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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良为S(百合 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在
逼良为S(百合 SM)
作者:阿在

治愈系 sm(不是)大概是当爱已经满格我们还能聊点什么的故事(也不是)作者真的是爆字数小能手,☆☆☆ 1 8 (w 1 8 . v )





逼良为S(百合 SM) 序幕、尽兴
七月初的阳光直直洒在花圃上,久居热带与亚热带交界的蒲罗人早已纷纷换上薄衫。
黎仲赤脚踩过松软的黑土,身后门虚掩着。提着剪子挑挑拣拣,她采下长得最好的一把班兰叶,白麻裤脚的花纹没染脏一点。
回屋换过拖鞋,黎仲耐心的一片片把叶心藏着的污泥清洗干净。宅子里的花园有人打理,作物没喷过农药,叶子上有小小的斑点,总体还是生机盎然的深绿,她举起一片向上比了比,香气甜蜜,像储蓄了整个初夏的阳光。擦干后剪成两指宽的小段,和椰浆一起放进料理机打碎,班兰咖央酱的做法并不复杂,拿来涂早餐吐司,正好治苦夏。
等白色中飞舞着的绿色色块越来越小的时间,她摸出手机回了两封工作邮件。再抬头,漂亮的颜色一眼就心生清凉。小奶锅隔水加热,还是得过一遍筛,防止残留的纤维有苦味。反复刮拌,黎仲动作利落却慢条斯理,悠闲地像千年百年也能这么过去。
翻找椰子糖的时候,黎仲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并没有回头,她把减半的分量丢进小锅,腰背被一只树袋熊稳稳地裹住。额头刚好搁在肩窝,研磨盐就在手边,两块裸露皮肤友好的交换了温度,一转,两转,叁转,身后那个声音嘟嘟囔囔的,于是她不再动,时不时翻搅一下。等椰糖彻底融化,半稠液体表面浮出很多小气泡,颜色较之前更黄了些。插上温度计,给内线打电话让他们派一个厨娘来接手。
“怎么不睡了?”黎仲这才说话。
“醒了”声音飘忽的像在梦乡。
黎仲了然,被抱着的时候她过了一遍今天的日程,一个大案子刚结束,公事暂时不用那么紧,直到晚上家宴前的这大半天时光都是灵活的。承心上次说想去郊区靶场打枪,方向倒是一致,那出发前就要备好衣物;如果是要去跳伞的话,时间可能会来不及。但是在那之前,
“主人,我先带您洗漱?”
“唔”
恨不得连牙刷都懒得扶的怠懒样子看的黎仲失笑,拇指揩去眼垢,又用一热一冷两道毛巾细致擦过,那双漂亮的上挑眼才彻底睁开。
“先吃早饭吧。”
开放式餐厅里还弥漫着班兰咖央酱的甜香,刚做的酱汁经蛋黄混合后会呈现更醇厚的口感,只是还没来得及放凉。黎仲略一思索,一个番茄切丁混上酸梅丁和蛋液,炒到刚熟还有一点水润感,盛在烤脆的吐司上端出去,又翻出工具,夹着松饼机和瓶瓶袋袋的原料出来的时候发现今天小祖宗倒是很买账,吐司吃了一多半,正捧着热牛奶一点一点的咽。
“想吃甜口的抹茶麻薯夹心松饼?还是咸口的葱油烤饭团?”
“刚做的咖央酱呢?”
“我叫他们送来。”
黎仲叼着半个剩的吐司吃完,松饼已烤好了两张。擦擦手解了围裙去门外取了酱回来,再给祖宗抹好,估摸着这回该是吃饱了,自己也加快速度风卷残云,两个人差不多同时吃完,黎仲简单拾了碗筷摞在水池里,反正会有田螺姑娘。
“主人下午想做点什么?”
“你呢?”
“您问住我了。”
姬承心伸出双手任由黎仲把自己抱起来,胃里像有一个暖水袋在持续的发热,身体也被懒洋洋的暖意包裹着,“那你记得多想想。回家吃饭是今天?”
“嗯,黎矜姐姐好像回来了。”
“江黎矜…她终于书读完了啊。叁年没见了?” 最近缺休息,吃饱就有点犯困了。
“是,老夫人说晚上正好接风洗尘。”
“奶奶还是老样子,巴不得小辈都承欢膝下。”
“大哥和小七之前给我来了邮件,手边的事走不开,你生日恐怕赶不回来了。”
“方黎君还好说,雍黎原这都第几次了?南美有这么好玩,妹子迷得人走不动道吧?他之前礼物送的什么?”
