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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偷马头
“不过不是我说的,您对嫂子也太好了,接个电话就直接赶过来救人,我刚看嫂子都已经不省人事了,要今天没你出马,我估计可真凶多吉少。”
他在和俞修诚私下对话的时候用的是阿拉伯语,后座的俞修诚原本正在闭目养神,听到这里微皱起眉。
“姜戈,和你想的恰恰相反。”
他说。
“今天是她保护了我。”





心甘情愿(1V1) 38.奖励
林西的梦里一直重复着刚才的场景。
男人穿着象征着不祥的黑衣,披着光却彷如天神般从天而降,他垂眸睨着地上一堆蠕动的蛆虫,面无表情地掏出那支黑色的枪。
“不行……”
林西想要阻止,但为时已晚,枪声响彻云霄的同时她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俞修诚住处的客卧中了。
窗外天还黑着,林西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下意识地开门走了出去。
她没有太多想法,只是想见到俞修诚。
男人卧室门虚掩着,床上空无一人,她试着喊了一声:“俞修诚?”
没有人应。
林西开始怀疑自己在一片漆黑中找错了房间,她扶着门把准备出去开灯,腰间却被抵上了一个冰凉的金属管。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没有任何能威胁到对方的东西,男人无比隐忍的低沉声音才从她身后响起。
“谁?”
是俞修诚的声音。
林西一下清醒过来,直觉告诉她俞修诚的状态不对,她立刻放软了语气:“是我,林西。”
“林、西。”
黑暗中男人跟着她念出这两个字的语气完全找不到平日的凌厉,甚至因为无比缓慢且一字一顿显出一种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的笨拙感。
“对,我是林西。”她举着双手回过头,在黑暗中看见汗水几乎已经完全濡湿了他的脸颊。
“林西……”
他又念了一次她的名字,抵在她腰间的枪口一松,被了回去。
“林西。”
“是我。”
林西伸出手去碰了碰男人的脸,却发现指尖所到之处全都是硕大的汗珠:“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怎么出这么多汗?”
“没事。”男人的情绪从意识到眼前的女人是林西之后开始稳定,几次深呼吸之后再开口说话已经恢复了俞修诚一贯的语气风格。
房间的灯被他打开,俞修诚径直进了浴室,林西注意到他身上的居家服已经湿透大半,而床头有一盒哌唑嗪。
这种药一般是用来控制血压,但俞修诚很显然不应该是有血压问题的年纪。
俞修诚从浴室推门出来的时候林西还等在门外,好像一只等着主人出来撒娇的猫一样钻进了他怀里。
她脸上被打的那一巴掌已经消了一些,但还能看得出肿,脖颈处的掐痕已经淤了起来,一圈紫黑颜色好像一根黑色的绳子,让俞修诚不自觉皱起眉。
“你是不是病了?”林西不知俞修诚此刻心中所想,只抬手指了指他床头柜上的药瓶,“那是什么药?”
她又在明知故问,可不这样林西不知道怎么开这个头。
俞修诚目光依旧落在她的颈子上,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皮肤白才这么显色,让他连伸手去碰都犹豫。
“俞修诚?”
“你今天做得很好。”
男人就好像听不见她的问题,手稳稳地托着她的屁股将她抱起,再将她放回自己的床上。
“电话来得很及时。”
林西其实看见俞修诚冲进来的时候就估计自己是在盲按的情况下打错了人,她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去解释任何阴差阳错,抬手勾住俞修诚的脖子就准备来一个天雷勾地火的深吻,结果却被脖子的瘀伤限制住,不光脖子没伸出去还狼狈地嘶了一声。
这种感觉有点像准备扑出去迎接主人又被项圈硬生生拉回去的狗,至少林西是这么想的。身旁传来男人轻不可闻的哼笑,随即俞修诚的臂膀便落了下来,将她整个人完整地拢在了身下。
动作是俞修诚一贯的干净利落,但男人双唇落下的时候却难得有些温柔颜色。
他第一次没有直接捏着林西的脸颊半强迫式的让她打开牙关,而是先一下一下轻啄舔吻她的唇瓣,然后趁她因为感到舒服而忍不住喘息的瞬间趁虚而入。
“俞先生现在是在给我奖励吗?”
