诟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池总渣
他眼一睁,目光不敢置信地落在小旭脸上。小旭再也憋不住,用力把门推开:“李风不让我说的。”
哪知下一秒纪望按住他的手,压低嗓音,环顾四周:“被剧组发现了怎么办?”
说是这么说,可纪望眼里像烟花盛开的愉悦和惊喜,却一点都不少。
门从里面被拉开,是等了半天的祁薄言,他绑着一条宽松的辫子,身上裹着浅色睡衣,脖颈还有水珠滑过,没有抑制贴,信息素张狂地透了出来。
诟病 第72节
纪望立刻按着祁薄言的肩膀,在人吃惊的神色里把人推了进去。
门在两人身后关上了,小旭识趣地没有进去,他拿出手机,准备跟医生再沟通一下。
肩膀却被人拦住了,扭头一看,是李风。
李风揉了揉他脑袋:“去我房间看电影吧,他们肯定一时半会没法从房间里出来了。”
小旭没有拍开李风的手:“想吃小龙虾。”
李风乐了:“行,都给你点。”
卧室里的气氛,此时正如李风所料的那样,非常过火。
纪望刚把祁薄言推进去,就被人反手按在了墙上,脖子上的抑制贴被撕掉,祁薄言的信息素铺天盖地地涌来,几乎要将纪望淹没。
他的嘴唇被占有,唇舌纠缠间发出的声响暧昧又磨人,高温的胸膛互相挤压着,砰砰的心跳几乎要隔着皮肉回应彼此。
纪望脸颊红着,气息热了,掌心下祁薄言的身躯,隔着一层薄布料,都能感受到强健的纹理。
顺着背部,落在腰上,顶于胯间。
纪望终于回神,从祁薄言粘人的亲吻中挣脱而出,他气喘吁吁地往下看,再用一双湿润泛红的眸子瞪祁薄言。
祁薄言还要再亲,被纪望捂住了嘴。
短短时间里,因为吻得过于火热,纪望的唇已经轻微肿胀:“你是不是停药了?”
祁薄言舔着纪望的掌心:“医生说没事了。”
他拨开纪望的手,搂住对方的腰,大腿从浴袍边缘支出,压入纪望的双腿中:“刚才我听到易感期?什么易感期?”
嘴上是问句,可祁薄言眼间的兴味却不加掩饰,他明知道就是纪望的易感期。
纪望没让祁薄言这么轻易过关:“你手机呢?给我接通方医生的电话。”
祁薄言叹了口气,嘀咕着好好的气氛都被纪望给毁干净了。
说是这么说,祁薄言还是识相地拿出手机,贴心地给纪望拨通了方医生的号码。
方医生接得很快,纪望礼貌地与对方确认,得知祁薄言的病情趋于稳定,药量确实减少后,纪望终于松了口气。
身后祁薄言好似一只粘人大猫,搂着纪望的腰蹭来蹭去,又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他的后颈,像要把这些时日的不见,都通过无尽的肢体接触给补偿回来。
如果不是偶尔有alpha的犬牙扣住他的皮肉,跃跃欲试地再次对他进行标记,纪望还真的要以为背后是只无害的黏人了。
挂了电话,祁薄言微烫的掌心贴着他的脸,将他转向自己,在他脸上咬了一口,力道很轻,不会留下痕迹。
“你不应该惊喜看见我吗?”祁薄言不满道。
纪望回身搂住祁薄言,很用力地抱着:“确实很惊喜。”
祁薄言满意地哼了声,下一秒他就被纪望带了两步,用力推到了床上。
祁薄言有点震惊,万万没想到纪望能这么主动。
他刚撑起身体,就见纪望扯开自己身上套着的古装,细带太多,他解得不是很耐烦。
所幸为了日常方便,陈导要求他们穿一件就够了,等敞开领口,纪望就爬上了床:“你来了,我的易感期就不用吃药了。”
第85章
纪望投怀送抱这种好事,祁薄言当然不会拒绝。
他好整以暇地倚在床头,等待纪望落入他的怀里。
哪知道纪望爬到一半,转而拿起手机,低头编辑信息发了出去。
祁薄言不高兴了,刚直起腰,肩膀就被低头看手机的纪望,一伸手按了回去。
纪望把自己可能要过易感期的事情告知小旭,让他跟陈导请假,延期几日。
发完后纪望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将自己身上敞开的袍子随意甩开,他的信息素如此强势,隐约压迫着祁薄言,仿佛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扣着对方,不轻易伤害,也不能随意挣脱。
易感期的alpha,会比平时更凶一点,祁薄言再次见到这样的纪望,饶有兴趣地挑眉。
他举高双手,投降般道:“哥哥,你敛着点,我比你想象中的还脆弱。”
纪望按住了祁薄言的膝盖,偏头露出自己的颈项,他看起来依然进攻性十足,但发出来的邀请,却叫祁薄言的血一下热了起来,他说:“咬我。”
他不想因为易感期与本能伤害祁薄言,所以祁薄言可以让他进入“假性发情”的状态,叫他浑身无力。
祁薄言直起腰,搂住了纪望的背脊,手顺着背部的曲线,一路往上,捧住两枚肩胛骨,散漫地揉了两下汗湿的皮肤,最后扣住那泛红的后颈。
alpha的腺体就在他掌心下藏着,不为外人展示,只向他顺从地露出来的脆弱部位。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满足的事情,征伐的痛快,强者的示弱,爱人的臣服。
祁薄言深深吸了口气,感受着空气中浓郁的酒香:“哥哥,你确定?”
