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徐大
宋雅这才醒悟现在是在派出所呢,轻啊了一声,猛地把我一推,脸上飞起了红晕,煞是好看。
白玲插不上话,一直默默地注视着我,幸好没有人注意到她,不然非看出些端倪不可。她看我的眼光已经不再是玖麽对外甥的关爱了,而是女人对男人的依恋。
她跟玉凤的关系很微妙。作为第三者的白玲插足厩厩与玉凤之间,抢了玖麽的老公。我虽然对厩厩抛弃玖麽的事愤愤不平,不过有时候却暗自庆幸,若非厩厩薄情寡意,我又怎么能得到玉凤这么个大美人呢?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坏,因为我竟然先后霸占了厩厩生命中两人最重要的女人。厩厩的眼光一直都很好,无论是他年轻时还是中年时。玉凤和白玲都是千里挑一的大美人儿,不过现在都便宜我了。
稍稍安慰大家一番后,范叔带我们去看干爸。干爸正躺在床上龇牙咧嘴呢,旁边一个医生正给他上伤药。干娘一坐到干爸身边,拧着他的耳根子说“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都一个老头子了还跟人家年轻小伙子打架。打就打吧,还害得小兴被拘留。”
干爸咧嘴道“唉哟,轻点轻点,我脸上还肿着呢。”把我们都给逗笑了。干爹干娘就是这么对人,对他们来说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闹那才不正常呢。“死鬼!不能打你就不会逃啊,你以为你还年轻啊?”干娘还是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干爸没理她,转头对我说“小兴啊,干爹对不起你啊。”我道“爸,看你说的,咱们一家人的干嘛说两家话。你是我爸,给人欺负了,我做儿子的能不帮忙嘛?”
干娘道“老头子,看到没有,为了咱儿子,以后少惹事生非!”干爸认真地点点头。别看干娘嘴里说的不客气,其实她是刀子嘴,豆腐心,看着干爸一身的伤,心里早软了。我们知趣地退出来,给他们留下二人空间。
范叔领我去了拘留间,镇派出所本来就不大,没多余的地方弄个拘留所。宋雅她们死活要跟我去看看,范叔也说没有关系。
拘留间比那审讯室也就大个一两平米,除了一张床,一铺脏被外一无所有。玖麽宋雅她们看了都心酸,因为在将来的两天里我将在这里度过。这一切都拜张天林所赐,看着她们为我伤心流泪,我心中对张天林的恨意又恨上三分。张天林,这世上有你没我!此仇不报非君子!
范叔与朱倩走了,给我们一家人留下一个私人空间。玉凤和白玲都不知道对方已经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还显得有些拘谨。“小兴,等会我去街上买几床被褥,这大冷天的,派出所的拘留室连个热炕都没有,这晚上你怎么受得了。”玉凤皱眉道。
白玲忙对玉凤说“反正我家里还有多余的被子,姐,不如等会你去我家拿吧。”
自从厩厩出事后,玖麽早就不再恨他们了。她也挺可怜白玲的,白玲也是个苦命女子,才被人打得流产,又死了丈夫。玉凤是个善良的人,见不得人受苦,感情上她已经把白玲当成了姐妹了。于是玉凤也顺水推舟同意了。
大家又说了一会儿话,三女说是要去厩厩家给我拿被褥。我道“别忘了给杏儿她们打个电话。我早上打电话说咱们中午要回去的,现在出了这事,她们要知道了非担心不可。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的好,就说咱们在镇上有事办,叫她们别担心。”
玖麽点点头说“我会的,对了,小兴,中午想吃什么。”我趁宋雅和白玲背对我们的机会,凑到玖麽耳边轻声说“我想吃你!”玖麽狠狠白我一眼,追着宋雅白玲去了。
宋雅偷偷地打量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刚才担心徐子兴的事,所以一直都没有认认真真的打量过白玲,说起来今天她还是第一次见白玲呢。就是这个女人,抢了玉凤姐的老公,现在,她又想插足自己和徐子兴之间。
白玲年约二十六七,是个少妇般妩媚的美女,一头如云的秀发,鹅蛋脸,有一双会说话的大眼,微翘的瑶鼻,微厚而性感的嘴唇,身高没有宋雅高,却也有160公分,穿的是身职业套装,暗苹果绿的高旗袍领,剪裁贴切的连身女式装,称出颈部雪白的肌肤。
谁说女人不会看女人?漂亮女人总是对别的漂亮女人更感兴趣的,宋雅瞄了瞄白玲的胸部。还好,大约是32c尺码的,比不上玉凤姐,跟自己差不多。可能不到23的细腰,两条腿没自己的长,足下穿的却是与职业装同色的高跟鞋。
