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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抱朕大腿[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团团
李建成初次接触这种管理模式,处处都觉得新鲜。
荆轲接过他手中记录的结果,果真高看了他一眼:“难得,看来你也是有些能力的嘛!”
第一次听到荆轲口中说出赞赏他的话,李建成美滋滋的,谦逊的本性令他轻轻笑了。
“但是你也别得意,”荆轲转了话锋:“之后还有更麻烦的事等着你。”荆轲肃容以对。
李建成见这姑娘耳朵都红了,硬是强撑着板着脸,心里知道荆姑娘又在闹别扭了,他那心里仿佛有片羽毛在挠似的,心痒痒。
“一切尽听姑娘吩咐。”李建成彬彬有礼地说道。
荆轲不再理他,专心做手中的事。
沉默之中,李建成望着外头暗沉沉的天空,心里渐渐涌起了一些焦躁。
他失踪至今已是八天了,分布在大周的暗卫难以找到这里,他在贫民窟中几乎与外界隔绝,也不知外头是否会为了唐国太子失踪一事而乱了套?
若是消息上达天听,甚至传回唐国,大周与唐国势必交恶,如今的形势,对父亲是大大的不利啊!
李建成轻叹一声,对荆轲说道:“荆姑娘,这天看上去要下雨了,命人将晾晒的东西回吧。”
荆轲看看天色,听了他的建议。
周扶来到贫民窟时正是大雨的时,他带来了蔡伦最新研制的成果,并且让荆轲照着此法尽快大批量生产。
马婆婆接过那新的配方,拍胸脯保证道:“公子放心,如今的匠人们手艺都已经操练熟悉了,有了更细的配方,加大产量不是问题。”
如今蔡伦正在勤学殿阁研究硬纸笺的制作,将纸张的厚度与硬度上调,然后印上花纹与淡淡的颜色,或是浸没在花中,蔡伦不断的尝试,将香的印花笺给研制了出来,除此以外还有墨笺,供文人墨客写信之用,这些成本都比普通的纸张要高,纸张也更厚实,因此定价也更高一些。
等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周扶便按照司马衷教导他的售卖方式。以高人气的广告效应和饥饿营销的方式,将日常用纸与印花用纸分开售卖。
这一天,兰沁园戏班子来了一位大主顾,这主顾身份之贵重,竟连燕国王子都要暂避其锋芒。
原本这一场次是被燕国王子全包下了,燕国王子喜爱他们男扮女装的旦角,多次捧场他们戏班子,如今却将场次让给了这位大主顾,想来其身份比燕王子更尊贵,也许是大周的哪位权贵也说不定。
殊不知,周扶下达诏令,要看各国王子的能力,命他们体察民情呈上亲自写的奏书。
燕国王子如今正在走街串巷、苦思冥想呢。
燕国慕容泓是燕王慕容俊之子,有个兄长慕容暐,他在燕王儿子之中还不算最出挑的,本身也有野心,觉得自己并不比兄长差,要说他与兄长的区别,可能只是因为他兄长长得像母亲,面容俊秀雅致,而他自己则像父亲,长相粗狂了吧?
因此,对于能够冒头的机会,他自是要尽力表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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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班子班长恭敬地将大主顾迎入戏班内,待那大主顾坐下后,上头的伶人便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整个戏班子独独为他一人唱戏,班长跟随在贵人身边伏低做小地伺候着。旦角一席纤细的纱裙婀娜入场,他的声音婉柔如女子,面上的妆妩媚动人,周扶虽然听不懂戏,但是这位旦角的音色和嗓音能够将各种音节的曲调歌唱自如,想来唱功练习到了极致,便是不懂的人听在耳边也觉得悦耳动听,流畅爽快。
优怜一个回身,视线瞥过下座看戏的少年,心里有些淡淡的诧异。
原以为会是大腹便便的朝中权贵,没想到是个半大小毛孩子。
如今的大家子弟便这样放着自己孩子出入戏院歌楼吗?家中长辈都不管管吗?
戏台上的表演万分,若是人多时,每经过一次高/潮都会有连连叫好声。而少年则面不改色地侧头对班长道:“你们这戏台呀,还差了些什么。”
班长心头一颤,口中疑惑道:“还请贵人明示,戏台上缺了什么?”
