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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乙女摘下玫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粟媅
没有人接电话,一直没有。
恐慌席卷全身,罗敷顿时如坠冰窟,她再次回到那一天,妈妈温柔地对她说,“如果你不听话的话,我就把你也丢了。”
那张脸突然变成了罗比的样子,他没有在笑,冷漠地垂下眼睑,看都不看她一眼,“为什么不想承认我和你的关系,你不听话。”
不听话就要被丢掉。
不,不要,不要丢掉我,我不想被丢下!
“呜……”
度秒如年,漫长的煎熬之后,电话那头,一声接通的应答宛如天籁传入耳中。
“……喂?”
伊索一个人呆在房间玩电脑游戏,突然听到一阵铃声,循着声音找过去,他看到奈布的床上扔着的手机在不停地震动。
奈布去和不知道哪家俱乐部的经理谈事,忘带手机了。
伊索本来没打算接,转头就回去继续玩游戏,结果过了五分钟之后手机仍然坚定不移地在制造噪音,就算带着耳机都无法阻止它穿透式的扰民铃声,伊索不堪其扰,最后拿过手机一看,qq语音电话,备注是“ica.空白”,人他有印象,中午才一起吃的饭,伊索再不注意周边的事物也没有忽略那个姐姐,她长得确实很漂亮,就连伊索看到也会觉得赏心悦目,只是她看起来就很胆小的样子。
她为什么会给奈布打电话?
伊索想了好几分钟也没想通,最后还是接了电话。
刚接通电话,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少女带着颤抖哭腔的声音,“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别不要我……”
“……”
什么意思?
他的沉默似乎给了对方什么暗示,少女的声音听起来甚至有些崩溃,她神经质地重复着道歉,可是听起来又有点不对劲,那种哭腔里隐约夹杂着呻吟。
伊索陷入了沉思。
她的神……也有问题吗?
“你在哪里?”他问。
等他重复过好几次之后,少女才勉强从混乱的思维中理解了他的问题,浑浑噩噩地报了一个房间号。
“知道了。”
说完,伊索就挂了电话。
他仰着头思索片刻,还是觉得很有兴趣,于是他用自己的手机给奈布发了条消息。
伊索:我找到了有趣的东西,去看看
这是奈布回来之后面对空无一人的房间彻夜未眠的根源。
但是此时的奈布不知道,伊索也不知道。
现在是十点左右,酒店的走廊上没几个人,偶尔有没关紧门的几个房间里传来很大的笑声,他悄无声息地路过,在一个房间前站定。
如果是除了伊索以外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此时此刻,都会知道一个常识——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不要随便进一个女孩子的房间。
然而站在这里的是伊索。
从小被诊断出自闭症的孩子在抛妻弃子的丈夫离家出走后,由母亲含辛茹苦地抚养长大,上学期间母亲迫不得已把他送到寄宿学校,特意叮嘱老师他有自闭症,本来是希望老师能够多照顾他几分,谁成想这反而成了加深病症的源泉。
——这位小朋友有自闭症,大家要多多照顾他哦!
——老师,什么是自闭症?
——是神经病吗?
——啊!他是神经病!不要和他玩!
这四句话,完美地概括了伊索短暂的求学生涯。
在发觉了他越发孤僻冷漠的性格之后,母亲终于含泪为他办了休学,把他一个人关在家里,度过了漫长的时期之后,他接触到了电脑,接触到了游戏,接触到了直播,接触到了朋友……或者说是奈布。
他们很奇怪,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过分的孤僻沉默,粉丝热情的喜欢着他,甚至连他在现实里被人嘲笑的自闭都成了一个萌点,参加比赛之后更是如此。
十七岁的自闭弟弟,还是技术很好的羸弱人皇,对他们来说每一点都很有趣。
然而再受人喜爱,伊索也很有自知之明地清楚,他不正常,他是常人眼中的神病,他有着与常人格格不入的观点理念,甚至奈布都不会认同。
而这扇门之后,是另一个。
她会是,什么样呢?
