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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她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唇,每一个字眼都飘进萧行心坎,掀开一重又一重的涟漪:“喂我啊。”
萧行这才从怔然中缓过神,修长柔韧的指看起来美不胜,从缠着青花的果盘捏了一粒葡萄,指节翻飞,细致地剥去果皮,露出里面完全的果肉。
她眉眼不动,似是下定决心般,从容优雅地将葡萄喂到淮纵唇边。
唇瓣感受到了一分清甜。淮纵不眨眼地看着她,看得萧行心跳如鼓:“不吃吗?”
“吃。”淮纵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瞧,唇舌微动,将那果肉卷了进来,温热的舌头擦过萧行指尖。
两人面不改色,内里早就巨浪滔天。
也是此时萧行方深刻地意识到,阿纵长大了。
她比淮纵大三天,勉强承她一句姐姐,但这姐姐二字,饶是她以前怎么心哄着,淮纵都不肯松口,如今轻而易举地唤她,却是在娶了她之后。
这声‘姐姐’……可真是教人浮想联翩啊。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淮纵慢条斯理嚼着果肉,腮帮子一动一动的,可爱极了。
得不到回应,萧行从手边取来小碟子,淮纵低头,吐出几粒小小的籽。
“不能看你吗?”淮纵今儿也说不上来是受了什么刺激,她接过萧行递来的锦帕,轻轻压唇——或许,她就是想逗逗萧行吧。
萧行这人,爱恨嗔痴,其实最为热烈,若被她晓得自己三年以来背着她偷偷吃苦,这人八成会恼的,恼过之后,少不得要扑在她怀里大哭一场。
淮纵舍不得她哭,她想哄她笑,哄得她心花怒放。
萧行自小便极有长姐范儿,曾经她不肯喊她,是不愿和她做姐妹,今时喊她,是为了哄她。
这弯弯绕绕的小心思,巧妙地隐藏着凛春侯的私心。
除了哄她,她还想看萧行阖首羞涩的模样。
“当然是能的。”萧行缓缓呼出一口气,如兰清雅的香混着果汁溅在口腔里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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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纵忍了又忍,终是倾身靠近她:“我已经喊你姐姐了,有奖励吗?”
奖励……
萧行紧张地轻轻咬唇:“你想要什么奖励?”
淮纵不语,只一味看着她。那神情,仿佛在反问:你说呢?
不得不说,此时的淮纵乖巧又叛逆,和她才高八斗的风流才子形象顿时拉开极远的差距,但就是这样的淮纵,才是萧行从小爱到大的少年人。
她不需要淮纵多成熟,多有担当,她就希望淮纵心里有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
当她第一眼看到淮纵的时候,桃花树下粉雕玉琢的小孩子睁着一双阴郁的眼,看起来冷冰冰的,其实她一眼就看破了她的虚张声势。
从小她就想护着淮纵,可淮纵太争气了,教她好一阵懊恼。
“近点。”她道。
淮纵喉咙发干,悄悄挪了过去。
“再近点。”
一声轻浅的吞咽声凭空响起,淮纵当下红了脸,萧行看起来也不好过,指尖微烫,矜持地牵过她的手腕。然后再一次感受到凛春侯纤瘦的身板。
她下意识蹙眉,总觉得淮纵瘦得不像儿郎。
“你…你快点。”淮纵催促道。
“嗯?”萧行睁着水润的眸子大着胆子看她,淮纵动动嘴唇,罕见地眼里多了分哀求:“快…快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
忍不住扑你身上。
“……”
半晌,萧行抿唇,总算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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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可闻的距离,她能够感受到淮纵剧烈跳动的心,那她呢?她是不是也能听到她心脏跳动时喧嚣而出的喜悦?
