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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贵妾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里小喵
七老太太一向不打扰裴垣一家子,昨天才说换林盈袖当家,今儿就派人请裴垣过去。林盈袖可不相信,只是用饭这么简单。
用过晚饭,小周姨娘过来小坐了一会儿,话里话外都透着讨好巴结之意。
小周姨娘一向自命清高,很少和姨娘通房们来往,这回倒是难得。
外头丫鬟来报说二爷过来了,小周姨娘缓缓地起身,告辞就走也不肯多留片刻。
林盈袖倒是有些诧异,换了别人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会离开?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小周姨娘动机的时候,林盈袖换了衣裳,让多加些炭火,准备热茶,自己亲自到门口迎接。





侯门贵妾 第182章:勾火的人
裴垣戴着斗篷,身上穿着蓑衣,林盈袖这才看到外头下着雨。
先替裴垣脱了蓑衣,摘了斗篷,见里头还穿着披风便问他:“刚刚可看到小周妹妹了?才出门。”
裴垣脱了披风回头看了一眼,“人才走,我让人送她回去,怎么了?”
林盈袖摇头,请裴垣进屋里炕上坐下,将暖手炉塞到男人手中,又亲自去倒了杯热茶。
跟前没人,裴垣伸手勾出女人的腰肢,轻轻一带,女人顺势坐在男人的怀里,脸上一红,噌道:“二爷这是做什么,咱们好好坐着说话还不好么?”
裴垣拥着女人柔软的身子,一阵心猿意马,昨儿晚上喝了点酒有些孟浪,虽说两人在一起也有两三年的功夫,不过林盈袖年纪小都克制着。
林盈袖有些害羞,这不肯那不乐意的,弄的人好不尽兴。
裴垣眼神微沉,伸手抬起苏婉的下颌,问道:“你今儿可想我不想?”
林盈袖凑到男人唇角轻轻点了一下,皱着眉头推了男人的肩膀,“怎么又喝酒了?”嗓音里带了点幽怨,带了点娇痴,“昨儿晚上你——我到现在全身还酸疼着,可不再闹腾了。”
男人哪里肯就满足这么一个吻,将女人抱起往里间去,温柔地将人放在床榻上,低哑着声音,喘息着地说道:“哪儿疼,我瞧瞧。”
不等女人说话,伸手替她宽衣解带,用嘴堵住了她的抗议声。
……
事后,女人趴在裴垣的怀中怀中,饶有兴致地把玩着他垂在胸前的长发,看起来心情挺好。
男人任由她在他怀中作乱,看着她的眼神十分温柔,过了好一会儿在,他才出声问道:“今儿家里可有什么事儿?”
女人伸手在男人胸口画圈,媚眼如丝,“二爷是怕我欺负你家的美娇娘了,还是怕我被你家里的姨娘们给吃了?”
男人握着女人的手,不让她勾火,这个女人刚才明明哭得死去活来的求饶,等结束了又开始挑起他的火。
真不是一般的坏!
“家里的事儿我不过问不代表不知道。”男人的表情略有些阴沉,沉声道:“有些女人看着人畜无害,心里有一万个主意,在主子面前扮娇弱,扮可怜,手段可是高明着。你虽说不是傻的,和她们比,还是嫩了些。”
林盈袖知道,裴垣年幼时在他父亲那些姨娘小妾手上吃了不少苦头,所以忌讳着内宅里姨娘们内斗。
宁可不要一个妾室,也不愿意看到她们勾心斗角。
“二爷放心,家中这些人我还辖制的住,只是将来新主母入府,你可要替我说几句好话才是。”
裴垣低头亲了女人的额头一下,今天七老太太的话他听了进去,家中妾侍不可过以宠爱,也不可过于信赖。
并且说了当年裴垣爷爷太过宠幸小姨娘,家中弄得血雨腥风,当时侯夫人险些和老太爷和离,那小姨娘害了家中无数子嗣,几欲问鼎正室之位,也是运气好,发现了她的阴谋。这才保全了长房一支,否则整个裴家都要落入贼人之手。
七老太太也不是让裴垣提防着家中妾室,只说让他别过于信任。家中只一个嫡子,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裴垣怎么对得起故去的周氏?
