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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眷的稚齿情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何舞
先生专属的总统套房年若若一下子停止挣扎,她疑惑地抬起小脸,不解地望着他。
官之砚凑过去,朝她吃惊的唇瓣上亲了一口,薄唇贴在她耳边雅恶地低语:这个饭店有我的一些股份,虽然你不用留下来洗盘子,但要乖乖把我伺候好,嗯
年若若红了脸,小手拧了他的腰侧一把,嘟嚷一句:色狼男人终于忍俊不禁地放声大笑起来。
走进这间名为皇朝的饭店,置身其中,才能感觉到里面有多高级,流光溢彩的大堂,典雅敝亮的餐厅,怀旧味十足的酒吧和咖啡厅,宽敝明亮的会议厅,以及被繁花树树簇拥的游泳池。
位于饭店最高层的总统套房豪华舒适,空间很大,有着巨大的落地窗,可以尽情鸟瞰全市的璀璨夜景。房间里的装潢和家俱都是仿欧式廷的,饰物镶金带银,随便一件都价值不菲。
躺在巨大的按摩浴缸里边泡澡边品尝美酒,还能有什么比这更享受的
空气里有股醉人的芬芳,年若若半趴在洁白的浴缸边,身子浸泡在香喷喷的玫瑰浴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红扑扑地染上娇艳的海棠红。
彩绘玻璃门从外面推开,穿着浴衣,刚讲完电话的官之砚走进来,好笑地屈起长腿蹲在她面前。
雪白的手指倒拎着一只玻璃杯,摇摇欲坠仍不肯放,搁在一旁的小型餐架上有美味的巧克力,松饼和一些新鲜的蔬菜色拉,水晶瓶里还剩大半瓶红酒,浓郁的香气从瓶口跑出。
小笨蛋,喝了多少醉作这样他拿塞盖将瓶子堵塞,然后伸手亲昵地拧拧她的小鼻头,叫道:小醉鬼,醒一醒。
年若若张了张眸,一脸的茫茫然,看到他,便忍不住咯咯傻笑,阿砚;抱我
现在到底是谁伺候谁呢他唇角浅扬,俯身把赤裸如初生婴儿的小女人从浴缸抱出来,顺手抓过柔软的浴巾,替她擦拭着娇躯上的水珠。
阿砚半醉的小丫头嗅到男人熟悉的味道,窝在结实宽厚的怀中,撒娇般地叫他的名字。
嗯他应了声,抱起她直接往卧室走。
我告诉你一件事哦浓密的长睫掀起又垂落,花瓣似的小嘴微嘟,娇音萦萦:我从来没对别人讲过的。
好,你说。他将她放到床上,拉过薄毯盖住,手肘半撑着身子,大掌柔缓地抚着被雾气打得微湿的秀发。
我都记不起我妈的样子了她阖起眼,享受着他的抚弄,嘴里断断续续地诉说着: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出国了,舅舅说也许将来有一天她会回来找我,带我走

其实,我现在不太怨她了,小时候会比较怪她,别人都有妈妈我没有
嗯。他看着她安静的睡脸,认真地倾听着,并不多言,手下的动作却越发缠绵轻柔。
对了,还有哦,你要记得在我们乡下的老房子那里有一棵大桑树。她倦意浓浓地,习惯怕地直往他怀里钻,磨磨蹭蹭,直到找到一个最适合的位置。
是吗
是呀舅舅以前给我的零花钱,有好多,都被我用铁盒子装起来,埋在树底下了她突然睁开眼,水眸儿映着他的俊颜,眼神十分严肃,你不要告诉别人。
喔他拉长音,轻轻地问: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事情呢
真是的。她皱皱眉,彷佛他不该问这么蠢的话,半是不耐,半是困倦地重新阖了眸,柔夷已绕上他的脖颈,在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才慢腾腾地小声嘀咕道:阿砚又不是别人。
官之砚听见了,她说,他不是别人。
那么,若若我是你的什么人呢在她耳畔轻问,他的声音小到彷佛两人间的秘密私语,然而回答他的却是小小的鼾声。
他抱紧怀中娇小的身子,脸颊深深地埋进好秀气的肩窝,只差把她揉进骨血里,这酒醉得零星碎语,竟然也会让他有落泪的冲动。
幼年时被接回官家的他,其实记不起来母亲的模样了,从两岁被带走一直到十五岁那年她去逝,他都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江雅竹这个名字在早期的电视电影里常出现,那时候芳龄二十,没有后台,没有手腕,只靠几分姿色的江雅竹很不得志,加上被同期的当红女星打压得很厉害,很难有出头天。后来遇上了官天养,明知其有家室,还是一古脑投入呼风唤雨的官家少爷的怀中,并很快为他生了个儿子。
