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徐大
宋雅把李采儿抱进怀里安慰“采儿,没事的,你徐老师的气功很历害的。你妈妈一定会没事的。”
……
原来是这样!我抬头看了看宋雅。难怪她对我还保密呢,原来是尊重人家的隐私权。宋雅白我一眼,紧了紧怀里的李采儿。
不过采儿娘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
“徐子兴,你这个徐大兴的贱种,我打死你!”
……
我父亲是个老实人,在村里人缘很好的。从来没听说过他跟人家脸红过。采儿娘看起来很恨我爸,难到这里面有什么隐情么?
我正想着心事,玖嬷突然开口了。“小兴,救人救到底,送佛送西天。看采儿娘俩这么可怜,你就帮帮她们吧。”
宋雅也说“对对。我这个老师做得太失职业了,竟然不知道李采儿的母亲身怀重病。子兴,你一定要把她送到医院里治疗。”
我徐子兴人家老婆,还诱奸朋友妻子,虽不是个好人,但也有善心,不妨碍我做善事。我摸着采儿娘丰满的大,把她抱进怀里说“嗯,我现在就把她送到镇卫生所诊治诊治。”
一行人又急急赶回家。牵出大黄牛,驾上牛车,把采儿娘放进牛车的被窝里放平。玖嬷拿出一叠钱来给我。大家都想跟我去,我说“你们都有自己的事要做,瞎掺和什么?好了,我一个人能照顾好她的。”李喜婆突然插口说“我没什么事,我跟你去吧。”
“不太方便吧。”我假意说道。我可从来没对玖嬷宋雅说过和李喜婆之间的事。怕两个老婆误会。
“没事儿。采儿娘打小就跟我一块长大的。她跟我一样命苦,我们感情好着呢。你就让我去尽一尽姐妹之谊吧。”李喜婆大义凛然,而我却知道,她心里还有有些别的念头的。
“那好吧!”
李喜婆大喜爬上车来。
我挥着鞭子,正要赶大黄走。却听宋雅道“子兴,等等等等……”她跑到车边,递上来一包东西。“你们晚饭都没吃,带上干粮,别饿着了。”
宋雅也会关心我了。我真的很感动。她是城里人,不如玖嬷那么会伺候自己的男人。但很显然,她试图改进自己。我眼眶发热,深情地说“雅儿,谢谢你。”
宋雅这回脸没红,反而大胆地抓住我的手说“路不好,路上小心点,别赶太快,我等你回来!老公!”说完俏脸飞上红霞,挣开我的手,躲进屋去了。
老公,老公……呵呵,宋雅终于在外人面前叫我老公了。我心里一乐,挥着鞭,喝一声“驾。大黄,我们走喽。”
把手伸高,向玖嬷她们一挥手。大黄撒开脚丫子,哞,一声,如飞而去,很快就消失在村口。两女看着徐子兴的背影,痴了……
李明理卫三子两大汉,很自觉地回家去了……
李喜婆看到宋雅那幸福的小模样,心里大感不是滋味。看得出来,以前被她当作潜力股的男人,如今已经初展身手。那三百个大棚就证明这个男人非同凡响。她唉叹一声,如果那晚没有那场大火。只怕现在是她们母女幸福地共侍一夫了。
想着想着,李喜婆浑身一热。闻着身边男人的气息,她总是不自觉地会动情。唉,他真是我李喜婆命中的克星啊。李喜婆躺进被窝,头发丝触着男人的背。感觉是那么的安全。只有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她李喜婆多年古井不波的春心才会微微撩动。
春天的夜晚,微带着一丝寒气,虽然有些冷,却冷却不了我火热的心。李喜婆是我未上手过的女人。得不到的,永远是那么的尝人。我这身后的两个可都是极品女人啊。一个是极品奶娘,一个是极品媒婆,两个都是寡妇,她们会跟我产生什么暖昧的交集呢?请看下一章!
