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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恋筱莉儿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皇极生
叶玫低着头不愿看我,过了一会儿她才冷冷的说:“我我不想欠你的人情,所以我我是来还债的,这也是我当初和你约好的条件。”她泛白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红,看来似乎是不大情愿,但为了履行诺言,她还是将自己的身体,勇敢的送到恶狼的嘴边。
我叹了口气,无奈的笑说:“我只是尽我医生的本分而已,再说我当初也没跟你亲口约定过什么条件,你用不着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你还是走吧。”
我们之间僵持了一阵子,叶玫最后终於沈默的走了出去。原本以为这件事就此了结了,但叶玫似乎仍耿耿於怀,因为只要是轮到我值夜班时,她都会又偷偷跑来找我,然后我们之间又相对哑口无言一阵子,最后她又会默默的走出去。如此这般的持续了好几次,结果当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正在思考叶玫的举动时,筱莉一屁股坐在我身上,好奇的问我说脑袋里在想什么。我别过头去,装着若无其事的表情说,我哪有在想什么。
筱莉的秀眉微蹙,将我的头转过来,用她清澈的小眼睛瞪着我说:“你在想女人哦对不对”我心里微微惊慌,这小傢伙的眼光越来越厉害,真是任何事情都快要瞒不住她了。
我苦笑着打哈哈说:“哪哪有,我怎么敢在你面前别的想女人呢我现在哪有那个天大的胆子啊哈哈哈哈”我用一阵乾笑来掩饰我的憨憼。
筱莉“哼”的一声说:“你不要想骗我了,你这副样子我一看到就知道了,你要自己老实说呢,还是要我逼你说呢”小傢伙微笑的看着我,但她可爱的小眼睛里却开始散发着杀气,瞧的我心里毛毛的。我不敢隐瞒,只好将事情的全部经过,老老实实的全对她说了。
筱莉听了后沈吟了半晌,却忽然开口说:“既然她叫你抱她的话,那你就抱啊。”我好奇的问说为什么
筱莉叹口气说:“其实我大概可以了解她的心情,因为与其被一个讨厌的人,欠着无法偿还的人情,而心存疙瘩的过一辈子,还不如痛痛快快的一次还清,还比较舒服呢。”我疑惑的问说,她怎么会如此肯定叶玫心中的想法。
筱莉骄傲的说:“那还不简单,这是女人彼此之间所特有的直觉,你相信我的话不会有错的”我听了心里觉得很好笑,还女人呢她本是个连毛都还没有长出来的小丫头,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只是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因为我还想活命。於是我笑着问她说,我抱别的女人她不介意吗
筱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双手抱的望着我说:“介意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反正我也只不过是你买来的洋娃娃,哪有什么资格管你的事情啊再说你抱别的女人对我也有好处,我现在正在发育中,你老是一天到晚扰得我没办法好好睡觉,睡眠不好就发育不好,发育不好就长不高。所以我还巴不得你去抱别人咧
“我脸上一怔,心想这小傢伙的口气不大友善,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另一方面又想到她最近对我的态度,真是越来越不尊重了,筱莉现在除了在外面,或是有别人在场时,会为了掩饰身份,而喊我一声老爸外。其他时候的称呼都是对我直呼其名,不然就是叫喂或你的。要是逢到心情不好时,还会乾脆叫我老头、变态、或是恋童癖的之类难听的称呼。
