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黑蕾丝系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美]苏菲·丹森
她走进了浴池,修理工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他不知道是该留下来还是向她道歉后离开这儿。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像她这样的女人。
没有人猜到这并非巧合,当她的手伸向喷头的时候,她激动得直发抖,她几乎认为她并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正如她所期望的,年轻的修理工上钩了。
“小姐!”
他站她身后,双手环抱着她的腰部,他也在颤抖。她回应着他的触m,引导着他的双手。
他在她耳边呓语着,开始吻她的头背,抚m她金褐色的x部。他们相互缠绕着,走向了浴池的深部,他伸出手将喷头拧开到最大限度,水流就像热带雨林的降雨淋遍了他们全身。
欧玲雅背紧贴着他的x部,她感觉到了他。她又转身面、着他,用指尖反覆摩擦着他,他沉浸在快感里……她也是。
她的r头坚硬、凸起,y部又分泌出了粘y,混和着淋下来的水流……
她急切地呻吟道:“脱下衣服!”
他不太情愿地放开了她,从浴池里走了出来。立刻,她又充满了渴望……她没有转身,她不想扫兴。她将脸转向喷s下来的水流,闭上双眼,任水流过她的满脸、满x。
几秒钟以后他就过来了,他急切而又温柔地把她拉了过来。
“我想要你。”他急促道。
“给我吧……”
他扒开她的臀部,她期待着他的刺入,但是他却没有。一条肥皂滑向她的两腿之间,并且熟练地来回磨擦着,这感觉让她心荡神摇,欲望的火焰裹满了她全身……
“噢,是的!给我吧,快一点,给我吧……”
他很老练地抚弄着她,一只手抚m着她的x部,另一只手伸进她的y部,恰到好处地磨擦着,一次又一次地把她带到欢乐的顶峰。
她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她浑身痉挛着,一股粘y从下体流出,体内的肥皂随之滑出来落到了排水沟里。
她j疲力尽地跌靠着他,呻吟着。但是他还有足够的j力应付她,她的激情让他振奋。他又快速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欧玲雅快活地呻吟着,任快感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扩散,扩散……
毕竟,今天是非常令人销魂的一天。
这天晚上,欧玲雅佣懒地躺在旅馆的林上,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电视里播放的尽是些拙劣地配着西班牙语的古装戏,游戏节目,和没完没了的会见。自从她上次造访以来,法国的电视节目一直没有好转。电梯管理员和修理工倒是给了她不少快乐,但那也是几个小时以前的事了。欧玲雅无聊极了,她渴望身边有个男人。
这时一个节目引起了她的注意。它是有关当地的一种杂志的节目。她开大了音量,仔细听着。
“今晚,在德拉坦布尔剧院,颇有争议的催眠专家梅尔将登台献艺,他的表演在欧洲各大城市引起了强烈的回响,演出从十一点钟开始,现在还有余票,壹佰伍拾法郎一张……”
欧玲雅高兴地想道,那是为我准备的。她关掉电视机,起身下了床,准备直奔德拉坦布尔剧院。
第二章
位于蒙特马特市心中的心剧院德拉.坦布尔,已经坐满了兴致勃勃的看客年轻的先生们和他们咯咯笑个不停的女友;寻找另外一种生活乐趣的中年夫妇;甚至有一些很贵族化的绅士和他们打扮的珠光宝气、仪态万千的太太们。
梅尔的催眠表演成了巴黎街谈巷议的话题。
欧玲雅付了一佰伍十法郎后,穿过门厅迳直走到了观众席。她很高兴自己的座位不太靠前,她曾听说过这些催眠专家的确能把观众引诱到舞台上。事实上,她的一个朋友的朋友,有一次就被拖出观众席,并糊里糊涂地承认自己是一只**。想到这,她不禁笑了笑,找到一个舒适的座位生了下来。她约两旁坐着一个中年妇女和一个穿着显得大好几号的晚礼服的j瘦的年轻男子。
灯光暗淡下来,大幕徐徐拉开,一个肥胖的、汗涔涔的指挥出现在舞台上,讲了一连串无聊的笑话,引起了一片神经兮兮的笑声。欧玲雅有一种受骗的感觉,就像是走进了一家英国男人俱乐部一样。但是这个丑角式的人物还在不断地挑动着观众的情绪,鼓励人们放松心情。不久,房间里的人们兴奋地骚动起来。就连欧玲雅也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意识:这个伟大的梅尔会是什么样的?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天才,还是一个江湖骗子?
