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藤芳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东歌li
然,他的智商又在正常人之。
而且,他是遇强则强!
平时看不出来,是因为眼前没有更高的山峰让他来攀越。
不光是象棋,围棋也是。
陈华发现自己更倾向于围棋。
陈文远和王之翰是旗鼓相当,两个人的神情都比较认真。
陈华的工作就是不断地给父亲和外公以及徐教授续茶水。
观棋不语真君子,陈华很守规矩。
余教授就不行了。
抓耳挠腮!
忍不住!
他不好意思指挥陈文远,就不停地在王之翰耳边说着。
“赶紧过河!”
王之翰举棋不定。
急的余教授想手。
“老王,别磨叽,赶紧过河!”
王之翰恼怒,“闭嘴!”
余教授刚想张嘴反击。
王之翰又一瞪眼,“聒噪!”
余教授被王之翰嫌弃了。
余教授红了脸,悻悻地闭了嘴。
陈华拍了拍余教授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走。
余教授不明所以,起身跟着陈华进了书房。
陈华关房门,一阵低语。
余教授先是用怀疑的眼睛看着陈华。
后陈华又说了一句话,余教授笑了,向陈华伸出了大拇指。
等两个人从书房出来,陈文远和王之翰已经下完了这盘棋,陈文远险胜。
王之翰不高兴,还要和陈文远再下一盘。
“爸,你累不”陈华看着头微微冒汗的陈文远问道。
因为陈文远的身体弱,不能用风扇吹,所以坐的地方正好是风扇吹不到的角度。
陈华的话提醒了王之翰,他马看向陈文远。
“文远,你要不要紧,去屋里躺一会儿吧,等吃中午饭的时候再叫你。”
“您不是想要和我再杀一盘吗”陈文远笑看着老岳父。
王之翰挥手,“你的身体要紧!去歇一会儿!”
“文远,你歇去吧,我陪老王杀一盘!”余教授看着陈文远笑道。
陈文远在陈华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那好,您二老杀一盘,我去房间躺一下。”
王之翰眼神揶揄,“老余,你在边瞎咋呼还可以,真让你阵,你准拉稀!”
别看都是知识分子,一大把的年纪了,只要没有自己的学生在场,相互毒舌起来,也是完全的斯文扫地。
“我这水平,呵呵!收拾你,小菜一碟!”余教授吹嘘道。
“嗯,余教授这么厉害”陈文远站住了脚。
“你听他瞎吹!”王之翰嗤笑。
“不信咱就试试!”余教授瞪着王之翰。
“想找死没人拦着你,放马过来!”王之翰一摆脑袋。
“不用,我坐一旁,用盲棋和你对战。”余教授大手一挥。
王之翰吃惊地看着余教授,“你啥时候学会下盲棋的”
“怎么吓着了”余教授得意的笑脸。
“我还就不信邪了!来来,赐教一盘!”王之翰把棋子在棋盘中重新摆好。
“爸,你去躺一会儿,我来给你报。”陈华扶着陈文远往房间走。
陈文远站着不动,“不用,我其实没有感到累,让我看一盘。”
陈华无奈地只好放弃,又把父亲扶到原座位坐下。
余教授走向书房门口,“天太热,我得在书房扇着吊扇和你对弈,否则影响思维。”
因为下棋的茶几就靠着书房的墙,所以陈文远和王之翰也不在意余教授坐书房,反正彼此说话都能听到。
余教授气定神闲地在书桌后坐好,“老王,可以开始吗”
“既然是下盲棋,我就让你先走。”王之翰大气地说道。
“我去当监督!”陈华也进了书房。
陈华走到书桌前,飞快地在纸写下几个字。
“那我就不客气了!”余教授看着纸念了起来,“炮二平六”
陈文远把棋子摆好。
王之翰走了一步棋。
“马八进七!”陈文远喊道。
陈华又在纸写了几个字。
“马二进三!”余教授照着念道。
陈文远把棋子放到位置。
王之翰跟着又走了一步。
“卒七进一!”陈文远报道。
“车三平四!”余教授报出第五十三步棋。
回天乏术,王之翰不甘心地看着已被吃死的老将。
“我认输!”王之翰终于举起了白旗。
陈文远看着棋盘,眉头紧皱。
如果是他亲自阵,最终下场绝对和岳父一样,阵亡。
余教授兴达达地走出书房。
“老王,服了吧!”
王之翰懊恼地说不出话来,耷拉着脸不吭声。
“余教授,你太厉害了!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陈文远向余教授敬佩地伸出大拇指。
余教授得意地笑了。
他转头看向书房里的陈华,正想说,看到陈华向他摆了摆手,便立刻闭了嘴。
他实在是不明白陈华为何要瞒着陈文远和王之翰。
也许是陈华想逗他们几个人玩吧!
381 找对人,办对事
有人敲门,陈华连忙跑了出去,发现安德烈先生和梁思诚到了。
“安德烈先生,梁主编,你们什么时间到的”
“我坐的火车,安德烈坐的飞机,结果我们俩个不约而同,我到友谊宾馆找他,正好赶他也到了,呵呵,你说巧不巧”梁思诚呵呵笑着和安德烈走进了客厅。
陈文远一看安德烈来了,便嫌弃道:“安德烈,不是不让你来嘛怎么像个跟屁虫”
“你废话,我来又不是为了你,我是来找王蔷的!”安德烈一下也不示弱。
“你在绿城住了一年,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找到,来了纯粹是添乱闹心!”陈文远的眼睛里全是讥讽。
安德烈大怒,“陈文远,若不是因为王蔷,我都懒得理你!”