筱莉转过身去,似乎要走下床回她房间睡觉,我抓住她纤细的足裸轻轻一拉,她哎呀一声惨叫,迎面跌倒在床上。我连忙从背后将她重重压在我的下面,然后用鬍渣刷着她的小耳鬓说:“你这小鬼头,我今天晚上我要是不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你大概不知道床上是谁在当家作主吧”我说这番话时,其实心中却暗暗流泪,因为我在家中的地位竟然沦落到,只能在床上称老大的地步。
筱莉紧紧抓着睡衣不让我脱,一边挣扎着笑骂说:“放开我啦你这个变态有恋童癖的色老头,我要回房间睡觉啦,不然明天上学会迟到的。”我轻轻搔了她的腋下,这是她的弱点,筱莉笑的两手发软,我赶紧将手伸进下面,解开她睡衣的钮扣把它给脱下来。筱莉里头还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灯光一照便反出淡淡的浅蓝色,这幅引人遐思的模样让我更加兴奋。我掀开她的衬衣,用鼻端沿着她光滑柔嫩的背肌,缓缓向下滑落,接着用牙齿将她穿的睡裤内裤,一起拉下来。
由於筱莉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沐浴的香气,於是我不避髒的,沿着她的尾椎和微翘的股沟,一直舔到她花苞的洞口。当我的舌头越过她最后面的小洞口时,筱莉紧张的呀呀乱叫,这让我想起以前曾经有一次对她做过肛交及灌肠。那次比起她初次破瓜时还要麻烦,小女孩的直肠构造,比道更加狭窄,我努力了老半天好不容易才塞进去,但过紧的压迫感实在是让我下体感到疼痛,老实说那对她和我都是一种折磨。我那次弄的并没有很尽兴,只是草草的随便就结束,最惨的还是筱莉了,事后她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连大小便都会痛。后来小傢伙对我撂下狠话,她说我以后要是敢再这样做的话,她就再也不进我房间睡觉了。
我被她这样警告后,便再也没有做过那档事了,反正与其玩弄她的小屁股,我对她前面的洞口还比较感兴趣。於是我再继续接着轻舔,那道粉红色的小细缝,直到芳香的花蜜渐渐渗出,然后我将涨满的下体缓缓深入。筱莉“嗯”的一声呻吟,听的我无比销魂春心荡漾,我不禁要叹口气的说,她赤裸的身体配合着喘息的声音,简直就是一块超级海洛英,会让人沈迷於其中而不可自拔。我现在要是一阵子不碰碰她,听听她的声音,或是闻闻她身上的香味的话,就会全身不对劲。
由於筱莉一直想要挣扎逃跑,於是我只好抓着她的双手,然后用腰部轻轻一顶,她的上半身就自然而然的腾空了起来,我用这种老汉犛牛的姿势,非常尽责的做着耕田梨土的工作,仔细的耕耘筱莉这块人间净土。这个姿势其实蛮累人的,我努力了一会儿后,就翻过身来让筱莉坐在我上面。这种姿势反让她很害羞,因为我的下体会因为她的体重,而非常深入。她双手遮着红透的小脸不敢看我,我顽皮的抖动腰部后,由於姿势的不稳,让她连忙将双手撑在我的肚子上,保持重心。我一边搓揉她微隆的雏,一边开始慢慢挺动腰部,筱莉就像乘着一艘小艇,遨游在惊涛骇浪之中。
我抖动的越激烈,她越是咬紧嘴唇不肯出声,我忽然停了下来想看看她的反应,她的眼睛有点惊讶又有点生气,好像是在奇怪我为什么不继续了。
我笑着叫她自己动,她羞的小脑袋猛摇头,结果我抖抖停停的,渐渐挑起她的欲望。最后她似乎是无法忍耐身体的反应,只好不甘心的开始自己抽送腰部。
她的通道本是一个食虫草,会将所有掉落的东西完全融化,我那里只感到无比的拥挤和摩擦,伴随着阵阵温热和快感,不断的刺激着我的灵魂深处,最后我像误入里头的昆虫般,融化出一滩雪白的体在里面。
过了几天,刚好又轮到我值夜班时,叶玫又像之前一样的走进来。我想了想筱莉当天晚上劝我的那番话,决定将这件事做个了结。於是我走到门把将锁按上,然后将叶玫拉到诊疗床边,叶玫的神情似乎非常惊讶,却又好像有点期待。她虽然一直希望我能收取应收的报酬,但是一但我真的付诸行动了,她又觉得很害怕,我猜她现在的心情应该是相当矛盾吧。
