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甘情愿（1V1）

骆泉也是在那个时候才认识林西的，在警校的操场上。
因为她跑得实在太慢了。
“骆泉，看见那个没，漂亮吧，听说以前可是弹钢琴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短路硬要跑警校来受罪。”他们的课程碰巧被安排在同一天下午的同一个时间段，骆泉当时已经完成了当天的五公里训练，满头大汗地和室友站在操场边休息，就听室友跟他侃侃而谈，“开学不到一周就出名了，什么都不行，你说就这种大小姐是跑来体验人间疾苦的吗？”
身旁人话音未落，在跑道上艰难前行的少女就双腿一软直接扑倒在了地上，引起一片似笑非笑的哗然，有几个男生走过去朝她伸出援手，骆泉身旁的室友也趁机上去表现绅士风度，一群五大叁粗的大男人一下把女孩子围了个水泄不通。
骆泉哼笑一声表示对室友口嫌体正直的嘲弄，却听见女孩子气喘吁吁的声音：“谢谢，我自己可以。”
说完，她又站起身踉踉跄跄地跑了起来。骆泉这才看见女孩子脸上已经因为体力枯竭涨得通红，脚步完全是虚浮着的。
这样的女孩，到底是为什么进警校呢。
目送着她歪歪扭扭的身影跑远，骆泉也忍不住产生出了和室友一样的想法。
之后骆泉有一次被老师抓去和一年级新生对打，其实就是教训教训部分太膨胀的新生，让他们体会一下实战的残酷。
在那堂课上，骆泉再次见到了林西。
“有谁想主动来挑战一下学长吗？”负责训练的老师笑得一脸坏，“我先提醒你们一下，这可是传说中的全能学长，人称骆全能，你们这几个平时号称能打的不来试试？”
“老师，我想试试。”
老师的眼神主要是看着平日里班里最闹的那几个，但他和骆泉都没想到第一个举手并站起身来的人会是林西。
“林西，你虽然进步很快但是要和骆泉打还是有点……”老师一看林西站起来有些头疼的样子，“别逞强啊。”
“我没有逞强，我是真的想试试。”林西当时梳着高马尾露出光洁的额头，不等老师再说些什么就主动出了列，朝他深深地鞠了一躬：“学长请多指教。”
她主动卷起衣袖，露出手臂上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淤青伤痕，似乎是怕骆泉不肯和她认真打一样也不等面前少年答应便直接冲了上来。
她是真的进步得很快，下盘变得很稳，上来的那几下骆泉因为走神甚至躲得有些吃力，之后几下反击方向她也预判得很准，两个人还真的有来有回地过了几招。
就这么几招，骆泉已经可以想象到她在背后吃了多少苦。
其实之前室友经常在他面前嘟嘟囔囔，说“那学钢琴的大小姐每天都比别人多花一个多小时在操场上练耐力，还到处找人练格斗，那哪是大小姐，整个就是一斗鸡”的时候骆泉从来没放在心上，只当他是对漂亮女孩的滤镜。
现在想想，哪有人滤镜把人滤成斗鸡的。
“后来呢，那你们谁赢了？”
方阳的声音让骆泉笑着摇摇头。
“我赢了。”
那天依旧是林西惨败，但她的惨败却一点也不丢人，因为在场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真正把她放倒的那一下他是动了真格的。
“她的韧性真的是我看过所有女警察里最强的，后来她跟我说因为别人是因为出于对警察的憧憬和喜欢报的警校，她不是，她是为了让她父母不要永远背着黑警察这个污名，所以她没有放弃的余地。”
“可惜，”
可惜她在那四年里每天都心心念念憧憬着毕业，却是毕业之后才知道那四年才是她距离警察最近的时候。
林西毕业后一直被各个刑侦队拒，谁也不愿告诉她这其中真正的原因，她到处求人，最后求到了已经在分局稳定下来两年多的骆泉这里。
最后还是骆泉去打听了一圈，当了这个坏人。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这群人早说啊，早说我就不到处问了。”
骆泉还记得那天是秋转冬季气温骤降的一天，一整天刮着激烈的北风，冷得钻心刺骨。
林西当时还穿着秋天的衣服蹲在路边，一直低着头，单薄得好像风一吹就能把她吹走。骆泉看不清她的表情，又怕她哭，连着安慰了好几句，却看见林西缓慢地抬起头，无比认真地看着他。
“那学长，咱们能做个交易吗？”
“交易？”
“嗯，我当你的线人，我帮你打外围，你帮我调查我爸妈的事情，我们交换情报，可以吗？”
