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第五乙女摘下玫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粟媅
要烂一起烂:空白跟你们吃饭???我靠还有这等好事,我怎么没去啊!!!
我也烂:别提了,一块出来吃饭,迷离让诺顿帮忙看一下他家俩屠夫,然后诺顿坐空白对面去了,俩人面对面玩手机
我就烂:就很强
要烂一起烂:???我愿称之为钢铁直男
烂与不烂没意义:辱钢铁直男了,人家好歹有撩妹的想法,这叫朽木不可雕
你们都很烂:。吃你们的吧,我送他们回去了
放下手机之后,诺顿抬头一看,空白已经把挎包背好,坐在原地等他,顺便接过罗比结账的时候买的水打开喝了一口,他的视线刚好聚集在她的脖子上,被颈圈束缚着的纤细脖颈因为吞咽的动作有了些许起伏,扯得颈圈也动了一下,黑白的对比又太过明显,他硬生生从里面看出了一种色气。
诺顿急忙挪开视线。
虽然那群老色批发言过于直男,但是有一点不得不说是真的。
空白的长相确实是那种冷着脸就很有气质,笑起来却能看得人原地“起立”的漂亮。
等等,他在想什么狗东西!
诺顿走在路上,沉思半晌,最后又拿出手机,打开那个发烂发臭的群。
你们都很烂:那啥,空白她……成年了没?





第五乙女摘下玫瑰 你的味道(口交h)
回到酒店之后,罗比礼貌谢过了诺顿之后,就看着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路快走离开酒店,很快消失不见。
他低头给队长发了条回来了的消息,打了个哈欠,一边拉着罗敷往楼梯走,“姐姐回去了,我好困。”
罗敷跟着他走,拽了拽他,“要不你等会再睡?刚吃完就睡对身体不好吧。”
罗比思考一番,侧头朝罗敷一笑,露出一颗尖尖的虎牙,“姐姐陪我运动一下也可以!那我做一晚上都不困!”
罗敷没好气地敲了他一下,“你还是睡觉吧。”
这个时候刚好打开房门,罗比轻哼一声,把房门关上之后,回身双手抱住罗敷柔软的身体,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鼻尖全是罗敷身上淡淡的香气,才觉得舒服了许多,他一侧脸,嘴唇就贴上了罗敷的下颌,似有似无的亲吻挑逗让罗敷身体一阵战栗,她听到罗比振振有词的找理由:“姐姐今天一天没做了,晚上再不做,万一明天排的时候出了问题,场馆里面应该没有隐蔽的地方可以做的。”
“怎么就你这么聪明。”罗敷叹了口气,抬手也抱住罗比,算是当成了回应。
“诶嘿嘿——”罗比傻兮兮地笑。
“先洗澡再说。”罗敷抬手糊住他凑过来的脸,又把他往外推了推,“老老实实脱衣服,别把队服也弄脏了,今天洗了后面干不了就麻烦了。”
“哦……”
洗澡的时候罗比还特意拉着罗敷一块洗,美名其曰学公益广告那个小孩,给辛苦操劳的姐姐洗澡。
罗敷:“……”
罗敷:“他说的那是妈妈洗脚。”
“差不多嘛。”罗比坐在床的边缘,一手捧起罗敷的头发,拿着吹风机耐心地吹。
罗敷的头发从过年之后就再也没剪过,几个月下来也有了点长度,还能让罗比祸祸一番,平时喜欢折腾就算了,连洗头吹头发他都要插手,如果不是罗敷坚决拒绝,大概她连自己头发都不用摸了。
“好香啊。”他抽抽鼻子,随口夸道。
“海飞丝不就是这个味吗。”罗敷有点纳闷,“而且香吗?”
还不等罗比回答,罗敷顿了顿,叹了口气,“你稍微克制一下,至少让我吹完头发。”
她枕在罗比腿上,看都不看就感觉到了他的“兴奋”,毕竟都快戳到她的脸上了。
“没办法,一闻到姐姐的味道就忍不住了。”他委屈道,说着话,手里的速度也加快了,开大风速一阵狂吹,罗敷的头发虽然又多又密,也架不住龙卷风一样的吹,很快就接近半干的程度。
这个时候罗敷起身接过吹风机,“坐过来,我帮你也吹一下。”
罗比虽然头发短,但不是寸头,还是有一点长度的,他不吹干罗敷还真怕他就这么感冒了。
罗比闻言,就地坐在床下的地板上,直接揽住罗敷的腰,脸埋在她的小腹间,赤裸的上半身贴住了她的大腿,“吹吧姐姐。”
罗敷:“……这就是你让我围浴巾的最终目的吗?”