女儿家的害羞和面对情郎时的热枕同时凝在一双美眸,看清淮纵眼里的邀请,萧行不再迟疑。
那一刻,淮纵甚至闻到了从她领口飘出来的暖香。
正值心神摇曳无法顾及时,马车忽然停下来,本该落在唇瓣的吻堪堪贴在脸颊。
暖玉温香,美人投怀送抱,淮纵哆嗦着手揽着她腰肢:“不怕,不怕,我…我出去看看。”
她说着出去看看,搭在萧行腰间的手却迟迟不退,她已经很久没这样抱她了。
淮纵舍不得动。
心底生出淡淡的遗憾,她望着那人好看的唇形,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再来一次’这般轻佻的话。
萧行任她抱着,一副当真被吓到的模样,牢牢实实,真切地闻到了淮纵身上氤氲的冷香。
她从没见过这样致秀美的男儿,哪怕嫁给了她,也能轻易地被她勾去魂魄。
帘子外有声音不断传来,车夫正与人交涉,不知出了何事。
纵是舍不得,纵是不情愿,萧行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压下那些从心头浮上来的失落,道:“不出去看看吗?”
一下子没了温软的怀抱,淮纵深深地看她一眼。
那一眼,看得萧行心尖泛开辗转羞涩的柔情,她勾了勾红唇:“快去吧。”
淮纵委屈地眨眨眼,就要起身。
“等等。”
“嗯?又怎么了?”
萧行小脸微红,取了锦帕细细擦拭过印在她脸颊的唇印,淮纵莞尔,小声道:“太快了。”
应该慢一点,时间再长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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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出她藏在话里的坏,萧行嗔恼地瞪她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快出去?”
淮纵揉了揉鼻子,刚要掀开帘子,回眸冲她灿烂的笑:“萧姐姐不要急,我去去就来。”
来什么来!
萧行干脆闭了眼,眼不见为净。
作者有话要说:嗯,萧郡主差点翻车(狗头)
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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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轿帘被掀开,露出一只白玉般的手。
教萧行主动献吻,难度不是丁点的大,要天时、地利、人和。
她都厚着脸皮喊姐姐了,这才打得萧行出其不意,趁她心神失守,诱着她倾身上前,那柔软的红唇眼看要贴上,却被无情地打断。
淮纵摸了摸脸颊,这里曾有那艳丽的红唇印。
萧行爱美,年少时候也曾在西山与她解说不同的口脂会修饰出怎样不同的美。
可在淮纵看来,哪怕她不涂口脂,萧行也是最美的那个。
脸颊隐隐在发烫,没能反客为主一亲芳泽,淮纵扯了扯嘴角,好让自己看起来不至于丧丧的,但若说不恼,那也是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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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能和萧行迈出突破的一步,还被扰了,淮纵拧着眉从马车下来,她身形单薄,如风中俊秀生长的青竹:“怎么了?出了何事?”
车夫上前两步低声道:“回侯爷,这人拦着不教咱们走,非要问侯爷去哪儿。”
凛春侯府的马车,标记清晰,这年头,敢当街拦驾的人可不多了。
淮纵笑着迎立风中,对面书童打扮的小年轻极有眼色地赔笑道:“是我家主子有事找侯爷,小的唯恐错过侯爷大驾,这才冒昧行事。”
“你家主子是谁?”
头戴方巾身着儒服的老人甫一露面,人群自动为他让开一条路,望着多年不见的晚辈,老人轻声道:“小侯爷别来无恙啊。”
大儒景厌,当世文坛最有资历的巨擘。
在他面前,淮纵不敢托大,俯身恭敬行礼:“见过前辈。”
自古文人不以权贵压人,只以才华论高低。今时今日,景厌亦当得起世人所有礼遇,他不紧不慢地看了眼淮纵身上轻薄的夏衫,笑问:“侯爷这是要去哪儿?”
“去西山。”
文人之中,犹以大儒景厌风骨最佳。
十二岁那年,萧行不满停兰台只能是男儿的主场,当众质问景厌:“何以女子不能入台、斗酒、吟诗、奏乐?”