少年轻笑,招来那侍从,命他将手中卷起的纸拿来。
“你们这戏台布置光秃秃的,便是那红色绸缎染色,未也太俗了一些,你看这画如何?”少年摊开那纸,巨大篇幅的纸张之上,洁白如玉的背景浮现一只展翅的神鸟,活灵活现,色缤纷。
周扶这纸张,是命人以染料染上的,如今还没有色缤纷的颜料,信手涂鸦其上,形成丰富色的羽毛。
班长被其颜色惊艳到了,然而他犹豫着说道:“只是,我这小小的戏班子,恐怕出不起钱买贵人手中的珍宝呀!”
周扶哈哈笑道:“谁要你买了,我这随手瞎画的草图便赠与你们了,你们这旦角唱功不错!”
天降馅饼莫过于此,班长惶惶然不安道:“这,无功不受禄,贵人的画珍贵非常,我们如何受得起?”
周扶骄傲道:“本少爷这次来是想找戏班长做个生意,这幅画便送于你们,作为见面礼吧!”
之所以选择兰沁园戏班子来作为卖纸的场所,主要还是它的地理位置好,距离废街很近,方便他们持续不断地供给。另一边又靠近大周的青楼红街,来来往往这一片的贵人子弟人傻钱多,人流量也大。
只是这兰沁园到底是别人的产业,周扶眯了眯眼,他派人查过了,兰沁园看似高大上,实际上都是靠各位捧场客人的身份来狐假虎威,也难得戏班子能在权贵之中坚持下来,要知道,出了名的戏子可是有经常被贵人请去喝茶的。
如今知道兰沁园身后并没有难搞的幕后主人,周扶便盘算着等钱够了干脆把这戏园子给买下来得了。
优怜下台后,见班长将那幅画挂在壁上,他们戏班子的人团团围上来,围着这幅画啧啧称奇。
“班长,大主顾与您说了些什么?”此时的优怜已经褪去了面妆容,露出干净清秀的脸蛋,他长得并不妩媚,反而有着男子的英气勃勃。
“贵人想要与我等做个生意,”戏班长捋顺胡须,看着那画若有所思,“这大周的风向,要变了。”
优怜担忧道:“与贵人做生意,是否会有风险?”
“我也不知,”戏班长轻轻摇头,“如今戏班子犹如在钢丝上起舞,看似生意红火节节攀升,实则却暗藏许多危机。若是又有人盯上我们的人,这周王都可能也不能多待了。”
优怜叹息一声,做他们这一行的,本就身不由己,戏子卑贱,贵人们捧场,他们尽心做戏,贵人们若要砸场子,他们也没有后台可以依靠,有的只是狐假虎威。借助几个好说话的贵客来震慑宵小,他们将戏园子搭建在偏僻之处,未尝没有想要避开麻烦的想法。
就如燕国王子,他对优怜颇有兴趣,为保戏班子,优怜也就只能陪场卖笑,好在燕国王子并没有更过分的要求,他们也能借势以保自身安全。
戏班长喃喃道:“售卖纸张,势必抬高戏班的地位,其中机遇与风险共存,弄得不好也可能被那些贪婪的贵人们吞噬殆尽,我得想想,且让我好好想想。”
周扶回到周王宫后,着手去安排冷宫里两位娘娘的住处。
“陛下当真准备如此做?”赵高纠结道:“人言可畏,如此做法可能对陛下荣誉产生影响。”
“朕又不是靠冷宫来治理朝政,”周扶无所谓道:“就这么办吧,等传出闹鬼的事,找个人来演一场做法事的戏。”
一旦闹鬼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周扶便能理所当然地将两位娘娘迁出冷宫。
“找一处偏僻的地方建个疯人院,”周扶思索了一下,转口又道:“不妥不妥,这名字不好听,便叫清明殿吧!”
赵高抽抽嘴角,记录下周扶的要求,像这种陛下脑抽之下做出的事情,只要不是什么大事,赵高也就依着他了。
又淘气了。
赵高无奈又头疼自己陛下的孩子气。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宠着啊!
“伺候的侍人呢?要按照什么标准来伺候?”
