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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淮持委屈地撇撇嘴,奈何腿短,个子矮,跳不到父侯身上,再说了上窜下跳哪符合她侯府少主子的身份?万一父侯见她举止不够庄重嫌弃她怎么办?需知道凤老将军可没少嫌弃凤延钰蠢笨!
她懊恼地闭了嘴,悄悄伸出小手去扯爹爹衣袖,紧张地手心开始冒汗。
一只温暖的手抚在她头顶,淮纵惊喜地看着这个与阿行幼时有九分相似的孩子:“阿懿?”
总算被爹爹注意到了,淮持激动地想哭,她舌头一阵打结:“父…父侯……”
声音低弱的和猫儿叫唤似的。她羞惭地捂了脸,啊。好丢人!差点舌头都捋不直了!
淮纵将她的表现看在眼里,心里笑弯了腰,怎么这么可爱?她从腰间取下月牙玉坠递到她软乎乎的掌心:“喜欢吗?”
“喜欢!”
这两字说得清脆悦耳,淮持小身板挺直,有种扳回一局的成就感。
这小孩,心思怎么如此敏感?淮纵压下心底那分担忧,亲手将月牙玉坠系在她腰间,不等小淮持低头欣赏,她一把将人抱起来:“诸位,继续赏花宴吧。”
她抱着淮持挨着萧行坐下,宴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然而众人的目光皆被归来的凛春侯所夺,甚至有狂热的年轻贵女请求侯爷赋诗一首。
来此的皆为鸾城才俊,好好的赏花宴即将变成赏花诗会,萧行同样看着淮纵,事实上从见到她的那刻起,她的目光一直紧紧跟随。
被妻女仰慕崇拜地看着,淮纵提笔挥墨,一气呵成写了一首战时诗,不同于凛春侯以往的飘逸洒脱,这诗厚重豪迈,有浴血沙场的悲壮热血,有天下太平的美好祝愿。
凛春侯惹人惊艳的才气里多了一份用鲜血堆聚的滚烫,烫得这群世家子热泪盈眶。
太平盛世路,边关白骨焚,四海靖平有多难得,已经有人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之后呢?需要更多年轻人不懈怠的去捍卫。富贵窝里长大的孩子,终要对得起所浸淫的富贵。
这首长诗润物无声地进了很多人的心。为气氛沉重,淮纵秀眉轻挑,笔尖一转写到了今日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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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被凛春侯信手写入诗文,年轻男女挖空心思地展露文采,盼望能得到两三句指点,这天下,再找不到如凛春侯一般的文武全才了。
一边赏花,一边以文会友,宴会办得空前成功,到最后更有人舍不得走,但凡有眼睛的哪好意思耽误人家一家团圆?凛春侯快马加鞭从边关赶回来,可不是来看他们的。
送走宾客,淮纵牵着萧行的手,和阿薛桓决谈话。
在爹爹看不到的地方,小淮持蹦蹦跳跳地来到桓青面前,眼睛发亮,以一种极其骄傲的口吻:“阿青阿青,你看到了吗?爹爹在宴会上一直抱着我哦!”
桓青酸得不行,她爹爹就没抱着她!好气!虽气,但还是要微笑,小孩子的友谊纯粹无瑕,她乐得哄着小伙伴,阿懿像这样的时候并不多见。
她哼了哼,攀着淮持肩膀,两人头对着头窃窃私语:“你爹爹比画像上还要好看,就比我爹爹差那么一丢丢?”
“什么一丢丢?我娘亲说了,我爹爹才是世上最好看的!我刚才也见到了,娘亲没有说谎,爹爹太好看了!”
“嚯,你就眼睛长得像你爹爹。”
淮持气鼓鼓的:“娘亲说了,我长得像娘,爹爹才会更加爱我,这叫□□屋及乌。况且娘亲是真正的大美人,像她没什么不好。”
“是哦,每次看着你的脸,我都能多吃半碗饭!你中饭肯定不来我家吃了,要不我们在你家吃吧?”
“……”
一不留神饭桌需要多摆三双筷子,淮持作沉思状,说出口的话却和蹭饭无关:“这些天我就不去找你了,我得好好陪着爹爹,赢得爹爹疼爱。”
一不小心被小伙伴抛弃了,桓青无打采地应了声,她猛地抬起头:“哎?要不然我也陪着你爹爹好了!”
