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宠眷的稚齿情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舞
自从她成为他的未婚妻后,除非他出国,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也没见他在外面跟哪个美艳明星传绯闻,实在是让一帮想看好戏的路人大跌眼镜。
因而,驭夫有术的年若若在官家又成了传奇,众人也心照不宣,原来砚少爷喜欢的,是比他更软弱、更没反抗能力的幼齿。
是这样的吗或许吧,因为年若若不知道除了这一点,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地方会让官之砚对自己这样忠诚。
同样,官之砚今晚不会让她好过,是因为她的不忠诚。
她无疑惹到他了。
今天是她的十七岁生日,她以为会跟往常一样,不会有人记起,也不会有人给她过生日。不料雨枫学长不晓得去哪儿知道了,还专门买了生日蛋糕送给她,更没料到的是,原本两天前就到香港去了的官之砚,竟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学校大门外。
学长的盛情她实在是推不掉,只好诚心诚意地道了谢,拎着蛋糕就急急忙忙想走,谁知学长一直跟在她身后,还锲而不舍地想邀请她去看电影。
两人刚走出学校大门,就听到一声嘹亮的喇叭声在对面街响起,一看那辆熟悉的钛银色保时捷,她当时就呆若木了。
措手不及,抓个正着啊
坐在车里,她本不敢看身边男人的脸色,而那盒包装致的蛋糕,在去饭店途中,就被他顺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
我我和学长没有她欲解释,怎知刚说了一半,就被他眼底的鸷给吓得将话咽进肚子里去。
他一言不发,跟平常一样带她进饭店吃晚餐,在电影院看过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好莱坞大片后,回家。
走在停车场里,男人挺拔修长的背影就在前面,少女一路小跑地跟在后面,不住地瑟缩。晚上的温度有点低了,可比这更让人觉得冷的,是男人超低压的气流。
阿砚你听我说好不好几乎快要吓死了的年若若,紧跟着男人的步伐,小手不敢去勾他的胳膊,只敢胆怯地轻扯他的衣袖,偷瞄他,叫他的名字,想在回家前把话说明白。
男人来到车前,背靠在车门上,环,似乎打算听她解释。
呜我没有答应学长出去,你不要生气可怜巴巴地望着那张沉的俊颜,年若若莫名觉得一阵阵的焦虑和慌乱涌上心头,便呜呜咽咽地哭起来,边哭还边哽咽着解释: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连我自己都忘记了今天是我的生日我已经好久都没有过生日了那个蛋糕学长送我的生日礼物呜呜我没想到你会回来她语无伦次地说着,也不知道官之砚听不听得懂。
他在她的面前,气场一直很强大,她不怕他,但惧他,有时候她觉得他对自己是好的,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他所做的种种,不过是在向外人示意她是他的所有物,并不一定是出于喜欢或爱情,就如同官之橘养的那只小宠物般,高兴了便来逗弄,烦了就丢在一边。
她就是他的小宠物,在他面前,她除了示弱,还是示弱,步步退让,直到无路可退。
可,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一句话不说,眼神却越来越冰冷,冷得她觉得心底都在发寒。
这样的官之砚,让她好害怕。
兴许是她的眼泪起了点作用,兴许是她的话让他心软,当年若若看到官之砚沉的脸色稍霁,并伸出手自己挂满泪水的小脸蛋时,越发哭得伤心了。
别哭了。男人神色不明地盯着她,看她哭得惨兮兮,眼睛红红的,鼻头也红红的,活像只被主人遗弃的流浪猫时,口一柔,怒火便少了一大半。
他在香港日赶夜赶,把手头的事情处理完,就是为了回来给她过生日。
可怜的小丫头,命运像路边一杂草,白白长到了十七岁,应该都没有过一次真正的生日,前几年,他有心怜她,却师出无名,想来她也不会接受他的好意,可是如今,她可是他标上印记的正牌未婚妻,哪怕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让最好的工匠打造一个送给她。
谁知,却看到她跟另一个男生一起从校园里出来,手里还拎着致的蛋糕盒,无名的怒火吞噬了他。
怎么会觉得不用急呢怎么会认为自己还有时间慢慢来呢他错了。
他的小花儿、他的小鸽子、他的小年糕、他的小笨蛋正是从含苞欲放的花儿到舒缓绽放开的年龄,即使是自己不觉,也会摇曳生姿,引来讨厌的蜂蝶。