寂静的夜晚,大黄牛仅凭微弱的月光赶路。车轮撞击着石头响,大黄现在可是头神牛了。不但力大,而且跑得快,都快赶上马了。这都靠我平时有事没事就拿它和小狼以气功淬炼动物筋骨。
李喜婆内心七上八下,有如十五只水桶打水。耳边风声呼呼,喜婆的心却是火热的。张了张嘴,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一路上几次三番出现这种情况,当她鼓气勇气准备表白的时候,却听徐子兴“吁”的一声停车声。李喜婆心下一叹,唉,这路怎么就这么短啊。
我把大黄栓在卫生所门前一棵树上,从车上抱下采儿娘。“走,进去吧。”
李喜婆大喜,“嗯。”这一刻,她有种回到年轻少女时代的心情。那砰砰跳的小心肝里,甜滋滋的。
推开卫生所的门,迎面迎来一位白衣天使。一看,这不就是上回吃了我买的早餐的小护士么?“嗨,真巧。”我笑眯眯地向她打了声招呼。
小护士先前只注意到病人采儿娘,听到有人向自己打招呼。抬头一看,尖叫一声“啊,色狼啊”抱头鼠窜,窜进了门诊室。
“哪有色狼?看老夫的擒狼爪!”
白影一闪,从门诊室里纵出一个老头,手掌高高举起,却发现是认识的人“怎么是小徐?”
小护士躲在老中医身后战战兢兢说“就……就是他……他就是色狼……”
“胡闹!”老中医冲小护士吼了一句。李喜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看来她以为我以前对小护士做过什么坏事吧。我哭笑不得,对老中医说“华老,咱们能不能先治病再说别的啊。”
老中医也很尴尬,扯了小护士两把,将我们引进急诊室。庸医看病一般会这么问“病人怎么了?”而真正的医师是无需多问的。我把采儿娘放在床上,“华老您给看看吧。”
老中医也不问,搭上采儿娘手腕儿,闭目切腕。才不过十来秒钟,华老睁开眼说“心肌梗塞。”
“华老医术通神,果然是国手。”我不大不小拍他一记马屁。
华老面上却无一丝血色,皱眉道“再晚几天送过来,就是大罗金仙也救不活她了。”我一惊“这么严重?”
“可止严重?已经是病入膏肓之症!”华老拈须不语,闭目沉思治病之法。我不敢打扰他,不过转头却看了小护士一眼。小护士打我们进急诊室后,就一直倚在门边,见我看她。突然面上一红,转过身就跑啦。kao,我不过看你一眼,你有必要这么大反应么?
“我治不好!”华老突然开口。我心一凉,惊说“华老,您医术这么高超都治不好她,那她岂不是……”
“中西结合!”华老淡淡地说。
学中医的和学西医的向来就不门户之见,我小心翼翼地问“中医都治不好,西医能治好么?”我长这么大还从没看过西医,自然对西医持怀肄态度。
“病人长久以来心事积郁于胸,久之成了心病。又加上她不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导致身体虚弱,病情更加危急。单纯用中医或西医,是治不好她的。”华老拈须道。
“那……现在就送县医院?”我可没华老那么淡然,挺紧张。
“不错,事不宜适,马上动身。我跟你一块去。”华老突然起身,迅速写了张病历卡。我对李喜婆道“喜婆,你在这里看着。我打个电话打辆车来。”镇卫生所是没有急救车的,如果有急症病人,也是叫派出所帮忙派警车来。现在时间紧迫,自然救人如救火。我怕华老找来的车太慢,于是跑到外头给范叔打电话。
小护士见我来了吓了一跳,双手抱胸蹲在墙角吓得直哆嗦“色……色狼……不……不要过来……”
我哪还有心思理她,拿起电话拨拉几圈。电话嘟了几声后响起一个暴喝“哪个兔崽子,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范伟火冒三丈地拿起电话吼了一句。
这一连几天都陪着那个恶心的假洋鬼子胖子喝酒。偏偏那假洋鬼子说话总冒些鸟语,什么“yes”“no”“thankyou”之类的。kao,你小子又不是不会说汉语,冒充什么老外?范伟看他不顺眼,可又不能得罪了这财神爷。所以,这酒喝得忒郁闷。
“范叔,是我啊,小兴。我有急事,宋雅她一个学生的母亲得了心肌梗塞,得马上送县医院治疗。您能派辆到到镇卫生所,送我们去县医院么?”
“小兴啊,我说……哦,好,好,救人要紧,我这就给你们派车。你过五分钟等我电话。”范伟挂了电话,给派出所打去“喂?是小李吗?……什么?今天不是小李值班?……那你是谁?……鬼丫头,没事装男人声音来骗你范叔∶了,我跟你说徐子兴现在在卫生所,你马上开辆警车送他们去县医院……嗯……快去卫生所……”
范伟又来电话说警车很快就到,而且开车的还是警花朱倩!
