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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乙女摘下玫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粟媅
问题是空白从来不上bo3,谁也没见她拿过约瑟夫和女巫之外的监管者。
她到底怎么回事?
奈布又看了看手机里的聊天记录,空白前面还在和他说谢谢,中间莫名其妙沉寂了叁四分钟,之后才用罗比的号和他道歉说是手机坏了,说实话奈布是不信的,所以那叁四分钟时间里发生了什么呢?
然而再好奇,那些都不是现在以他和空白的关系能够知道的,他俩顶多算是比较熟悉的人,再不要脸一点可以称之为朋友。
奈布按下心中的疑惑,专心看比赛。
这局是对面选图,选了个红教堂。
人类先上,这一次中规中矩地打了个平局,不能说好也算不上差,可能只充当了调剂的作用。
对于ica来说,它的屠夫的对局远远的多。
很快进入bp画面,开局红夫人刷在教堂里面,这个出生点还不错,她抬手就往小房的方向放镜子,有点没放好不过无伤大雅,转过去在小房里,视角一转,小房有两个人,一个是勘探在她脸上,另外一个人祭司在窗户外面转圈圈,在试图白嫖勘探一刀未果后红夫人果断翻窗去追祭司,祭司也很识趣地往教堂跑,原本这个局面还有些说法,但是很快祭司一波大失误,又回到最初的起点,呆呆地站在墙壁前,笨拙地想打洞但是找错了位置,白送了一刀,被打了之后前面就是一个洞却往教堂里翻,最后被红夫人直接带走,挂在了空旷的大石头旁边,压住了勘探重修的机子,逼得勘探不得不来救。
看起来这局红夫人天胡开局,然而接下来就是一波勘探的个人秀时间,素质叁连无伤救人,让红夫人弯下了腰放下了刀,又帮祭司牵制了好久,可惜最后还是在被打了一下之后灰溜溜地跑了。
“有点危险。”奈布有点担忧地分析局势,“现在看起来表面还有叁台机,先知估计快修完一台了,佣兵也是,最后一台机……最后一台就是小房那台了,得看他们修了多少,这局估计就是平局节奏了。”
而且祭司还是一挂。
所幸祭司倒得位置离小房不远,她估量了一下距离,牵起气球之后硬是把祭司挂到了地下室,上来一看佣兵勘探在抢机子,直接切了个插眼。
“嗯???切插眼干嘛?!切失常踹她机子啊!”奈布突然拔高声调,心想完了完了空白果然心态不稳了,这到底是手抖按错了还是就是脑子不灵光了竟然能切插眼,再慢都是这么多的机子,再修两秒估计就开了,勘探还在附近看着。
佣兵被打了一刀之后弹护腕弹到了地下室里,空白没追进去,而是重新上来一看,果然一整局都没露过面的先知也准备过来抢密码机,她被先知勾引着出去打了一刀之后祭司立刻被救下来。
“有点难。”伊索琢磨了一下,“除非她秀。”
话没说完,空白回到小房,躲先知吸鸟的同时利用厚墙藏红光,成功把先知骗过来杀掉,然后直接牵着先知过去,一刀一个小朋友,场面突然就反转了。
镜头再次给到空白,她还是低着头,但是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看样子是真的紧张了。
最后这局还是四杀,可以看出来空白对红夫人的理解也相当到位。
但是奈布没有出声,他像是在想着什么。
伊索突然问奈布:“我可以回比赛场地吗?”
“……嗯?你回去干嘛,有东西落那了?”
“快了。”
“啊?”
伊索叹了口气,“算了,直播还有延迟……我回去也晚了。可惜了。”
他嘟囔了一句。
下台之后罗敷没有回到休息室,她不敢回到休息室。
身体在发热,发抖,她脸色苍白,几乎是逃一样地快步走下舞台,对工作人员好心的指路提醒充耳不闻,只是问了一句厕所在哪里,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好想做……
不可以。
想做爱……
这里不行。
空虚,渴望,想要被插进来,无论如何,我想要……
呜,好难受。
如果在家的话,她会直接把手机扔在一边和罗比做,没有人能够看到,没有人能够察觉。
被人期待的所谓的屠皇空白,居然是一个性上瘾者,居然会和自己弟弟做爱,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发情。
哪里是角落,哪里不会被人发现,如果可以一直躲在不被看到的角落就好了,她这样恶心下流的人……
罗敷浑浑噩噩地自己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被突如其来的如洪水般的性欲冲得头昏脑涨,她下意识沿着工作人员指认的道路往前走,大家都在忙着,外延走廊上没什么人,相当安静。
“空白?”
