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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想抱朕大腿[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团团
第9章张良
提到姜子牙,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存在,周扶怎么也没想到这有脸的时髦老头竟然是华夏历史上带有强烈神话色的姜太公!
只见姜子牙捡起自己断成两截的拐杖,嘴里念叨着什么根骨,他炯炯有神的目光盯着周扶,看的周扶紧张不已。
“您,您怎么了?”
“小家伙,有兴趣做我徒弟么?”姜子牙饶有兴致地看着周扶,越看这孩子越可爱。他原本是不皇室中人为徒的,但是周扶的根骨实在是太令他心动了,一个有超凡根骨的皇子,多么奇特的存在!
若是这人以后继承周国,他的凤愿是否可以实现?
“什么?您要我为徒?”周扶指着自己,惊奇地看着他。
姜子牙点点头,笑呵呵地说道:“是呀,小家伙,我会很多东西呢。”
“您这样,若不是知道您是谁,怪像诱拐贩子的,”周扶嘟哝地说道。
姜子牙眼睛一亮,“既然愿意,那就敬茶吧。”
像姜子牙这样的人,是周扶最怕的类型,小动物的直觉不管用了,段数又比不过,比起赵高的稚嫩,这才是一只真正的老狐狸。
不过能够拜姜子牙为师,周扶感觉是阿妈在天之灵,呸,在梦里保佑他呢!看看这气运护体,多么男主的待遇,周扶都感觉自己要得意地飘起来了,特别想找赵高去嘚瑟嘚瑟。
世界没能觉醒,自然没有人能供他嘚瑟,他又拉不下面子去找周帝唠嗑,于是只能和赵高嘚瑟嘚瑟了。
想到这里,周扶又蔫巴了。
没什么好得意的,阿妈还等着他呢!他必须努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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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扶给姜子牙敬了茶,就算是行了拜师礼,只听姜子牙乐呵呵地拉他坐在石桌前,对他说道:“今日起你就是我三弟子了,你还有一师兄和师姐,你大师兄在厨房里做菜呢,我猜你两之前也见过面。”
听了姜子牙的话,闻着熟悉的肉香,周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只听姜子牙喊道:“子房,菜烧好了没?我给你了个师弟玩。”
听到这句子房,周扶直感觉被雷劈过一样,瑟瑟发抖地紧紧地抱住第一取暖。
屋内的人端着菜出来,嘴里还叨叨:“老头子你又去哪里找的徒弟,师妹刚离家出走你就又捡徒弟了?”
那人见着紧紧抱着第一的周扶一愣,嘴巴张的老大。
第一被周扶勒地呜呜直叫唤,周扶回过神来,对狗子嘘寒问暖,连连道歉。
“老头子,他是......”青年愣愣的,被这事震惊地从白面人瞬间变成了有脸的人,周扶也跟着惊呆了。
还......还有这种操作?
姜子牙接口道:“他是我新的徒弟。”
刚一觉醒,青年还有些恍惚,但是他仍然反驳姜子牙的话:“他是周皇子啊!”
“不碍事不碍事,”姜子牙摆摆手,招呼周扶吃饭:“小家伙,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周扶,师傅,你可以叫我小福,”周扶坚信,阿妈给他取名是因为他天生自带福气!
“这是你大师兄,张开地的孙子,名叫张良,”姜子牙瞪了张良两眼,这让张良对自己师傅的折腾劲很无奈。
“张良,字子房,”张良说道,看了周扶两眼,视线被第一给吸引住了,露出了痴汉般的神情。
周扶警铃大作,警惕地抱紧第一,一脸抗拒地瞪着张良。
见这师傅新的小师弟死死看住自己的狗不让他染指,张良很是遗憾,看来接下去他这个师兄得教教师弟做人的道理。
姜子牙无疑是个知识面庞大的教育狂魔,张良已经在姜子牙的手底下坚/挺地被/操/练了十个年头了,如今来个难友,若是不考虑身份,周扶与张良之间的师兄弟氛围还算不错。若是考虑到张良对第一的窥视,周扶是坚决防守,绝不让敌人更进一步的。
而他们一旦开始在学业上竞争,那是天雷勾地火,一个好面子不想输给刚入门的,对周扶身份也不是很畏惧,每次都竭尽全力教师弟做人;一个不服输,又不在意身份贵贱的,思维天马行空,什么都敢做。
两位张大人在知道周皇陵中的高人周扶为徒后再也不过问周扶的学业,对姜子牙很是信任。于是两位张大人就没事干了,周皇陵中无聊又寂寞,他们不得不找到新的消遣。
苦哈哈的赵高就被牵连到,跟着受苦受累,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
未来太子身边的人怎么能够太差呢,是时候操练一番了。
连带着荆侍卫长那一队人都天天被练地要死要活。
有两大丞相负责从旁教育,又有姜太公这一教育狂魔倾心教导,谁好意思来喊苦喊累,赵高心知这是千载难逢进学的机会,哪怕再累也乐在其中。
而周扶,则在经过商议后住进了姜子牙所住的山谷里。刚开始,周扶每次比试都惨败给张良,那个时候张良就会特别气人地摇头晃脑说道:“为什么人和人的头脑结构会有这么大差异,嗯,值得思索。”
臭不要脸,还提出要以第一做赌注,我是那种会出卖第一的人么?
