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想抱朕大腿[综]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大团团
宫人们将周肃抱到正南阁,周肃见一群陌生人跪坐在下方,而那曾经待他和颜悦色的兄长坐在上座,神情严肃。
在来之前已经被宫人教导过礼仪的周肃已经能够做的像模像样了,这令周扶多看了他两眼,恰好发现他头顶的字在周肃与高肃之间闪烁变换着,周扶眨眨眼,搞事之魂蠢蠢欲动。
却听周肃恭敬地说道,“弟肃拜见陛下。”
“起吧,过来坐。”
周帝让周肃坐在身边,已然是莫大的殊荣,在场的侍人们暗潮汹涌,暗暗思考这先帝第八子怕是时来转运了。
“如今你也即将六岁了,朕为你找了位先生。”周扶说道,见周肃头顶的字最终定格在了高肃的字样上,坏坏地说道:“张良张子房,原先的宰相张开地之孙,以他的学识,做你的先生想必是够格的。”
高肃迷迷糊糊地从周肃体内醒来,睁开眼就听到这句话,一脸懵逼。
哦,周帝给他请了个先生。
先生是张子房......
哪个张子房?
身为北齐将军,他会不知道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张子房”吗?
那可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张子房啊!
张良看着震惊之下露出许多破绽的高肃,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
“臣张良,拜见八皇子。”张良笑眯眯地见了一利,高肃一惊,忙避让开。
他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如何能让朝臣拜见,何况这位还是他日后的先生。
见高肃下意识的反应,周扶与张良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除了赵高,谁都没发现他们的“挤眉弄眼”。
赵高看天看地,一脸正经地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事后,张良询问周扶,“这双魂之症,我之前只有在师傅的书记上看到过,你便不怕他是哪儿来的孤魂野鬼借尸还魂?”
周扶笑嘻嘻:“不怕,我还没见过鬼呢,正是好奇的时候。”
张良就是见不得这师弟嘚瑟,“哼,好奇心害死猫。”
两人相互之间吐槽,气氛融洽,因身份地位的改变而造成的些许隔阂在周扶的祸水东引之下消弭无踪。
“第一呢?我的小乖乖怎么样了?怎么不见她?”而不管如何,张良心里第一是最重要的。
“说起第一,她那体型都快长成狮子了,如今正在侧殿呢,你说师傅给它吃了什么呀,太可怕了。”周扶心有余悸地说道。
想想他今天想去撸狗子,结果被狗子舔一脸的遭遇,周扶顶着赵高#你也有今天#,#看你再说风凉话,自己也感受一下#,凉凉的眼神中,周扶终于意识到了师傅的药不对劲。
“这我倒是不清楚,不过这药在之前试验的时候,师傅将它喂给了旧居所后山的狐狸。”张良幸灾乐祸,“你猜猜后来那狐狸怎么了?”
周扶心里拔凉拔凉,颤声问道:“怎......怎么了?”
“妲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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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听张良说这话,周扶还没反应过来,“啊?”
师弟一脸蠢样成功地娱乐到了张良,张良乐道:“我是说,天下第一美人,那导致商灭亡的妖后妲己,就是那只狐狸化身成人的模样,当初武王灭商建周,这只狐狸可出了不少力。”
第25章泥巴
张良急切地想要见见第一如今变成了什么样,然而第一这只“小母狗”早就忘记了张良这衣食父母,狗眼里只有周抚一人。
“不可以扑我哦,第一,乖乖坐着,”周抚踮起脚,搂第一的脖子,整个脸都陷入了毛茸茸的海洋里,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张良气歪了鼻子,谁让他现在身上没有肉香呢?第一鸟都不鸟他。
眼热地瞪着可以肆无忌惮和第一亲热的师弟,张良咬牙切齿地说道:“偏殿厨房借用一下。”然后毫不犹豫转身就撩起袖子。
等张良张罗好一顿烤肉大餐,第一这才勉为其难地多看了他一眼。
“这小没良心的,”张良嘴里嘀咕着,身体却很诚实地靠近毛茸茸,整个人陷入第一的毛发里,露出了痴汉的笑容。
第一眼泪汪汪不敢反抗,狗嘴里发出呜咽般的求助声。
这两人做出同样的动作,怎么他们家少帝就那么可爱,而张公子却显得那么猥琐呢?赵高在心里腹诽,手里的肉盆子移动到哪里,第一的视线就跟到哪里。
真正每天投喂第一的是赵高,要说惧怕,第一最怕的就是赵高说不给她饭吃,所以每天都向赵高献殷勤,热情地把他舔一脸水。
“第一她吃了多少糖豆了?”张良随口问起。
“不知道呀,师傅说一天一颗,他也没给多,就一瓶。”周抚摸不着头脑。
“快一半了,”赵高接口道。
“那快了,等吃完后再吸两个月,她就能化人了,”张良揉揉第一,看着水汪汪的狗狗眼,轻轻叹息,“到时你可得找个美人陪伴在第一身边,她见着谁可是就照着这样变化的,你看我怎么样?虽不算万里挑一,可也称得上清俊过人。”
赵高低头闷笑,“......”
