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王陵子
你晕晕乎乎的倒在他腿间,他好似根本不在意你的存在,再度举起葫芦向口中倒酒、几滴酒液落在你手腕的银鳞、黏滑灼热。
鳞片上炽热寸寸流淌,好似有未知的力量催促着你,你顺从心意、茫茫然地化作了红麟的模样。
只自顾自喝了不久,他便眉眼间带着倦怠、同你一起颓然的倒在了枫林中。
他倒下时、惯性带着你也翻过身,视线便落在枫树之上的天空。
外界的天空并不像铃鹿山那样蒙着一层淡淡的阴翳,清澈透明、碧蓝如洗。连枫叶泛红的色泽也被澈的天空掩映上半分绮丽。
这多美啊。
即便再怎样喜爱那份残缺的美好,你也无法否认这份单纯的美。
你咯咯笑着问:“为什么不开心啊?”
他偏头瞥你一眼,也不说话,只又把酒渡到你唇角,敛眉低笑。
……即便是这样笑的时候,他微勾的薄唇仍有种荤素不忌的狂妄感。
绮丽的枫色忽然被更浓重的色覆盖了,如火赤色的微卷红发下、是近乎狂乱的红眸。
“因为有不速之客惊扰了本大爷的地盘。”他哑着声音说,手臂不知何时撑在了你身侧。
有浓郁的、不知是妖怪气息还是酒气的味道笼在身侧。
你仍不谙世事的笑着,伸手够他头顶的发丝:“不速之客是谁呀?你为什么不开心呀?”
“……无论是谁、少了一段记忆都不会开心的。”他轻声说。你们的距离好似很近、唇齿张合间有浓醇的酒气萦绕在鼻尖。
你有些熏熏然,并不能理解这话语的意思,只维持着恍惚天然的笑、看着身上的妖怪。
他错开你纯粹单纯的视线、单手撑着身子坐起来、一腿随意平伸着,举着葫芦仰头便又大口大口的饮下烈酒。
他葫芦中的酒似乎无穷无尽。
你觉得这真是有趣极啦,也跟着他坐起来、摇摇晃晃的伸手去够他手里的葫芦,却只见他举高了手,便怎么也夺不到那丑丑的葫芦了。
“小小年纪、可别学我喝酒啊…”他又喝了一口,声音含混不清的说,看你不屈不挠的样子、又笑了一声,声音透着股恣睢不逊。随后便将葫芦随手丢了去,一时兴起般、按着你的肩将你推到了地上。
“……坏孩子。”他这样说着,语气却好似在蔑视所谓好坏的标准,手指轻轻摩擦你尖尖的牙。
你仰着头看他,颈间红麟泛出异样的红来,与他对视了一会儿。
他垂眸望着你、不知怎地忽然压下来、将口腔内残余的酒液又渡到你唇间。
也不知道谁方才不让你喝的。
你将烈酒尽数咽下了,看见他眼中清澈澄明的银色,又咯咯笑起来。
“我真好看,对不对?”你骄傲的说,咧开的唇间一排森冷尖牙,“你也好看。”
……嗯,的确如此,尽管他对此一清二楚。
或者说,这是某种安慰?
“……有趣的小家伙。”红色的妖怪微撑着身子,斜睨着你说。他身上仍带着浓烈酒气,看着仿佛仍不大清醒,话语间带着股独属于酗酒者的眩晕感。
“你也很有趣呀,大妖怪。”你双手后撑、屈膝坐起来,歪头笑着说。长发顺势垂落铺成细碎银丝,红裙冶艳,血鳞流光。
他将方才扔到一边的、有着无穷无尽烈酒的葫芦用妖力牵引回手上,再度歪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他似乎极力想要灌自己一个酩酊大醉,却因一身极为强盛的妖力无法得偿所愿,只用令人不安的速率拼命的往口中倒下炙烈的液体。你看见他喉结幅度极大的快速上下滚动,却仍有液体无法被摄入、沿侧脸成股滑下,滴答滴答的落在他手上,又蜿蜒在你铺在地上的银色发丝。
他真的很不开心。
初见你时、他的情绪似乎稍微缓和了一些,可如今却好似又陷入了那种近乎惶然的负面心境。
他大概不想将这负面心境显露出来,只一味与手中的葫芦搏斗——看这神色,恐怕任意一人来了,也无法判断出他究竟是何种心情吧。
……毕竟酒鬼的形象千篇一律。
你原地慢吞吞的翻了个身,自然而然的将不开心妖怪手上的容器丢开,便倾身将他压倒了。
湿润银发如水流泻到他手臂,你严严实实的压在他身上,感受到大妖流畅坚硬的腹部线条、下意识挪了挪位置,落在他小臂的湿凉也一同摇曳着移开了。
你揪着妖怪头顶的红发蹭到他脸前,仔仔细细的观察他的脸。鼻尖嗅到浓得化不开的酒气、眼眸因距离过近而忽地失去了判断能力。
他好似对你即将做的事情满怀期待,原本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致的那张脸也显出半分鲜活。
滚烫的手指缓慢摩挲你后颈的鳞片,带来陌生的战栗。红眸锁定猎物般紧盯着你,上挑眼尾显出妖鬼特有的、危险的警示。
“啧,小家伙……顶着一身别人妖力的味道、真好意思来勾引我啊?”红发的妖怪醉醺醺的说,话语分明是指责的、声气间却潜藏一股隐秘的、打破陈规的兴奋,“——他是个大妖吧?”