直到有一天,周扶以天马行空的思维在两个人的战略实战课程上竟然赢了张良,所有人都震惊了。
张良看着沙盘,宛如被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嘴里念叨着:“竟然还能这么玩,竟还有这种打法,太不要脸了。”
姜子牙敲了他一脑袋,“好好反思反思,是不是轻敌了,看看你师弟,早晚要超过你。”
被夸的周扶反而不好意思了,“其实我这个也是借鉴了伟人总结的秘诀。”
“哦?什么秘诀?”
周扶羞涩地说道:“今天的沙盘地形正好适合游击战,所以我就将队伍分成几小股,扬长避短,灵活机动,以求保存、发展自己,然后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向毛爷爷致敬!
“这就是你一直只骚扰不进攻暗地里搞发展建了一堆没用地基的原因?”张良指着沙盘,一脸学到了表情。他的队伍就是被周扶这样一点一点磨掉的,虽然时间久了一些,却是最稳妥管用的战术,非常适合敌强我弱的局面。
“乍一看这些地基毫无用处,没曾想,不知不觉竟是将子房给包围了。”姜子牙满意地说道,“如此智慧,当与之相交,不知这是哪位智者提出的?”
周扶为难地摇摇头:“师傅,我不能说。”
姜子牙懂了,不再多闻,摸了摸周扶的脑袋,鼓励他多多挑战,争取早日赢过大师兄。
张良一脸受伤的表情,看的周扶怪不好意思的。
于是这一天张良如愿以偿地蹂/躏到了第一的狗头,露出了迷幻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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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扶这才恍然他又被大师兄给绕进去了,一脸嫌弃地看着张良,直说他猥琐。第一呜呜地叫唤,眼泪汪汪。
周扶无奈地看着第一,救不了她,也跟着眼泪汪汪起来。
一人一狗神同步的表情令张良受到了暴击,捂着胸口直说受不了。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周午二十六年夏末,周都附近城池再次频发地动、洪水。朝臣上书称民间浮尸遍地,一片狼藉。周午二十六年秋,瘟疫席卷了整个周国境内。
朝臣结伴以死相谏,周帝下罪己诏,六七皇子着祭祀仪式祭天。
第10章鬼谷
所谓的祭祀,是将两位皇子活祭,也是六七皇子倒霉,遇上横江决堤,水灾淹没的区域粮食尽废,眼看就要秋了,百姓们早已急红了眼,要说真正的伤亡却并不多,朝堂之上,那些贵人们哪里会真正去民间视察真实情况呢,虚报的数字迎来举朝哗然。
祭司称为平息水神震怒,恳请周帝请示上天,并且将两位皇子献祭给水神。
皇陵之中与世隔绝,消息邂逅,等到他们听到周帝竟被祭司逼迫至此时,两位皇子怕是尸骨都凉了。
周扶听到消息首先是不可置信,在他的印象里,周帝该是很强势的帝王才对,怎会被二皇子勾结的祭司党羽拿捏住呢?
几天后,一位带着古怪面具的古怪长者拜访了居于皇陵中心的姜子牙,同行的,还有两位面容一模一样的道家童子,两位童子粉雕玉琢,看上去比周扶略小些,但瞧着三人相似的面容,不难看出他们仨是有血缘关系的。
“真是稀客啊,前一阵还听闻玄微子道友在秦国游历,如今这么快就回到周境内了,”姜子牙请那长者入座,脸上挂上了与旧友相逢的笑容,气定神闲地给古怪长者倒水。
那长者取下了古怪的面具,露出了年长者苍老的面容,只是额前的四颗肉痣颇为触目惊心,竟是成鬼宿之象。他接过姜子牙的递茶,让两位小童也一起坐,润了润喉,开口说道:“别提了,贫道在秦国遇上了旧时对头,棋差一招,如今回周来履行赌约,就当是跑个腿吧。”
“哦?”姜子牙惊讶道:“世间竟有人能坑到道友?”