淮持一脸警惕:“你陪着做什么?爹爹是我和娘亲的!”
桓青被她冷漠的态度刺激到,酸得牙都快倒了。
另一旁萧行被某人的坏心思羞得想要将手从她掌心抽出来,同桓决说话的空当,淮纵不忘散漫地用指尖摩挲手中的温软。
小桓青捂着快要被酸倒的牙跑过去:“舅舅!我们今天能和舅舅一起用饭吗?”
趁着这机会,萧行从她掌心挣脱,淮纵觑她一眼,笑着摸了摸桓青发顶,淮持三两步跑过来,不说话,淮纵偏偏从她眼里看到了‘不准摸其他小朋友脑袋’的信息。
“只要你愿意,住下都行。”
“多谢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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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淮持挎着小脸:“阿青不能住在这里!”
大人们疑惑她们说变就变的友谊,桓决很愿意看女儿的热闹,取笑道:“青儿又做了什么惹阿懿不快了?”
桓青在那小声哼唧,还能什么,怕我抢了她爹爹呗。她抬起下巴:“不住就不住,饭还是要吃的!”
眼睁睁看了爹爹送了桓青小礼物,淮持内心复杂,紧紧握着腰间的月牙玉坠,手被硌疼了都没察觉。
“阿懿,松手。”
不知何时身边没了桓青一家人,淮持看着她,慢慢松了手:“爹爹……”
“乖。”淮纵亲了亲她脸颊,如愿看到了女儿害羞的画面,她温声细语:“全天下所有的小朋友加在一块儿,都没有我的阿懿讨喜。懂吗?”
“那我…我是最独一无二的吗?”淮持努力措辞:“我的意思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爹爹,我…我从记事起就在等爹爹回来,今天是我见到爹爹的第一天。”
“傻孩子,你是最独一无二,最可爱的那个。”
“真的吗?”
“真的。”
“那我…那我去向阿青道歉,我不该凶她。”
“这样吗?”淮纵莞尔:“她在走廊那里等你。”
“那我去了?爹爹不要乱跑。”
这一副不放心的语气也不知学的谁,喝令三军的凛春侯乖乖点头:“我就站在这不动,怎样?”
“好极了。”小淮持眨着眼睛看她,上前两步张开双臂要被抱,淮纵抱她起来,一个湿湿软软的吻落在右脸:“你…你千万不要乱跑哦,等我回来看不到你,会哭的。”
煞有介事的嘱咐听得淮纵心尖顿软,她放下女儿,认真道:“好。”
淮持最后定定看她,转身朝着走廊走去。她走得急,像赶着回来,走出几步,意识到身后有人看着,步伐慢下来。
她回头看了看,她的爹爹于秋风含笑而立,她开心地扬起唇,高兴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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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和好如初,在侯府蹭了中饭,桓青被爹娘带走前特意和淮持约好十天后再来。
秋日的午后温暖里夹杂着丝丝凉爽,风吹叶落,金黄色的叶子薄薄铺在石子路,负责打扫的下人手拿扫帚不急不缓的忙碌。
“爹爹!骑大马!”
面对女儿期待的目光,淮纵只能配合,她看着坐在不远处浅笑安然的女子,回眸看向她的小可爱阿懿,任劳任怨地陪着孩子玩了一下午。
看着她们母女玩得不亦乐乎,安安稳稳的幸福填充在心间,萧行唇边泛开笑,哪怕她也很想赖在那人身边,但身为娘亲,哪有和女儿争宠的?
她也希望阿纵能给够女儿缺失的安全感,这需要很长很长的温馨陪伴。
好在阿纵彻彻底底属于她们的了。不再是三军元帅,不再是时常需要带领打仗开疆扩土的凛春侯,只是她的妻,是阿懿的母亲,是她们此生最重要的人。
“爹爹,躲猫猫哦,不准偷看。”淮持故意在周遭乱走一通,然后踮着脚尖藏到假山后面。
为哄女儿开心,淮纵绕了好多回远,就在淮持心急爹爹怎么还没找到她时,一枝鲜花出现在她眼前,她回头:“哇!爹爹好坏,故意吓我。”
淮纵哈哈大笑。
接过花,淮持腼腆一笑:“我也有礼物送给爹爹。”
她吩咐婢女下去准备,没一会,下人们抬着小桌子直接出现在后花园。
亲手绘制的画像,亲笔抄写的《孝经》,还有各种可爱巧的小玩意,一众小玩意里还有把铸造良的长刀。
长刀出鞘她轻轻一挥,刀风催折下花冠斩落,她赞了声好刀。
看她喜欢,淮持松了口气,笑意扩大:“以后爹爹就用这把刀来保护我和娘亲!”
