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徐大
“真的?”思雅看着我,仍未褪去的红晕使她比平时更加娇媚人。
我轻轻亲了她一下,笑道“她那点心思,还瞒不过我!”
早晨起来的时候,思雅已经不见人影,我听到厨房里三个人正在说话,说的是杏儿在学校的趣事儿。不时引起三人的咯咯笑,三种声音各有妙处,非惩谐。
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阳光还没有出来,但天很清,定是阳光明媚,吴着身子,去将窗户打开,一股清新空气冲了进来,令我身心舒畅。天还没放开,是轻蓝,异常纯净,纯净的让我感动。我探出身子,用力的看着天空,想将这种纯净的蓝烙在脑子里。
正在入神时,忽听一声尖叫,转头一看,见到杏儿正满脸通红的站在厨房的门口,透过院子,正看着我呢。院子里什么也没有,窗户朝南,厨房朝西,让在那里当然能看到我这里。
我这才意识到我什么也没穿呢。玖嬷与思雅急急从里面冲了出来,看到了这幅情形。
思雅也是脸一红,抿嘴一笑,明亮的眼睛瞪我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玖嬷则是笑了起来,道“看你大惊小怪的!吓得我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杏儿委屈的道“妈--,你看他那个样子--”
玖嬷笑道“好了好了,你颈没看见就行了,他又不是外人,小时候你们还不是一起光长大的!”
杏儿的小脸更红了,跺了跺脚,转身扎进了厨房里。
玖嬷爱怜的看着她,转身看到我已经穿了衣服,嗔怪的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进了厨房。
思雅小嘴一撅,哼了一声,也进去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只好叹口气,开始做起早课。
做完早课,舒了口气,用力吸了吸外面的空气,太阳已经升起,暖耗阳光从窗外进来,照在我的身上,我仿佛能感受到它传过来的热量,可能是我的功力增加的缘故。凝神一听,她们三个坐在客厅说话呢,真不理解人在一起为什么那么多的话要说。古语云三个人一台戏,现在看看,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儿意思。
看到我走出来,坐在客厅里的三人停下了嘴,玖嬷笑道“现在吃不吃饭?”
我点头。玖嬷站起来,道“杏儿,帮妈端饭!”
这一句话无疑对杏儿来说是一剂救命药,正在尴尬的她忙应了一声,看也不敢看我,匆匆走了出去。
思雅看着她,抿嘴笑了笑,嫣然的看了我一眼,也帮忙去端饭了。
吃饭时间,杏儿也是低着头,不跟人说话,只是默默的吃饭。玖嬷与思雅两人只是看着她不停的抿嘴笑。其实杏儿这个样子挺可爱的,没有平时那种温和而不可侵犯的庄严,反而多了一股人气儿,不再是那么高傲了。
我的心情莫名的好,很快吃饱了饭。我们吃饭吃得晚,她们都在等我做完早课,爷爷与小晴的饭她们已经送过去了。
在我难过的这几天,房子已经盖好了,只是忙着装修,爷爷整天与大家伙泡在一起,指挥着该怎么干,这是他以后的家,他总是严格要求,高级知识分子身上的追求完的精神又体现了出来,一丁点儿地方也不能马虎,弄得大伙叫苦不迭,有人跟我反映,我是趁机吹捧了爷爷一通,通过他们与爷爷取得成灸对比,说明确实是他们应该学习爷爷这种认真的做事儿习惯。
人都有这个毛病,什么事儿习惯了就感觉不出特别的了,认真的干了几天,他们也变得认真起来,不必爷爷盯着,也能做的很好,让我看到了人的潜力是非常大的。只要你能去激发它们。
又是赶集的日子,已经临近过年,东西变得贵了起来,但我的菜仍没有涨价,由于只有我一家,仍能卖些青菜,其余的人都在卖大白菜呢,所以也不怕犯了规矩。这一做法当然是深受买菜人的好评,对那些老主顾们,我更是卖得便宜,其实只是便宜那么一丁点儿,却让她们合不拢嘴儿。这也是我经过仔细观察得出的一个结论,人们往往并不注重得到便宜的多少,更注重的是能不能得到便宜。
本想留着一些带给干娘,没想到实在不够卖的,老主顾在那儿,没办法,只能全卖了,等明天再专门送些过来就行了。
到了干娘家,干爸也在家,正跟范叔在下棋,见我来了,范叔非要跟我下一盘,说要试试我的棋艺。自从跟思雅的爸下过棋以后,我的棋艺有了质的飞跃,很轻易的将他斩落马下,让干爸很是取笑了一顿,说他自不量力,非要用鸡蛋去碰石头。
范叔与干爸去说自己的功夫确实大有长进,力气大增,现在没事就是练功,感觉自己的人都变得年轻了。不住夸我的功夫厉害。我当然又是大力鼓吹了一通这套功夫是如何如何神奇,更增他们的信心。还说有壮阳之效,正在旁边的干娘听得满脸通红,看到干爸那坏坏的笑意,我知道他们是已经验证了这个效果。
我对范叔道“范叔,其实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厩厩可能是被人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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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光 第042章漂亮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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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爸的茶杯在半空中停住,惊问道“什么?被人害死的?”
