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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虐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饺
白粟暗笑,含住她送来的小舌吮吸。不管她的心里是怎么想,只有这具身体才是最诚实的。
从湿吻中分离,口中牵出了条淫糜的银丝。
白粟掰着她的大腿分开,顺手将靠枕垫在她腰下,居高俯视着她。
闻斯妤半阖着眼,抬着手想要触碰他。胴体白皙地像是染了层光晕,但被疼爱出的点点红痕确淫媚勾人。
‘绑走算了。’
看着身下人儿的这幅模样,此时白粟的脑子里只有这么个想法,蠢蠢欲动。
扶着她的腿,压抑着的情绪瞬间爆发,男人发了狠的冲刺起来。
“啊啊,嗯……啊,慢,唔唔……”
闻斯妤挺直了腰身,微仰起头,两手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呻吟声被激烈的动作顶撞的支离破碎。
白粟俯下身,让她双臂搂着自己,吻着她的脖颈,身下的速度力道不减半分。
“没想到我白粟这辈子会存在你这个软肋……”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舔吻着她的敏感。
“啊……”
闻斯妤抱紧他,身体一僵,骤然打了个冷颤。
见她泄了,白粟随着她的节奏也释放了出来。
两人紧紧拥在一起,闻斯妤脱力地瘫软在他身下。白粟没动,抱着她平复着,肉棒还插在小穴里。
“难受,出去……”
闻斯妤推了推他,小穴被填满了的感觉让她不太舒服。
“出去哪。”
白粟装傻,狗儿似的拱了拱她,委屈道:“累,走不动。”
“……”
他这叁岁半的样子让闻斯妤气都不知道怎么生,无奈吐槽,“幼稚不幼稚……”
白粟埋头在她发间,勾起嘴角暗暗笑着。
又过了两分钟,见他还没有要动的意思,闻斯妤缓过些力气,戳他的腰。
“拔出去!难受!”
“什么拔出去?”
继续装傻,白粟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结合的某处还坏心眼的向她深处送了送。
“白粟你混蛋!”
闻斯妤羞愤,脸一下红到耳根,气的上去咬他的肩膀。
“嘶……”白粟吃痛,但也不躲,任她咬着。
抚了抚她的长发,轻声叹息道:“真是要命了。”





迷失虐爱 65.挑明
没再折腾她,白粟把她放去洗澡。
他并不想和谭霄打照面,今天来本意确实是送份生日礼物。
虽然闻凌砚是闻斯妤和谭霄的孩子,但说实话他并不讨厌,反而很喜欢那小鬼的性格。
不管怎么说,这里也是闻家,他还是不能太招眼。
白粟简单清理了一下,准备先回去。
结果还没到中厅,他就被人喊住了。
“白先生。”
“……”
白粟警惕,他今天低调的很,除了报了份贺礼外就没再露脸。
“白四少是替白杉来赴宴的吗。”
虽是问句,确是肯定的语气。
揽他的人正是闻斯昱,闻家现任家主。
“闻先生。”
白粟点了下头,没有接他的话茬。
闻斯昱说的没错。
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白杉到了闻家发出的请柬。知道白粟正巧在宜城,就让他过来送份礼物表示一下。
白粟后来也摸了个大概,现在宜城的欧副市长和白家背后的大佬有关系,闻家又和欧家保持着密切来往,白家和闻家之前的事儿大概需要些契机缓和。
“宴会还未结束,白粟少爷这是要走?”
