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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里小喵
果然——
“不瞒你说,在我跟前嚼蛆说你不是的便是王家那个,也是怪我病糊涂了识人不清,妹妹别怪我。”
周氏说了几句交心的话,打发林盈袖回去好些歇着,这些日子不必过来了,往后真回了侯府,不过应个景儿。
从上房出来,曦月的奶娘拉了她往大姑娘的屋子去。
“小奶奶只当真是太太想明白了?这都是咱们姑娘在背后替您说情呢!姑娘说,知道姨娘没那心,是真心待太太和哥哥,不愿意看您委屈。”
林盈袖先恍然大悟,难怪周氏突然就放她离开。
再三谢了奶娘,又要去谢曦月,那奶娘又道:“谢就不必了,姑娘说了姨娘往后多护着她和小爷就成。”
林盈袖也不推辞,扶着丫鬟回自己屋里好生歇息几日,还好她从前做惯了活儿的,换旁人早累倒了,每日睡不到两个时辰,还要小心服侍,再伺候几天只怕她也是不成的。
不日一家子出府去姑子庵还愿,为裴垣和周氏的病,另外家中添人口也是喜事,也是要祈福的。
周氏是八抬大轿,裴建章兄妹并奶娘一个马车,林盈袖和蓉姨娘一起,周姑娘和赵姨娘一个马车,剩下陪着一去的丫鬟媳妇们一共三个马车。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姑子庵去,路上蓉姨娘和林盈袖说起王红衣的事儿,也觉得不妥。
“你怎么也不劝劝?我瞧着她就一个月胖了好一大圈,看着实在吓人。”蓉姨娘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紧紧地拉着林盈袖的手,林盈袖吃疼却也没说。
“劝?”蓉姨娘拍拍林盈袖的手,“我的姐姐,我只说了一个字,她便说我嫉妒她有孩子。连太太去说,她还说苛待了她和孩子,谁敢怎么样?”
林盈袖倒没说出自己的疑惑来,周氏也只和她一人说过,大家都在替王红衣担心。估摸着她自己心里也知道些,只控制不住自己的嘴罢了。
“横竖不与咱们相干,管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一会儿到庵子里,因为刘婆子的事儿,查了好些寺庙并庵子,这个姑子庵倒还算干净。
周氏再不许家中和僧道来往,只每年节下里来烧香捐些香火钱罢了。
拜了菩萨之后,周氏让妾室们在庵子里四处走走逛逛,这庵子附近是周氏的庄子,所以即便出去也是不怕的。
正值初夏,庄头摘了好些新鲜的杏桃奉上,杏黄橙橙的,桃子白中带红,看着便让人垂涎欲滴。便放了几个在菩萨面前供奉着,剩下的分给跟随的人和姑子们尝尝鲜儿。
无人在跟前时,周氏才说,她叫人偷偷查了,王红衣的饮食里被人放了开胃的药,而且是提炼过,王红衣想管住自己的嘴都不行的。
不但现在能吃,只怕生产之后胃口也会大增,人成了这样怕是毁了。
“这为什么没人看出来?”
周氏睨了林盈袖一眼,轻轻推了她一把噌道:“若是下了毒自然能查到的,就说从前的周姨娘,她是自己作死,假孕才不能让我安排医女盯着。”





侯门贵妾 第116章:真相
“家里头从哥儿被人下药,再是你,现在王家的被弄成这样,咱们家是该好好查点才是。否者,还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林盈袖没说话,她被人下毒那次刘婆子是什么也没说,哪怕是在牢里也没能说出到底是谁让她买的药。裴垣亲自问过话,那婆子说林盈袖是第一个在她这里找那东西的。
源头不是刘婆子,说明下药的人有自己的路子,这件事她一直压在心里,慢慢查,等着凶手露出狐狸尾巴。
吃桃子的时候,林盈袖想起赵姨娘的话,问起周氏。
周氏有些吃惊,用力抓住林盈袖的手,质问她,“赵家的真和你这么说?”