你感觉他好像没那么不开心了。
颈间抚着鳞片的力道忽地加重了,酒气愈发浓郁,头脑隐隐眩晕起来,你竭力想要维持清醒,唇角却不自觉顺从心意上扬、轻轻笑了起来。
银眼弯成可爱的弧、侧颊红麟晕红,微勾薄唇下尖牙隐隐……舌尖轻描淡写的舔过森冷白牙,冶艳小巧的红一闪而过。
澄澈的银倒映火焰般鲜红。
他一时间无法判断你是否有意——这神色太天真、动作又太妖冶。
“……你,是故意的吧?”他忽然压住你的头,终于不带酒液的吻了你,他身上炽热的温度快要让你融化了。
你不明白、分明同样是妖怪,为什么他的体温这样滚烫、像被火灼烧、被岩浆浸润般……令你也浑身发烫了。
这真奇怪。
他放松的躺在地上,红发散在地上,你疑心连土地都要被炙烤干旱,却在转瞬间被唇间肆虐的滚烫夺走注意力。
缓过神时,他再度将你压住了。
他头顶红发凌乱、遮住天空。
“你是故意的吗?”他撑着手臂重复着问,指尖划着鳞片拨开遮住脸的银发,你只觉肌肤一阵战栗。他不知为何忽地笑起来,胸腔闷闷的震动,笑声间声音低沉,“……小家伙?”
脑袋昏昏沉沉、意识有些不清醒。
你抬头压下他碍事张扬的红发,着迷的盯着纤尘不染的清澈天空。
一片褪色的枫叶打着转儿、飘飘忽忽的落下。
——真希望,铃鹿山的天空也能恢复成这样啊。
你恍惚着想,听见轻小的落地声。
炽热占据视野。
意识被灼烧殆尽前,你忽然意识到。
那是落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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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前期外观按响魂醉曲来,就是最后那个魂玉兑换的(……)
因为最帅(掷地有声)。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第二十一章.烈酒.dl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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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甲有点长。
你抓着粗糙不平的树干,咬着唇艰难的喘息,鳞片被微红的指尖嵌入,双腿近乎悬在空中,身体仅凭进出的性器与扣在腰间的手支撑。
鳞片很痛,感觉要被掀开了。
“别、那么用力……”一手深深抓住树干凸起的部位,一手竭力试图将他按在你侧颈的指甲扯开,你喘息着说,微微回过头看他,眼中噙着泪,“……痛、……”
滚烫的身体忽地贴近、裸背被紧紧贴合,下身的什么顺势全然贯入,你忽然失声、眼前短暂闪过绚烂的光,疼痛不知何时消散了,那只手滑到你下颌,双唇被覆。
……你讨厌这样。
眼前炽热的红眸带着危险的侵略性,似乎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目光多么强势,他一切的动作都带着一种无意识的、隐秘的掌控欲。
……你讨厌被掌控。
他似乎满足于你在他身下理智消散、银眸含泪、发出悲鸣般呻吟的模样,仿佛这令他终于短暂的走出了那种痛苦而模糊不清的状态,你在他眸中看见深埋在欲火中的兴奋……连眸色都发亮了。
但是,他给你的感觉却比纯粹的掌控欲更加——该如何形容呢?——更加可悲。
他分明已经很强了。他究竟想要什么?他究竟觉得怎样才算真正的强者?像如今掌控你身体一样、拥有绝对的控制力,他想要获得这种能力吗?