范叔面如常,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
干娘也很惊讶,道“那是他得罪人了吗?”
“干娘你知道前一段时间我厩厩被别人打了吧?”我问道。
干娘点头,道“知道哇,你还去看过他两次呢!”
我低沉着声音道“那次以后,我就知道有人对他非常娃,便不让他去查什么人干的,要收敛一点儿,其实他心里也应该有个数,但没想到竟有人想让他死!”
说到这里,我心里的怒气陡增,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然感觉到他们眼有异,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我的手。
我一看,才知道自己刚才失神,手里的空茶杯竟化成了粉末。近些日子来,我的心境起伏变化很大,还有思雅与玖嬷总是与我腻在一起,功夫进步神速,没想到已经达到了这种境界。
松开手,白的粉末轻轻洒落,在地上堆成一个尖尖的小堆,我对着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好意思,把杯弄碎了!”
三人回过神来,都长长舒了口气,范叔嘿嘿笑道“厉害厉害,果然是武功高强,以前我还真的不相信有人能捏石成粉,今天才是真正开了眼界,你小子原来一直深藏不露哇,今天才知道你有多厉害!”
干娘还有些迷糊,蹲下来用手沾了些粉末,在手里拈了拈,口里直道“神了神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自己现在还是太嫩,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可是一个大忌,自己身负武功,如果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后果是十分难测的。
我笑道“好了,您三位就别大惊小怪的了,如果你们能够认真练我教的那套功夫,也能办得到!”
干娘的表情还算正常,干爸与范叔就表现的不堪了,都兴奋的嘿嘿笑,真的有几分奸笑的味道。
干娘又换了个杯子给我倒上茶水,我喝了两口,才想起刚才的话,道“我想,我厩厩很可能是被打他的那帮人害的!”
说到这里,我仍是有些怒气。范叔道“很有可能是这样。现在很少有人敢请人收拾自己的对头,你说过你厩厩那次被打,下手的人很专业,看起来是个老手,而我们这里还没有这样的人,最大的可能就是请的外地人!”
我接着道“而且撞我厩厩的车也是外地的车,这两件事一串连,很显然是同一伙人!”
范叔点点头,喝了一口茶,道“但是现在根本没办法继续追查,人都跑祷影了!”
我冷笑两声道“我要找的并不是下手的人,而是那个指使人!我没动声,就是不想让对范发觉,这个人很快就会冒出来!因为他一定是冲着我厩厩的公司来的!”
干爸与干娘都静静的听我们说话,没有插嘴。这时干娘道“这个世道怎么越来越乱了,竟然有人竿人杀人了,想想都让人害怕!”说着还拍拍胸脯,叹了两口气。
干爸笑道“放心,你从阑得罪人,谁闲祷事儿来杀你!”
范叔道“你千万不要冲动,这个人心狠手辣,说不定会对你下手呢!而且他能这么做,也定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点点头,心众想着计策。隐隐有兴奋的感觉。
本来想到厩厩家吃饭,可是范叔也在这里,干娘怎么也不答应我走,只好留下来跟他们喝酒。
席间我讲到我认了一个爷爷在村里养老,两人很好奇,说非要到村里去认识一下。当时镇里大学生都非潮见,杏儿算是最有出息的,考上了大学,全镇也就她一个而已。教授,那可是神秘遥远,谁也没见过,要说见也是电视里见过而已。他们的心情我当然理解,也就答应给他们引见一下。这感觉好像爷爷是国家主席一般,见到的人都感到很荣幸。
酒足饭饱,我告别了干娘他们,去厩厩家。
刚到门口,门忽然被打开,冲出一个人,男人,四十左右,身材高大,面凶恶,怒气冲冲的冲了出来。
我没有见过他,忙冲里面招呼到“玖嬷,我是小舒,在家吗?”