这时候倒装起绅士来,从前倒从未考虑过他的意见。
纪望因为易感期的即将爆发,身体过分敏感而浑身刺痛着。
祁薄言的掌心温度,以及指腹玩乐器留下来的薄茧,都比平时清晰许多倍,刺激着他的皮肤。
后颈处的神经一下下地激跳着,纪望皱眉,感觉自己的汗出得更快了,信息素浓烈到叫他自己都觉得晕眩:“你快……”
他的声音顿在喉咙里,皮肤被狠狠刺破,大量的信息素涌入他的腺体,这是最直接的标记,对准腺体进行攻击,足够放倒任何的alpha。
与之相比,其他的疼痛都不叫疼了,纪望感觉到自己的力气慢慢失去,视野里绯红一片,很快……就连理智都失去了。
能感受到的,只有信息素在他体内进行短暂的争斗,继而迅速与他的融合一体,从他的身体里,掀起一场热烈的浪潮。
他的身体足够适应祁薄言,不管是信息素,还是其他的东西。
恍惚间,他听见了祁薄言在说着什么,问一个人的名字。
男人最难耐的时候,不要问他问题,不然问什么都是挑衅,尤其是现在已经被祁薄言的标记而促使了易感期提前到来的纪望。
明明身体应该已经处于无力的状态,他还是用力地翻身,压住了祁薄言。
纪望眨了眨眼睛,眼皮上的汗水浸透了他的睫毛,他下巴紧绷而颤抖着:“你再说废话,我就把你绑起来。”
祁薄言愣住了。
……
纪望确实失去了理智,他就像猛兽,全靠着身体的本能所支配一切。
理性在半个小时后,才慢慢回到他的体内。
他感觉到浑身都是滚烫的,腹部深处传来的巨大快乐,几乎要叫他呻吟出声,他痛快地叫了出来,甚至骂了脏话,完全不像他了。
纪望的腰用力的时候,小腹的肌肉会明显地紧,带着汗水的腰肢,用力上下摇晃着,像匹极难被驯服的兽,还是发情期的野兽。
他的大腿紧紧夹着祁薄言的腰,用力地把身体往下坐,每一次落下,都能从股间传来让他神魂颠倒的快感。
他终于睁开了眼,摇晃的视野里,是被他捆住双手的祁薄言,在他失去理智的时候,不知从哪翻出来的红绳,将眼前这个alpha结结实实地捆住了。
纪望再往下看,他的臀部都将祁薄言的大腿撞红了,对方那话儿倒是涨得比以往都要粗,笔直地嵌在他体内。
好似感觉到他动作缓慢下来,祁薄言看向纪望的眼,终于寻找到对方眸子里出现的清醒,急声道:“哥哥,给我解开。”
纪望停下的动作,又再次继续起来,这次不紧不慢,完全按照着他自己的节奏来。
小频率地颠弄臀部,吞到深处的来回挤压,磨出叫人脸红的动静,他漫不经心地只为了解决自己的欲望,并没有给祁薄言解开绳子。
他以目光描摹着眼前这个让他痴恋的爱人,他的祁薄言,不知从哪而生的恶劣,叫他不愿意就这么给祁薄言痛快。
祁薄言见他迟迟不动,竟委屈地说:“哥哥,你一点都不疼我了。”
纪望低声笑着,染着性感的沙哑,被欲望浸出不同的嗓音:“我现在不是在疼你吗?”
