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虐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饺
迷失虐爱 41.结婚
谭霄在监控画面里发现闻斯的状况不对,马上就冲了过来。不知道两个人具体说了些什么,但是白粟这种人他也绝不抱有任何好感。
闻斯妤被谭霄送到了就近的医院,一路上都处在半昏迷的状态。
在急诊先吸了点氧,又抽了血做检查,谭霄一直小心翼翼的陪在她身边。
“我没事了,就是有点晕,休息一会儿就行。”
闻斯妤看谭霄太过紧张,安抚了一下他紧张的情绪。
检验报告要半小时才能出来,谭霄把她送到车上歇着,他自己在里面等着结果。
“闻斯妤家属?”
“是。”谭霄应了一声,问道:“她没事儿吧?”
急诊的医生看着刚传来的检查报告,皱了皱眉,表情有些严肃。
“先去一趟妇科吧,我刚才已经把单子发过去了,你直接去就行。”
谭霄一愣,道了声谢,连忙上楼找到妇科诊室。
“哦,刚才从急诊转过来的那个。”
妇科大夫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此时正有些责怪的看着他,“闻斯妤对吧,她这是孕期贫血啊,你们家属怎么这么不注意。”
“……”谭霄觉得自己大概是听错了,不!一定是听错了!
“现在这年轻人都不把这怀孕的事儿放在心上,要知道这可是很容易出问题的。”
女医生开了两张检查单子,“你先带着她去做个详细的检查吧,这上有几项指标都偏低,等具体检查结果出来再看看。”
谭霄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车上,和闻斯妤说了要做检查,然后又陪着她到检查室体检。
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闻斯妤听见自己怀孕这个消息,两手紧紧攥着,掌心传来的刺痛让她知道这是个怎么样的恶心事儿。
一个多小时,终于做好了一系列的检查,闻斯妤坐在医院走廊的休息椅上等待着。
谭霄没坐下,站在一边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开了口。
“斯妤,孩子是不是……”
闻斯妤闭着眼没说话,过了片刻微微睁开眼,眼底的冷然把他吓了一跳。
“是。”
她把谭霄没问出口的问题回答了,她知道他想问什么。她肯定的告诉他,孩子就是白粟的。
两个人又再次沉默了,半个字都没再说。
这次的检查结果稍微快了一些,二十多分钟后医生就把他们叫了进去。
“已经怀孕八周了,你这营养有些跟不上啊,需要补充维生素,孕酮体也不高……”
闻斯妤听完医生的话,看着她冷冷道:“不用说注意什么了,给我打掉。”
“什么?”女医生蹙着眉,音量都有些高了,“虽然现在孩子有些跟不上营养,但是也没到要打胎的程度,更何况你……”
还没等医生说完,闻斯妤就打断了她。
“我不可能要这个孩子,打掉,现在就做。”
谭霄在一旁没有开口,可拳头确实死死地握着。
“你……”女医生叹了口气,眼神有些异样,“闻小姐,我是想说,你的情况有些特殊。”
医生拿着她刚才做的b超给她看,“可能你自己都不清楚,你这应该属于先天输卵管畸形,受孕的概率本来就非常低。你的这次怀孕也算是好运,不然日后随着激素不稳,你很有可能无法怀孕。”
闻斯妤不可察觉的眯了下眼,看着那张b超,然后下定决心一样咬了咬牙。
“怀不了孕也无所谓,我不要这个孩子,给我打掉他。”
医生也无语了,她还没见过这种人,都说的这么明白还是要打胎。她看见一旁沉默不语的谭霄,没好气道:“看你们两个都不大,是不是家里还没同意结婚啊?”
她又指了指谭霄,一副长辈的口气,“你啊,一个男人一点担当没有。自己女朋友都怀孕了,还是这种情况,不管什么困难也得跟家里人说清楚啊!”
