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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眷的稚齿情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舞
末了还勉励他,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汉;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一篇洋洋洒洒的说词惊天动地,气壮山河,老太爷闻之,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傲,觉得自己的宝贝孙子实在是难得的好学与诚恳。
因此官夜骐就跟年若若成了同班同学,在班里继续考倒数第一名,继续卧薪尝胆。
年若若在乡下时,每天放学回家,除了做家事,还要照顾比自己小的亲戚孩子,几乎没有时间看书,现在进了全台数一数二的文德学院,成绩理所当然地一落千丈。即便是这样,每次的考试她居然都没有成为吊车尾,下面总有一个垫底的官夜骐,不知是不是他故意放水,这种可疑的情形实在很是令她费解。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两个八杆子都打不着的难兄难妹,因为功课烂而走到一起来,也算是一种缘份。
我再去拿点吃的来,小年糕,你想喝什么官夜骐解决掉一部份吃的,嘴里叫着她的绰号站起来。
石榴汁。
ok,在这里等我。
她目送官夜骐利落地钻出花架,坐在原地低着头继续剥多汁爽口的甜桔吃,一个还没吃完,就听见花架外傅来脚步声,她以为是路过的客人什么的,没怎么在意,谁知那脚步声突然站定,跟着交谈起来。
花架搭得很矮,加上长长的藤萝蔓条攀爬倾泻,茂密地覆盖住狭小的空间,十分隐蔽,外面的人很难发现这个时候这里还会藏人,因此讲话有点毫无顾虑。
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很陌生,语调有一点点abc的味道,似乎在异国他乡生活过很长时间,他道:最近不太安宁,好几家公司的股票都在跌,家里有被司法院请去协助调查的;有跟女艳星光盘外泄的;有的甚至背上了人命官司现在这种情况,你有没有什么打算
偷听人家说话很不光彩,年若若正准备爬出去,在听到另一个声音时,突然停顿住所有的动作。
没有。极简短的回答,比起刚才讲话的男人,现在这个声音实在是很熟悉。
是官之砚年若若一怔,听见那个abc叫着官之砚的英文名又道:我得提醒你,,大表哥手脚很快,为了排除异己绝对不会留任何情面,说不定下一步瞄准的就是你们三兄弟,难道你不担心
没什么可担心的,他想怎样随便他。
事情不会这样简单,现在不仅橡树被他控制了,连在厉峰的董事会里,他的股份比三舅舅还要多百分之十五,太司马昭之心了。
官之砚淡笑一声,没有人会嫌权利太多,更何况是他不过,做得再多,最后也只会是为他人做嫁衣,白忙一场罢了。
这话怎么说
老太爷看中的人选,不会是他。
那是谁
阿骐。
阿骐
嗯,将来官家的继承人,绝对是阿骐。
那么,,要不要防患于未然
现在还不需要,他羽翼未丰,再说,扮猪吃老虎这一招,这家伙学得倒是不错。
闻言,abc男人笑出声,是啊,听说考试又是最后一名。
不要小瞧他,在这个家里,只有他懂得保护自己。
你还不是一样。官之砚没说话,默认一般,随后abc又笑着问:喂,你刚才的那声恭贺是真心还是假意
当然是真的。
why这位你的堂弟妹,我的表嫂,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吗人家结婚了,你应该伤心才对。
既然是以前的女朋友,那现在就没有任何关系。
你这旧情人还真够无情的。
不说了,你过去吧,姑妈大概在找你了。停顿一下,又叮嘱道:记住我的话,什么都不需要做,看热闹就好。
我知道。
abc腔男人离开后,官之砚并没有急着走,反而悠闲地从衣兜里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啪地点火,吞云吐雾起来。
年若若一心只盼着官夜骐快回来,便屏气凝神,觑着眼透过藤萝的缝隙,紧张地看着官之砚的举动。
谁知他抽完一支烟,又拿出一支,在抽到一半时,指节一紧,将烟掐灭,利眼凌厉地扫过来,声音又沉又冷地丢出两个字:出来
年若若被吓地如遭雷击,一咬牙,硬着头皮出去。
