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西呱
“苏闻哥他们还在楼下等着呢,对,楼下还有人,先下去吧!”
他凌乱说完,气氛突然冷了一瞬,这样近的距离,江画再迟钝都感觉的到越歌气息的变化。
越歌问:“你还没回答我。”
江画眼角抽了抽,想说自己明明刚空出嘴巴说话。
“你们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就是感觉上...”说着说着,江画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声音越来越小:“反正,乔哥又不会亲我,我平常也不和他在一块。”
他说得模模糊糊,好像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但越歌却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我哪里不如他么?”
江画深想一阵,渐渐的,自己都有点讶然:“...好、好像也没有哪里。”
越歌长得很好看,是和乔修远不一样的类型,虽然他以前觉得越歌五官柔和得像女孩子,但看习惯后,又发现怎么看都挑不出毛病,而且越来越养眼,好像每天都比前一天好看似的。
至于学习成绩,乔修远很厉害,但越歌也是年级第一,高三的东西他都会,家里甚至有大学才用到的医学书,而且他情商很高,到哪都是一溜烟的好评,即便是不认识的人都对他颇有有好感,愿意帮助他募捐,在学校的人缘比当年的乔修远好多了。
越歌还会打游戏,教自己时很有耐心,愿意陪着他玩,学习之余却又兼职打工,做饭还特别好,对那样的老爸也很孝顺,总是会夸他,从不像乔修远一样对他凶巴巴的。
江画越想越惊异,越歌的确没有哪里不如乔修远的,硬要说的话只有家世比不了,身高差了一点点,但乔修远又高又壮,身体和性格一样硬邦邦的,越歌就香喷喷的,抱起来很舒服。
从他迷茫的表情里看出了答案,气氛无形缓和,越歌没有给他更多的思考时间。
“既然我没有哪里不如他,你就不要崇拜他了。”越歌煞有介事地说:“我会吃醋的。”
在越歌小狗一样让人没法拒绝的注视里,江画找不到能反驳的理由,中邪似的点了点头。
越歌弯起嘴角,奖励般又亲了他一下,凑近他耳畔问:“加上崇拜的话,你会不会更喜欢我一点?”
江画的脸腾得就红了,温柔的试探戳中心房,他心里像是有什么融化了似的热热暖暖的。
害怕旧事重提,他赶紧搂住越歌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强调:“我本来就喜欢你,不能更多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越歌起身坐到床边,江画也撑着起来了,问:“对了,你送我什么礼物了?”
随手抚平了床单上的褶皱,越歌有一瞬间的不自然,那抹神情稍纵即逝。
“不是很贵的东西。”
“是什么?是什么?”
越歌朝他笑笑,也不说话。
他总这样,但越是这样江画就越好奇,自己瞎猜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颠颠下楼去拿了。
越歌没有跟他一起下楼,看着江画背影消失在门口,笑容渐渐敛去,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又揣回了口袋。
他目光在屋内简单转了一圈,最终落到床头柜的书上,拿起看了看,眼底又染上了无奈的笑意。
【睡前故事集】
右下角还有几个小字,儿童版。
......
一楼客厅,随着几人离去,过往游戏暂且告一段落,原本在沙发周围扎堆的男女已经散开,三三两两的在各个角落惬意交谈。
江画快步下楼,直朝一旁安静伫立的管家而去,急切问:“李叔,礼物呢?”