她天真地以为,凭着自己的温柔可人和母凭子贵,就能将有钱人家的少爷收服得服服贴贴,金钱,地位从此唾手可得。
怎知豪门不是那样好进的,她要死要活都没能令官天养离婚,最后连唯一的儿子都夫去了,因为官家老太爷的一句话:不是官家明媒正娶的女人,没有资格抚养官家的孙子。官天养只能将她做为外室豢养着,却再也没能让她见到儿子一面。
最后,江雅竹这个女人成了豪门的牺牲品,不到四十岁就抑郁而亡,如流星一般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她的存在几乎多少人知道,就算被知情者曝光出来,也不过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谬谬话题。就算她死了,亦是钻石豪门门外镶嵌的一点可有可无的金光,别无价值。
十五岁那年,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世,恍然大悟的同时,心底一片冰冷。
他懂了,为什么这个家里的母亲从来不抱他,从来不肯多看他一眼,就连打骂也成了奢侈,他得到的,除了漠视,还是漠视。
站在官家大宅的雕花自动铁门外,年少的他回首遥望庭院幽静,天边霭霭停云,蒙蒙细雨,觉得自己始终不曾融入过这个家族。
他决定走,借着出国留学的机会他离开了官家飞到美国,并且在原圣志的帮助下查到了生母的事情。半年后他偷偷回到台中,找到了母亲的坟墓,站在墓前,他望着照片上那张似曾相识的秀丽面孔,哭不出来。
在官家生活了十几年,他在敌意中,在妒嫉中,在漠视中学到了些什么学会了争斗,学会了警惕,学会了自我保护,就算没有要去害人,却比谁都会独善其身。
童年时代,他和官之荷,原圣成等人同龄,加上表亲共有七八人,长辈们都乐于将他拿来比较,无论是功课还是业余学习的各项技能。他们在同一个空间竞争,争夺,抢夺,不择手段,目的只有一个,要比其它人高出一筹,要让老太爷刮目相看,要为不远的将来铺上一条前景光明的道路。
在这样严苛的竞赛里,一开始他就是常胜者,因此得到了数不清的褒奖和夸赞,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并不特别真心的赞扬泛滥到让他觉得很无聊。
在得知和官之荷因落败而被大伯拿皮带抽得好惨,他突然对这般枯燥乏味的生活产生了某种更为厌倦的情感,以至于他很想去当当失败者。
于是失败了,惨败,毫无理由,一次,两次,三次,如此这般,他开始品尝到了除了赞赏之外的百种滋味,明嘲暗讽,讥笑轻视或者假仁假义的示好。而每当这时,父亲会气得怒发冲冠,而二太太他名义上的母亲会变得忽然和蔼可亲起来。
她比任何人都害怕他成为自己儿子的绊脚石,他越优秀,她越担心;他若挫败,她便放心。
同样,同父异母的兄弟们,纵是个个庸碌无为,骨子里也少不了官家人的善妒和算计。
这一切多可笑血管里明明流着同样的血,却在暗中咬牙切齿,头破血流,你死我活。如果说,十五岁之前的官之砚是一个碎片,无韵律的在生命的穹苍中颤抖,那么十五岁后的他,唯一要攀折的目标,就是那苍穹,他要掌握自己的命运,甚至要让其它碎片在他手心里有韵律地转动。
而官家,无疑是最好的战场,经过数年的学习,他很快又从美国回到那个战场,一边挣等着官家继承权的最后归属,一边继续做众人口中与世无争的软弱少爷。
官之钫丢给他一个小职位要他从头做,他不声不响地笑纳了;官之荷娶了他在美国交的女朋友,他大大方方地道一声恭喜了,他以再也不可能有任何事会打乱他的步骤,打破他的计划。
可是垂眸看看怀中正睡得无忧无虑的小丫头,小脸上一贯的天真依赖,他竟然会觉得,如果能跟她就这样在外头生活下去,再也不用回官家,还真是件不错的事情。