周抚幽幽开口道,“师兄你有东西蹭掉了。”
张良低头看地面,“嗯?什么东西掉了?”
“你的脸啊!臭不要脸,还自称美人,快把第一放开,你这个变态!想对我家闺女做什么?”周抚去巴拉开张良,师兄弟两人为只狗扭成了一团。
此时的第一已然拥有了稚龄孩童的智商,懵懂的狗狗眼左看看右看看,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不妨碍她帮着周抚把张良拱走。
周抚摸摸第一,“崽啊,你大啦,要学会保护自己啦,下次再遇到这种人,只管揍他不留情。”
第一似懂非懂地嗷呜一声。
张良作为皇子讲师,每天都有固定的时间要去给周肃上课的,对于懵懂如幼童的周肃,张良就按照正常启蒙的来。
所谓的“正常”,如果说带周肃看母蜘蛛是怎么吃掉公蜘蛛繁衍后代的,或者说给周肃一堆泥巴教他捏泥巴也算是正常的话。
亦或者布置一堆让他翻阅大批量竹简才能找到答案的作业,清醒过来的高肃感觉张子房这人大大的坏,一定是在玩他!
这天周抚过来旁听张良的讲课,正巧听到战略工程这一块,一进屋子就见小高肃生无可恋地坐在地上糊泥巴,而张良则在桌前挥洒笔墨,画出一张堪比鬼画符的平面图。
高肃见着周抚眼睛一亮,喊了一声“皇兄!”
这几天张良教导了高肃一堆玩泥巴捏泥巴的知识,高肃完全猜不透张良葫芦里卖的什么关子,他也希望周抚能管管这位随性而为的讲师,他不想再去看什么小青蛙产卵,母蜘蛛吃公蜘蛛,蚂蚁搬家的事情了。
他很不想承认,懵懂稚嫩状态下的他对于这些展露出了浓厚的兴趣。
谁知周抚对他的处境视而不见,反而笑眯眯地让他继续。
高肃无奈,按照张良教导的将泥巴揉到绵中带韧,手都揉酸了,脸上一抹,活像只顽皮的小花猫。
周抚拿过张良画的图纸,诧异道:“这山不是......”
“护城河外那座,”张良接口道。
听着他们似是而非的话,高肃竖起了耳朵,好奇地视线时不时扫过那图纸。
张良搬过来一个小板凳,撩起袖子捏了捏高肃揉的泥巴,夸奖他捏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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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抚也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一边,两人将张良画的图纸摊开在地上,高肃看了,一脸死鱼眼。
这几个七扭八扭圈圈有什么意义吗?高肃一头雾水,看看周抚,又看看一脸高深莫测的张子房。
却听张良抓起一把泥,边揉边对高肃讲解,哪里是山中,哪里是山脉,哪里又是高地,在这绕来绕去的线之中竟隐藏着如此多的奥秘。
等介绍了基础知识,张良手中的山脉已经建成了,小小的一座,似模似样的,高肃没有见过护城河外的山,心里却知道,按照张良的方法,建造出来的造物是何等确。
恍惚中,高肃被“古人”的智慧深深地震惊了。
按照他对大周的观察,无论是从习俗还是从生活上,这该是个比他生前所在的北齐落后许多的地方,包括张良其人,更是秦末汉初时期的人物,谁曾想,讲师随便说一些要点,竟是他从未听说过的。
而周抚对此却熟悉极了,他们师兄弟在姜子牙处早就把泥巴玩烂了,而张良的课程则刚刚开始。
所谓的战略工程,以攻守两点出发,张良提出了两点,若山中有匪数万,以同等兵马如何围剿,若山下有敌军数万,以同等兵马如何防守。粮线几何,兵线几何,如何切断兵线,如何支援反杀。一切的一切令高肃大开眼界。
接着周抚兴致来了,与张良竟以相同数量的泥巴为基础当面给他上演了一场剿匪防御的大戏。两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虽最后以周抚操控的土匪被围剿成功为结局,这令高肃大饱眼福。