“一个宫女一个侍人就够了,清明殿选小一点的,朕看两位娘娘之前的住所也只是两间屋子罢了,她们毕竟是先帝、太先帝时期犯了错的人,给她们养老而已,又不需要多么尊贵的尊荣排场。”周扶说道。
安排下去冷宫的下一步动作,周扶终于空出来了时间。他在赵高奇怪的视线中说眼睛酸要睡觉了,早早地便回到自己的寝殿,扑倒在龙床上休息。
实则在他蒙上被子闭上眼睛的那一刻,他已经到了晋国小号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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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个人死死盯着自己是什么感觉?
周扶睁开眼睛,抬头见周小史正盯着自己发呆,吓得窜了起来。
“你干嘛?!”周扶惊魂未定地叫道,吓得拍拍胸脯顺气。
周小史回过神来,恍恍惚惚地向他道歉。
周扶摇摇头:“没事没事,不就是吓我一跳,现在缓过来了。只是你怎么在我屋子里呢?”
周小史怔怔地看着周扶,周扶感觉他怪怪的,仿佛失去了生气似的,关心道:“你怎么啦?”
“正度他......”周小史挪挪嘴唇,喉中干涩嘶哑:“他要娶妃了。”
周扶没想到自己刚来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惊讶道:“哈?司马衷要娶妃了?娶谁?”
他想到前几天那信誓旦旦叫嚣自己会成为二王子妃的白面女人,猜测道:“孟氏女?”
周小史点点头,神色怆然悲伤。
“就在昨日,晋王意外死亡,正度情急之下不得不接任晋王之位。”
“这和他娶妃有关系吗?”周扶拉过凳子,感兴趣地八卦道:“你有什么内幕消息?不过司马衷娶妃你伤心什么?”
“我,不该伤心吗?”周小史喃喃自语,他看向了吃瓜群众周扶,被他那兴致勃勃听八卦的模样弄的疑惑了:“他娶了别的女子,你不伤心吗?”
“我伤心什么?”周扶莫名其妙:“我笑还来不及,让他前两天还嘲笑我娶了一只狗,他现在自己还不是娶了个白面人!”想到这里,周扶乐呵上了。
看吧,风水轮流转。
“是了,你也娶了皇后,”周小史恍惚道:“如此,你不喜欢正度?”
“我喜欢他丫!”周扶亮晶晶地看着周小史:“他是最棒的小伙伴!”
周小史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哎呀,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呀?”周扶催促道,他感受到周小史低沉的情绪,后知后觉地询问道:“你在伤心?”
“我伤心什么?我如今已经没有资格再去要求些什么。”周小史扯出一抹笑容,他对周扶说道:“孟妃成为王太后,生怕新的晋王伤害三王子,她扣留了晋国的隐卫令牌,至使隐卫听命于她,并以此来威胁正度娶她孟家的侄女为妃,等他即位,孟氏女便是名副其实的晋国王后。”
“你别那么悲观了,”周扶安慰他道:“一个白面人,正度不会看上她的,再说王后不就是个位置么,供着就是了。”
“你是周帝,也封后了啊,”周小史突然想到:“你刚才说娶了一只狗?”
周扶整个脸皱了起来,纠结地将第一的事情告诉了他。
周小史噗嗤一声笑了:“能将爱狗给供到皇后位置上,迎娶一只狗为后,您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终于笑了,”周扶舒了口气,“司马衷本意肯定不想娶那个白面人的,你别太钻牛角尖了呀。”
周小史轻轻应了一声,勉强笑了笑。
“你现在这样,”周扶歪歪头,很耿直地说道:“还是太靠着别人了,求人不如求己,我感觉你与其在这自怨自艾,不若努力成长起来,想要的靠自己努力去争取才是。”
一碗毒鸡汤给周小史灌下去,周小史呆呆地听着,认真地点头。
“未来的你会感谢现在吃苦耐劳的自己!”周扶慷慨激昂地说道。
这......这鸡汤有毒!
铿锵有力的话语钻入周小史的耳中,他的耳边炸然想起一声惊雷,犹如醍醐灌顶,猛然醒悟。
是啊,想要什么,要自己去争取,依靠别人,自怨自艾算什么本事!
自从他感觉正度离自己越来越远,心里就像是被紧紧拽住似的,喘不过气来,唯有在亲人身边才不会感到通体发冷,才没有那种被孤寂淹没的恐惧感。
如今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他终究还是看清了前方的道路。
“谢谢你,兄长。”周小史由衷地小声说道。
周小史终究还是说出口了,如今这情况,适合告诉他真相吗?