“他就是一寻仙的疯子,”玄微子气哼哼地说道,不愿意多谈自己被坑的经过,转而向姜子牙介绍到:“这两小童是我新的药童,根骨悟性都还不错。”
“你说不错那是天分过人了,”姜子牙笑眯眯地说道,“一会儿道友可要见见我新的小弟子。”
听他这样说,玄微子面露期待之色,“贫道原以为道友不会再徒了,没曾想如今竟有人能令你破戒?”
“师傅,子房师兄又研究新的菜色了,您尝尝味道怎么样,”周扶端着两盘新菜,从那屋里走出来,乍一见姜子牙往日所坐的石桌边竟是有客人在,好奇地问道:“师傅,您在招待客人么?”
“无妨,小扶再去添三双筷子来,”姜子牙乐呵呵地说道。
周扶依言拿来了筷子,那新客人身边那对的小童子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周扶感觉奇怪,扫了他们两眼,觉得他们似曾相识,但是他肯定自己之前没见过他们,不然两个已经觉醒的人他怎么会没有印象呢。
周扶见了他们的反应令其中一个小童脸色都黑了,另一位拉了拉黑了脸的小童衣袖,他才忍住了没发火。
“哈哈哈,果然根骨过人,”玄微子医术过人,又是道家正统传人,认人自有一套,顷刻间已经摸清了周扶的状况。
姜子牙摸着自己喜爱的长胡子,对周扶说道:“这位是为师旧友,道号玄微子,他游历前隐居鬼谷,也可称呼他为鬼谷先生。”
鬼谷先生,那不就是鬼谷子王诩!纵横家的鼻祖,通天彻地、智慧卓绝的大佬!
这干瘪瘪的老头长得特别矮,周扶也没有想到这位就是传闻中的鬼谷子。
“玄微子道长好,”在长辈面前,周扶一直都是乖巧的,白白嫩嫩的小脸再加上纯净的气质,周扶就是那种特别讨老人家喜欢的乖宝宝。
“你好,这位小友,”玄微子笑眯眯地接口,“说来也是巧,我这新的两位药童与小友长得可真像。”
“道友相面之术不亚于我,怎会不知这几个小家伙关系呢,”姜子牙轻笑。
玄微子了然一笑,与姜子牙又多聊了一些兵学与数学,两人可谓是通天彻地、人不能及,两位小药童全程茫然不在状态,即便是大脑内有庞大知识库打底的周扶听了,也只能慢半拍才反应过来知识点,有时候他们已经提到下一个话题,周扶却还在回味上一个话题,这样认认真真听下来,因神高度集中,没坚持多久就感觉到疲惫了。
完了玄微子告诉姜子牙自己将会去晋国游历,那边山脉众多,有些稀有的药草都生长在深山老林之中。
玄微子带着两个小药童走了,留给了姜子牙一封书信,是他那离家出走的叛逆二徒儿寄给师傅的信。他来时正巧遇到那姑娘走到周国边境,帮这后辈处理了一些小麻烦后顺带还送了这封信过来。
“二师姐说什么了?”周扶见姜子牙读者信全没生气的样子,反而乐呵呵的,好奇地询问道。
“阿珝啊,她说她去唐国玩了,”姜子牙笑着回答道,突然转口问道:“小扶,你若要去集市买东西,身边需要带什么?”
周扶被问的有点懵,理所当然回答道:“带什么?带着赵高啊。”
姜子牙无语了片刻,过了许久都不曾说话,这令周扶有些纳闷,难不成他说错了话?
很久之后,只听姜子牙恍然自嘲:“枉我还自称教学第一人,没曾想竟是犯了最不该犯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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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扶不明所以,转眼姜子牙将张良也招了过来,问了一堆类似于让你从周国去秦国你会怎么做,你怎么住店之类的。
然后周扶也发现,在生活习惯之中,张良竟然对钱毫无概念,更是个除了烧菜其他什么都不知道的生活废。
烧菜是个人爱好,其他的从小就有仆人来做,没毛病。
于是姜子牙一气之下让人把他们师兄弟仍在了皇陵外围附近的村庄里,让他们在那里待够了七天再回来。
周扶非常无辜,其实他是知道钱的呀!