我将叶玫护士服的钮扣一粒粒解开,露出她穿在身上的白色内衣罩,她的房虽不雄伟,但也柔软而峻挺,那股属於年轻女孩的活力弹,及雪白娇嫩的肌肤和香气,让我忍不住将脸颊埋在她的沟中轻嗅。我将她的罩脱下来,开始品嚐镶在雪白山峰上的那颗红豆,她的红豆色泽不像筱莉是粉红的,而是红中带褐的色泽,但比起一般女人那种暗暗黑黑的颜色,算是非常漂亮的了,这也证明她的身体,并没有经过太多异的侵袭。
我接着将叶玫的裙子及内裤脱下,轻抚着她那块我以前梦寐以求的桃花源,她羞红着脸不断颤抖,并且始终别过头去不愿看着我,她肌肤上泛起的疙瘩,彷彿是在传达着对我无比的厌恶。我心中有点生气,开始用灵活的手指深入她的禁地,不断的轻揉搔抚挑起她的欲望。我想亲吻她脸上那两朵如玫瑰花般的嘴唇,叶玫却不断撇头闪避,不想把她最后所保留的自尊,也让我一起糟蹋。叶玫这副不情愿的样子,却更加挑起了我的好胜心,她身为女人的身体毕竟是很老实的,下缘已经在我的爱抚下渗出湿润,於是我便毫不客气的,勇敢探索玫瑰花道里的幽暗风景。
她的通道韧度虽不如筱莉那般拥挤,但已远胜平常沈溺於爱交欢的女,我知道她应该不是处女,但这股不输於处女的紧缩度,让我猜想她或许并不常做这件事情吧。我将所有极致的工夫全使出来,努力的让她感觉兴奋的欢悦,她的经验不多当然禁不起,我这个情场老手的催佻,我看着她一点一滴的解除了她最后的武装,终於把握机会亲到那象徵她自尊的樱唇。突如其来的震惊,将叶玫从迷惘中拉回来,她的眼泪忍不住流出,我没有理会她的悲伤,只是持续着在她的身体、通道、及嘴唇里无止尽的发泄我的欲望。
由於我已经习惯了,筱莉那无比让人蚀魂的通道窄度,因此叶玫的通道虽然拥挤,却也仍在我所能应付的范围内,我一直持续到让她连续两次高潮后,才解放了我身体的欲望。叶玫心力交悴的躺在床上喘息起伏,那毫无戒严的眼睛虚无缥缈的,完全没有她平时看着我时,所装饰的敌意。
我心中一懔起了疑问,便好奇的质问她说:“你老实说,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讨厌我”叶玫沈默了一会儿,用双手埋着哭泣的脸颊没有回答。我叹了口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我不敢、也不想证明。我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只是体贴的帮她将身上整理乾净,便离开诊疗室让她能好好休息,顺便让她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第二天我们见面后,又回复以往的相处情形,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似乎本就不曾在我们之间发生过。
我回家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暗中思索着叶玫真正对我的感觉,筱莉看着我眼角微微透着泪光,她问我说事情是不是已经解决了。她担忧的模样,就好像小孩子害怕会失去心爱东西的表情。我将她搂到怀里,叹口气的说:“你放心,我跟她的事情都过去了,我发誓,不管我的人在哪里,但是我的心永远都在你这里。”
筱莉的身上不知为何,都会飘散着一股淡淡的百合花香,我只要闻到这股味道,心情就会平静不少。她坐在我的大腿上斜倚在我前,感受到我真正存在於她的身边,而我则像是迷途知返的昆虫,栖息在她这朵小小的百合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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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恋筱莉儿 十二、三人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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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的事情似乎并没有办法,完全都按照世人所想像般的完美,有人说:“昙花虽美只是一现,月儿虽圆只逢中秋。”当幸福绵延在我和就筱莉一起渡过的第三个年头,却发生一件最让我担心的事情,那就是筱莉的外婆不幸过世了。