罗比仰头无辜地看着她,那双湿润的眼睛映衬着灯光,如海上烟花一般灿烂而绚丽,罗敷看着看着便沉溺其中, 她摸摸罗比的眼睛,“这张脸能骗好多小姑娘了。”
罗比主动蹭她的手,声音也低了许多,“那姐姐呢,被我骗到了吗?”
“你不需要骗我。”罗敷捏了一下他的脸,还带点婴儿肥的脸颊手感相当好,软乎乎的,她忍不住笑起来,“你说什么我都信。”
“我也是。”
罗比弯了弯眼睛,压得罗敷往后倒去,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罗比捧着她的脸吻上去,唇瓣紧贴,舌尖缠绵,呼吸交融,也不知道是不是男孩子的肺活量天生就大,罗敷觉得快呼吸不上来了罗比还像正常人似的,最后还是罗敷推了推他,他才不情不愿地挪开,没等罗敷喘两口气,他又沿着往下一路舔咬,从下巴到喉咙,锁骨到胸口,他眼疾手快地扯开浴巾,罗敷躺在铺展开的浴巾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就像是做好被盛到罗比眼前的菜,只等他的鉴赏品尝,这种想法让她微妙地绷紧了神经。
无论做多少次她都无法把这当成理所应当,她也有过无数次她是不是爱上了罗比的错觉,但是最终这种想法被她想象之中那个似笑非笑看着她的女人打破了。
我居然在和我的亲弟弟做爱,你会怎么想呢?妈妈?
她猜那个女人大概会冷笑一声,拿掉嘴里抽着的眼,用那双上挑的丹凤眼看着她,“可惜了,不能加我一个呢。”
她们都是变态。
胸前夹杂着快感的刺痛唤回她的思绪,罗敷一个激灵,低头就看到罗比不满的眼神,他正歪头看着她,过分的是嘴里还含着乳峰顶端那一点红色,“姐姐太过分了,还走神!”
他说话的时候嘴巴一张一合,磨蹭着敏感的乳尖,温热的呼吸打在大片皮肤上,罗敷顿时身体先软了叁分,就像是有一股电流从后脑勺窜到尾椎骨,所经之处尽数麻痹,她呼吸不粗重几分,即便是这样,罗比也不放过她,他终于松口之后继续向下,任凭已经被口水沾湿的硬起来的乳尖在空气中瑟瑟发抖,途径平坦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双腿之间。
“别…脏……”罗敷蹙眉,抬手想推开罗比,却抵不过罗比动作更快地分开她紧紧合住的双腿,那一条染了些许水光的缝隙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他并不意外,罗敷的身体一直都是敏感过头,那几个敏感地带稍微撩拨一下她就会有感觉,预料之中,他贴过去,鼻尖紧贴着隐约露出的花蒂蹭蹭,试探性地咬了一下花瓣一样的软肉,立刻换来罗敷激烈的反应,她猝不及防叫了一声,双腿下意识拢紧,可惜因为罗比脑袋的存在而无法闭合,只能被迫搞出了一种她把罗比的脸往私处挤的急切。
最可恶的是罗比还朝那里吹了口气,笑嘻嘻地冲她比了个v,“姐姐你这么热情,那我就不客气啦~”
她甚至听出了波浪号的淫贱感!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但是罗敷完全无法适应那种私处被人吸吮的感觉,酥麻瘙痒又没办法解决,那种被光顾的满足感只在入口处徘徊,甬道拼命地缩,却始终不能够被完全进入,因而也更加渴求。快感如浪潮一波一波袭来,但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到达最高峰。罗敷唯一能做的只有像在岸上将要窒息的鱼一样扭动腰肢,不断挣扎呻吟。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会被口到高潮吧?!她绝望地想,下次一定要让罗比知道,要做就做,不做拉倒,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这么想的下一秒,罗比突然使劲叼住夹在缝隙之间的花蒂,甚至用牙齿轻轻嘶咬,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袭来,她像是触电一样疯狂挣扎,呻吟声都拔高了音调,所有在之前的堆积像是引线被点燃的烟花,连锁反应下在她眼前炸出一片五斑斓的黑,连大脑都成为空白,她觉得好像过了许久,又似乎只是几秒钟的时间之后,才从那种迷幻中醒来,却也无法平静呼吸。
“姐姐爽吗?”罗比枕在她的胸前,眨眨眼,满脸无辜地问她,他的脸上都是水渍,灯光一照亮晶晶的反光,还有一滴在她的注视中沿着下巴缓缓滴落。
见罗敷看着他的脸,罗比用食指抹了抹,又往罗敷嘴边送,“姐姐要尝一下吗?你自己的水,是什么味道呢?”