“子房师兄,”周扶深知自己是被他连累了,无奈叹气:“师兄啊师兄,你真该好好学学。”
“学什么?”张良一头雾水,“师傅究竟是何用意?”
“师兄,我们接下去要先找个住的地方,”周扶说道。
“好,也就七天罢了,我去找个山洞。”
“师兄,这儿没有侍人,”周扶幽幽地说道:“没有被子与换洗衣物,师兄是想七天不洗澡么?亦或者这七天我们就打猎吃果子度过?”
张良愣了,低头认真思考了一下,向周扶询问道:“我该怎么做?”
“我们得想办法住店,可是住店要钱,现在我们身边分文没有,而这个村庄看上去并不富有,”有没有客栈还难说,周扶言尽于此,为难地揉了揉饿扁的肚子。
于是两人苦哈哈地跑去村里打听情况,帮人做工,村民们本身就贫困,但是淳朴好客的民风令他们对外来的两位少年人伸出援手,有一户失独的老夫妻们提供给了他们一间能够遮风挡雨的屋子,前提是帮他们打够足够一个月用量的柴。
这活周扶能做,别看他个子小小的,力气却是很大,别说是劈柴了,他感觉自己的力气就是扛大鼎都是可以的。
至于细皮嫩肉的张良,砍柴他不行,做菜......农村里穷到能够温饱就好,哪里能够找来做美食的各种材料。
混到最后张良跑去给孩子们教书,赚的用只够两人买一些仅仅够吃饱的粗饼,味道不可言说。
要洗澡跑去溪水边上洗,没有换洗衣服,找老人家借了旧衣,两人还怪不好意思的。
周扶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主动去找张良商量接下去六天该怎么过。
此时的张良,穿着粗麻做的衣裳,举手投足却不掩文人风骨气质,吸引了一批农家小娘子偷偷摸摸的打量他,互相窃窃私语。
张良疑惑这些女子为何一直偷看他,她们凑在一起在说些什么呢?于是好奇心的驱使之下,他作了个大死,他红着脸去问那些小娘子对他的感受,这让那群早已对他虎视眈眈的小娘子眼睛一亮,看着他的目光热情火辣。
窥视已久的,原以为是高不可攀之人的俊美男子如今红着脸来问她们对他有什么感想,这代表什么?
张良被这变故惊地倒退一步,后背发毛,心里暗道一声不妙。
然后他就被一群小娘子们团团包围,示爱的,扯他衣服的,摸他脸的,没一会儿就被搞的狼狈不堪。其中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霸气地将那些花痴们一个个扒开,把张良从包围堆里救了出来,横眉冷视着这些女子:“莫要再动手动脚,像什么样子!”
张良刚要道谢,却听那女子双手叉腰,犹如护食的母老虎地吼道:“这人是我翠花看上的,谁敢与我抢男人?”
张良受惊过度,被那女子一提一拉,突然发现那女子揪他像揪小鸡似的。
周扶的到来正巧救他于水火之中,张良头一次感觉到自己这位师弟是那么的可爱迷人,简直是个大救星呐!
这次的事情给张良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从此对母老虎避而远之,他自认为什么学问都通,没曾想到在小娘子们面前竟弄的那么狼狈。
张良深刻地表达了被这么多小娘子们喜爱也是一种压力,完了叹气道,“如果世上还有什么我不懂的学问,那就是,女孩子们。”
周扶黑线,对自己师兄的自恋程度又有了更深的理解。
世间竟有如此臭不要脸之人!