“唔唔”刺耳的警笛声划破寂寞的夜晚,由远而近。我早就抱着采儿娘,站在路边等着了。小护士、华老中医、李喜婆站在我身边焦急地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来啦来啦”小护士欢呼一声,雀跃不已。
天色已浓,漆黑如墨,黑暗中两条灯柱划破黑暗,冲到我们面前。警车“吱”一声,滑住一米多远才停下。车上跳下一个来曼妙的人影,冲我们大喊“徐子兴怎么了?”
车光没照到我身上,所以朱倩看不到我。她不会以为得重病的是我吧?
“我没事!”我飞快走到她身边,“快把后车门打开,救人要紧啊!”
朱倩接了范所长的电话,一听,以为是徐子兴那个小坏蛋出事了。她驾起警车疯了似的开过来,谁知徐子兴这混球好端端的站着。那凶声凶气的语气,把朱倩给得坏了。朱倩莫明其妙就恨上了他。
警花一摆脸“既然是这样,那快走吧。”板起脸坐回驾驶座。
华老若有所思,朝我神秘一笑。又对小护士说“小李啊,你就不用去了∶好在卫生所值班,记得把大门锁起来,你一个女孩子家的,不安全。”小护士躲躲闪闪的道“哦!”然后飞我一眼,跑回卫生所去了。
李喜婆自然是跟上了车,跟我一块坐后排座。华老坐到前座,朱倩一踩油门,警车轰一声冲进了黑暗中。朱倩板着脸只顾开车,把车开得飞快。虽然我也担心采儿娘的病情,可她这样疯开,忍不住说了她一句“朱倩,这路不稳,车开慢点安全些。”
朱倩没好气的顶了一句“你是司机还是我是司机?你要有本事,你来开!哼!”
乖乖,这小丫头还在生我的气呢。自从把她一个人扔在山上后,这漂亮警花就把我给恨上了。我撇了撇嘴,微感吃鳖。李喜婆看了偷偷掩嘴一笑,华老却道“唔,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兴兄弟也有怕的人啊。”
华老人老心不老,最喜欢开开无伤大雅的玩笑。我苦笑道“华老,你……”
朱倩插嘴说“哼,那当然。我可是警察,他到现在还是保释犯,自然得罪不起我,是吧?”
我汗然,看她这话说的。摆明了是反话,怪我那天扔下她一个人呢。
我没接口,好男不跟女斗。
“老头子我先睡回,唉哟哟,老喽,不行喽,这么一折腾,腰酸背疼腿抽筋……”华老拍拍腰,靠上座椅闭目养神。
“行!麻烦您老了,你先睡,等到了我喊您。”我说。
华老点过头后,车厢里长时间就只剩下汽车的轰鸣声,一时间相当安静。
我稳稳坐在中间,左边是昏睡的采儿娘,右边是李喜婆◇座是标准的两人座,一下子挤了三个人进来,就有点儿挤了。尤其是我块头颇大,一个人就占了一个座位的空间。左右两个女人用她们温软的身体挤着我,成人的那股子丰韵味道令人沉醉不已。
最近几天,我是夜夜春宵,正如烈火般强烈,稍经刺激,便露出丑态∶在车内昏暗,看不出来。但是越是压抑,来得就更是强烈。我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到了采儿娘的上。轻轻的摸了一下,手感真棒。唔,反正采儿娘也昏睡不醒,摸摸也没关系吧?
胆子越发大了,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左三圈,右三圈,又搓又揉。采儿娘的被我揉得发热。虽然挺享受,但还是挺遗憾。隔着一层衣服摸,真tmd的不爽啊。我偷眼看了看朱倩,她板着脸聚精会神地看车。又看了看李喜婆,她眼神闪烁不定,不知道想些什么。不过两女都没注意到我。
我大松一口气,准备实施更为邪恶计划。这去县城,最少也要开一个小时的车。漫漫长夜,岂能虚度?
咽了咽口水,嘴唇发干,欲火却越有攀高的趋势。
手,偷偷地从采儿娘下腰衣襟处伸了进去。哇,这皮肤,好滑啊。我怀颖,采儿娘是不是真有三十多岁了。她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可能有这么嫩滑的皮肤?就连玖嬷也要略略差她那么一点点。
采儿娘的腹部柔软滑腻,就是有些赘肉,好在她皮肤够好,那赘肉摸上去的手感也挺不错的。但这可不是我的最终目的。自从看到了采儿娘的一对极品后,我就惦记上它们了。
手慢慢地往上攀,终于……终于又摸到她们了。
侧了侧身,又紧了紧怀抱,顶在采儿娘两腿之间。小车颠簸,我们的身子也随之跳动。那感觉,就像跟人。只是抽挺的对象有别,一个是女人大腿,一个是女人的……
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难熬。我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更是久久不得发泄。涨得脸色发红。
手又摸到了采儿娘的肥大上,又揉又搓,拖起她的大,隔着衣裤安慰我那颗欲求不满的心。这女人如果再年轻个十几岁,就算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偷到手。也不知是哪个男人,有这等好福气,竟然能娶到这么个尤物为妻!