闻斯昱偏了偏头,牵起一抹官方的微笑,“时间尚早怎么就着急回了,白少爷不介意聊聊吧。”
依旧是肯定的语气。
白粟盯着他,从这人面上看不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静默了片刻后,白粟朝着他指引的方向走了两步,笑道:“当然不介意。”
闻斯昱引着白粟来到偏厅的露台,点了颗烟,示意了他一下。
“谢谢,不抽。”
白粟谢绝,他虽然抽烟,但没什么烟瘾,更不习惯和别人一起。
闻斯昱轻点头,没说话,冷眼看着他。
白粟见他没有要‘聊聊’的意思,也不开口,平静地和他对视。
两人一直沉默,直到闻斯昱抽完了一支烟。
“白杉没来我还挺可惜的。”
闻斯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这话意味不明,白粟微皱起眉。
“呵呵。”闻斯昱冷笑着,倚在栏杆旁看向他,“看来令兄没有说过我和他之间的事情啊。”
“不曾提过。”
白粟对他的语气里的敌意视而不见,“不知道我家大哥竟然和闻先生有交情,下次大哥来宜城我再和他一起来拜访。”
“嗯。”
闻斯昱应了一声,轻笑着又道:“也是许多年没见了,麻烦白少爷带句话,告诉白杉,多谢他当年送的那颗子弹。”
“……”
白粟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马上恢复了自然。
“这种有故事的话我还是不便带了,有时间等大哥来,您亲自道谢吧。”
闻斯昱起了笑意,目光冷冽的看着白粟。
他知道白家人的德行,除了生死,对一切就都是这么云淡风轻。
“闻白两家素来没有什么冲突,也未有交恶的必要。”闻斯昱话锋一转,“但是也永远不可能走上一条路。”
“虽然谭霄不愿我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但是阿妤是我亲妹妹,我不可能让她再受半点伤害。”
白粟挑眉,嘴角微微勾起。
“哦?”
“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可我还是要挑明立场。”
闻斯昱又点了只烟,猩红的烟星闪了一下,“闻家不能和白家扯上丁点关系,不然与谁都没好处。”
他虽不敢确定,但多少还是猜到了些。闻斯妤和白粟之间的关系太混乱,加上谭霄,这叁个人简直是能演出大戏。
“呵……”
白粟冷笑一声,拇指擦过了下唇,淡声道:“如果您真的和大哥很熟,想是也多少了解他的性格。至于我,只能说和他大相径庭。所以……”
话音顿了顿,白粟转身,侧着头视线扫过他。
“威胁什么的会对我起反作用。”
说罢,他背对着朝闻斯昱挥了挥手,没再过多停留。
既然你挑明了立场,那我也挑明态度。
白粟之前心里的那份痛苦纠结反而因闻斯昱的一席话放下了,既然他们无法相交,那就让自己亲手将这段纠葛的关系打上死结。
闻斯昱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掐灭了手里还没抽完的半截烟。
九年前他和白杉之间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将闻白两家彻底撕裂成两个极端,如今闻斯妤和白粟之间又将两家莫名其妙的缠上了一根线。
“大哥!”
闻斯昱的思绪在飘着,猛然被拉回现实。
“怎么了?”
谭霄脸色凝重,有些微喘,看来是一路跑着寻他来的。
“大哥和白粟说了什么吗?”
他本是想看看闻斯妤的情况,结果就看见了白粟。那人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说和闻斯昱聊的很开心。
闻斯昱表情很严肃,扔掉手里的烟,没回答他的问题。
沉吟了半晌,淡淡道:“再说吧,我先去看看阿妤。”
(两位哥哥不会占主角的戏份,主要是来说明立场问题的,所以说哥哥是助虐角色哇~ 不过也因为如此,白小四也算下定了决心。管他谁谁谁,一个字,抢!)




迷失虐爱 66.看清
闻斯昱敲门进来的时候闻斯妤刚洗好澡出来。
看见她这亲哥哥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看着自己,闻斯妤颇有些不自在。
“哥……”
闻斯妤余光扫到床上凌乱的‘战场’,连忙将他的视线遮了遮。
“我一会儿就下去。”
“阿妤,你在想什么呢。”
此时的房间里还充斥着一丝爱欲的味道,闻斯昱站在门口没动,问到:“你心里想藏住什么?”
闻斯昱一进屋瞧见她的那副模样,心里就一沉。
其实这话是他替闻斯妤问她自己的。
四年前的隐瞒是何用意?四年后的相交又是什么原因?
就算是白家人,如果闻斯妤想断,未必不能断个干净。
“我想藏住什么?”
