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爽文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把朕的小魚幹拿來
“好!”
阿荔爽快应道。
“去北诏干嘛?”
“奚君本就是北诏人,过段时间要回乡一趟,你随他去,顺道取个东西。”
“好。”
H爽文流 故事二:杀手阿荔【8】
(10)
阿荔感觉应国要有大事发生了。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念头,从督主那里出来,在回丞相府的路上,已经是晚上了,看到了官兵在抓人。
抓的是个贼,但总有哪里不对。
她跟上去,听到了“前太子”“密玺”之类的字眼。
这些字听起来就是一副大事不得了的样子。
后来那人被带走了,她也偷摸着回了丞相府。
第二日,便去了衙门口,找那写书的少年。
一锭银子啪地一下放在了桌上。
“诶!阿荔姑娘,今日要买什么书?”
那少年见是她,忙招呼道,一脸谄媚地笑,一边把银子往怀里。
“今日不买书,我想打听点事儿,你随我来。”
“什么事儿?这么神秘?我要是不知道,你可不能回这钱哦!我随你一趟,得错失好多生意呢。”
阿荔翻了个白眼,默默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弯刀。
“走走走!阿荔姑娘与我相识这么久,这点生意落下了,不妨事不妨事。”
两人在翠楼包下了个包厢。
“你可知道前太子?”
阿荔关紧了门窗,问他。
“哎哟,你……你怎么好奇这个,要杀头的!”
那少年一脸惶恐,丢下摆摊的东西,急忙去捂她的嘴。
“我就觉得这事儿奇怪,我查了典籍,说是前太子病逝,现皇帝登基,并无甚特别呀?怎么就要杀头了!”
阿荔眼疾手快地推开他。
“姑奶奶,你可别问了,听我一句劝,在外边别提这个。”
那少年拾东西,准备走人。
“你不告诉我,你那扈娘的性命要还是不要?”
这少年喜欢那扈家的小娘子,为了娶她,眼睛都要掉财缝里去了。
“阿荔姑娘,你……你怎么能……”
那人似乎极其失望,回头指着阿荔,又气又羞。
“你与我说了,我便包了你的礼钱,让你好好地娶你那扈小娘。”
阿荔又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诱惑他。
她把她的小金库都拿出来了,本来想给督主做聘礼来着……
“这……”
那少年犹豫片刻,还是坐回了位置上。
“这前太子名司空宸,乃是当今皇帝的兄长,先皇后所生,玉树临风、文武双全,很受先皇器重、群臣爱戴。”
“但应国五年,津藏多番骚扰我方边境,太子主动请缨,前去镇压,却在战场上受伤不治身亡,而他所带领的部下起了异心,回京造反,被当时的宁王爷,也就是现在的皇上击退。”
“虽说太子沙场战死,然识人不清,管教部下不严,差点动了应国根基,先皇气怒攻心,郁郁而终,死前立了遗诏,要先太子遗体永世不得回京,并立了宁王爷为新帝。”
“是以那事之后,便没人再提那太子了。”
少年娓娓道来,仿佛在现场似的。
“那时候你还没出生?为何知道的如此详细?”
阿荔听得半信半疑。
“我家祖上有写戏曲的有说书的,我父亲号称民间的百事通,东家长西家短,宫廷晦事、贵胄丑闻,都不在话下,这活路可是代代祖传下来的。”
听着倒是个骄傲的营生。
“可我觉得奇怪,太子死了,怎么部下造反了?”
阿荔又问,眉头紧锁。
这两件事完全不搭边呀?难道太子是被部下弄死的?
“我哪里知道,反正父亲手札是这么记录的,据说当时新皇登基,朝堂换了一波血,弄得人心惶惶,寻常百姓也不清楚发生了何事,但大家也不敢再议论。”
距今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怎么现在突然在抓与那场宫乱相关的人?