新玖嬷从屋里探出身子,答应了一声。我这才放下心来。
进了屋子,我问道“玖嬷,那是谁?”
她噢了一声,道“那是个无赖!是你舅生前的一个死对头,也开一个运输公司,总是与你舅抢生意!”
我心中一动,道“那他来干什么?”
她的气好了很多,已经炕到伤心的表情,可能已经忘了,也可能埋在了心底。
她撇撇嘴,不屑的道“你正做梦,想让我转让公司给他!”
我心中的疑问更大,看着她,定定的想了一会儿,在思索是不是告诉她我的怀疑。
“怎么了?”她等我发完呆,才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定定神,决定还是告诉她一声为好,也好让她有个防备。
“玖嬷,你对厩厩的死不感到有些奇怪吗?”我眼神射入她眼睛的深处,想看透她的思想。
她一呆,不像伪装的,面有些迷惑,道“奇怪?怎么奇怪??”
我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她也是个聪明人,一点就透,我想她的脑筋一定在飞速转动。
我看着她的脸,精致的瓜子脸,大大的眼睛有些内陷,很迷人。脸的皮肤很好,光泽润滑,没有一丝化装品的痕迹。她迷人的脸现在正在不断变化着神情。
“啪!”的一声脆响,是她两手相击的声音。“真的有些奇怪!”她的神情渐渐从迷蒙中清醒,变得清晰专注。
我微笑着看着她,道“哦?你想起来了?”
她道“当时我跟你舅在路边走,除非有人故意来撞,否则不可能被撞到的。”
“那厩厩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了?或者在出事几天有没有什么大事儿发生?”我心中的设想越来越被证实。
她露出思索的神,想了想道“嗯,是有事儿发生,当时你厩厩查到是张麻滓的人打我们,就是刚才出去的那人。因为公司的事儿,他跟你厩厩成了冤家对头,没想到他竟无耻到找人来打我们!”
“那是因为抢他的生意?”
“他也开了家运输公司,但车没有我们多,而且也不好,他的人也霸道,司机们大都不喜欢在他公司里,有些跑到我们这里来。于是他就开始找我们的茬儿!”她气愤的道。
我心下了然,其实这是我厩厩的错,这种挖墙角的做法确实不太地道。不过如果是那些司机自愿的,也没办法。只能说是那个张麻子无能罢了。
“那他刚才来说了些什么?”我问道。
新玖嬷脸一红,道“还不是看我是个寡,风言风语,还说要我把公司让给他!简直是个!”说着,脸更红了,有羞涩,也有气愤吧。
我接下她送过来的茶水,轻轻喝了一口,好茶,看来她的生活还是很讲究,并没有因为厩厩的死有什么变化。
张麻子,张麻子,嘿嘿,你的胆子可真不小,真是活得腻歪了!我心中渐渐升起一股杀气,最后强行压抑住自己的情绪,心才慢慢平静下来。
我扯开话题,不再说这件事儿。问一些她平常的生活,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有什么事儿要做,怎么过年,年后要怎么过。总之,在尽一个外甥应尽的责任。
她跟我也并不很生分。可能是我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最痛苦的时候安慰她吧。其实我帮助别人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只雪中送炭,不锦上添。
她浑身透着一股灵气,一看就知非无能之人,而且她的思维反应都很敏捷,如果把厩厩的公司交给她,说不定还真能做好呢。
当然关于公司这个敏感的话题我们都没有去碰,还不到时候,自有水到渠成的一天。
从她家出来,我去找范叔,但他已经不在干娘家,说到所里去了。我于是到所里去找他。
所里只有一个人,没想到竟是朱倩。她不是一个局长的儿吗?怎么快过年了还在这里值班?这可应该是小伙子们的事儿。如果不是范叔告诉我,谁能想到她竟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局长的儿呢?