林盈袖点点头,当时采苹也在,她并没有添油加醋。
“这个女人好心计啊!你可知道用了胭脂水粉不能生孩子的是谁?”周氏冷笑几声,朝香草使了个眼色,香草会意,放下茶盏,出去带上了角门。
“我怀孕那会儿,知道二爷挑剔,托我娘家人弄了两个女人进来,这两个女人是勾栏瓦舍里从小养大的,学得都是伺候人的功夫,才养大没见过外人的买了来。这二人月琴琵琶弹的好,二爷倒喜欢。可有一日其中一个害呕吐,月事又拖延了好久,我只当有喜了,叫了大夫来看,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个妾被人下了药,再不能生育,老太太知道家里发生这样的事情,十分愤怒,叫查。不查还好,一查赵姨娘和另外一个得宠的妾的胭脂里也被下了那种东西,那赵姨娘顿时闹了起来,哭天抢地,闹的合家不安宁,非说是周氏做的。
当时的证据也都指向了周氏,当时怀着孕,老太太没发作。满月后,老太太便以嫉妒和残害妾室为名,要将周氏赶出家门,裴垣坚信周氏没有做这样的事情,不允。母子倆才有了分歧,老太太把恨转在周氏身上,裴垣见嫡妻在侯府日子不好过,这才求了外任。
“若无这些事情,我还没觉得有什么,如今想来——”周氏红了眼圈,滴泪道:“好妹妹,我自问就算不喜欢哪个妾,大不了就打发出去,也不会下这样的狠手。”
周氏的性格,林盈袖自问还是有些了解的,且裴垣也说,周氏为人最是正派。
“她一心求子嗣,应该不会给自己下这样的东西吧!”
周氏细想了很久,摇头说了声“不对!”
“妹妹,我记得当时那小妾出事,老太太只让人搜查屋子,只知道赵姨娘那盒用了一半的胭脂里有那个东西,并不知道她的身子到底有没有事,如今想来,那胭脂到底用没有还是谜呢!”
赵姨娘在裴家和谁关系都不远不近的,又一贯以柔弱的面孔示人。且又没有证据,就林盈袖中毒和王红衣被下药一事,东西是外头采买,然后王红衣屋里的丫鬟去库房领,饭菜也是王红衣的小厨房做的。
林盈袖中毒也是,手帕是外头采买回来的,采买的人是裴垣的亲信,身边还有下人跟着。东西也是直接送到每人手里,就连怎么被人调换了都不知道。
还有王红衣的,一旦东西出了差错,换到了别人的膳食里,一定会被查出来,到那时候她脱不了干系。
这赵姨娘做了这么多事情,竟然是半点坏形都没露。
“太太,您看能不能想个办法,查一查赵姨娘的来历。她一个姨娘无权无势的,怎么懂得用这些下作手段去害人呢?”
周氏也有此意,她轻轻拍了拍林盈袖的肩膀,让她就当今天说的事情不存在,回去再不要透露一个字。
林盈袖自然是不会说的,她早就知道家中有人在背后搞鬼。赵姨娘说的话她也一直都疑惑着,只不好对人,周氏说起王红衣不妥这才说出来。
周氏出身名门贵族,心高气傲,她一双儿女,即便是王红衣生下儿女,也撼动不了她正室地位分毫。她犯不着赌上自己的名声和地位,去对付一个贱妾。
至于王红衣,她说话尖酸刻薄了些,顶多也就是在别人失势时踩几脚。且她好容易才得了身孕,将来生下的哪怕是个姑娘,见面三分情,裴垣多少都要顾忌孩子。
她胖成这样,容貌也毁了,等于把自己的终身荣宠都毁了,就为了除掉一个敌人,很犯不着这样。
才要说话,听见外头脚步声,林盈袖赶忙住了口,拿了个才洗干净的桃儿递给周氏,“太太您尝尝这桃儿,可甜呢!今年雨水少,果子比往年也香甜些。”
话才说完,就见赵姨娘和蓉姨娘两个手里拿了好几枝半开的芙蓉花儿,有说有笑地进来。
“花还没开你们就摘了,可见是浪。”周氏招手叫蓉姨娘拿一朵过来。
蓉姨娘直接将花儿给周氏插在鬓角上,仔细打量了两眼,复笑了,“这半开的才好看,全开了那么大戴在头上成媒婆了。”
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赵姨娘分了林盈袖一支,嘻嘻笑道:“姐姐你没去看,那后院的里好些花儿草儿,我疑心着,这些姑子又没有头发,种这么些花儿是往哪里戴?”
周氏横了她一眼,噌道:“你是个顽皮的,人家出家人六根清净,什么花儿草儿不过是为来的人观看罢了。”
赵姨娘笑着不说话,捡了个桃子就吃。
两个孩子跟了奶娘丫鬟婆子们在外头放风筝,扑蝴蝶儿。
周氏带了妾室们也到庄子里走走,庄子上早早备下晚饭,都是乡间的野味儿。
山庄里洼田碧绿,鹅儿湖中自在油,好些田地里种着新鲜瓜果,见主子们来,顺手摘下新鲜的奉上,两个孩子只吃了两块便不用了。
周氏一向身子不好,不大吃生的,那蓉姨娘和赵姨娘倒吃了好些,还开玩笑似得道:“太太的东西偏了咱们,这是地里才出的,新鲜且是香甜呢!”