工程工程,相比起智谋百出的张良,周抚才是真正的建设狂魔啊,以水利御敌,以风向诱敌,以树林惑敌,钻地洞,挖地道,这山几乎要被挖空了竟还能屹立不倒,只因作为基柱的支点都被重重保护起来,作为粮点,作为兵点,若不是张良误打误撞以惨胜的代价破坏了一处营地,造成了山体的半塌,局势会如何还未可知。
高肃第一次认识到自己皇兄的惊人天赋,看着跃跃欲试与张子房相斗的少帝,心中也不知是震惊多一些还是向往多一些。
完了张良给高肃布置课业,“若以数千兵力如何围剿数万山匪?若以数千山匪如何抵御数万敌军?回去好好思索,明日你来。”
高肃看着地上杂乱无章的泥巴,脑海中闪过方才两人在他眼前上演的战役,神色若有所思。
夜里玩泥巴师兄弟又祸害了一遍正南宫偏殿的厨房,周王宫之中食材不少,只是受到烹饪工具影响所能做的不多,张良自带烹饪工具,自然想吃什么吃什么。
两人刷着锅子,聊起高肃。
“师兄你布置的是不是难了一些,数千兵对数万这题目,是我战略课出师时的题目。”
张良翻翻白眼,“我岂会欺负稚童,当然是他执数万,我执数千。”在他心里,高肃能与他战个相当就算是聪颖了。
周抚顿了一下,瞥了一眼张良,嘴里咕哝,“你小心翻车,别怪我不提醒你。”
怎么说也是北齐战神,高长恭可不止聪颖那么简单。
第26章田忌
有意思的是,张良翻车了,紧张的反而是高肃。手持千数土匪的张良优哉游哉地遛着高肃,战况激烈之下将兰陵王好战的血性给逼了出来,愣是忘记藏拙反手把这些嚣张的土匪杀的片甲不留。
一场漂亮的绝地反杀,而高肃至今也仅仅出动了一半的人马,张良愣住了,高肃喘了口气,和张子房的对战消耗了他太多的神,一不注意就会被坑上当。等回过神来,高肃这小家伙后脑勺的冷汗哗啦哗啦的流了下来。
正常的小孩子能是这种表现?
好在这时少帝并不在场,张良若有所思的视线令高肃紧张得不得了,智多则为妖,张子房会发现他身上的秘密吗?
“是了,还能这么打,”张良丝毫不在意高肃紧张的情绪,全幅注意力都在山脉之中。
完了张良夸奖了高肃一顿,接下去给他讲战事前奏的备战策略。
“备战之事,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
高肃抹了一把自己的汗水,心里暗暗庆幸没有其他人来观课。
周扶今天没空来旁听,还是因为各大国的质子来到了周王都。他们先是要觐见周帝,然后由礼官带领着去到各国休息的驿站休整。
由于周扶的手中握有周帝遗留下的人脉,对于各国质子的情况也是略知一二。
距离最近的晋国,如今晋国掌权的晋王是个野心勃勃的糊涂王,权力被周扶目前的队友司马衷架空了大半,这次晋国来到周的是司马衷的同胞兄长,与司马衷大约有七成相似。
同样的容貌,到队友的身上还算个英俊的男子,可到了被酒色掏空的大王子身上,则显得猥琐极了。据队友司马衷那边得到的可靠情报,这位大王子与晋王有同样的癖好,好特殊的人//妻。
怎么个特殊法呢?之前看上周扶小号的那位三王子,在司马衷说要扣下周扶的时候屁都不敢放一个,只因他不是晋王的亲儿子。
晋国三王子的母亲孟氏,如今这位正得晋王宠爱的孟氏王妃,正是当年怀着三王子的时候被晋王接入后宫宠幸的。
按照地理位置算起,在晋国以外是目前正在互相摩擦的秦燕两国。他们派来的质子之间碰面后也是摩擦不断,刚入周国境内就发生了口角。为了保证两位质子的安全,礼官将他们安排在相隔最远的两个方位。
秦燕两国国土相邻,私底下摩擦不断,但是谁都没放到明面上来说事。在周帝还坐在帝位上,只要周王权的象征还在,他们就不敢私底下用兵发动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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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国在位的国君为苻坚,正值壮年,送来的质子是他的长子苻丕,燕国则是慕容泓,慕容之姓与汉人不同,整个燕国都是鲜卑族人组成,有着异域风情的慕容泓看上去比其他人好像更糙一些。也因此,燕国来使多被众人所排挤。
唐国来的竟然是太子李建成,周扶吃了一惊,要知道现在唐朝在位的国君可是叫李渊啊!