你错了吗他兴师问罪。
我错了。她赶紧点头,承认错误。
哪里错了
年若若眨巴着泪眼,搜索枯肠,可是就是想不出来自己哪里做错了。
她没胆子爬墙,也没用心机去勾引学长,更没打算跟学长去看电影但这些在官之砚眼里都不算理由,何况跟这人是没有所谓的道理可讲的。
想到这里,年若若把心一横,勇敢地说:我哪里都错了。
闻言,本来心头窝着火的男人差点破功,啼笑皆非地看着一脸凛然的小丫头,点点头:很好,既然知道错了,那要不要改她吸着鼻子点头。
不过呢,知错不一定要改,但是他弯下腰,汲取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狡诈地教导:一定要学乖,就算真有心出轨,也别让我抓住。这话很不对头,年若若呆愣地注视着眼前的俊颜。
他今天穿着一件灰蓝色的毛尼外套,淡灰色高领羊绒套头毛衫,一条铅黑色法兰绒直筒裤,全身上下满是贵族气的低调骄傲,她突然觉得他真好看,男色当前,来不及细想他话中的用意,就不知不觉地乖乖点头。
你还点头果然,男人不怀好意地瞪她,问:是打算去出轨吗
这人怎么这样小脑袋马上摇成了拨浪鼓。
小笨蛋官之砚闷笑着,总算消了气,他伸手揉乱她一头清汤挂面般的齐颈短发,才将傻头傻脑的小丫头抱进怀里,再执起她的左手,将一串晶亮的镶钻花朵手链套上纤细的手腕。
刚才被他弄得一惊一乍的年若若,现在又被他少见的柔情姿态搞得一下子有点受宠若惊,满腔的委屈都化成泪水鼻涕,一股脑儿全擦在他昂贵的外套上。
他仍是悄然地笑,毫不介意,或许,只要是她,他就宁肯陷入陌生的,从来就不曾相信的某种情感里,哪怕从此一无所有,万劫不复,他亦自甘沉沦,那种情感,听说叫做爱情。
男人乖舛的心思,单纯如年若若,此时丝毫不觉半分,她一心盼着将他伺候完自己好睡个安稳觉,因此越发乖顺卖力。
还好今天官之砚没有像往常一样难应付,在她小嘴里宣泄过一次后就很好说话地抱她进浴室,跟她一起泡了一个香喷喷的热水澡,然后将呵欠连天的她用柔软干爽的大浴巾包起,旋即朝大床走去。
她半睡半醒,一陷入舒适温暖的大床上,马上迷迷糊糊的转过身子要睡觉。
男人温润的舌沿着雪白肩头和后颈吮舔,坏心地逗弄,烙下一个一个淡红色的小花。
哈,好痒不要她嘤咛着,甜软的嗓音夹着浓浓的睡意,尾音越发显得娇憨,听得男人的小腹瞬间紧绷。
他侧躺在她身后,支起上身,大掌鞠握住丰盈的,灼热的坚挺则轻轻抵住翘臀处。
贪婪的热唇继续亲吻着她的肩颈,沿着优美的肩部线条,渐渐向滑去所到之处,都留下爱意缱绻的吻痕。
不许睡。低醇的声音如此感,在耳边的气息如此灼烫,他含住小巧柔软耳垂,霸道地命令。
唔年若若睡意正酣,话语含糊,白净的小手下意识的抓住正搓揉自己两只房的有力大掌,不明白他为何不让自己睡。
充满男的阳刚气味笼罩着她,彷佛带着电流的大手无处不在。
她的身体在他掌下被抚成一朵粉色的花,雪白的肤色染上片片艳红,绽放了,他的指腹,正在她最私密和娇嫩的禁地坏心地揉弄。
啊不要她胡乱地用手去推他。
若若宝贝磁的嗓音呢喃着她的名字,反手箝住她捣乱的小手,官之砚将她仰面压在身下,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极慢地进入她紧窒温暖到令人发狂的幽径
呜好疼被一阵疼意弄醒的年若若,蹙眉,腿间的彷若撕裂般的疼意瞬间煞白了小脸,正想呼疼,小嘴却被人深吻,舌也被噙着,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她冷汗涔涔地睁开眼,视线与正欺在自己赤裸身体的男人交织在一处。
忍一忍,嗯他放过她被吻得嫣红的唇,直视着那双还带着疑惑的水眸,不算温柔地低声说着,同时屈起她的腿,缓慢而又坚决地挺身侵占
愣神间,比刚才更剧烈的庝痛从女最私密最娇嫩的花园迸出,袭卷了年若若身体上的每一处神经末梢。
啊她瞪大眼睛,美眸全是痛苦的泪水,难以想象的疼令娇小的身子紧绷得像一张弓,他的火热的巨大像一把利刃般正一寸一寸地刺入她的身体,虽然缓慢却毫不迟疑。
不要好痛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抽着气,手指紧抓着他的双臂,哀怜地乞求。
他以往也常会吻遍她全身,反复把自己搞得水深火热之际再去冲冷水澡,她不是无知的少女,整整一年的时间他的忍耐她都看在眼里,心惊胆颤地猜测他大概是想等她满十八岁后再吃掉她的,可是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毫无预兆地提前到来
乖,别乱动,一会就好。官之砚抓住她的小手压在枕上,眸中闪过少见的暖意,另一只大手则托高她的腰背,结实阳刚的腹部与她的柔软平坦紧紧相贴,紧密得毫无缝隙也不让她有半点退缩。
.





