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H爽文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把朕的小魚幹拿來
这么多伤……
大人物的世界总是腥风血雨的。
阿荔有些心疼。
她才当杀手一年就被选为媚骨,不用执行任务,而且她武艺好,在杀人时也没受过什么伤。
媚骨皮肤要吹弹可破,玉骨玉肌,自然不能再舞刀弄枪的。
她细细轻轻地舔,近乎珍视。
舔到肚脐上转了好几圈,才去解他的底裤。
唔……她不是第一次瞧督主的肉棒。
可是每一次瞧,都羞怕得不敢看。
也太大了些,又长,生得也丑,上面全布满了经络,像是老树的枝桠,顶端可爱一些,但会流口水,有些恶心。
这个这么大……要吃进去么?
会不会噎死……
阿荔生了退意。
一双手按着她的头,唇迎上那粗棒。
她抬眼可怜巴巴地瞧他,似在哀求,眼中水光潋滟,教人不忍心。
男人一手又挡住她的眼,把那物直往她唇上凑。
哼,就知道督主不会留情。
她气闷地别开督主挡在眼睛上的手,两手轻颤着握住那粗大。
真烫手……
怎么比刚才还要粗壮几分了?
阿荔咽了咽口水,鼓足了勇气,伸了粉嫩的软舌去舔那顶端的周围。
没什么味道,不过是硬肉一坨。
待熟悉了些,才张大嘴去吞食那巨物。
她记得,妓娘说要全数吞进去,用喉间的力道挤压男根,在用舌去刺那顶端的小孔,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都能被伺候得飘飘欲仙。
还会射出好吃的东西……
唔……她还是比较期待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太深了,好想吐……
那东西在她嘴里,又撑,入得又深,厚重的阴毛挠着她的鼻子。
她实在没法让那肉棒一直停在她喉咙里,太不舒服了,只得来来回回地吞吐,一边嗫那顶端,有腥咸的味道,不是很好吃,也不难吃。
幸好她不挑食。
肉棒被她的口水染得亮晶晶的,嘴巴被撑得难以包住口涎,尽数被挤出滴在胸上。
腿都跪痛了,她都在用舌头数那上面的青筋了,可是这人……还是没射出好吃的东西。
嘴好酸啊……
可是妓娘说了,要男人射出那东西,才算成功。
是不是督主还是喜欢在喉咙里?
刚才第一次撑得她想吐的时候,督主好像喘息声重了几分。
阿荔猜想。
忍着恶心将那粗大的肉棒又重新含进去,待抵了喉咙,她开始艰难地吞咽,一边用舌旋转着去舔弄棒身和棒眼。
想吐,她实在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喉间压力倍增,更大力地挤压着粗物。
“唔。”
射了。
浓重檀腥味的液体冲刷着口腔,阿荔避尤不及,尽数吞了进去。
哪里好吃了?!她品味着,秀眉紧蹙。
幸好她不挑食。
“咳咳……”
太多了,她趴在水里不住地呛咳,泪眼朦胧的,几滴白灼被她咳出来,沾在唇上,还没来得及擦掉。
男人的手勾起她的下巴,瞧她。
眼神太过专注,瞧得她都脸红了,那黑夜一般的眸子里里又隐隐藏着些无法言说的情绪。
他伸出手指轻轻摩梭她的唇,那点遗漏的白灼被尽数擦去了。
“督主……”
她弱弱地叫他。
身子泛了冷,那汤药里的春药算是过了。
“嗯。”
男人应了一声,从池边拿了干净的帕子慢条斯理地擦了身,从水池中起来。
唔……督主的肉棒,为何又硬了?