李管家愣了下,第一反应就是江画在问苏闻和乔修远送的礼物,他很快取了过来,江画是见过越歌送的盒子的,见不在其中,语气更急了些。
“不是,是我同学送的,就是来晚的那个。”
李管家总算明白过来:“放在壁炉旁了。”
壁炉旁堆着小山一样的礼物盒,江画有点傻眼,不过立刻跑去找了,越歌是最后来的,他的礼物应该也放在最上一层。
客厅里一群人各玩各的,又放着轻快的音乐,没几个人听得见他和管家说了什么,就连坐在小吧台旁的苏闻也听不真切,只看见江画对着自己和乔修远和礼物摇头,转眼又蹲到了壁炉旁。
回国两天,往日亲密无间的几人到现在都没机会聊聊天,苏闻想过去问他在找什么,回眸看了眼一身寒意,自从楼上下来就没再开口的乔修远,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几个月不见,画画好像变了许多。”
他抛出句话试探,就听乔修远从鼻子里冷冷哼了声,目光阴森森的,与以前单纯的放冷气明显不同。
乔修远咬牙切齿地说:“何止变了。”
苏闻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他和越歌在一起。”一口喝光被子里的香槟,乔修远不再压抑话音里的躁郁:“谈恋爱了。”
苏闻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愣愣看着乔修远,好像没听懂他的话,不过很快,那张温文尔雅的脸龟裂出道道痕迹,半晌都没有说话。
“真的?”他声音艰涩,玩笑似的问:“你在和我恶作剧么?不是很好笑。”
乔修远转过头,狭长的双眼间隐约闪烁着四溅的火星,他扫了苏闻一眼,又喝了杯酒,答案不言而喻。
两人的目光落在半跪在地上翻找的江画身上,他像是已经找到了想找的东西,正好奇地摇晃着盒子,眉眼弯弯的打量着,本就漂亮的五官明媚得像镀了层光。
拿到礼物后,他就要上楼,路过吧台附近才注意到乔修远和苏闻的目光。
江画笑容有点僵,这次非但没有靠近,反而脚步一滞,不觉拉开了小半步的距离,心虚不安地朝乔修远瞄了几眼,接着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瞬间的迷茫之后,不安换成了一点防备,头也不回地撒腿跑了。
乔修远一直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将玻璃杯握的死紧,看江画颠颠消失在楼梯口,气极反笑:“看来以后不用缠着我了。”
说完,他将视线挪回眼前的酒杯,明明没有喝多少,却突然觉得头痛欲裂,找不出缘由。
有那么一瞬间,他莫名回忆起了江画小时候傻头傻脑跟在他身后的模样。
......
江画跑得太急,抱着盒子跑回卧室时,人还是喘的。
他火急火燎关上房门,这才松了一口气:“呼,吓死我了!”
越歌正拿着故事书翻开,见江画回来,慢条斯理地放到了一遍:“遇见乔修远了?”
江画抹了把虚汗,边走近边点头:“乔哥一直在瞪我。”
他本想坐在越歌旁边,又觉得角度不舒服,索性在越歌前的地毯上坐了下来,抱着盒子晃了晃,惊吓的表情眨眼不见,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只剩下期待和好奇。
“我可以拆吗?”
“当然可以。”
越歌从床边起身,索性陪他坐在了厚厚的地毯上,嘴角噙着笑,无声看他拆礼物。
盒子包装的很美,拆开时还能嗅到淡淡的香气,里面放着一个纯白色的鸭舌帽,帽面中央印着简单的金色的字母logo,被框在了亮金色的方框里。
江画有猜过越歌可能送自己糖果,或者很不做人地送自己一套试卷,却从来没猜过他会送自己帽子。
虽然衣帽间的帽子数不胜数,他还是惊喜了一小下,戴上朝越歌傻笑了一会儿,又摘下帽子看了看logo。
【yg】
他知道这个牌子,好像价格不是很便宜,不过想到他刚给越歌预支了二十多万的补课,微妙的一点担忧飞快不见了。
“为什么送我帽子?”江画摆弄着帽子问,越看越觉得还挺好看的。
“白色的比较适合你。”越歌答非所问,整理了一下他被帽子压乱了的头“下次就不用戴赵夜白的了。”
江画有点懵:“我什么时候戴过...”
说到一半,他才想起之前赵夜白留下帽子的事,再看手里白色的帽子,越看那个商标越觉得微妙。
半晌后,他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这不是你名字缩写吗!”
越歌一脸纯良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江画和他对视一会儿,眯起了眼凑近,试图瞧出些蛛丝马迹。
“送给我的帽子为什么带你的名字缩写?”他不解地问,很快脸色变了变,一副‘不会吧’的表情:“你难道吃醋了?”
“是我的名字缩写吗?”