事情的发生是很突然的,据疗养院的人告诉我说,那老太婆是在摇椅上过世的,她走的很平静很安详,脸上看不到一丝痛苦。我检查她的死因是身体机能自然衰竭的死亡,这是在我意料中的事情,只是没有想到会发生的这么快,因为那老太婆原本身体就不大好了,前年又动了个换肾的大手术,这对她那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事实上是造成了极大的元气伤害。这几年疗养院的悉心照料,说穿了也只不过是让她苟延残喘,多拖一些时日罢了,她的外表虽然看起来健康,但死亡的无情魔掌却是一点一滴的,在向她招手。
筱莉接到通知后,急急忙忙的从学校赶到医院,她在太平间里默默的看着,这位她平时最心爱最牵挂的人。筱莉清秀的脸上非常平静,只是眼里充满着哀愁,决堤的泪水并没有从她那对漂亮的小眼睛里流出来。人家说大喜若狂、大悲若喜,筱莉过於冷静的表情却看不出是悲是喜,那让我心里觉得一阵害怕,不晓得她会不会忽然间做出什么傻事来。筱莉问我说她外婆是怎么死的,我老实的将经过的情形告诉她,她静静的听着,悽苦的脸上竟是无奈的微笑。我好奇的问她说,难道她不感到伤心难过吗
筱莉的眼里开始被泪光模糊了起来,她叹口气淡淡的说:“伤心我为什么要伤心她走的那么平静那么安详,她她。我外婆从小为了照顾我,本就没有过过几天好日子,这几年她虽然脑筋不好,但是让她忘了以前的烦恼也好她这几年的日子应该过的相当不错的了”不知道不是被伤心沖昏了头,小傢伙讲话竟有点语无伦次的。我猜想她应当是用很大的力气,来压抑快要崩溃的情绪。
我赶紧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温柔的说:“不要怕不要怕还有我在这里”
我的温柔似乎将她故做坚强的外表击溃了,筱莉突然放声大哭,她歇斯底里抽抽噎噎的哭着说:“外外婆她他死了,她死了我我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呜呜”无止尽的泪水,不断的从她眼中流出,她在我怀里挣扎哭闹,似乎要将这股无处发泄的悲伤,全部倾倒在我身上。我从没看过她这么难过的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她,只是不断的亲着她的小脸,希望能稍微安抚分担一下她的痛苦。
老太婆的葬礼办得相当简单而隆重,由於她们本来就没什么亲戚,因此也没什么闲人前来祭拜。我在医院及社会地方,虽然也算是颇有名声,但一来我和那老太婆非亲非故的,再加上我不希望现在有太多人来打扰筱莉的情绪,因此我也没有打算太张扬,只是邀请几个较好的朋友简单的举办一个丧礼。我帮老太婆在靠近海边的一座灵骨塔园,找了一个位置不错的骨灰牌位,这座墓园向来以管理完善,风景优美而闻名,她死后住在这里应该过的“相当舒适”。我算是非常尽心尽力的了,让她生前死后都享有最好的待遇,这也是我唯一能为她做的事情。
在发丧的这段期间,筱莉一直显得坚强而冷静,黑色的素服衬托着,她那张哀伤而清秀的小脸,这让任何人看了都万分怜惜。她向学校请了一段长假,专心处理老太婆的遗物及衣服,除了几件较为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外,其余的都化作了灰烬,一起烧给了老太婆在天之灵。发丧的这几天,我一直十分小心的留意筱莉的行为举止,害怕她会想不开而做出什么事情,但筱莉表现的坚强态度,竟超乎我的意料之外。或许她已经想到这一天早晚会来临,因此很早就作好了心里准备,筱莉现在只是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相对於她的冷静,我心里的恐惧及不安,却如涟漪般渐渐的扩大了起来。