阿荔直觉这里头有猫腻,但当下也打听不出什么来了,给了那少年金子,坐在包厢里喝茶喝了一下午,怎么也理不清头绪。
若京城真要出什么大风波,督主在皇宫里当差,不得要受波及。
不行,她得去查查……
第二日茶会照常举行,阿荔的调查搁置下来。
应国民风开阔,若是聚会,男女大防便松快许多。
未婚女眷都戴了面纱,阿荔被领着,给各家夫人们认识。
男丁们对面的亭子里,吃酒斗诗,好不快活。
那和尚也在受邀之列,丞相夫人本是不愿请的,但那混子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丞相家的小娘子从未露面,此次大病初愈,首次出来应酬,心里好奇得不得了,丞相大人推脱不下,便任由他了。
好在那和尚乖巧,只坐在角落里喝茶,也没闹事,就是眼神不大像个正人君子,灼灼地盯着那个杜家小姐,毫不敛。
这头的闺秀们也脸红了个透,纷纷偷瞄他,弄得其他少年好生丧气。
“昭儿瞧瞧,看中了哪个?”
丞相夫人介绍完了,又领着阿荔另一头隐蔽的长廊上,将那群少年郎尽眼底。
阿荔一眼扫过去,倒都是人中龙凤、才子佳俊,一个个的英姿勃发,少年气性,和他们暗门死气沉沉的少年郎十分不一样。
“我喜欢那个。”
她大大方方地一指,正是那个优雅喝茶,眯着眼睛笑得温润的光头。
“尚书府的公子?我儿好眼光。”
夫人欣慰一笑。
“不是,阿娘,那个和尚……他好看!我择夫婿定要那姿容才可,旁的配不上我。”
她昂起骄傲的下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
嘴里情真意切,心里想着要怎么杀掉他才好,一刀一刀割下他的肉来?还是要让野狗咬掉他的命根子?
“这……乖儿,那是个和尚,不可娶妻!我儿别为美色所惑。”
夫人急了,忙拉过她,不许她再看。
“无妨,我既心悦他,他自然是要还俗的。”
她笑得妖娆,眼中势在必得。
夫人哄劝不得,只得放她和那些闺秀青年们玩耍,心中只盼着她能看上旁人。
未婚青年已经在一处亭子里了,只是各坐一边,中间摆了长桌,放茶水和吃食。
阿荔一回到小姐们的茶堆里,便直剌剌地去了那和尚身边坐下。
引得其他人纷纷侧目,又惊讶地转开。
这小姐可真是胆大,一来就坐在了那花和尚身边。
“你可教我好找。”
那人芝兰玉树,浑然无视周围的眼光,直盯着走廊旁种的桃花,声音空灵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叹什么春花秋月。
“找我做什么!你这登徒子,下回可就不是化尸水那么简单了。”
她也规规矩矩地坐着,白纱掩面,一双美目流转,娇俏无双。
“呵……我却没想到,你竟是丞相府的小姐,大户人家的姑娘……如此浪荡。”
最后四字他音轻得很,却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来,勾魂似的。
“你一个和尚,也是不遑多让啊。”
阿荔手指摩梭着茶盏杯沿,声音多了份柔媚。
“不知犯了这么多戒,佛祖如何宽恕你,怕是去了十八层地狱也不为过。”
“死后罪死后尝,生前乐生前享,杜小姐还是太俗……”
他饮一口茶,一笑,双目如潭,文质轩昂。
“我要你负责,可愿还俗?”
