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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神明的金丝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onata
[综漫]神明的金丝雀
作者:Sonata

一条寺修,男,22岁,恋爱经历3次三任恋人均在与其确认恋情的第二天意外身亡原因是一条寺修的异能力——给所爱之人带来灾祸,自己却能心想事成被异能特务科称为「神明的金丝雀」通俗来讲即是超级许愿机爱谁谁倒霉当然除了某个人间BuG哒宰唉,真可惜……修一定是我还不够爱你!我会努力的!众人……………





[综漫]神明的金丝雀 [综漫]神明的金丝雀_分节阅读_1
《神明的金丝雀》作者:sonata
文案
一条寺修,男,22岁,恋爱经历3次
三任恋人均在与其确认恋情的第二天意外身亡
原因是一条寺修的异能力——给所爱之人带来灾祸,自己却能心想事成
被异能特务科称为神明的金丝雀
通俗来讲即是超级许愿机爱谁谁倒霉
当然除了某个人间bug
哒宰:唉,真可惜……
修:一定是我还不够爱你!我会努力的!
众人:…………
内容标签:综漫家教齐神文野
搜索关键字:主角:一条寺修┃配角:哒宰
一句话简介:超级许愿机,爱谁谁倒霉
立意:付出不一定获爱与救赎,但爱与救赎需要付出
第1章嫌疑人一条寺修(一)
初春的清晨,位于横滨的某座民居二楼。
被厚窗帘阻挡了阳光的昏暗卧室里,安静得只能听到秒针“咔嚓咔嚓”的走动声。
当秒针与分针重合的那一刻,设定好的闹钟“滴滴滴”地响了起来,屋内的寂静连带香甜的睡梦一起,被无情地打破。
躺在床上那人艰难地翻了个身,像刚刚脱壳的昆虫一样,挣扎着从被窝里爬出来,伸出手,“啪”地一声按掉了扰人清梦的闹钟。
在刺耳的闹铃声停下来后,那人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倏地趴下来,又赖了会儿床。
昨天晚上灵感来了画画到深夜,从躺下到现在,他不过才睡了三个小时。
放在平时,他大可一觉睡到自然醒,可今天不行。
他上个周给几家画廊投递了画册,就在昨天到了第一条邮件回复。画廊方面与他约好今天上午十点整在画廊见面,谈一谈接下来的合作细节,所以他是不可能心大地放任自己继续睡下去的。
回信的这间画廊离他家并不算近,今天又是工作日,算算他应该出门的时间,刚好撞上出行早高峰。未路上耽搁太多时间,他才定了个闹钟,提醒自己起床并早些出门。
赖床是不行的,绝对不行的……
他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总算狠下心,一把掀开被子起床了。
春寒料峭,一打开窗,他就被吹进来的冷空气冻得打了个哆嗦,原本昏昏沉沉的大脑也彻底清醒过来,开始运作。
与此同时,位于一楼的厨房中。
冰箱里拿出两片吐司放入面包机中烤起来,生菜和番茄处理好备用。另一边的灶台上平底锅架好,热锅倒油,磕鸡蛋下锅。各色水果该剥皮的剥皮,该切块的切块,处理完毕后一并放入榨汁机里,不一会儿一杯混合果汁就做好了。
这一幕若是放在普通人家,不过准备一顿简单的早餐而已,平平无奇,根本不值一提。
然而眼下发生的一切却有所不同,因为……
叮叮当当热闹着的厨房里,竟然一个人影都看不到!也就是说,无论是烤吐司、煎荷包蛋、榨果汁等,都是无人操作、自行运转的,就好像有一个看不见的幽灵在掌控着厨房一样。
也好在这家的主人是独居,因此没人看到这诡异的场景,否则非得吓出个好歹来。
大概过了几分钟,洗漱完毕的一条寺修坐在了餐桌旁,面前已经摆好了简单又营养的早餐。
“我开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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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寺修,男,22岁,单身独居。
大学毕业后,他并没有选择专业相关的工作岗位就职,而是成为了一名自由画家。
为了开拓视野和寻找灵感,他进行了一次全球范围内的旅行,为期一年。直到半个月前,他停止了旅行,并搬到了横滨居住。
搬来横滨的时间并不长,他不爱社交,平日里除了去超市买菜外也不怎么出门,离家最远的一次还是上周去画廊投递画册,所以目前还没有买车的打算。
吃完早饭后,一条寺修戴上口罩、背了个斜挎包就出门了。
春天正是花粉症频发季,走在街上随便扫一眼,差不多一半以上的人都戴着口罩,一条寺修混在当中毫不起眼。
说起来他这人有个不好的习惯,除了画画之外手机几乎从不离手,哪怕是走在路上,他也忍不住拿出手机浏览新闻刷推特,脑袋就没抬起来过。
走路不看路存在着很大的安全隐患。
跟他说过这句话的人不少,可没一个能让他改掉这个坏毛病的。
走着走着,他突然听到一声惊呼:“小心!”