那个时候骆泉才意识到，他好像确实没有见过林西掉眼泪，哪怕输得再惨，被打得再狠，林西也只会从地上爬起来，喘着粗气，像刚才那样无比认真地看着他。
“学长，再来。”
每当那个时候骆泉就会露出像现在这样无可奈何的表情，看着她踉跄着站稳，点点头。
“好。”





心甘情愿（1V1） 43.厮磨
林西最后一次高潮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大亮，她扛不住困倦直接一倒头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了。
她睁开眼，慵懒地翻了个身才发现自己还在俞修诚的房间里，房门虚掩着，门外远远地传来熟悉的钢琴曲声。
俞修诚这里每天定时都有人过来打扫做饭，但大概是因为俞修诚不喜欢见到生人，都是在他不在家的时间过来，在他回家之前离开。
但看来今天似乎有些不同。
林西下了床，看自己身上应该是被俞修诚随手套了一件他的衬衣，长度正好过臀，绝对领域无比抓人视线。她慢条斯理地把纽扣扣好，又无独有偶地留下最上方两颗，将锁骨敞露出来。
她就这么光着脚出了卧室，裸足踩在绵软的羊毛地毯上舒服得让她直眯眼。
循着乐声推开书房门，男人正坐在书桌前，聚会神地看着面前的笔记本电脑，电脑两旁的音响播放着流畅的钢琴曲，是肖邦的冬风练习曲。这个曲子也是林西的心头好，以前还在老师的指导下练了拿出去比赛用过。
“你是不是压根就不用睡觉啊？”林西是调侃，也是真的有些纳闷，她慢悠悠地走到男人面前坐上他的腿，然后整个人跟一只小白猫似的乖顺地窝进俞修诚怀里。
俞修诚顺手搂住她的细腰，然后毫不犹豫地咬住她主动送上来的红唇，两个人又自然而然地厮磨了一阵，男人声线已经见哑：“不喜欢。”
创伤后应激障碍其实最难熬的就是夜晚，闭上眼曾经的过往就会在眼前一遍一遍地浮现，哪怕侥幸得以入睡，在梦境中也不会有喘息的空间，让人避无可避。
虽然哌唑嗪能够有效缓解这些症状，但俞修诚不爱睡觉已经是多年以来养成的根深蒂固的习惯，时至今日早已难以改变。
“人家都说小朋友不爱睡觉会长不高。”林西的手指滑入男人后脑勺的发隙间，把下巴搁在了他宽厚的肩头，“怎么到你这儿不对头了。”
“不知道。”
俞修诚其实没听过这句话。他掌心轻扣住林西后脑：“再睡会？”
林西确实还有点儿没睡够，在俞修诚的怀里窝着舒舒服服地又眯起来了。她就这么眯着眼小憩，就听那钢琴曲怎么听怎么感觉亲切，感觉是以前经常听，但又想不起这是哪个钢琴家的版本。
“这个曲子是谁的版本来着……感觉好熟悉啊。”
又过了两首曲子，林西越听越好奇，还是忍不住懒洋洋地从男人怀里直起身，伸出手切出了俞修诚电脑的后台程序。
然后她发现这不是音频，而是视频。
她打开视频窗口的时候上一曲正好结束，但程序已经被设定好多个视频自动连续播放，林西就看着另一个视频自动接上。
短暂的黑屏过后是似曾相识的音乐厅，林西愣了一下，就在掌声过后看着一袭白裙的少女落落大方地登上了舞台中央，朝台下的评委以及听众稍稍欠了欠身。
少女稍微化了点淡妆，但稚嫩的五官依旧透出一股青涩感，林西看着画面里的人坐到叁角钢琴面前，便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俞修诚。
俞修诚也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一双黑眸如同无波的古井，深邃得让人不敢多看。
看来她确实是太久太久没有碰钢琴了，久到就连自己弹的曲子都认不出来了。




心甘情愿（1V1） 44.救赎
林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天夜里俞修诚问她的那一句“为什么没继续弹琴了”。
当时她以为俞修诚是站在岸边睨着泡在水里的人，自她开始混迹于声色场所看过太多这样的男人，所以回答得格外不走心，但现在想来不是那样。
“你从这个时候就开始关注我了？”
视频的名称就是日期，林西看了一眼年份数字，正是八年前她永远也无法忘却的那个夏天。
“嗯。”