“现在是夏日,若是冬日里来这里,咱们烤野兔和鹿肉吃才好呢!”周氏也来了兴致,“从前在娘家时,我父亲每年冬日带着咱们就在雪地里赏梅烤肉吃。”




侯门贵妾 第117章:孩子不是我的
众人听着觉得新鲜,求着周氏等冬日里也带了她们烤肉吃。
用过晚饭,一家子才打道回府里去,可巧跟裴垣的小厮来回话儿,说二爷和三皇子已经往回赶,请家里预备着为裴垣和三皇子接风洗尘。
众人闻言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自从裴垣陪着三皇子出去,家里的妇人们都闲着,日子都过得懒懒散散。
听了这消息,大家伙儿都打扮起来,单等着裴垣回来。
三皇子在江南一带走了大半,果然南边地方与众不同,富庶非北地可比。
这一路也有不少百姓举报地方官为官不正,三皇子都一一按国法处置,人人都道三皇子贤德。不过三皇子为人低调,一路上乡绅官僚一概不见,任何人的席面也一概不去。
裴垣这些日子也惦记着家里,小厮传信来说王红衣有孕,脸上闪过一丝薄怒,若非有公务在身务必立刻回去,又担心着林盈袖会吃心。
到裴垣回府的日子,那王红衣的肚子已经六个月大,那肚子像是要撑破了似得,周氏悄悄问过大夫,是否双生胎,都已经这个月份,男女也能把脉知道。
双生倒不是,不过说应该是位小姐。
王红衣知道又哭闹了一场,该吃还是吃,现在胖的跟林盈袖前头的婶子似得,衣服是隔段时间换一身儿。
人倒是白嫩了许多,只走路时身上的肉都跟着颤抖,哪里还有往日的风情。
才请安出来,也不知是哪个推了林盈袖一下,正好撞到了王红衣。
王红衣倒没摔倒,反倒林盈袖跌在了地上,丫鬟们赶忙将人扶起来,倒没伤着哪里,只是手蹭破了点皮。
“作死呢你!”王姨娘双手叉腰,立起两个眼睛瞪着林盈袖骂道:“小贱人,打量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主意?想害我和孩子?也不看看你那几斤几两的骨头!”
林盈袖正揉着受伤的手,见王红衣不依不饶起来,不禁回了一句,“王妹妹,我也不是故意撞你,况且摔的人是我。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何必出口伤人呢?”
王红衣哼了一声,指着林盈袖的鼻子道:“你摔着是你活该,撞了人就是你的不是!我怀的可是二爷的孩子,想想你几个脑袋赔得起。”
还是赵姨娘和香草两个拉开,这才没打起来。
林盈袖也是郁闷,平白地惹了这场闲气,气闷闷地家去,因问采苹,“方才你可看见谁推我来着?”
采苹满脸诧异,不是听林盈袖说,还真不知道是有人推的。
林盈袖叹了口气,就知道这家里没个安生日子。这王红衣也是,好几个月都没到上房请安,大家也都避着她,谁知道今儿会撞见。
“还好王家的发了福,一个人当两个我,否则这一撞倒下的她,我可是裴家的大罪人了。”
采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以前王姨娘下巴尖尖,看着有些怕人,如今养的圆圆脸儿,圆圆的身子,倒没那么吓人了。奶奶快些走,那手上伤虽没见血,油皮噌了,还是上点药才是。”
一会儿周氏派人过来说了林盈袖一顿,无非是说她不仔细,撞着了孩子。
林盈袖心里也疑惑着,后面就那个三四个人,会是谁推得她呢?赵姨娘,还是周姑娘,又或者是蓉姨娘?偏生采苹没看见,她拿什么为自己辩解?
这一日林盈袖也是坐卧不得安宁,直到天黑还叫人打听着王红衣的动静。
一夜不曾好睡,直到次日晌午才迷糊睡下,偏裴垣回来了,周氏让所有人都到二门门口等着。
大家伙儿伸着脖子盯着门口,眼巴巴地望着。
终于,听到脚步声,几个人恨不得扑过去。
裴建章和曦月两个先跑到门口,见了裴垣,一个抱着一边腿,可怜巴巴地叫了声:“父亲。”
裴垣伸手抱孩子,笑道:“沉了不少,在家里可想父亲?”
