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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金光江湖之太吾十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年七月
紧张的战斗一结束,孟蝶倏地放松下来,顿时又被疲困袭扰了。她打了个哈欠,小脑袋禁不住就靠在风逍遥胳膊上。她说:“我也想睡竹篓。”
风逍遥思忖,颜秋冷成为入魔者追杀的目标,而孟蝶小小年龄,内力远比那些年过半百的武林人士纯。这两人的身份来历都不单纯。风逍遥虽对他人隐秘兴趣不大,但就这样丢下一个小孩和一个婴儿不管,他也做不到。
风逍遥把竹篓背在胸前,颜秋冷在竹篓里又睡着了。他半屈膝,对孟蝶拍拍后背,说:“上来,我背你。”
孟蝶反倒有些客套了:“这不好吧?”
风逍遥说:“你不是想睡觉吗?我负责赶路,送你到安全的地方,你继续睡就好。”
孟蝶先假作忸怩一下,再扑的跳到风逍遥背上。风逍遥把她背好。孟蝶扒在他的后背上,亲了亲他的脸颊,卖了个乖:“逍遥哥哥,谢谢你。”
“嗯。”风逍遥很受用,“这才是可爱的小姑娘。”





[金光布袋戏]金光江湖之太吾十剑 第六章[风逍遥]孟蝶(下)
风逍遥也曾想过,如果有一天,他厌倦了江湖生活,那他就选择退隐、金盆洗手,像普通人一样娶个老婆、生些儿女,过着平凡简单的生活。为了这个梦想,他专门在苗疆置办了这间小宅院。可事实证明,风逍遥的想法,和帝王想归隐田园、出家做和尚一样,属白日做梦的范畴。正如他找不到老婆一般,他也没法只做个普通人。这间宅院便一直荒废在这儿。
风逍遥推开大门,踏入宅院。这简直是个废屋,他有多久没来过了?地上长满杂草,屋檐上结了蜘蛛网,门框柱子上积了厚厚的灰尘。他推开正屋时,发觉门槛已经被潮气浸得有些腐朽,屋里满是尘灰的味道。
风逍遥把背上的孟蝶摇醒,孟蝶睁开眼,看到风逍遥家,问:“这是鬼屋吗?”
“鬼屋个头啊,这是我家。”
孟蝶从风逍遥背上跳下来,在屋中四处转了一圈。这屋里除了几个倒在地上、满积灰尘的酒坛子,实在不像有住过人的样子。风逍遥说:“本来想让你住旅店,只怕也不方便,就干脆让你们住我厝了。”
“唉,没办法。我也没指望一个孤身的酒鬼能带我去什么好地方。水井和木盆在哪儿?我来拾房间吧。”
“水井在后院,木盆要你自己去集市上买。这儿我也就住过一两回而已,什么东西都没置办。”说着,风逍遥拿出钱袋和一串钥匙,交给了孟蝶,“这是房间的锁匙。”
孟蝶接过钥匙,小嘴嘟了嘟。风逍遥说:“你能照顾好自己和你家小妹吧?”
“当然可以。”孟蝶说。
风逍遥点点头:“我要先回军营复命,稍候会过来看你。”
“军营?”
“是啊,你不是很能猜?看不出我穿的是戎装吗?”风逍遥道。
孟蝶头一回见苗疆的戎装,哪里猜得到?但孟蝶轻哼一声,说:“我知道你是兵士,只是不知道你是哪个军营的。”
“铁军卫,百战军营。”风逍遥说,“要是我不在的时候,出了什么事情,你就来铁军卫找我,报我的名就是。”
……
风逍遥离开之后,孟蝶先把风逍遥家中缺的东西全部清点了一遍。再背着颜秋冷去了集市,把该买的东西全部买了回来,还顺道给颜秋冷买了个竹条编的摇篮。她给颜秋冷喂完早餐,就把摇篮和颜秋冷一道搁在院子里,接着进行全面大扫除。刚刚把床铺拾完,颜秋冷就在院子里哇哇大哭,孟蝶赶紧跑出来,把颜秋冷哄得不哭了,再跑回屋子继续打扫。可没过多久,颜秋冷又哭了起来,孟蝶又跑出来哄。如此往返六七回,到了中午,孟蝶也就拾完一间卧房而已。孟蝶有些抓狂了,她仰天大喊:“风逍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风逍遥刚回,听到声音,赶忙进了院。
“怎样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孟蝶跪坐在摇篮前揪自己的头发。她一见风逍遥,如遇救星一般,抄起竹篓把颜秋冷装进去,交给风逍遥,然后一个劲的把风逍遥往门外推。风逍遥抱着竹篓大喊:“臭小鬼,你这是做什么?”