如果在春水市里,白玲这身打扮算不了什么。但在春水镇这个小镇上,她这么穿可算得上是时尚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抢了玉凤姐的老公,如今她还想跟自己分一杯羹。宋雅想想就气不打一处来。
徐玉凤看出来宋雅的异样,拉住她的手摇了摇。宋雅幽怨地看了徐玉凤一眼,徐玉凤知道,她挺恨白玲的。说起来,真正应该恨白玲的应该是自己,可一想到那个未出世就丧了命的孩子,徐玉凤怎么也生不起气来。
在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十分严重,许多人家生了七八个女儿还想要生,即使倾家荡产,也只是为了能生出一个儿子来传宗接代。徐玉凤不恨李正峰,因为是她自己身体的原因才导致不能怀孕◇来,听说白玲怀孕了,徐玉凤还替李正峰高兴,因为他们拍b照测出白玲肚子里的是个男孩儿。
徐玉凤不怨白玲抢了她老公,更何况现在有了徐子兴。家里有了主心骨,她也不再是孤单单的一个女人了。正因为徐玉凤曾经过过一段孤单生活,才更了解一个妻子没了丈夫的痛苦。所以她很同情现在的白玲。对于白玲和徐子兴的事,她也睁只眼闭只眼。除了觉得有些对不起宋雅外,她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徐子兴是个好男人,还是那种不是一个女人所能霸占的男人。他很强,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在床下。
白玲在前头带路,也许是不好意思吧,她一直没开口。三个人谁也没吱声,默默的往家赶。
回到家,白玲指着电话对徐玉凤说“姐,你要打电话就随便用吧,我去找几床被褥出来。”转身往里屋去了。宋雅也想跟着她往里屋去,被徐玉凤一把拉住“宋雅,现在不是时候。”
宋雅想起这事儿就有气,在路上的时候,她越来越不顺眼,想趁着这个机会跟白玲说清楚,叫她不要再缠着徐子兴。
“玉凤姐,我只是想跟她说几句话。”宋雅挣了挣没挣开。徐玉凤说“姐知道你想跟她说什么,但现在确实还不到时候。她也挺可怜的,大过年的,你就让她安安心心过个年吧!”
宋雅跺了跺脚委屈地说“可她就是不知好歹,以前她抢了你丈夫,现在又来抢我的。玉凤姐,我这口气咽不下啊。”
“宋雅,我知道你心里苦,有话又说不出。可你也想想,这事儿也不能怪她,如果不是小兴去招惹她,她也不至于……”
宋雅咬咬牙气道“都是徐子兴这个混蛋,看他这次出来后我怎么收拾他。”
徐玉凤笑道“就是,咱们姐妹联合起来还治不了她?宋雅,你先坐回,我打个电话给杏她们说声。”说着拨起电话来。
白玲也不是没有察觉,生为生意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这本事还是有的。她看得出来宋雅的脸色很不好。白玲心想,莫不是那事儿给她知道了?一想到这,白玲心里忽然惴惴不安起来。
二十四岁的时候,白玲的父母双双因车祸而亡。这对于大学刚毕业的白玲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那些天,白玲整个儿飘飘忽忽,不自身处何地。在父母的葬礼上,白玲看到了肇事司机的老板李正峰。
虽然白玲恨透了那个肇事司机,但却不恨这个运输公司的老板。不但不恨他,反而在李正峰的关怀之下爱上了这个有妇之夫。在读书的时候,白玲一直忙于学业,从没谈过恋爱。在她人生最黑暗,最需要关心的时候,李正峰出现了。
白玲被李正峰的关心所打动,彻底爱上了这个大她十多岁,还有个上高中的女儿的有妇之夫。爱情是没有任何偏见的,白玲爱李正峰,而李正峰同样被青春美丽的白玲所打动。于是,他们双双堑入爱河。
一年之后,白玲怀孕了,李正峰告诉她,他想跟他原配离婚。白玲没有说话,她知道自己是第三者,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要求李正峰。她知道,李正峰是不会亏待他的。
六个月后,医院测出她肚子里的是个男孩。白玲当时高兴坏了,人,谁不是自私的?白玲又何曾不想抹掉脑门上的“二奶”这两个字?果然,李正峰下定了决心,彻底地与前妻断了关系,签了离婚协议书。
白玲的婚礼是在家里举行的,他们没有请任何人来参加他们的婚礼,连杏儿也不知道。1983年,家历七月初七,挺着个大肚子的白玲在家里穿着洁白的婚纱与身着礼服的李正峰一脸幸福地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那天晚上,是白玲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往后的日子里,夫妻俩恩恩爱爱,甜甜蜜蜜。