她突然撞上了一个人,失去平衡之下,她后退两步摔在地上。
唔,好痛!
背部的疼痛短暂地唤醒了罗敷的意识,她抬头看了一眼,鸭舌帽底下是一张熟悉的脸……她从认知里挖出一个名字,诺顿。
好可怕,被认出来了。
罗敷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是双腿发软浑身乏力,她站不起来。
为什么,就连地面贴合传过来微凉的温度与过高的体温对撞都能被转化成快感。
好下贱的身体。
罗敷绝望地捂住脸庞,在原地把自己缩成一团。
诺顿有些迟疑地看着地上不停发抖的少女,她看起来似乎不太对劲,搞不好是发病了,就是不知道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
“你没事吧?”他蹲下去,慢慢靠近,试探性地问。
空白就好像是没听到一样,瞳孔放大失魂落魄,再配上布满冷汗的病态潮红与似有似无的喘息,她看起来总觉得怪怪的。
“不会发烧了吧?”诺顿怀疑道。
但是也不太可能啊,进来的时候都要一个个做检测,这还能有漏网之鱼,总不至于是先吃了退烧药才进来的吧?哇这也太缺德了,想赢不能这么搞啊!
有了这个猜测之后,诺顿怎么看空白怎么像是发烧了,他小心翼翼地把空白不小心蹭下来的口罩给她带上去,又拿自己的外套给她裹裹,“你要不在这待一会,我去叫人过来给你量量体温?”
罗敷头脑昏沉,甚至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只是听见他要叫人,立刻惊恐地抱住他的手,“不要叫人,我不要!求求你,别……呜…”
诺顿被她来这么一下都吓到了,心想这么怕被发现,这他妈不是发烧了是什么!
他也有点着急,“喂你,你不能这么自私啊,你说说你,你要是真发烧了趁早去看呐,万一你真是感染了你在这待着这不是祸祸这的人吗,到时候比赛都办不下去了你就开心了?!”
罗敷哪里听得到他在说什么,只顾一个劲地摇头落泪,最后大概是嫌诺顿说得太多了烦得慌,直接踮脚勾着他的脖子挂上去用吻覆住他的嘴。
诺顿止住声,瞪大双眼,瞳孔地震。
这他妈,这他妈的我要被感染病毒了啊!!!
等等空白好像在亲我?
发着烧的空白在他妈的跟我亲嘴??!!!!
游戏过程借鉴自东玄四月二号发的红夫人守机战,有改动,超,东玄牛逼!!!
顺便我在思考下一章是合情合理地让弟弟来还是不合情合理地搞诺顿,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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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乙女摘下玫瑰 厕所惊魂(微h)
诺顿当时就崩溃了,他甚至都想到了等被确诊之后到医院,警察询问他感染前的行程,他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老老实实地说,“我是在比赛场馆的厕所边走廊上被空白给强吻了。”
……走廊?
诺顿仿佛被雷劈了的大脑终于开始缓慢转动,他呆呆地想,怎么着也不能让摄像头拍到吧。
扒在他身上的少女还亲着他,粗重的鼻息直接打在他脸上,炙热滚烫,逐渐连他脸上的温度也升高了。
诺顿犹豫了一下,拖着她往后退了两步,进入了卫生间的范围,他的主观目的是躲开监控,可是客观上又给空白创造了便利条件,她被放在了洗手池台子上,稍微坐稳了一点,就更用力地缠住他,甚至双腿都缠起来盘在他腰间,整个人几乎是挂在了他身上,她终于放过他的嘴巴,稍稍离远了点,依旧是鼻尖蹭鼻尖的距离,眼圈红通通得像兔子似的,用带着浓浓鼻音的颤音质问他,“你为什么没有反应?”
诺顿:……
他讷讷开口:“我…反应……咳嗯,有……当然有了,但这…不合适吧?”