足球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眼看就要砸到埋头玩手机的一条寺修,可他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突然一弯腰,那球刚好擦着他的背脊飞了过去,“嘭”地一声撞上几步路之外的电线杆。
撞到障碍物的足球被弹了回来,“咚咚咚”弹跳几下后滚到了一条寺修脚边。
不小心将足球踢飞的小学生赶紧跑过来,一张脸涨得通红,急忙向一条寺修道歉:“对不起!大哥哥,你没受伤吧?”
然而一条寺修跟没听到似的,注意力始终没有从手机上挪开,绕开脚边的足球和向他鞠躬道歉的小学生,若无其事地继续往前走。
没得到回应的小学生愣了一下,抱起足球,不知所措地看着一条寺修远去。
“都说了让你别在路上踢足球啊!”
他的伙伴很快走到他身边,嘟嘟囔囔地抱怨着。
“我知道啦凉太……”他挠了挠头发,脸上很是不好意思,“不过,那个大哥哥是不是生气了?”
凉太看了一眼离去的一条寺修,拍拍小伙伴的肩膀安慰道:“嗐,那个人就是这样啦。我妈妈说买菜的时候遇到过他,也跟他打过一两次招呼,但是从来都没得到回应,也不知道是有耳疾所以没听到,还是因为单纯不爱搭理人。”
“咦?凉太你认识他啊?”
“只是有点印象而已。我记得他好像是半个月之前搬到这附近来的,搬家那天我还见过他一面,刘海长长的眼睛都能盖住,看着就阴沉沉的不大好相处。”
“是这样啊……”
“对啊,这种人肯定脾气很差,所以别管他啦……哎呀!快走,赶不上公交的话上学就要迟到啦!”
“哦哦!”
到达公交车站,一条寺修总算肯将手机起来了。
看着挤满了站台的人群,他立马打消了去站牌处查看公交路线的想法,无比熟练地打开了手机内的导航。
啊啊,果然还是去提辆车好了,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
他面无表情地想。
嗯?等等,说起车,他出门之前好像没带驾照?
一条寺修在斜挎包里翻找了下,确实没看到他的驾照。
仔细回想一下,他好像来到横滨后,就将驾照连同护照一起放在了书桌的抽屉里,因为之前没有用到的地方所以就没怎么在意。
没带驾照这倒不是什么问题……
他的手伸进包里,往深处探了探,默默地在心里念了一句:驾照。
此时此刻,一条寺修家的书桌抽屉中,与护照放在一起的驾照“嗖”地一下消失。接着下一秒,驾照就出现在了被挎包掩护着的手中。
一条寺修面不改色地将驾照拿出来,插进卡包里,又淡定地放了回去。
这个时候,他等的那辆公交车刚好驶到近前,他的注意力立马被转移走,竟然忘了将挎包的拉链给拉上。
正值早高峰,挤公交车的人特别多。
一条寺修被身后迫切想要上车的上班族推搡着,根本用不着自己迈腿,就被推着挤着撵到了车厢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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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多,车内的空气就变得浑浊起来。淡淡的异味夹杂着各式各样的香水、护肤品味道,刺激得一条寺修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他抓住吊环稳住身体,一边叹气一边后悔,他为什么不直接打出租?