我强烈嫉妒起破了采儿娘处子之身的那个男人来。
正当我自得其乐之时,关键部位突然被一只温软的手握住了。吓得我几乎要惊呼出声,我惊讶地望着那只手的主人李喜婆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想喝叱她,可是还是没出声。这怎么说呢?难到当着朱倩的面对李喜婆说“请把你的手拿开!”?
不行,这绝对不行!这岂非败坏我在朱倩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我只能用动作语言去劝说她。伸出右手,握住了李喜婆的手腕,以眼神示意她把手从我那关键部位拿开。可人家李喜婆死活不同意。倔强地看着我,那水汪汪的桃花眼里隐隐地燃烧着的火焰。
李喜婆在我的右手背上写道“哼,我早就看到了!”
我也在她的手心上写“什么啊?”
“少装算,徐子兴,你这个小色鬼,连采儿娘都不放过!”李喜婆写道,同时脸上醋意盎然。
我看着她的眼睛微微笑,李喜婆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于是,我在她手心上写你也想要,对么?
李喜婆没转过头来,但手下却写“哼,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思,这半年多,为什么不来找我?”
“我哪知道你的心思啊。你当初说也不说一句,就跑到外县去给人说媒。等你过了一个月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爱上了宋雅。那时我已经不敢对你胡思乱想了。”我写道。
“那你现在为什么就敢了?”李喜婆写。
“现在你的心里不明摆着有我么?我胆子自然就大了。”我写。
“小色鬼,你好贪心,坏死了。”李喜婆娇嗔似的写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又写道,“李婶,你爱我么?”
李喜婆愣了一愣,看着车窗外漆黑的夜色,想起了女儿卫英。如今这世界上只剩她一个人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所以,她毅然写道“小色鬼,我爱你!”
我被她感动了。一个快四十岁的人,说爱上了一个二十岁不到的毛头小伙子。这要多么大的勇气来承认啊。是男人,就不该让每一个爱自己的人伤心。
心里欲火陡窜,我的右手突然伸到李婶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揉搓她。李喜婆以低不可闻的声音,轻嗯了一下。玉脸上飞上红云,抛了个媚眼给我,一副任君采拮的诱人模样。
李喜婆不比采儿娘,采儿娘昏迷了,一动不动任我摸,虽然感觉不错,但显然不够销魂。李喜婆则不一样,她主动回应,更兼以眼神表情来诱惑我。摸得她爽时,她的玉脸上会露出享受的模样。小口轻张,香舌微吐,吐气如兰。那一张一合的小嘴,别我想到了……
这熟妇,勾死人不偿命。
我忍不住了,趁朱倩没注意,凑到李喜婆耳边轻轻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李喜婆脸色更为约润,白眼一飞,似不愿意。可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急切希望发泄一次。以口型说李婶,我忍不住了,快点。
李喜婆咬了咬下嘴唇,终于差涩的点了点头。
“嗯,我也有些困了。小兴,我想枕着你睡一会儿,行么?”李喜婆突然开口说。
我大喜,脸上却假装不知。应道“哦,李婶,你困啦。没关系,你就着我的大腿睡会儿吧。这一晚上,也辛苦你了。”
“没事儿,采儿娘可是我十几年的好姐妹,照顾她是应该的。”李喜婆斜倒了身子,头枕在我两腿之间。
我看了看朱倩,她还是没什么反应,遂安下心来,准备行动。
朱倩虽然在开车,可不知怎么的。这颗心老七上八下的,时不时会偷眼瞄一下头顶上的观后镜。她早就发现了徐子兴跟那个姓李的妇女眉来眼去的。朱倩大气,暗骂那女人真不要脸,勾引人家有妇之夫。而且看年纪两人相差至少也有二十岁了。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怎么这么不要脸。朱倩不会骂人,心里骂开了天,也就“不要脸”三个字。
这回姓李的女人竟然不到脸到躺在徐子兴身上睡觉的这种程度,朱倩终于下定了决心。等这事了了,一定要去向宋雅告状!。
朱倩心里又急又气,不过她思想单纯,不懂儿女之事,自然想不到她后座的两个狗男女正在进行一场车内激情。
李喜婆头朝下趴伏在徐子兴两腿之间,浓郁的男人味扑面而来。我伸手摸着李喜婆的脸儿,示意她。李喜婆会意,脸色更红,娇艳欲滴,水汪汪的媚眼斜睨了我一眼。较咬下唇,李喜婆终于伸出手,解开我裤子上的扣子。
84年,拉链还未流行,裤子上那部位是由扣子扣紧的。解的时候比较麻烦了,因为李喜婆从来没给男人干过这事儿。加上她心情又颇为紧张激动,半天也没解开一个。无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终于挣脱出来。
李喜婆羞得不敢看,慌忙偏过头去。我邪邪一笑,捏住她的下巴,把她脸扳回来。李喜婆哪还不知道男人想干什么。她瞪大了眼睛,心神俱震,莫非他想要我用嘴……不会吧,这种事能用嘴么?