刀入鞘,淮纵扬眉:“就是不用刀,我也能护你们周全。”她的佩刀折在沙场,回家女儿就送了把趁手的好物,这礼物送得可谓投其所好,甚是贴心。
翻开《孝经》,看着那有些眼熟的一笔一划,淮纵神色动容。
展开卷轴,看着画上眉眼弯弯的自己,她感激地看着萧行,看来阿行将她们的女儿教导的很好。哪怕中间隔着四年的漫长时光,她们一家人的心是在一块儿的,也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合家欢。
看得出她的满意,淮持心里美滋滋的,一拍脑门:“哦哦,对了,还有小白,去把小白抱来。”
奶里奶气的小白猫被她眼巴巴送过去,阳光下,她害羞的小脸照得红扑扑的:“爹爹,小白胆子小,你能好好养着它吗?以后小白有了小小白,你再送我一只,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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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淮纵抱着猫:“阿懿的礼物我很喜欢。”
“那爹爹可以陪我出去玩吗?我们走遍那条街,爹爹和我一起去看望我的朋友?”
把人哄得团团转再提出要求,淮纵笑她满肚子小心思,将猫交给阿韭,她牵了淮持的手,同萧行道:“我们去去就回。”
萧行目送她们出门,还有种做梦的错觉。她问阿韭:“你刚才看到她了吗?”
四年的时间,阿韭出落得格外水灵:“看到了,侯爷回来了。侯爷带着小主子去玩了。”
凛春侯抱着女儿半日之内叩开整条街的门,在得知这只是小朋友单纯来和朋友分享快乐后,世家高门的家主一颗心简直大起大落。
满足了女儿的小小要求,傍晚时分,淮纵入宫述职,晚饭前方归。
入夜,淮持避开嬷嬷们,抱着枕头打算和爹娘一起睡,阿韭守在门口远远看她走来,急忙迎上去。
晕乎乎耐着性子听了一堆,小孩子不明白为何要原路返回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睡。
阿韭愁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个嘛,殿下要陪侯爷睡,床…床不够大。”
“啊?”淮持看着她小小的身量:“我…我不占地方。”
“可是这样,会打扰到殿下的。”
“好吧。”淮持失落地抱着绣着小松鼠和小猫咪的枕头:“那我睡醒了再来总可以吧?”
“可以是可以……”可小主子就是来了,殿下她们不见得能睡醒啊。阿韭不好多言,护送着她回房。
主院寂静,下人们规规矩矩退出去。内室,萧行一声低呼倒在淮纵怀里,她呼吸发紧:“你、你别乱来。”
淮纵被她的反应笑得弯了眼睛:“这么怕我?”
“怕?”萧行争强好胜的性子被她激出来,脸上晕着桃花,犹自嘴硬道:“我为何要怕你?”