宠眷的稚齿情人 第六章
.
官家的男人在欲上有一种本能的肆虐,此刻,他紧紧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亲吻并揉抚着她全身的敏感地带,饱满的双、纤细的腰肢、花瓣间隐匿的小珍珠想让她减轻破身之疼,可是心里却因她的反应觉得整个人都融化了、亢奋了,躁动得不想再多等待一秒。▅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呜求求你出去,我不要年若若不敢放声大哭,咬着唇,泪眼迷蒙地哀求。
一哭是因为身体好疼,二哭则是自己的清白算真正结束了,潜意识里,她一直希翼某一天官之砚会对自己失去兴趣,拮据如她,至少还能带着一片处女膜离开,可现在,她最后一点幻想都破灭了。
放松,你那里太小了官之砚低叹着,他同样不好过,身下女孩儿的花又小又紧窒,一进入就咬得他全身血沸腾。
坚硬的男慢慢地全部沉入女纤美的花瓣里,肌理跳动的巨大又烫又硬,将窄小的私处撑开,最后深深地抵在花心最尽头。
他抽身,带出点点落红;再戳进,抽出再挺入,被丝绸般包裹的快感难以言语,每一次的抽都令他冲动得无法抑制,失控得只想将身下的小人儿全部拆解入腹。
诺大的室内,女孩难受的呻吟、呜呜的轻泣,混杂着男人灼热的喘息和体相互拍打的暧昧声响,令人脸红心跳,久久不曾停歇。
拧紧秀丽的眉,紧闭双眸哭泣着的年若若感觉自己又被他翻过身去,酸软无力的腰肢被有力的臂弯拦抱起,他扶着她的臀部,从后面将仍然硬挺的那部份强悍不容拒绝的进入她体内,深深地,用力地肆意掠夺着要她。
这一晚太难熬了,她被他弄得全身都疼,私处红肿一片,即使是有过好几次高潮,可因为欢爱时间太久,她已经疲累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此时汗湿的小脸埋进枕头,贝齿死死地咬住枕角,坚决不发出任何声音。经过一晚的调教,她总算明白自己叫得声音越大,男人就会越来劲,更加勇猛地狠狠折腾她,无心的助纣为虐,到头来受苦的还是她自己。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细微无语的反抗,大掌一挥,将她紧抓着不放的枕头抽走扔到床下,不再压着她的身子,而是将她搂抱起,让彼此汗湿的肌肤完全紧贴在一起,带电的大手在那对被肆虐得疼痛不已的雪上又揉又捏,爱不释手,更埋首在她肩头,张嘴啃咬着她颈间水嫩的肌肤。
呜不要她双腿被迫分开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小脸无力地向后仰靠在男人肩上,嫩汪汪的纤指揪着他的头发,虚软无力地随之律动交缠,鼻腔里发出小小的鼻音甜腻动听,像正在主人怀中撒娇的猫咪。
官之砚听得心痒痒,撑扶着她的腰肢上下顶弄,力道越来越重,胯间的欲望刚弹跳出来,又重重地落下,深深地没埋入,略显红肿的花入口艰难地吞咽着他的巨大,每一次的抽极度销魂摄骨,硬的火热叫嚣着,不够、不够还要更深更深地占有
啊她全身都泛起了樱红的色泽,泪眼迷离,在漩涡一样的高潮狂风怒号般地袭卷了她时,终于忍不住昂起螓首,颤抖着嗯嗯啊啊地娇啼起来。
她抽搐着身子,似乎连灵魂都坠落了,在因激情昏厥的同时,她恍惚感觉到男人也出了一整晚蓄存的热流。
若若、若若他用力地抱紧她,不住亲吻她的小嘴,在她耳边喃喃叫着她的名字,呵护备至的语气,彷佛当她是手心里的珍藏的宝
夜晚的官宅很美,柳枝袅袅,月光似水,显得宁静而美丽。
四楼书房里的沙发里,缩着一个可怜兮兮的小身影。
娇小玲珑的身躯上穿着一件珍珠白的蕾丝睡裙,光着脚,两手抱着膝,面前的茶几上摊着好几本英文教材和字典,视线时而盯着课本上的英文单字默念;时而紧张地瞄向紧闭的欧式木门。
很快,门从外面被推开了,同样身着睡衣的男人,双臂环,好整以暇地倚在门边,冷冷地看着她。
大大的水眸里闪过一丝惊慌,娇小的身躯下意识地朝沙发里缩得更进去。