她的舌不自觉地与他共舞,大概是一曲探戈的功夫林西才抓住男人低喘的间隙脱离出来,弯起嘴角朝他笑。
而俞修诚的回答是一个更加深沉且缠绵的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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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1V1) 39.童年
“我身上的睡裙,是谁换的?”
林西记得自己的小礼裙已经光荣牺牲了来着。俞修诚的手顺着她的睡裙抚上了女人的裸背,滚烫掌心贴着她的脊窝。
“是我。”
男人耳畔响起女人的低笑:“看不出俞先生还会做这种事。”
俞修诚当然不会,但当时他手边能随叫随到的只有姜戈那种糙男人。
这些糙男人平时玩起枪打起架一个两个都很顶,但在这种时候俞修诚连楼都不会让他们上,有多远滚多远。
他推着女人的裙摆顺势握住她的乳,脑袋微侧将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耳廓,另一只手则是托着她的脸,用指腹不断地来回摩挲。
“俞先生?”
他的指尖在发抖。
这样无比缱绻缠绵的姿势下他的手滑向她的颈动脉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别的动作,就好像只是单纯地在确认她是否还活着。
“你是不是有一点创伤后应激障碍?”
以前林西在警校的时候就学过,每一种犯罪分子其实都有自己的特性,比如小毒贩大部分都是以贩养吸,而真正的大毒枭基本绝对不会沾毒品;而军火商则是因为职业性质大部分都有ptsd。
男人虎口的茧很厚,哪怕只是贴在林西的皮肤上都有些刺,林西无法想象他到底已经玩了多少年枪、经历过多少残忍的事情。
“嗯。”
俞修诚拇指指腹就那么贴在林西的颈动脉上,不知过了多久才低低地应了一声。
“这个是你的阴影吗?”林西的手握住男人的手腕,“别怕,我没事。”
“我母亲就是被人掐死的。”他又侧过头用嘴唇在林西脖颈的淤痕处轻轻地碰了碰,“在我面前。”
因为父亲做上了军火这一行当,母亲又不愿带着他远离父亲过上隐姓埋名的生活,所以俞修诚从小就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做安稳。
他总是在一个城镇落脚,住一段时间就再跟着父母辗转到其他地方,四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对整个东欧版图了如指掌。
他甚至没有读过幼儿园,在上小学前唯一的老师就是母亲。
俞修诚在母亲那里学到了很多,英语,阿拉伯语,还有她的母语中文,他那个时候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坐在母亲身边听她讲中国古老的故事传说。
他对那个神秘的东方国度充满了好奇,不止一次问她:“我们什么时候能去你的家乡看看?”
然后母亲就会笑着告诉他:“等你爸爸有空了就能带我们去了。”
“那爸爸什么时候才会有空?”这个问题基本上是俞修诚小时候一直困扰着他的难题,“隔壁bob说他爸爸每周周末都会放假休息,然后带他们出去玩,为什么我爸爸周末也不休息?”
每当这个时候,母亲就会露出为难的笑容,然后摸摸他的脑袋起身去厨房为他做一个松饼塔当做对他的安慰。
那个时候父亲有意地对他隐瞒自己的生意行当,并不准备让俞修诚也进入这一行继承他这门沾满血腥味的手艺。
但俞修诚很早就跟着母亲学到了一句古话:枪打出头鸟。
他的父亲很快因为不小心在当地地头蛇的地盘完成了一笔过于出色的买卖而被盯上,双方几次交火,对方都没能占到什么便宜,又咽不下这口气,只能想尽办法玩点阴的。
就在某一天的傍晚,母亲一如既往地在厨房给俞修诚做晚餐,却在听见门外汽车警报器响起的瞬间立刻扔下手中的事情抱着俞修诚上了二楼,把他藏进了卧室的衣柜里。
“修诚,你听我说。”母亲当时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妈妈现在把衣柜门从外反锁,你在里面趴好,等你爸爸回来。”
俞修诚似懂非懂地在母亲的指示下趴在了衣柜里,然后衣柜门被按照约定从外反锁好之后他透过衣柜的门缝看着母亲出了房间。
房间门关上的下一秒,楼下的门就被人一脚踹开,一声巨响吓得当时年仅六岁的俞修诚一个激灵,男人的叫骂与女人的悲鸣在那个傍晚谱写成地狱的旋律,如同快速上涌的岩浆迅速靠近俞修诚所在的卧室。
卧室门被一脚踹开,一个彪形大汉拽着母亲的头发把她拖了进来。
“小孩呢?”