谁看到一个自己有好感的漂亮妹子直接生猛地扑过来就一顿亲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况且空白这,哭着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带着眼圈周围粉了一大片,唇瓣在接吻之后也是水光润泽活色生香,怎么看怎么觉得媚,虽然说起来有点下流,但他确实是勃起了。
他有反应是有反应,可这场地这时间这状态,他不可能也不敢跟空白干柴烈火啊。
“那个,空白,不是,现在真的不合……”
空白不给他辩解的机会,她再次堵住他的嘴,甚至顶掉了他的帽子,他听到帽子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分不出心思去心疼帽子脏了,被迫迎接空白的热情,这次就没有之前那么纯情了,她伸出舌头往他嘴巴里钻,蛇一样灵活地在其中穿梭,一旦找到猎物就使出了百种手段,勾引缠绕吸吮啃咬,无法合拢的嘴角流下口水,一滴一滴落到外套上,诺顿也来不及羞耻,他被亲到呼吸不畅,睁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空白形状姣好的双眼半闭迷离,只能在心里大吼一句——她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接吻的同时罗敷手也没闲着,一只勾着他脖子逼得他不得不低头,另一只手往下摸索着,他正巧敞着外套,只觉得空白一只柔软的手从脖子摸到小腹,再向下一点,准地压住了他的命根子,他急忙压住了空白的手,这再摸下去洗水池这里都不能呆了。
但是除了慌张之外,他二十年以来的种种“阅历”涌上心头,什么被下了春药的女同事躲到厕所被不怀好意的男人跟上来一顿啪啪啪,什么美丽人妻被外卖小哥快递小哥带到厕所里偷情,什么……
操啊你他妈的想什么呢诺顿!
如果不是空不出来手,诺顿非要给自己来一巴掌。
虽然确实因为空白的美貌诱惑而对他有所觊觎,但也并不代表他是能在空白情况明显不对的时候干出那种趁虚而入提枪上阵的事的人。
可是她真的好热情哦。
诺顿在心里煎熬地想,心想再这么下去,他搞不好真的会实践一下他的阅历经验的。
就在诺顿在犯罪的边缘快要迈出跃跃欲试那一脚的时候,他从正面对的镜子里看到从背后突然冒出来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诺顿吓得浑身一阵,差点当场萎了,空白倒还没察觉到,只是她不再沉溺在接吻游戏里,而是从嘴角往下一路蜿蜒,眼看就要亲到脖子上去了,后背那个人从旁边绕过来,抬头看着他俩,诺顿用余光一扫,这次真的当场萎了。
罗比。
空白他弟。
好嘛,这是什么事,他跟陌生到就说过两句话的空白在厕所差点上演岛国特色电影,正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人家弟弟找过来了,当场围观。
诺顿双手举过头顶,用眼角余光疯狂暗示罗比他是清白的,可是嘴上还和他姐姐吻得泥泞不堪,这属实是没什么说服力。
偏偏不知道是不是罗比看懂了他的暗示,他除了大概是因为跑步还有点呼吸不匀外,真的再没了别的东西。
直到他抬手,穿插到罗敷和诺顿之间,捂住了罗敷的眼睛。
“唔……?”
“姐姐,你放开一下啦,让我喘口气。”罗比用轻松的口吻说,但诺顿没在他脸上看到任何轻松的表情。
可在他身上缠成八爪鱼的罗敷,竟然慢慢松开了桎梏,罗比趁机把他拽出来,自己站到罗敷面前,依旧没放手,却也微微踮起了脚,贴近罗敷,在诺顿目瞪狗呆的注视下,用几乎是接吻的距离轻声问罗敷:“姐姐,你想做了吗?”
罗敷点点头,她突然又想起什么来一样,浑身颤抖,“我们……我们在哪里,是不是有人看到了,我看到了,有人……诺……”
罗比亲了她一下,打断了她的话,声音里带着笑意,“没有,诺顿看到你不对劲,没敢碰你,把我叫过来之后他自己走了。”
诺顿站在一边,觉得自己好多余,只好垫着脚一步一步悄无声息地挪到了厕所外面。
然而听他这么一说,罗敷的情绪确实慢慢稳定下来了,她垂下头,靠在罗比的肩上,有些迷茫地问:“我刚才是不是,很像疯子?”