阿荔有些奇怪,又羞得别开了眼。
等了片刻,那男人在内室穿好了衣服,才把最后一道药拿来。
内室用屏风遮起来,是督主休息的地方,她还未看过。
阿荔看着他走近,转身乖巧地抬起了臀儿。
是养小穴的药。
用了穴肉会更紧致,并且流出的水儿带异香。
督主是这么说的。
那人探出一根指节,便将那药一寸寸送进去。
“嗯……”
控制不住的娇吟。
手指抽出,被染得水津津的。
她太敏感了。
而且被这药养得穴儿太娇气,仅仅是指节也被穴里的嫩肉绞得寸步难行,一入一出,像被抽插似的。
“回去吧,下月初叁再来。”
男人的声音清冷,话毕,已是慢慢走远了。
阿荔没空答他,那指间进出的余韵还未过去,她翘着臀儿压弯了腰肢,还在体味。
更多小说请rourouwu.org





H爽文流 故事二:杀手阿荔【3】
(3)
阿荔打听了那花和尚常去的青楼,便混进去当了个清倌。
她虽是个杀手,但除了舞刀弄剑,琴棋书画也都要会一些的。
走南闯北的,技多不压身嘛。
青楼名为锦月楼,名字好听不说,里面的妓子质量也都不错。
就是太容易嫉妒。
她不过是个清倌,哪里会抢了她们的生意,偏偏这群女人每每见着她都要冷嘲热讽一般,还偷摸着绞烂了她好几件衣裳。
在这儿弹琴的钱,存也存不下来,净拿来买新衣裳了。
可新衣裳穿着开心,这么一想,她又没那么计较了,只是买的新衣裳锁得更严实了。
隔着屏风,那些人都爱点她弹琴,近日手都快弹破了,那臭和尚还不来!
这些人,点她弹琴却也不是真想听她弹琴,只是喜欢隔着屏风行房事,男客们每回都要操得那妓子大叫才肯罢休。
老鸨娘说那些人是为了引她从妓,所以故意叫她听那里头的趣味儿。
可那些男客要么大腹便便,要么就是容貌不佳,或者就是肉棒短小,妓子们淫叫声儿也刻意,哪里来的趣味儿。
淫词艳语!不堪入耳!
她来这儿只是为了那和尚,从妓什么的,不是个自由营生。
“奚公子来了,柳姐姐快快梳洗了去!”
“我已准备妥了。”
阿荔正打算去弹琴,路过花魁的房间,听里头的人说道,她顿住脚步。
奚?
是个特别的姓氏。
那和尚也姓奚,没名,外人都叫他奚君。
何况花魁姑娘不轻易见客,此番这般殷勤……定是那和尚无疑。
阿荔抱着琴,后退几步,躲在房门拐角处看。
那花魁里头穿得一身红粉色的纱衣,外头罩个大衫,大衫上用金线绣了纹理花样,纵使没得阳光照射,她一摇一曳之间,也反射出好看的金光。
发饰也很讲究,黑发中央戴了莲花盛开样式的金簪,两边小辫子花苞似的垂着,看着娇俏又艳丽。
阿荔放轻脚步跟着她。
居然是上阁,怪不得寻不着那和尚。
上阁都是给那些有权有势有钱的人私设的,在顶楼,必须要租下房间才可,价格不菲,妓子的钱另算,没点家底的人也租不了太长时间。
这和尚是个国师,能租得起上阁,那便是极有钱了。
但楼梯口有守卫,看着不像是楼里小厮的装束,应该是那和尚带来的,如何进去呢?
阿荔犯了难。
诶?柳姑娘的小婢女?看着是能进去的样子。
阿荔眼睛一亮,急忙跟上那返程的小婢女。
“阿碧姐姐,刚刚林大人来了,在寻柳姐姐呢,你可知柳姐姐去了哪儿?”
那女孩一身碧衣,听了这话,下巴一抬,似乎极不屑。
“我们家小姐在伺候贵人呢,你叫别的姐姐去吧。”
“哦?是哪位贵人呀?比林大人还重要?”
阿荔做惊讶状,又好奇得得很。
“自是你一辈子也攀不上的贵人!小春你别挡着我了,我还得给姑娘送净手的呢!”
阿碧推开她,极为不耐烦,步子走得更快了。
“砰”一声,碧衣女子的身体倒下。
阿荔急忙拖到就近的杂物房间里,更换下了阿碧的衣服。
幸好锦月楼小丫鬟们的发髻要梳得一样,否则她还得为发饰发愁。
端了热水,阿荔缓步往上阁走。
她低垂着头,守卫拦下她。
“何人?”