大汉凶恶地睨着手上的女人,漆黑的枪管已经抵上了她的额角。
“什么小孩?”女人却轻蔑地勾了勾嘴角:“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是丁克家庭。”
“你他妈的想骗我!”大汉一巴掌抽在女人脸上,手直接掐住她的脖子,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吼道:“小孩,你不想看着她死就赶紧出来,要不然我保证你会失去你的妈妈。”
大汉话音未落俞修诚便已经忍不住了,但母亲却好像能料到他的行动一般声嘶力竭地吼道:“别动!宝贝,妈妈求你了,别动,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会来救我们的!”
“操!”大汉骂了一声,掐住女人脖颈的手臂顿时紧,粗壮的臂膀青筋暴起,“婊子。”
俞修诚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在那么一个夕阳西下的傍晚,他透过小小的衣柜门缝看着母亲逐渐不再挣扎的样子明白了什么叫做死亡。
直到警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响起,大汉才被同伙叫着准备逃离现场,他走之前还不忘端起脖子上挂着的冲锋枪对着整个房间乱扫了一通,最近的一颗子弹甚至距离俞修诚的头顶就只有3厘米。
“那……后来呢?”
后来俞修诚在衣橱里等了好久也没有警察上门,他才知道妈妈没有报警,只是怕他在那个关头冲出来而已。
“后来我父亲回到家里才找到了藏在衣橱里的我。”俞修诚说:“然后当晚带了手底下所有人扫平了那个地头蛇的据点。”
“你妈妈真的很伟大。”林西这几年格外听不了这样的事情,她伸出手环抱住俞修诚的脖颈:“在那种紧张的时候她还记得能让你趴下,把你保护得那么好,真的很厉害。”
男人的大掌轻柔地扣住她的后脑,再用吻把女人重新压回床上。
“你也是。”
姜戈今天一直在后门,没有察觉到大量的警察埋伏在夜昙前门周围,如果当时不是林西阻止他拔枪,那这件事就会变成一件非常棘手的麻烦事。
“我?”
林西语气微地上挑,好像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
“我可做不到那么伟大。”
她手指挑开男人睡衣的衣襟,指腹顺着他的喉结如同羽毛般搔过。
“不过……我可以带你做点别的,应该比哌唑嗪管用一点……”




心甘情愿(1V1) 40.温柔操
俞修诚抬手准确地捏住林西的手腕压回去,眼神已然微变,熟悉的侵略感涌现。
“脖子不疼了?”
女人的腿已经如同两根雪白的藤一般缠了上来,腿间柔软的肉瓣勾引意味满满地贴在他的胯间。
“疼呀。”
她嘴角弯着,眼波流转,仿若将天花板也变成了落地窗,把窗外铺至地平线的星河夜色全部倒映在了她的眼底。
“那你就温柔一点,轻一点呗。”林西感觉自己也是够得寸进尺的,但她就是拿准了俞修诚不会拒绝:“慢慢的操我……就不会疼了。”
说完林西还看着男人沉下来的眸色特地夹了夹腿。
有的女人嘴上说着轻点儿,却做着最欠操的事情。俞修诚盯着她脖颈的青紫沉吟片刻,将她的需求又重复了一遍:“轻点慢点?”