谭霄皱着眉,看见闻斯妤决然的脸,又想到刚才医生说的话,心里也做了个决定。
“不好意思医生,我们不打。”
他拉起闻斯妤的手把她揽在怀里,又对医生的善意笑了笑道:“我不会让她伤害自己的,谢谢您的提醒。”
谭霄说完,带着她就走了。
一直到停车场,闻斯妤挣开他的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你这么聪明,也知道是什么情况了,这个孩子我不可能要。”
她撇过头又道:“闻家也不能出这样的丑事。”
谭霄心里一紧,拉过她的手紧攥着不放,轻声说:“你自己身体什么情况刚才医生都说了,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是这可能是你这辈子唯一做母亲的机会,你不能不为自己想啊。”
“我不在乎!”
闻斯妤吼了一句,想甩开他的手,可无奈谭霄握得太紧,“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又不管你的事儿。”
谭霄把她抱进自己怀里,扣住她挣扎的身体,在她耳边语气坚定地说:“我们结婚,马上就结。回去我就和叔叔阿姨说,孩子是我的。”
闻斯妤顿了顿,然后用力推开他。
“你说什么啊,你疯了吗?”
“我没有!”谭霄抓着她的胳膊,眼神真挚,“我一直喜欢你,你一点感觉不到吗?只是我不想说出来,我害怕连朋友都没得做。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不能眼看着你这么伤害自己!”
“回去之后是打是罚我都认,但是我们必须结婚,这孩子你一定一口咬定是我的。”
闻斯妤看着他的眼睛,谭霄真的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突然地,闻斯妤觉得有些恍惚,自己的人生轨迹怎么越来越偏了呢?
她一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微微紧了手指。
(谭霄同学这条线埋得太久,可算是轮到他上场了..)
迷失虐爱 42.划清界限
白粟被闻斯妤的状况外吓了一跳,不知道她出了什么问题。倒是他现在,因为没有闻斯妤的指示刁难,看守的几个人什么也没做。
如果明天还没有消息,他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正犹豫着,就传来了开门的响动声。
白粟瞧着闻斯妤朝他走近,她脸色不太好,但还是一副冷厉的表情。
谭霄跟在闻斯妤身边,半揽着她的腰,眼神不善的盯着他。
看见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白粟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斯妤,还是我来吧,你先回去休息。”谭霄有些担忧,“别伤着你。”
闻斯妤侧头望了他一眼,微微摇头。
“你们先出去,我单独跟白少爷说两句话,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谭霄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她决然的眼神,还是没再阻止。
警告的看了一眼白粟,谭霄带着其他人先出去了。
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闻斯妤站在距离他两叁步的地方,没有开口。
死寂般的沉默,好像连微弱的呼吸声都听得不那么真切。
白粟看着她,似乎试图确认她的情况,只是光线不够只能看到她有些虚弱发白的脸。
终于,闻斯妤又往前走了两步,一直到白粟的脚边,蹲了下来。
闻斯妤一眼也没看他,拿出手里的瑞士军刀,打开后用锋利的刀刃割断了绑在他脚腕上的绳子。
依旧没有看他,闻斯妤又绕到白粟身后,把反绑在他手臂上的绳索也一并割了开。
“白粟。”闻斯妤还在他身后,突然开口了。
她声音很轻,很疏离,白粟看不见她的表情。
“我玩够了,就当仇已经报了,你现在可以滚了。如果想弄死我也可以,现在就动手。”
白粟此时已经恢复了行动自由,如果他现在想,就算直接杀了闻斯妤也是一眨眼的事儿。
可是刚才她说的没错,他不会把她怎么样。
真的只是‘玩够了’吗?
分明刚刚还想要把他牵出去当狗遛,现在回来就直接说让他走?
白粟活动了一下肩膀,转过身看着她。
“让我滚,然后呢?”
闻斯妤攥着刀的手有些颤,尽量让语气平静道:“然后我们就当从来没见过,你继续干你的龌龊事,你不说我不会说半个字。”
“是想,”白粟轻笑,“划清界限对么。”
“对,划清界限。”
闻斯妤点点头,“你黑我白,我们本就应该没有半点交集不是吗?”
白粟紧蹙着眉头,这本来是他曾经想的最好结局。但是真的再见到她,他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刚才看见那臭小子和她那么亲密的时候。
看着她冷漠的样子,白粟伸出手想去抓住她的胳膊,可她却吓得后退一步举着刀对着他。
闻斯妤被他突然伸过来的手吓得条件反射躲避了一下,拿着小刀防卫在身前。
“好,那就划清界限。”白粟逼近一步,严肃道:“不过你要先告诉我刚才晕倒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
闻斯妤紧张的看着他,再退两步就快要贴到墙上了。
“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啊?赶紧滚!”