可好景不长,就在白玲即将临盆的时候,一群恶棍把她打流产了。一个小生命,就这么没了!白玲哭了整整一天一夜,谁劝也不听,最后是晕过去的。
但这打击并不是致命的,医生带来一个毁灭性的消息她再也不能怀孕了。一群恶棍,不但杀了她的孩子,更把她想要再生孩子的希望给扑灭了。
年底的时候,一生磨难重重的白玲彻底的垮了李正峰死了。白玲在没了唯一的孩子后,又没了丈夫。在那几天,白玲心灰如死,如果不是杏儿看着她,搞不好她会自杀。
冥冥中似有天意,在父母双亡的时候,李正峰走进了她的生命里;而在丈夫死的时候,又一个男人走进了她的生命里。徐子兴,这个禽兽,他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自己可是他的玖麽,他竟然连自己的玖麽都不放过。
虽然白玲很感激徐子兴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自己,但她对这个坏外甥仗酒的事仍不能释怀。她觉得自己对不起刚刚死去的丈夫,她恨自己,也恨徐子兴。更恨老天,为什么要让徐子兴长得那么像李正峰。
当徐子兴第二次来到家里的时候,白玲觉得是丈夫回来了!她把徐子兴当成了丈夫的替身,她不能原谅自己的行为,可心里却偏偏由不得自己。她太孤单了,太寂寞了,徐子兴在这个时候来到她身边,让她有了安全感,有了满足感,她渐渐的离不开徐子兴了。
这次徐子兴被拘留,她也很担心。当她来到税务所所长家,看到徐子兴明正言顺的女朋友时,白玲有些心灰意懒。宋雅是那么的漂亮,那么有气质,还比自己年轻。虽然白玲根本不想独占徐子兴,但看到他别的女人时白玲还是忍不住伤心。
可她现在已经离不开徐子兴了,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
白玲从屋子里抱住一床厚厚的棉被,还是新的呢,这是她结婚时新买的被子,还没用过呢。
徐玉凤也打完电话了,正拉着宋雅不知在说些什么。白玲在生意场上是个女强人,能说会道,可现在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想了想才说“你们还没吃中饭吧,我这就去做。”
徐玉凤拉着宋雅道“我们也来帮忙吧。”宋雅不愿跟白玲呆在一块,可手被徐玉凤拉得紧紧的,只好心甘情不愿的到厨房帮忙。
徐玉凤的手艺是三个人中最好的,烧菜是她的拿手好戏。徐子兴也常在宋雅面前夸她。宋雅已经拜徐玉凤为师,向她学习烧菜的手艺了。俗话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宋雅现在正学习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妻子,而徐玉凤则是她最好的榜样。
宋雅等锅里的油烧开了,把菜倒进锅里,冷不丁油锅传来噼啪两声,锅里突然燃起大火,把宋雅的袖子给烧着了。宋雅尖叫着把锅扔了,拼命的甩着手。徐玉凤和白玲两个女人也惊呆了,好在白玲反应快,抄起水勺就往她手上浇。
嗤,白烟升起,宋雅手上的火被扑灭了。给吓坏了的宋雅,哇一声,扑进徐玉凤怀里大哭“玉凤姐,我好怕,好怕……”
宋雅是个独立女性,她胆子本来不小,如果胆小,她也不敢一个女人来到春水村这种僻远山村教书了。但这几天她又是受委屈又是担惊受怕,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弱。这把火可把她吓坏了,好在白玲浇水浇得急时。
“我去拿点药!”白玲转身就去找药去了。徐玉凤搂着宋雅回到客厅沙发上坐下,好一会儿,宋雅才止住哭泣。白玲把拿了些烫伤药膏来,徐玉凤掀起宋雅的袖子,她小手臂上红红的一大片。徐玉凤心疼地说“痛不?瞧这红红的,来,姐给你上点药。”
宋雅乖乖的伸着手,让徐玉凤给上药。白玲说“都怪我,要是不让你们去厨房也没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怎么能怪你呢?是宋雅自个儿不小心。”徐玉凤道。
宋雅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白玲,刚才白玲救了她,她很感激白玲。可又是这个女人让她心神不定,才导致烧菜时不小心。这因因果果的事儿,还真难说清楚谁对谁错,很复杂。经过这一折腾,宋雅也不好意思不开口了。跟白玲道了声“谢谢”。
白玲说“都是一家人,别见外,这是应该的。”
宋雅并没有因为白玲相救而放弃成见,心里嘀咕,谁跟你是一家人?