因为是婚宴,少爷小姐们都得穿着正式,早早地都在法国著名设计大师的工作室订做了礼服,桂妈也替她找了一条表小姐学生时代曾穿过的裙子。
相比起官之橘的深v领大露背,这款珍珠白的雪纺长裙只微露了个小香肩,剪裁可称得上保守了。
她弯着身子,两手撑在地面上,吞吞吐吐地爬出来,露出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就算在不算太明亮的小路灯下,也能看到女柔美的玲珑曲线初露锋芒,齐膝的裙摆下,一双白皙匀称的纤细美腿,晃花了男人敏锐的眼。
你在这里做什么官之砚扔下烟头,板着脸瞪她。
她从地上站起来,扭着小手,不情不愿地站到官之砚面前,目光躲闪,似乎不太敢看眼前的男人,我在等骐少爷。
他眯了眯眼,约会吗
不是的,他去拿东西过来吃她辩解道,小手背在身后,沮丧地低着螓首,露出一截白晰的颈项,垂眸看着自己的鞋尖,心里像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
哦这样说来,这两个家伙已经待在一起大半晚了。
官之砚盯着她齐耳的乌黑秀发,散发着一种不自觉的少女风情,一股莫名的怒火从他腹间升起。
朝前跨出一步,他大手一伸,箝制住她纤细的手腕,将她朝走廊边的一处安静的屋里拖。
此处是老太爷日常看书休憩的地方,书柜里整整齐齐摆放着绝版的书籍,多宝格里也陈列着珍贵的佛像、奇石竹刻,屋子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啊你干嘛年若若显然被他出奇不意的动作吓了一大跳,踉踉跄跄地刚被他拖进去,他就用脚后跟将门飞快地踢上,两只有力的大手抓住她裸露在礼服外的单薄肩头,用力朝自己的方向扯过来,反身重重地压向门板。
年若若尖叫一声,猝不及防,娇小的身子狠狠地撞进男人硬实宽厚的膛中,后背紧紧抵在冰凉光滑的木板上
痛好痛年若若惊慌失措地吸着鼻子,下意识伸手想推开他,不料却被他一手锢住腰肢,另一只大掌一把抓住她脑后的秀发,微微轻扯,她便吃痛地抬高小脸,晶亮的眸子与男人冒着火花的黑瞳对着正着。
好痛放开她呜咽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瞠大,委屈地瞅着官之砚。
你刚才听到了什么
她见他这样问自己,便忙不迭地摇头,吱吱唔唔地说:没、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撒谎官之砚扯扯薄唇,眸光紧锁在她苍白的娇颜上,似是酝酿良久,终露出冷的笑意,小骗子,你忘了我说过的话,不该看的别看、不该听的别听是不是
我没、没唔她来不及将话讲完,红润的樱唇便被他的嘴整个堵住
他居然吻她
震惊大于害怕,是年若若此刻唯一的感觉。
方才,她的确多多少少听到了一些话,虽然不懂,但其中某些是关于她的好朋友骐少爷的,似乎是跟官家的什么继承人有关,可是这种毫无据的事情,她怎么可能跑去告诉骐少爷呢
现在被发现了,若是对方要杀人灭口,她到觉得还算理所当然,谁知,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官之砚竟吻了她
充满成熟男特有的清咧和烟草混合的味道,盈满了她的鼻息,他温热的唇贴着她,吸吮着她的唇瓣,力道很大,将她如花瓣一样的唇亲得火辣辣的痛。
呜年若若紧闭着嘴,当察觉到他的舌欲撬开唇瓣妄想钻进她的嘴里的意图时,更加地咬紧牙关,用力挣扎。
官之砚喉间发出低沉的笑意,这般单纯、这般不知世事、这般无辜幼小的女孩儿,花朵一样的娇嫩纯洁,不识人间险恶,他有的是手段对付她。
是的,要怪就怪她不好,她不该同情他、不该替他不平、不该关心他,不该该死地吸引他
没错他官之砚受她吸引,一个小他近十岁的小女娃,甚至还未成年,他就已经按耐不住想一口吃掉她了
从来没有什么事会让他急不可待,他一向都在按照自己布好的方向和道路,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走着,他以为自己会一直心无旁骛地走下去,小心谨慎、步步为营,路途中再美丽的风景,也不可能吸引他的目光。
但是,她出现了当她用那双小鹿般良善的大眼睛望着他时,他会分心、会迟疑、会想停下脚步,为她流连忘返。
他突然发现,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会让他想要、想占有、想牢牢抓住的东西就是她,怀里这个叫年若若的女孩儿。