……诶?
对哦。
他为什么不打出租?
一条寺修皱着眉仔细地思考起了这个问题,随即他十分难为情地发现——他只是单纯地忘了“可以乘坐出租车去画廊”这个选项。
他已经太久没乘坐交通工具了,以至于都忘了还有出租车这种东西。
至于为什么会这么说,是因为他可以直接……
“?”
忽然,一条寺修感觉身后有什么人推了他一把。
回头一看,原来某名乘客会在下一站下车,见车上的人这么多,他坐的位置又比较靠后,担心待会儿挤不下去会错过站,所以打算提前挪到车门边。
好巧不巧,那名乘客原本就坐在一条寺修旁边的座位上,他一起身,位置就刚好空了出来。
一条寺修没有犹豫,顺势坐了下来,将挎包放在腿上。
“拜托,请不要推挤了!”
“就是说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那名乘客满头大汗地跟周围的人道歉,可他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硬着头皮地往前挤。
他好不容易挤到了门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这倒不算什么,令人惊异的是,被他推搡过的每一名乘客身上,都莫名地出现了一枚火焰一样的印记。火焰印记和五円硬币差不多大小,像信号灯一样闪了两下后就消失不见了。
这标记实在是小,出现的时间也很短暂,再加上车厢里拥挤得几乎是人贴人,因此几乎没有乘客察觉到个中异常。
至于为什么说是“几乎没有”,那是因为一条寺修注意到了。
他将挎包放在腿上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自己挎包的肩带上突兀地闪现出一枚小小的火焰印记。
嗯?
这是什么?
这个包他背了快五年,自然十分清楚肩带上应该是没有这种东西的才对。
一条寺修也没多想,曲起手指,像对待什么脏东西一样掸了掸。
神奇的是,那枚火焰印记真的就被他掸开了,还“啪”地一下贴在车壁上,闪烁两下,接着便不见了踪影。
他盯着火焰印记消失的地方看了一会儿,没瞧出个所以然来,干脆抛到脑后不管了。
大概是昨天睡得太晚今天又起了个大早的原因,没多久一条寺修的大脑就被席卷而上的困意给侵占了。
反正距离他要下车的公交站还有一段路程,不如小憩一会儿。
这么想着,他便闭上眼睛,放任自己进入了睡眠状态中。
一条寺修觉得自己闭上眼睛还没两秒呢,就蓦地被一声大叫给惊醒了。
“我的钱包!我的钱包被偷了!”
第2章嫌疑人一条寺修(二)
时间倒回一小时前。
武装侦探社接到了一份来自军警的特别委托。
“寻找一张盖了孔雀邮戳的迷你明信片?”趴在桌上的太宰治听完搭档国木田独步的叙述,抬起头看着他,“有什么特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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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信片上记载了一份秘密文件的密钥,关联着上个月发生的一起大型金融案件。”
“上个月那起金融案件看似已经落幕,可在后续调查中,军警发现该案件背后还有横滨某个非法组织的影子。他们在这个非法组织内安插的卧底传来消息,此次案件不但该非法组织参与了,而且很有可能……”说到这儿,国木田独步陡然噤声。
太宰治直起身,猜到了他未说完的那部分内容:“很有可能有政府方面的人,而且还是高层官员牵扯在里面?”