“我被她烦死了。你带她去吃饭,让我安安静静打扫完房间,顺便给我带点吃的回来!”
孟蝶把风逍遥推出去,“啪”得一声,关上大门,差点夹到风逍遥的鼻子。风逍遥说:“喂,这好像是我厝吧?”
颜秋冷从竹篓里站起来,对风逍遥甜甜一笑,又去抓风逍遥的刘海。风逍遥温柔地笑了笑,抱着柔软的小身体,将竹篓从院墙外扔进院里。风逍遥刚转身,孟蝶又开了门。风逍遥说:“还有什么事情吗?”
孟蝶塞给风逍遥一张字条:“你顺便把条上写的菜买回来,我晚上要做饭。”
风逍遥接过字条,还不等细瞧,孟蝶又把门关上了。风逍遥无奈,对颜秋冷说:“走,风哥哥带你去买玩具。”
他抱着颜秋冷,叁不五时就要捏捏小婴儿粉嫩嫩的脸蛋。颜秋冷和风逍遥很投契,还在风逍遥脸上吧唧了一口,亲了他一脸口水。风逍遥莫名生出一股喜悦和歆羡。他想,这要真是自家的小孩就好了。
总有些相遇为人乐见,自然,也有不太希望被熟人碰见的情况。譬如现在,风逍遥和白日无迹不期而遇。光用膝盖想,风逍遥都知道白日无迹吐不出什么好话来。果然,白日无迹开口第一句便是:“兵长,你什么时候偷偷生了仔?”
“生你的头啊。我要是有偷偷生仔,生的也是你白日无迹。”风逍遥说,“这就是我提到的,在路上救的那个婴儿。”
白日无迹问:“十二叁岁那个呢?”
风逍遥道:“在家拾房间。她嫌小妹吵,连我一起赶出来了。你这个时候离开铁军卫,是有什么事吗?”
白日无迹说:“好奇,军长特许我今天去你厝看看。”
风逍遥心下了然:“好奇啊。那正好,我要去集市买东西,你跟我一起去吧。”
两个大男人去了集市,回来时,已经是下午。没了颜秋冷的干扰,孟蝶拾屋子的速度非常快,这就已经把厨房、茶水间和待客的正堂拾出来了。风逍遥把买回来的食材放到厨房。孟蝶瞧出不对来,问:“我让你买的韭菜呢?”
“就不是这?”
风逍遥拿起一把青葱如玉杆、结实粗壮的蔬菜。孟蝶默然片刻,道:“这是芹菜。”
“不都一样?”
“完全不一样。”孟蝶叹了口气,“你是怎么活这么大的?”
风逍遥道:“这不怪我,都怪白日无迹。”
白日无迹正抱着颜秋冷,他听后一愣:“怪我?”
风逍遥说:“你说这个就是韭菜。”
白日无迹说:“我讲是另外一个,你非要选这个。”
风逍遥说:“你不也不确定?”
“好了。”孟蝶叫停这幼稚的争吵,她转向白日无迹,“小女孟蝶,敢问这位前辈是?”
白日无迹说:“我是风逍遥的同僚、铁军卫尉长白日无迹。”
孟蝶见礼道:“见过前辈。”
风逍遥有意见了:“臭小鬼,为什么你对他很有礼貌,对我就这样凶?”
孟蝶说:“我待人一向很有礼貌。至于对你凶,那是因为你在我心里比较特别。怎么样?有没有很感动?”
风逍遥说:“没有,我一点嘛都不想被特别对待。我现在不仅不感动,还很想打你。”
孟蝶冷哼一声,说:“这一路来,我听你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想打我。可见你有暴力倾向。幸好你还没有娶老婆,不然以后也是个打女人的臭男人。”
“你……臭小鬼。”风逍遥忍住斗嘴的冲动,“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说完他喝了口酒。
孟蝶打开米袋,一瞧,又叹了口气。风逍遥问:“这回是什么买错了?”
孟蝶说:“我要的是面粉,你买成了淀粉。”
风逍遥喝了口酒,说:“真是歹势,我确实不懂这些。”
“算了,也不怪你。在绝大多数人眼里,这些都是女人才应该懂的事情。让你一个常住军营的大男人去买菜,也挺为难你的。”孟蝶没再多说什么。风逍遥不会买菜,倒很会挑肉,勉强可以原谅他吧,“我饿了,我的午饭你带回来了吗?”