林西一向对谁都是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仗着自己演技好说话都不怎么走心，看这样的人睁圆了眼睛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让人有一种微妙的成就感。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不会是长相，这八年来林西变了很多，长开了之后整个气质都和原来不一样了，再加上当时夜昙要求的妆容，林西自己看着镜子都不敢说和之前到处参加比赛的自己是同一个人。
俞修诚的表情略有松动，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声音。”
他在这些年间听了太多太多次她的声音了，熟悉到已经融进了骨血中去。
但即便如此，俞修诚当时还是不敢确信，因为人的大脑才是这个世界上最会骗人的东西，它会因为人的执着而让其视觉和听觉与真实产生偏差，让它更接近自己的想象。
这么多年来，不会有人比俞修诚更明白这种感觉。
儿时他的梦魇都是母亲死的那一天，每当午夜梦回，当时那个大汉手中机关枪的硝烟味就会重新弥漫在俞修诚的鼻息中，他甚至能在一片死寂的情况下听见母亲颈骨被捏碎的绝望声响，耳畔一遍一遍回响着那一句对他的央求。
“别动！宝贝，妈妈求你了，别动，我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会来救我们的！”
那种声音真实到让他每每在黑暗中一身冷汗惊醒的时候都感觉自己回到了那个小衣柜里，窗外还是那个黄昏——
还好，这次不是大脑的骗局。
林西的手突然再一次被男人紧紧地攥进掌心，他的拇指一遍一遍地在她的掌心摩挲，贴着她手背的手掌都是湿热的汗。
她轻轻地反握住俞修诚的手，用自己的掌心稳稳地贴住了他的掌心。
“俞修诚，八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对吗？”
她直直地看着男人波澜微起的双眸，手指钻进了他的指缝间，紧。
“对。”
八年前，俞修诚的父亲俞中天死于一场爆炸。
死在俞修诚早就预见到的结局中——下属暗算。
俞中天对外人防备极强，但对手底下的人一律采用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用人方针，当时他手底下有几个人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但无论俞修诚怎么说都无法撼动父亲对那几个人的绝对信任。
结果确实一如他所料，父亲带着一批货远赴异国他乡，然后葬身在了那里。
接到父亲死讯的那一晚，俞修诚明明按时吃了药，却还是发了病。
他当时出现了确诊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症状，眼前不断出现幻觉，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把所有东西能砸的都砸了，最后疲力竭地躺在一地狼藉间喘息。
电视当时不知道被他砸了什么给砸开了，屏幕花了一半儿依旧扎眼的亮。奈何俞修诚当时浑身上下再也抽不出一丝力气把它彻底给砸了，只能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听电视里的主持人用不疾不徐的优雅腔调介绍当地的国际钢琴赛事。
俞中天虽然是一个成天枪林弹雨里进出的军火商，却受妻子影响很喜欢古典音乐，还经常嘟嘟囔囔地告诉俞修诚说音乐带来的记忆才是最持久的。
当时俞修诚躺在地上听着一首又一首熟悉的曲子，明白了父亲当时说那些话的时候，应该是通过那些音乐回忆起了什么，就像此时的他一样。
他的情绪逐渐在钢琴曲中平静下来，余光瞥见屏幕中少女白色的裙摆。
不染尘埃的洁白让整个半坏屏幕的亮度又比刚才强了一个档次，但俞修诚却没再觉得扎眼，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臂和手掌已经被玻璃的碎片划出数道血口，每踉跄一步地上都会多出一串血点。
但他却完全没感觉到疼，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中完成了演奏往台下小跑着过去的少女。
他看见少女被媒体拦住，却叽叽咕咕说了一堆答非所问的话，然后再次被拦住的时候才如同恍然大悟般开口：
“哦、哦对，大家好，我叫林西，希望你们喜欢我的演奏，拜拜！”
林西。
