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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队长和她的沈医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娘子
“不出意外是他。”屠斐没敢叫准,因为没看到最后那一幕。
“还有什么意外?”邢思博反问,屠斐将自己所看到的的描述给邢思博,邢思博当机立断,“那就先抓。”
何俊雄被拽到浴缸前时,镜头照到胡星言的侧脸,他脸上潮红,还有几滴水珠,不知是累出汗,还是因为杀人太害怕哭了。
胡星言最终将人吊在了事先系好的腰带上,何俊雄的身体晃晃悠悠毫无反应,看来已经是死了。
胡星言从浴缸的台面上下来,他呆愣地望了几秒何俊雄的尸体身体抖了一下,随后他摘下花洒开始清洗浴室。
起初毫无章法地乱喷水,之后胡星言从镜子那面墙开始逐一清洗,清洗地面和何俊雄的尸体。
胡星言套上了鞋套,期间几次抬手臂擦额头,因为正对着镜头拍得很清晰,胡星言哭了。
或许是杀人后的惧怕,让胡星言无所适从。
胡星言套上鞋套出去了,再之后浴室里只有何俊雄的尸体,屠斐紧紧盯着画面里的水龙头,现在是关着的。
果然,没一会,胡星言进来,打开水龙头,他出去后再也没回来。
屠斐还没关掉录像,身后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三个中年男子站在屠斐身后,中间的男子抬手指指屠斐,“就是她!”
第71章有点甜
屠斐人生中头一次被便衣警察围住,居然是被热心群众举报,她在网吧里看有颜色的片子,而且看角度,片子还是偷拍的。
一场误会,女服务生不好意思地道歉,网吧老板和民警也都致歉,屠斐拔下针孔摄像头的接口,“你的热心很好,以后请保持,不过先让开我得回刑警队。”
屠斐回到警局,正赶上陈光辉回来,“诶呀,好巧,小老弟。”陈光辉心情不错,屠斐今晚成果颇丰,心情也不错。
“怎么的,给你高兴的,我连性别都变了。”屠斐和陈光辉笑着往里走,几步路的功夫,两人交换情报。
屠斐的信息换来陈光辉的大拇指赞赏,陈光辉的信息也不赖,要饭的老大爷看见了屠斐描述的女子将一个疑似人形的厚重黑袋子扔到了垃圾车,而且用别的垃圾物品掩盖,“现在集中找这个女的就行了。”
邢思博进行夜间审讯,屠斐和陈光辉在审讯室外,她打电话给邢思博,将针孔摄像头交给他。
胡星言起初拒不承认,邢思博拿出针孔摄像头,“这里面已经录下你犯罪的全过程,还不想承认?”
胡星言脸色苍白,低头不说话了。
“你是不是喜欢李丽?”邢思博突然发问,听得屠斐一愣,胡星言身体明显抖了一下。
“你喜欢李丽,但李丽却和何俊雄在一起了,你为了帮她拿钱,对欺负李丽的何俊雄起了杀意。”邢思博每说一句话,胡星言的拳头都会摩擦桌面,他似乎在极力控制自己。
“现在证据确凿,你不说,也可以定罪了。”邢思博起身,胡星言突然说:“等下!我想看下录像!”
“录像可以给你看一下,但是你需要诚实回答你杀人的过程。”
“你先给我看。”胡星言双手握拳,身体还是止不住地抖,他深吸气,“我、我看完就说。”
“不看不死心吗?”邢思博开门,胡星言铐着手铐出来,电脑已经打开,插上针孔摄像头就能看。
胡星言坐在凳子上,直勾勾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录像里的自己,他全程没说话,但呼吸很重,像是将死之人对人世仍有留恋。
“这下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吗?”邢思博靠在桌边,抽出一根烟,“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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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星言接过烟,手都是哆嗦的,八月的海京市夜晚虽然闷但没有燥热,胡星言的额头和鼻尖此刻却是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胡星言佝偻着身体,一口接一口地抽烟,录像被按了暂停,停在他拧开水龙头离开后。
屠斐等于是跟着又看了一遍,“胡星言,你在外面是用什么勒死何俊雄的?”
录像还原了现场,也证明了一件事,胡星言可能没用浴袍腰带作案,他是先在房间里杀了人之后,又把人弄到浴室的,“你到底出于什么心理,把人又弄到浴室的?为了毁灭证据?”屠斐另一侧的窗边站着,也不了二手烟的祸害。
胡星言只是一口紧着一口的抽烟,一根烟燃尽,邢思博掏出烟盒扔在桌上。胡星言没有拿烟,他双手交叉相握,低头似乎在看地面,“我、我现在脑子很疼,一片空白,我、我睡一觉,明天说可以吗?”