“……”
“不,不是疯子,”她又摇头,喃喃自语,“简直是发情的母狗母猫是不是,我…”
“没有!”罗比再次打断了她的话,这次他的话里很明显带着几分怒意,可一旦察觉到罗敷的瑟缩之后,他又放柔了声音,抱住罗敷一下一下顺着她的背,“姐姐只是性瘾发作了而已,不要骂自己,性瘾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一时失去了理智,等我陪你发泄了就好了。”
说着,他托着罗敷的屁股把她抱起来往男厕所走,同时用眼神伙同脚暗示探出头来的诺顿帮忙把男厕所门边的检修牌子挂上。
诺顿顾不上自己被一锤子一锤子敲碎的叁观,急忙挂上牌子,又不敢走,苦着脸想了一会,在群里发了个上厕所晚了点,等他几分钟到十几分钟不等的时间,再回去的通知。
我也烂:……?您这是去厕所现硬现撸了是吗?
你们都很烂:……放屁,爷哪有这么快?我一把叁十分钟起步
我最烂:嚯,那你干嘛不回家撸,你打比赛激动也不是过了几个小时再激动的吧
你们都很烂:说了我没哭了!
我也烂:哎,你在外面见着别人没,比如空白啥的
我也烂:刚刚我都听到ica的休息室有声,他们没关门,我听了一耳朵,好像空白比完没回来,直接跑出去了,罗比等了一会发现她没回来,当时就着急了
大家一起烂:空白我记得19了吧,怎么罗比小叁岁反而管出了大八岁的气势啊
你们都很烂:……
你们都很烂:说不定有原因呢,比如空白生病了
我也烂:。生病了打个屁的比赛,去医院啊!
我也烂:你怎么知道?你在现场?
诺顿心虚地摸了摸嘴唇,心想我可不是就在现场。
他侧耳细听,还能听到男厕所那里隐约传来的女孩子的呻吟,他脸更热了,明明没他的事了,他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空白眯着眼赖在他身上时的样子,娇弱妩媚吸引人,她做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呢?
啊我想这个干嘛!诺顿揉了揉脑袋,又换了个心事,罗比抱着他姐姐就进去了,他怎么也这么熟练啊,还说是做……
等等他们不是亲姐弟吗?!他这是撞到了活生生的德国骨科现场?
可是空白的表现明显不对啊,咦等一下空白有没有发烧来着?
里边被诺顿关心到底有没有发烧的罗敷,正跨坐在罗比身上,罗比当然知道要速战速决,他直接把罗敷的牛仔裤扣解开,伸进去一摸,那里湿的不成样子,可见罗敷还忍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剥开两片并在一起湿哒哒的唇瓣,直接捏住了那一小粒阴蒂,稍微使点劲搓揉一下,牵动无数神经,巨大的快感冲击着罗敷的大脑,她瞳孔一缩,险些叫出声来,幸好快速咬住了自己的手。
“姐姐,不要咬手。”
罗比抬眸就看到罗敷苦苦隐忍不出声的可怜模样,他一边加大手下的力度,又顺便深入手指拨弄藏在更深处的嫩肉,另一边却把罗敷的手拿下来,看她明明爽的不得了却因为怕被人发现而不得不逼着自己不出声,只能断断续续不成调地低哼用力地喘息。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姐姐……真的一点理智都没有吗?真的只要是个人能做爱就可以吗?