你咬着牙吸了一口气,途中被他的动作近乎打散了理智,但好在最终成功了——向后扯着他的头发,看见自己亮得惊人的妖异银眸。
「你想要什么?」你听见自己史无前例的、用与身体、声音相配的语调轻柔的问,话音落下后又在妖怪怔住的眸中看见熟悉的天真笑容,咯咯笑着凑上去——分明力量相差悬殊、秘裂中还深埋着对方的性器,眼中仍含着泪,此刻却好似处于主导地位般、笑容真心实意的恶劣着——盯着他的眼睛问,“大妖怪,你想要什么?”
他身形实在很大。至少,如今将你按在树上、自身后压住你时,能将你的身体全然遮住,投射下可怕的阴影。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红色的妖怪勾起肆意妄为的笑,将你扯着自己头发的手按回树上,两只纤细的手腕被一同用力的按在头顶,掌心被迫摩擦树干。倘若没有他托着你的腰、以及支撑下身的东西、你恐怕会直接滑落下去吧。
“那、我该、知道,什么呢?”你喘息着问,声音比头顶枫叶摇曳的声音还要清脆,微微回过头,银眸剔透流光,“你,想告诉我、什么呢?”
他的身体将你遮的严严实实。
你垂下眼、看见他胸前深黑色的暗纹刺青,色泽漩涡般暗沉。
身体相接处泛着红、似乎已经肿起来了,其外露出一截未完全插入的肉柱。他表现的那样强势、落在行动上却好似在怜惜你——方才你喊了疼后,他也放轻了动作。
“这双手……本应更有力。”仿佛被你纯粹的情绪捕获,他咬着你的耳垂低声说。
这声音蕴着你听不懂的、近乎迷茫的痛苦。
枫树因激烈交合的动作而轻轻摇动。
你听见树叶被风声拂过的簌簌声。
逐渐升温的身体贪婪的感受这抹凉意,又在下一刻被再度拖入火海。
“我很弱吧?”他低笑着问你,听声音好似玩笑般、对此毫不在意,扣在你腰上的手却不自觉加重了,“作为……来说。”
如影随形的烈酒气息。
他又开始不开心了。
你才不要安慰他呢,他和你又没什么关系……况且,他也并非想要你安慰他吧。
“就是这样哦。”你诚实的说,“你还没有我上次来见到的那个……叫什么,忘记了……放黑色火焰的那个妖怪强呢。”
“……唔!”话音刚落,手腕一阵剧痛,眼前天旋地转,后背被狠狠压在了树干上,双腿忽地悬空,体内被又重又狠的插入,好像原本不该用于性交的部位被破开般、胸中传来生理性的恐惧,手腕下意识挣扎起来,“……疼、拔出、去啊——!”
“不可能的。”他微微弓起身子、眼眸含着几分戾气,“你得有趋利避害的能力……小家伙。”
“意思就是,我要对你尊敬一些吗?”你仰起头,听见自己堪称娇媚的喘息声,对这具身体顿时有了新的认识,双腿不知不觉盘在他腰身上,睁着剔透的眼、本想再说些什么,却又被炙热的吻堵了回去。
……他觉得你这样还蛮有趣的。
——虽然相当没礼貌也相当恶劣。
“唔、嗯、再动、一下嘛……”你在他唇间模模糊糊的说,“继续、做舒服的事情嘛……!”
“你真的是幼崽吗?”妖怪微微拉开距离,你注意到他的呼吸也稍微有些急促了,眸中的欲火燃烧得更烈,“淫乱的小家伙。”
在野外随随便便把你压在树上就开始交合的人哪里有资格说这种话啦!
况且,追求快乐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如果这就能被称之为淫乱的话,那你或许真的是那样的人吧。
“怎么说都好啦——”你咬住他的侧颈、报了他险些拔掉你鳞片的仇,舌尖充斥带着酒味的血气,头脑不禁眩晕起来,“会对幼崽出手的大哥哥才是变态吧。”
……大哥哥?