屠斐望了一眼邢思博,陈光辉踢了一下椅背,不客气地说:“你当刑警队你家开的,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胡星言双手握拳,低头半晌不动一下,邢思博靠在窗边吐着烟,“你要是想利用一晚上编借口撒谎就别劲了。”
屠斐俯身,略微低头,脸颊几乎贴着桌面,她以这样的姿势望着胡星言的脸,也是半晌没动后说了句,“你想哭,可以哭出来。”
胡星言肩膀耸动,趴在桌上,没有哭声,但压抑的抽泣声比直接哭出来更让人憋得慌。
“我没想杀人。”胡星言趴在桌上抽泣很久后冒出来一句,“我真的没有。”
屠斐望了一眼邢思博,唇角动了动,邢思博扬扬下巴似乎在应允她没有说出口的话,屠斐绕过去站在胡星言身边。
“所以厮打过程,错手杀死他的?”屠斐走到胡星言身后,揪他的衣领,力气大到胡星言都有些意外。
“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是错手杀了他吗?”屠斐眸光灼灼,胡星言与她对视一秒错开目光,“是。”
“错手杀人,用耗力气用时又长的勒死方法,可不太明智。”屠斐目不转睛地盯着胡星言。
胡星言眸光低垂,被屠斐拽着不得不仰头,他断断续续地说:“我没想勒死他,真的,只是后来他断气了,我真没想到他那么容易就死了,我害怕就把他伪装成自杀了。”
“用什么杀的?”屠斐逼问,胡星言的眼睑抽搐两下,“我、我忘了。”
“忘了?”
“我、我当时太紧张,真的忘了。”
“所以,你承认是你杀了他?”
“我是不小心,他和我打架,也是往死里打我的。”
……
胡星言不愿承认是主动杀人,邢思博可以理解,为了让自己不被判重刑。
“我是挺喜欢李丽,可惜她瞎了眼,喜欢何俊雄。”胡星言苦笑,“女人都是傻子,看不清一个人的真面目。”
同为女人,屠斐有被冒犯的感觉,胡星言低头,像是在自言自语,“也怪我,如果我有勇气表白,那就不一样了。”
再之后,任凭他们怎么问,胡星言都是这番话,说不来几句就会绕回到李丽身上。
后半夜3点,结束了审讯,“尽管白鹏兴的案子没有突破好歹咱们破了一个。”陈光辉感慨,“等到捉到那个女的,白鹏兴的案子就有着落了。”陈光辉说话时瞟见屠斐欲言又止的表情,下一秒,屠斐人不足说出口,“老大,金碧辉煌,我们私下里查也不行吗?”
“不行。”
“……”屠斐深吸一口气,瞅瞅刚才胡星言坐过的椅子,她低头沉默半晌说:“胡星言怎么办?”
“明天再审讯一波,用点法子问出凶器就可以定罪了,他不可能忘记凶器,就是不想说。”邢思博抽了一口烟,白色的部分燃尽,只剩下黄色的过滤嘴,他长舒口气,吐出烟雾,“明天审讯我和光辉来就行,屠斐你重点锁定那个女嫌疑人。”不等屠斐说话,邢思博摆手,让屠斐回去休息。
屠斐仍觉得哪里不对,可是一晚上的折腾,让她疲力尽。
屠斐翻出包里的小饭盒,里面的炸丸子早凉了,屠斐咬在嘴里,很有嚼劲。
阿姨炸的丸子,真好吃啊,屠斐吃了剩下的两个,胃更饿了,心里有一丝莫名的焦躁。
屠斐蹑手蹑脚地进门,不成想客厅的壁灯亮着,沈清浅睡在沙发上了。桌上还放着高脚杯,杯底薄薄的一层殷红色,是没有喝完的红酒。
屠斐关上咔哒一声,沈清浅惊醒,“回来了?”略带几分慵懒的嗓音在夜色里熨帖屠斐心头的焦躁,她蹬掉鞋子,“阿姨怎么没回房睡啊?”