白日无迹拿出一份荷叶包的卤牛肉,孟蝶双手接过,吃了一小块,说:“我把待客的堂屋拾出来了,你们带着小秋去那儿叙话吧,我还得继续清理。请问尉长,可要留下来用晚饭?”
白日无迹说:“原本有这个意思,但风逍遥的厝还没拾完,今天便不叨扰了,以后有机会再说。”
孟蝶说:“整间屋子最多叁日我就能拾完,请尉长那时再来小叙吧。”
“姑娘盛情,白日无迹谢过。”
风逍遥送白日无迹出门。孟蝶坐在刚刚打扫完的椅子上,稍作休息,再吃些东西充饥。风逍遥回到厨房,孟蝶嘟囔说:“你想知道我的底细,直接问我就是,干嘛还多此一举?”
白日无迹进来后,先不置一词,反倒抱着颜秋冷,一边观察孟蝶,一边听两人交谈。孟蝶就大约猜到了。
风逍遥说:“我不是怀疑你。但你是住到我厝,这是例行公事。”
孟蝶说:“你在铁军卫中担任什么职位?”
风逍遥说:“我是铁军卫兵长。”
孟蝶懂了:“难怪。”
无非是防着孟蝶,怕她借风逍遥获取情报、或行其他阴谋。
“哼。”
孟蝶咬了一大口牛肉,死命地嚼。风逍遥说:“你生气了?”
“才没有呢。”
“嘴翘这样高,还说没有。”风逍遥说。
孟蝶说:“这是你家,你要真觉得我有鬼,随时可以把我赶出去。”
“我确实没怀疑你。”风逍遥说,“作为卧底,你这种资质、这种实力、这种个性和聪明,都太招摇了。你将来会很优秀,但绝对不是成为一个优秀的卧底。”
“这时候倒说起好话来了。”孟蝶说,“对了,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
“你先说什么问题?”
孟蝶说:“韭菜和面粉,你该不会是故意买错的吧?”
“……”
风逍遥沉默了,犹豫了。他很想说是,这样会显得比较有面子。但他也可以想见,这个“是”字一出,孟蝶绝对要发火。
“不是。”
权衡之后,在有面子的男人和爱好和平的男人之间,风逍遥选择了后者。
“笨蛋。”孟蝶嘟囔一声。
“是啊。孤身的臭男人,绝大多数都是笨蛋。幸好我遇到了孟蝶孟女侠,以后的日子有福了。”风逍遥举起酒壶,喝了一口酒,说,“可惜你还小,不能饮酒,不然我真想要和你干杯。”
“谁说我不能饮酒?”
话音落,孟蝶飞扑到风逍遥身上,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往后一撩,去抢酒壶。风逍遥反应也不慢,左手腕一抛,酒壶就落到了右手上。孟蝶扑了个空,风逍遥单手把她抱紧了,以此制住她。
风逍遥说:“小孩家学些好的,麦饮酒。”
“风逍遥,你管得真多。”
“谁让你叫我一声逍遥哥哥?既然认了你这个小妹,我就要管你。”风逍遥说,“来,亲逍遥哥哥一下,做个乖巧可爱的小女孩。”
“去死!”




[金光布袋戏]金光江湖之太吾十剑 第七章[无cp]风清月白 xyuzhaiwu8
漫漫江烟上,一个人、一柄刀,守在岸边,静静等候。
日升月落,她已等了一天一夜。但她仍旧静坐,彷如入定高僧一般。
时至中午,她等的人终于来了。
一排竹筏顺江流而下,竹筏头站着雪发白衣的别小楼。他倏而感受到纯的刀意,看向前方岸边。岸边坐着一名系着黄色头巾的女子,女子手边有一口静卧的刀。别小楼来时,她便拿着刀站了起来。别小楼明白了,内力运驶着竹筏靠岸。别小楼问:“姑娘在等别某?”
“是。”女子回答。
别小楼说:“为战?为杀?”
“战。”女子说。
别小楼说:“敢问名讳?”