闻斯妤皱眉,有些诧异,“哥哥到底什么意思……”
“这要问你自己了。”
闻斯昱神情严肃,“但是阿妤,你得明白,有些事情一旦开始藏了就必须藏好了。”
“……”
闻斯妤没接话,她大概猜到了闻斯昱话中的含义。但她不解的是,这事儿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怎么就突然暴露了?
这锅谭霄自然背不得。
她本来就因为白粟的纠缠心烦不已,现在又被闻斯昱抓了个现形,满脑子都是想怎么把作死的某人剁了喂狗。
“不用想着怎么跟我打马虎眼,我也答应了谭霄不插手你们之间的事情。”
闻斯昱见她那如临大敌的模样,更是深觉不妙,“不过立场我也得表明,闻白两家不能有任何牵扯。你那小心思究竟是怎么样的我不管,可该的也要好了。”
“我知道。”
闻斯妤垂着眼,淡淡道:“黑白不两立,这道理我懂。而且我也没什么心思,哥哥你想多了。”
“你错了阿妤。”闻斯昱定睛望着她,“黑白其实是分不开的,但是闻白两家属于私人恩怨,准确来讲是我和白杉之间的事情。”
顿了顿,闻斯昱继续道:“别的我也不想说教,你自己心里掂量着吧。”
“……”
闻斯妤不语,她也不是多八卦的人,既然闻斯昱没有想和她说的意思,她也不会去问。
倒是刚才那个问题让她心底起了层涟漪,白粟的出现打乱了她原本的生活节奏。
是他的威胁?纠缠?两人过去不堪的关系?她这究竟是在藏什么呢……
闻斯昱瞧她思考着,摇了摇头。
“脸色不好就别出去了,歇着吧。”
闻斯妤不置可否,她眉头紧锁,还是把闻斯昱送了出去。
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她更是没心情休息,脑袋里一片混乱。裹着浴袍窝在美人榻上放空,渐渐打起了瞌睡。
“叮——”的一声,手机传来条新信息。
闻斯妤神一紧,一看时间已经快十点,揉了揉太阳穴,稍微清醒了点儿。
摸过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近日勿单独出门。’
嗯?这又是什么鬼剧情?幽灵邮件吗?
闻斯妤笑,没去理会那条信息。
大概是闻斯昱和谭霄说了情况,这一晚闻凌砚没有来和她一起睡,谭霄也没再过来。
闻斯妤半睡半醒,一宿做了无数个断断续续的梦。
梦到了自己又回到了四年前的那日,作死的潜水,漂泊在海里。这次没有碰到白粟,没再被关禁起来。但却被茫茫大海包围着,怎么也游不到岸。
恍神一抬头,又见白粟浅笑着朝她伸手,她刚要去拉他的手身后就有人喊住她。
回头去看,就见谭霄抱着闻凌砚,一大一小正苦着脸望向她。
心窝像是被狠狠一戳,迷迷糊糊的醒了又睡。
梦里换了个场景,在那个废旧的厂房仓库。
她成了灵魂视角,那里站着一个闻斯妤,地上躺着一个人。
‘闻斯妤’手里握着一把匕首,献血顺着刀尖滴落在地上。
‘白粟’倒在她脚边,胸前一个血淋淋的刀口,双眼死死地睁着,一动不动。
男人眸子里的流光渐渐淡去,最后成了一片死寂。
过了良久,那个‘闻斯妤’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扔掉匕首捂着脸退了半步。
似乎是确认了地上的人已然彻底没了生气,她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抬手颤抖着覆盖住他胸口上的伤口,哭的声嘶力竭。
直到哭的直抽抽,‘闻斯妤’累了一样伏在了‘白粟’身上。
不知又过了多久,明明已经死透了的‘白粟’咳嗽了一下,抬手将‘闻斯妤’紧搂在怀里。
还不等‘闻斯妤’反应,‘白粟’拿起匕首刺入了她的后心。
“啊!”