“是了,阿行不怕我,阿行怎会怕我?”淮纵逗她:“可你真的好敏感啊~”
萧行红着脸说不出一句话来,嗔瞪着她,实在气不过最后咬在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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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咬?”淮纵配合地嘶了一声:“太轻了,该咬重点。”
四年不见,萧行被她的厚脸皮惊到,又被调戏地难以招架,咬也不是,不咬也不是,她气得想把人推开,偏被抱得紧。
淮纵讨饶道:“别动了好不好,让我抱抱。”
语毕埋在脖颈深吸一口香气,萧行被她刺激地颤栗,早先沐浴过的身子生出烫意软得不像话。她无可奈何地叹息,指腹划过淮纵清减的脸庞:“你如果想我,就别再逗我了。”
淮纵痴痴描绘着她的身骨,直到单薄的衣衫剥去大半露出惹眼的雪肌玉肤,她喉咙微动:“好,我不逗你,我爱你。”
萧行仰头看她,胸前剧烈起伏,那吻直直落下来,拨弄了一池春。
夜,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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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25章
边关几年淮纵早没了睡懒觉的习惯,依照惯例醒来,天边暗色还没完全散开。
内室昏昏,感受到掌心温软的触感,她愣了愣,这才意识到枕戈待旦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天下太平,世无征战,而她也回到了自己的家,抱着心心念念的人。
阿行身子很软,她使坏地捏了捏,许是捏重了,耳边传来一声浅淡迷糊的哼声。不敢继续放肆,淮纵心痒痒地欣赏她的美色。
夜里闹得久了,阿行唇瓣微.肿,乌黑飘逸的长发懒散掩着侧颈斑驳的红,她没忍住在上面亲了亲,由衷感慨:“真漂亮。”
抱着她,用温香软玉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昨夜频繁盛开,不遗余力地疼爱导致心上人一时半会醒不来,淮纵不知该感叹自己孟浪有失分寸,还是她的阿行比往常要娇弱了。
裹着锦被,淮纵将头埋在她侧颈,呼吸打在玉白的窄肩,耳鬓厮.磨,极尽旖.旎之事。素久了,她似乎有用不完的力需要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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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行是被心尖处的酥.痒扰醒的,睁开眼,有一霎那分不清今夕何夕,有种新婚的恍惚感,又像她与阿纵初次坦诚相待,赤.条条地躺在锦被,软绵发酸。
一声低.吟抑制不住地飘了出来,她两颊泛红,手指下意识抓紧身侧床单,睡意被驱散,后知后觉分辨出当下面临的情景。
淮纵微.喘着从她身.下抬起头:“再忍忍阿行,一会就好了。”
这的确不是她第一次对自己做这事了,却是萧行如此清醒情动的时候亲眼撞破。她羞得闭了眼,后悔为何要醒来。
上好的药膏被指尖推送进去,淮纵克制着呼吸,反复告诉自己这是在疗伤。她夜里莽撞伤了阿行,眼下心疼地皱了眉,嘟囔道:“你自己都不晓得疼么?”
被她埋怨了,萧行脸色更红:“只准你想我,就不准我想你么?”那个时候喜欢还来不及,哪来顾得上疼?再说了,她这么懂得情趣的人,哪会做那等煞风景的事?
她急忙咬了唇,咽下那声闷吭。
话说到这份上,淮纵不好再迁怒,小心翼翼推送半寸:“大概是我好久没见你了,以后我会加倍温柔,还疼吗?”
萧行难耐地用被子捂了脸,声音从锦被传出来,闷闷的透着沙哑,听在耳里又裹了一股子媚意:“好多了。”
淮纵笑了笑,她哪能不知阿行为何如此?
一夜销.魂,她觉得自己变坏了,兴许不是她变坏,是阿行太美了,每次凯旋阿行给她的都是最好的,一次比一次好,把她给惯坏了。
由俭入奢易,再改那就难了。她挑了大块药膏一股脑灵活喂进去,使坏地没再出来。仗着刚从边关回来,相思正浓需要好生慰藉,她笃定阿行不忍苛责。
大着胆子躺下,另一只手环过后颈,任凭萧行枕着她的手臂,柔情款款地看着她。
“天还早,要不要再睡会?”
她像是无事发生一样面色寻常的问出这句话,萧行又气又笑,又羞又恼,她又不是没感觉的木头,这样子怎么睡?
不说还好,被扰了美梦她还没找她算账呢,她怒道:“你好不知羞。”
淮纵在她脸上重重亲了口:“我爱阿行,想亲近阿行,这是毋庸置疑的。”
“你——”
“你什么?”
“你能……能先把手指撤出来吗?”说完这句话萧行俏脸烫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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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纵明知故问,和她咬耳朵:“怎么?是药效不够好吗?”
天啊,这话要她怎么答!
萧行深呼一口气,被她直白的眼神看得连番动情,腰肢轻转,暗恼地抱住枕边人,几近压着哭腔:“你动一动……”
天明,淮持睁开眼穿好衣服就往主院跑,嬷嬷们急慌慌地跟在身后,拿捏不准到底要不要拦。
阿韭一觉没睡好,顾自打着哈欠就看到小主子小小的身影从远及近走来,瞌睡顿时醒了。
淮持秉性温和,这会也实在恼了,她就想见见爹娘怎么就这么难了?昨夜没睡在爹爹身边她都好懊恼了,今早又被拦下。
饶是她素来敬重娘亲身边的人,此刻还是禁不住嘟嘴:“韭姑姑莫要骗人,我都醒了,娘亲怎么可能还在睡?”