周扶叹息一声,对周小史说道:“虽然现在与你说这些也许太残忍了,可我并不是你的兄长。”
周小史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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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史郎已经在狩猎场中中毒而亡,他临死前托付于我,若是找到他阿弟一定要帮他照顾他的阿弟。”周扶担忧地看着周小史,见他目光虽有些发怔,心绪似乎并没有特别大的起伏。
屋内一片沉默寂静,周扶不安地动了动。
“其实,我也猜到了,”周小史终于有了反应,他对周扶说道:“我只是心里不愿相信罢了,毕竟你是周帝啊,又怎会是我真正的兄长呢?只是我没有想到,兄长竟是已经过世了。”他心有压抑的悲怆,却无论如何都宣泄不出,即便绝望到仿佛天都塌了,泪水却像是干涸的源泉,怎么都流不出了。
周扶感觉周小史就是个死死压抑住的炸/弹,他心惊胆颤地看着周小史平淡无波的模样,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直接爆了。
“你还好吗?我我我,我是不是不该在这时候告诉你?”周扶有点慌了。
周小史扯了扯嘴角,但是他实在是笑不出来了:“不用担心,你可知兄长是如何死的?”
周扶刚要回答,便听周小史喃喃道:“也罢,狩猎场,晋国王都的狩猎场,是权贵的娱乐之地,你能被正度领回来,我大概也知道是谁了,是三王子吧。”
周扶着急了:“你兄长是为了救我才会被三王子射伤的,你可别想不开啊,若是受不了,你只管骂我打我也好。”
周小史摇摇头:“狩猎场中的侍从九死一生,我所恨的是兴建狩猎场之人。”
比如在老晋王耳边进献谗言的孟妃,如今的孟王太后,比如带领权贵肆意游玩的晋三王子,比如......正度。
“不,我怎会责怪正度呢,正度从不伤人,狩猎场,是老晋王与孟氏为了享乐而为三王子建的啊!”周小史口中喃喃自语,他的眼中平静没有波澜,也没有恨意,可是周扶知道,他平静只是暂时的,周扶非常担心,生怕他什么时候突然爆发出来,伤人伤己。
“兄长已经死了,今晚是正度成亲的日子。”
说着说了,周小史又绕回来了,仿佛一夜之间便失去了全世界,周扶感到他状态不对,刚想说些什么,却见眼前之人当着他的面吐出一口血,直挺挺倒了下去。
周扶惊呆了,忙去将他扶起,探测鼻息,却是难以承受现实一下子昏厥了过去。
周扶抓耳挠腮,直觉自己做错了事,要是他不在今晚说就好了。
他照顾了周小史一夜,口中絮絮叨叨地和他说一些开导他的话,生怕周小史接受不了现状去寻了短剑。
周小史深思清明无比,他醒来之后,从来没有比现在更清楚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他既然已经失去了所有,未来也不怕再失去什么,那么世上没有任何事物能够阻拦他了。
成长吧,不断地变强,人唯有不断地向前走才能逐渐接近自己想要的目标。
周扶自己就是不断地一个人向前走,在前进的路上,遇到一个又一个伙伴,他从最开始的孤身一人,到如今身边有了赵高,周姬,司马衷......如今的周扶已经不会再感到迷茫和寂寞了。
周扶像个傻孩子似的絮絮叨叨开解他,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事乱了分寸。
周小史摸摸他的头,反而轻声安慰他:“莫要担心,你不曾做错什么,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
“我答应周史郎要照顾你的,你若想要亲人,要不就把我也当成你的兄长吧,”周扶急急忙忙泪汪汪地说道。
周小史摇头轻笑,捏了捏周扶肉嘟嘟的小脸:“陛下才十三岁吧?别说兄长了,做我弟弟还差不多。”
周扶生怕他想不开,拉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顺着他的话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叫你阿兄了!”
周小史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认真地应下了,怔了怔,柔柔地笑道:“能做周帝的兄长,我可真是够幸运的。”说着说着,无声的泪水终于是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好似压抑了许久的雨滴,源源不断地落下。
他笑着,对周扶不断地重复念叨着:“谢谢,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拉我一把,谢谢你的赤诚真心,谢谢你愿意将真相告诉于我......