阿荔说不过他,也懒得多口舌。
直截了当地一问,他若是不愿,她便再行别的法子。
“愿。美人倾城,我之荣幸,佛祖待我不薄。”
阿荔笑开,又觉得顺利过了头。
可这和尚好色,还俗恐怕只是借坡下驴,阿荔又放心下来。
“那便定了,你寻了良辰吉日,快些还俗,再来娶我。”
“好。”
H爽文流 故事二:杀手阿荔【9】
(11)
阿荔找不到能问的人。
参与那件旧事的人都被杀光了。
她越查不出任何迹象,就越觉得不安。
犹豫许久,她还是决定去夜探皇宫。
皇宫红砖绿瓦,幽幽月光下极为神秘。
她轻功不差,飞檐走壁,动静声小。
不多时就在皇宫的假山上躲着了。
可皇宫也太大了,她一时兴起,没个准备,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可不知为何,这地方她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好像来过许多次似的。
比如脚下这处是御花园,春天假山下的池水暖了,鱼儿就争相来吃鱼食,花朵娇艳,尤其牡丹最多。
比如前面拐角是宫女们住的地方,往东边再走个两百米是嫔妃的住所。
她一一去探,却分毫不差。
就像存放在某个袋子里的钱,现在她需要得很,那钱就自然而然主动蹦出来了,神奇得很。
她恍惚在这里生活过一段时间,只是那是很遥远的事了。
她探了一会没个发现,只得心事重重地返回。
她一介草民,怎么对皇宫如此熟悉?
可是她记忆里又全无印象。
暗门有每个人的身世来历的记录,她得再去密道里寻寻。
她无父无母,身世简单,是以从不去看,可现在看来……倒不一定。
虽然密室已被锁住了,她却知道还有个小道也通那里,旁人不知,她自己无聊偷偷凿的,训练太累的时候出去偷糖吃用的。
阿荔小心翼翼地爬进去,就往那放册子的书房里头钻。
还未走近,就见着里头有烛光,她悄声走,敛了气息,听那里头的动静。
“公子,玉玺已经到手,兵马也准备妥当,京城各行业都安插了人手。”
这声音听着陌生。
“好。”
是督主?他怎么在这儿?
玉玺?!
督主要造反?
阿荔吓得捂住了嘴巴,秀目瞪圆。
“等过几月祭祀完成,奚君一预言,便可煽风点火一番,到时人心大乱,重振正统,指日可待!”
“不可急躁,奚君……与阿荔那边如何了?”
“丞相说是已妥了,奚君当天便予了聘礼,交换了生辰八字,写了媒书。”
还有另一个人,声音听着也很陌生。
“车马银两要备好,切记多检查检查。”
男人叮嘱道。
“是,公子既然不放心,为何不自己护着阿荔姑娘出京?”
“此次生死未卜,我不能要她冒这个险,何况……有奚君护她,我放心。”
“奚君对阿荔亦是深情,愿意来淌这浑水。”
那人又回,似乎极为欣慰。
“是啊……”
督主长叹一声。
他们在说什么呀?
怎么每个字都懂……连起来一个也不懂。
她嫁给奚君,不是为了杀他么?
瞧着这意思,督主是要自己造反,把她推给奚君?
怎么能这样呢?
她有些生气,偏偏又云里雾里的,不敢动作。
只能缩在原处听着,后面他们声音越来越小,怎么也听不着了。
她迷迷糊糊地睡着,第二日醒来,残烛空室,哪里还有人。
急忙入室,寻她的记录。
果真寥寥几句便结束了,纸张下面都是她做任务的记录。
记录到刺杀江湖毒十叁那儿便没了。
后面任务完成成果居然写的不慎中毒,无解药医治,于同年十二月去世。
毒十叁?那个善毒的采花大盗?
那人她一刀就了结了,没甚难度,就是刀上的血也有毒,发热,烧了她好几个月,后来督主寻了草药,才捡回命来。
再后来她就被选为媚骨,不让舞刀弄枪,娇养着身子,直到这次接了杀和尚的任务……
怎么会这样……
她心里各种疑问,成了一团乱麻。
她混混沌沌地回了丞相府,慢慢地梳理。
督主要造反,这事儿丞相大人知道,奚君知道……
奚君要娶她,所以才加入进来。
可是丞相为什么和督主勾结在一起。
督主制造她假死,又让她泡汤药、学习房中术……不是为了做任务,是为了奚君?
最后这个任务也是奚君,给她换了杜昭昭的皮,就是为了让她名正言顺地嫁给奚君?
所以,她只是督主的棋子么?借她笼络奚君为他散步谣言,利用百姓的信奉?