因紧随其后的粗鲁抽插而眼花缭乱、你加重了咬着对方血肉的力气、狠绝力道几乎将那块血肉撕咬下来,舌尖则不自觉的舔过溢出的酒气血液。
笼罩在令人头晕目眩的酒气息中,你微微抬眼,看见他身后繁茂的枫林,簌簌飘落的叶山,那样无机质的红与他火焰般的色泽相比近乎黯淡无光。
相接处触感逐渐黏滑起来,有液体缓慢又不知羞耻的流淌。
银发因过度运动而凌乱起来,月华般尽数洒落在身后,眼前的鬼物妖怪用好似要玷污这份纯洁的欲望在你体内肆意进出掠夺,你不清楚是否由于那心血来潮的称呼,但你的确并不讨厌这样。
天色不知何时昏暗下来,看不分明天空此刻是否被暗色浸染,可你的身体却的的确确被浸染上了酒的气息。
……微不可查,但的确存在。
眼前的鬼物似乎热衷于挑战规则,你注意到无论是你有固定对象、还是自己幼崽的身份,都使他对这场性事更加兴奋——他好像就喜欢这样打破规定的事,身上有几分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蔑视世俗的意味。
你喜欢这种感觉。
你觉得自己和他说不定还蛮投缘的。
后背因不停摩擦树干而脆弱的疼痛起来,然而这疼痛却在顷刻间被不由分说的激越快感压过了。你不了解自己人形状态的生殖腔到底是怎样的,但他好似已经将尺寸可怖的生殖器官塞进不该使用的地方了、身体有种被未知入侵的感觉——即便如此,这也是快乐的。
远方枫林外群山之上、色浓烈的火烧云绵延开来。
“你叫什么名字?”你松开咬着他脖颈的牙齿,边舔弄伤口边轻声问。
他的侧脸被染上昏红软光,神色却不见丝毫柔软,仍是不逊又狂妄、却又隐约带着颓靡的模样。
他松开你的双手、把你的脑袋从自己脖颈上拉开,红眸盯着你的眼睛、像是探寻着什么似的,半晌才开口。
“……就叫大哥哥好了。”他说完,轻轻嗤笑一声,似乎自己也觉得这称呼相当幼稚可笑,可望着你晶亮的眼眸,又莫名觉得适合了。
“那、大哥哥,”你舔着嘴唇、无忧无虑的笑起来,“为什么不射进来呢?”
你还未来得及从他骤然变得充满攻击性的神色中获取什么信息,便忽然听到有些熟悉的男性声音。
「挚友——!!」
这声音刚一传来,眼前的鬼物妖怪表情就变得烦躁起来,低声骂了一句「啧,又是这烦人的家伙!」,便忽然堵住你的嘴,用前所未有的速度抽送起来。
银发滑在肩上、垂到胸前,因身体的激烈动作轻轻浮动,你遵从本能、腰身不住向上迎合,唇齿间泄出微弱的呻吟、对他好像不想让你发出声音的行为感到万分不解——为什么要做违背天性的事情呢?
……然而,这想法转瞬间便被自花穴贯穿全身、几乎将大脑融化掉的曼妙官能取代了。
身体似乎随时将要滑落,你环抱住他的肩、整个身体几乎挂在他身上才勉强止住,恍惚间看见对比强烈的肤色,苍白手腕上红麟鲜艳。
双腿不自觉缠得更紧、迎合着吞吐身前人的肉棒,耳畔隐约听见雄性压抑着的喘息,上身贴合灼热的身体,胸前柔软与身下秘裂共同传来近乎疼痛的快意。
不知趣的妖怪呼喊「挚友!」的声音愈发接近,你疑心这人是否神有异,连分明的淫靡气味与搅动水声都察觉不到。而看来眼前人也同样这样想,那股烦闷焦躁溢于言表,而进出于体内的性器似乎也到了新的阶段——
「你不是、想让我射吗?」最后的冲刺前,他捂住你的唇、咬着你耳朵忍耐着低声说,声气带着股不自觉的喑哑快意、似乎对这样躲藏又即将被发现的现状感到兴奋、喉结微微一动。
你看见不远处隐约出现的、单角只臂的大妖身影。
群山之上火烧云色比烈酒还浓烈。
……这迷离朦胧的云雾,或许也是葫芦中的无穷无尽的酒液所浇成的吧。
再也忍不住唇齿间的呻吟、喉咙呜咽着悲鸣、腰身被粗鲁的按在临界点的肉棒上,肉柱顶端深入绝非用做交合的子宫、滚烫的液体即刻便激射而出。
捂在嘴上的手掌不知何时松开了,你半途失声、只觉体内要被这液体灼伤、意识竟变得昏昏沉沉起来,花穴坏掉般间歇缩,你听见雄性低低的闷哼声,不多时腹部竟胀痛起来。
……他究竟射了多久呢?