伊索敲了敲门。
罗敷昏昏沉沉地打开门,长久的忍耐之后她几乎到了极限,意识模糊,濒临崩溃,猛扑入来人的怀抱中,她用力地抱住对方,不住地哭泣:“不要丢下我,我会乖乖听话的。”
伊索一怔,还来不及反应,罗敷勾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吻住他,用舌头撬开尚未紧闭的牙关,娴熟地与他纠缠,伊索甚至尝到了一点血的味道,他才看到罗敷的脸上好像蹭到了不知道哪里的血迹。
这可比他严重多了,伊索想,他好像是不该来的。
少女衣衫不整,衬衫被粗暴地扯开,里面的内衣也被推上去,露出一对被蹂躏得尽数是红痕或指印的绵软雪团,下身更是什么也没有,只有双腿间水光遍布,也不知道是哭得太重了还是情动的痕迹,她眼角颊边全是潮红,眼中雾气蒙蒙水色潋滟,媚色横生。
如果仅仅是春光乍泄倒没什么,但是糟糕的是,伊索好像很喜欢她这种神志不清濒临崩溃迷离恍惚的模样,喜欢到瞬间硬了。
他被推倒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再一次陷入了自己是不是变态的沉思中。
“上我,罗比,操我……”罗敷说话断断续续地,完全失去理智,胡言乱语,她甚至拉着伊索的手摸她双腿之间一张一合的花穴,“好痒,想被你的肉棒插,快操我!”
那里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毛发,入手又湿又软,不小心陷进去一条缝里,他动了一下,好像碰到了什么地方,身上少女立刻短促地尖叫一声,像是触电一样身体不断抖动,都已经这样了她还不安分,少女双手还不安分地去扯他的裤子,本来就是普通的运动裤,根本经不住拽,伊索还沉溺在震惊的情绪中,少女已经扶着他的阴茎,一手撑着花穴,自己坐上去,一口气贯穿到最深处,甚至能够看到纤细的腰腹上隐约鼓起来一点。
尚未经过足够扩张的甬道撑不住暴力的入侵,况且过分的深度还隐隐触碰到深处的子宫颈,酸麻迟钝的痛感让罗敷不由得又低声呜咽,伊索想要安慰她,却被她抓住胳膊,一口咬上去,疼得他顿时也倒吸一口冷气,本来阴茎泡在湿热狭窄的甬道里面,肉壁摩擦之中带来致命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意识也不沉陷,可胳膊上瞬间尖锐的疼痛又把他拉回来,堪称冰火两重天的待遇。
两个人一时都没了动作,保持着私密处紧密贴合的姿势,各自沉默,罗敷过了许久,才讨好一样抽抽噎噎地吻了吻他,“你动一下嘛……”
伊索闻言,勉强撑着坐起来靠在墙上,伸手把着罗敷的腰上下掂动,罗敷半阖眼睛,随着动作高低呻吟,胸前那两团也上下跳动,白花花得晃眼,伊索别过头去,不看那一点刺目的红。
突然间罗敷身体前倾抱住他,两只手臂死死地缠在他身上,她似乎快要到达极限,花穴内也是一阵一阵紧缩,绞得他动弹不得,他看到她单薄的脊背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以及斑驳交错的红色痕迹,“罗比,不要离开我。”
她倚靠在他的肩膀上,恍惚间哀求,“罗比,不要丢下我。”





第五乙女摘下玫瑰 昨夜旧梦
罗敷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浑身酸疼,下床的时候腿一软,如果不是及时撑住床,差点摔倒在地上。她低头一看,身上赤裸裸地,没有一点布料,露出了斑驳的吻痕。
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大脑像是生锈了一样,半晌才迟钝地想起来,她昨晚缠着罗比做了一晚上。
罗比呢?他去哪了?!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罗敷突然清醒过来,她环顾四周,房间里安安静静地,不像是有第二个人存在的样子。
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手机在震动。
是罗比的电话,打了叁个,她一直没接,罗敷手无意识地颤抖,接起电话的时候,她整个人缩在床上,蜷着身子,好像在防御什么一样。
电话里罗比的声音依旧清朗,他带着些许笑意,“姐姐快开门,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罗敷披了件衣服,开了条门缝往外看,罗比站在门口,见她开门的样子,愣了一下,赶紧往里面挤,顺势把门关上。
“你不会是刚睡醒吧?”他有些无奈,把罗敷往床边拉,“怎么看起来傻兮兮的。”
不料罗敷沉默片刻,突然紧紧抱住他,带着哭腔在他耳边说,“你昨晚为什么要走,我醒来找不到你差点吓死了。”
“什么?”