越歌好像也和他一样惊讶似的,拿过帽子看了眼,手指在字母上摩擦了两下,给他戴上后,又仔细调整带子的长短,让它刚好贴合江画的头围。
一切做完,他放下手打量了一下,终于露出满意之色。
“很好看。”
江画撇着嘴,说出句真心话:“你别转移话题,我现在可不信你。”





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 第77节
越歌想了想,反问:“我的名字缩写不行吗?”
“你不是送我的吗,应该定做一个印着江画的。”
“没什么差别。”
越歌捧起他的脸摸了摸,眉目清淡,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的就是你的。”
一句话,就给江画接下来想好的争辩给堵没了。
本来他其实也就是闲的没事作一作,想看看越歌为难解释的表情,结果没作到越歌,反而把自己作得面红耳赤。
傻呆呆地卡了半天壳,脸颊痒痒的,江画拨开在脸上摸来摸去的手,不服气地说:“那我的也是你的。”
越歌笑盈盈地‘嗯’了声。
江画又给噎没了,最后只能装作不耐烦地起帽子,顶着对通红的耳朵要去楼下招待客人,被越歌几句话弄得乱了阵脚,只能在心里跟系统发泄。
江画:“白莲花是真的脸皮厚,你说是不是!”
系统看了眼进度条,也不知道该不该赞同,只能假装升级装死,死前还不忘提醒一句,进度已经到了百分之五十。
等到江画和越歌下楼时,乔修远已经不在楼下了,苏闻一个人坐在吧台,看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江画不知道他是跟乔修远吵架还是怎么的,见他一直在喝闷酒,几次过去担忧询问,苏闻却只是苦笑着,用一种很复杂地眼神看着他说没事。
几次之后,江画也不敢问了,等到下午五点多,玩闹差不多到了尾声,客人陆陆续续离场,他想再问问苏闻,却发现他也回去了。
这一插曲搞得江画有些心神不宁的,不过好在生日当天没像之前预想的那样在同学面前被打,虽然被乔修远发现了他和越歌在交往,但目前为止也没什么后果。
和越歌简单聊过后,他发现越歌和乔修远在不在一起根本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何况他还带着攸关性命的任务,就算和乔修远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在这个节骨眼他也不会让步。
想通之后,江画暂且放下了这件事。
当那份崇拜感和滤镜一层一层的淡去,现在如果在天平两头各放上越歌和乔修远,他自己都不确定孰轻孰重,但如果加上那个破系统,肯定是越歌更重要的。
聚会结束后,佣人整理着楼下的残局,江画吃过晚饭,去楼上开始拆礼物。
乔修远送给他的是一个领带扣,江画想起他那天说自己领带没系好,瘪了瘪嘴,放到了一边,拆起苏闻的盒子。
苏闻的礼物是一副画,他本身是学艺术的,几乎每年都准备的很用心,画里的江画看起来和现在年龄差不多,躺在一片露天的草地上在睡觉。
江画一眼认出那是苏闻家的度假山庄,这副画面应该是苏闻十八岁生日时的景象。
“难道当时拍照了?”江画小心翼翼地摊开画纸,嘴里感叹:“这也太像了...”
除了两人的之外,江画又拆了会儿其他的礼物,最后实在累的不行,洗了个澡后给乔修远和苏闻发去道谢的短信就准备睡了。
然而短信刚发出去,还没等他放下手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跳转到了来电界面。
显示的事一串陌生号码,江画看了眼时间,马上都要十二点了,以为是哪个朋友,他打了个哈欠,耐着性子接了。
“喂?”