不困吗冷清的声音问。
不困,一点也不困。很肯定地摇头。
在这里做什么
背英文。她赶紧抓起茶几上的课本扬扬,眼看离大学联考没多久,哪个学生不梦想着能考个好大学,何况是她自从官夜骐一鸣惊人后,她便开始非常努力地埋头苦读,很久没坐上倒数第一的宝座了。
这么辛苦做什么考不上就算了。
官之砚的话真叫她无言。
我困了。男人的脸上看起来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那你先去小人儿闻言大乐,他这么累,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不用再骚扰她让她继续开夜车了。
别磨蹭了,去睡觉。他打断她还未讲完的话,走过来很无情地打消了她内心的期待。
长长的走廊里,一抹颀长的身影,牵着不太甘心的娇小人的手,走回卧房。
自从被官之砚狼吞虎咽地吃了后,这大半年来年若若小姐的每一晚,几乎都是这样过来的,被捉上床,激烈做爱,相拥睡觉她实在是很费解,他困了自己去睡就好了呀干嘛非要拉着她一起呢要不要这么相亲相爱啊
你不是很困果然,她瞪着正解自己睡裙的大手。
做完再睡。他理所所当然地说。
如果很困就就不用勉强了吧
纤细的手指紧抓着睡裙襟口,还想着怎么逃过这一劫。
官之砚这人绝对有双重人格,打开门,仪表堂堂地走出房间,对任何事情都低到不行;可是一旦关上门,他就再不是那个清心寡欲的男人了。
吃相差就算了,但再好吃,也吃了有大半年时间了,他都不腻吗她年若若没有那么大的魅力吧
做完会睡得更好。男人一脸正经地说着,两手却不正经地迅速将她脱光。
是喔,说得倒轻巧做完会睡得更好,隔天换她腰酸背疼的差点起不来床。
唔她被他结结实实地堵住嘴,小手也被箝制住,结实的长腿弓起挤进她两腿间。
明明看起来不愠不火、慢条斯理的男人,怎么在床事上永远这么猴急年若若气喘吁吁地偏过小脑袋,阻止道:等一下,好不好
嗯他蹙着眉停下,脸色不善,抵在她柔嫩腿窝中的灼热仍不安份地想向里戳刺。
老师今天有问我们想考哪里的大学。
本市,能通勤的,随便选一间。他很快替她作了决定。
我怕考不上她小声道。
考不上就算了。他又不想娶个博士或书呆子回来。
年若若一阵气结,她不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考不上还能山国念书,她只能靠自己。本市的大学,能通勤的就那么一两家,录取分数不低,她没把握,有把握的学校又在其县市,用脚趾头想,官之砚也不可能答应她去。
心底哀哀地叹口气,年若若放弃跟他沟通。
在床上一贯如狼似虎的男人继续享用美餐,反复地在樱花似的小嘴上亲了又亲,看她喘不上气才放开她,舌头又沿着身体的曲线下滑,在饱满的房上又舔又吮吸,最后吻上她腿间的另一张小嘴,想快点勾出她体内的香滑汁。
不要年若若满脸通红,羞得用手捂住小脸,扭着身体想逃开。
你湿得太慢,我等不及了。他牢牢地捧着洁白挺翘的臀瓣,舌尖灵巧地划开细缝,探进粉嫩的口。
这样情色的话语和举动让年若若更加羞赧至极,她再不情愿这种男女欢爱,却也已知晓人事,渐渐的身体越来越酥软,腿间也本能的有了湿意。
见她适应得差不多了,官之砚立即起身,大手一捞,架起两条纤细的腿,俯身,挺腰,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啊她低叫出声,感觉自己的私处一片火热,窄小的口紧紧地衔住硕大坚挺的男欲望,撑得她好满好涨。
这男人的体温平时一向略略偏凉,此时却烫得令她生生逼出一层细汗,雪白的胴体随着他强悍快速的撞击而起伏着,雪白的酥荡起一阵迷人的波
阿砚别那么快呜太深了她觉得自己快要被贯穿了。
官之砚眯眼,将长的硬物更深入地埋在水嫩的花里,慢慢的磨蹭,肆意的折腾,变着花样要她。
他就是一团火,想要将她融化,而她在他怀里只能嘤咛着、低喘着,小脑袋里再也想不了别的事情。