最后,房间里的灯光再一次暗淡下来,梅尔出现在舞台上明亮的白色聚光灯下。欧玲雅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表情忧郁的梅尔非常懂得为他的观众制造视觉效果。欧玲雅这才注意到竟有一半以上的观众是女x。她们就像被什么东西钉住般一动不动;或许是梅尔正在施展他独特的男x魅力吧。
节目以纯粹的慛眠术表演开始。欧玲雅渐渐地心烦意乱起来。她怎么走到了这种肮脏的地方?这是一种要你只想亲近你未婚姑妈的表演!
“现在,”梅尔宣布,“我们大家期待的时刻观众参与时间到来了。我的助手安妮克就要报出一些观众席上的座位号。凡是叫到座号的观众,请到舞台上来。”
不用怕,欧玲雅想到。如果有人碰巧叫到了我的号码,我就若无其事地坐在这儿,看着别人滑稽地表演就行了。
“g排,法国75毫米口径的火p,”可爱的安妮克宣布这个皮肤微黑、x脯丰满、带着迷人微笑的娇小女人。
从剧院的另一边传来一阵哄笑声。欧玲雅看见一个中年男子被其家人和朋友推着站了起来,满脸通红,却笑意盈盈地排开众人,走上了舞台。
梅尔要和他的观众做个游戏。他知道他的观众需要些什么下流的,丑闻x的东西,最主要的是使人尴尬的东西。他们读了一些杂志,看了他的电视采访。嗯,他们还得等一小会但是他确信他们一定会认为等是值得的。当观众进入剧院时,他已通过电视看到了每一个人,并且极其谨慎地选择了他的目标。他不会让观众扫兴而归的。
梅尔毫不费力地就将这个红脸男子带入恍恍惚惚的境界,让他脱去了外套和衬衫,双手倒立并发出奇怪的叫声。观众沸腾了。他们坐立不安。
他们知道好戏还在后头。按着,又有其他人断断续续上了舞台。一个年轻的姑娘起初还咯咯她笑个不停,梅尔将她催眠后,告诉她她是个鸟鬼,她就变得安静了。一个号码接一个号码地叫着,欧玲雅越来越烦躁,她决定起身离开剧院。
“t排,救困女神,”安妮克人声宣布着,手里举着一个写着金黄字体的黑色卡片。好一阵子,欧玲雅没有意识到所有的眼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当她反应过来,有几双手已将她推着站起来,毫无知觉地走向舞台。
梅尔带着恶魔般的笑容欢迎她。当他们的眼光相遇时,欧玲雅顿时自信心丧失,双腿瘫软无力,几乎跌入了催眠师的怀抱。正当她恍恍惚惚之际,她感到梅尔的手放在她的背上,深究着、探索着、欣赏着。按着手拿开了,她和他并肩站在舞台上。她心里反覆念叨着,她不愿意被催眠,除了自己,谁也别想控制她的大脑。
“放松点,”在她的大脑深处的某个地方,一个低低的声音说着。“放松点。你知道该怎么做。”
大神奇了!这几句话立刻就传到了心里,欧玲雅感到一种不可抵御的疲乏涌遍全身,使她虚弱无力,却一点也不害怕。突然,她意识到剧院里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她看,于是就向台下挤出一个极不自然的笑容,并对自己成为焦点人物而洋洋得意起来。
“看着我,欧玲雅。看着我的眼睛。”她茫然而立,惊讶于这个男人竟然知道她的姓名。出于本能,她抬起头看着梅尔的脸。很快,她的思绪缥缈起来,她想看别处,却怎么也做不到。就好像她的视线被钉到了她的脸上,骨头变得僵硬。不过,梅尔的眼睛很普通,棕色的眼珠她非常清晰地记起来了,那是在门厅的肖像上见过这双眼睛。但是现在,这双眼睛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绿色火焰。
当她直视着梅尔的眼睛时,头脑中形成一幅幅画面。这些画面如此富有诱惑力,很快,她就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
她看见一个裸体女郎,在一个身材高大的黑人面前翩翩起舞;那个男人的生殖器很明显她勃起。这样的两幅画面没有什么不同,在欧玲雅大脑神秘的世界里,就是她自己亦要裸体在为梅尔先生跳舞。这个神秘的世界很快地消失了,因为她的大脑完全被这个技艺娴热的催眠师占据了。什么秘密呀、梦想呀、愿望呀,难道他打算把这些东西都移植于她的大脑中?她试着去抵制,但是毫无用处她的身体希望接受这些。
一个遥远的声音在跟观众说话,就像是在另一个世界里。几个光年飞速而过。
“现在,欧玲雅小姐,一个观众要来逗你们开心。这个漂亮的英国小姐将要为你们做最x感的表演,希望你们喜欢。”
欧玲雅感到这个男人的声音铿镪有力令人无法抵抗,流利、甜蜜而不让人发腻。无需任何理由,她知道她愿意为这个男人效劳,成为他的玩物。她感到身体在一点一点瓦解,飞出窗户。
“为了我,就把衣服脱了吧,欧玲雅。只为我一个人,让我拥有它。”
尽管欧玲雅知道自己是赤身裸体面对着数百观众,但她仍觉得自己仿佛只是跟梅尔一个人在一起。当她脱掉外套,解开半透明紧身上衣的钮扣时,梅尔那独一无二的魅力严严实实地笼罩着她。接着,一件海绿色的衬衫滑落在舞台上。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三十年代式样的未经漂白的缎料连裤衬衣。当耳边传来一阵阵嘲笑声,chu重的喘息声和吹嘘声时,她开始犹豫起来。
“脱了它,欧玲雅,能看见你的裸体是我最大的心愿。只为我一个人展现你的玉体,好吗?”