他困得昏昏欲睡,说话都带着慵懒绵软的鼻音,电话那头沉寂了一会,直到江画不耐烦地想挂断时才出声。
“江画。”
一道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声响起,语气有些恶劣,江画总觉得有些耳熟,大脑混沌之下又一时想不起来。
“你是谁?”他问。
那人没回答,自顾自地唱起了生日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
歌声响起,江画一开始嫌吵地想挂断,听着听着,困意骤退。
脑中出现一个与声音相匹的人影,他猛地打了个激灵,面上血色褪去,如坠冰窖般浑身发冷,肩膀处的旧伤随回忆一起刺痛起来。
唱完生日歌,听到他逐渐急促的呼吸,对方才满意似的低笑一声。
“江画,生日快乐。”
第53章 资料 。
生日落幕, 恒安中学迎来新的一周。
周一当天,生日聚会发生一切不可避地在学生间流传开来,自从江画踏进学校起, 一路接到多种多样的注视, 这次他没有归咎于粉色的外套,却也提不起神去恼火羞赧。
虽说是游戏, 但江画和越歌接了吻却是不争的事实,以往因为两人复杂的恩怨,就算时常走在一起也没人往早恋的方向想,听到这一消息时,恒安八卦群众都是懵了一阵,第一反应竟有些接受无能。
一班内, 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地谈论着, 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呼。
“还是当着乔修远的面?你确定?”
“确定, 乔学长和苏学长都来了, 你们没去太可惜了, 那场面刺激得,我当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眼睛都舍不得眨!”
“可不是,好多帅哥美女, 成墨阳都来了!啊啊啊啊我还要到了签名!”
没去的人听得心里酸溜溜的, 还想再问,余光瞥见一脸憔悴走进教室的江画,当即噤了声, 不自觉瞥向了越歌。
以前没往其他方面想,现在再看,感觉就不一样了。
学生间的谈资总是一件接着一件, 新鲜度维持不了两天,越歌听得见看得见,但不以为然,毕竟在同学看来,那不过是场游戏诱发的小意外。
他朝江画看了一眼,本以为会看到一张强撑淡定的脸,没想到却见江画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
路过越歌身边时,江画望向他,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往日粉嫩嫩的脸颊有些发白,眼下罩着淡淡的青,显然昨晚没有休息好。
最终他四下看看,没说什么,蔫头耷脑去了后排。
第一节 课是语文,老师讲的是他接近满分的一张试卷,越歌手里的签字笔没有拔开,时不时在手指间转动一下,有半节课都在走神。
下课时,江画按捺不住,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越歌扯出了教室,两人一路到了僻静人少的楼梯拐角才停下。
“怎么了?”越歌问,语气里带了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担忧。
江画像是在整理语句,嘴唇咬得发白,越歌伸手救出那片唇,半带命令地说:“别咬。”
说完,他顿了顿,轻吸了一口气,缓下声音又问了一遍:“江画,怎么了?”
江画磕磕绊绊地说:“昨天晚上,秦扬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秦扬?”
江画点头,眼神颤抖得厉害,抬手捂了下肩膀:“那个神经病还给我唱生日歌,吓...吵得我一晚上没睡好,他是不是被放出来了啊?”
听到秦扬这个名字时,越歌眉头便皱起来了。
秦扬退学前,冲进一班教室咬了江画一口,提到这个人,他脑中便浮现出这一幕。
“他怎么知道你生日的?”
压下眼底的阴霾,越歌问:“我记得他进了管教所。”
江画也不清楚:“我不知道,我老妈明明说他会在那里呆两年的...”
他小时候是遭遇过危险,但当时他似懂非懂的,神上没受到过多惊吓,身体只是被划破一道小伤口而已,而被乔修远教训不过是踹一脚屁股,打一巴掌额头什么的,乔修远也不会下重手。
不管是身体上痛觉还是神上的绝望,江画人生中为数不多的阴影都来自于秦扬,所以一听到这个名字,明知道丢人,他却控制不住地寒颤。
“秦、秦扬不会出来了,打算找我的麻烦吧?”江画惴惴不安地问,联想到可怕的事,本来就白皙的面庞在阳光下苍白得有些透明。
越歌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掌正落在已经愈合的伤口处。
“不会的,只是打了电话而已,少管所可以向外打电话。”他很理智地分析道:“如果他出来了,想找麻烦的话,今天就会来找你。”
江画嘴角抽了抽,一时竟分不清越歌是在安慰他还是在火上浇油。
越歌提议:“和家里说一下,江家会帮你解决的。”
以江画的背景,只要他小心一点,江家有一万种办法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越歌稍一思考,便没有太过担忧。
想起老爸老妈,江画心下稍安,想起自己担惊受怕的缘由,不有些怨怼。
“我根本没惹过他啊,明明是他和他哥哥总是找我的麻烦!”