裴垣也仔细想过,不管是为了裴建章,还是为了这个家,现在还不是把不娶继室的事儿告诉林盈袖。
“好人儿,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男人翻身将人按照身下,不顾她求饶。
这回管家和以往不同,以往只能算是代管,事事需要回禀周氏,或者是周氏的陪房亲信盯着。什么都得按照周氏的意思来办,这回上头没人了,底下虽然有个赵姨娘等着抓她的把柄,不过林盈袖并不放在心上。
赵姨娘是有些手段,到底只是个跳梁小丑。
用午饭的时候,林盈袖和赵姨娘道,账目的事情不查,但是也要清点仓库,重新做账本入库。
赵姨娘如释重负,起身向林盈袖道谢。
小周姨娘看着二人没说话,低着头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香菱的神色很不好,脸色苍白的吓人,林盈袖叫人请了家中医女替她调理一段时日。
那绿薇今儿却一反常态,不似往常见了林盈袖便凑过来。
“给奶奶请安,两位先生已经在外头候着,请奶奶示下。”
林盈袖放下碗筷便往外走,在外院厅上,隔着屏风见了两位先生。这两位都是裴垣派来的,一个王先生最是老道,在盐运做了多年,剩下一位是才来盐运的姓佟,也是本地有名的青年才俊。
这二人做事极为稳妥,林盈袖的确不懂得怎么做账,林家人口单薄,唐家的账也轮不到他们去算。
请教了二人后,便安排二位先生在外院客房住下,派了小厮照顾饮食。
不出五日,账便做好了,林盈袖这几日也跟着学了点皮毛,勉强看得懂。一对比赵姨娘原先给的账目,这才知道赵姨娘为何吓成那样。
账本上原来一些东西早就没了,当初赵姨娘就是用账本骗了王姨娘。当时查账也没人看见,不过是听赵姨娘说,谁也没认真去盘点过。
赵姨娘谨慎,当初王姨娘管家的时间不多,也不好把所有的亏空都算在她的头上,不过是银子上,还有外头进来的人情少了多。
林盈袖看着起了一身冷汗,若是她也不多个心眼儿,只怕王姨娘的下场轮到自己。王姨娘被禁足,为裴垣厌弃,这才铤而走险。
王姨娘是咎由自取,但也是赵姨娘推波助澜的原因。赵姨娘当家,难道她对王姨娘和外男私会的事会一无所知?
如果她知道,那二姑娘的身份——
啪!
林盈袖将账本砸在桌子上,将屋里的丫头吓了一大跳,采苹放下手中的活儿赶紧过来看看。
“我刚刚想了什么,账本没拿稳,你只管做你的事情去。”林盈袖掩饰过去,这只是她的猜测,并没有证据。
知情的人打发的打发,死的死,要想抓住赵姨娘的把柄只怕不容易。




侯门贵妾 第183章:二姑娘中毒
这件事也就不好再查,不过林盈袖也有了培养自己亲信的打算。赵姨娘不管在何地步都能保全自己,除了运筹帷幄,重要的还是有人脉。
外头赵姨娘只有裴垣给的那两个铺子,但赵姨娘的开销都快赶上了周氏。
周氏是皇室之后,又有丰厚的嫁妆,就算没有庄子和铺子,想要什么自然都能有。那赵姨娘不过贱婢出身,她有什么能耐和周氏比肩?
“奶奶,二姑娘发高热,赵姨奶奶说想请个大夫看看。”
林盈袖正在烦恼,听见说便让人拿了帖子请儿科大夫看看,按照规矩,所以丫鬟和年轻 媳妇都不在跟前。
等大夫看完了,将药方子先拿过来给林盈袖看看,林盈袖不大懂得这些个,便让人去库房登记造册,方才出去领药。
二姑娘是冻着了,倒不是什么大症。不知怎么,林盈袖总觉得哪里不对,心里一直不安的很。
谁知道睡到半夜,突然听到女人的尖叫声,“我的儿啊!”
林盈袖听着翻身坐起来,推了推裴垣。
两人听见哭声,叫了个婆子去看看。婆子去看过回来道:“二姑娘晚些时候喝了药,便呕吐不止,嚷着腹痛得紧,赵姨奶奶吓坏了,又不敢打扰二爷。”
林盈袖心里知道不好,就要更衣,裴垣按住了她,叫她:“你只管歇着,冻着你反而麻烦,我去瞧瞧就回来。”
裴垣这一去便没回来,林盈袖等了久,即刻叫人去库房看看今儿二姑娘的方子,再将拿了《千金方》一一对比。
奇怪了,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又叫人去了药渣过来,留个心眼儿,婆子去了久才空着手回来,药渣赵姨娘早在二姑娘昏迷就拿了去。
好快的动作!林盈袖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这赵姨娘好手段,明知道裴垣最忌讳什么,便要将她往那条路上推。
药方子没问题,药渣有问题,又是怎么说?现在库房的先生还是从前赵姨娘的亲信。若是登记在册的药少了那么一两味,她可是百口莫辩了。
思来想去,林盈袖让人拿了对牌,连夜将白天给二姑娘看病的大夫请了来,让他重写一张药方子,再亲自领着过去给二姑娘看看。
大夫的药方子倒和库房登记的一样,如果有问题大约就在抓药的小厮,厨房里熬药的婆子,还有送药的人身上。
这要一层一层查起,谈何容易?