糙的手指捏住滑嫩的小下巴,稍使力她就蹙紧了秀眉张开小嘴,眼里全是惊吓的泪水,荏然的模样,越发楚楚动人,勾得他的吻更狠了,灵巧的舌尖一挑,毫不客气地纠缠住她柔软的小舌头,以舌头舔弄,甚至以牙轻咬。
呼吸变得嘎,下腹一片火热,她轻而易举地引发了他的欲望。
呜年若若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舌被他侵占着,连话也说不清楚,只能呜咽着发出可怜兮兮的哀鸣声。
她现在有如虚脱般,整个身子都被迫贴在男高大的身躯上,她虽然成绩不太好,但抵在柔软小腹间的硬物,她很清楚是什么。
就因为她不小心偷听到他跟别人的谈话,所以要这样对她吗而且,这是她的初吻耶
她心酸地想着,吐纳间全是强烈的男气息,躲都躲不掉,男人灼烫的体热,彷佛要把她融化掉
不知过了多久,年若若才昏沉沉地感觉到他总算放开她了,可贪心的热唇还是在她雪嫩的颈侧流恋不去,密密啃噬、细细轻吮,留下点点烙印。
少女的身体,香香的、软软的;少女的味道,甘甜芬芳,比他想象过无数次更诱人甜蜜,官之砚完全沉溺其中。
放开她总算是清醒过来,嗓音含着浓浓的委屈,和一丝娇羞,你放开
官之砚抬起头,却不松手,他居高临下地凝视她,热烈的视线一一扫向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绯红的双颊、略显凌乱的发丝上,可那双水眸依然清澈,有害怕、有无辜、有迷茫,就是没有半分情动。
很显然,她并没有完全陷入这个热吻里,多可恶的小丫头当他全身心投入的时候,她却犹自逍遥。
他怎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热唇变本加厉地再次获住她,强劲的舌食髓知味般、慢条斯理地侵入檀口中,刻意放缓动作,引诱柔软羞怯的丁香小舌跟随自己一道沉沦。
没料到他还不肯放过自己,年若若一面不安地挣扎、极力躲避,一面发出因火辣的触觉发出浅浅的抽气声。
正在此时,门外傅来官夜骐不近不远的呼喊:小年糕,你在哪儿快出来,有冰淇淋吃哦
小年糕这引人发笑的绰号,带着一份特殊而少见的亲昵,官之砚眼神沉了沉,眼里渗出几分鸷的味道,大手向上抚住她纤细的脖子,而后一把扼住
你敢回答试试看。他在她耳边沉声呢喃,有如恶魔般冷酷无情。
年若若瑟缩着,娇小的身子不住发抖,她惊恐地望着他,蓄着泪水的大眼睛里全是祈求。
她不敢、不敢回答,虽然她知道只要自己出声,官夜骐一定会来救她,可是之后呢眼前的男人肯定不会放过自己,而且她拼命地忍住抽泣声,恐惧地闭上眼潸然泪下,他刚才想要掐死她
呼喊声渐行渐远,到最后寂静无声,在这个暧昧不明的夜晚,在古色古香的书房中,两道一轻一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吓坏了的女孩儿和神情霾不明的男人,距离得那样近,近到可以嗅见彼此身上的恐惧和怒意。
这一晚过后,年若若在官家更加战战兢兢地过活,看到官之砚便如耗子看到猫,慌不择路、能躲就躲。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怕他,或许在她平凡的十几年生命中,她还没有机会碰过这种表里不一到极致的类型,官之砚是头一个。
她不了解他,他们本来一直遥遥相望,中间隔着深深的海峡,但那晚发生的、诡异的、跟属于恋人间才有的亲昵毫不相干的亲密举动,同时与恐惧滋生出的是一种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偶尔横梗于稚嫩少女的芳心中。
好在平日,于人前官之砚都以一副正人君子的面貌出现,从来不会多看她一眼,也再没有过那一晚的轻薄举动,年若若多少放了点心,正气凛然地想那官之砚不过是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罢了,她才不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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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眷的稚齿情人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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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快结束的那一年,官家的小太子爷官夜骐多年来艰苦的卧薪尝胆有了回报,竟然默不作声地跳级考了台大医学院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此举有如台风过境,引得官家上至老太爷,下至园丁一片轰动。