“吃饭了吗?”沈清浅坐起身,屠斐搓搓手,“没有呢,我自己热吧,阿姨回房睡。”听声音,沈清浅没喝醉,不得不说沈清浅的酒量比她好太多。
“你去洗手。”沈清浅站起来了,窈窕的身影奔着厨房去了。
屠斐洗手出来,夜宵摆在桌上,沈清浅坐在她对面,“尝尝除了丸子之外的菜。”她刚要拿起高脚杯喝掉最后两口红酒,屠斐伸手抢过来,一饮而尽了。
沈清浅轻笑,“抢我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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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阿姨少喝点。”屠斐屠斐拿起筷子扒拉一口饭,脸上开始燥热,她含糊不清地说,“我走了之后,阿姨都干嘛了啊?”
屠斐狼吞虎咽中,沈清浅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跟老师汇报情况,“我看了会书,写了点东西,你今晚顺利吗?”
“恩。”屠斐小脸鼓成包子,她点点头,眉头皱起,“何俊雄的案子马上就要破了。”
“这是好事啊,怎么眉头皱着呢?”沈清浅柔声问,“是觉得哪里不对吗?”
屠斐咀嚼的动作顿了顿,沈清浅对她的了解,有时候让她吃惊,“我也说不上,”屠斐拿着筷子炸了一个丸子,又不满足地继续扎,跟串糖葫芦似的,“我们老大还是不同意进入到金碧辉煌调查。”
屠斐眉头皱着舀了一口自制的丸子葫芦串,沈清浅右手托腮望着屠斐,话里有话地说,“官方不行私下来,我倒是想找人帮你,不过你们案情都是保密性质,怕是不方便,而且真实性你未必信。”
沈清浅对上屠斐打量的眼神,黑曜石似的眸子里是她和灯光的倒影,沈清浅笑着说:“别这么看着我,我就是个建议,我不希望你自己调查,这是我的私心,从另外一个层面来说,金碧辉煌若是真的有关系,你这个刑警直接出入不止一次,早就被人家锁定了,本来好查的东西,到了你这也得心思,最好的办法无非两种。”
屠斐歪着脑袋啃丸子的动作顿了下,她拽下第一个丸子,挺兄恭敬道:“沈军师,请继续说。”
沈清浅轻笑,娇嗔:“德行~我不说了~”
“诶诶~”屠斐起身坐到沈清浅跟前,身体层层,娇憨地笑,“说嘛说嘛,我洗耳恭听,阿姨说的我都信的。”
沈清浅抬手揪住屠斐的耳朵轻拧,“之前是谁怀疑我的?”
“估计是那个不靠谱没长心的屠警官,绝不是阿姨的乖小孩儿。”屠斐笑嘻嘻,沈清浅用力刚拧一下,屠斐立刻夸张地叫疼,可怜兮兮地说:“阿姨快帮我揉揉,好痛啊。”
四目相对,屠斐眸光可怜,沈清浅水一样的目光荡漾着温情,屠斐从春水里看见自己,她的脸忽然有点热。
沈清浅绽放笑意,“那我就揪着你的耳朵跟你说,你记得现在的痛,记得你说过的话,别到时候怀疑我,要不然我就把你耳朵揪掉。”
屠斐抵挡不住似水柔情,胡乱地点头,目光闪烁,落到了漂亮的红纯,她突然想起吃过的车厘子,她有点渴。
“私下调查无非是两种方法,第一……”沈清浅说什么,屠斐听见了声音,却又似乎没听见,她脑袋直嗡嗡,红酒好像开始上头了,问题是她才喝了两口啊。
屠斐目光锁着一开一合的红纯划出漂亮的形状,她想起那个朦胧的梦。
红纯就在眼前,和梦里一样啊,屠斐直直地望着,她再近一点就能琴到……屠斐如此想着,突然凑过去,沈清浅的纯前多了一份温暖的气息。
双纯的距离突然缩进到0,最终变成了负数。
屠斐纯齿间品啜,啊~和梦里一样的柔软可口,还有点甜。
第72章小狼狗日记
啊啊啊!甜不过一秒梦就醒了,屠斐的耳朵差点被拧掉。
屠斐回过神,脸红地低下头,“对不起阿姨,我、我刚才没坐稳。”没等沈清浅说话,她丢下粗制滥造的谎言扔了筷子先跑了。
屠斐关上洗手间的门,镜子里的她,脸颊爆红。
她刚刚是疯了吗?!屠斐都想掐自己一把,你想什么呢?小同志!啊?你的思想很危险啊!怎么可以突然琴沈清浅?尤其琴的还是……
屠斐回想方才,心口的那一股子苏麻力道太猛,现在仍余威未消。
不过阿姨的纯可真软啊……屠斐的思路跑偏一秒,她立刻自我纠正,喂喂喂,屠斐同志,请停止你罪恶的想象,那是你的阿姨啊!