她很听话地照办了,那么自然,毫不愧疚,也不恐惧。这一点,她心如明镜般地清楚。她在为梅尔脱衣服,他想看她全身裸露的样子。他拥有这权利,是无庸置疑的。
抹下肩上的带子,她极其优雅地脱去x感的内衣。于是,除去长筒袜和高跟鞋,欧玲雅全身裸露地站在舞台上,等着她的主人下另一道命令。
彩色的灯光在一张张写满渴望的面孔上闪过,使她眩惑,观众席上传来的声音使她确信,人们盼望着一些东西。
“坐在椅子上,欧玲雅。”
她的双腿触到了一张木椅,感到一阵冰凉。她双膝并拢沈坐在椅子上。
“把腿岔开,欧玲雅,我希望你能给我展示你最温柔,更深处的那个迷人部位。”
她极其清醒地分开双膝,人群再一次骚动起来。欧玲雅很平静地向人们展示着女x最隐密、最迷人的部位;粉红、潮湿、周围有一圈圈皱褶。
“再分开些,欧玲雅,我看得不大清楚。我看不到关键部位。”
她用力地张开双腿。
“好,很好,现在,欧玲雅。我要在你的手上塞一样东西。我希望你能用它取悦自己;如果你能高兴,我也就高兴了。”
他向金发碧眼的助手作个手势,安妮克就递给他一种坚硬皮革做成的鞭柄。
这个东西在梅尔深夜的表演过程中,抚m和咬啮过多个裸体美人的皮r。在梅尔所记得的女人中,他更加喜欢眼前的这个美人,她是一个优秀的目标接受力强,又富有挑逗x。他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情欲:最基本,也是最强烈的。这个缺乏抑制力的金发白肤的美人,他很庆幸自己凭着直觉,在这个女人走进门厅时,便选择了她。直觉告诉他,利用欧玲雅,更能够将自己最深、最强烈的愿望充份地表达出来。
他把鞭柄放在欧玲雅手中,她看起来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她抚m着它就像是在抚m爱人的身体。
“这就是带给你快乐的工具,欧玲雅小姐。巧妙地使用它,效果会更好。跟着感觉走;就像是我的手在你身上,唤起你的欲望。”
欧玲雅很自然地张开外y唇,就像是展开紧握的拳头,同人们显示手中的金银宝物。它的粉红的y核像一颗无价的珍珠,闪着亮光。
一种强烈的欲望使欧玲雅将鞭柄c进了y部,从观众席某处,传出一个男人痛苦的呻吟声。
r欲迅速占据了欧玲雅全身,但是时时在引导她的声音却不愿意她那么轻易快活起来。在这以前,梅尔从来没有对这个鞭柄寄予厚望,但是现在他希望一切继续下去;希望欧玲雅不仅使他扬名巴黎,更能使他在西方世界闻名遐尔。
“你就要进入高潮期,”一个低低的声音说道。“把手指放在你的y处,伸到光滑而坚硬的深处为止,对,再近一些。”
“是,噢,是……”
恍惚间像是落入地狱,欧玲雅由于欲望没有得到满足而抱怨起来,难道用手指在y部戳几下就能情欲高亢?梅尔是多么冷酷无情!他就想让他处于x饥饿状态。
一股清晰的、甜腻的y体从她的身体里流了出来,弄脏了她正坐着的椅子。
她的女x部位是那么合适,当鞭柄出入时感觉很是舒服。
“你现在可以停下来了,”梅尔命令道。尽管全身的每一g神经末梢都在呼唤着让这种快感持续下去,她还是很顺从地停住手,她被动地坐着,等待着下一道命令。
梅尔暂停下来,扫视着观众席。不错,很好。他看见几个男人正忘乎所以地自己把玩着,甚至有一对夫妇就在剧院座位上做起爱来。女的坐在男的膝上。好极了。以这种速度,到他和欧玲雅小姐完成表演时,就能让全体观众都沉浸于狂欢之中。他突然对这位年轻的小姐产生了感激之情,她胆大人热的x行为使他名声大震。
“欧玲雅,”他凑近她耳语道,“我想告诉你一些有关你的事情,你愿意听吗?”