他按住了祁薄言的腰腹,撑着那两股胸肌,挑衅般加强了节奏和力道,床垫被晃得响了起来。
分明是纪望作为承受的那方,祁薄言竟觉得现在几乎要被操进床垫里的是他自己。
纪望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他晃着汗湿的头发,肌肉里隐隐传来酸意,可这在由于性欲所引起的多巴胺中,几乎可以忽视不见。
他狠狠地往下撞着,体内的东西进入得一下比一下深,他好似听到了水声,是从他身体里传出来的。
一个念头迟顿地在他脑海里滑过,作为一个alpha,被干得这么爽真的可以吗?
很快,这个念头就被更多的欢愉从纪望的脑海中驱散了。
所有寻找快乐的方式,都不能顾忌着羞耻心。
就算有,那也得等他得到满足了再说。
一波接一波的浪潮即将要达到顶峰,纪望将通红的脸埋进了祁薄言的颈项里,咬住了爱人的一缕头发,想要靠着后方的刺激射出来时,身下的躯体忽然狠狠一僵,祁薄言恼羞成怒的一声哥哥终于传到他的耳边。
纪望顿住了动作,他迷茫地往下看,他自己还硬得厉害,笔直地贴在小腹上,前端发红淌水。
而腿间以及腹部深处传来的异样,叫他找回了几分神智。
祁薄言生气了,胸口起伏着,眼睑微红。
纪望迟疑道:“你是不是……”
“不是!”祁薄言大声地喊,结果眼尾更红了:“都怪你!”
纪望很想忍住当下的笑意,忍得他的嘴唇都微微颤抖了。
他缓缓抬起身体,忍受着液从他体内涌出的感觉。他伸手解开了祁薄言手腕上的绳子,看到那被勒住来的痕迹,还有点心疼。
祁薄言沉默地随着他的动作,终于获得自由。
他的哥哥轻咳一声,滚烫的身体还紧紧贴着他,跟他说:“没关系的,可能是因为你还在吃药的关系。”
纪望努力在脑海里搜刮着安慰对方的话语,要之前从前在床上,求饶的只是他,今天祁薄言这么快就出来了,可能对于祁薄言来说,是奇耻大辱。
纪望伸手想要握住自己,打算用手解决。
祁薄言甩开了手上的红绳,重新压住了他。
纪望惊讶地睁着眼,问出了一个最不该问,甚至让他后悔到第二天到问题。
“你还能硬?”
很快他就知道祁薄言到底能不能硬了,alpha迅速恢复活力的性器,用力地撞进他的身体里,带着强烈的怒意,用一种他无法承受的强烈力道,狠狠地捣着他最敏感的部位。
连紧闭的生殖腔都没有放过,硬生生地将他操到了高潮,却没有停下。
诟病 第73节
纪望这才知道,惹什么都不要惹濒临发疯的alpha。
尤其这个alpha还叫祁薄言。
在射出后的不应期里,被人侵犯着生殖腔,液好似都灌进去了一点,明明没法怀孕,这种被人入侵到最深处的感觉,却让人畏惧。
纪望按住小腹,皮肉下是性器肆无忌惮冲撞出来的形状,犹如隔着他的小腹,操在了他掌心上,砰砰地撞着。
“冷静点……啊、啊!我才射出来!等、等等!”纪望反手抓住了祁薄言的手腕,断断续续地求饶。
祁薄言却红着眼,想要杀了他,又或者想要吃了他一样,用力按着他双手,将他操得腰肢都拱了起来。
他的耳垂叫祁薄言含住了,alpha湿润滚烫的喘息覆在他的脸颊边。
祁薄言轻声地和他道歉。
与言语相反,肆意进出着他身体的行为,可不抱有一点歉意,下流又野蛮,带着alpha最原始的本能,操开生殖腔,体内成结,灌入液。
道歉后,祁薄言又低声笑了:“让哥哥没法满足,那我可就罪该万死了。”
纪望抓住了祁薄言的背脊,十指狠狠扣入,连话都被操得说不出清楚了:“停下……满足,啊!满足了!”
