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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傀也
我捂着脑袋上和另一只善逸同款的大包,思考着这当中到底出了什么差错,这哥到底是喜欢吃萩饼还是不喜欢,就这么满脑壳疑问地走了一路。
直到一行人到了鬼杀队总部,看到一群聚集在一起围绕着一个什么人的其他柱时,我都没能从守口如瓶的不死川实弥口中套出关于那个箱子中所装东西的一丁点信息。
**
瞧瞧我看到了谁?
那名在浅草遇到的和我搭话的嗓音温柔的少年。
他那头深红色背头外加额头的斑纹太好辨认(只不过感觉和上次见面斑纹有些许变化?),简直和哈利波特的闪电一样成为了一种标识,以至于我在第一眼便认了出来。
他显然也看到了我,面色略微有些惊讶,但是更令他惊讶的是在他看到不死川手上扛着的那只木箱之时,激动地甚至几乎要挣开身上的绳子,在众柱睽睽之下跳起突围。
虽然我不知道他犯了什么罪会被这样对待,但当他死马当活马医冲着我大声喊出:“我妻先生!请救救我的妹妹!那个箱子里是我的妹妹!求求你救救他!她是无辜的!”之时,我还是被弄得略微有些迷糊。
“妹妹?”我瞪大眼睛,小声着嗫嚅重复,“你妹妹……?
是……那天晚上和我坐在乌冬面前、渐变长发咬着竹筒昏昏欲睡的可爱女孩子吗?
这兄弟开玩笑吧?你这么大一个妹妹……塞这么小一个箱子里?你确认?
可是更令我惊骇的是,这时我身旁本来还好好的不死川,不知为何嘴角突然勾起一个标准的反派笑容。
“你就是那带着鬼行动的白痴队员么?”他将箱子高举在手,声音狠厉中带着几分危险,“‘救救她’什么的,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混账!?”
我:“???”
咦咦咦?
突然之间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
鬼?在哪?哈???
然而,未等在场任何人反应,不死川已是一个顺手自腰间把出了他那柄真的神似光剑的日轮刀!
“不死川先生!你……!!”
“住手,不死川!”
柱中的忍姐姐和富冈先生有了反应,其他人也是明显被吓到的表情和心音。
“我妻先生!!”而那少年依旧大喊了一声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我的名字。
一片混乱中,比所有人都离得最近的我,则是在少年这片充满对我充满强烈哀求的叫喊声里身体比脑袋更先一步作出反应,一个抓取的动作抢过了不死川手中的木箱。
而与之相对应的,肩膀也被斩击过来的日轮刀所砍中,鲜血四溅。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_31
“我妻?”
“我妻君!!”
不远处几个人的声音响起。
我承认我太过于感情用事了,仅仅是因为听出了那名少年声音中对我的急切恳求和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信赖,我……便做出了如此鲁莽的行动。
痛死了……
早知道我应该拔刀抵住那一击的,以我的速度完全不用白挨这么一下!
我是不是傻啊!
很快的,痛感随着肩部的伤口蔓延至全身。
我呆愣在原地有那么一两秒,再然后听见耳边清楚地听见一时间落针可闻庭院传来“啪嗒啪嗒”液体打落在地的声音。
在场的所有人都和我一样在某个瞬间陷入了一片沉寂,他们微瞪着双眼木讷地看着下意识抬手护住箱子肩膀流血的我,包括还维持着持剑姿势的不死川实弥。
下一刻,某道闪电般飞来身影的头槌如期而至,正中不死川的额头。
“bang——!!”
第21章被勒令保护豆子?
一片诡异的寂静中,突然响起了宛若框框撞大墙的响声。
所有人陷入呆愣的一瞬,唯有一人,以不可阻挡之势,以头为器,蛮狠而又准地撞击上了箱子脱手的不死川的额头。
是那名有妹妹的斑纹少年!
不死川实弥的额头立刻飙着血,摇晃着两脚翘起绝望倒地。
“噗!”
“噗!!”