抬腿跨进门口,见一干妻妾跪下,先将周氏扶起来,道了声辛苦,又叫众人起来,目光落到林盈袖身上。
人果然清减了好些,他想过去和她说会儿话,偏这么多人在跟前,少不了先忍着,带了众人先到上房。大家一处坐着吃茶,那王红衣等不得别人,先凑到裴垣跟前,学着赵姨娘眼圈红红,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爷——”声音拖得老长,像是吃了几斤蜜糖似得。
偏她撒娇时,浑身肥肉颤抖,看着就像是肥猪。
裴垣厌烦地挪开眼,端起茶盏挡住自己的脸。
众人暗笑,胖得都变了形,偏还没有自知之明,只管往跟前凑。
问了周氏的身子,再是孩子们的功课,便叫散了。
林盈袖也知道不好说话,纵然有一肚子的话要问,也不好说。
回屋里把给裴垣做的夏衣都拾出来,准备着晚些时候叫个人给裴垣送去。
正拾着,突然一只手放在肩膀上,林盈袖只当是采苹,说她:“别只管闹腾,如今二爷回来了,家里头该严谨些,别混闹。”
男人笑出了声,伸手搂着她的腰,“好人,我不在家你可想我不想?”
林盈袖不知怎么的,眼前一酸,泪滚滚而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二爷不去看看孩子,来我这里做什么?”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来裴垣的脸色就冷了下来,旁边躺椅上坐了,半晌才道:“那段时间我心里惦记着你,也就是哪天喝醉了酒在她屋里睡一会儿,有没有做什么我还不清楚?王红衣从到咱们家,我连手指头都没碰过她一下,哪来的孩子?”
林盈袖将信将疑,亲自捧了茶递到裴垣跟前,裴家内宅门第甚严,二门内都是女眷,就是二门也是婆子轮番看着,外男根本进不来。
“那个王春,我着人打听了,根本不是王家亲生的,王家只两个姑娘,儿子是认养来的。”
裴垣恨得将手中的茶盏狠狠地砸在了地上,这回他是哑巴吃黄连,公然处置了王红衣,还让他成了全城的笑柄?
可要留着,这口气如何能咽的下?
门外的丫鬟们听见里头动静,赶忙进来看,林盈袖让丫鬟们出去,亲自拾起地上的碎片。




侯门贵妾 第118章:交心
“二爷也不必气恼,这个孩子只怕是生不下来的,这话也就我敢和你说。”林盈袖走到窗边,见两个丫鬟在廊上做针线活儿,便叫她们去厨房传晚饭,要加几个裴垣喜欢的菜。
看着人走了,才搬了个小几在裴垣跟前坐下,低声说道:“王姨娘不知给谁算计了,吃了开胃的东西,不但自己肥胖了,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也很大,大夫前儿悄悄告诉太太,怕是生不下来,让咱们早做准备。”
其实不用大夫说,生养过的人都知道,只是谁敢当着王红衣说这话?
裴垣眉头一挑,早知道家里这些女人不安生,没想到敢下这样的毒手,都是些绵里针的货色
女人靠在他的腿上,手握着手,“我知道二爷生气难过,只贵人还在府上,不便声张。横竖她成了这样,也算是报应,京里和王家咱们也好交代不是?”
裴垣手揉着林盈袖的秀发,叹息一声,眉宇间露出一丝心疼之色:“我听说了王红衣怀孕的消息,心里惦记着你,虽说我是清白的,我不能在旁边解释,就怕你不顾惜自己的身子。”
林盈袖有些语塞,那段时间她的心里的确怪过裴垣,但也想明白过来,要裴垣只守着自己一个是不可能的。连周氏那样高贵的出身,不也照样要容忍,她又算什么呢?
“二爷——”
林盈袖低垂着眼帘,语气诚恳地道:“如果妾身年老色衰,求二爷念在昔日的情分,不敢奢求厚待,给我一个容身之地就好。”
裴垣听着这话心里好笑起来,捧着林盈袖的脸,四目相对,突然没由来地伤感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对跟随身边的人都无情无义?”