↗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我会好好念书,将来做个国际知名的大医师。官夜骐以一副少见的、正经八百的样子,郑重地对年若若道:你也是,要用功,以后别真得只能当块任人吃的年糕。
嗯,我明白的。年若若点头,想了又想问:那你的女朋友们怎么办听说你要走,一个上午就哭昏了三个。
官夜骐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再见亦是朋友吧
我听她们商量说,明天要组团去机场欢送你。
靠那么无聊。
真是没良心哩你。年若若听他这样说,一脸鄙夷地看他俊美的侧脸。
这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太子爷,有着世人羡慕的身世以及梦寐以求的奢华生活。可惜绝对不是乖乖牌,他身上有着与家族格格不入的乖舛叛逆,叛逆到空前绝后,这样的家伙居然会最得老太爷宠溺,有了这层庇护,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为什么还非要走呢不知道原委的年若若,一度怀疑是不是官之砚在暗中作了手脚。
那天晚上,她亲耳听见abc腔的男人问了官之砚一句,要不要防。防谁当然是官夜骐。
依她观察官夜骐的样子,又不像是被人逼走的,至少考大学这事应该不是有人拿枪逼着他去的吧于是她想,或许每个人做一件事情都会有自己的理由,而这个理由,并非一定要人尽皆知。
官夜骐上台北那天,凭年若若卑微的身份是不太可能到机场送机的,但小太子爷指名钦点她去,便雀跃着赶快跳上车。
因为临时更改了登机时间,得到消息赶来送行的人并不多,长辈们不忍离别的场面没来机场,此刻出现在这里的除了四五个助理、司机和随行人员外,只有官之棠、官之砚和年若若三人。
官之棠一向对这小堂弟照顾有加,此次更亲自护送他上台北,会出现并不奇怪,怪的是,官之砚会来,看行色匆匆的样子,似乎是从公司特意赶来。
有没有这么兄友弟恭啊好假惺惺喔年若若在心里偷偷吐舌头,及揣摩他又打什么鬼主意,掌看着机场大厅里红红绿绿的字在晶屏幕上快速翻跃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唯一的朋友真的要走了,鼻子一酸,开始掉眼泪。
大房和二房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在各自的领域为政,此时官之棠和官之砚碰面后,点头招呼一声后便一人站一边,相互连个眼神交流都没有,而中间站着一对年纪相妨的小儿女依依相别,看在路人眼里,还以为在上演相爱的小情侣被霸道的兄长活活拆开的戏码。
年若若哭鼻子的同时不忘对自己曾经的难兄难弟悉心交待:阿骐,你要保重,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梦想成真。
官夜骐则嗯了一声,两手在牛仔裤里,俊美的脸上副痞痞的表情,小年糕,记得,如果有人欺负你,就马上报上我的名号,看哪个家伙不知死活,我随时回来收拾。
站在数公尺之外的两个成熟男子,听闻这还未脱稚气的话语,一个微微发笑,另一个冷眼旁观。
这块傻呼呼的小年糕,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庇护者究竟是谁,再说,他一旦盯上的东西,怎会轻易拱手于人。
从机场回去的路上,官之砚示意年若若上自己的车,心情低落的她本来很抗拒,可一看对方逐渐下沉的脸色,又很俗辣地乖乖上了他的保时捷。
舒适的车里,她戒备地贴着座椅坐,一副随时准备跳车的样子,引得一旁驾车的官之砚黯然发笑。
拿钥匙发动车子,他瞥了一眼双目发红的,足以媲美小兔子的小丫头,状似不经易地问:你跟阿骐感情很好
骐少爷是我的好朋友。她谨慎地回话。
官夜骐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是个换女友如换衣服的花花公子,可他不仅没有瞧不起她,而且还经常故意考最后一名给她垫背,对她实在是很够义气。