奚君不过与她睡过一晚,怎么就情根深种了?
还有杜昭昭呢?怎么偏巧就这么合适?
她起身,又马不停蹄地去打探杜昭昭的消息。
旁人都说杜昭昭从小体弱,有道士说她命薄,在浮世养着不行,所以才送到青灯古佛下将养着,偶尔回家一趟,是以除了丞相大人、丞相夫人和杜霜霜,没人见过杜昭昭。
那照顾杜昭昭的老人在她来顶替时就回了老家,一时之间竟再找不到了解杜昭昭的人。
要是直接去问杜家人,肯定打草惊蛇。
在打听杜昭昭的时候,阿荔还听了另一个事,杜家原本还有个长子的,上战场死了,那时候杜丞相还不是丞相,是个芝麻小官,丞相夫人也是那时候得的癔症,认不清人,有时候正常,有时候疯疯癫癫的。
战场?
会不会丞相的那个长子就是随太子打仗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
督主,有可能是前太子么?
所以丞相才愿意帮他?为了给儿子报仇?
那地室里有人说了,重振正统?
听着委实不像造反,倒像是复仇来的。
阿荔越想越心惊,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可……说书的少年也说了,前太子长得俊美无双,督主这模样平平,顶多也就是有男子气概,跟俊美实在不沾边啊。
但是督主不是前太子,那一切又说不通得很。
杜昭昭这人,也确实有,但又像凭空捏的个身份似的,还是只有几个亲近之人才知道的身份。
唉……她脑子都要不够用了。
她只是督主用来笼络奚君的棋子,亏她还那么信任督主……
阿荔一想到这个,整个人都不舒服了,耸拉下脑袋,觉得一切没意思极了,心里有些难过,比督主成婚那日还要难过。
H爽文流 故事二:杀手阿荔【10】
(12)
阿荔不是个能藏心事的人,但如果她刻意地藏,也能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去。
祭祀那日果真发生了变故。
皇上的画像莫名其妙地燃起来了。
要不是国师反应及时,整个祭祀台肯定都给烧了。
仪式中断。
国师说了,是凶兆!
过去做了什么不得体的事,杀了什么不该杀的人,恶鬼索命,然皇帝福泽恩厚,躲过便无事了。
话是这么说,之后却连连事故,先是临沂县水库塌方,没伤着人,但农作物全被淹了,没几个月徐州闹了旱灾,饿殍遍地,紧接着巩县出现了雪崩,断了贸易要塞……
偏偏皇帝也不作为,整日躲在皇宫里,沉溺玄黄之术,请了不少道士做法,又派人寻不老仙丹,对外的事推脱不理。
百姓怨声载道不说,群臣无首,也颇有怨言。
有谣言四起,说前太子的死有隐情,他的鬼魂来报仇了。
越传越玄乎……
阿荔无事,整日在丞相府绣衣服,她静静地等,奚君果真来找她了。
真是个登徒子,来时也是夜间,直接入了她的房间。
她还没睡,在门槛上坐着看星星。
近日的事太多,丞相大人几日未回来了,她回暗门,也寻不着督主。
她现在已经发挥了自己的作用,便已经算是弃子了吧。
正伤心呢,那人在背后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你在看什么?”
他一身白袍,丰神俊朗,在她旁边的门槛坐下,也跟着她抬头望。
自从定了婚约,这是他们首次见面。
“看星星,你来做什么?”
她没好气地起身,就要往屋里走。
好歹是等到了他,这段日子烛火里的春药浪了不少。
“星星哪儿有我好看。”
奚君已没再端了那份谪仙气,穿了身常服,虽仍是玉质金相,却多了几分亲和。
他一笑,跟着进了屋,一边用掌风关了门。
阿荔已坐在床上,一派娇态。
他觉得稀奇,但又抵挡不住她的羞,欲拒还迎,顾盼生姿。
忙来到她面前,轻轻一推,阿荔便躺下了。
他爱极她这乖顺的模样,含羞带怯,媚眼如烟。
红唇轻启,香雾吞吐,诱人采撷。
唇一碰,都是软。
舌头探进去,被她勾着回应。抱着一滚,女子姣体已在上方。
“唔,你给我吃了什么?”