一句话,不知引来多少人的反扑。
数不尽的苛责冷笑中,唯有景厌轻抚长须,不介意少年锐气锋芒。他一身布衣,含笑开口:“若想,小友大可一试。”
轻描淡写的口吻,压下所有浮躁议论。
而后萧行果然试了。
不仅试了,停兰台几百年的规矩都被她强硬地踩在脚下。一日之内,萧东陵才华横溢,声名鹊起。
而这些,若无景厌力排众议,饶是萧行是皇家郡主,想要文斗停兰台,恐怕也要些周折。
也因了此事,淮纵格外敬重眼前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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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住马车的若是这位德高望重的前辈,淮纵大气地不与他计较。
一老一少,一个撑起了鸾国文坛的过去和现在,一个决定着锦绣华章的未来,长街之上,淮纵与他聊了几句,这才晓得景厌出现在此的目的。
“长怀赋啊……”
当初写《长怀赋》纯粹是被岳父揍得太狠了,要转移一下注意力,抒发心底的苦。
这事景厌也曾问过,没想到还未死心。
她脸不红心不跳道:“前辈以为呢?笔写我心,旁人非我,我亦非旁人,与其问我在写什么,不如思忖究竟看到了什么。”
她说得正气凛然,景厌若有所思,须臾笑了起来:“不错,小友言之有理。”
淮纵心口一跳,果不其然,大儒拉着她的衣袖张嘴便是一顿夸奖,直夸得淮纵都要以为自己是文曲星在世。
八月的太阳烘烤着诺大的鸾城,淮纵额头浸出一层薄薄的细汗,碍于教养,却也耐心听着,不时回应两句。
“好了,且去忙吧,改日老夫再邀小友小酌两杯。”
淮纵如蒙大赦,面上不敢表现得太过轻松,噙着矜持的笑,轻轻阖首:“纵,随时恭迎前辈大驾光临。”
大儒笑着离去。
回到马车,淮纵小脸已是红扑扑的,细汗打湿了衣领,浮出点点水气。
和她相比,萧行简直不要太自在。
冰鉴摆放在长桌一角,右手边的果盘堆着整整齐齐的寒瓜,直看得淮纵牙疼。
她捂着心口幽怨道:“你倒好,乐得清闲。”
萧行顾自冲她笑:“不然呢?”
不然……
好吧,你开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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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让萧行与她一齐站在烈日下,她也舍不得。萧行生得冰肌玉骨,哪能受这等摧残?
“实在抵受不住,便将外衫脱了吧。”萧行慢悠悠道。
“嗯。”
青梅竹马的那些年,她也没少当着萧行的面换衣服,淮纵瞧着她柔和的侧脸,笑得比山野里盛开的小花还灿烂:“你来帮我?”
萧行瞥她,刚要拒绝,视线不自觉落在淮纵勾人的细腰,于是那些话堵在喉咙再也张不开口。
她曾亲手抚摸过那腰,晓得是怎样的触感。
凡事禁不得想,萧行意动得睫毛轻阖,片刻睁开眼:“过来。”
清清淡淡的两个字,听得淮纵眉开眼笑,她顺从地坐在榻沿,惬意地眯了眯眼睛。萧行有多矜持守礼她是知道的,而她越迁就,越证明她心里有她。
若不然,高贵出尘的萧郡主,怎甘心为他人驱使?
能教一个惯来禁欲的人犯戒动念,这才是本事。
白皙温软的手掌慢吞吞搭在毫无瑕疵的玉带上,淮纵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开始患得患失。
萧行会喜欢吗?