罗比有些迷惑,他停顿几秒,才发现今天罗敷不太对劲,不仅是罗敷,环顾整个房间,比他昨天走的时候乱了太多,而罗敷身上更奇怪,她额头上有些红肿,甚至有点破皮,好像用力撞过什么东西,除此之外左手上也有很深的咬痕。
昨晚上他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姐姐,昨晚上你怎么了,是想到了什么东西吗?”罗比意识到或许是罗敷性瘾发作了,他问道。
罗敷低着头,好像犯了错认错的孩子,“我不知道……我好像是,想到了妈妈?”
她不想提这些,摇摇头,又抓住了罗比的手,十指相扣,“我昨晚等到你来了才……没有自慰哦。”
“……是吗?”罗比勉强笑了笑,他摸了摸罗敷的头,“姐姐,我帮你梳头发吧,酒店早上提供自助餐,等会下去试试。”
“嗯!”罗敷应了一声,“等我换衣服。”
说着,她站起来往行李箱那边走,走着走着还扶了一下腰,回头又跟罗比抱怨,“我昨晚好像太急了,直接坐上去的,插太深了,腰好酸,还有点疼。”
她又想起来什么,急忙朝罗比这里走过来,拉起他的胳膊看,“我昨晚是不是疼得一急直接咬你胳膊了?没受伤吧?”
结果罗比两条胳膊上别说伤,牙印都没有。
“咦?”罗敷眨眨眼,“我记错了?我记得我咬得很用力啊?”
“记错了吧姐姐,你咬自己咬得很用力才对。”罗比托起罗敷的左手,一道牙印嵌在上面。
“大概吧。”罗敷挠挠头,也不再想这个问题。
她洗漱完了,翻出来之前定做的队服穿上,就坐在原地等着罗比给她梳头,考虑到今天要拍定妆照,可能还要化妆,罗比给她编了个麻花辫,编头发的时候,他问罗敷:“姐姐,我晚上还是在你这里睡吧。”
“怎么?”
“我怕有人半夜找不到我又哭啊。”罗比又拿了几个头饰,一个一个往麻花辫里插,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对了,等会吃早饭我们去趟药店吧,你额头的伤处理一下,我昨晚做的时候忘了吃避孕药。”
“昨晚?”罗敷想了想,点点头,“知道了。”
“真是的……”罗比气鼓鼓的,“居然又让你吃避孕药了。”
罗敷上一次吃避孕药还是他们两个第一次的时候,罗比心惊胆战了好久,生怕罗敷身体出现问题,之后就一直是他在吃长期避孕药,算算这还真的是罗敷第二次吃。
“没关系,偶尔嘛。”她自己倒不在意,“你下次记得就好了。”
“想想还是好气!”
他这么一气就气到楼下,吃饭的时候,还是一个人苦大仇深地在喝粥。
“怎么了这是,一大早就成了小青蛙?”队长走过来坐在他对面,捏了捏他的脸,“起那么早去找你姐姐了?该不会是跟你姐姐吵架了吧……哎,你姐姐呢?”
“她忘拿手机了。”罗比说。
“对了队长,我能和你商量个事吗?”罗比把碗一放,神神秘秘地凑近。
“你想把这玩意染成绿的?”队长指了指他的头发。
“什么啊!”罗比晃晃头,他左右看了看,确保没人偷听之后,才小声问,“我晚上想去姐姐的房间睡,队长你别和别人说行不行。”
“去你姐姐那?!”队长惊诧地睁大双眼,反手摸了摸罗比的额头,“小宝贝你是不是发烧了,你都十六了就别往你姐的房间跑了吧。”
罗比撇撇嘴,“姐姐昨天也是这么说的,结果晚上我刚走就撑不住了,昨晚不知道怎么弄得,把头都撞破了。”
他说成这样,队长自然不会把这当做玩笑,他神情立刻严肃几分,“怎么回事?”