就怕,二老爷,官天养他亲爱的父亲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他,他又怎能甘愿将自己开拓的战场拱手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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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眷的稚齿情人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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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之砚没有料错,想明白了的二老爷在第一时间便亲自找上门来,说要带他们回去。▅傻▅逼▅小▅说,www.shabixiaoshuo.com”
一脸的愁云惨雾,二老爷唉声叹气地大吐苦水,字字句句都是大房如何如何咄咄逼人,如何如何仗势欺人。
阿砚啊,之棠这次实在太过份了,橡树一直是我名下的产业,你爷爷当初亲自交到我手上的,他明明知道还不放过,开董事会时竟然提出要重新按股分多少选择董事长,谁不知道他现在手里有大笔橡树的股份我看他就想把橡树一口吞了你大哥我是不指望了,之珉又官司缠身,现在这种情形你怎么说走就走你快回来好吧
官之砚任凭自家老子声情并茂地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完全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见儿子不为所动,二老爷只得转而求助在场的另一个人。
若若呀,你快帮我劝劝阿砚,我也没说一定要把你们拆散,都怪天丽,出得那叫什么烂主意我答应你们,只要你们回去,一切都好商量,就是马上弄个风风光光的婚礼都没问题,不会委屈你的,若若,你一向最听老爷的话对不对
二老爷年若若受宠若惊地站在沙发旁,手里端着一杯刚沏好的茶,正要送过去给二老爷,听了这一席话,反倒手足无措。
她为难地将目光投向官之砚,人家正好整以暇地坐着,见她看过来,便招手要她到自己身边,显然对这些话反应不大。
阿砚二老爷见这俩人没一点要回去的意思,这下倒真急了,只差声泪俱下,我知道对不起你,你妈死的时候我都没让你去见她最后一面,可是我也是有苦衷的,你爷爷是个多厉害的人,我在他面前哪敢说半个不字就拿最近之橘要嫁进汪家的事,明明知道那姓汪的小子不是个好东西,可你爷爷在上头压着,我一点办法也没有你老子我没用,没本事,现在就只想给你们兄妹几个留点产业你也知道你爷爷有言在先,将来只会有一个人来继承官家,我想肯定不会是我的,估计你们也没份,如今只要能保着橡澍别让之棠给吞了就谢天谢地了
别太早认输。官之砚听了这一席话,总算开口了,语气平淡:虽然不会是您的,去争一争,凑个热闹也不错。
我二老爷一脸地愕然,怀疑儿子是不是也要像官天丽一样给自己出馊主意。
年若若同样愕然,二老爷为人其实不坏,一辈子碌碌无为,算计别人又算不到点子上,通常都是偷不成蚀把米,真要说使劲害谁倒也没有,就这两把刷子,跟官之棠之流争,恐怕只有死路一条。
我一大把年纪了,有心无力呀二老爷显然很有自知之明,阿砚,你回家回公司吧只要你回去了一切都听你的
若若不愿回去。官之砚把球直接轻飘飘地丢给年若若。
年若若还没回过神,就被二老爷的号叫吓了一大跳。
若若呀
二老爷年若若看着这位当年好心收留自己的二老爷,陡然间于心不忍起来,她凑上前贴在官之砚的耳边小声道:阿砚,那就那就回去一下好了。
官之砚安抚地捏捏她的小手,对二老爷道:有句话叫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既然要我回去,您得先答应几个条件。
没问题,阿砚你尽管说。一听这话有希望,二老爷马上神百倍。
第一,我跟若若随时都能离开官家。哦
第二,橡树马上招开董事会,由所有的董事选出新的董事长。咦
第三,官家欠我母亲一个公道,我要把她的墓迁到官家的家族墓场,受人祭拜。
这个嘛虽然老头子那边不好说话,但想想目前的处境,二老爷还是一咬牙,拍板:好,都听你的
年若若怔怔地望着那张依然平静无波的俊挺轮廓,心潮起伏,原来不是不捕捉猎物,也不是不想做森林里的王,他只是在等待时机。
如果昨天是称臣的死神,那么明日就是冀求的新生,她突然想起在书上看到的一句话,多么适合现在的他,他比谁都懂得收敛锋芒,也比谁都野心勃勃,他会让人们看到,谨慎和胆小,隐忍和软弱是载然不同的,它们预兆的结果,绝对天壤之别。
在私奔两天后,年若若跟着官之砚又重新回到了官家。