过去那老太婆一直是我用来箝制筱莉的无形枷锁,也是我强迫她留在我身边最有力的约束,现在一但失去了这个王牌,筱莉是否会离我而去,我实在不敢想像。这些年来她虽然和我在一起相处的很融洽,但由於过去得到她的不则手段,却始终在我心里留下霾。我对筱莉付出的感情自认为很真实,但筱莉对我所付出的感情,我却无法完全真正的接受。不知是自小养成的多疑个,还是筱莉那深不可测的心机及小脑袋瓜让我害怕,我有时甚至会怀疑她对我的感情,是不是装出来的。因此不管我们之间再怎么亲密,甚至相处的如同生活多年般的夫妻一样了解,但那道无形的隔阂却由我建立在我们的心防之间。
筱莉太聪明了,也太早熟和太自立了,我相信她就算一个人也能生活下去。
金钱及物质的诱惑其实在她眼里本就不值一晒,过去她只是为了外婆这个理由,逼不得已的才追逐那个现实迫切的目标,而那也正是我所拥有的最佳优势。
现在需要的原因没有了,我在她眼里会不会,只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年老头”了。
为了避免恐惧这股失去她的感觉,我在心底深处一直隐隐约约的,在提防着害怕受创的冲击。
处理老太婆后事的这几天,我一直默默的在思考着这个问题,心中也有了准备及想法。葬礼发丧完后的第二天,筱莉一早仍像往常没事般的,在厨房准备着早餐,而我在餐厅里则是缓缓的跟她说出了我的决定。我老实的告诉她说,我以前用来约束她的链锁已经消失了,她可以自由了,如果她不想留下来的话,我会负责帮她找地方住,当然她的生活我仍旧会像以前一样的照料她。
筱莉头也不回的,只是仍旧专心的在处理早餐,过了会儿她淡淡的说:“你现在是在赶我走吗”我告诉她说我不是在赶她走,只是想尊重她的决定,她也不必再在意出卖身体换取报酬的约定了。
筱莉转过身低着头肩膀微微抽动,霍然间她抬起头来,可爱的脸上满是泪水咆哮的说:“你这个大混蛋,大变态你以为我这些年来真的只是为了那些无聊的理由,而留在你的身边吗我我如果对你没有感情的话,又怎么会会一直待在你身边呢这里就是我的家了啊,除了这里我不会去别的地方,也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将小脸埋在双手中哭泣着,这副伤心的模样,仅次於那天她在太平间痛哭失声的样子。
筱莉的那番表白,让我如遭雷击也羞愧的无处自容,原来她对我付出的感情,一直是那么的真诚和坦白,我是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我不但玷污了她的身体,也玷污了她纯洁的心灵。在她失去最亲爱的人,也是心灵最脆弱,最需要人支持的时候,而我却只是满脑子的在为我自己的自私做打算。
我冲过去将她娇小的身躯紧紧搂在我的怀里,我流着泪不断的亲她跟她道歉乞求她的原谅。筱莉抵着我的额头,泪眼迷濛幽幽的说:“答应我,不要赶我走,因为我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我激动的对筱莉说:“我发誓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幸福似乎又降临在我们身边,我第一次觉的,早晨竟是这么美好。从这天起我心中的隔阂,终於毫无保留的对筱莉完全敞开,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的距离。
筱莉失去外婆后,我现在算是她最亲密的人了,她对我的态度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比以前多了几分撒娇及任,她对我的依赖也随着年龄的成长而逐渐加深。在这一年中我终於辞掉了原本的工作,转赴财团老闆的医院任职,这是他当初和我约好的事情。以前那家医院的业界地位虽高,但面对众多权力竞争者及遥遥无期的升迁,却让我对前途觉得不着边际,所以与其当个牛尾,还不如当个头,也比较不落人后。