在场,我和另一人见这架势同时没忍住破了功。
众人立刻看向我和甘露寺前辈,我俩对视一眼,同时低头说了句“抱歉”。
“不好好听人把话说完就动手!还伤到了我妻先生!不可原谅!”
维持着双手背缚的状态,斑纹少年……不,现在我愿称之为铁头少年,铁头少年朝着被槌倒在地暂时头冒小星星的风哥怒吼道。
从突如其来双重震惊恢复过来的忍姐姐似乎想走过来查看一下我肩膀的伤势,富冈先生也像是要走向铁头少年那边,但这时主公大人已经出现了。
听到“主公大人驾到”的高声提示,我顾不上其他,迅速抱着一旁的箱子和各位一起恭敬地半跪在地。
“善逸,”主公大人很快注意到我这边,温和的嗓音传来关切的话语,“你身上那伤口,是怎么回事?”
听到被点名,我正要开口,却被一旁已经从眩晕状态恢复并压着铁头少年的风哥抢话道:“主公大人,我妻是我误伤的。”
主公闻言立刻用略带疑问的眼神朝他看去。
再之后,便是他向着对方解释起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并询问有关带鬼剑士灶门炭治郎的事情并请主公给他一个说法。
从他的话语中我才能够完全确认,原来先前小葵所说的“鬼杀队里出现的带着鬼执行任务的队员”说的就是这名深红色头发的铁头少年——灶门炭治郎。
而现在手头箱子里的,正是他化为鬼的妹妹——那名在浅草乌冬面车前有过一次照面的少女。
就在咀嚼消化着信息时,系统没有任何预兆幽灵一般地上线。
“善善啊啊啊啊啊啊啊!对不起!我来晚了!”他一上来就这么大呼小叫道。
我心说我靠你这家伙哪去了,要不是风哥最后一瞬间住了手我真的差点被砍死你就再也见不到可爱的我。
“主控制中心出了点事,我刚才被召去开了一个紧急会议,”他火急火燎地说,“总之你现在没什么事真是谢天谢地。”
顺便,不知道他替我做了什么,我立刻感觉到原本火辣辣灼烧的疼痛的伤口瞬间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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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来得及顾及你对不起!!”
他向我高声道歉,又在那边操作了一通,这回我立刻感觉伤口像是被涂上了某种药膏变得有些凉凉的。
嘛,紧急会议啊……
也是,就算是系统也会有各种事的吧……比如去超市抢购打折的咖啡果冻什么的。
既然是有要紧的事也就没办法抱怨了。
“说起来,”我想起一件事,问,“我不是有什么‘攻击反弹’的技能吗?为什么这样还会被伤啊!”
“那个技能是只有在对你有敌意的攻击才能够被判定成功并施展出来啦,”系统说,“你刚刚那一下完全是送人头行为,所以判定不了也正常。”
这么解释了一波,系统叫我下回注意些不要急吼吼地就冲过去送人头。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我蔫蔫地点点头,“所以,现在这个情况该怎么办?”
我抬眼看着已经围绕着对炭治郎兄妹两人处理吵起来的众柱,有些头疼地将视线偏移到了一旁静静躺在地面的箱子上。
或许,这名化鬼的女孩真的如同他的哥哥所言没有伤害过任何一个人,但是那些觉得应该将鬼立刻肃清柱们的想法也没有错。
这个箱子里的是鬼,是很不稳定的存在。
鬼杀队的大家都或多或少被“鬼”这种生物所害,站在他们的立场上,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将信任交付于一个初次见面的人。
杀还是不杀,成了很纠结的问题。
“啊,幸好你条件反射地捞走了箱子没让豆子受伤,”系统松了口气,缓缓道,“不瞒你说,就在刚才散会后,我被我的上司勒令必须庇护住祢豆子,也就是这名鬼族的少女——不能让她受到一丁点伤害。”
勒令啊……咦?
“为什么?”我问,“她不是鬼吗?”
马萨卡,这其中潜藏着什么惊天的大秘密或是决定剧情关键走向的……
“呃,没那么复杂,只因我上司是个loli控,”系统正直地说,“仅此而已。”
“哈——以?”