二太太一如既往地冷眼相待;官之钫在公司焦头烂额;于伶俐在家独守空闺,而官之珉忙着找律师打酒后驾车撞伤人的官司,因此晚间的餐桌上只有廖廖数人。
正在此时,为要嫁给一个败家子而心情不好的官之橘,带着一身的酒气从外面回来,跌跌撞撞地一踏进家门就看到年若若,如往常一样,理所当然地将所有的不满全出在她头上。
咦年若若你不是走了吗还回来做什么有本事就别回来呀官之橘口不择言道:死赖着我二哥做什么看我要嫁给一个超级大烂人,你心里得意是不是
之橘回房去,发什么酒疯二老爷一见这个女儿就头痛心烦。
怎么又喝多了天天在外头喝成这样回来,就不怕被你爷爷晓得桂妈,还不快去给小姐拿点蜂蜜水过来。二太太同样是头疼兼心痛。
我不要你们都欺负我,非要我嫁给那种人渣官之橘借着三分醉意七分愤怒撒泼,这屋里别人不敢骂,唯有年若若从小就被她欺在头上惯了,马上矛头又指向她:年若若你这个小狐狸,我哪里比不上你为什么雨枫学长喜欢你不喜欢我明明知道你都上了我二哥的床,到现在还惦记着你为什么为什么人人都要欺负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年若若被她骂得脸一阵发白,连饭也不敢吃了,慢慢放下筷子。
把饭吃完。一旁的官之砚见状,替她挟了块鱼,看着她吃下去。
餐桌上的气氛很尴尬,年若若硬着头皮,埋首猛扒饭碗里的饭粒,好不容易吃得差不多了,官之砚又拿起汤匙替她盛了半碗海鲜汤要她喝,官之橘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突然悲从中来。
二哥,你偏心她愤然而起,大呼小叫地指责道:你就只疼她,我是你妹妹耶你为什么要关心我
官之砚没理会她,眼看年若若把汤喝完,这才淡淡地说道:之橘,本来我还想为了你跟汪家的婚事去找爷爷谈,至少可以把这婚事拖一拖,不过看你现在这样子,这婚事没什么可谈的,直接订下来算了。
为什么官之橘震惊不已,完全呆住了。
你既然在娘家学不会规矩,那就到夫家去学吧。他说完便起身,拉起同样吃惊不小的年若若上楼去。
二哥,二哥,我不要和那个汪少禹结婚,我不要哇
官之砚充耳不闻,也不许年若若回头,上了四楼,他们到书房里各做各的事情,一个看资料,一个写作业,十点整,洗漱后上床睡觉。
官之砚靠在羽毛枕上,大掌还不忘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还在扣睡衣扣子的年若若快点上来。
阿砚她乖乖地爬上床,却不肯躺到他身边,红唇微张,小声地叫他的名字。
他盯着她,目光柔和,有话就说。
那个汪什么,好像不是什么好人耶报纸上登过好多次,那个汪少禹藏毒,嫖娼,跟无数个明星有染这样的男人,怎么能让官之橘嫁过去受罪
我知道。
啊她微张小嘴,愕然地瞪着他,那你还要把之橘嫁过去
她不吃吃亏,永远都学不乖。
啊他还真狠心年若若心有余悸地想,幸好这男人对自己还算心软,否则不晓得早被他卖到哪里生不如死了。
可是她于心不忍,还想替官之橘说好话。
你不困吗
嗯,还好。
那就来生孩子吧。
这男人对她的生理期了如指掌,不是安全期那几天就会采取安全措施,因为他的稳妥和贴心,这两年来都没有弄出个意外宝宝来。
给我生个乖乖的女儿,脑子笨点也没关系。
为什么她好奇地问。
因为有其母必有其女。他一脸认真地说。
你真坏年若若又囧又恼,扑上去握着小拳头捶他。
他大笑着任她捶了几下才揽她入怀,紧紧抱着温香软玉的娇躯,深吸口气,鼻息处全是属于她的清馨味道,这才满意,交待道:你也要乖点,我最近会很忙,没空看着你,少给我惹麻烦。
我哪有不乖她嘟起小嘴,小手抚上他的俊颜,柔嫩的掌心被他下颌上的初生胡渣剌得又麻又痒。
不准理那个什么学长。他想到官之橘说的那个雨枫学长。
雨枫学长人很好的。
只有我不好对吗眼神变得凶凶地,彷佛她只要敢说他不好,马上就要她好看。
呵呵她笑起来,红唇一弯,眉开眼笑的模样特别可人。
自从他们私奔过一回,年若若就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怕他了,不,或许还是有点儿怕的,可怕的是什么呢
她对他的怕,大概就是因为喜欢、爱、尊重、敬畏、感激和迁就等诸多感觉繁衍出的一种情感。