白粟更怀疑了,一个跨步将人逼靠在墙上,“没情况?我看看……”
他想去撩闻斯妤的头发,但还没碰到,手心就一痛。
“我说,滚。”
闻斯妤冷着脸看他,刀尖戳破了他的掌心。
白粟紧蹙的眉心反而舒展了,不仅没撤手,反而又朝她移动了半分。
“你!”
闻斯妤攥着军刀不让,刀尖已经扎进了他的手心里。
“你告诉我,我马上就滚。”白粟微垂着手指,手掌被刺破的地方开始流血。
“你有病,变态!”闻斯妤厌恶的瞪着他,“赶紧滚!”
白粟不理,手又向前够了够。
闻斯妤也不退,紧握着刀柄。
“都已经这么恨我了,现在就要放了我?”白粟作死似的,好像左手非要碰到她一样。
“……”
闻斯妤看着他的手被锋利的军刀扎破,还不断向她靠近。
‘咯’的一下,刀尖似乎碰到了手骨。
白粟嘴角一挑,一个用力就让刀身刺穿了手背,握住了她紧攥的手。
闻斯妤楞了一下,想松手,可却被他紧紧握着。
瑞士军刀不长的刀刃整个扎穿了白粟的手掌,刺穿过的刀身上挂着血渍。闻斯妤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疯了,被虐上瘾了吗!
“放!手!”
“你先告诉我。”
“滚!”
“说。”
“……”
闻斯妤真是想一刀砍死他,怎么能这么烦人?
突然,她又闻到了隐隐的血腥味儿,胃里不舒服的感觉再次涌上来。
“给我滚……”
闻斯妤一发狠,攥着刀柄一动,疼的白粟松了松手,她趁机拔出了刀,一脚踹在他小腿上。
‘哐啷’一声,闻斯妤把染血的军刀扔在地上,掩了掩鼻子。
“恶心。”
说罢,瞥了他一眼,快步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白粟握着自己左手手腕,凝眸看着掌心。
手掌被贯穿的伤口看上去没多狰狞,却血流不止。鲜血滴滴答答的掉落在石灰地上,搅动起了一丝冰凉的空气。
他看不懂刚才闻斯妤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但却感到了莫名的压抑窒息。
(虐还没有结束,只是过渡到了下一个阶段而已~ 然后要说,原来这两天心情烦躁和感觉累是因为.. 每个月的那几天在昨天半夜大驾光临,而这次血崩了..???。 原谅我这两天更文会少一些吧,真的是想原地去世啊!!gt;_lt; 怀疑自己是不是狗血吃太多.. 而且为了不让整个文看上去虎头蛇尾,我还是决定把后半部分多填充一些东西,原来的大纲后面实在太简单。好啦,我要去趴一会儿了.. 抱紧小可爱们~ 爱大家,么么啾!)
迷失虐爱 43.安逸
初春的宜城已经褪尽了冬日的萧瑟,各类迎春的花朵都已经吐露了嫩蕊。
刚过中午,今天天气不错,阳光充足没有什么风。
闻斯妤最近睡得不大好,还有些偏头痛。现在正在花园的躺椅上闭目养神,鼻间萦绕着悠然的芳香。
一旁栽种着几枝玉兰,挺拔的深灰色树干上绽开着硕大的花朵。匙状的花瓣舒展着,不同于普通的紫或白的花色,这几株玉兰花都是渐变的颜色。
花朵自根部到顶端,由紫变红,由红变白,高雅而俏丽。
这样仙丽的花色是玉兰中颇为名贵的品种,宝华玉兰。
据说玉兰花有药用价值,鲜花香气能静心凝神,采取花瓣后还可入做辅食。知道了以后,谭霄就特意找人在小花园里移植了这几颗玉兰树。
“妈妈~”
正犯着瞌睡,蓦地被一声稚嫩的童音吵醒了。
“怎么了?”