“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嘛……我基本就是和姐姐相依为命,”罗比说着,叹了口气,“其实姐姐以前不是这样的,她……妈妈对她不太好,她有点心理阴影,所以很怕一个人呆着,我有一次只是出门买东西回来晚了一点,回家的时候姐姐差点哭到崩溃。”
说到妈妈,他眼中出现了几分郁色,每当他想起姐姐那种痛苦至极的神色,他对那个女人的愤恨就会多几分,如果不是她,罗敷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队长沉默片刻,这才终于解开疑惑,他原本还在想空白明明比罗比大叁岁,怎么看起来反而罗比更像哥哥,更倾向于照顾空白。
他揽着罗比的肩膀拍了拍,表示“”安慰,“我不会往外说的,放心。”
罗比冲他感激地笑笑。
“以后有机会的话的带她看看吧,你总不可能这么照顾她一辈子吧。”他劝道,“如果经济上有什么困难的话跟我说,我手上还是有点小钱的。”
“有机会吧,照顾她一辈子也没问题啊,我那么喜欢姐姐。”看到电梯口出现的身影,罗比一口气把碗里的粥全部喝完,又抓紧解决了小笼包,他喝口水漱漱口,“队长我和姐姐出去买点东西,马上回来!”
话音未落,他就跑远了,那一嗓子还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奈布回目光,正想专注于眼前的早餐,忽然发现他身边的人正看着一个方向,目不转睛,他拍了拍伊索,“老实交代,你昨晚到底去哪里了?吓得我也是一夜没睡,生怕把你丢了你妈找我拼命……对了,你胳膊上的牙印是怎么回事?你到底干嘛去了?”
伊索头也不回地看着罗敷,等到人都走远了,才低头慢条斯理地把手里的豆浆喝完,“我喜欢空白,我想追她。”
奈布:“……?”
他在原地凝固了一分钟,才缓缓说道,“刚刚我是不是耳鸣了,果然一夜没睡对老年人身体伤害很大。”
伊索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你才23,不是老年人。”
“你也才十七。”奈布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人家也没兴趣跟未成年人谈恋爱吧。”
伊索心想,怎么没兴趣,没兴趣他胳膊上的牙印怎么来的。
罗比比他还小一岁!
“我和空白很般配的!”他认真地宣布。
奈布一脸宠溺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当晚在房间里直播的时候,他循环了叁个小时的《梦醒时分》。
而伊索不甘示弱,也在直播间循环了叁个小时的《偏爱》。
——???what are you doing
——谁能告诉我奈哥和弟弟在打什么哑谜
——我快不认识这两首歌的名字了天啊
——我觉得我在一年之内不会听这两首歌了
当然那是后来的事了。
罗敷和罗比买完药在外面吃完之后回来,就差不多到了去场地的时间。
昨天队长就和他们交代过,今天是他们队拍定妆照还有一些队友互动小视频的照片。
化妆的时候,罗比还担心罗敷会不会因为化妆师碰到她而有什么反应,因此他一直是蹲在罗敷身边拉着她的手跟她聊天,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一旁正拍vlog的解说注意到这里,拿着摄像机走过来,冲他们打招呼,“hello,小帅哥小美女~”
罗敷因为要化妆,没动作,罗比扬起脑袋,冲着镜头比了一个“v”。
“你们关系太好了吧,姐姐化妆你都要跟着呀?”解说小姐姐继续调侃他,“这是什么,姐宝?”
谁知道罗比反而举起两个人牵着的手冲着镜头晃晃,“姐姐永远是我的大宝贝。”
按照平常罗敷绝对会戳他脑袋的,可今天罗敷只是抿着唇瓣一笑,反而更紧了紧抓着罗比的手。
罗比愣了一下,心下酸涩,更想知道罗敷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才会有这种奇怪的转变。
解说走到正前方,看到罗敷头上的一块纱布,立刻担心起来,“空白怎么受了伤啊,问题大吗?”
“没什么,姐姐昨晚睡觉的时候掉下来撞到头了,破了块皮,今天抹了药膏。”罗比在一边解释,罗敷“嗯”了一声,她思考几秒,也比了一个v,“不用担心。”
但是摄像老师着实担心。
“这家伙整得,拍照也不能头顶纱布啊!”摄像师愁得要死,他思来想去,左顾右看,突然眼前一亮,跑到一边等候的战队里拍拍一个人,“小伙子,能不能借你的帽子用用?”
诺顿茫然地摘下自己的鸭舌帽递给摄影师。
许久以后的顿空cp粉考古这两个人的时候,才喜极而泣发现,原来自己磕的cp那么早就有互动了!