祁薄言用力咬住了他,再次将那让alpha假性发情的信息素灌入:“可我没有!”
混乱而癫狂的情事里,纪望最后一个念头就是……
以后再也不能让祁薄言早射了。
不然被操死的,绝对是他。
第86章
再次清醒,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这一次易感期,他们几乎没从床上下来。
屋子里每一个角落都浸满了他们的气味,窗外的太阳从升起又落下。
期间李风送来ao发情期专用营养剂给他们,以防体力跟不上。
李风在外面敲门,里面祁薄言抱着纪望在玄关处接吻,毫无节制地纵情。
等到第三天时,纪望都从里到外都浸透着桃子酒的味道,被彻底搞透了。
小旭给他请了四天假,他和祁薄言在房间里度过了三天。
纪望的易感期比之前长,以往只需要一天就能结束。
虽然纪望没有去查证,但他心里大概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无非还是与时遥有关。
他进入浴室的时候,走路姿势一看就知道他做过什么,脚合不拢,步伐缓慢。
在浴室里放了缸水,纪望拿出香烟。
戒烟很难,进展漫长。尤其在剧组里见不到祁薄言的时候,纪望都会抽一根桃味的女士烟,假设那是祁薄言的信息素,吸入肺腑,将他包裹。
现在又觉着这个味道和祁薄言的信息素不像了,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祁薄言。
烟有止痛,短暂醒神的效果。
于是纪望咬着烟,单脚踩在马桶上,在哗啦的水声中,给自己清理。
做好清理,纪望像上次一样往里面塞了个药栓,等出浴室时,他的体态又恢复以往的端正,只是动作幅度比较小。
最起码不像进去之前,被人搞得走不动路的模样。
刚拉开门,就被祁薄言抱住了腰。
祁薄言满脸困倦,作为这三天里主要出力的那方,他轻轻打了个哈欠:“起来为什么不叫我。”
说完后,他嘴唇贴住了纪望没有一处好肉的脖子,来回轻吻。
除了纪望的脖子战况惨烈,祁薄言的脖子同样痕迹不少,喉结、颈侧,甚至后颈上,都有alpha失控咬出来的牙印。
祁薄言剥开了纪望的浴袍,手贴住那被他反复触碰的部位,往下一探,终于清醒地睁开眼:“自己上过药了?”
纪望用带着水蒸气温热的手,揉了揉祁薄言的眼尾:“嗯,我还帮你放满了浴缸,你进去泡一泡,不然一会去坐飞机会很累。”
祁薄言摩挲着纪望的腰身,随意回道:“我为什么要走?”
纪望反应过来了:“你不是偷偷过来的?”
祁薄言用一种像苦恼,又恶作剧的语气:“哥哥,如果不是三天前你把我扑倒了,那时候我就该去跟陈导见面了。”
纪望惊讶道:“你为什么……等等,你拿到角色了?”
祁薄言重新把纪望的衣服穿好,他们现在不能再做了,李风已经帮他订好晚上跟陈导一起吃饭的餐厅。
“不算什么角色,我帮这部电影唱主题曲,顺便友情出演。”
“还投资了点钱,现在算是这电影的小股东。”
纪望听明白他的意思,祁薄言这是用钱把自己砸进了这部电影里。
陈升最讨厌带资进组,说不定祁薄言拍摄的片段,最后会被陈升剪得一点不剩。
那多可怜,辛辛苦苦拍这么久,还没几个镜头。
以及祁薄言的演技纪望已经在mv里见识过了,即使祁薄言在他眼里哪里都好,可是演技真达不到陈升的标准。
要是祁薄言被陈升狠狠地骂了怎么办!他怕他忍不住为了祁薄言,跟陈升吵起来。
那可真就乱套了。
祁薄言没心没肺地绕过他满怀担忧的哥哥,步入浴室里泡澡,还使唤纪望去帮他拿一个泡澡球,就在他浴室里,挺好玩,也很香,出来的泡泡是虹的颜色。
纪望拿来泡澡球,给浴缸里的活宝放进去,他问:“你来这里,公司那边没意见吗?”