如果对他没有感情,才用不着怕他,她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在她的生活中有一个可以怕的人,而且她知道这个人会保护自己,心里就觉得好温暖,若是没有这样一个人,也会寂寞吧。
因为想通了这些,整个人便豁然开朗,她笑得越发灿烂,眉眼弯弯,说不出的令人心动。
还有在学校不许跟男同学太接近。黑眸熠熠地看着她漂亮的小脸蛋,大手爱怜地捏了捏她的小俏鼻,抚着她光滑的颊,最后来到樱花般的唇瓣上摩挲。
哪有这样的正常的同学关系也不行吗刚想抗议,他的指就钻进她的口中,修长的指逗弄着如雏鸟般粉色的小香舌,柔软湿润的触觉扫在指腹上,使他联想到她身体的另一处,同样是如此水泽诱人,身躯立即紧绷。
唔她合不拢小嘴,雪白的贝齿又舍不得咬痛他,银丝般唾顺着嘴角滑下,湿了下颌。
他心里痒痒地,翻身压住她,热铁似的下体迅速肿胀起来,隔着薄薄的底裤硬硬地磨蹭着她。
嗯黏稠的体很快湿了丝质的底裤,年若若嘤咛一声,难为情的将脸埋进他的肩胛处。
都做过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害羞。他低笑,手指隔着底裤摩挲,她就像个水做的人儿,被他的弄得越来越湿,很快就泛滥成灾。
呜不要嫩汪汪的纤指紧紧地攀在他的肩头,年若若整个人都被逗弄得浑身无力,细细地呻吟着,想要并拢两腿,反而被他拉得更开。
小丫头愈来愈敏感了。甜软的呻吟声酥麻入骨,使男人的呼吸越发浓重起来,他脱去两人身上的衣服,将她娇小的身子翻过来伏卧着,大掌握住纤细的脚踝,低下头在那只小巧的玉足上亲吻着,并缓缓地将白晳圆巧的脚指头逐上含在嘴里吸吮。
啊她不安地绷起身子,随着他的唇舌渐渐攀爬,吻上光滑如脂的小腿,细嫩滑腻的大腿内侧,细细的腰肢,直到饱满酥异样的快感在小腹间悄然堆积。
他将粉色的尖儿含在口中大力吸吮,舌尖灵活地舔弄亵玩,充满弹的浑圆绵在他手中几乎化成了凝脂。
捏住她艳红的小脸,强劲的舌霸道地吻住她,火热坚硬的男沉缓而有力地进入她的身体,一进去就重重地撞她,每一下都撞得她浑身哆嗦。
嗯所有的欢愉都随着他的进入炸开了,他不过才进入,她就忍不住收缩,粉嫩的细指用力抓住他的肩背,深深陷进结实的肌里。
他一面吻她,在柔软的唇瓣辗转掠夺,舌吮着她的舌,再滑过一颗颗贝齿,一面猛烈快速地冲击,大手抚过身下人儿一身的细致雪肤,将小丫头折腾得呜呜咽咽地哀求,求他慢一点儿。
最后他看她眼神涣散,微张着小嘴,一副实在是受不住的荏弱模样,才狠狠地抽了十几下,紧紧地搂住她,在她体内暴发了。
好一会儿,年若若才从被高潮淹没的余韵中缓过劲来,藕臂轻轻地环上男人结实的腰,抱他。
不累吗要不要再来一次官之砚低笑,拉过被踢到一边的薄被掩住两人缱绻交迭的身躯。
人家好累好累哦
那快睡吧,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过了几分钟,阿砚

那个,之橘的事能不能
你还能心别的事看来我还不够卖力。
哪有呀,你很
很什么
很厉害啦她羞答答地把脸藏进被子里,讨厌的家伙,非逼着她说出口
男人很满意,这话显然很能满足男心理,他咬咬她的小耳朵,叮嘱道:之燏的事你别管,乖乖地上学。这迟钝的小丫头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吧
官之橘从小就欺负她,往日只要不太过份,他睁只眼闭只眼就算了,有时实在看不下去的也会私下训斥妹妹两句,谁知越大越不讲道理,他再不管,谁知会不会更得寸进尺
可是
见小丫头还挣扎着弱弱地想替人求情,官之砚心里直呕,耐也消磨殆尽了,没好气地吓唬她道:你再敢管闲事,我就找个比姓汪更烂的家伙把你当礼物送去
房里一下子安静了,又过了几分钟,你刚才说什么你、你好狠心要把我送给别人才反应过来的年若若委屈地拿脚踢他。
小笨蛋男人闷笑着,翻身覆上娇小的身子,霸道地吻住她。
夜还长着呢,小丫头这么有神,那就继续做能生孩子的事好了
官家豪宅的最深处,有一栋具有中国古代明清特色的大宅,四周的红墙不过两公尺高,跃出深绿色的菱形缕空雕花,圈绕着数十平方米的小庭院,两扇黑色的大门半掩着,隐隐约约可见里面有着好几株巨大的桂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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