虽然只是共用一顶帽子的互动。




第五乙女摘下玫瑰 度秒如年
摄像师拿过来帽子啪一下扣到罗敷头上,又调整了一下角度,站远点打量一番,才满意地点点头。
“你站这!往前一点!”
罗敷按照他的要求,抱臂,小幅度侧身,略微歪下脑袋,恰好用帽檐挡住了纱布。
“绷着脸,眼放杀气,不是不是!别皱眉毛!杀气!小姑娘,你想想你讨厌的人,特别讨厌的,你想不想打他?”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罗敷站在聚光灯下,只觉得无比煎熬,等摄像师终于松口的时候,她喘了口气,立刻往罗比身边跑去,还因为腿软不小心踉跄一下,惹得房间里的人善意地哄笑,只有罗比急忙过来接住她,扶着她回到一边坐下,“姐姐,还好吧?”
罗敷呼吸有点急促,她深呼吸几下,才点点头,“还好吧……大概。”
罗比摘了帽子,把她的手机还给她,“我去把帽子还给别人。”
“嗯。”罗敷熟练地点开游戏,准备玩会俄罗斯方块转移注意力。
眼看罗比拿着帽子走过来,诺顿的队友拿胳膊肘戳了他一下,朝他挤眉弄眼。
诺顿冲他们翻了个白眼,转头笑着接过帽子,甚至拒绝了罗比说帮忙洗帽子的提议。
反正也该洗了,他抓着两个月没洗的帽子,托着下巴深沉思考。
等定妆照拍完之后还要拍一些小视频,一开始是拍自我介绍和各种各样的问题提问,别人还好,到了罗敷的时候,摄影师快和罗敷一起窒息了。
“自我介绍一下吧?”
罗敷坐在椅子上,眼神不自觉地偏移,声音也虚浮低微,“大家好,我是ica战队的监管者空白。”
“首次接触第五人格是什么时候,有想过成为参赛选手吗?”
她想了想,“是18年五月份的时候,没有。”
罗敷看到了有一个老板开了个第五人格游戏代肝的单子,给的价格还很高,问她接不接,她接下来之后就去熟悉了一下第五人格,从此一发不可拾。但是再喜欢也不能当饭吃,在这两年的时间里,罗敷根本没想过拿第五人格赚钱,不然也不会连自己的一个固定账号都没有了。
“预选赛中最难忘的是哪场比赛?”
罗敷思考一番,“对战no1的第一局,机械师牵制了我很久,最后还差点四跑。”
罗比在一边听到这个回答,捂着嘴闷笑一声,队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罗比摆摆手示意没事。
那一局对罗敷来说就很离谱,军工厂,开局刷了一个完美出生点,结果被机械师牵制出了一个叁跑,罗敷那局打完之后手抖得拿不住手机,甚至因为神高度紧张导致兴奋过度,对他说让他上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游戏对她来说一般是用来转移注意力的,那好像是她第一次比赛的时候打到性瘾发作差点高潮。
他听到门口有动静,正巧看到no1战队的人在门口看热闹,伊索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罗敷,他的异常引起了身边奈布的注意力,他抬手碰了一下伊索的后脑勺,然而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他完全不予理会。
“你眼睛都快贴到空白身上了。”奈布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悄悄跟他说,“你追女孩子也不能这么直接吧,你不觉得也有人在看你吗?”
罗比已经斜了伊索好几眼了。
伊索回了视线,“不应该让她知道我喜欢她吗?”
“你不能太嚣张,那样对她的名声不好。”奈布回答,自己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一个母胎solo的单身狗还要操心这个未成年人的恋爱问题,啊,好虐!
他们聊天的功夫,罗敷的赛前拜访已经完了,她确实相当言简意赅,能说一个字就不说两个字,频频看向罗比,恨不得马上离开聚光灯下的意图简直不要太明显,但是助理卑微地在她忧郁的目光下又掏出了一个小卡片,“现在是快问快答时间,这些问题要不假思索地回答哦。”
罗敷放在腿上的手指蜷曲起来,她点了点头。
“最喜欢粉丝对你的什么昵称?”
“随便。”
“最喜欢什么颜色?”
“绿色。”
“最欣赏的对手是谁?”
“……伊索。”
“最讨厌的角色是什么?”
“祭司。”问到这里,罗敷终于有所动容,她终于吐出了两个字以外的回答,“太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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