国木田独步沉重地点点头。
“这样一来就不是单纯的金融案件了啊。”
与国木田独步的严肃不同,太宰治无论是表情还是语气都格外轻松,好像他们谈论的是不足挂齿的小事一样。
他伸了伸懒腰,活动两下脖子,轻描淡写地说:“已经上升到政治丑闻的地步了。”
“可是话说,这种事情不应该交给公安警察来处理吗?”太宰治刚刚提出这个问题,还不等国木田独步说什么呢,大脑飞速运转的他就已经得出了答案,“原来如此,因为还存在着系派之争的问题。这样大的把柄当然得私底下悄悄调查才行,要是透露出风声,对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灭口毁灭证据可就不妙了。”
国木田独步眉间的褶皱更深了。
太宰治接着说:“武装侦探社并非政府机关部门,对方可能根本想不到政敌会将这种事情交给我们来调查。而我们也确实有能力进行前期准备工作——当然,单纯指夺回那张明信片。至于军警方会不会根据这份秘密文件锁定勾结非法组织的政客,甚至是掰倒那一派系……那就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毕竟我们也不能给人家当冲锋的炮灰啊,武装侦探社一直以来都是保持独立和中立的吧。”
“没错。”国木田独步推了下眼镜,硬邦邦地说,“政治系派的问题暂时还轮不到我们来操心,我们只需要完成委托就好。”
太宰治瞥了一眼国木田独步手中那本封面写着“理想”的手账,无奈一笑,“是是——”
“不过话又说回来……除了明信片上盖了孔雀邮戳外,就没别的线索了吗?总不可能让我们像大海捞针一样把横滨翻个底朝天吧?”
“有的,带走明信片的目标人物被拍下来了。”
国木田独步从文件夹中拿出一张照片递给太宰治。
照片上是一个身穿褐色皮夹克、头戴黑色鸭舌帽的中年男子。看脚尖的方向,他本该是背对镜头的,但在被拍下那一瞬间,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侧过身来查看情况,刚好被拍个正着。
根据画面的模糊程度和拍摄角度来推断,这应该是一张匆忙中偷拍下来的照片。
太宰治在意的不是这个目标人物长得什么样,而是被他拿在手里的东西。
看得出来这家伙当时很慌张,手忙脚乱地将几张花花绿绿的卡劵,连同只露出半个孔雀邮戳的明信片一起,胡乱地往灰扑扑的钱包里塞。
国木田独步靠在他桌边,开口说:“三道良平,是涉案非法组织中的一名成员。听卧底传来的消息,这人最近小动作不少,好像在暗中谋划脱离组织的事情。”
太宰治的视线不曾从照片上挪开,“也就是说,我们还得赶在非法组织反应过来清除叛逃成员之前,将明信片夺回来?”
“是这样没错。”国木田独步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问题是这个人在卧底传递完消息回来的当天就消失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灭口……”
没听国木田独步嘀咕完,太宰治托着下巴,头也不抬地问:“消失时间?”
“两天前……准确来讲是两天零八个小时,也就是……”
太宰治微微一笑,弹了下手中照片说:“我知道他在哪儿了。”
“……等等你说什么?”
国木田独步的脖子僵硬得好像年久失修的机械一样,转动间似乎都能听到“咔嚓咔嚓”的声响。
太宰治捏着照片在国木田独步眼前晃了晃,优哉游哉地起身,拍拍他的肩膀,“走啦走啦,边走边说,赶紧的,要是去晚了的话……后果会很严重哦。”
国木田独步:“……哈???”
到达十字路口的时候刚好是红灯,国木田独步慢慢刹住车,在等待过程中瞥了一眼正捧着交通路线图的搭档。
“你是说……他手上拿着的是画廊门票?”
“那间画廊我曾经去过哦,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想起来~”
国木田独步奇道:“看不出来你还喜欢去画廊。”
“哼哼,你就不知道了吧?”太宰治得意地说,“因为之前认识的一位漂亮小姐在那边工作……”
……我早该知道的。
国木田独步嘴角抽搐了几下,飞快打断他:“没人想听你是怎么骚扰女性的!”
“说是骚扰也太让人伤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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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工作中!你给我正经点!”
“好吧好吧……”太宰治耸耸肩,将交通路线图折叠起来放到一边。
“只是门票而已,你怎么能保证那家伙会出现在画廊?”
“国木田君之前不是说了么?”
“嗯?”