“柳姑娘的婢女阿碧,来送净手的水。”
她答。
那守卫没疑,放了她进去。
这么多房间?哪个才是?
阿荔缓步地走,一边听里头的动静。
现在这层楼里应该只有那和尚一个人,不然守卫不会猖狂到把整个楼梯入口都守了,找起来倒是容易很多。
刚刚这么想着,便听有人弹琴,得来全不工夫,应该就是这间了。
阿荔立在门口,等人唤她。
锦月阁的婢女是不能私自打扰妓子和恩客的好事的,只能在外头等着人唤。
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光有个琴声。
阿荔越听越奇怪,不知不觉间耳朵已经贴在门上了。
真的诶!光是个琴声,没人说话,也没那些嗯嗯啊啊的动静,太奇怪了吧……
“姑娘在听什么?”
身后声音含笑,吓得她一抖。
她急忙低下头,站直身子,瑟瑟回道:“没听什么,刚刚有些困了,打了会儿盹。”
“哦?锦月阁这么亏待下人么?还没睡好便来伺候了?”
那人声音轻柔,语调欢快,听得出心情极好。
奚君?
阿荔猜想。
“是我贪睡!我的错,公子快快进去吧,莫让姑娘久等了。”
“还命令起我来了?呵……你是柳絮的婢女?”
“我不是!阿碧姐姐闹了肚子,我临时来帮帮忙。”
听着话里的意思,是生气了?要责罚?可不能连累了阿碧。
阿荔眉头一蹙,深感不妙。
“既然困了,那便里头来睡!”
那人语调上扬,又伸手摸了摸她红透的耳尖,引得她敏感得一躲。
门被推开,白布衣在眼前划过,她也被推进房间。
“诶?不用!”
她想退出门,那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风一吹,那门便被关了。
屋里的琴声还在继续,阿荔不敢抬头,只待在一旁当个木头。
“柳絮,先退下。”
琴声一停,柳絮话也未说,拿着琴低着头开门走了。
嗯?
这就走了?
那她……她还待在这儿做什么?!
阿荔奇怪,这柳姑娘自来骄傲,不拿眼睛看人,怎么在这人面前,乖顺地跟个奴才似的。
虽是妓子,但也许多达官贵人捧着哄着的。
奚君有什么魔力不成?




H爽文流 故事二:杀手阿荔【4】
(4)
正胡乱想着,那人两手捻着她的下巴,便抬起来了。
督主昨夜也这样,跟捻小猫小狗似的。
“真真绝色。”
那人眼浮惊艳,凑近看她,夸道,眼神灼热。
鼻息喷拂在她脸上,痒痒的。
阿荔想说:你也不赖啊!
这和尚确实容貌出众,头被烛光照得蹭亮蹭亮的,一身白色袈袍,偏生面如冠玉,水月观音,教人不敢亵渎半分。
那人执起她的手,慢慢牵引着她。
嘴里吟道:“指若削葱根,口若含朱丹,纤纤作细步,妙世无双。”
他念佛经定也是极好听的。
洋洋盈耳,玉石之声。
阿荔被推在床上,发髻散开,新鲜的桃花枝桠落在一旁,青丝铺开。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那人上床跪在她身侧,低头看着她浅浅地笑,眼中又痴又迷,嘴里又吟了一句。
这人会的诗可真多。
阿荔手放在背上,摸索着她的刀。
那人还待要来解她的衣裳。
虽美色当前,可也不能让人平白占了身子。
阿荔一急。
一手从背后抽出武器,腰腿发劲,一脚劲风落在他胸膛,那人措手不及,被踢倒在地上,阿荔身子凌空急转,一把小刀便已架在和尚脖间。
形势陡转急下,阿荔将他压着,眼神锋利。
长发轻泄,撩拨着他的脸,馨香入鼻。
“笑什么笑!”