她可没忘记先前萧行故意在她腰腹占便宜,年少时做什么都不为过,可如今她们长大了,看久了萧行凡事淡然的模样,她想看她眼睛里泛开不一样的颜色。
她想看一看,不一样的萧行。
马车平稳地往前行驶,冗长的朱雀大街,偶尔有几粒碎石子也算不得什么大问题。
趁着车轱辘碾过石子,车厢微震的档口,淮纵身子软绵绵地倚在萧行怀里,她的下巴搭在那薄而窄的右肩,语气无比诚恳:“抱歉,一时没稳住。”
也不知萧行有没有信。
聪明的萧郡主眸光动了动,再开口,声音沉而稳:“你一身汗味,还往我身上扑,淮纵,你故意的是吗?”
“汗味?”淮纵耳朵尖都窜上一抹红,她只想逗弄萧行,并不想熏到萧行啊。
刚要退开,却被人按住脊背:“前方再走三百步还有一处洼地,别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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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尖满了女儿香,静默无言,直到车厢再次轻微地颤动,两人这才慢吞吞分开。
淮纵抬起衣袖仔细闻了闻:“这味道……还行吧?”
萧行不说话,总不好说她只是害羞了。淮纵这人比那些世家女还要讲究,身上香香的,清冽,像夏日镇在水里的柑橘,如冬天开在风雪里的梅花。
她就是想多抱一会。
谁让淮纵自己送上门来呢。
凛春侯心里微囧,嗅来嗅去,落在萧行眼里,就差化身成猫给自己舔毛了。她眸子藏着笑,不好表露出来,指节微动,缠在腰间的玉带被解开。
汗水顺着喉咙划过锁骨,漫进更深处,萧行慌得不敢再看,快速为她褪去外衫,扭头拿了竹签子往嘴里喂了口寒瓜。
她得消消火。
“我也吃。”
“……”
萧行咽下寒瓜,嫌弃道:“你怎么什么也吃?”
“热。”
斯文秀气的小侯爷着了里衣不敢凑她太近,她是真得热,心里热。刚才被萧行抱着,她……
淮纵沮丧地吸了吸鼻子:“给不给吃嘛~”
啪嗒。
刚被拿起来的寒瓜重新掉回果盘,萧行眯着眼:“好好说话!”
要命了,堂堂凛春侯撒起娇来怎么这么……萧行背过身松了松衣领——阿纵那样子好可爱!
没再听到其他动静,萧行开始反省刚才的语气是不是太凶,扭头见淮纵巴巴望着她,确切来说,是望着她手里的寒瓜。
为了哄她,萧行将寒瓜递过去:“呐,正好我还没动呢,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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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纵更加委屈了。
她想吃的是寒瓜吗?
她是想和阿行接吻啊!
淮纵默默捂脸,狗腿似地接过那条寒瓜,尝了口,笑道:“好吃!”
没了外袍掩饰,越发显得她骨节伶仃,萧行没忍住将果盘一股脑推过去:“好吃就多吃点,看你瘦得。”
瘦是事实,但她每一寸肌肉都蕴含着强大力量。将门出身的孩子听不得被人嫌弃弱,淮纵不服气道:“瞧不起谁呢?本侯用一只手就能护住你!”
这话萧行爱听,难得地为她整了整衣领:“好啦,我知道了。”
听得淮纵骨头都酥了,眉眼弯弯:“还吃葡萄吗?我给你剥啊。”
马车缓缓行驶,与此同时,大儒景厌抬头望向天边白云,喃喃自语:“西山啊。”
西山秀美,很多年前为了方便游玩,淮纵在此处搭了二层的小竹楼。
夏日的光照在粼粼的水面,淮纵率先从马车下来,反手去接萧行。
萧郡主大发慈悲地将手递过去,淮纵视线止不住往她身上瞥。其实她很想抱萧行下来,但想到萧行说过的汗味,她又怂了。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日常生活的一应物件小竹楼都有。
从清凉的车厢来到整洁透着清新的竹楼,淮纵和萧行都是野外求生的行家,随行来的那些人被打发走,却也不敢真得走,远远守着,护卫二位主子的安危。
“要沐浴吗?”淮纵问道。
“嗯。”
“那我去准备,弄好了一会喊你?”