明如他,哪会不懂她的心思考上不错的大学,将来就能找到好工作,可以正大光明离开,再也不必靠着官家不必任他摆布了,甚至还在妄想现在就借着考大学的机会想走人。
说这丫头笨,的确是挺笨,有着他这么个枕边人不好好依靠,还梦想着摆脱他远走高飞。
可其实,她也不傻,求人不如求己这个道理老早就懂了,靠官家吃饭的闲人不算少,过惯了安逸享乐的富贵日子,有哪一个愿意从云端掉到地面再去过从奢至贫的生活年纪轻轻的她,仅是有这样的想法就足以令他刮目相看了。
问题是,她以为他会放手吗
他不会放手,在联考发榜后,当得知自己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考上的某某大学拒绝录取自己时,年若若马上明白了官之砚的意思。
是嫌奴役她还奴役得不够,是不是从十六岁成为他所谓的未婚妻后,她就乖乖听他的话,念他安排好的大学,下课回家后继续替他暖床,当他忠于职守的小女奴一当就是这么些年。
再难听的流言她都听过了,再委屈的事情她也都妥协了,只盼早日脱离苦海。
不料天不遂人愿,现在人家砚少爷通知她说,要去注册。
站在户政事务所前,年若若看着那幢肃穆庄严的大楼,心里呯呯乱跳,思绪万千。
官之砚不在旁边,正在停车场停车,而现在这里本没有人认识她,那么她是不是能逃逃看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两腿就不由自主地听令行事,她转过身朝着车水马龙的街道拔腿就跑,很快娇小的身影淹没在汹涌的人潮中。
当官之砚从停车场走出来,发现被命令站在原地等候的小丫头居然不见了,担忧惊愕,以及一股许久不见的焦虑气息瞬间袭卷了他
在注册之前逃之夭夭的小女人,本没能成功地逃出生天,不过短短三个小时,还在马路上茫茫然、不知该何去何从的她就被警察先生请上了车
经过这件事,年若若才清楚官家的势力究竟有多大,以前只是听听罢了,这次她的不小心走失,不仅有大批警察出动寻找,甚至好几个帮派都暗中手这件事,大批大马在方圆数千里内进行地毯式搜索直到在马路边上发现她。
意思就是说,以前没胆子逃走,其实是正确的抉择,她惊恐万状地缩在官之砚的车子里,从后视镜偷偷窥视旁边开车的男人。
从他走进警局把她领出来,她就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他不会放过她的
越想越怕,年若若开始吧答吧答掉眼泪。
不准哭从不怒形于色的官之砚这回气得不轻,狠狠地瞪她一眼。
哭都不许,那她是不是要以死谢罪年若若咬住下唇,不敢哭出声,泪水却有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听话地直往下淌。
脸色铁青的男人将车停在一处偏僻的地方,转过脸睨着她,一直紧抿着的薄唇微启,冰冷地吐出两个字:解释。
真的假的在被判死刑之前,原来她还有机会向盛怒中的法官表明自己的动机。
我、我她张口,结结巴巴地要说又不知道怎么说,又因为压抑哭声太久而突然打了个嗝,自己都被怔住了,满是泪痕的小脸显得无比滑稽。
官之砚又好气又好笑地瞅着她,这丫头就有这种通天的本事,上一秒能把他急死,下一秒又能让他哭笑不得,哪怕再生气,只要一看见那张小脸,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大半怒火就会不翼而飞。
我什么长指进她脑后乌黑的发丝里,他将她过来,垂眸,近若咫尺地与她对视。
她瞠目,看着他眼底的火苗,不敢说任何忤逆之言,就怕被他当场捏死。
说呀。浓浊的鼻息喷洒在粉嫩的脸颊,他收敛怒气。
深谙他子的小丫头还是不敢说话,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求饶般地瞅着他,官之砚心间一柔,凝视着那双眸子。
1...34567...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