如果周扶知道自己还有个更牛逼的师姐目前正在唐国兴风作浪,可能会惊呆了。
这些质子要一直在周王都待到周扶成年,以证明各国拥护少帝,在此期间是可以领职做事的,当然也可以当个纨绔子弟。若是表现的好,周帝是能够直接任命这些国家下一任国君人选的,因此能来周国并不一定是坏事,也有可能是来镀金的。
为了迎接各国使者与王子,礼官们是要安排表演宴席的,周帝只需要出席一下说几句话就可,反正周扶所坐的位置位于正上方,他们不可能抬起头来看他,而他却能对下面的一切一目了然。
比较有意思的是,周国欢迎使者是有赛马这个环节,在场的都可以压金赌一赌,虽说是聚众赌博,却能令各国来使尽兴而归,早在百年前周先祖就留下了这一与各国同乐的娱乐传统。也允许各国自带马匹,而往往这些得胜的好马最终都进了周先祖的腰包。
“这些马都是经过筛选才进入皇室马场的,脚力上每一匹其实差不到哪里去,”赵高在周扶身边低声说道,“若是押注,还真不一定能够压准。”
“燕国来使可是进献了汗血宝马?”
“那马与唐国进献的乌雅马归在了一处,都是万里挑一的好马,奴婢也说不准哪个更厉害一些。”
周先祖建设的马场占地巨大,周帝与各国王子所处的是最为金贵的场地,地势也是最高,而其他的贵人们则分散在周边。
“先祖倒是挺会捞钱的,”周扶的视线扫过下方的人头攒动,朝着赵高眨眨眼,“这种比赛,无论胜负如何,做庄的都不会输的。”
赵高轻笑,“陛下不与各国王子来上一局?”
闻言,周扶撇撇嘴,清澈见底的视线看着赵高,认真地说道:“人家人生地不熟的来大周,朕可不想第一天就欺负人家。”
赵高诧异道:“此话何意?”
周扶指着下方的赛道,其中五匹俊秀健硕的马儿沿着赛道飞快的跑着,有一批乌黑乌黑的马儿脚下是如雪的白毛,看上去身形修长又有张力,偏偏中看不中用,竟是落在其余四匹马后一大截。
“就那匹乌云踏雪,它肯定第一。”周扶理所当然地说道。
赵高疑惑地看着下方,却听到下面人的惊呼声响起,那落后许多的马儿竟是脚下蓄力,又将速度提高了许多,从倒数第五开始,逐渐靠近,在终点之前更是快速赶超到第一。
“你看下一场,候场那五匹,”周扶又指了指下面,对赵高说道,“压汗血宝马的人肯定输,第一名是长得最丑的那匹。”
赵高愣了愣,“为何?”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周扶无辜地眨眨眼,“你又不是不知道。”
赵高滴汗:“不,奴婢还真忘了。”最近的过得□□逸,他都快忘了他们陛下那神奇的第六感。
“侧赛场在吵什么?”周扶见大周官员所在的小赛场传来喧闹声,询问道。
“奴婢去问问。”
赵高离去片刻,回来后神色古怪的来到周扶身边。
“怎么了?”
“侧赛场的马分为上、中、下三等,奴婢听人说,田大人将马匹换了顺序,以上等对中等,以中等对下等,以输一胜二的战绩连胜两场赛事。”赵高对周扶问道,“陛下,这是否对其余人等不公平?”