哦你们算臭味相投吗他勾起唇角,出言便是嘲讽。
才不是。好难听的话哦年若若压抑着怒斥,反驳:是惺惺相惜。
她的措辞使他低声笑起来,笑声着实刺耳。
笑个鬼年若若忿忿地撇过脸,僵着脖子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物,不想理他。
安静了不到十分钟,停车等红绿灯时,他又朝她伸出手:拿来。
什么年若若一脸迟钝。
阿骐刚才给你的联系方式。
干嘛
给我。
她压没多想,神经大条地松开小手,掌心上搁着一张白色的小纸条。
官之砚拿起,大掌一扯一揉,好端端的纸条刹那间破碎成一团,被干脆利落地丢进车里的垃圾桶里。
年若若吃惊地瞪着他一气呵成的举动,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他刚才做了什么,你为什么扔我的东西
以后少跟阿骐有牵扯,最好断了联系。
为什么骐少爷是好人。
好人官之砚扬眉,你懂什么叫好人坏人
你就是个坏人,这句话年若若不敢说出来,只敢在心底偷偷骂。
你觉得我是个坏人对吧官之砚一踩油门,保时捷930重新驶进车潮中。
不是觉得,你就是年若若警惕地瞪着他,紧抿着小嘴不吭声。
你到官家这几年,我好像没得罪你吧他耐十足地继续逗她开口。
也许是他的举动太恶劣、也许是他的态度太刺眼,还有可能是她最好的朋友离开年若若一时怒从心起,生气地指责道:那天晚上你、你
我怎样
你想掐死我
她才十五岁呀,来不及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活出一个梦想中的未来,若是当时他的手劲再大点儿,说不定她已经香消玉殒了,多可怕的男人
不对吧。他听了,眉梢微挑,要笑不笑的表情更加可恶。
怎么不对。她气极。
我好像是先吻了你,然后才掐你。
沉默。
再沉默。
令人难堪的沉默。
被官之砚撩拨得怒气冲天的小丫头,突然活生生哽住了,她涨红了小脸,一边回忆过程,一边居然很离奇地想,难道是因为他吻得不满意,才想掐她的
打住要犯花痴也得找对方向,怎么能对一个如此捉不透的男人产生幻想呢
见她发窘的样子,他又换了一副谆谆教诲的口吻教导道:你还小,很多事看不透彻,人都有很多面
哪里有很多面年若若不服气地扭过脸,不看他,半晌轻啍一声道:骐少爷说,人就只有前面、后面、里面、外面,八面夏娃是小说家编出来乱讲的。
官之砚一脸怪异地睨着她,捉狭:是吗可是我怎么没看出你有前面、后面
怎么会没有年若若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蔑视,勃然大怒地回头瞪他,压没察觉话题变了。
是呀,她虽然不怎么聪明,可身上该长的一点也没差,是、屁股是屁股,官之橘常骂她大无脑,可这男人居然说没看出来
好一个伪君子平时装得道貌岸然的,私底下肯定只喜欢咪咪大得过份的波霸女人。
而且,我对小笼包没兴趣。果然,官之砚在上下打量她后,马上转开视线。
这人不仅虚伪,而且嘴巴还不是普通的坏年若若恼得小脸通红,无奈脑子里骂人的话语又有限,除了对着他怒目而视外别无他法,可爱的模样逗得官之砚心情大好。
他喜欢她怯生生的小模样,也爱瞧她干着急,事实上她所有的面貌,他都看得很乐。
趴趴
刚驶进通向官家大宅的道路口,迎面碰上一辆崭新的莲花跑车驶出来,并且连连按了好几声喇叭。
官之砚停车熄火,按下车窗,与此同时对面车里也露出一张英俊面孔,轮廓分明、五官深邃,显然是个标准的欧亚混血。
他开口喊官之砚。
原本垂头丧气的年若若一听,飞快地抬起头,瞠大眼。
哎呀这个声音,不就是那晚但闻其声不见其人的abc先生此人她曾在官家远远地瞧见过,却从未跟他说过话,他是官老太爷的外孙,官家大小姐官天虹的独子原圣成。
搞了半天,跟官之砚狼狈为奸的,原来是这家伙
出什么事了官之砚侧首瞧了一眼她布满惊讶的小脸,嘴里却在问原圣成。
原圣成一脸难以言表的凝重,沉声道:刚才接到消息,之荷在香港出了车祸。
隔天,国内各大报纸都以头版头条刊登出官之荷去逝的消息。
新婚不到一年,官之荷就携新婚妻子傅羽纤被派往香洪的分公司主管大局,不料这一走,就与家人天人永隔。
老太爷的长子官天生英年早逝,膝下仅有两子一女,现在次子又身亡,长房人丁愈发单薄;老太爷白发人送黑发人,自然是伤心欲绝、悲恸难忍,但最可怜莫过于那位大房的二少,傅羽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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