阿韭暗暗头疼,庆幸的是,不等她开口,门顷刻开了。淮纵春风得意地从屋里走出来:“阿懿,早啊。”
“早,见过爹爹。”淮持往她身后看了看:“爹爹,娘亲呢?”
“她累了。”凛春侯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话,一旁的阿韭羞得腿都要软了。别的不说,侯爷可真爱折腾。
“娘亲累了,所以爹爹来陪你好不好?”
“好呀!那就请娘亲好好休息吧。”淮持拉着她手:“爹爹为我做一把玉弓可好?等我力气渐长,爹爹教我射箭怎样?我也要做像爹爹一样的大英雄!”
淮纵抱着她从主院离开,声音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萧行含笑沉沉睡去。
五日后,鸾军班师回朝,朝野欢庆,凛春侯当之无愧地成为鸾国一等一的大功臣。
位极人臣,行事不骄不躁,恍惚回到了年少纵横文坛的那段岁月,她与萧行如胶似膝,隔三差五有诗词歌赋从府里传出来,为鸾城增添别样光。
可怜的阿懿抱着她的小枕头回到自己院子,吸了吸鼻子,爹爹没有骗她,娘亲果然很累,晚饭夹菜的手都抖了。
娘亲这么累,爹爹要照顾娘亲,她哪能不识趣地跑去凑热闹。可是……她纠结地用指节敲了敲脑袋:为何爹爹一回来娘亲就会这样累,以前从未有过啊。
为了抚慰女儿受伤的孤寂心灵,萧行忙里偷闲缝制了一个小白同款软枕,言外之意淮持大概是懂了,娘亲没法再陪她睡了,娘亲得陪爹爹,而她就只能抱着小白模样的软枕睡。
这么一想,好惨的。她躺在小床,握了握拳头:“一定是我还不够可爱,不然爹娘为何不同意和我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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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变得更加可爱的小淮持,等她长大了,才晓得当年闹了怎样啼笑皆非的笑话——她就是吃可爱长大的,爹爹都不会舍了娘来陪她睡。
反之,娘也一样。
这日天晴,桓决与阿薛携手而来,带了丰厚的拜师礼,桓青正式拜淮纵为师,学习用兵之道。
同样是师父,淮纵比之京涯好了不少。京涯得知凛春侯回城,匆忙从棋道山下来,一路风尘仆仆,看得人不暗自揣测她去棋道山做何。
淮持看着师父递来的目光,乖乖地闭了嘴,不能说,哪怕是爹爹也不能说,这是她和师父的秘密。师父每年都会消失很长一段时间去山上救人,至于救谁,淮持不晓得。
很快到了娘亲生辰,她要忙着为娘亲准备生辰礼,再次拉扯了小伙伴们商量主意。
比起女儿的做法,淮纵就直接得多。云.雨初歇,她揽着萧行哑声问道:“生辰礼,想要什么?”
萧行压着她,红唇扬起端的是媚骨天成:“我不要别的,要你陪我疯一场。”
“疯一场?怎么个疯法?”淮纵打趣道:“刚才那样吗?”
“哼,贫嘴。”
大雪纷飞,公主殿下寿辰,旨在与民同乐。
万众瞩目里,萧行一袭华裳牵着女子的手登上高楼,乍然见到容貌比之她们的殿下都不遑多让的美人,臣民们交头接耳议论不绝。
乌发、白裘,身段纤细高挑,看着那双与外孙女肖似的眼睛,坐在帝位的萧悬震惊地站起身:“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萧行冲着父皇歉疚地笑了笑,事到如今,她不想瞒下去了。
她和阿纵都已经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伪饰,况且她的阿纵穿女装是真的很美。这种美,她不允许被世道剥夺。
萧行目光睥睨,大大方方地与众人做介绍,视线落在淮纵身上,她笑得妩媚动人:“我想,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当着臣民的面吻上淮纵唇角,底下掀起无数惊呼。
呼声如浪层层席卷沸腾,最后在公主殿下冷静的眸光下被迫恢复平静,淮纵好笑地扬了扬眉,别的不说,这一刻的阿行真是闪闪发光啊。
萧行笑意深沉,朗声道:“忘了知会诸位,此乃吾妻,吾之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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