“是这样的,我的上司,她在看过祢豆子妹妹的照片后扬言要‘守护全世界最可爱的祢豆子妹妹’,勒令我必须让她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能伤到。”
我:“…………”好任性的理由。
“其实还有其他一部分的原因啦,”系统笑着说,“祢豆子和其他的鬼不同,她的身体是特殊的,大数据显示有99.99%的几率不会失去理智伤害人类,即使那0.01%的可能性真的出现,也有把握在短时间内唤醒。”
我思考了一下:“你那上司真的没在糊你?”
“没有啦,相信我,那是真实可靠的数据。”系统打着包票。
“那好。”我说,然后站了起来,对着情绪激动喊着要斩杀身为鬼的祢豆子的同事们说道,“大家,不要再争吵了,我能够担保这名鬼族的女孩不会对人类作出伤害的行为。”
系统:“你这也……太果断了吧,好歹和我打个招呼啊……”
犹豫就会败北嘛。我在心里朝系统眨眨眼,露出不二家的吐舌笑容。
“你担保有什么用?等她真正要加害于人的时候便已经晚了。”半跪在最外边的蛇柱用凌厉的目光盯视向我,对我刚才说出的话作出了反驳。
“唔姆,虽然不知道我妻君你为什么会庇护这名少女,”炎柱接话说,“但我也认为还是立刻肃清、避后患比较好。”
“我妻,伤到你的是我的不对,”不死川这时候沉声对我说,“但如果你执意要挡在一只鬼的面前,我也不会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轻易绕过你。”
“我原以为你是最接近华丽的一个,”音柱道,“但说实话,你这种为鬼开脱的姿态委实有失华丽!”
“emmm”我心说这些柱级老哥们果然不好糊弄,嘴炮讲道理怕是不能解决这一棘手的情况了。
于是我脑袋瓜子转啊转,转来转去总算想到了一个办法。
“不如这样吧,”我拍着胸脯说,“你们答应我不伤害这名女孩,我,我妻善逸,以鸣柱之号在这里向大家保证——”
“我会在一个星期内解决掉三名上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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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我要有房子了?
“我,我妻善逸,以鸣柱之号在这里向大家保证——”
“我会在一个星期内解决掉三名上弦。”
立下了在他人眼里看来如此狂妄自大的誓言。
系统:“???冷静点啊我的善!”
我:“哎嘿★~不是还有你嘛我的统。”
系统:“哎嘿★~你个头啊!!!”
总之目前唯一想到的战略就是拖延时间。
一个星期后会变成怎样谁也不知道对吧?
或许那个时候大家都和这位可爱的祢豆子小妹妹混熟了就不舍得杀了呢。到那个时候我到底打没打脸都不重要了。
果然,在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四周彻底陷入了一片沉寂。
“你是在做白日梦吗?”
“玩笑可不能这么开。”
“唔姆,玩笑开得太过了。”
“说了什么来着……鳄鱼?”
唉。
内心叹了口气,如果都说到这个份上依旧不能让他们退步的话,我那不太灵光养分贫瘠的小脑袋瓜子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好在这个时候一直沉默注视着一切的主公终于发话了,他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说:“既然这样,就按照善逸说的办。”
系统:“咦咦?连主公也陪你乱来?”