恍惚间、视线似乎与金红色的瞳孔对视一刹,你正茫然着究竟何时见过这双眼,便听见耳畔低喘着的声音。
「……抱歉。」
下一刻、身下饱账的充盈竟忽地消散了,被撑开的花穴却仍未能恢复,你跌在树根下,身体忽地恢复了初始状态,眼神空茫的望着金红的方向,眼角不觉淌下一滴悬而未落的泪。
群山之上,红云仍如酒。
*
追随挚友的味道而来时,意外的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茨木童子:“……”
没想到挚友居然喜欢这样的体型……不愧是挚友,连喜欢的女妖都这么与众不同!
……不,即使是他也没办法轻易的断定这是单纯的与众不同吧。
不久前见到的、分明仍是少女的海族妖怪空茫的望着他,眸光近乎涣散了。
赤裸身躯苍白娇小,妖力凝成的蓝裙不觉间掀开、身下红肿处不住流淌他所熟悉的、挚友的气味。
……这味道太浓,以至于他此时完全无法凭借气息去追寻挚友的足迹。
他向来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倘若有女性勾引挚友、甚至完全有可能对那人痛下杀手,可思及眼前这一幕,怎么看也不像是海妖勾引挚友的样子……
——他坚信作为世间最强的挚友是不会强迫对方的,可这海妖的年纪未太小了……没想到挚友居然有这样的癖好。
嗯,作为立足于万鬼之上的大江山之主,挚友爱好独特也没什么不对的。
……虽然他不太能理解就是了。
他沉思了一会儿,决定还是转身就走——脚步迈开前,却意外看见色泽清澈的海族少女眼角滑下一滴浑圆的剔透泪珠、眸中银沙涣散。
……感觉就这么放在这也不太好。
说起来,既然挚友连力量都灌到这海妖体内了,想必是蛮喜欢对方的了——他要是替挚友照顾这孩子,挚友一定会了解他的一番苦心吧!!!
就这么决定了!
想象着挚友终于明白他满心诚恳、与他重归于好的场景,他几乎想大笑三声,拎着海族幼崽、开开心心的离开了枫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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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q突然把酒吞写成渣男。酒吞急于摆脱茨木,于是火速跑掉了。
(鲛姬后来恍恍惚惚,只是,单纯的,有点醉酒而已……茨木自己脑补的偏离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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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炼铜嫌疑,女主真的活了很久了,她活得超久,是个妖怪,只是看起来小又不谙世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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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茨木的线也很美味(突然自恋)
[阴阳师]始于铃鹿山 第二十二章.泉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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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高悬。
缓过神时,周身被温暖的水包裹。你呆了呆,看见不远处的树林,发现这是处在山顶森林中的……大概是,叫做温泉吧?海鸣先生的书上讲述过这样的内容,你和蟹姬还争辩过这里的水会不会好喝……
居然会有天然温暖的泉水,外面的世界果然很神奇啊。
不过果然不好喝呢,闻起来有股奇怪的味道。赢的是你,蟹姬输掉啦哈哈回去一定要嘲笑她!
你开心的扬起温泉水扑腾起来,在飞溅的水花中看见折射的月光,忽然很想变成鱼试试——海水向来冰冷,你的体温也一直很低,不过待在高温环境中、体温也会随之改变——说不定身体会自己变热呢?
脑中方才冒出奇思妙想、就听见逐渐接近的脚步声,你于是放弃了变鱼的念头、转头眨着眼睛看过去。
……啊,是那个全身上下只有角好吃的大妖怪。上次星熊先生骗他去了错误的方向来着,原来他环游世界回来啦?
说起来,总感觉有点熟悉,之前在星熊先生山洞里见到的那个毛茸茸的小球、是不是和他有点像啊?
比如、角的位置什么的…?
……好奇怪啊,无论是体型还是力量都差得超多,为什么会让人感觉到相似呢?
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同时、你不知为何觉得这种相似很有趣,便干脆转过身,趴在温泉边缘的大石上,撑着脑袋仰头看他。
白发凌乱束起,额前碎发飘舞,金红眼眸恣意。尖耳与脸颊的交界处,与赤色双角同色的鳞甲包覆着侧脸、被碎发半掩,只愈发显出非人的惊艳来。
……他长得好像蛮好看的。
作为妖怪,缺胳膊少腿完全是基本操作,多几条胳膊腿更不是稀罕事,至于头上长角、穿着暴露——比如眼前妖怪无端露出大片胸膛的装束——自然也无足挂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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