林西突然有那么点不好的预感。
俞修诚这个人吧,在外面做生意的时候不知道怎么样,但上了床是真的没有半点虚的骚的,极度的沉默寡言下每一下都是真枪实弹拳拳到肉,让林西每一滴淫水都有迹可循。
女人的睡衣已经被男人推到胸上,垮垮软软地罩着那两团白腻软肉。俞修诚伸手握住的同时下身的粗壮性物也挤开女人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推。
是真的一点一点,林西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感觉过俞修诚的龟头插进来的时候会是怎样一寸一寸顶着她的穴肉,把原本蜷缩闭合的穴道撑开,填满,那种胀到极限的感觉往深处缓慢延伸,却在大脑中如同由远及近的烟花,刚刚还感觉远在天边,一转眼就炸到了自己头顶上。
“嗯……你太粗了……”
林西的后脊完全紧绷起来,将一双乳更好地送进了男人掌心,硬挺的乳尖儿蹭着他粗粝的掌心,又麻又痒。
“别、好深……”
以往俞修诚都是直接一插到底,现在一下拉长了插入的时间,把快感稍微稀释的同时也放大了那种过于深入带来的危机感和窒息感。
“太深了,我喘不上气了,俞修诚……嗯……”
林西从来不知道插入这一步就可以这么磨人,俞修诚的阴茎刚顶进深处,按道理是熟悉的位置,可林西已然大气都不敢喘。
俞修诚的大掌覆上她的小腹,掌心来回摩挲,在找到某一个微不可查的凸起的时候林西整个人都一下被抓住了,她身子微微一抖,眼角绽开一朵楚楚红梅:“别、别碰那里……”
深入体内的硬物往外稍退,女人小腹便跟着软了下去,这种自己的一部分在别人身体里的感觉很奇妙,甚至在刚那个瞬间超过了性爱本身。
“轻点慢点。”俞修诚再一次重复林西的诉求,“不是吗?”
话音未落男人滚烫龟头再次轻柔缓慢地碰到林西的子宫口,是史无前例的轻柔触碰,俞修诚的龟头都好像不像是龟头,更像是一双手,一双已经对她身体每一寸位置都无比熟稔,能够轻易挑起并玩弄她所有快感的手。
现在这双手就是那么一进一出,已经游刃有余地将她阴道内所有的敏感点都蹂躏了个遍,林西甚至感觉这样的性爱比他直接长驱直入大操大干还要更磨人,那一种属于狂风暴雨,激烈迅猛过后就立刻风停雨住,但这种更像是春天连绵不断的阴雨,看着没有攻击性但实际上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根都被腐蚀过去了。
林西觉得俞修诚好像对温柔这两个字有点什么误解。
*
这标题就整的跟什么第叁代广播体操一样,啧。
1100的加更老时间。




心甘情愿(1V1) 41.你还是别温柔的操了
“俞先生,你这……算是温柔?”
林西觉得自己有必要稍微提醒一下俞修诚温柔这两个字的意思。
“不算?”男人语气无比平淡,“不够轻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阴茎还顶在林西深处的宫口外碾了一下,坚硕的龟头一下被滚烫淫水包裹起来,马眼口被嫩肉颤巍地吮着,逼得俞修诚拧起眉,却又听林西满脸难耐地开口:
“你、你的手……这才不叫温柔呢……”
插得轻了点儿是真的,但那只手还跟个手雷似的在她小腹处搁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炸了。
她是真有点害怕,那个位置找得太准了,俞修诚的手指和他的龟头现在就只隔着那么一层皮肉,他要稍微往下一压,林西感觉自己真的会失禁。
“手?”
俞修诚垂眸看着女人平坦的腹部,后腰绷紧缓缓地将阴茎再一次推到底,然后手指微微发力下压:“这只手吗?”
“呀啊……”
尖锐的快感一下挑开皮肉在林西的神经上粗暴碾压而过,她身体猛地瑟缩起来,原本只是浅浅含在眼眶的泪一下就聚成珠子滚出去了。
深处酸麻得厉害,灵魂在这样的震荡中久久回不到原位,林西就连男人轻不可闻的哼笑也没有捕捉到,浑身上下紧绷成一股绳,拧在男人的身体上。
俞修诚现在也算不上舒服,女人的穴咬得太紧了,他又不想真的操得太狠。
现在林西一腔软滑滚烫的穴肉完完整整地将他的阴茎包覆着,深处因为高潮抖得厉害,一汩汩淫水迅速渗透进茎身与穴肉的缝隙间,逼得俞修诚不得不暂时退了出去俯下身吻她。
男人的鼻尖还留有些许濡湿的触感,触碰她颈窝的时候有一种犬科生物的感觉。林西回过神来的时候侧过头在男人的鼻尖上啄了啄,就被俞修诚一抬头全部夺了过去。
缠吻间男人的性物再次撞了进来,口中女人的舌头一僵,柔软的身体就再一次缠了上来。
“快一点、重一点也可以……”
深吻中林西感觉自己刚才那一次高潮是真的高潮得无比虚无,身体里的欲火依旧在躁动不安,如同隔靴搔痒。她是真的不想再体验一次俞修诚的‘温柔’了,宁可俞修诚操狠一点操重一点。
俞修诚也没说什么,随手抽了个枕头往林西腰下一塞,肉刃往外抽拔再撞进去的时候力度就已经换了个风格。
看得出他还是稍微着了点,但已经恢复到了俞修诚的风格和节奏当中去,简简单单叁两下动作便爽得林西找不着北,她的手攀着男人的后颈,指尖已经滑入他的发隙间,一边被操得哼哼唧唧个没完一边还悄悄地弯起嘴角。
“想不到俞先生还挺怜香惜玉的嘛……嗯……这么心疼我?”