闻斯妤揉了揉眉心,驱散了睡意,朝远远向她跑来的小人儿张开了双臂,“小砚慢点,不要跑。”
闻凌砚哪里会听,倒腾着小腿飞奔过来,一头扎进了闻斯妤的怀里。
“妈妈,小砚下午想和你在家,不想去学校了。”
闻斯妤揉了揉他茸茸的发璇儿,柔声道:“不行哦,小砚怎么答应爸爸的?如果不乖乖去上学的话,周末爸爸可就不带你出去玩了。”
“唔……”闻凌研撅着小嘴,有些不情愿,“可爸爸妈妈晚上都不在,小砚想妈妈……”
今天晚上谭霄和闻斯妤有一个晚宴要参加,提前和闻凌砚说了让他晚上不要找两人,早点睡觉。
闻凌砚才过四岁,正上学前中班。这小不点儿哪里都好,就是粘人的紧,每天晚上都要缠着闻斯妤和他一起睡才行。
闻斯妤看着儿子乌溜溜的大眼睛,捏了捏他白嫩的脸蛋。
“小砚要乖乖的。”
“嗯……”小不点儿努了努嘴,搂住闻斯妤的脖子,“那妈妈明天可以带我去买小蜘蛛吗?”
闻斯妤嘴角抽了抽,眼神都不敢去和儿子对视,愣了一会儿谨慎的说:“妈妈让爸爸带小砚去好吗?”
“我想要妈妈陪我去。”
“……”
她不知道为什么闻凌砚对奇奇怪怪的动物那么感兴趣,从蜥蜴到球蟒,这小不点儿都已经养了七八只冷血动物了。
拗不过小不点儿的撒娇的央求,闻斯妤还是同意了第二天陪他去买蜘蛛。
哄过了闻凌砚,她让管家带着小家伙去上学。本来酝酿出了的睡意被打断,又坐了一会儿,了小毯子就回去了。
闻斯妤和谭霄已经结婚四年多了,那日两人从汕市回到宜城,直接把两家长辈们都叫到一起说了这事。
闻斯昱真不愧是她亲哥哥,马上就觉出不对。但是闻斯妤和谭霄一口说死,两人是在闻斯妤回到闻家后开始交往,发现怀孕时候已经一个多月了。
两家人带着闻斯妤又去做了个详尽的检查,发现真是和二人说的一样。情况特殊,闻家也不能不顾她的身体,当天宣布了两家联姻。
当时闻斯妤还没有满二十周岁,没办法领结婚证。等又过了几月她过了二十岁生日,才和谭霄把结婚证补了。
谭家倒是很乐见这个情况,联姻之后彻底登上了闻家的豪华大船,就算是没什么后顾之忧了。
闻凌砚出生之后,闻斯妤让他跟了自己的姓。
谭霄对她是真的好,不管是丈夫还是父亲,他都做的很出色。
他对闻凌砚也是宠爱有加,就连闻斯妤都觉得,亲生父亲也不过如此吧。
闻斯妤对他真的十分愧疚。
随着年岁的增长和为人母后的心态变化,她敛很多不少以前的坏脾气,可还是不能避心情不好时候的骄横。
但这些对谭霄来说好像早已习惯了一样,四年多他从来没有表现出半点不耐。
今天晚上的晚宴有些特殊,是一个生日宴会。
而举办的人正是宜城半年前从中央空降的副市长欧舒航,一位背后势力极大的人物。
欧舒航有一儿一女,儿子二十八,女儿二十叁。
今晚生日宴的主角就是欧舒航的女儿欧莉箐,目的大概也是想让欧莉箐从到场的来宾中选择一个联姻对象。
闻斯妤本来不想去的,而且她确实去不去都无所谓。
但是好巧不巧闻竟天和闻斯昱这两天都不在宜城,谭霄受到邀请,索性她也就以闻家大小姐的身份去顺道出席一下。
“斯妤,等下我回去接你。”
谭霄给闻斯妤打了个电话,他现在人还在公司。
“太麻烦了,你一会儿就直接去吧,我让司机送我过去就行。”
闻斯妤还没开始拾,也不想让他等太久。
“也好,那你到了给我电话。”
“嗯,知道了。”
谭霄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准备结束掉手头的工作出发。
闻斯妤自从生了小砚之后就很少出席这种人员混杂的场合了,她勉强完成了学业,毕业之后就一直在家里悠闲的带孩子。
从前一刻也消停不下来的人,也算是被儿子磨成了个合格的妈妈。
她不是不想,只是厌烦了那些人虚伪恶意的目光。
闻斯妤被做好造型,终于磨磨蹭蹭地出门了。
迷失虐爱 44.再遇(h)
由于这次生日宴邀请了不少人,欧舒航没有在家里举办,而是在外面承包了一所私人会馆。