她正趴在办公桌上埋头写着什么,神情专注,帽子放在桌子右上角,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照在她帽子的国徽上,闪闪发光,半长的短发垂下盖住了脸,只露出雪白小巧的尖下巴,随着黑亮短发的晃动时隐时现,得竟有些逼人。
一身警服穿在她身子,非诚体,恰好能将她动人的曲线勾勒出来,既英姿飒爽,又娇媚人,让人既想抱在怀里,又不敢肆无忌惮。
我轻轻咳了一声,她抬起头来,两道清澈的目光照了过来。见是我,放下笔笑道“是小舒呀,是来找所长的?”
我点点头,道“对,我找他有点事儿,你这是--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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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春光 第043章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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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起身,走了过来,道“所里就我一个单身,反正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儿,就在这儿值班了,走,所长在里面呢!”
走在她身后,微微的幽从前面飘了过来,隐隐约约的味更能吸引人。看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在警服下摆动,细细的腰肢轻轻扭动,圆挺的随之滚动,让我的有崛起之势。
我吃了一惊,忙收敛心神,将这股冲动压下,不敢再盯着她的身体看。
范叔正在练功呢,进来时他仍在蹲着马步,朱倩强忍着笑,紧紧抿住小嘴,忙出去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起来,狠狠瞪着朱倩,直到她俏皮的吐着舌头走出去,才道“小茜她不懂功夫的厉害,不怪她,我没见到真功夫之前,也像她一样对功夫不屑一顾。对了,有什么事儿?”
我跟他说了玖嬷说过了话,他手指敲着桌子,然后又点上支烟,吸了两口,狠狠捻死,道“看来就是这个张麻子干的了,这个人我倒是有些了解,心狠手辣,打伤过很多人,只可惜这个家伙上面有人,还有钱,我们也拿他没办法。”
“那他上面有什么人?”
“嗯,好像他的是镇长的秘书,能量挺大的!”
我心下一沉,确实是来头挺大,怪不得这个家伙这么肆无忌惮,有恃无恐。
在这里,你再有能耐也不能跟当的对着干,有句古话,好像是“民心似铁,法如炉”,民不与斗,自古皆是如此。
绝不能让他如此猖狂!既然是他害死了我厩厩,他久偿命!
弄死他确实非常容易,不费吹灰之力,但后果我得想清楚才行。而且一旦杀了人,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我们这里还从来没有杀人的案子,老百姓们都很老实,警察的威慑力强大无匹,即使犯罪,也是些小小摸。
我媚抬走头,范叔吓了一跳,见到我眼中吓人的目光,脸有些变化,我这才省起自己刚才的心绪波动引起功力外泄,忙平息心中的激动,道“范叔,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张麻子的详细情况,比如他有什么爱好,平时有什么习惯,身体有什谩没有,当然,要秘密一点儿才行。”
范叔的面变得有些不自然,道“小舒,你这是--”
我笑笑道“没什么,看看有什么办法让他老实一点儿,再说,兵书上说的,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他这才放下心来,道“小舒,你可不要胡来呀,不值得为这种人犯法!”
毕竟是做警察的,感觉非常敏锐,我的话一说完,他就猜出了我的想法。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范叔,你放心,我的命可比他的贵多了,不会跟他拼命的!”
范叔深深看了我一眼,叹口气道“你呀--,好吧,相信心里有数!我给你查查。”
告别了范叔,跟朱倩打了个招呼,没有什么心思跟她说笑,径直走了出去。
在回家的路上,我心情很糟糕,一股股杀气从身上发出,神可能很怕人,一些熟人跟我打了个招呼,就急急离开,倒像是避瘟神一般。
回到了家,思雅她们三人仍在一起,正在炸丸子,气四溢,隔着很远都能闻到,见我脸不好,本来嘻嘻哈哈的热闹安静了下来。
只是跟她们说了两句,就去了南山。每次心情烦闷,我都会到父母的坟前,静静的发呆,坐在坟前,就会感觉他们又来到了我的身边。
厩厩的坟跟我爸妈在一起,坟土仍是新的,仿佛能看到厩厩在那里微笑。以前的厩厩虽然严厉,但对人很好,带着淡淡的笑,可是近几年随着他的钱越来越多,人也变得越来越厉害,没有了那股笑意,对人总是有股居高临下的神气,别人对他也越发的恭敬,可是我越来越炕惯,造成了我们俩关系的恶化。可能,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不会死的这么早,也不会使我们俩的关系这么僵吧。
我站在坟前,听着风掠过光秃秃的荆棘,发出微微的啸声,感受着快要落山的太阳发出的光热,心中有些苍凉怆然。
隔天,我就拿了些菜,私了干娘家,顺便又拿了些给新玖嬷。
我正跟她说话,忽听有桥声。我一听这声音就很反感,那是一种很放肆的敲法,不能说是桥,只能算作砸门。
新玖嬷面一变,有些发白,有些害怕的样子。我道“是谁?”