“说他私底下小动作很多,疑似有脱离组织的可能。”
“是这样没错……”
“可他难道不知道非法组织并非公共场所,不是他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吗?”
国木田独步恍然,“所以……他拿走那张明信片其实就是在为自己找退路?可对方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吧?”
“身陷漩涡的人有什么选择?说不定那是他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呢?”太宰治似笑非笑地说。
国木田独步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没错,不过他们现在不应该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绿灯亮,载着武装侦探社二人的车子再次启动出发。
“至于我为什么肯定他会去画廊……嗯……这样说吧。”
“如果我手里握着国木田君醉酒后大声讴歌理想万岁的录像,你是不是会想尽一切办法从我手上要回去?”
国木田独步忍不住吐槽:“……这是什么烂比喻。”
不过他还是回答了太宰治的问题:“肯定想要拿回来啊。”
太宰治:“那我要是提出利益交换,不考虑交易内容,你会选择一个什么样的地方作为交易地点?”
“当然是没有其他人在场的……”
“咦?这样一来虽然保证了私密性,可是我怎么能确定你不会带人埋伏我,将我杀了灭口直接抢走录像呢?或者交易不成,你恼羞成怒将我杀了呢?”
国木田独步皱了下眉,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顺着太宰治的思路开始深入分析,“原来如此,完全封闭的场所不行,所以‘我’才选择了画廊。虽是公共场所,但因为购票再加上非活动、休息日的关系,画廊接待的客人必定不多,只要有心,‘我’甚至能掌握每一名进出画廊的客人的信息。”
“bingo~”
国木田独步并没有因为得到这个答案而放松,相反地,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可是,与三道良平做交易的人,不一定会遵守他们之间的协议,他很有可能会直接在三道良平前往画廊的路上动手!”
“不对哦。”
太宰治却持相反的想法,“如果是我,为了确保正式交易前的人身安全,我会威胁对方‘太宰身死之际,贵方隐秘必将公之于众’。如果那个家伙稍微聪明一点的话,想到这一点并不难。”
国木田独步:“也就是说,‘我’至少会在交易结束后,确定对方没有留下备份,才会放心动手。”
太宰治:“没错。”
“此外,三道良平既然想借助人群来掩护自己,那么他就不会选择自己开车或是打出租往来画廊,而这间画廊附近刚好有一个公交站,地铁口却是距离比较远。”
国木田独步看起来松了口气,“那么我们只需要在画廊附近的公交站守株待兔就行了吧。”
太宰治胳膊肘支在车门上,托腮看着窗外,平静地说:“前提是……中途没有发生意外的话。不过这种可能性应该不存在吧。”
国木田独步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是什么意思?”
“咦?国木田君忘了吗?三道良平是准备叛逃非法组织的家伙啊,你怎么能将清理叛徒的非法组织给忘了呢?”
国木田独步如遭重击。
他这个极其聪明又深知人性丑恶的搭档,一如既往地用那种无害的、软绵绵的语气说:“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份秘密文件中装着的是那个非法组织专门集的,能够拿捏对方的同时也能防止对方反噬的,那名政客的罪证。”
“与被捏住把柄的政客不同,他们不会有所顾忌,所以一定会在三道良平刚刚到达画廊车站的时候动手,而且声势绝不会小。因为这不只是对叛徒的惩罚,同样也是威慑,当然还包含了对政客的警告。”
国木田独步声音艰涩地说:“所以你说‘要是去晚了的话,后果会很严重’指的是……”
“那些家伙很有可能对一整辆公交车内的人下手。”




[综漫]神明的金丝雀 [综漫]神明的金丝雀_分节阅读_6
第3章嫌疑人一条寺修(三)
视线转回公交车上。
一听说有乘客的钱包被偷,本来就拥挤的车厢内瞬间就跟炸了锅一样,叽叽喳喳地嘈杂起来。
被偷钱包的乘客离一条寺修并不远,大概就隔了两三个人的样子,因此一条寺修一抬头就看到了那个乘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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