“我……愿意……听。”
她的声音是那样茫然,仿佛不是从她约两片嘴唇中发出,而是来自太虚仙境。
“听着,欧玲雅,你是一个妓女,好,告诉我,你是什么?”
“一个妓女,我是一个妓女。”
“对,欧玲雅。你是一个喜欢自己职业的下贱妓女,今天晚上你就会成为一个最忙碌的妓女。你是如此受到欢迎,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不知道。”
“来,让我告诉你。欧玲雅,你是这个妓院里最受欢迎的妓女,因为你愿意做任何事情你的客人要求你的每一件事,你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
“你乐意为客人服务吗?我想一定有很多客人等着你。”
“我愿意。”
“你愿意做任何事情吗?”
“愿意。”
不再发问,梅尔舒心地笑起来。最后的障碍消除了。现在他确知欧玲雅完全成了一个交配动物,她会接要求做任何表演。他再一次扫视观众席,因为这一台节目还需要其他有一定潜力的人。
从在座男人的一张张亢奋的表情判断当然还有一些女人,不会缺乏踊跃参与者。但他希望自己所选的人能够具有发挥想像力的才能。
他把目光停在了前面第三棑的一个男子身上。那个男子正竭力地劝他的女友。他的长裤脱掉了,他拉着女友的手正往自己的两腿间m索,两女友则羞涩得满脸通红,用力想把手挣脱出来。真是惭愧这个小伙子勇气可嘉,梅尔相信欧玲雅一定会喜欢小伙子的倔强x格的。
“哪一位愿意上台做我的伙伴?”
有几个人举起了手;同时传出一阵哄笑声,那是几个朋友或同事打算将他们极不情愿的伙伴推出座位。但是梅尔只对那个坐在第二一排的遭到女友拒绝的年轻人感兴趣。使出浑身解数,他终于将小伙子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当小伙子的目光转到梅尔身上时,梅尔就确信小伙子一定能胜任。
对女友强奸未遂,恼怒之下,小伙子站起来快步走向了舞台。甚至也没意识到回座位把长裤穿上。
他爬上台阶,梅尔像与失踪的儿子重逢般热情欢迎他,并趁机盯住年轻人的眼睛,将一些色情的建议输进了他的潜意识中。
“你叫什么名字?”
“嗯……贾斯顿。贾斯顿。”
“好吧,告诉我,贾斯顿,你常常因为色情幻想而兴奋不已吗?”
“我……是的。”
“告诉我,你打算跟漂亮的欧玲雅小姐做些什么?”
贾斯顿犹豫了片刻,但是由于催眠术的功效和恳求做爱受挫后的沮丧感,他回头意味深长地瞥了女友一眼,便答覆道:“我希望她能用嘴来满足我。”小伙子浑身抖索不停,但不难看出那是出于兴奋。他身后的观众席上,传来阵阵鼓励的话语。
梅尔又将目光转向他最为骄傲的客人身上。
“看着,欧玲雅这是你的第一个客人。他希望你用嘴取悦他。照他说的去做。能使他高与是你最大的心愿,而且这样做了,你也会感到快乐。你明白吗?”