“风清月白苏政绮。”
别小楼颔首:“遥星公子别小楼,请赐教。”
别小楼将玉笛插入腰后,取出了宝刀诗赋。苏政绮刀一横,踏步杀上。一刀自空劈下,别小楼虽接住此刀,但两股刀气相撞后四散,将岸边草木摧折殆尽。脚下的竹筏也被此力影响,往外飘荡。苏政绮实力不凡。别小楼脚下一踏,跳至岸上,与苏政绮对峙。
苏政绮和别小楼都了招。
第一合只是试探。如若别小楼接不下苏政绮的第一刀,那他的传说,只是虚妄。如若苏政绮第一招撼不动别小楼脚下的竹筏,这场比武,不必要为之。
别小楼说:“别某有一个问题,虽然失礼,但还是想请姑娘赐教。”
苏政绮猜到了:“我二十岁。”
别小楼说:“后生可畏。但别某的问题不是这个。别某想请教,姑娘是如何知道,要在此处岸边等候别某。”
“情报可以打听,可以买卖,也可以推论。”苏政绮说,“有另一个人,上埋霜小楼,挑战旻月才女。”
“那这个人,为战?为杀?”
“剑者自然为战。”
“嗯。”别小楼沉吟后,道,“此战了结之后,姑娘可愿上埋霜小楼一叙?”
“自无不可。”苏政绮说。
……
李剑诗抚琴之时,忽而感受到一股纯剑意。
埋霜小楼外,有别小楼所设的奇门五行阵法。来人可以循阵而入,却又不破阵,必非凡俗。
一个穿着蓝黄裙裳的女子、手持木剑,缓缓走来。她立定在院中,向李剑诗颔首:“晚辈青山不厌纪风萍,请旻月才女指教剑法。”
李剑诗问:“你如何知晓我住在埋霜小楼?”
纪风萍说:“我往银槐鬼市,重金求购贤伉俪下落,自有回报。”
“嗯。”李剑诗说,“姑娘此来,除挑战之外,还有他事吗?”
“没。只为挑战。”纪风萍说。
“好。”李剑诗说,“我应你挑战。”
话音落,李剑诗琴弦一拨,剑气射向纪风萍。纪风萍剑一格,借力后退数步,为李剑诗让出位置。
李剑诗持剑起身,走到院中,问:“用木剑者,若非初窥剑途,便是绝顶高手。你的剑叫什么名?”
“回前辈,叫离离千世。”
“很好。”
纪风萍向李剑诗盈身施礼:“请赐教。”
剑,出招。
纪风萍借木剑轻盈之便利,一连快招猛攻。李剑诗闪躲格招之间,发觉纪风萍剑意特别。至柔剑气,却有至阳威势,确实不凡。李剑诗被挑起战意,开始回招,凌厉的剑式攻向纪风萍。纪风萍嫣然一笑,决定结束试探,开始正式交锋。
纪风萍的剑,每一招都平凡无奇,柔和得毫无威慑。李剑诗却不敢大意,剑式纵横四出,招招凛冽。离离千世绵绵若水,化纳剑招的同时,又出叶里藏花之式。这花一开,便是至阳至刚的绝式。
“纯阳剑意。”
纯阳剑意威势凛然,李剑诗退叁步,出招:
“诗仙剑序·太白行·横绝历四海。”
剑气横绝瞬发,两道剑气相汇,纳于无,汇而散,不曾伤却埋霜小楼一草一木。李剑诗见状,点头肯定:“确实不差。再来。”
李剑诗袖一甩,拈剑指,出了无招剑境。李剑诗手中无剑,心中无招,静默而立,仿若天地万化,只是过客。纪风萍头一回见此剑境,满心欢喜,决定用最强的剑招应对。
“无极剑式。”
离离千世袭向李剑诗。剑招无极,剑式无尽。李剑诗剑指一竖,无招剑境之中,蕴出无穷剑气。
此时,别小楼和苏政绮也来到了埋霜小楼。二人立在一旁,静静观战。
无穷剑气对无极剑式,无极剑式招招无尽,无招剑境招招化之。最后,无极剑归于无,无招剑还有一式。李剑诗踏步而上,剑指攻来,纪风萍出了最后一剑——先天少阳剑气。
至阳一剑,纵横四错,化解了无招剑,却未化解李剑诗剑指所拈的最后一剑。转眼,李剑诗剑指已指在纪风萍喉前。
李剑诗只赢了纪风萍一招,但纪风萍清楚,这一招之中相差的不只是一招,而是一个境界。
苏政绮一旁观战,若有所思。
李剑诗剑,说:“年少有成,未来可期。”
纪风萍颔首盈礼:“多谢前辈赐教。”
李剑诗回礼之后,转向别小楼:“别郎,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别小楼说:“是。路上遇上这位苏政绮姑娘。我欣赏她的刀法,兴之所至,便邀她前来埋霜小楼一聚。”
纪风萍问:“你那边的结果呢?”