请柬上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可闻斯妤到的时候已经八点多了。中途谭霄问她有什么情况,她只说自己看差了时间出门太晚。
其实闻斯妤就是不想和那些人周旋客套,故意来晚的。
到了晚宴厅,闻斯妤和谭霄碰了个面,找到欧副市长代表闻家打了个招呼。又婉拒了几名少妇的攀谈搭话,自己一个人跑到宴会外场的凉椅上待着。
“咳……”
闻斯妤轻咳了声,打了个冷颤。
就算是现在已经入春了,可晚上的室外还是凉意很重。
她今天穿的礼服虽然是长摆,但半露背的款式让她现在感觉冷的有些发抖。
又不想去里面和他们假笑,闻斯妤选择再冻一会儿,然后和谭霄说一声就回家。
正想着,肩上忽然一沉,还带着体温的西装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轻皱起眉头,闻斯妤想回头看看是谁这么‘多管闲事’,可脖子还没等扭过去,眼前就一黑。
一只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闻斯妤下意识缩了缩肩膀,这感觉太熟悉了,毫不意外的激起了她那根恐惧的神经。
“你是谁!”
她低喝了一句,明显带着怒意的声音里却微微发颤。
没有得到回应可下一秒她的耳朵边就痒痒的,那人的呼吸扫过她的侧脸,另一手从后面环住她的腰。
“你猜猜啊,闻小姐。”
男人的声音轻到有些飘忽,可闻斯妤还是听的一清二楚,这个声音让她放弃了最后一丝期望。
“滚……”
“不滚。”
那人啄了一口她的耳唇,没再继续遮着她的双眼,可揽着她纤腰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闻斯妤去掰他的手,可却触到了男人手背的一处异样。
她手顿了顿,不再去碰他,冷声道:“你不放手我喊人了。”
“别了吧,扰了人家的生日宴。”
白粟放松了手,被她一下挣脱了开。
闻斯妤挣扎的动作太大,肩上披着的西服外套滑落在地上,她回身看向他。
即使过了四年多,男人的英朗帅气也没有打半点折扣,反而眉宇间更添了份成熟和稳重。
白粟也盯着闻斯妤,她还是像十九岁时候一样,白净娇俏的小脸儿上没有任何俗世的痕迹。
只不过此刻的眼神还是那么有攻击性,终于不再是那种让他揪心的淡漠冷然了。
闻斯妤瞪着他,又不想惹出太大声音真的惊动屋里的人,压低声音道:“白少爷走错路了吧,如果是来参加晚宴,在里面。”
“我刚刚就在里面。”
白粟弯腰捡起衣服掸了掸土,朝她走近两步,“不是冷吗?先穿上。”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闻斯妤后退着,她看见这人就脑仁疼。结果她这一步跨得太大踩在了礼服长裙上,‘啊’的惊呼出声。
“小心!”
白粟一把拉住她,稳住她的身形,将人拽到了一旁喷水池的塑像后。
“松!手!”闻斯妤一手提着礼服长摆,一手抵在他身前和他保持着距离,表情严肃道:“白粟我警告你别找不自在,敢再碰我一下试试!”
“好。”白粟撤回手,双掌展开竖立在身前作投降状,“我不动。”
闻斯妤白了他一眼,余光瞥到了男人手心的疤痕,不自然地侧了侧脸。不想跟他再废半句话,准备回到宴会厅去。
见她要走,白粟挡在了她身前,威胁的口气道:“我不动,但你也不能走。”
“混蛋!忘了之前我们说过什么了吗?!”
闻斯妤怒目瞪他,隐忍的声音压低着,“别太过分。”
瞧着眼前的人像只炸毛猫,白粟真想顺顺她的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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