林盈袖慌了神,才要解释,男人有些惆怅地轻叹一声,接着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信,不过我会证明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才两三个月不见,林盈袖竟然变得这等疏离。
裴垣心中有些懊恼,早知道留她在家会胡思乱想,就该带着一块儿去。
“二爷,我不是那个意思。”林盈袖咬了下唇,斟酌片刻,正要解释时,男人一把勾住她的腰肢,直接抱起。
女人吓得惊呼一声,蜷缩在男人的怀里,双手捏着男人的衣领。
“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做什么?”
男人看着她的眼神顿时幽深起来,缓缓说道:“咱们都这么久没在一起了,难道你还拒绝。”
林盈袖顿时脸发起烫来,将脑袋埋在男人的胸口,她知道今晚裴垣是要歇在上房的,周氏身子不好,早就不服侍,不过是盖上被子纯睡觉而已,便不在推辞。
一炷香之后,女人脸色绯红地偎依在男人怀里,男人意犹未尽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周氏虽然不能服侍,不过周氏屋里还有几个通房丫头,所以林盈袖还是不打算便宜别的女人。
“回头家里的几个通房全打发出去,留着人白耽了虚名,王红衣的事儿也要严查一番才好......”裴垣早就有这个打算,但一直找不到机会,正好趁这个机会,把这些通房都打发了。
林盈袖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打趣似得道:“这些小娇娘个个美艳无比,二爷也舍得?”
男人轻笑了一下,将人按在身下,满脸疼惜,“我自然是舍不得美娇娘的。”
这一闹又是一个时辰。
男人其实并未满足,但他却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只能意犹未尽地放过了林盈袖。
穿好自己的衣服,又替女人穿了中衣,替她盖好被子,轻声哄道:“晚饭我再回来吃,先睡会儿。”说着,又在女人额头亲了好几口。
男人有些不舍,不过大白天的到底不好一直在内宅里厮混。
林盈袖睡到黄昏才换了衣服,身上又酸又疼,像是跑了几百路似得,采苹去库房领月钱,如曼如兰姐妹两个进来伺候林盈袖梳洗。
梳头时,如曼打开林盈袖的首饰匣子,选了一套虫草头面,问林盈袖,“今儿请三皇子殿下,该是好好打扮打扮,咱们家几位姨奶奶,就属您拔尖儿,您总不爱打扮,您看赵姨奶奶,二十好几的人了,穿得跟小姑娘似得。”
林盈袖没接话,反问着如曼,“你们在五房时跟得哪位主子?”
“我们是五老太太娘家大太太的义女,五老太太见我们姐妹机灵,带了家去,后又与了二爷这里伺候。”
如曼话里的意思,她们可不是普通的丫鬟,这样身份进来的自然是给裴垣做姨娘的,让林盈袖要知道分寸,别得罪人了还不知道。
林盈袖却不接这茬儿,让拿往常穿的织金裙子,裙子上用金银线勾的花儿,看起来不会太奢华,颜色上也不会抢了上房正室的风头。
“是看着你们姐妹与众不同,原来是有来历的,不过这里也是有规矩的,主子说话让你们听的才能听,不让的远远避了。”
林盈袖索性把话挑明儿说,“二爷也是见过你们姐妹的,真要看上了我也拦不住,看不上我也不可能逼着二爷你们。你们安分守己,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们,若是你们存着别的心思,趁早另谋高就。”
如曼才要说话,如兰扯了她的袖子一下,二人不答话,继续为林盈袖梳头。
林盈袖也不逼着,话她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如果这两人肯安分守己,她自然会提拔的,这二人年纪也不小了,不听话的还是趁早打发了好。
晚些时候,上房传话过来,说是今晚宴请三皇子,让所有人务必到场。
林盈袖有些闷闷的,原本还有一肚子话要和裴垣说,这下倒好,今儿是别指望能说上话。
周氏和三皇子算是表兄妹,也就不必避讳着,主子们一桌,妾室们一桌用屏风隔开。
寒暄一阵之后,大家入座,三皇子主位,裴垣夫妇相陪。
酒过三巡,三皇子说起最近让朝廷头疼的事情,最近许多落榜学子成立了各种盟会,有些专门写文讽古刺今。
这些人中不乏也有名流之士,若要镇压,只怕会引起不小的轰动,古有秦始皇焚书坑儒,而今我朝建国百余年,正是国泰民安。倘或镇压这些学子,势必要用非常手段,一旦动起手来局势动荡,百姓也不得安宁,于国于民都是一场不小的劫难。




侯门贵妾 第119章:大胆提议
林盈袖听着心脏一阵猛跳,她想起来了,就在今年夏开始到明年年底,朝廷抓了数万读书人,闹最凶时还有连坐,前后十几万人死于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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