闻斯妤被吓的惊呼一声,等再缓过劲儿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
她喘着气,揪着胸口处的衣服,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一晚的梦,实在是太过诡异。




迷失虐爱 67.预感
今天不是周末,谭霄和闻斯昱一早都出门了,闻凌砚也去了学校。
昨晚事后,为了避看到闻斯昱自己的表现有什么异常。而本来准备过两天再走的闻斯妤叫人简单拾了东西,趁着闻斯昱不在打算直接闪人。
简单吃过午饭,闻斯妤和闻家二老打了声招呼。又告诉谭霄一会儿下学接闻凌砚回家,自己先溜了。
“大小姐先进屋吧,我帮您把东西拿进去。”
司机给她开了车门,又道:“老爷还让拿了两盒雪参。”
这是闻家的司机,谭霄担心她一个人,特意嘱咐她不要自己出门。
“嗯。”
闻斯妤应了一声,下了车。
揉了揉发昏的脑仁,她只觉今日外面天气有些闷,还不如车里来的舒服。
‘啪’的,脚前掉了个东西。定睛一看,闻斯妤吓了一跳。
那掉落的东西正是一只浑身带血的喜鹊,不知怎么受了伤摔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挣扎着。
“呦!这怎么闹的。”
司机拎着东西在她身后,看见这一幕感觉很是晦气,把闻斯妤往一边引了引,“大小姐避一避吧,碰见这死喜鹊不好。”
闻家的这位司机年纪不小,四五十岁的人还是有些迷信的。
“行,把东西给我,张叔你先回去吧。”
闻斯妤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余光又扫到地上那只半死的喜鹊,心里莫名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进了屋,正打算小睡一觉,闻斯妤突然想到了昨夜的陌名信息。
就算那短信的内容诡异可笑,但也的确是在提醒她的。
加上昨晚乱七八糟的梦和刚才那只喜鹊,现下是怎么也静不了心。
到底是什么?那份不祥的预感让她有些在意。
虽然闻斯妤的预感好像从来都没准过,可是这次却心慌的厉害。
“夫人,小少爷的学校打来的电话。”
佣人将电话递过来,听罢,闻斯妤眉心跳了跳。
“喂。”
“……”
“好,我知道了。”
“……”
“嗯,我这就过去,麻烦您了。”
挂断电话,她取了车钥匙驱车往闻凌砚的学校赶。
刚刚老师说闻凌砚下午不太好,不知道是吃的不合适还是着了凉,有些低烧。
闻凌砚的第一联系人是谭霄,老师没有打通电话,就联系到了家里的座机。
闻斯妤心里感觉挺别扭,想着莫不是自己的预感是因为儿子要生病了?
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到放学的时间,闻斯妤被拦在学校门外,又让她联系对接老师。
闻斯妤无奈,又给老师打电话,可却怎么也打不通了。
重复拨着号码,她打开车门准备拿身份证登记入校。
“闻小姐。”
身后有人唤了她一声,闻斯妤一门心思在闻凌砚身上,没半点提防。
堪堪侧身想看看是谁,眼前就一黑,没了知觉。
闻斯妤最后一瞬的想法就是,这次的预感好像有点准的过头了。
再次清醒过来,耳边是发动机的轰鸣声,她人应该是在一辆大型货车的的储货箱里。
周围还算干净,只不过行驶的路面似乎不太平整,颠簸的感觉让闻斯妤险些反胃。
目前的情况还真不允许她吐,因为嘴里已经被塞了块布。手脚都被绑住,好在眼睛还看得见。
闻斯妤第一反应这破事儿就是白粟干的,毕竟她也不是头一回被他如此对待了。
但是冷静了片刻,她觉得不对。说不上来什么,她就感觉白粟不是这样的做派。
细细理了思路,下午那通电话十分可疑。闻斯妤敢肯定绝对不是巧合,闻凌砚在学校究竟有没有事都还有待确认。
大货车载着她开了很久,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
闻斯妤的手机已经不在身上了,她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挪动到车门处向外看。
窄窄的一条缝隙,外面的景物都看的不真切,隐约能发现大片的绿色。想到一路的颠簸感,她估摸着这是在哪条偏僻的山路上。
莫名其妙的被绑架,闻大小姐却是有些无力吐槽了。
闻斯妤在想的是,自己这小半辈子就倒过两次霉,一次是碰见白粟,一次是现在,也是在再次碰见白粟没多久。
真是该死,这姓白的人渣是她的克星吧!和他挨边就没有过好事!