主公:“我也很期待,他是否能够创造下这一为鬼带来灾难的奇迹。”
“主公大人!”不死川和蛇柱几人似乎还要说什么,“这不是儿戏,不能仅仅只是因为一个赌约就……”
“不必多言,”主公摆摆手,依旧心平气和,“我已认可了炭治郎和祢豆子,希望大家也能够接纳他们。”
“并且,我这里还有一封鳞泷左近次先生的来信……”
……
……
**
好累啊,我真的好累。
仿佛身体被掏空,一滴也不剩了。
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我如是想着。
系统在脑海里安慰着我说“你已经很棒了”、“做得很好啦”、“不要有负担哦”诸如此类模板式的话语,并且开始播放《我是真的很不错》。
怪不得很早以前就有社畜发表“上班好累啊”、“处理同事关系好累啊”、“好想回到学生时代”的言论,原来当一个大人是真的好累好累的啊……
回想起柱合会议前讨论炭治郎和祢豆子的种种,还有我立下的那个赌注,我就一阵心累。
虽然最后的结果还算是好的,最起码那两个孩子暂时被前水柱的信件还有主公保住了。
炭治郎兄妹离开后,我们十个柱又被主公留下来开了柱合会议。
具体内容无非是那田蜘蛛山的各种情报汇总,还有我将自己知道的有关鬼舞辻和击杀的屑师兄所获得的情报全部告知主公。
虽然屑师兄的情报我有所隐瞒,我没有透露他曾经是鬼杀队队员、是桑岛爷爷弟子这件事。
并且屑师兄上任的时间非常非常短,几乎是才凑数提拔成上弦就被屑老板急吼吼派过来送了,因此也没多少情报,大概不会传到他的培育师那里。
而“狯岳”这个人也会简单地被认为是在执行任务中失踪或是死亡下落不明了……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_34
虽然我不敢百分百保证可以瞒得过运筹帷幄的主公大人,总之屑师兄的事情我懒得去管了。
说来说去好像都是糟心的事情,但是值得期待的事情也不是没有,那就是——我马上就要有属于自己的家了!
与其笼统的说成是“家”,不如直接说我要有房子了。
是的,因为不能总赖在蝶屋,并且我也无处可去,于是主公大人便决定给身为鸣柱的我分配一套房子。
由于地段风水什么的我也搞不清,于是房子的事情就听主公的安排了。
不过我觉得大概也要等上几天,况且因为被风哥刀了一下的缘故,现在依旧被小葵她们强制在蝶屋休养。
说曹操曹操到,当风哥像一阵风似的出现在几乎成了我专属的房间外,我正死缠烂打地哄着缘一再多亲我一口,告诉他要左右脸对称,系统则在旁边大概是用着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吐槽着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门被轻敲了两下,不死川那张凶凶的脸出现在眼前,“咳,有空吗?”他似乎有些别扭地这么问。
“我有啊,”我立刻从床上跳下来,走到他的跟前,“我来猜猜看,风哥是因为熬不过忍姐姐所以才来找我为白天的事情道歉的吗?”
他一愣,然后皱起了眉:“啊,是啊,也不完全是。虽然是你自己白痴到会去替鬼挡刀,但也毕竟是我弄伤的,怎么样也要补偿你一番吧。”
“好啊好啊,”拍拍手,故意露出孩子气的笑容,“本来我也没有责怪风哥的意思啦,但既然你过意不去的话,我也就不客气地接受你的补偿好了。”
“所以,”他将脑袋爽快地朝一边歪了歪,“你想要什么?——最好不要替一些过分的要求,只要我能办到的,都可以提出来。”
“我要的东西很简单,”我说,“你希望你能和祢豆子好好相……”
“哈?你耳朵不好使吗?”他似乎很生气,用了点力地一手伸过来罩着我脑袋上按。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脑袋要被拧下来了拧下来了风哥饶命!!”我夸张地哇哇大叫着。
其实一点也不疼,除了让没束起披散下来的金毛弄得有些凌乱外,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只是兄弟间小打小闹的程度。
而这时,缘一本来已经安安分分地躺床上,在玩小葵出去补货时顺便买来送他的剑玉,见到我半天没有回床上,于是窸窸窣窣地起身下了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
“喂,那个。”
不死川指指身后,示意我去看站那里的缘一。
我一扭头,恰好和那双不带一丝世间污秽红色眸子对上。
什么什么什么?
这孩子竟然会主动黏过来??
还用那种看起来像是等着我抱抱的眼神看向我??(过度理解)
是我替祢豆子挨了那一刀获得的神明的奖励吗??
呜呜呜呜呜呜谢谢你!卡密撒嘛!!
“啊呀啊呀,是想要举高高吗?哈哈哈哈,真——拿你没办法~”
心中涕泗横流,外表依旧臭屁的我蹲下腰娴熟地将小小的孩子抱起搁在臂弯,拿脸拼命蹭他被我养得终于有点肉了的腮帮。
香香的,好满足
呼呼呼,太可爱了这孩子!