李喜婆看着徐子兴,徐子兴鼓励似的看着她。李喜婆心一热,暗叹一声,“冤家”。于是在男人的指点示意下,被男人按着一吞一吐……
这滋味虽未真个销魂,却也令人血脉亢奋。尤其是,这种方式满足了男人那种强烈的征服。从可行性上来说,此方式简便易行,隐蔽性强,比如现在这种情况,前头的朱倩竟然丝毫未觉。我闭上眼睛,边享受着李喜婆的服务,边胡思乱想。
……
事毕,李喜婆脸上、眼睛上、嘴角处,处处挂“彩”,看得我心头火热。她似幽怨地在我手心上写道“子兴,你太坏了,要……也不通知下人家。”
我回写道“要通知了你,我怎么能看到这么美妙的情景呢?”
两人打情骂俏时,朱倩突然开口“徐子兴,你怎么在车上就擦起药来了?难闻死了!”朱倩愤愤地打开车窗通风透气。我一愣,想那上回我和玖嬷在囚禁室销魂时被朱倩撞破,当时我骗她说那气味是我家祖传药味。想不到朱倩至今仍记得。
我偷偷发笑,肚子里早乐开了花。“哦,刚才来的时候我脚踢上块石头,有点乌青就擦了点药。”
朱倩没好气道“哼,下次要擦药先跟我说一声!”
“嗯,不好意思啊!”
“哼!”朱倩专心开车,不理我了。
李喜婆掏出手帕把脸上擦干净,帮我清理了一下,末了还狠狠地在我大腿骨软肉上掐了一记。痛得我报复似的也在她同一个部位掐了一把,还揉了两下。李喜婆脸色一变,眼睛死死盯着我的面庞,目光中尽是燃烧的欲火。
这一掐竟把她的欲火给掐出来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伸进她的裤腰里,摸着她肥美的大,然后是令男人一生向往的神秘地带……
我一惊,怕朱倩生疑,忙假问“李婶,怎么了?”
李喜婆正处在的激情之中,哪里答得出来№咙里只是“嗯……嗯…………”
我又说“是不是做恶梦了?”
“嗯……”这声大了点,其实是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逼她出声的。
朱倩瞄了眼观后镜,没说什么。她早看那个李喜婆不顺眼了你一个三十多岁的人,都可以做徐子兴妈了,还勾引人家,真不要脸。老天保佑你天天做恶梦,夜夜吓死你!
李喜婆体内的整整被压抑了十年之久,一朝得以释放,其激烈程度可想而知。她已经失去神智,完全沦陷在欲火之中。小手早就从嘴上放开了,要不是我捂住她,她早就大喊大叫了。
可这还是不够,细微的嗯啊之声仍从她喉咙里冒出来。一气之下,我故技重施,捏住她脸颊,对准她的小嘴,狠狠地x了进去……
整个世界清静了……
李喜婆被我捅得真翻白眼,声音自然发不出。一阵剧烈的颤抖,李喜婆猛地挺起腰,尽量使我的手能贴近她……
“徐子兴,我一句话不想重复第二遍!”朱倩突然在这时冷冷道。我轻嗅了下,车内那股味果然又浓了不少。我连忙掩饰“这可不能怪我啊,是那药味的挥发性太强了。我可没再擦啊!”
朱倩撇撇嘴,心里越发火大。可又不好意思大吼出来,毕竟身边还有个睡觉的老头。尊老爱幼可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行,就先放过你小子这一次。等下了车,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朱倩默默想着以后收拾徐子兴的情景,美丽的樱桃小口微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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