周扶一听,这可不正是活生生的田忌赛马在眼前上演了?顿时感兴趣地问道:“田大人?可是田忌?”
赵高点头道:“是的。”
周扶沉吟道:“侧马场的比赛马是参赛人自己提供的,他们爱怎么安排是他们的事情,换顺序并不违反规则。”
“只是如此,恐其他人争相效仿。”
周扶并不在意地说道:“此战算田忌获胜,但此法只允许使用一次,规则上的漏洞补上就是了,你怎么了?”
“奴婢只是觉得,田大人未胜之不武,”赵高说道。
“在规则限定范围内以谋略获取胜力,是对兵法的最高应用,成王败寇,只有弱者才会以道德和公平来寻求保护。”周扶看着赵高,说出了令赵高怎么都不会想到的一番话。
曾经何时,当年那个软和善良的少年,竟成长到了如斯,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神依旧清明见底,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赵高清醒的意识到,少帝,远远没有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无害。
第27章周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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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你,状态不对哦,”周扶笑了,戳戳愣在那边的赵高,言语间的亲近令赵高放下心来,“以前你从来不在乎这些的。”
赵高回过神来,“奴婢只是不平。”
“不平你父亲的位置被别人鸠占鹊巢,”周扶说道,“但是朕看到他们做出来的政绩,确实是有真材实料的。”
“有才不代表他们有德,”赵高冷哼。
“确实如此,”这一点周扶是承认的,虽然师傅教导了他近乎冷酷的谋略思维,可师傅也教导过他,要治理国家,仁德这块衣裳得穿好了,他也不会任命一个品德有问题的人去做事。
“庞涓又找过你了?我是不会阻止你复仇啦,但是要做好准备,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周扶总觉得庞涓这人怪怪的,可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他只能提醒赵高,不想他被人利用。
“我不会辜负陛下的信任,”赵高轻笑,他清醒过来,清楚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张老大人说的不错,他绝不能被仇恨所左右,更不能在仇恨中迷失自己!
“既然陛下说此时也许另有隐情,我必不会在有确凿的证据之前轻易行动。只是庞大人托付我一件事。”
“什么事?”
“二皇子的遗孀如今在掖庭之中,庞大人托付我照看一二。”
“他倒还蛮忠心的,”周扶感叹道,“我原以为,他会抛却旧主,只看他的行为,倒是个重情重义的。”
“这可未必,”赵高轻轻摇头,对于其中的弯弯绕绕,少帝还是太过年轻,不一定能够参透,“陛下还没和庞大人交谈过,等陛下见着庞大人,或许就能明白了。”
庞涓其人,无利不起早,非有利益者不相交,忠心仁义只为其表象。否则,后宫之中如何有侍人给他递消息?前朝之中又为何坐稳三司之位?
“这样,我还没见过他,确实不能将话说的太满,”周扶若有思索点点头,转而问道:“然后呢,二皇子的遗孀你去见过了?”
赵高的视线产生了一丝飘移,“见是见过了,似他们这一批身份尊贵的戴罪之身掖庭管事不敢随意宣判,都是等刑审司的判决。”
周扶一见赵高奇怪的样子就猜到其中有什么变故,好奇地问道:“有哪里不对?”
“陛下还记得二皇子曾牵两只獒犬来欺侮陛下吗?”
周扶恍然,“记得,那不算欺负吧,二皇兄人挺好的,对我也没恶意,他还把第一送我了。”
“如今另一只獒犬跟在二皇子妃身边,管事们原先是不允许此事的,奴婢见那獒犬忠心护主,就同意了此事。”赵高说道。
听到这里周扶眼睛一亮,“这么说来,第一有伙伴了?”
“......”不,陛下,他提这事不是为了给第一找伙伴。
“你下回去把第一也带去,看看第一还记得它老朋友不,”周扶兴致勃勃地说道,“你看咱们平日里都忙着公事,几乎没时间陪着第一玩耍,第一孤孤单单的多可怜。”
“奴婢没觉得它哪里可怜,”赵高一想到第一的闯祸能力就死鱼眼,凉凉地说道。
“你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它也会寂寞孤单的,”说到这里,周扶想到自己当闺女养的第一不到三个月就要化人了,心里愁的慌,要不还是教教第一怎么做人吧,不然等到时候化形了还是个狗样,被人瞧见了会被当成妖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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