他是不是错了,真的不应该把姐姐带过来,哪怕姐姐一个人在家忍四天,是不是也好过这样呢,无论对谁来说,都是折磨。
罗比把头抵在罗敷不断颤抖的肩膀上,闭上双眼,把自己的胳膊伸到她嘴边,另一只手继续搓弄阴蒂的同时,深入甬道内,饥渴许久的软肉顿时挤上来,哪怕是手指也不嫌弃,热情地簇拥着他吮吸着他,把他往更深处迎,他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一下肉壁,找到了敏感点的位置之后专心致志对付那一块,每一次都能带起罗敷的战栗,她为了不出声,只能咬住手边的胳膊。
眼前模糊一片,她看不清任何东西,消失的视力转化为内在更敏感的触感,她甚至可以感觉到罗比修长的手指在身体里每一次颤动的力度,一阵又一阵快感涌来,她腰一软,差点坐不住往侧边倒去,还是罗比够住了她。
“姐姐,坐稳了哦。”
罗比抵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呵气吹拂在耳朵上,又痒又刺激,瞬间从天灵盖酥到尾巴骨,罗敷含糊不清地呜呜两声,很明显又涌出一股水,迎着罗比的手指流出来,他就着这股汁液,毫无预兆地突然加快了手速,十六岁小孩的手速无法想象,他还连花蒂都不放过,变本加厉地刺激,罗敷忽然睁大双眼,挣扎着想要脱开,脚乱晃着无意间踢到关着的门,罗比急忙又压住她的腿。
罗敷反应很大,她被罗比压在身前抱住,小腹一阵剧烈缩,整个人仿佛被灌了跳跳糖,痉挛一样抽搐。
许久之后她的呼吸才慢慢平复下来。
“罗比……”
“姐姐。”
诺顿在外面听着刚刚又是闷喊又是踢门的,突然没了动静,猜着是完事了,想到刚刚罗比说他已经走了的说辞,不自在地摸摸脸,转身跑了。
回来的时候队友们整装待发,看他匆匆忙忙回来,脸色古怪,也纳闷起来。
伊莱首当其冲,慢悠悠地瞥了他一眼,顿了一会,又微妙地挪开了视线,“你……你怎么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诺顿心里一紧,脸上却翻了个白眼:“放屁,我这是饿了。”
“你饿什么,”伊莱没忍住笑了一声,“你去趟厕所二十分钟,饿得把帽子外套全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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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乙女摘下玫瑰 若有所思
如果不是伊莱这一说,大家还没注意到诺顿哪不对劲,他出去的时候人模人样的,结果一回来,脸色古怪就算了,平常不离头的帽子和队服外套都没了。
呀,完了,外套披到空白身上了,帽子……帽子掉洗手池那里了。
诺顿一拍脑袋就要往外冲,出门又正巧遇到罗比扶着空白走到了他们这个休息室的门口,空白低着头捂着肚子,脸色苍白,一副虚弱的样子,罗比扶着他,正好看到了诺顿,他冲诺顿一笑,“麻烦您了,不然姐姐一个人还真有点难搞。”
几个队友透过诺顿没挡严实的门缝里看到空白和罗比俩姐弟,当仁不让地出来凑热闹,第一眼扫过去也就是空白好像身体不舒服被罗比搀着,除了看起来可可怜怜意外没什么不对,哪怕其实本人看着也有快一米七的身高,披上一件宽大的外套之后整个人看起来也娇小了许多,如果这个外套是他们队服那看起来就更顺眼了。
……嗯?
他们立刻又把视线转回去,果不其然,空白身上那件外套又宽又大,还绣着他们队的队徽,这除了身高接近一米九的诺顿也没人穿了。
罗比没多解释,只是愧疚地看了一眼诺顿,跟他说:“不好意思,外套不小心弄脏了,回去我帮你洗一下,争取后天比赛前弄干。”
诺顿一听弄脏了,好不容易降了点温的脸立刻又烧起来,他自然知道是什么弄脏了外套,什么“没关系”的话他支支吾吾说不出口,只能胡乱点点头了事。
说完之后,罗比跟他们道了别,就回归自己已经在休息室门口等好的队伍里去了,自始至终空白没抬过头,只有在经过诺顿的时候,他听到她用气音短促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她不会记得吧?
诺顿一惊,立刻转头看她,只看到一个纤细的背影。
“走了,回房间点外卖。”伊莱一勾他的肩膀,把他带走了。
晚上的时候他们没出去吃,随便点了点东西垫垫肚子,准备吃完之后直接打训练赛,为后天更加严峻的战斗做准备,不过在那之前还是有人开了会直播混时间,诺顿没理,他自己坐在床边玩手机,顺便摸走了一块披萨,但是吃起来味同嚼蜡。
主要原因出在屏幕上。
罗比在跟他发消息。
ica,robbie:今天的事,真的不好意思
kcp、norton:没什么
ica,robbie:那个,外套我已经洗了,姐姐在帮忙吹干,明天早上能还给你,哦,还有帽子,我……呃,姑且先问一句,你那帽子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kcp、norton:没有,你扔了也无所谓
ica,robbie:……
ica,robbie:倒也没扔,我怕姐姐看到,藏起来了
ica,robbie:你不介意就好,我回头再帮你买一个行吗
kcp、norton:呃,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罗比回了一句“好的”之后,有几分钟没发消息,可是一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诺顿也没吃下去东西,就一直看着,等了好一会才终于等来一条新消息。
ica,robbie:姐姐的事,能麻烦你别说出去吗,包括姐姐,就当你给她披了件外套就通知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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