苏政绮说:“一样。”
别小楼说:“二位姑娘年少有成,假以时日,必能在刀法剑术上超越别某夫妻。”
纪风萍说:“承前辈吉言。我二人还没为冒昧挑战之事向两位赔罪。请二位前辈见谅。”
说着,纪风萍和苏政绮皆是颔首盈身,以表歉意。
“不用多礼。”别小楼说,“二位姑娘武功超群,咱们不妨平辈论交,如何?”
纪风萍颔首:“那便僭越称呼二位一声‘别大哥’和‘剑诗姐’,可以吗?”
李剑诗说:“当然可以。请入内奉茶吧。”
四人围桌而坐,李剑诗问:“饮茶,还是饮酒?”
纪风萍说:“小苏刚出月,尚需调养身体,还是饮茶。”
“出月?”别小楼说道,“苏姑娘年仅二十,已生儿育女了。不知尊夫名讳?”
苏政绮说:“拙夫是山野书生,虚有功名,不足为道。”
因萧政谦事变,十剑中有叁脉险险断绝,苏政绮便认为身为太吾传人,血脉传承尤为重要。加上村中小辈甚多,需要人教养。苏政绮不愿荒废时光,便早早接受安排,嫁给了太吾村中的教书先生。短短四年,便育有叁女。她一边管教村中小辈,一边专意习武。教书先生虽是凡夫,却非俗子。一肩担起家务之任,让苏政绮专心钻研武艺。因而夫妇虽是志趣不同,却相敬如宾,十分和睦。
茶香四溢,谈话正酣。
别小楼说:“别某方才见姑娘,便觉装扮不似江湖人士。原来也是隐世高人。”
苏政绮颔首:“别大哥过奖。”
纪风萍说:“现下还不是小苏入世的时机。此次破例,也是因她偶然听说别大哥刀法绝世。她身体稍佳一些,便立刻前来拜会。”
别小楼和李剑诗对视一眼,夫妻立刻通意。别小楼说:“前日药神赠我夫妻一份人形何首乌,我们也用不上,不若送与苏姑娘调养身体,也算是恭祝姑娘喜诞麟儿。”
苏政绮说:“多谢二位美意。只是无功不受禄。二位若真要相送,不如送我一个约定。”
别小楼问:“什么约定?”
苏政绮说:“两年后今日,我会再上埋霜小楼挑战遥星公子。”
“这当然可以。”别小楼说,“我们击掌为约,如何?”
“好。”
苏政绮与别小楼击掌。
……
拜别遥星旻月之后,苏政绮便急着回太吾村。纪风萍是孤身一人,自可漂泊江湖,苏政绮却有女儿需要照顾。临走前,纪风萍问:“方才你看了我与旻月之战,如若你我对上,你有几成胜算?”
“八成。”
“这么笃定?”
苏政绮说:“你年岁渐长,先天少阳剑气已不适合你用。若你接下来找不到更适合自己的剑路,等到七月论武时,我的胜算,便不止八成。”
纪风萍说:“听起来,你与遥星一战,有了新的体会?”
“是。”
“好。”纪风萍微笑道,“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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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布袋戏]金光江湖之太吾十剑 第八章[慕容宁]遇雪则清(上)
风,簌簌。
“你把我妹妹带到哪里去了?!”
雨,潺潺。
“你平时做出那么多不靠谱的事情,再难忍我都忍了。但你现在居然把妹妹搞丢了!”
晏丹青倒在血泊中。
“你有什么脸面带我回去?你把妹妹搞丢了,我去把妹妹找回来!”
八岁的小女孩踩在血泊中,自晏丹青身边跑走了。
晏丹青吐出一口血,开始觉得寒冷困倦。就在刚刚,她被一个八岁的小女孩重伤落败。
小女孩叫李青桐。李青桐母亲死时,她还在胎中。苏政绮剖开了母亲的小腹,将未足月的胎儿救了出来,取名李青桐。此后,李青桐辗转由方君仪、苏政绮、纪风萍等人抚养,五岁大时,又被交给了晏丹青。
李青桐对她下了死手。
血液在不停流失,但她由衷的高兴。就算在历代太吾传人中,李青桐也属资质超群的天才。作为监护人,能看着亲手抚养的孩子青出于蓝,这是何等的幸运?
虽然,晏丹青不是一个合格的监护人。
她天生健忘,爱发呆,常常把事情搞砸。和李青桐相处这些日子里,实在很难说,是她照顾李青桐多一点,还是李青桐照顾她多一点。像她这样的人,本不应该肩负太吾传人的重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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