这回白玲说什么也不让宋雅下厨房了,跟徐玉凤两个人到厨房里忙活一阵,香喷喷的饭菜就端到了桌上。白玲拿出个保温饭盒,先给徐子兴盛了一盒饭菜。徐玉凤笑着说“一盒饭哪够他吃的?他饭量大着呢,白玲,还有饭盒么?再找个来。”
白玲还真没注意过这些小事儿,现在想想还真发现徐子兴是个“饭桶”。“呀,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他这么能吃。”
“哼,就他本事!不但能吃饭,还能吃人呢!”宋雅看着白玲给徐子兴盛饭,心里有些不高兴。这句暖昧的话把白玲的脸说得刷一下红了,尴尬地站在那里盛也不是,不盛也不是。
徐玉凤拉拉她衣角,“宋雅,说什么呢!白玲,没事,这丫头就是喜欢乱说话。”
白玲微红着脸说“宋雅妹子不愧是人民教师,能说会道的。”
宋雅一听,不乐意了,“人民教师怎么了,不会说怎么给学生们讲课?”
白玲摇着手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宋雅道“哼,你不就是这个意思么?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那又怎么样?虽然我没什么钱,但总比那些整天勾引别人老公的人强多了。”
白玲红着眼睛,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宋雅说“你……”说不出半句话来,一转身,捂着嘴跑了进卧室,泪水溅落在菜盘子里。卧室里传来,“呜呜”的痛哭声。
徐玉凤是真生气了,“宋雅,你怎么能这样?人家刚才还救过你,你……”
宋雅哽咽道“我怎么了我?人家偷我老公,我还得笑脸相迎?她救了我又怎么样?是她对不起我在先。我说她几句又怎么了?”
“唉!”徐玉凤哑口无言,“都是小兴那个小坏蛋惹出来的事儿。”
提起徐子兴,宋雅就伤心,她趴在桌子上她哭开了。卧室里,卧室外,两个女人的哭声是那么相似,她们为同一个男人而哭,也同样为自己而哭。
肚子饿得咕咕叫的时候,玖麽终于给我送饭来了。范叔早给看守我的干警打过招呼,所以玖麽顺利地进了拘留室。
玖麽给我在那张床上铺着被褥,我一边打开两个饭盒一边问“玉凤,怎么就你一个人来?宋雅她们呢?”
“哼,你还说!都是你!”玖麽收拾好床铺,头偏到一边,坐在床上不看我。
我一边狼吞虎咽吃着饭,一边又问“又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玖麽把发生在厩厩家的事跟我说了。事情都发展到这种地步了,我还能有什么话好说的?谁叫自己管不住下面的兄弟?我闷声不响,一个劲把饭菜往自己嘴里塞。
今天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短短一天一夜,出了这么多的事儿。又是走火入魔,又是被拘留,到了中午,咱们家“后院”又起火了。宋雅是我真儿八经的女朋友,打死我我也不会放手的。白玲吧,又是个可怜的女人,而且在她身上我能得到很强的征服感。毕竟,她曾经是厩厩的老婆。
“我出来送饭的时候,她们还在哭呢。你就不想想办法?她们俩个可都是你的女人!”
“玉凤,我头都大了。”我苦着脸说。玖麽轻捶我一下,嗔道“怎么不见你做那事儿的时候头大?”
我邪邪笑道“做那事儿的时候,我上面的头没大,可下面的头大了啊。”
“呸,没个正经的。”玖麽脸红红的,我色心一起,趁她不注意,在她脸上香了一口。她拿出小手帕擦擦脸,嗔道“脏死了,你也不嫌油腻!”
古人说饱暖思欲。这话果然没错。昨天晚上我还做过,现在我家兄弟又在向我喊饿了。玖麽眼尖,一眼就瞄到了那顶高高的帐篷。“你,你怎么……这里可是派出所,你还在拘留,你可不能乱来。”玖麽偷偷看了看门外,小心地把拘留室的门给关上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我那欲火“腾”一声,熊熊而起,心脏剧烈得跳动起来。眼神色色的盯著她丰满的胸部和漂亮的脸蛋。玖麽跟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很快就看出了我的企图,脸蛋红的像是火在烧一般。她又强调说“小兴,这里是派出所,你可别……”
玖麽的皮肤很白,农村里的女人个个乌七八黑的。象玖麽这样白嫩的还是很少。她的头发又黑又亮,梳理的整整齐齐,丰盈的胸乳将一身新棉袄高高顶起。我咽了咽口水说“玖麽,我知道,过来,咱们好好聊聊。”
她在我身边坐下,我故意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淡淡的香味传来,撩拨的我心痒痒的。我握住她的手。“别,别,现在可是白天,而且……”她挣扎说。
我没有说话,心中却起了邪恶的念头。如果在派出所的拘留室里,那是多么刺激的事啊。这个念头一在我心中升起后,就挥之不去。
……
玖麽感觉到我的变化,调整著自己的姿式,膝盖微微抬起,张开双腿,低声说“兴……进来吧!”
