屠斐没辙,只好回到书房,打开电脑,有密码。
屠斐拉着沈清浅到书房,“阿姨输密码。”沈清浅挑眼笑,“我告诉你密码啊?”
“不要。”屠斐的思想觉悟还是有的,电脑是贵重物品,是沈清浅贵重的私人物品,“阿姨输入下,我不会乱动的。”
沈清浅倒是放心,输入密码出去了,屠斐坐在电脑前,有重点针对性地看录像。
之前在吴薇薇家里,屠斐心里始终静不下心来,现在在自家,身心放松,看的投入。
白鹏兴的案子疑点很多,其中一个是白鹏兴的身体怎么到的兴义区田地里?就算是女子杀人,她出来时除了手里的一根电线,什么都没有。
屠斐截图放大可疑的垃圾车,他在女子进入巷口后也进去过,而且早于女子出来,会不会是……屠斐猜测,垃圾车运走了白鹏兴的尸体。
屠斐发信息给陈光辉:“辉哥,我待会邮箱发你一张照片,你问问之前捡垃圾的那人认不认识。”一般快说,一片区域里垃圾都认识,高档小区附近的大多都是统一的管理。
陈光辉动作麻利,屠斐没看完录像,他回了个电话,“说是见过,这人也在录像里出现了?”屠斐恩了一声,她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明天,联系下交警队,看看能不能锁定后续女子和垃圾车的行动轨迹。”
“那还明天啥啊,我跟老大申请,现在就搞。”陈光辉知道上面催得紧,邢思博看似没和他们一起行动,那是在兼顾何俊雄的案子,“你等我信儿。”
后半夜,陈光辉把交警队的折腾地不能好好睡觉,女子在公交站牌消失后拐进一个巷口再也没出来。
那边是偏僻地带,没有监控,周边路段全看了一遍都没有女子的身影,人好像凭空消失了。
垃圾车倒是很快找到了,陈光辉连夜锁定他的家,被问及当晚,垃圾的人一脸茫然,听说陈光辉是刑警队,吓得有点哆嗦,“同志啊,俺可是好人。”
“大爷,您别怕,您就说说,那晚都发生啥了?”陈光辉跟老大爷聊天,同时开着电话提,方便屠斐一起了解案情。
老大爷受到惊吓,连拍几下脑门,“你瞅我这脑子,我这吓得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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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爷喝口小酒压压惊,娓娓道来。
高档小区附近垃圾都是有规定的,固定时间固定班儿,老大爷那晚的班儿,本来看着要下雨都不想去的,不过大晚上也没事干就过去了,“那谢添,他们小区门口的垃圾桶更新,新的没配好,老的就给拿走了,所以我都是把车子放楼下,去附近的小饭馆吃点饭,他们丢完垃圾,我吃完饭回来基本垃圾车就满了。”
老大爷那天怕下雨,吃饭速度也快,没想到扔垃圾的人速度更快,“那晚感觉车特别沉。”
“问问他垃圾处理的问题。”屠斐突然说话,老大爷吓了一跳,陈光辉笑了下,晃晃手机,“大爷,我同事。”
垃圾后续拉倒指定地点丢弃,由专门的垃圾车拉走,“平常都是我自己卸车,一般雨天不着急我就先放那,等雨停了再卸。”
“这么一说,凶手完全有时间运作啊。”屠斐沉吟道,陈光辉拿起电话,“你说的对,我看看那片有没有监控……”
“没有。”老大爷直接灭了陈光辉的希望,“那地方又破又旧,哪有监控。”
“不过啊……”老大爷转折,两人都提起一口气,“小区的角落有个废弃的门卫厅,有个要饭的晚上住那,你们可以问问。”
陈光辉一刻没敢耽误,屠斐等得内心焦急,沈清浅喊她吃饭,屁.股没坐热,电话响了,屠斐接起来就喊“辉哥”,“谁是你辉哥!”邢思博笑道,屠斐瞅瞅电话,“老大?”