话音未落男人的龟头便狠狠撞在她深处的缝隙上,撞得林西一下就连刚自己说了什么都忘了,张嘴便只剩下接二连叁嗯啊的淫声浪语。
还挺别扭,不让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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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1V1) 42.交易
那头林西和俞修诚的性爱渐入佳境,而同时间庆城市公安分局内还留孤灯一盏。
骆泉坐在办公桌前,桌上堆迭的全是凌乱的文件夹,一角的电子钟上安静地显示着当下的时间:05:01。
肥猪已经送医去了,现在还审讯不了,同事都回家休息了,整个叁组办公室了只剩下骆泉还坐在这,他有些疲惫地闭了闭眼,脑海中又浮现出晚上和那个男人那个短暂的照面。
他西装革履,从头到脚的行头透露着是社会上层的英人士,但那个眼神——
他们当时的对视相当短暂,但只有骆泉知道,是他逃开了。
庆城的治安一直不好,军火走私屡禁不止,各个都是狠角色,骆泉从来没怕过。
但当时仅仅是一个对视。
骆泉又把眼睛掀开一条缝,从桌上的一个文件夹下面拿出男人的名片看了一眼。
俞修诚,东盛公司最大持股人兼ceo。东盛主营项目是高端密零件,七年前注册于美国,几年间市值翻了几番,叁年前于华尔街上市,在国内的分公司于两年前通过商务部审批。
合理合法,完全找不出任何毛病的一份漂亮档案。
“骆组?”
方阳推门而入的时候骆泉才知道这丫也没走,好气又好笑:“你不会又回去看那个爆炸案的档案了吧。”
“没有。”方阳挠挠头走进来,随手拉了个椅子坐下:“我只是走的时候想着反正现在回去也睡不了两个小时,不如就在这眯到天亮算了,还省得早上过来又碰上早高峰。”
骆泉没接话,方阳随手抓了件自己扔在办公室的外套往自己脸上一盖,又开始自说自话:“不过骆组你这是怎么了,刚才抓捕行动结束之后脸色就一直这么难看,这次行动其实挺漂亮的,不光抓了活的还没有一人伤亡……”
“你觉得没有一人伤亡这件事和我们有什么关系?”骆泉打断方阳:“那是因为俞修诚先我们一步赶到把他制服了。”
他顿了顿:“要不然我们的线人可能……”
回想起当时林西已经完全陷入昏迷的状态,骆泉压抑的心情又重新回流。
“那也确实……不过骆组,你这学妹什么来头啊,我听李刚说她连公安系统都进不了,那又怎么去夜昙了呢?”
办公室另一头陷入了沉默,方阳掀起脸上的衣服看了一眼,却看见骆泉并没有直接走人,电脑屏幕的冷白光印在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在这个时间显得有些骇人。
“她本来是弹钢琴的,从4岁开始学,到高一的时候已经参加过世界级比赛。”骆泉开了个头,觉得嗓子越说越干,就从兜里掏出烟盒往嘴里塞了一支后点燃,“后来他们家出了很大的变故……就是在你特别感兴趣的那个爆炸案里。”
方阳顿了一下,就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猛地扯下头上的衣服:“夫妇……黑警察?”
骆泉手里衔着烟,点点头:“她是为了以后当上警察给父母洗刷冤屈才硬是考进了警校,还好她爸以前因为没空接送她怕她放学路上遇到坏人,一直带她在学钢琴之余练过耐力和自由搏击,所以才勉强考进去了。”
但即便勉勉强强考进了警校,林西的各方面素质都显然都不如其他同学,入学不到一个星期就因为在课上因为体能支撑不住晕倒了叁次而成为了整个年级的笑话,走到哪都被人调侃是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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