他原本只是准备调戏一番就手,没想到下一秒罗敷突然咬住他的指尖,细细舔舐,甚至颇具暗示意味地含住他的食指,用舌头一番搅弄之后才吐出来,幽幽道,“一般。”
罗比一张脸涨得通红,下一秒他更加兴奋,“那姐姐要尝尝牛奶是什么味道吗?”
他问的太理直气壮,以至于罗敷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时候顺手拿起牛奶后还可疑地沉默了好久。
“姐姐,怎么啦?”罗比撑着脑袋打了个哈欠,没打采地问她。
“……没什么。”罗敷一脸一言难尽地把手里的牛奶推给他,“你喝吧。”
她暂时是无法直视乳白色的液体了……尤其还是可以入口的。




第五乙女摘下玫瑰 提心吊胆
排这一天忙忙碌碌,到自己的环节的时候被呼来喝去,轮不到自己的时候站在一边闲得发呆,但是等真正和队友走上台的那一刻,罗敷还是心都提起来了。
她原本是站在队末的,结果负责安排的人看了她一眼,眉头一皱,“那个,妹子,妹子站中间吧,你们还对称一点。”
队里人齐齐望向罗敷。
罗敷手不自觉发抖,小心翼翼地问:“我……?”
负责人点点头。
罗敷卑微地挪到中间,顺便把罗比拽过来,另一边是队长,转过头来安慰她,“没事,别害怕,没观众,现场没人会死盯着你的。”
她艰难地点点头,咽了口口水。
上一次有记忆的上台面对观众,在她的记忆里已经是小学六年级的那一次演讲了,而那个时候,她对陌生人的恐惧感还没有这么严重。
站在舞台中央,往远看,空旷而拥挤,全都是在调试中的大型设备,罗敷看了一眼就赶快回视线,那些摄像头对准了他们,明天起未来叁天都会有成千上万的观众从这里看到她,看到他们,无论做什么,只要是站在这里,一举一动都会被无数人注视着。
如果在镜头前紧张到有了性欲……
光是想想那样的场景,罗敷的手心就全是汗,她低着头用力地深呼吸,但还是无法放松自己。
“姐姐?”负责人说了一声之后,罗比立刻转头看她,神色忧虑,“姐姐怎么了?”
他不问还好,一问全队人都注意到罗敷满是冷汗的额头与奇怪的脸色。
“生病了?”队长问,他担忧地看了一眼罗比,“不会是发烧了吧?”
他还特意压低了声音问罗比。
罗比摸了摸她的额头,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温度,摇摇头,“没有……先下去吧。”
在这之后他们也没什么事了,干脆就跑到一个角落里蹲着,大家大概也猜到了罗敷是过于紧张,都一起安慰罗敷,子夜跑去问工作人员要水,可乐干脆掏出手机来,给她放视频看,什么改革春风吹满地,中国人民真争气,罗敷看了两眼没忍住笑,于是几个人乘胜追击,又连连逗她,罗敷才终于恢复过来,她埋着头,有点不好意思,缩在罗比身边,低声道歉,他们也不怎么在意,几个大男人也不可能说责怪小姑娘胆子小,摆摆手就过去了。
只是这动静还是引起了别家战队的注意。
金窝银窝不如kcp狗窝
我就烂:哇,你们猜我来厕所的路上看到啥了
要烂一起烂:?
要烂一起烂:请开始你的表演.jpg
我就烂:表演你妈,我没瞎说,ica那一群大老爷们把空白堵角落里了
我也烂:?
要烂一起烂:???
我也烂:你不对劲,你有问题
你们都很烂:……
你们都很烂:你这是什么傻逼描述
我就烂:给她看鬼畜
我就烂:那个角落好快乐地在放改革春风吹满地
我也烂:你他妈的
我也烂:能一次性说完吗
要烂一起烂:这操作也很迷惑了
你们都很烂:……
诺顿放下手机,当场化身无语子,看身边潜水潜得津津有味的伊莱,“他们怎么能做到这么无聊的。”
伊莱耸耸肩膀,“我怎么知道。”
“还几个大老爷们把空白堵在角落……”诺顿翻了个白眼,“吓得我还以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伊莱划着屏幕的手停住了,他看了他一眼,“你被外星人附身了?居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成语。”
“我当然……”
“你当然是在想怎么把空白堵墙角的不是你。”
“放屁!”