男人轻轻推开她,声音已沾满了欲望。
“好东西。”
她退开他的唇,起身,笑得倾国倾城,又不放心,怀里掏出小瓶子凑到他鼻尖闻。
当日他送的迷药……
竟又被她拿来用了,真是天道好轮回。
“昭昭好这口,我倒忘了。”
“你直说就好,何必这么固着你夫君。”
“你喜欢哪种花样,我都陪你玩儿。”
不是毒药,他除了身子软,内里火热,没什么不适。
春药加迷药……有趣。
他暗自运力来消化这药力。
衣服扒了个光,男人玉骨雪肌,纤瘦却不羸弱,下身那肉棒直挺挺地立着,顶端尽是兴奋的黏液。
他哼哼唧唧的叫,嗓音缱绻,额间薄汗,自有一种媚色。
阿荔被他叫得身下都湿泞了,忙用衣衫堵了他的嘴。
这浪蹄子!一个大男人,怎么叫得比那妓子还春情半分。
“我且问你,你与我督主如何识得,你们打算怎么造反?你究竟是何人?”
“呜呜呜……”
阿荔扯了堵嘴的衣衫。
“昭昭说的什么话,你督主是谁?谁要造反?这罪名也太大了些。”
“嗯啊!”
男根忽然被握住,快感尽数汇聚在她手上。
“昭儿,揉揉。”
他媚眼如丝得看着她,盯得阿荔又是一阵心痒。
“揉个屁!”
她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美色当前,她竟分了心神。
泄愤似的拍那棒身,又惹得那人春叫。
“我知道的可不少,只是来求证罢了,你且与我坦白,不日以后要带我回北诏,都悉听尊便!”
“你若不说,今夜时间还长,我有的是时候陪你耗,只要你这贱根子受得了。”
她说完,用指间轻抚棒身上的经络,又伸出粉嫩的舌头舔唇,撩拨得奚君不住看她,眼里都是渴求的痴迷,春药加持,那心里软毛在挠,肉棒颤抖着更壮硕了。
“呼……啊……好昭儿,我当真听不懂你说什么,你且帮我舔舔,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诱哄幼儿似的,声音极温柔,一边强自聚力伸出手想去摸她。
她反握住他的手,往红唇上放,又靠近他,呼吸相缠,婀娜身姿,眼波星灿,勾魂夺魄。
“你说了,我不仅帮你舔,还帮你吸出来,射在我嘴里好不好?”
一边扣挠他的手心,男人如何抵得住这架势。
“唔……”
男人眼里波涛汹涌,血气漂浮,青劲爆起,似是受了极大的震动。
只想按倒身上这女子,行她方才淫秽之事,操入她嘴中抽弄,射得她满嘴才叫满足,然而现实身子虚浮无力,艳靡越想,空是折磨。
“昭儿从哪听来的胡话,我当真不认识你那督主。”
声音都浮了几分,看来是憋得狠了。
“司空……宸,你可认识?”
“呼!”
他眼神明显一变,没能逃脱阿荔的眼。
他身子拱起,腰腿摇摆,肉根跟随身子左右轻摆,又恢复一副媚态。
“我督主是司空宸,你认得。”
阿荔是肯定的语气。
“名字听着耳熟,我真不认得,好昭儿,给为夫摸摸,嗯……”
“可以啊,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她退开他,又来到他腿间,手指揉着他大腿内侧的肉,时不时得碰一下挺立的肉棒,似有还无的撩拨。
“嗯……啊……我就一倾慕你的小国师……当真没什么特别。”
男人憋得身上都是汗,整个人水里捞出来似的。
“罢了,你是谁也不重要!你要带我回北诏?避难?还是督主把我许给你,换你帮他?”
阿荔边说边慢条斯理地解腰带脱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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