闻斯妤欲哭无泪,她就后悔怎么没听话,昨晚明明有人给她发了信息来提醒她了。
约莫又走了近一个小时,车子终于停了下来。“咔嚓”一声,货车的门被打开。
闻斯妤一惊,马上躺好装睡。
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她努力让自己狂跳的心脏平复下来。
“把人弄下来。”
是个有些闷沉的男声。
闻斯妤心下一凉,的确不是白粟,而且她从这人的语气里听出了浓重的杀意。
(准备进入最后高潮部分,狗血、虐、糖,一起来叭~)




迷失虐爱 68.报复
假装挺尸的闻斯妤被扛下了车,那人动作粗鲁,把她晃得直翻白眼。
风穿树叶沙沙作响,一人扛着她,一人在前面领路,两人脚下偶尔传来树枝被踩断的‘咔嚓’声。
凭着耳边声音的分辨,闻斯妤觉得这里很有可能是片荒山野林。
她偷偷睁眼眯了条缝想看看四周情况。
果然,他们走的是条荒草杂生的山路。扛着她的人穿着迷裤和军靴,其他看不到。
不敢再细看,闻斯妤连忙闭了眼。
又走了一会儿,两人停住了脚步。前面那人冷声道:“先绑树上。”
闻斯妤被人放下,又上来一人和扛她的那人一起,架着她的胳膊把她绑了起来。
后背硌在粗糙的树皮上,闻斯妤下意识皱了皱眉。
正想着是要装死到什么时候,就听见两个男人的轻声对话声。
“就一个?”
“嗯。”
“闻家大小姐跟这事儿有关系?这不对吧!”
“她是跟这件事无关,可有用。”
“好吧……”
闻斯妤仔细听着,脑子里有一根弦被绷住了。
因为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她竟然觉得十分熟悉,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为求保险,闻斯妤还是觉得继续‘昏迷’着比较稳妥。
“你这查的靠不靠谱,万一姓白的不来怎么办?”
另外一个陌生的男声又问道:“你就不怕和闻家闹翻了?”
“呵!”那人冷笑一声,狠狠道:“闹翻?还能怎么翻?我都已经这幅鬼样子了,还敢再指望闻斯昱那混球?”
闻斯妤心里咯噔一下,她终于想起来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这个熟悉的声音,正是闻谦!也是闻斯妤和闻斯昱的表叔。
她有点懵,为什么闻谦会绑自己?而且从刚才那陌生男人说的话来看,他们绑自己是因为姓白的。是白粟?还是谁?
自己这是又莫名其妙的被扯进了什么事件里?
闻斯妤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问题都能算到她头上来啊!
“你狠的是闻斯昱,我是要和姓白的谈条件。”
那陌生男子声线清脆,还是个少年人一般。
“我这也是为了帮你,你以为闻家现在就没和那位勾搭上?”
闻谦语气嘲讽,像是看不上那少年,又道:“不戳住他们的死穴,还想救你老子?做梦吧!”
“哼!”陌生男子冷哼,“要不是有白家暗地里捣鬼,我爸至于被他们逼到这份上么。”
“兆涛,以后你可机灵点,这世道早就不分黑白了。”
闻谦难得给了句实在忠告,再怎么说他也曾经为丁询阳做事,多少还算有点情分在。
如今丁兆涛想给他父亲寻条活路,他还年轻,自己也不能看着他再着了道。
更何况,他当初被闻斯昱当了弃子,一条腿也废了。闻斯昱现在已经是闻家家主,这笔账自然要从闻家人身上算。
他隐忍多年,暗中调查。也算皇天不负有心人,竟是让闻谦查到了白粟和闻斯妤之间的纠葛关系。
闻斯妤和谭霄是夫妻,谭家从丁询阳的事情里全身而退,也全是靠了闻家。
不说先前闻谦和谭智君也算是同僚,就说和现今谭家已然完全依附闻斯昱,他就恨得不行。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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