不管是顶着张孩子气的脸面无表情认真玩着剑玉时的样子,还是像刚刚那样仰起脸沉默盯住你看的样子——简直!可爱到犯规w!!
系统:“这个人没救了……”
不死川无语地看了我一秒,像是觉得自己呆这太多余,于是挥了挥手,道了句“你想到靠谱要求的再说,先走了”就准备要离开
“等等。”我将他一把拉住。
大好的机会,又怎会让他溜走。
“我想到了——”
“和我们一起去逛夜市吧?”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 我当鸣柱那些年[综漫]_35
第23章为你买的小笛子
我终于带着缘一实现了我的买买买计划!
有钱的快乐是我想象不到的快乐!
【叮叮——败家男们模式全开!】
但凡是缘一的视线稍有停留的吃的、穿的、玩的、用的、有用的、没用的我都一并包了买下。
直到最后,跟在我身后作为苦力工的风哥手上的商品已经堆过了他的头顶,几乎可以重新开一个摊位的那种程度。
哈哈哈,我爽了!
实现购物自由的感觉如此地舒爽,是是飞一般的感觉!
“所以说老子为什么非得做这种事情不可啊!”某个被我坑害的劳动力青筋暴起地说。
闻言,我立刻停下轻盈的脚步,一手抱着缘一,另一手东施效颦地捂着被砍到的右肩露出痛苦的表情。
对面显然一眼识破我拙劣的演技,却也只能无奈地翻个白眼。
但没过一会儿,他说:“喂,伤没好的话,把小孩放下来让他自己走啊。”
“不行不行,”我紧抱住坐在高高位面的小缘一,“我家缘一那么可爱,万一被图谋不轨的坏人拐走了怎么办?”
但实际上,我只是想弥补当初他的父亲没有给他的坐高高罢了。
继国爹那德行,想必是绝对没有把儿子抱起来拉去逛夜市的。
“啧,图谋不轨的人是你吧。”本来眼白就够多了的不死川翻了个让眼白面积更大的白眼。
正当我想要调侃几句风哥不愧是风哥,相处不久就变得和我一样能够熟练的吐槽今后必大有作为,这个时候怀里一直安安静静只是睁着大眼睛的缘一拉了拉我的衣服,手指头远远地指向一个方向。
我和不死川同时朝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是一个卖竹制工艺品的小小摊位。
竹削的陀螺、竹削的剑、竹削的笛,整整齐齐陈列成一排,虽不至于华丽,但也的确致漂亮,适合拿在手中把玩。
“你要哪个?”我问他,迈步走向那处摊前,“还是每样都要一个?”
“喂喂,”被迫任劳任怨实则早憋一肚子不耐烦的风哥也跟了上来,“适可而止点,柱要都像你这样不知节制,鬼杀队早被败光了。”
我觉得风哥说得有道理,要是我太败家的话估计主公也会对我非常失望,我不想让那样好的主公对我产生“善逸是败家男们”的想法,于是我开始思考还有什么能够赚钱的方法。
忽然,我的脑中灵光一现,问:“花街的待遇怎么样?”
“哈?”风哥似乎是没反应过来,只是发出一个单音。
“我的耳朵不错,”我接着说下去,“要是女装到花街拉三味线或许可以大卖也说不定。”
“你白痴吗?”他不置可否地失笑,然后起了笑容,随口提到,“说起来宇髓负责巡视区域恰好包括花街,而且看那家伙这几天心神不宁的样子,似乎是出了点什么状况。”
“啊这个我也听我家萌萌说了,”我拿过缘一视线紧盯住不放的手工竹笛塞到他的手中,一面解开钱袋支付老板相应的钱币,“听说花街最近消失了挺多人,应该会是个大家伙吧。”
“萌萌?”不死川皱皱眉,他那表情就像吃下了什么污染舌头的黑暗料理。
“对,萌萌,萝笙萌,是我家鎹鸦的名字,”我笑着对他说,“很好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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