第11章刘邦
“师兄,一直靠村里人接济虽然也能够度过这七天,可是师傅不会想看到我们这样的,”周扶尴尬地转移话题对张良说道。
“如今我是知道师傅的用意了,”张良扶额,对现状感到头疼。
于是两人进了山里,对于山野,他们比谁都熟悉,姜子牙居住的山谷中什么都有,飞禽走兽、动物植物,相比起来,这村庄附近的山头反而显得要荒凉一些,他们猎了一只野猪两只兔子,准备打道回府之时却发现山中似有另一户人居住。
他们对视一眼,瞧瞧顺着这痕迹找到了一个简陋的山匪窝,营寨破败,内部却有许多壮年男子在活动,他们悄悄退回了村中,寻到那对老夫妻打听情况。
“这山里确实是有土匪,”老头子年纪大了,耳朵不太好,在经历过沟通后大嗓门地说道:“但他们都是好人呐,村里有了麻烦寻他们帮忙他们都是乐意的,从两年前起他们就一直守护着这片山,连带着村里也安定不少,再也不用担心旁的强盗土匪来烧杀抢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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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子跟着应和,“他们原先是前边小镇上的服役吏使,那镇上的县令欺男霸女无恶不作,为敛财巧立名目抬高税价,镇民们苦不堪言,县令命这些服役修河道的吏使转去给他修宫殿,定期不完成就要下牢狱,逼反了那些吏使们。”
张良若有所思道:“这么说来,这些山匪原先也是良民?”
“是啊,”老婆子叹息道:“他们反了县令,这儿又穷乡僻壤的,县令自然是一手遮天,将他们都拉上了通缉。”
“这县令所做的事不会被上级发现么?”周扶好奇地问道。
“那些做官的早已勾结在一起,包庇他还来不及。”
“便是那县令下马了,换了别人来不还一样?”
好在这乡村又穷又小,权利最大的就是村里的吏官了,负责统计人口的一老头,与村长有些亲戚关系。镇上很少会来人,也因此这些山匪就在这儿扎了根,偶尔带些山中的物什来与村民们换些东西,倒是也能活的下去。
“不说那些了,阿婆您看看,我们这野猪和兔子如何处理好,是吃了还是拿去卖了?”周扶问道。
“这野猪肉又腥又柴,卖也是卖不了几个钱的,倒是可惜了,这两兔子却能卖个好价钱。”老婆婆指点着他们那些地方能卖的,哪些是无用的。这山里野猪有许多,偶尔成患还会跑下来祸害庄稼,前几个月还是找那些山匪们来帮忙才将猪患平息。然而它的肉实在是太过难吃了,不仅腥柴,还有酸馊,常人难以下咽,大夫说这些野猪一直居住在有毒草的地方,体内残留了些许于人体无益的毒素,告诫村民们不要去食用。
张良摸了一把冰凉的野猪尸体,神情若有所思,转口问阿婆道:“我们若是想要找这些山匪帮忙该如何是好?”
“直接去找他们就好了,他们的山寨就在山中的西南方向,距离我们不远。”
两人谢过了老夫妻,回到屋内,张良取出打猎时搜集的毒草,对周扶道:“这草我是知道的,毒性不强,成酸馊味,吃多了会使人昏睡,我原先是想用它来制蒙汗药的,就是这去掉味道的工序比较麻烦一些,会影响药性。”
周扶惊呆了:“师兄,你制蒙汗药做什么?”
“有备无患么,”张良瞥了他一眼,“我若是也有师弟这身金刚体魄自是什么都不怕的。”
听张良把自己形容成书中提到的金刚猩猩,周扶不高兴地嘟起了嘴,肉嘟嘟粉嫩嫩的小脸鼓着,引地张良手发痒地捏了捏。
周扶刚想拍开他,却被他下一句话转移了注意力:“我倒是有办法能解决这些猪患,想来近几年这村庄每家每户都能吃上猪肉了。”
周扶问道:“什么办法?”
见师弟轻易被转移注意力,张良小狐狸暗暗在心里发笑。
周扶早就感觉到了,心里嘀咕看破不说破,就让你得意几天。
张良拿出了另一根植物,对周扶解说道:“这是毒草的根须,能去掉味道,也能解毒草的药性,其中药理冲突自是无法再制作蒙汗药了,用来处理野猪肉倒是可行的。”
于是张良捣鼓捣鼓,指挥周扶一起将那野猪给处理了,将野猪解剖开浸泡在用了根须浸泡的水中,然后就见他师兄以他那翻出花儿来的厨艺轻松的做了一顿猪肉给他吃。将那猪肉串在处理好的树枝上,肥瘦相间,放在火上好,又将那熬好的猪油刷在肉串上,洒上盐巴,没了酸馊味的猪肉散发着强烈的香气。
周扶接过张良递给他的肉串,吃了以后说道:“味道倒是好了许多了,就是还差腥味没能处理,吃上去猪腥味好重。”
“这些村民可没有掩盖猪肉的香料可用,”张良好笑道:“如此食味,对他们已是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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