周扶这一夜啥都没做成,也忘记去找司马衷了,一直一直陪着周小史,两人悄悄聊了会儿密话,俱都笑开了。
天空季白,周扶悄悄对周小史说道:“我该回去了,一会儿要早朝了。”
周小史应了一声,“去吧,不用担心我,注意安全。”
周扶回到周王宫,虽然一夜没睡,不过神还算不错,赵高压根就没看出来什么。
倒是周扶自己做贼心虚,贼兮兮的小眼神滴溜溜转,生怕赵高看出些什么。
周扶就感觉他能去晋国的事情要不就别瞒着赵高了吧?可是他又说不出口,他怎么才能解释清楚呢?
周扶纠结地小脸都皱成了一团,赵高提醒道:“陛下,该早朝了。”
哪想到正在发呆的少帝就像是做贼心虚的猫儿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啊,哦哦,上朝!”周扶回过神来,火急火燎地往御驾跑去,活像身后有猛兽在追赶。
赵高被周扶这反应弄得一头雾水,他眯着眼睛盯着周扶跑走的背影,总觉得这小家伙有什么事在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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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源是王家的旁系族人,王家世家大族,最为显贵的便是王莽那一支,而王源这支虽然权力不小,但是他们钱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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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源时常被人嘲笑,说他品味低俗,胸无点墨,坠了王家的名声。
王源气哼哼地与那些有人分别,心里想着,早晚有一天,要让他们刮目相看。
王源虽然不学无术,对母亲倒是孝敬,他陪伴家中母亲来到兰沁园听戏,为母亲倒茶,哄她开心。
等戏开场了,并不懂戏的王源到处张望着,视线渐渐被墙上挂的美妙画作所吸引,在场的将视线落在那画上的人不在少数,都是惊为天人,盯着那画看个不停。
要说那画的有多高深却也不至于,那画上主要还是色丰富,寥寥几笔的涂抹,将那白洁无暇的纸页衬托得宛如神迹。
王源注意到有侍从在向班长询问那画可否出售,他与母亲轻声说叨了一句,便前去询问情况。
“画作是贵人赠予戏班的,给戏班子讨个头,便是燕王子都啧啧称赞呢,”戏班长笑容满面:“这纸却是卖的,若是以颜料涂抹其上,任何人都可作出如此效果。”
“此外,还有专供贵人可用的印花笺,是福王妃都称赞的呢,说是印花笺典雅可人,用来与友人通信倍有面子。”
王源听了如此介绍,心动不已,他询问班长这印花笺的价格,一两银子能买十张!二话不说便掏钱买了一堆回去。
王源母亲见儿子抱了一叠东西回来,诧异不已:“你这是做什么?家族郎君怀抱重物,像个什么样子,还不快让侍从拿着?”
王源笑着应是,将一张印花笺递给了母亲。
王母接过这淡粉色的纸笺,嗅到纸张淡淡的花香,手指不断地磨砂,爱不释手。
“这是何物?单闻其味道,便芳香醉人,”王母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旷神怡。
“母亲,这是戏班子对外出售的印花笺,除此以外还有文人骚客可用的墨笺,我也买了一些回来。”
此后,王源与友人踏青时便带上了墨笺,与友人手中简陋的竹简不同,他手中的墨笺清新淡雅,美观又大气,友人们争先询问他手中的是何物,见其上竟能写字且字迹能一直印染之上而不晕染,顿时被惊艳到了。
友人们一个个都捧着他,王源得意洋洋,他东发一张,西发一张,没多久便将带出来的墨笺给发完了。王源暗暗思考,下次命人多带点钱,要多买一些在家中备着。
一时之间,周王都之中兴起了以纸替简为书信传播的潮流,权贵子弟们争相抢购印花笺,墨笺,偏偏这两珍贵的纸笺竟是限购的,并非人人都能拥有,人们以拥有印花笺与墨笺为荣,世家娘子们将那印花笺带着身边,觉得整个人都变香变美了不少,世家郎君们拿着墨笺挥笔写诗,拿出去倍儿有面子!
兰沁园所出的纸张遭到了贵人们的疯抢,银钱源源不断地流入贫民窟之中,有了钱,周扶便又能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了。
“下一步该是造三合土了,”周扶看着面前堆成山的纸页,兴致勃勃道。
水泥,造墙,还有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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