“何俊雄的案子有重大线索,你赶紧去华邑酒店。”邢思博话音没落下,屠斐已经往门口跑了。
咣的一声,门关上了。
沈清浅连句道别的话都没来得及说,空荡荡的房间恢复到了往日。
房间安静得诡异,高昂的心态开始不受控制地低沉,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其实也不是,现在还有桌上的袅袅香气陪着她,如果不是屠斐,她大概会坐在客厅,放着电视,吃着鼎丰源的外卖。
沈清浅翻出手机,突然很想给屠斐发信息,就像往日那般,可回想起和自己的约定,她默默叹口气起手机。
门口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沈清浅起身回眸时,屠斐地站在门口,气息急促,笑着说:“忘记跟阿姨说再见了,阿姨,我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你先吃饭吧,记得给我留点,我当夜宵。”
屠斐转身要跑,“你等下。”沈清浅去厨房取了个餐盒,装了炸丸子,“路上吃点,别空着胃。”
屠斐当着沈清浅的面打开餐盒,一大口吞了两个,竖起拇指,含糊不清地说,“真好次,我走惹,阿姨。”
屠斐转身又跑了,沈清浅关上门,房内依旧安静,但低沉的心开始上扬。
第70章转机
如陈光辉所说,邢思博没闲着。
白鹏兴的死,因为涉及毒品局里重视,但对于邢思博来说,死在华邑酒店浴缸里的何俊雄,甚至于死在十字路口的胡三立,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
上头有要案、大案和小案的区别,邢思博眼里其实一视同仁,只是人力有限,他不得不区别对待。
让陈光辉和屠斐接手大案,是想给他们锻炼的机会,他们不成长起来,邢思博没有左膀右臂,做事不得心应手。
他们两个负责813要案的执行,邢思博掌控方向,同时他兼顾何俊雄的案子。
邢思博从警多年,丰富的经验让他比一般人有着更准的预感和直觉,何俊雄和白鹏兴,死在不同的地方,但邢思博仍觉得他们有共同之处。
只是没有证据的事,说出来并不可信,反而会误导陈光辉和屠斐,所以,邢思博都是自己私下查。
胡三立死了,尽管他死前和屠斐说自己是无辜的,邢思博搜集到的证据都指向他。
胡三立丢掉的衣服,胡三立深夜里在华邑酒店出现,胡三立账户里的钱,包括他租房后院的皮箱……如果不是胡三立所为,那就是有人故意想要栽赃给他。
邢思博当时派屠斐去逮人,是存着试探的心,只是没想到胡三立会死于意外。
胡三立死了,暴露出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后来举报他的人,胡星言。
胡星言没有一早举报,时隔那么久才举报,屠斐的质疑,也是邢思博的怀疑。
邢思博当时故意没有表现出对他的怀疑,反而对他的举报行为给予奖励,还回它聚众赌博的罚金。
胡三立死了,没人善后,胡星言表现得极为有情有义,主动揽下善后的工作。
胡星言的理由是,他举报是出于良心的谴责,但是多年的交情,他不忍心看着胡三立尸骨无处安放。
善后工作处理完了,胡星言大概是觉得警方已经没有再留意他,有了下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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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星言取走了胡三立账户的钱,他做的第一件事让邢思博意外,他没有据为己有,也没有逃跑。
胡星言拿出5万给了李丽,“这是何俊雄欠你的2万,剩下的3万自己放好,以后别再傻乎乎找那种烂人了。”
李丽拿到钱高兴归高兴,但是兴奋过后感觉不太对,也不知是不是屠斐总拜托她刺探消息,她有所警觉,也猛然回想起一件事。
李丽本来是要打给屠斐的,但想不起她的号码,便偷偷去了警局,邢思博当时正好在。
李丽不说胡星言的动态,邢思博也知道,他派了人守着呢。
李丽和何俊雄的关系,胡星言是知情者,胡三立看似和何俊雄走得近,但并不知道何俊雄和李丽的关系。
“胡星言很早之前劝过我不要和何俊雄一起,说他这人烂的很。”李丽后来也后悔了,可她不舍得自己的钱,不要回来不甘心,胡星言知道这事还说过,“凭你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要回来?”
李丽后来想过,胡星言的下一句大概是:我帮你要钱。
“我跟何俊雄要钱之前遇见过胡星言,跟他说过就这两天要钱,因为听说何俊雄辞了工作,说是发了财的。”李丽当晚要钱失败,是哭着回去的,回来的路上有人和她撞了个照面,她当时太生气哭得眼睛都花了,绕过对方继续走,现在想想,那人好像是胡星言。
按照李丽提供的地点,监控录像拍到了胡星言的脸,而且拍到他后续的轨迹,他奔着华邑酒店去了。
华邑酒店的员工记得胡星言,他曾经替胡三立过来干活,邢思博推测他知道后门,他完全可以躲避监控进入到三楼作案。
邢思博这时候也没想逮胡星言,他想等有更确切的证据再动手,这时候朝阳区的民警接到报警,华邑酒店的女房客在电话里说:“酒店客房有针孔摄像头!”