大夫过去把脉,而后又检查了药渣,立刻变了脸色,指着药渣对裴垣道:“大人,天地良心,我并未给府上小姐来这虎狼之药,这药里怎么会平白无故多了一味醉仙翁!幸好小姐服食不多,否者性命堪忧啊!”
林盈袖在橱柜后头听得一清二楚,也被吓了一大跳,她虽不懂药理,可大夫说的清楚,是要人性命的东西。
那害人的东西在药渣里,只能是厨房和抓药的小厮下的手。
裴家有药房不用到外头抓药,药单子在库房都是存了档的,不会是药房里出的问题。
等大夫走了,赵姨娘先一步跑出去,跪在裴垣跟前,肩膀抽搐着,披头散发,眼圈红肿着,好不可怜见。
“二爷,您可要为二姑娘做主啊!”
裴垣心中不忍,二姑娘虽然不是亲生,但那孩子嘴甜,见了裴垣父亲长,父亲短,极讨人喜欢。只是个姑娘,裴垣便留了她下来,权当自己的女儿养着。
看着孩子在床榻上,早不似往日老远见了扑上来求抱,心里不难过。
“将经手的人挨个盘问,务必要查明原因。”
林盈袖缓缓地从里头走出来,朝裴垣跪下,垂首低声说道:“二姑娘中毒,妾身责无旁贷,求二爷处置。”
赵姨娘什么也没说,但任谁都会觉得是自己要害二姑娘,且也的确是自己监管不利的缘故,无论怎么说都是有错。
裴垣直接越过赵姨娘,亲自将林盈袖扶起来,他侧目看了跪在地上痛哭的赵姨娘一眼,沉声说道:“既然这样,那你戴罪立功尽快找到害人的东西。”
林盈袖感激地看着裴垣,她没有想到裴垣连一点怀疑她的意思都没有,可见他是了解、信任自己的。
“二爷放心,我一定不会放过那凶手!”
这个时候裴垣也不好去林盈袖屋里歇着,便在赵姨娘屋里歇下。
赵姨娘本想进去服侍,被林盈袖一把扯住。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赵姨娘狠狠地瞪着林盈袖,眸子里流淌着毒意。
林盈袖朝暖阁床榻上的二姑娘努了努嘴,微微一笑,说道:“妹妹身为人母,这个时候不关心二姑娘,反倒惦记着伺候二爷,难道你今儿还有那心思?”
赵姨娘羞愤欲死,咬着牙,半晌才叫了外头的通房,“宝珠、春琴你们两个进去服侍二爷。”
林盈袖看着几乎要吐血的赵姨娘,掩口轻笑,叹息一声,“真是难为妹妹了,我刚才过来看见有小厨房。为了二姑娘的安危,这就叫人拿一应家伙什来,厨娘你自己看着选一个过来服侍。”
赵姨娘的这点小心思林盈袖还是能看穿的,二姑娘是中毒不错,不过毒下得不多,没有性命之忧,倘或她运气好,得了个子嗣,那时候局面又扳了回去。
她和赵姨娘已经撕破了脸皮,若是到时候赵姨娘掌控局面,哪里还有她林盈袖的立足之地?