“我明白。”
想到把小伙子的生殖器放进嘴里的滋味,欧玲雅不禁兴奋起来。她挪动双膝,开始亲吻贾斯顿裸露在外的身体。她早就神志不清了,只是一种本能引导着她的嘴和手。她将手伸进贾斯顿敞开的长裤拉链中,去触m他的睾丸。睾丸浑圆,又有份量,当她将它们放在手掌上细细掂量,并且抚m它们时,它们绷得紧紧的。
她张开嘴唇,将尤物填进嘴中,慢慢吮吸、品尝。一股y体的碱味刺激了舌头,她索x用舌头压住那欲加膨胀的男人的g,用嘴来享受同样是占有男人的乐趣和激动。
她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因为贾斯顿的快乐就是她的快乐。他的睾丸在她的嘴中因充满jy而更加肿大、僵硬,欧玲雅感到自己的快乐也在全身蔓延、扩充,小腹一阵发热,直传到她坚硬的y核处。终于贾斯顿发出一声向她屈服的呻吟,欧玲雅兴奋地泪流满面。当贾斯顿将一股白色的jys入她的咽喉时,她第一次的情欲高潮使她的y部紧绷起来。
所有的观众都拍手喝采唯有贾斯顿的女友望着舞台目瞪口呆。
在舞台上,欧玲雅始终被动地跪着,就像一个诚心诚意的忏悔者,甘愿承受许许多多让人无法想像的苦行僧生活。
梅尔其他的“客人”也没有使他失望。第二垃客人一个带着决斗疤痕的面皮枯皱的德国男子提出要用鞭柄抽打欧玲雅。欧玲雅跪在他的跟前,他把她的后背和半边屁股打得通红。然而,每抽打一下,她就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快意。
第三个客人要求欧玲雅又开双腿,骑在他身上,就好像他是她的坐骑一样;欧玲雅也希望趁着兴奋,毫无顾忌地大叫一遍。梅尔看着他们,忽然心生嫉妒而恼怒起来:欧玲雅是他的发明、他的创造,别人凭什么要来享受他的成果?这个念头燃烧着他,就像是火舌舔噬着他。
他要占有她。她一定要……
“放下双手,并拢双膝,欧玲雅。只让我一人拥有你,好吗?”
“好,好。拿走我吧。”
照梅尔的吩咐,欧玲雅放下双手,并拢了双腿。在她的意识里,她是一只发情的母狼,等着同伴来占有她。两个人一起做爱要比一个人自娱自乐有趣的多。
梅尔急不可待地扯开长裤上的钮扣,拉出一条绝色的尤物来七英寸长而且很圆实的睾丸。观众们疯狂地大叫起来。女士们泣不成声,尖叫着恳求梅尔给她们一次机会,让她们同他一起做他喜欢的任何表演。但是梅尔的眼中只有欧玲雅。
他迅速而顺利地利入她的身体。欧玲雅感到自己身上像是压着一只狼狗,他的yj坚硬而chu暴地利入她体内。她扭动着,想翻过身来,但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便她动弹不得。她也不想动弹,她愿意永远生活在梦境中,永远跟人做爱而不醒来。
梅尔驾轻就熟地骑在欧玲雅身上,将一千种激动用他那双魔鬼般迷人的黑眼睛传入她的大脑中;他从她身上骗得了欢乐,她也和谐地回应着,就像是一把小提琴与一个高超的演奏家密切地配合。
随着一声陶醉般地呻吟,欧玲雅终于向快乐认输了。她挺直腰身,接受着梅尔s出的沸腾的生命之y。当高潮渐渐低落,她瘫软在舞台上,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帷幕也徐徐降落。
她忘却了观众,忘却了观众席和门听中渐渐进入兴奋高潮的气氛。客人们像是一群受到主人鼓励的奴仆,完全沉浸于声色之中。
当然,她也忽视了三个身穿灰色雨衣的怒气冲冲的身影正煞有介事地走向舞台。
“梅尔先生。”
梅尔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将仍旧紧绷着的阳物塞进裤裆,扣上钮扣。
“嗯,什么事……”
“宪兵队。”
人群一阵骚乱。一个戴着旧毯帽,手持宪兵队逮捕证的男人开口了:“我想我们已经看够了你所谓的表演,梅尔先生。你最好跟我们去一趟宪兵队。”他又朝欧玲雅瞥了一眼:“我们也要带这个年轻的小姐去问一些问题。”
欧玲雅看着两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身着制服的宪兵,吓得魂不附体。
她用一张毛毯裹着双肩,以掩盖自己裸露的身躯。两个宪兵显然无法抵御欧玲雅的魅力,他们利用搜查的机会,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欧玲雅的身上m索起来晚了一点,欧玲雅想,心中漾起一种对他们的蔑视。
她竭力摆脱他们愉愉mm的抚m,愤怒地将脸转向年长的宪兵:“你们是否完成了对我的搜索,先生?”
宪兵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并假装咳嗽。
“闭嘴!该死的。”他chu暴地命令道。同时摆出一副威严的面孔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带走!”
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欧玲雅清楚地记得。她被戴上手铐,和梅尔一起坐在黑色囚车的后面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这个男人对眼前发生的事情并不惊慌。
他洋洋自得的笑容使她觉得他有能力挽救局势。毕竟,他还没落得声名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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