祁薄言湿着头发捧着脸,看坐在浴缸边缘的纪望:“不用担心我,现在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是休息一段时间也可以。”
纪望:“你前段时间不是还很忙吗,刚出院就赶行程。”
“那会是抢了方盛云的资源,不得不做。”祁薄言都有点后悔,要不然他也不用等到现在才来找纪望。
纪望:“你到底投资了多少钱?”
祁薄言说了个数,瞬间让纪望眼前一黑。
几千万对于这部电影来说,确实不是很大的数目,但对纪望来讲,已经足够多了。
他拍这部电影的片酬都没有这个数。
而且祁薄言本不必来,这是为了他看他,不惜代价地砸钱了。
祁薄言玩着浴缸里的虹泡,勾着抹粉色抹在了纪望的脸上:“我相信哥哥一定能帮我赚回票房的。”
纪望捂着脸,沉沉地叹了口气:“你下次做事前,能不能提前跟我商量一下?”
祁薄言理直气壮道:“是你不许我跟你用手机联系的,怎么跟你商量?”
纪望一时无语凝噎,分明他之前就已经用小旭的手机偷偷找过祁薄言,怎么叫没有联系,还有什么叫他不许,那是剧组里规矩太严。
“你演的是什么角色?”纪望问。
他看过整个剧本,还真想不出有哪个多余角色能让祁薄言来演。
祁薄言散漫道:“不知道,好像是上一辈爱恨情仇里,只出现在回忆里的人吧,一剑山庄的上任庄主?”
纪望迅速地在脑海里提取到这位庄主的人物设定。
凭借一己之力,搅动了江湖纷争,弄碎了无数芳心的一剑庄主,简称古代版芳心纵火犯,花心大萝卜。
重要的是,纪望的角色是庄主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他在外面当祁薄言的老公,在戏里得喊祁薄言爸爸?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伦理关系。
祁薄言没看剧本,但他瞧出纪望的神色不对,立刻追问。
得来答案后,祁薄言嘴唇露出抹可惜的笑容:“早之前来之前就看剧本了,那这几天,我们还能玩点别的花样。”
纪望:“想都别想。”
他忽然忆起祁薄言刚来时,问了他一个人的名字。那时候他满脑子都是床上那档事,也没听清。
纪望问祁薄言,他说了谁的名字。
祁薄言板起脸,一副抓奸夫的姿态:“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跟盛离住在一起。”
纪望些许迷茫道:“陈升让我们培养感情,而且我们都是…… ”
剩下的那句我们都是alpha的话,纪望及时咽了回去,却阻止不了祁薄言猜出几分。
“那又怎么样,我也是alpha,你不能再跟他一起住。”祁薄言说这话时神色沉得厉害,不是在开玩笑,他很介意。
纪望没多跟他争辩:“知道了,其实现在感情也培养得差不多,是时候分房住了。”
祁薄言却没就此罢休,他伸手搂住纪望的腰,把人拖到了浴缸里,承担了两个男人体重的浴缸涌出不少水,纪望靠在祁薄言的怀中:“我才刚换好的药。”
“时遥为什么要偷你衣服?”没有多少悔意的祁薄言持续发问。
如果说他和盛离一起住的事情,是小旭透露给李风的,还算合理。
时遥偷他衣服?这事他怎么不知道,还有祁薄言又是如何知道的?
本来对于祁薄言没问时遥的名字,纪望还抱有几分庆幸。
现在问到时遥了,纪望难有点紧张:“你在胡说什么,时遥什么时候偷我衣服?还有……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祁薄言自水里探进了纪望的浴袍下方,手下几个动作,便叫纪望抓紧了浴缸边缘,脸上浮起潮红:“别……别弄。”
对方不听,力道还加重几分,祁薄言低声道:“剧组里有我的人,所以我知道。”
这剧组怎么会有祁薄言的人?何况他只是出来拍个戏,正常工作,祁薄言用得着在剧组里找个人看着他吗?
对于祁薄言的做法,一般人这时候都该害怕了。
怕恋人过于强烈的独占欲与掌控欲。
不过纪望不仅不怕,还认为是他给予祁薄言的安全感不够。
而事实证明,他的确向祁薄言隐瞒了,时遥和他是百分百契合的伴侣这件事。
祁薄言轻声道:“哥哥,你为什么心虚了?”
诟病 第74节
纪望背脊一僵,他心想,他刚才表情应该没有透露半分。
演员是天生撒谎的好料,他们可以用演技来伪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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