从那天起，这个名字就如同某种救赎般烙在了俞修诚的心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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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1V1） 45.先泄一次
“哦——”
林西把尾音拉得又轻又长，仿若空气中无比浅淡却又久久不散的香气。
“原来俞先生这么早就认识我了。”她眨眨眼，嘴角弯得好看极了，一双手不知何时伏在了俞修诚的胸口，淡淡的温度与男人的体温交织融合，“难怪那天晚上大老远的把我从夜昙接回来就为了听个曲呢……”
她话音未落手已经开始了作乱，隔着一层衬衣将掌心紧贴着他的胸膛，坐在他腿上的屁股也不安分地来回轻扭。
亲手给她套上衣服的俞修诚很清楚，就在她这身宽松的白衬衣下里面是完全的真空。
“这么说起来我好像还有点儿怀念那天了……”
俞修诚把她的手回掌心，一下洞穿她的所谓怀念：“还想在上面？”
“嘿嘿，不行吗？”
身上的女人歪了歪头，一头青丝从侧肩滑下，遮住半边清丽锁骨。衬衣挺括的面料被她小巧的乳尖顶出一个小小的尖尖，女人下半身产生的湿热感紧贴着他的西装裤并且不断向下渗透。
他没有说过，也没有特地表露过某些痕迹让林西去察觉，但他哪怕是现在回想起那一夜，都还能再一次被那时高兴的情绪感染。
这种情绪让他哪怕明知林西不过就是在试探性地玩闹也平生出无穷无尽的包容心来，食草动物林西小心地观察着肉食动物的神情，察觉到他有那么些默许的味道之后才猛地凑过去在他嘴边啄了一口。
却不料俞修诚一下扣住她的后脑又强制性地加深了这个吻。
男人的掌心顺着她大腿内侧如同翻滚上涌的岩浆一般向上攀爬，在触碰到湿热穴口的时候手指直接插了进去，听林西闷哼一声，来回简单地抽插几次之后便又很快加入二指。
他手指偏粗又长，指关节因为常年把着扳机也布满了厚茧，这么一根手指往女人湿软的穴中一顶，既让已经见过风浪的骚穴感觉温和欲求不满，又被男人手指的茧磨得完全舍不得往外吐，一缩一缩地往里吸吮。
“干嘛……你耍赖……”林西当然不乐意了，俞修诚又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儿，好不容易趁他心情好能在上面做一次，她才不想随便用手指爽一爽就算了。
“先泄一次，”俞修诚面不改色地跟她谈条件，“再让你吃好的。”
林西原本听见前面那句话的时候眉头都挑起来了，又被后面那句话压着顺了回去——她这身衬衣里就连内裤都没有，刚就那么贴着他肌肉饱满的大腿磨来蹭去，淫水都把他的裤腿洇开一大片了，好像不小心打翻了什么似的。
“那我可得慢点儿吃。”女人的穴津津有味地顺着男人的指，她微眯起眼忍不住来回扭腰配合男人的动作以获得更大的快感，“慢到你受不了，看看你被逼急了是什么样子。”
还敢威胁人了。
俞修诚只感觉林西这只猫指甲长得是真快，前两天刚修得服帖现在一抱起来又开始挠人。他手指发力的同时语气却依旧无比淡然：
“你不后悔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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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1V1） 46.含着
这话要换个人来说，林西估计心里不知道得多嗤之以鼻了，但俞修诚说，确实是实打实地让她小小一怕。
她不是没见识过这人有多狠，也不是很想知道他还能有多狠。
“衣服解开。”
林西那两颗扣子解得恰到好处，胸口那一点春光要泄不泄的，偶尔被他手指头狠着插了一下身子一抖，胸前那两团白腻乳波也跟着一荡。
让人看着不上不下的，格外眼热。
“手、哼嗯……没力气……”
林西试了试，发现要在被俞修诚插着的时候解扣子确实有些难度，那小小的纽扣在她手指中间就是那么难固定住，更别说还要挤出扣眼儿了。
俞修诚听了耐心直接归零，抬手一扯顿时几颗颇有重量感的金属纽扣落地的声音便在林西耳畔响起。她被插得两眼含春，伸出手隔着俞修诚的裤子摸他胯间高高隆起的物件儿，嘴角不断上翘：“又废一衬衫，俞先生这个生活作风上得稍微改正一下……嗯……”