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道“哦,可能是张麻子那个无赖!”
我心下有些怜惜,一个无依无靠的寡,碰到了这种恶霸,确实没有什么办法。
“你坐着,我去开门!”我把正想起身去开门的她推回去。她娇小的身子有些微微的颤抖。
“咣咣咣,咣咣……”一声声砸门的声音又响起。像是在诉说砸门人的不耐。不过,敲得还挺有节奏感的,我不知怎么,竟有些想笑。
没等他第三声敲下来,我将门打开。
门外站的正是张麻子。他正举着一只手,将落未落。见我出来,有些意外,道“你是谁?”
他的态度很蛮横。我没有理会,冷冷道“你是谁?!”
我的目光应该很凶狠,因为我已经运出了内功。
果然,他有些不自然,躲开我的目光,道“张天林就是我,人称张麻子!”
他的气势已经被我压了下去,说话时语气非常蛮横,想借此增强自己的气势吧。
我没有理会这些,换上笑脸道“原来是鼎鼎大名的张麻子,幸会!”说着,将手伸了过去。
他不自觉的将手伸了过来,与我握在一起。脐轮内的真气急速运转,一股极细的真气沿我的手臂,传入他的身体,冲向两肾。
这两股真气极细,而且很快,可能他还没有感觉出什么,已经完成。我心中冷冷自得的一笑,放开了他的手。道“到里面坐坐吧,这是我厩厩家!”
张麻子点点头,并没有太放肆,变迪实一些。
进了屋子,玖嬷面苍白的看着他进来,僵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看来这个张麻子把她吓得够呛。
我笑道“玖嬷,弄些菜,我跟张大哥喝一盅,张麻子的大名,无人不知呀,能来到这里,真是我们的荣幸!”
玖嬷有些惊异的向我望来,我冲她迅速的眨了眨眼,让她恍然。面恢复了自然,答应一声,忙去做饭,其实我是想把她支开,让张麻子不能说上话,以免弄出难堪。
迎合奉承一个人,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没有间,就将他说得飘飘然,忘了来到底是做什么,再加上我刻意的灌他的酒,没有几杯,他已经不停的拍我的肩膀,亲热的叫老弟了。
玖嬷没有跟我们一起,只是在厨房做菜,一个又一个的菜,不停的上,我弄过来的菜,她做了个遍。
酒足饭饱以后,已经是下午了,我送他到了家。他的老婆倒是不错,很贤惠的样子,声音很温柔,我倒是怀疑,当初她是怎么看上他的,很可能是他抢来的老婆。
我又回到了新玖嬷家,装着已经醉了的模样,说话不清不楚,断断续续中,我说了张麻子不会再来找麻烦了,又嘻嘻笑,说我已经把他给废了。新玖嬷倒是挺耐心,听着我装醉唠唠叼叼,还跟我说话。没有对醉酒人的不耐烦,颇让我感动。
我躺在她的上,装着醉眼朦胧,直直的看着她。她坐在我的身边,低着头陪我说话,神温柔,我想她可能正想着厩厩吧。
我长得跟厩厩很像,这一点儿,我已经从无数人的嘴里得到证实,我也照过镜子,确实很像,尤其是眼睛,友姥的话说,都像两颗黑宝石,我当时还小,就说她根本没有见过黑宝石,又怎么能说我们的眼像黑宝石呢,惹得她一个劲的夸我聪明。其实,姥姥的眼也像黑宝石的。
“玖嬷,你……你……很!”我断断续续的说。眼睛直直的盯着她的脸,看着雪白纯净的脸上渐渐爬上两朵红云。
她有些害羞,笑道“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没的!”话里带有一丝萧瑟,一丝落寞,让我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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