我挺起身子,跪在她的,玖麽抓住我慢慢地向她的身体贴过去……
……
玖麽惊呼道“兴,慢点,慢点,这里是抱留室,当心有人来……”
她这一说,我更兴奋了。在这里,有一种偷情的刺激,令我又怕又爱。感觉又是那么的强烈,让我停不下自己疯狂的动作。
……
华老哥哥跟我说过,我本事练的气功是欢喜禅。无论我运不运功,欢喜禅这邪功都会在我和女人结合的时候盗取女人本身的阴气,进行采阴补阳。
如果我不有意识的采阴,欢喜禅功对女人的伤害是很有限的,只要不是频繁的索取,女人本身亏损也不会太多。自从练了这邪功后,我对的克制力却来越弱。现在竟然在拘留室里做起来了。
正快乐的时候,远远的突然传来一阵轻盈的女人脚步声,凭我的听力,我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了。既然是她,我也就不担心了。也没把这事儿告诉玖麽,嘿嘿,我想给她的惊醒呢。
“砰砰砰”拘留室的门被人敲响,接着就传进来一个霸道的女人声音,“徐子兴,饭还没吃好啊?快给我开门!”
“啊!”玖麽惊呼一声,受了刺激的她下边猛地一缩。我暗爽一声,心想,没白等,光这下就值回价票了。
“快,你快起来啊。”玖麽推着我压着她的身子,我却搂着她不放,说“没事,是朱倩那个丫头,不碍事儿。”
玖麽瞪我一眼,恍然大悟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嘿嘿笑着不说话。玖麽狠狠捶了我一拳,“小兴你真是坏死了。”
外边的朱倩可等不及了,喊道“婶子,你在里边吧?快给我开门啊。”刚才我把单人床移了个位,正好抵在门背后,所以朱倩虽然想开门,却推不开。
玖麽还在推我,我却不动。听着朱倩动人的声音,我却在里头猛干着玖麽,这种刺激的感觉令人异常的兴奋。久违的感觉袭上我兄弟,在玖麽压抑不住的轻声尖叫中,我们同时迎来了天堂般的感觉。
来不及温存了,朱倩这头母暴龙已经发飙了。我和玖麽飞快地穿好衣服,玖麽抵着门,我把单人床移回了原位。一切恢复正丑,玖麽打开了门。
朱倩一进来,劈头就问“你们在里头干嘛呢?”一股异味冲进朱倩的鼻孔,闻着怪怪的,未经人事的朱倩哪里知道这股靡的味道正是男人和女人的那东西所散发出来的。
朱倩信以为真,还以为那靡的怪味是种药味。她四下望了望,说“什么伤药?这味道怎么怪怪的?”
玖麽的脸更红了,装做收拾饭盒,低着头不敢看她。
我道“祖传秘方,味道是有点怪,不过疗伤的效果很好的。”
朱倩来了兴趣,问“还有么,拿来给我看看。”我早料到她会这么说,摇摇头道“没了,都在我背上呢,你要不要看看?”
朱倩啐了我一口,红着脸说“呸,谁要看你们臭男人的身体了。”
“咦,不是你说要看的么?”
朱倩抵不住我的厚脸皮,拉着玖麽说“婶子,看看你外甥,尽胡说八道,你也不说说他。”玖麽这回脸上的红晕消了不少,神色也恢复正常了,她笑道“小兴就这么个人,整天没个正形。以后也不知道他娶不娶得上媳妇。”我万万没想到,玖麽也会睁眼说瞎话,她不就是我媳妇么?
朱倩皱眉问道“上午那个年青姑娘长得蛮漂亮的啊,难到她不是徐子兴的对象么?”
“八字还没一撇呢,小兴是喜欢她,就是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他了。”
“不会吧?我看那姑娘人挺不错的,看得出她很担心这个臭小子啊。”
朱倩这个傻丫头,还不知道我和玖麽合着伙骗她呢,在我们这对“奸夫妇”的默契配合下,她被我们糊得一愣一愣的。我暗自偷笑。
玖麽不敢多呆,收拾好饭盒就要走。朱倩拉住她说“婶,再陪我聊聊吧,这派出所就我一个女的,整天闷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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