看诺顿那么激动,伊莱事不关己地继续看群,“我开玩笑的。”
诺顿再次翻个白眼。
他可真是怕了伊莱了,这家伙每次都是淡定自若地语不惊人死不休,把别人呛个半死自己又一副什么也没说的样子,偏偏他粉丝还特别吃他这套,有一次诺顿去他直播间的时候,见他正玩狼人杀坑人,悍跳预言家,谈笑风生间把人拐进坑里,哄得人一愣一愣的,最后居然他才是狼人,预言家在第二天白天就含冤被处决了。那时候他直播间的弹幕都说什么“衣冠禽兽”“斯文败类”“腹黑男孩”,虽然他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但不得不承认这些古怪的形容词还是稍微能够和伊莱沾点边的。
伊莱不知道隔壁自家队友奇奇怪怪的想法,他坐久了站起来活动一下身体,正好远远看见群里话题的中心,也就是空白。
她正从队友手里接过咖啡。
昨晚他就看到她了,不过跟他没多大关系,伊莱也就没太在意,这么一看,哪怕带着口罩遮住下半张脸,单看那一双眼睛,她也不会难看到哪里去。
她有让人一见钟情的资本。
吃完饭回到宾馆之后,罗敷才松了口气。
每一次从踏出房间的那一刻她的心里就会埋下一种恐惧感,直到再次回来才会放松下来。
罗比在后面关门,他走过来就看到罗敷坐在床上发呆。
“姐姐,想什么呢?”罗比坐到她身边,“还在想今天的排吗?”
罗敷闷闷地应了一声,“我怕我掉链子。”
高中在学校的时候,她也不是没有过明明还在学校,甚至还在的时候,突然想到做爱,紧接着就一发不可拾,连上课都无法集中注意力,越害怕被人发现越是兴奋地颤抖,走神走到科科老师点名骂她,她低着头一只声不吭身体发抖,无人知晓的是她流的水已经浸湿了内裤。
边唾弃边沉溺,明明厌恶恶心却还是在它发作的时候会疯狂地想着做爱,在罗比之前她幻想过她暗恋过的班长她的同桌,到最后连看一眼他们都不敢,只怕被他们察觉她龌龊的想法。
她现在宛如一具被性欲操纵的皮囊。
这样的人,真的能够被暴露在大众的目光之下吗?
罗比抿着唇,看着消沉的少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如果说她如果实在怕就不上场的话,他都能够想象到罗敷会是什么样的反应,想来也会更加难过吧,如果被当做需要细心呵护的陶瓷花瓶的话。
他只能抓起罗敷的手,把自己的手指穿插其中,十指紧紧相扣,“姐姐,我在身边,放心。”
“……嗯。”半晌之后,罗敷才应了一声,“我又让你担心了。”
“有什么的,你不让我担心我才不开心呢。”罗比靠在她身上,有一搭没一搭玩着她的手指,“这说明姐姐是需要我的嘛。”
“算了,不说这些了。”罗比又直起身子,“我好几天没直播了,我直播开摄像头跟他们聊天,姐姐你也来吧,正好习惯一下摄像头,如果不适应的话我再关了。”
罗比来之前提前在粉丝群里说了他没有电脑,这两天应该不会直播,粉丝原本都安慰好自己,不开就不开,可以去别人那里蹭着看罗比的镜头。
结果谁能想到这么两叁天过去了,罗比居然真的能这么狠心,粉丝群里消失地无影无踪,也只是大粉问起来的时候才回两句,更别说发点什么动态,他就差没神隐了。想去别人那里看看吧,他只在自家队友的直播间里出现过一次,包括和他一个房间的队长,问他去了哪,迷离还很无奈地说他去和空白面对面排位语音去了,简直见者落泪闻者伤心。
说起来罗比第一次露脸还是在隔壁奈布的直播里。
哦更他妈心碎了。
因此等到心灰意冷的粉丝在临近排位的时间点,突然到特别关注的主播开播的消息,点进去一看居然是罗比这个臭弟弟还是开摄像头的时候,谁能想到那种惊喜到恨不得原地一蹦叁尺高的情绪呢。
“大家好,我终于开播啦~”罗比冲摄像头招招手,他没带口罩,一张小俊脸被清晰地映在屏幕上。
原本还埋怨他说不开播就真的连个动态都没有的粉丝开屏暴击,只见一个小帅哥笑嘻嘻地凑近了看着屏幕,一双蔚蓝色大眼睛闪闪发亮,让人无端联想到娇小玲珑又活泼的小型犬,可可爱爱,要你脑袋。