这家新医院的设备及建筑,都比我原来的单位要来的新颖,老闆在这里投注的心血,更胜於中南部那家医院,唯一遗憾的是我并没有如愿的成为院长,这里的院长是由医界一位着名的老前辈担任,他现在虽然已经逐渐的淡出业界,可是在学术或社会上的名声地位,都不是我所可以比拟的。老闆所持的理由是,这家医院刚落成没多久,因此需要一位有声望的重量级人物坐镇,我的医术名声虽然不错,但是毕竟太年轻了,难以镇摄众多老字号的同业。但是老闆也保证的说,院长只是名义上的职务,医院的实权仍旧是由我一手掌管,那位老前辈当初答应当院长的条件,就是不想管事,只想安安静静的待在这里退休,当他退休时相信医院的经营也步上轨道了,那时我再来接任也就名正言顺了。因此我的职务虽然只是副院长,但实际上整间医院的生杀大权,却是纵在我的手上。
筱莉上了国中后,她那原本就惊人的智商,也突然爆发的展现出来。
原本需要三年的国中义务教育,她只花了一半的时间就念完了,学校不得不让她每学期都跳级就学,因此筱莉马上就要面临,越级读高中的地步。这件事不仅学校震惊,连教育部也起了阵骚动,因为已经许久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了。
教育局虽然有跳级的制度,但却没有越级读高中的规定,为此教育部内吵吵杂杂的开了无数次会议,最后为了能落实栽培国内的资优学生,於是不惜创立先例,允许筱莉能够越级就读。
由於一般学生的升学管道,是由甄试及联考两种途径做为区别,筱莉刚好处在学期中断的尴尬时期,於是教育局由内部拟定了测验卷,再加上她在学校的成绩作为综合评鑑,然后让她自己选择合适的学校就读。原本大家都以为,她会选择人人称羨的某女子高中,但筱莉嫌那所学校的制服太土了,就选了另一所综合高中。而一些媒体风闻此事,也纷纷簇拥而来想要採访筱莉,我对事情闹的这么大感到很担心,赶忙利用我在传播界的友人,极力的拦阻这档事情。我那朋友觉得很好笑,一般人都巴不得出名上报,只有我刚好相反是把名利往外推。这件事我花了好大的心力才把它压下来,可是拗不过媒体朋友的纠缠,最后只好答应让他们用文字记录,做一篇小小的叙事报导。
就在这件事情告一段落没多久,我刚好在办公室和一个新药的厂商,恰谈一个药品广告的事情。对方希望能藉助我的号召力,在广告媒体上强力推荐他们的产品。他们的新产品是一个减肥药,里头的成份我看过后,觉得不知是否真有疗效,但至少吃下去没什么后遗症,应该不会死人的。反正这年头只要打着壮阳减肥的名号,老少男男女女都抢着购买,商机是很大的。至於那药是否真的有用我本就不关心,只要价码谈得拢,不会出人命的话,凡事都好商量的。
就在我和药商讨价还时,秘书却通知我说有访客来找,我正烦恼着那药商开出的价码不合我意时,正好有了个藉口把他们给请出去,就叫秘书让访客进来。
那来客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女人,而且身上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动人气质,我很少见过如此正点的美女。最奇怪的是我觉得我并没有见过她,却不知为何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在我一阵迷惑时,那女人已经自我介绍说她叫秀玲,是筱莉的妈妈。她说她是前几天见到报纸后,辗转打听之下才找来这的。
听了她的介绍后我才恍然大悟,觉得为什么会有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她是筱莉的母亲,难怪会让我产生错觉。筱莉的美丽及灵气,应该是遗传自她母亲的吧,当我看到秀玲的美丽模样时,几乎可以想像当筱莉长大后,一定会比秀玲现在这样更加漂亮。可是我心中有点担心她的来意不善,因为在她失去踪迹这么多年后,怎么又会忽然间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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