不过阿姨真的好年轻……不不不,屠斐双手揉脑袋,好好的发型揉得被幼崽叨过的鸟窝一样乱糟糟。
屠斐无法理解自己刚刚的行为,非要解释那就是红酒上头那一刻神恍惚与梦境重叠她做的意外之举。
屠斐内心正义和邪恶两个小人正在疯狂地吵架,突然传来敲门声,屠斐吓得一大蹦。
“开门……”沈清浅发现有的人做事心虚后顶喜欢锁洗手间的门,屠斐脸红地道歉,沈清浅淡声道,“先开门。”
屠斐乖乖地开门,脸红的不像话,跟她比,沈清浅眸光如波,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沈清浅淡然的眸光审视她,屠斐一句话都说不出,因为内心怕沈清浅生气,眸光中不自觉流露出讨巧,怎么看都是可怜巴巴的。
沈清浅唇角动了动,话没出口,屠斐眼底已经闪过慌乱。
屠斐不知道沈清浅要说什么,千思万想乱作一团,以往条理清晰的脑子现在因为高速旋转而接近死机,人也看起来愈发可怜了。
沈清浅轻舒口气,柔声道:“看我干吗?出去吃饭,我要洗澡了。”沈清浅闪身开口,屠斐终于得到特赦,红着脸跑回到客厅餐桌前继续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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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屠斐活泛的心思不消停,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到之前她曾亲眼见到的满园萶色,边想小心脏边颤。
屠斐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沈清浅会有惧怕,明明沈清浅对她很温柔,刚刚都没批评她。
啊……不止一次呢,屠斐忍不住回想,一次是抱了个结结实实,一次是换衣服,沈清浅的身材真好看啊……等等,屠斐揉揉脑袋,她怎么又在想这个了!屠斐生自己的气,不能因为沈清浅的大度而宽容无耻的自己,她赌气地塞了一大口饭,差点噎住。
温暖的水流让沈清浅卸下紧绷的神经,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终于泛起潮红。
沈清浅抿抿纯,她蹙了下眉头,抬手抚纯,唇角还有点疼。
那一下来得果然突然,沈清浅毫无防备,没等回过神,屠斐舀她的纯,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小孩儿似乎还吮了下。
沈清浅不知现在的小孩儿都怎么了,她真的老了吗?她时而认为自己很了解屠斐,时而又觉得似乎完全不了解。
沈清浅扶额轻叹一声,其实莫说不了解小孩儿,那是有别于自己的一个人,她有时连自己都不了解,比如说做春梦的那晚。
因为太久没有做过春梦,冷不丁做了一次,沈清浅至今难忘,最主要的是春梦对象竟然是屠斐,这种老不羞的事儿,单是想想也令人难为情。
所以,刚才看着面红耳赤,无意中流露出委屈的小孩儿,她没忍心说什么。
沈清浅转身仰头,花洒的水顺着脸颊往下淌,她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屠斐爆红的脸颊。
有一丝好笑,但又有一丝可爱和心疼,像是无意识干了坏事的小孩儿,自责但又委屈,因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事。
沈清浅想起翁晓夏说的话,她说喜欢屠斐时那副憧憬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大概像是古代英雄救美之后,美人都以身相许,屠斐帮着找狗,翁晓夏作为爱狗人士,这辈子都忘不了屠斐的恩情了。
沈清浅微微皱起眉头,小孩儿太招人,怎么可以那么受欢迎啊?她平常喜欢冷清惯了,屠斐身边除了一群爷们还围着莺莺燕燕。
翁晓夏不说了,金碧辉煌的小姐见了一次面就塞卡片给她,就连乔汐言见了一面也把电话给屠斐了……沈清浅以前没觉得屠斐接人待物有问题,她打小也是孩子堆里人气最高的,怎么感觉长大之后更甚了,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了。
祝琇云不和屠斐联系,但时常和沈清浅发信息,话里话外都是麻烦沈清浅照顾孩子。
沈清浅受此影响,加之过去和儿时的屠斐接触颇多,她也总是将屠斐当做小孩子严管,生怕辜负了师姐的托付。
但现实是,屠斐22岁了,她是大人,有情绪,有主见,有沈清浅无法理解和看透的内心世界。
沈清浅总是告诉自己不要拿屠斐当小孩看,也别过多干涉她的私生活,可她冥冥中有预感,她若不管,屠斐早晚会惹祸。
至于什么祸,沈清浅现在也不知道,她头一次有这样的矛盾,对于屠斐的管教,到底应该严点?还是松点?