想他一个欧洲贵族,世界财富金字塔顶的人物,屈尊降贵来到这里,还要受陈文远的嘲讽和挖苦,想想都让他扎心。
“安德烈先生,您喝茶!”陈华赶紧凉茶奉。
化解尴尬。
“老王,这二位是”余教授见双方有些“剑拔弩张”,好奇了。
“哦,这位是安德烈先生,王蔷在f国时就是得到了他的帮助,他和小蔷是音乐学院的同学。”
王之翰又把目光转向梁思诚,“这是我的学生梁思诚,《农民日报》的主编,他们都是过来帮着找小蔷的。”
“这么热的天跑过来,太辛苦了!”余教授热情地和二个人握着手。
“大家都坐吧!”王之翰招呼道。
“师母呢”梁思诚看了一圈。
“哦,外婆和小王小李他们出去了,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他们出去置办点常用的东西。”陈华回答道。
几个人各找位置坐下了。
凉茶进肚后,梁思诚问道:“你们今天怎么计划的”
陈华就把自己和父亲商量的方案说了出来。
“好主意!说实在的,如果不是我们的报刊受众面小,我都想登报寻人了!”梁思诚点头。
“我也想到过在《中原日报》登寻人启事,但那样做的话,我们会很被动。
第一,能看到《中原日报》的人多是机关干部,老百姓很难看到这些报纸;
第二,一旦登报,我们就得连续登报,没有个头,总不能一年找不到人,我们连续登一年的报吧
我把各种可能都考虑了进去,却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细节,有可能就是这个原因,让我们无法找到母亲。”
“什么细节”经过昨天和儿子的一番谈话,陈文远现在对陈华严谨的思维能力由衷的佩服。
“我母亲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失忆了!”
众人一个愣怔。
陈文远反应迅速:“你说得很有可能,你怎么会想联想到失忆的”
“刚才,我帮着余教授和我外公下盲棋的时候,才猛一下子意识到的。
爸,你想,一年多的时间了,母亲生死不明,而且没有任何的消息,就已经说明了这一点。
因为,不管母亲遇到什么问题,只要她还活着,都不可能沉寂无声到如此地步,只有一种可能,她的大脑出现了盲区!
也就是说,母亲她失忆了!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她才没有走到保定,和外公外婆见面,也没有和我们联系!”
只要母亲坐火车或者长途汽车,中途她绝不可能下车,所以她应该还在绿城。
也就是她见过余教授后,在坐火车或者长途车这一段时间内出了问题。
还有一种可能,那个时间正值春运期间,母亲是坐出租车去的保定,而沿途的车祸事故又没有发现母亲,所以母亲有可能坐的是黑出租。
因为发生意外,导致了母亲的失忆,所以在医院同样查不到母亲的任何资料。”
面对陈华严谨的逻辑思维,众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没想到今天下盲棋,竟然让你得出这样一个结论!”王之翰悲喜交加。
“是的,外公。由此我才想到了大脑中会产生盲区。”
几个人纷纷点头。
“完全赞同陈华的分析,十有仈jiu就是这个原因!安德烈,我们怎么都没有想到王蔷她有可能是失忆这个因素”梁思诚对着安德烈拍打自己的脑门。
“这段时间,我总感到少了哪些没有考虑进去,可就是想不起来,陈华现在一说,我才意识到,就是失忆这件事了,他把各种因素都考虑进去了。”
“那么,用现在这种寻找方法比登报的优势就大了很多,通过这些老师的学生们把任务带回去。
两种方法,但帮助找人的心态是完全不一样的,而且人众广泛,涉及到各个层面。
当然我们是有酬劳的,有价值的信息10元到50元不等,而且帮我们找到母亲的人,我们愿意拿出5000元做回报。”
“5000元,天呢!可以在绿城买套大面积的集资房了!”余教授吃惊道。
“只要能找到王蔷,我再给他添5000元。”安德里立刻说道。
对他来说,钱能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关键的是在中国他不知道这钱怎么花现在好不容易找到一条花钱的路子,他还不可劲得往里砸。
“这次不管花多少钱,只要能找到王蔷!”梁思诚完全同意陈华的方法。
安德烈的思路也活络了,“既然这样,我也想到了一个办法。”
众人把目光投向他。
“在绿城组织一场钢琴比赛,前三名我可以录取到家族在巴黎投资的音乐学院,我是那里的名誉校长。”
“就是你和王蔷学习的音乐学院吗”陈文远插嘴道。
安德烈:“是的,它是f国数一数二的音乐学院。”
陈华:“安德烈先生的意思是,用钢琴的声音把我母亲召唤出来”
“是的,你母亲特别喜欢钢琴的声音,这些音符都已经刻进了她的灵魂!
我想,即便是她失忆了,灵魂也会把她带向有钢琴的地方!”安德烈激动地说道。
刘华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爸,外公,我觉得安德烈先生说的办法可行。”
“安德烈说的方法和我们昨天想的一样,注意看有钢琴符号的地方也是这个原因。”陈文远这次没有再针对安德烈。
“这个办法,我看行!”余教授积极响应。
梁思诚:“这件事可以和绿城市的青少年文化宫联系,通过他们举行一次中原省和河北省的钢琴比赛,选出前三名保送到f国学习。”
“这么大规模的钢琴比赛,承办单位是要花很多钱的,不是小数目,政府能同意拨这么多款吗”王之翰担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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