闹到这个时辰,林盈袖哪里还有心思睡觉,回去洗漱了命人将接触过二姑娘药的人全部拿下审问,挨个审问。
并且让王喜家的告诉众人,举报者重赏,知情不报者一旦查出来立刻发卖。
第一个先审问了厨房里接触过二姑娘药的几个婆子,张婆子和沈婆子,这两人负责二姑娘的药。
这二人一步也不能离开药,直到将药送到赵姨娘的屋里。
熬药期间,任何人都不能碰。厨房里和这两个婆子的住处都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
连熬药的瓦罐还有井水都一一验过,没有任何异常。




侯门贵妾 第184章:说客上门
林盈袖记得家里好像有一条规矩,主子的药需得近身伺候的人尝过才用,好像除了二姑娘,其余的人没有中毒。
这就奇了怪了,林盈袖心里泛着嘀咕,让人去赵姨娘屋里,把所有的丫鬟都带了过来,让大夫替她们把脉。
又询问过医女和外头的大夫,药下的不多,小孩儿可能会有所反应,但成年人就不一定了。
林盈袖又问过尝药的嬷嬷,问她有没有觉得身子哪儿不舒服。
嬷嬷摇头,她除了昨晚没睡觉人有些恍惚,并没有任何异常的地方。
大夫和医女都替嬷嬷把脉,并没有中毒的迹象。
药渣里有毒,试药的嬷嬷却没中毒。那就有些匪夷所思了,大夫昨儿一看药渣就说有醉仙翁,那为什么试药嬷嬷喝着没毒,到二姑娘这里就有毒了?
又或者是——
林盈袖立刻让人将昨天替二姑娘把脉的大夫给带了来,一经查证,加上二姑娘现在的药,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正预备着将这些证据拿了去找赵姨娘,门口通传,七老太太和宋太太过来了。
林盈袖有些诧异,不过还是起身给七老太太和宋太太见礼,请二位上坐,并且亲自奉茶。
这二位第二次过来小住,这次来一向不多管闲事,今日来必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七老太太让林盈袖坐下,问她:“听说你们二姑娘昨儿中毒?”
林盈袖答应,说已经有了眉目。
七老太太摆摆手,“我不是来问你凶手是谁,查这个事情查得怎么样。”
林盈袖起身屈膝静听七老太太训斥,其实想想也好笑,一个庶出的婶娘管嫡出家侄儿家事,估计也就是七老太太做得出来。
“你在侄儿屋里算是最体面的,你们太太在世,你也是侄儿身边第一得意人儿。主子抬举,也该谣知道自己的身份,妾就是妾,不该管的不管,不该说的话别说。我怎么听说,你还让赵姨娘给你跪下了?”
林盈袖满头黑线,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七老太太叹息一声,拐杖点了点地,痛心疾首地道:“俗话说,家和万事兴,虽说你是外头聘的良妾,可身份摆在那里,同样是妾,你和赵姨娘是姐妹,她比你先在侄儿身边,又是立过大功的,托大叫你一声妹妹也是使得的,你怎么能——”
林盈袖正要解释,那宋太太接着说道:“我瞧着二叔家里如今闹这样,心里也十分难过,最可怜的还是孩子。”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拿了手帕擦眼泪。
林盈袖等这对婆媳戏演足了,才抬起头来,一脸好奇的样子问道:“那你二位担心二姑娘,怎么不去赵姨娘屋里看看?”
七老太太被噎住了,合着说了半天林盈袖没听懂?
宋太太脸色变得有些青白,拍了下桌子,“我婆婆是说你不该越俎代庖,你一个小门小户出身哪里管得了裴家的事儿。趁早自己推掉,安分做你的姨娘,别给二叔添乱。”
“哦——”林盈袖一副才听懂了的样子,“原来老太太和太太是这个意思啊!”
宋太太的脸色这才好看了多,点点头,说了一句,“算你老实!”
林盈袖缓缓地坐下,端起茶盏闻了一下搁下对丫鬟们说茶凉了。
等丫鬟换了茶,林盈袖呵斥丫鬟们没眼色,不知道给七老太太和宋太太换茶,“这等没颜色也配在这里呆着?没看见客人在,你这是存心让人家在背后说二爷糊涂了,选了不晓事儿的人当家是不是?”
说得那七老太太和宋太太面红耳赤,林盈袖这话分明是在说她们在质疑裴垣。
别看这对婆媳在这里嚣张,真要闹开了送家去,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茶换了热的来,林盈袖满脸笑意,“您二位喝茶,这也是我才当家,她们打量着素日我好说话,有些懒。若是您二位屋子的丫鬟不晓事儿,只管和我说,非得拿一两个作伐子打发了出去,这些人才有个惧怕!”
这婆媳二人哪里还坐得住,说去看看二姑娘,赶紧溜走。
林盈袖看着二人背影,冷笑了两声,吩咐丫鬟,“以后这二位过来,拿寻常喝的茶水即可,这么好的茶浪了。”
二姑娘用了药,人醒了过来,林盈袖去看时都知道叫人。
林盈袖伸手将二姑娘抱起,拿花儿逗她耍,问她昨儿可是吃了什么东西没有?