萧行看她悬在额头的汗,心有不忍:“你坐着,我去吧。”
她们两人,萧行畏寒,淮纵怕热,从某些角度来看也是天生一对。淮纵当然不能教她一人去备水,当机立断:“一起去吧。”
浴室用宽大的屏风隔开,萧行守礼地不敢多看一眼,待身子漫进温水,她忽然道:“阿纵,你喜欢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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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啊。”淮纵长臂搭在浴桶边沿,舒服地长吟一声,听得不远处的萧行红了脸。
望不见对方的脸,萧行强迫自己去想些其他的事。想了又想,她问:“景前辈都和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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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景前辈啊……”
声音隔着屏风传过来,透着惬意的喑哑,仿佛放风筝,线被人捏在手里,但那风筝有自己的想法,自由自在地流连在树梢不肯离开。
安静的竹楼,那点悬在尾音的性感被慢慢放大,萧行的手不受控制地攥紧。
而这些,淮纵一无所知。
西山是避暑的好地方,小竹楼僻静清凉,长途跋涉来到此地,淮纵窝在浴桶,细白的长腿伸展开,浑身筋骨懒散地被温水滋润着,舒服地只想合上眼睡一觉。
“景前辈问我要去哪儿,我说了,是西山。他又问我,长怀赋究竟写得是什么……”
半睡半醒中,就听萧行问她:“写得什么?”
“你猜。”
哪怕意识不清,淮纵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萧行和她经历大致相仿,自幼丧母,唯一幸运的是她还有疼她入骨的爹爹。
别看她性子冷淡,看起来什么都不在意,实则最重亲情。玩得最好的那些年,她敢打趣萧行,胆肥了也敢调戏她两句,独不敢对徽王爷言语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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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王爷性子霸道,但对亲女儿那是实打实的好。很多时候淮纵都羡慕地不得了。
于情于理,徽王爷是萧行亲爹,是她岳父,更是从小到大帮她打熬身骨的师父。
人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很长一段时间,萧悬面对她,扮演的正是父亲的角色。
每当想到自己对萧行存了不可说的心思,她就害怕女儿身被揭穿,担心伤了这对父女的心,害怕被徽王爷剥皮抽筋用来泄愤。
女儿身……
淮纵蓦然睁开眼,困倦散去,那双眼重归清亮。
“阿行,如果忽然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我,你会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她这会一门心思想着景厌拦驾的事,缓了缓,随口道:“你怎么会不是你呢?阿纵,你又在说笑了。”
“我没说笑啊。”淮纵望着水下明显的女儿身段,叹息着垂眸:“阿行,在你心里,我是怎样的人呀?”
“你?”屏风后面,那人语气轻快道:“你就是个小混蛋。”
“啊?”
“就知道惹我生气的小混蛋。”
萧行笑意愈深,暂且将景前辈的事放在一旁,专心应对她。
她不知道淮纵为何会突然失落,失落里恍惚有着难以言说的惶恐,哪怕看不到她的脸,单单听她说话的语气,萧行也能想象到她此刻的神情。
睫毛低垂着,唇瓣轻抿着,恍若正承受着生命不可承受之重,妥妥的小可怜。
哪怕她之前是如何慵懒散漫地靠在浴桶,这会应该从水里坐了起来。
想要知道猜想对不对,其实只需要看上一眼。
但萧行背对着屏风,不敢转身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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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若非已经嫁给淮纵,两人有了夫妻名分,她是断断不肯答应与她同室沐浴的。
哪怕隔着一道屏风,声音总能听到。
那感觉,就像内心所有的隐秘与她赤露敞开,愿意把自己交出去,愿意用一颗心包容她所有的不完美。
想着这些,萧行再度在心底喟叹一声:淮纵到底懂还是不懂啊。
淮纵瘦削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她上身板直,睫毛低垂,看起来无辜又可怜,听到那些撩起的水声,她眨眨眼,没想到一向稳重的萧行也会在沐浴时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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