沈清浅胡思乱想,从浴室出来,客厅安静了,只有壁灯开着,餐桌拾的干干净净。
沈清浅望着屠斐的门口,最终没像往日那般去查房,她回到卧室躺下,困意全无。
沈清浅闭上眼睛,安静的夜晚,虚掩的门传来脚步声,很快是浴室的水流声响起。
沈清浅回想起那个萶梦,梦里她逗屠斐玩,逗急了屠斐就扑过来要琴她。
沾染了春色的屠斐美得像是一幅画,沈清浅看着往日里白净的小脸那一刻变得千娇百媚,她心里像是架起了一个小火炉,她的心被烘烤得很热。
屠斐缠着她想要更加琴密,梦里的自己那一刻不仅没有拒绝,反而是迫切得不行,如果不是闹表响了……沈清浅不知道最后的梦境会是怎样,现在回想起,仍是老脸一红,她清心寡玉那么久,怎么就做了这么个梦?细究起来,沈清浅也是自责,但又无辜地委屈。
浴室的水流声停止,沈清浅的胡思乱想也短暂地停歇,她听见咔哒一声,应该是屠斐回房间了。
沈清浅不知是不是自己之前等屠斐睡熟解乏了,现在横竖睡不着,她翻来覆去人躺得躁得慌。
沈清浅最终套上t恤倒了一杯底的红酒去了书房,她刚坐下,望见对面的书柜的日记本,自从那次翻过之后再也没看过。
沈清浅知道不该翻屠斐的私人物品,不过心底安慰自己,家长检查,合情合理。
屠斐之前画的沈清浅婚纱照再没了后续,沈清浅从第一页开始翻。
屠斐写的基本都是跟案情有关,字体工整,有的地方为了便于理解,她单独画了插图。
屠斐在艺术方面颇有造诣,祝琇云想过让她走艺术的路,最终阴错阳差,弃文从武了。
沈清浅特意让自己的视线略过案情的信息,她并不想窥探屠斐关于案情的细节,翻到中间的一页满满都是字,沈清浅的视线定住。
啊啊啊!哈哈哈!
我今天好开心啊!!!!
我遇见小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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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老天听到我内心的呼唤了。
想想小姐姐走的那么突然,我真是难过好久呢。
重逢后的小姐姐更漂亮了,嘿嘿,是真的好漂亮那种。
就是不知道十年前小姐姐到底经历了什么,我很想问问,但我也知道这样不好。
反正不管怎么样,再次遇见了,我再也不会让小姐姐像之前那样消失了。
我要和小姐姐一辈子都在一起,我要看着她幸福,谁欺负她都不行,就算未来老公也不行!
谁要是能娶到她,一定是上辈子做了很多很多好事。
哎呀,想想都开心,小姐姐让我喊她阿姨,我真是不理解,她明明年轻漂亮,为什么非要做我阿姨嘛!难道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会不会的,阿姨很完美的。
反正我心里从没有把她当做阿姨,小时候没有,长大了也没有。
她就是我的姐姐,我要保护她,我现在是警察!可是很厉害的!未来还要更厉害!
唉,小同志,让你分析案情,你瞅瞅你写的都什么?
你当自己写日记呢?这样是不对的啊。
恩,我还是继续分析案情吧。
嘿嘿,我还是再想会小姐姐吧,就当给自己放假了。
太好了,能再遇见沈清浅。
真好,真好啊!!!!
我好想给她发信息,但是好像不太好。
唉,我好矛盾。
我今天是怎么了?感觉都不像我自己了。
小同志,就允许你今天一天不正常,明天要继续努力,要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
小姐姐都是三甲医院的副主任医师了,真棒!她一直都很棒!
我也要向她看齐,糟糕,这页纸好像不够写了……就这样吧,晚安。
沈清浅一口气看完了,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屠斐对于纸不够大的遗憾和无奈,她抿唇忍不住的笑意。
屠斐说到做到,后面没再写关于她的,每页都是案情分析,直到画婚纱照那页。
沈清浅翻回日记那一页,反反复复看了几次,她放下日记本坐在桌前一口饮下红酒,心头突然一阵燥热。
沈清浅拉开抽屉,熟悉的相框安静地躺在角落,记忆开始自动倒流,窗外的夜色渐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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