“阿嬷,阿嬷给我买了糕,我还给哥哥姐姐送了糕。”
林盈袖闻言顿觉不好,叫人立刻去小爷和大姑娘屋里,不吃二姑娘送的糕。
这要是家里三个孩子都出了事那还了得,裴建章可是裴垣唯一的独苗,要是有一星半点差错,她就算是砍头一百回也不够偿命的。
阿嬷是二姑娘的奶娘,人是赵姨娘自己选来的,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才对。
丫鬟去了半日,拿了半盘蒸糕回来,说是昨儿二姑娘这里给小爷和大姑娘送去的,小爷的在书房放着,大姑娘的已经赏给了身边的玩伴小燕。
昨儿小燕身子不好,她老娘接回去养几天。
这便对上了,林盈袖当即让人请大夫过来,检查这糕点有毒无毒。
林盈袖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是对裴垣有个交代。
谁知道还是高兴的太早,一个大夫还有两个医女都没有检查到醉仙翁这种毒药。
“这醉仙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或是路边的野花也未可知。”采苹也觉得蹊跷,药里,还有吃食里都没有醉仙翁这种毒物,说不定是不小心碰到了什么沾染上。
站在屏风后头的大夫摇头,醉仙翁这种毒物产自关外,因为花稀罕,地方有将其作为贡品上供朝廷。多人家知道有毒都不愿意种植,只有少数喜欢这种花的人才种,只怕整个柳州都找不出一株来。
醉仙翁的毒也不是来着花蕊,是胚芽和果仁。
这么说来,还是有人蓄意下毒,柳州找不到,京城里有些达官贵人就好这些稀罕物。




侯门贵妾 第185章:计中计
京城——林盈袖一拍手,她怎么就把那个人给忘了。
绿薇从京城里来,身边带了两个京城买来的丫鬟,家里头别人没机会接触到这东西,外头来的就不一定。
哄了二姑娘自己和阿嬷去玩儿,林盈袖叫采苹跟着自己去花园里逛逛去。
采苹也知道林盈袖心烦,劝她散散心,现在二姑娘的吃食都是她屋里做,就算出事儿那也是赵姨娘自己不当心。
之前林盈袖中毒,不也是不了了之么?
林盈袖没说话走到绿薇屋子门口,敲了院门,一个嬷嬷出来,“哟,小奶奶您怎么过来了?”
屋里绿薇听见 外头人说话,打起帘子出来,立刻换了一脸笑容,“姐姐您快屋里做,外头冷。”
林盈袖说是过来看看,绿薇从搬到这屋子林盈袖就没来过,她一向不轻易到哪个妾室屋里去。
这绿薇的屋子虽然小了些,不过拾的整整齐齐,屋里的陈设都不是俗物。
“绿薇妹妹是家生子,还是外头来的?我瞧着妹妹这屋子布置的十分雅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呢!”
绿薇眼圈泛着红意,“姐姐说笑了,我和姐姐一样,都是外头来的。”
林盈袖也不在意绿薇的说法,继续闲聊,因见绿薇的簪子有些素,梳妆台上的胭脂也不多,用指甲挑了一点闻了一下,问道:“论胭脂膏子,还是赵姨娘做的最好,你们一向好,她怎么不给你点儿?这等小气。”
绿薇变了脸色,尴尬地笑笑,将自己的胭脂盒子好,“姐姐事儿多,加上我也不常用这东西。您的胭脂倒是不错,是赵姨奶奶给的?”
林盈袖摇头,说是一个北边的客人上回过来带的特产,不过林盈袖加了好些东西在里头。
寻常的胭脂都是用鲜花汁调的,里边加点桂花油,用的时候加一点水化开。林盈袖这个用的是桃花汁加上骆驼油,少香制成膏子,用的时候用簪子挑一点儿抹在双腮,又滋润,又细腻。
“我这胭脂外头可没有,回头我娘家妹妹的铺子开门,妹妹喜欢买些就是了。”
一盒胭脂林盈袖还不放在心上,只和绿薇关系一般,给人家送礼是好意,问题别人也不敢用。
赵姨娘都敢对周氏下毒,在裴垣身边多年一点坏形都没有露,不过也不代表这些人就真信她是无辜。
男人看女人,和女人看女人那可是天差地别。
“那好,到时候姐姐给我个准信儿就成。”绿薇也不推辞,家中几个妾,除了赵姨娘,就属林盈袖的肌肤最好,白里透红,可见是有护肤的好方子。
因见一支绢花,样式十分独特,便问绿薇,“这花是什么花,我竟然没见过,这样子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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