民警之前和邢思博协同办案,对于何俊雄的案子有所了解,他派人过去的同时跟邢思博联系了。
案情的转机在此出现,不止房客住的房间有针孔摄像头,民警排查发现不少房间都有,而且主要集中在三楼。
酒店经理陶奇志表示,三楼是后来装修过的新房间,内部做了装饰美化,风格多样漂亮,不少女性客户喜欢三楼。
邢思博让民警带上手套和鞋套去了何俊雄死亡时住的房间,真就发现了针孔摄像头。邢思博立即派屠斐过去跟进,他则是在胡星言住处附近蹲守,因为这小子拾东西,似乎有要跑的意思。
至此,三人深夜都在外面办案呢,陈光辉和白鹏兴住处附近要饭的交谈,邢思博蹲守胡星言,“屠斐,你拿到针孔摄像头,立刻查看下,确定是胡星言,我立即抓捕。”
屠斐喜出望外,万万没想到,有人在浴室装针孔摄像头本意是为了拍女性用户沐浴,但是意外拍到何俊雄死亡前的画面。
“你作为酒店经理,客房被人安了这么多摄像头还不知道?”民警询问酒店经理陶奇志,陶奇志跳进黄河洗不清,急得满脑门都是汗,“真的不是我,我今年才跳槽过来啊。”
屠斐等民警拆摄像头,一旁插嘴道:“不是你,那就是别人,这个人必须找出来,你店里挨个排查,店里现有的人没有,那么已经离职的想一想,什么人会在三楼安装这么多摄像头,目的是什么?”一下子安装这么多,不像是单纯为了满足个人的某方面癖好,“你配合民警,看看近期网上有没有私下卖这方面录像的,我估计顺藤摸瓜,能摸出大瓜来。”
屠斐提醒,陶奇志拍脑门,急道:“我怎么给忘了,我们的房间,除了经理有权进入全部的房间,服务生都是分片管理的,我现在怀疑是上任离职的酒店经理,服务生对他评价都不好。”
屠斐正欲说话,洗手间的民警喊了句,“拿下来了!”屠斐又四处查找,民警确定房内没有摄像头图之后,屠斐拿着录像一路小跑。
回警局太远,回家也远,屠斐四处张望,自言自语地说:“网吧网吧,哪里有网吧?”
后半夜街上人不多,屠斐跑出很远遇见一个人,“往前面走两个接口,右手边有一个网吧。”
屠斐又是一路狂奔,没到网吧,接到邢思博的电话,“怎么样了?”
“我正往网吧跑呢。”屠斐快跑,电话里是呼呼的风声,邢思博嗯了一声,“我估计得提前抓捕了,胡星言看样子马上就要跑,你看完录像立刻打电话给我。”
屠斐气喘吁吁开了个机器,摄像头自带的usb接口,系统识别,很快就打开了。
屠斐点击,起初画面是黑的,她点击放大,网吧的女务生过来送卡,“这是你的卡,续时的话拿着卡过来就行。”
屠斐含糊嗯了一声,拧开水灌了一口,画面突然间变亮,一具年轻漂亮的女人**出现了。
“咳咳。”屠斐直接呛道,服务生也吓了一跳,她诧异地打量眼前的漂亮姑娘,深吸一口气后眼神复杂地溜了。
屠斐赶紧缩小画面尺寸,偷拍的人不得好死,不过不得不说,设备不错,拍得高清。
得益于高清的针孔摄像头,屠斐很快找到了何俊雄入住的那天。
屠斐最想看的画面出现了,她不敢快进,怕错过分毫。
何俊雄和李丽厮打的画面,李丽作为女流之辈自然是打不过最后离开了。
随后出现在浴室的是胡三立,不过不是走进来的,应该是厮打着撞进了浴室。
也如胡三立所说,他打不过何俊雄,镜头里也看得出来。
两人从浴室又打到门外,浴室里有短暂的空白后,何俊雄一个趔趄倒进浴室,仿佛是被大力推进来的。何俊雄倒在地上没了动静,胡三立慌里慌张进来看了一眼跑了出去再也没出现。
几分钟后,何俊雄缓缓醒来,他明显很生气,一瘸一拐地慢慢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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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斐突然瞟见一旁挂着的耳机,她立刻抓起来带上,可惜,针孔摄像头上没装拾音器。
再之后大概是10分钟左右,有人进来洗手,那个人正是邢思博提到的胡星言。
胡星言脸色很难看,他颤抖地洗完双手,从兜里掏出一双手套。
屠斐的心悬起来,最关键的时刻来了。
胡星言戴上手套再进来,手上是浴袍腰带,不出意外就是何俊雄身上浴袍佩戴的那根。
胡星言先系了一次活扣,人从浴缸的台子上下来走到门口,身体略微后转,他似乎回头看了一眼重新确认是否牢固,他不放心地又上台重新系了死扣。
系好腰带,胡星言将何俊雄拖进来,他背对着镜头,因为吃力他拖拽一会歇一会,但看得出来他很着急。
邢思博的电话这时候来了,“是他吗?他出门了,再不抓捕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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