阿荔恼烦他这处变不惊的模样,刀又压了几分,见着血痕,沾在刀锋上。
割喉这法子,她用的不好,没那么大力气,如果是用的剑或者大刀还好,可是这刀太小,她一刀切不断喉咙,溅得满身脏污不说,还容易平白惹得人惨叫,引了人来,逃脱也麻烦。
“美人如此主动,竟好这口,奚某实属意外。”
那人说话仍是不急不缓的样子,慵懒磁性,手被她腿压着,还不忘占便宜,摸索着小腿,调情似的。
阿荔冷笑一声,小腿一用劲,往那手上一压,得意地听着骨头错位的声音和男人的闷哼。
哼,这人太讨厌了,色胚子!用化尸水算了!把脸毁得亲娘都不认识最好!
阿荔心里念叨着,又用空出的手去腰间摸小瓶子。
画风突变,阿荔刚摸着那瓶子,胸前被指节点,竟动不了了。
被点穴了?
这和尚会功夫?
集的信息里没这技能啊!
阿荔暗自用力想冲破那穴道。
男人直起上半身,顺着她跪着的姿势,笑得邪魅,揽着她的臀儿便将她抱起来,轻巧地丢到了床上。
阿荔听着他揉手腕的声音,“咔嚓”一声,骨头便回归正位了。
唔……这人有什么是不会的么?
没听说还会正骨之术啊!
“你在寻什么?”
那人脱了外罩的白色袈袍,上了床,笑得仿佛救世救难的菩提般亲和,又有一股少年的明朗气。
衣衫被解开了两层,循着她的手摸出那小瓶子,男人拿起来细看。
“哦?化尸水啊?这可是个好东西,就当美人送我的定情信物吧。”
瓶上写了名字,那人念出来,说完厚脸皮地将那瓶子跟袈袍放在一处,又上床来坐在她旁边。
“你这么定着,好生无趣,跟画里的人似的。”
似是极遗憾,他眼神透露出可惜,忽用指节往那胸前一戳。
穴道解了,阿荔眼疾手快地出手准备逃,却被轻易制住压在了身下。
手脚锁着,动也不能用。
男人热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又被霸道的躯体完全压制着,难以言说的心痒感又从下体升起来,腿间润了。
“嗯?这香味可是美人的体香?”
那人含住她的耳朵,一边嗅闻,伸出舌尖在舔,声音低沉又暧昧。
“唔……”
控制不住的呻吟。
她咬住唇,不愿再让这声音泄露出去。
“叫出来,想听你叫。”
男人又找到了新趣物,眼睛一亮,吃糖似的去尝她的唇。
“不乖。”
她还是一声不吭,只是眼中已有了些泪花,看着楚楚可怜。
那吟哼余音袅袅,他却还想再多听几次。
奚君默默看着她,思及片刻,从怀里掏了个小瓶子,放到她鼻尖给她闻。
阿荔想躲又躲不开,那味道尽数被吸进了鼻子。
什么腌臜东西?
不像是春药……
唔,身子像是抽了骨头,软得一塌糊涂。
阿荔没了力气,松了紧咬的牙关。
男人见起了反应,松开她,舌尖抵进去,含含糊糊地道:“这迷药也是个好东西,你送我化尸水,这个我便赏给你了。”
(5)
衣衫被尽数脱下,那人仍穿得整齐,躺在一旁,欣赏这玉体横陈。
又起了玩心,拨弄她的乳儿。
“饶是我见女体叁千,却都不如你。”
话说的诚恳,手像是为了应证那话,将奶肉拨弄个不停,乳波漾开,那圆润的弧度又色情又美丽。
粉嫩的乳儿饱满丰腴,他玩够了,覆上身,一张嘴,就尽数吞了,划着圈地吸啜那尖端,感受着蓓蕾在口中绽放挺立。
直激得阿荔喘叫起来。
声音甜腻,媚而不骚。
男人也听得兴奋,抓揉绵乳的力气大了起来,那乳儿肥硕,一只手都握不住,白腻的乳肉从指间缝隙流出来。
阿荔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饶是练习,督主也未曾这般揉弄过她。
一时身子都染了绯意,情潮皆在玉门之上,欲火焚身,身下的锦被都被打湿了。
跟中了春药似的,身子软成云,连抬手抚慰自己都做不到。
好在那男人察觉到她的迫切,手点着腰腹,划过肚脐,就要往那蜜处钻。
“竟是个白虎!真是捡着个宝了!”