——开屏暴击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啊啊啊啊啊弟弟露脸了!!!我在做梦吧
——前面的弟弟在奈哥直播间露过脸了
——还有空白,呜呜呜姐姐也好漂亮我直接狂喜乱舞
——居然还有这等好事!啊啊啊错亿,我要补录屏
等弹幕癫狂一阵之后才慢慢冷静下来,罗比倒是很有耐心地看,还挑了两条回复,罗敷在旁边看了一会之后觉得有些无聊,又怕拘束,干脆拿手机玩游戏,争取在排位之前玩两把联合狩猎。
罗比眼尖,看到罗敷点开了联合狩猎的界面就知道她要干嘛,高呼一声“姐姐等我!”,转头就去包里刨多出来的那个手机,“我也要玩。”
这声姐姐一出,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弹幕瞬间更疯了,全都在喊让我康康让我康康,然而罗敷坐在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罗比又去拿手机,等回来的时候才顺手把手机拿到罗敷那边。
“我已经进去了。”罗敷冲着他晃了晃界面,八个人类一列排开坐在长桌边,什么皮肤什么动作的都有,堪称群魔乱舞,有意思的是她身边两个人头上的id就很有趣。
猫牙,naib
猫牙,aesop




第五乙女摘下玫瑰 光明正大
高仿吗?
这么想的下一秒,隔壁佣兵的头上冒出一个对话框。
猫牙、naib:?空白?
那不是了。
罗敷回了一个“嗯”。
毕竟她的id非常直接明了,就是ica空白。
罗比在旁边一看当场吐血,“啊啊啊姐姐我要和你一起玩!”
罗敷把他的脑袋推到一边,老实道:“你挡我视线了。”
她选了个牛仔,原皮牛仔坐在入殓师和前锋中间,叁个人活脱脱从肌肉猛男到瘦弱白斩鸡的完美过渡,伊索等到快开始的时候,才意味不明地发了爱心两个字。
罗比坐在她后面圈住她,拿摄像头对着手机屏幕,刚好照到罗敷搓玻璃的手和盘起来的腿,纤细白皙的手指被一顿吹,罗比气哼哼地怼弹幕,“是我姐姐,你们兴奋什么!”
——姐姐是大家的姐姐
——我可以当你姐夫!
——请问空白还需要弟弟吗,可以吹虹屁的那种
“我不需要姐夫!!!”罗比无能狂怒,反倒惹得弹幕疯狂地笑。
罗敷往后靠了靠,坐到了罗比怀里,权当无声地安抚他。
伴随一声玻璃脆响,游戏开始,是月亮河,罗敷转了一圈之后就很没有梦想地去鬼屋修密码机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拿着箱子的入殓师千里迢迢跑过来,和牛仔一起修机子。
罗敷:……
图什么呢,一个跟男人修机减速,一个跟人修机减速,两个人凑一块修机还减速,完美诠释一加一等于一。
罗敷贴了个涂鸦就跑想去别的地方,结果入殓师又跟了上来。
“咦?”罗敷百思不得其解,她又贴了个涂鸦,又跑了,结果入殓师再一次跟了上来,还原地给她起了个棺材,完了之后又贴涂鸦,
“哇他是傻子!”全场就那么一个入殓师,一看就知道是那个伊索,罗比突然就想到昨天拍照的时候伊索那专注到赤裸裸的眼神,属于男人的危机感蓦然升腾,他顿时怒从心中起,在罗敷身边催她,“姐姐快走别理他!修机太慢了赢不了!”
“怎么了?”罗敷也想起来这是伊索了,想想那天吃饭的时候坐在对面那个安安静静的美少年,罗敷原本心想着慢点就慢点,那就修吧,但是罗比在一边疯狂逼逼赖赖,又是晃她又是晃手机,就差抢手机自己操作,她迷惑地转头看罗比,“没关系吧,奈布在遛呢。”
左下角都180秒牵制大师了,另一边困难一点,有人上椅了,不过问题不大,是个空军,相当能坐。
“我不,你只能和我一起修机。”罗比见她无动于衷,干脆伸手在她屏幕上划,原本修机修得好好的牛仔再一次跑开,甚至甩着鞭子赶路,入殓师提着个化妆箱苦苦追在后面,甚至还路过了正在遛鬼的奈布。
1...34567...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