越歌顺着他附和:“不是你的错。”
“是啊,不是我的错,是你的错。”
江画幽幽怨怨地盯回去,看得越歌无奈叹气,知道他翻不过去这篇了。
他眼眸闪了闪,含着丝委屈道:“不是说了我的就是你的。”
江画顿了顿,想起那鸭舌帽,有些发愣。
他还以为那只是越歌随口一说,没想到还会再提起,而且是用在这种地方。
感觉不对劲又捕捉不到,江画被忽悠得脑袋疼,倒是把秦扬带来的恐惧给冲淡了。
想来也是,他们在交往,确实分不出是谁的错,但因为越歌,他脑袋里确实多了个要命的系统,还附带一大堆的麻烦,要是让罪魁祸首就这么甩掉锅,江画又有点不甘心。
他想起被秦扬咬的那一口,眼波流转,四下瞧了瞧。
发现没人注意这处角落后,他仰起头,不怀好意地问:“那我的也是你的吗?”
越歌看着他滴溜溜往自己肩膀上瞄的眼珠,心下了然,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对。”
“嗷呜。”
江画坏笑着扑了上去,隔着衣服狠咬了越歌一口,越歌也没躲,偏头注视他的后脑勺,眉头都没皱一下。
只是有一点刺痛,与其说疼,脖颈被他的碎发搔出的痒意反而更具存在感。
“江画。”越歌拍了拍他的后脑勺,淡声提醒:“现在是冬天,你被咬的时候是夏天。”
江画半晌回过味,恼羞成怒之下,又填了几分力道。
穿得多怎么样,只是他没用力罢了!
果然,这次越歌闷哼了一声,吓得江画赶紧松嘴,慌里慌张朝他看去。
“疼了吗?”
越歌扫了眼制服上的小牙印,点点头。
“一点点,但应该没破皮,不然晚上回去,我脱下衣服让你咬?”




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 第78节
江画:“...”
明明是相当不正经的话,越歌顶着张一本正经的脸说出来,偏像真的似的,江画想起那百分之五十的进度条,一半一半的可能下,一时都判断不出他要不要脸。
没办法,判断不出白莲花的真假,江画忍气吞声,转开了话题。
“这几天我不去你家补课了,苏闻哥只留一个礼拜,我想和他聊聊天。”
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气氛当即一凝。
越歌眯了下眼,眼神深沉起来:“只找他?”
“对。”江画没注意到不对,自顾自道:“好久不见,我也挺想他的,至于乔哥...我还是等他消消气吧。”
“有多想?”
“...多想?”
江画被问得发懵,愣愣看向越歌,见他一脸认真,不像是没话找话,只能绞尽脑汁地思考起来。
“除了老爸老妈,苏闻哥对我最好了,我们一起长大,第一次分开这么久,不过他说等我毕业去国外读书,到时会在国外陪我到毕业呢。”
说到这里,江画来了兴致,一脸骄傲地夸赞:“苏闻哥画画特别棒,要是在国外办画展,说不定里面还有我的画...”
他一个人说了半天,越歌却不搭腔,等江画后知后觉发现气氛不对劲,声音也渐渐变小,直到彻底消音。
他还是第一次捕捉到越歌脸上的负面情绪,那双淡色的眼睛被夜幕侵袭,沉甸甸的,看得人喘不过气。
不过转瞬间,随着越歌弯起眼笑了下,天空便放晴了,就像他刚出现了错觉。
“你毕业后要出国?”
江画犹疑不定地点了点头:“...应、应该。”
说完,他才感觉后悔,现在任务还没做完,两人在交往中,他怎么能提起出国的事,越歌的家庭情况又不可能和他一起出国。
没等越歌说话,江画赶紧补救:“其实也、也不一定!”
出乎意料,越歌只是点了点头,根本没有就这个问题追问下去,安慰他几句后,稍作犹豫,还是让他留下了昨晚秦扬打来的电话号码。
那串号码明显是手机号,越歌愣了下,眯了眯眼睛,不动声色地记下了。
1...2930313233...5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