男人分开的腿,摸着光滑小鲍肉的壳,一丝杂毛也无,玉石似的,眼中渐渐起了欲气。
又看那穴儿,粉得桃花色,嫩嫩地喷着热气。
晶莹的露珠挂在闭合的软肉上,湿淋淋的。
男人手一触上,身下的人便激得一抖。
“啊……”
又是娇娇气气的软吟。
这反应令他愉悦,又拂着手背来回擦弄那穴肉,生生将前边的蚌肉磨得肿胀起来。
女人不住地挺弄着身子,难耐地将下体往那手上蹭动。
“怎么这么浪,穴儿都湿透了。”
男子声音带了几分哑,眼里已不复清明。
俯下身一含,包着蚌肉吸,又堵着穴口舔,淫水甘甜可口,鼻间异香,勾得人心猿意马。
他本是逗逗她,却没想自己动了情。
这男人生得好看,莲花相貌,却做着舔穴这种事。
性感又撩人。
阿荔的呻吟更大,身子更软,像鱼似的摇摆着腰肢,随着那人的口舌沉浮在欲海里。
她是怎么了,没有春药……为何……
周遭都舔了个遍,又嫩又软,教他爱不释手。
舌竟探不去那小穴,太紧了。
男人还在试图探进去,舌头都酸了却是只进去了一点儿。
眼色一沉,下体的巨物随着念头生起,兴奋地抖了一抖。
软小的舌根进出如此艰难,一会他那肉棒,还不入得销魂了天去。
若是为这么个名器破身,倒也值得。
男人舔舔嘴,有些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露出那根粗长的淫根来。
顶端正兴奋地滴着口水,笔直的壮物往那穴口一送,水儿混做了一处。
“不要……”
柔柔怯怯的,她才开口说话,一开口便是求饶。
眼泪汪汪的,阿荔一瞬间清明,就要往后退。
虽然中了春药时想让人入她那处,可真要让个陌生人入了去……
“嗯?去哪儿?”
微微薄怒,腰肢被掐着,滑腻如丝绸一般,差点握不住。
男人笑得慵懒,抬起她白生生的腿,肉根气势汹汹地堵在那入口。




H爽文流 故事二:杀手阿荔【5】
“淫娃儿,勾引我破了戒去,还想逃到哪儿去。”
他低低地笑,空出一只手去捏她的耳垂,她躲不开,一副温软又娇俏的的模样。
“长这么美,可不就是给男人操的。”
这声音蛊惑人心,轻了声音安慰她。
听得她耳根都软了,心颤了几下。
他荤话说的少,都是去那些青楼里学的。
可对着这女人,倒是随手拈来。
看着她臻首轻摇,细嫩修长的脖子无助地扬起,倾城的脸上尽是屈辱的泪。
看着看着就入了迷,忽然起了怜惜之心。
“求求你,不要……嗯……”
她眼泪更多了,碎光眸子里尽是哀求。
还是不愿……
奚君是个花和尚!不知入了几个妓子,脏!
督主……
阿荔忽而想起那个清冷的人,就更不愿被这男人破了苞。
可她越是这般柔弱可怜,他就越想操弄她。
她还在哭,声音奶猫儿似的,像他的春药。
那肉棒往里一探,便被卡住了。
比想象中还要紧……
真爽。
男人额间都是薄汗,天神之资染了些许的尘世之态。
他缓了缓力道,耐心地耸动起来,顶得她身子无助地摇晃,床轻轻地嘎吱嘎吱地响。
“疼……”
那热根又烫又粗,耸动抽送之间越入越深。
“疼……”
阿荔脸上浮现痛苦之色,又没有力气去推那行着暴行之人,只能感知那肉棒一点点破开她那紧窄的蜜处。
奚君得了爽快,动作越发轻浮。
边插边扯她的乳儿,又痛又痒,让人好生折磨。
阿荔最后一丝清明也散了。
“竟是个雏儿。”
123456...1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