她的调侃话音未落，俞修诚的手指便直直地往她敏感点上顶了一下，粗粝的厚茧不断搓磨着那小小的一块敏感，让快感如弹跳的火苗一般一下把林西的腰给烧软了，整个人依进了他怀里。
“别、嗯……嗯……那里……”
俞修诚就好像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将她的身体剖开看过似的，对她每一寸敏感拿捏得都非常准确。他指尖模仿着龟头顶撞的力度与速度，两根手指来回地在那一个点上来回戳刺。
手指和阴茎比起来，带来饱胀感要差得多，但却胜在更加灵活，两根手指在林西的穴中时而同进同出时而打个微妙的时间差，打得林西毫无还手之力。
“俞修诚……啊……”
手指搅动淫水发出的声音远比阴茎要暧昧得多，有的时候俞修诚甚至还会故意探入她的深处小小地搅动一圈，无比恶劣地听她淫水粘稠而又暧昧的闷响，同时也把那两根手指直直地搅进了林西的脑中，搅出一种轻微的晕眩感，让林西在情欲的混沌中更加失去了挣扎的力气。
熟悉的酸胀感一点点在小腹下的某一处堆积聚集，林西眉头拧得紧，愈发浓重的喘息全都交代在了俞修诚的肩头颈窝。
“嗯……哈嗯……要、要到了……”
女人的穴一阵阵地吮咬缩，肉壁哆嗦地绞着他的指尖，让俞修诚好几次往外抽拔都感受到了艰难。
“骚货。”
他侧过头一下捕获女人的双唇，仿若不满于她被手指都操得这么开心般狠狠地咬住她的舌尖，然而在快感不断的抛举中，林西只尝到浅浅铁锈味，甚至连疼都没感觉出来就直接高潮了。
女人的淫水一下如同决堤般顺着俞修诚的手指流向他的掌心手背，小小的穴还在不断哆嗦抽搐。俞修诚拔出手指伸手抽了两张纸端详着指尖度上的那一层透明反光，将手掌与手背的淫水擦干净，再把那两根手指毫不犹豫地送回林西口中。
“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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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甘情愿（1V1） 47.骚水
林西还在高潮中没回过神来，舌头没有立刻卷着他的手指充满挑逗意味地舔，而是软软乖乖地被他拨弄，玩了一会儿才缓缓回过神来。
口中都是自己的味道，男人的手指还在不断地搔刮她的舌。她手撑在俞修诚肩上好不容易直起身，明明刚刚才高潮过一次却依旧无比欲求不满。
没有真正被他操过，果然还是不行。
女人双颊全是春潮的红粉，眼眶也微微泛起了朱砂晕染开似的红色，蒙着一层薄泪，舌头却缓慢又仔细地舔弄着他每一块指关节。
被他扯开的衬衣狼狈地挂在她的肩头，松松垮垮地挡着已然呼之欲出的双乳。失去了形状的衬衣比起衣服来说更像是一块垂感不错的布披在她的身上，将那一双乳尖的形状更加明显地呈现出来。
俞修诚并没有打算现在把这件衬衣从她身上彻底剥离下来，比起最直接的赤裸，他似乎更喜欢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勾引，就如同现在女人一脸纯情表情，舌头舔他手指的每一个动作却都和口交无异，舌尖顶着他的指尖，不断在他的指缝间穿梭游移，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性暗示的味道。
同时她也抬起了腰和臀，一双眼睛泪汪汪地看着他，手却准准地握住了他腰间的皮带，手指往里一顶，掌心往外一拉，动作轻车熟路。
俞修诚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呈现出了它应有的狰狞与凶恶姿态。林西往下看了一眼，那肉物顶端的马眼也微地一动。
笑声还以气流的状态停留在林西的声带中，俞修诚的手指已经适时地滑入了她喉咙口又迅速退了出去，那动作不是试探，而是非常明确的警告。
“吃进去。”
他的耐心已然所剩无几，留给林西的时间并不多。她抬起湿漉漉的穴口，先贴住俞修诚的茎身想着将湿滑的淫水细致地度了一部分过去，却又非本意地被烫得流出了更多。
“我腰……哼嗯……还软着呢……”
她嘴里含着男人的手指，回答的话说得口齿不清，舌头却停留在男人的指尖处来回地刮蹭，让人轻易地便能想起她口交时舔马眼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