黎仲回忆,“去年是檀香木木雕,一米二的裸女像,运到画廊去了。前年是咖啡,大前年是矿业委任书,大前年也是他被派去的第一年。”
“不止吧。”
帮大哥遮掩失败黎仲也不急不慌,“我们毕业那年雍爷爷病重,就让他回家尽孝了。其他,据我所知应该没有。”
从厨房回休息区的路并不长,穿过小宴会厅,再从电梯上叁楼就是了。该说这整栋房子都不是夸张的大,因为管家、保全、仆役、以及家庭医生们,都分散住在五分钟车程外的建筑群里。姬承心不喜欢被人踏进自己的领地,所以即使一些必要的清洁工作,也由黎仲协调,安排在她撞不见的时段。
走近卧室,一股热浪扑面而来。黎仲一惊,回身把姬承心安顿在影音室,走进房间才发现天花板的遮光板没开,一体式全玻璃穹顶大咧咧的任光箭直穿而过,深色的地板和浅色的床上用品都是可怕的热度。想起来了,该是昨天睡前说要看星星,早起晨跑前忘关了。怪不得今天起的这么早,主子该是被自己的失误晒醒的。
有点懊恼的编辑了保养日志让他们注意,黎仲打开循环系统关上门。
“还好?”“抱歉。”姬承心伸手搂了搂自家大型犬的头发,以示“别放心上。”
这头发还是姬承心让她留的,她十几岁时的发型是部队限定款,好打理是好打理,保证洗澡洗到一半都能毛巾擦擦立马待命。
可这是个鲜亮年纪的漂亮姑娘啊,七年前的姬承心就这么骂了所有敢上来劝的“元老”,道理讲不听,最后还是靠一句“黎字系到底向谁复命?”压下了所有声音。
“…承心,”修长温暖的手指覆在后颈,温柔的拿捏,一如今日,“别生气了。”
“我没气。是‘如果不让他们觉得我生气了’,这事还要多口舌。”
那人没应,按压的节奏一如既往。
倒是,“你为什么不生气呢。”
“如果主人要去打枪的话,现在该出发了。”
“你想做什么。”
不是回答的回答,依旧没有得到回答。
被那样的目光看住,黎仲知道姬承心是认真的,于是她真的停下来好好搜肠刮肚了一阵,
“我想完成您的愿望。”
彻底的诚实,这也是姬承心教给她的。黎同学看到姬老师叹了一口气,没揣明白主人对这个答案不满意在哪儿便被吻住。被抚摸耳垂、深入的交换、喘息逐渐细碎、升温的肌肤和薄汗都是动情的征兆。这里?现在?风险系数低。做完补觉,睡醒正好是出发时间。行。
这么想着,黎仲把姬承心身上手上的指环发卡都一一取下摆好,被不满分心的主人一口咬在嘴角,尝到铁锈味又安抚的舔,偏偏边舔还边拿眼神睨她,像一只使坏成功的小吸血鬼。黎仲听到自己胸腔深处泛起一串气泡,在脑子过热前飞速确认没有其他遗漏,双手捧住,加深,骚扰抢掠舌根下藏着的漓泉,柳枝儿被压得后弯几乎成了下腰,啪啪嘭拍在后背抗议的手不痛不痒,黎仲还是放缓了动作,“四儿,四儿”,夹在丰富音节中,动情时那人一遍遍这样唤她。
“承心…”
力道开始不受控。
黎仲眼里的主人很好懂,卸了力的周末,喝水要喂,腿都懒得落地,只留一点维生本能。拥抱饥渴,窝在怀里安在肩上挂在背上是同一副表情,松手是另一幅。对此坦然,您不该袒露依赖?那就让“不该”的人滚远一点。
教她最快投降的法子是后入,但如果想催逼出最绚烂的姿态,果然还是正面、毫无保留的舌指并用;一点点痛是好的,不仅是美学意义上,莹白画纸印层层迭迭的斑斓指痕,春雪樱落图。
敏感带在肩胛间区、小腿肚、乳尖,吻在颈侧奇妙的是安抚,舔吮脚踝的话会被一脚踢过来。所以像现在这样,抚遍全身,再反向,自下而上。趾尖被含住像踮着脚陷入温热的沼泽,绷紧的脚背被温柔的抚慰放松,快感似海浪,层层冲刷着堆高,流连在长期穿高跟鞋微微变形的骨节,心疼的补偿一连串的吻。皮质沙发太柔软,姬承心感觉自己正浑不受力的溺下去。
纤悉无遗的,液面正沿着小腿攀援。一双玉筷下意识的并拢,却被障碍物挡住,更锐不可当的破开,于是一腿被抬高挂在椅背,另一支更失重样的陷下去。可被称为侵犯的,细小汗珠成了花蜜,未来得及发凉就被采集,姬承心失焦的眼神虚攀在吊灯上,一双手自发覆住久胸前受冷落的起伏。她正被一滴滴蚕食,分解输送去饲育膨胀中突突跳动的危险野望。那渴念好像相信着,如果饮尽所有汗,她的一部分也被永远保留在了自己体内。
潮汐有定,韵律如乐。肌肉的起伏张弛也随着拍子,反复堆迭的快感是浪潮,终末却仿佛无穷无尽,某一刻开始,揉捻流连的指掌带来的不再是快慰,而是烦人的热。乳尖的红果在玉指间时隐时现,微微提起拧转的痛反而更让人清明,接到被一脚踹在肩膀上的不耐烦,笑意透过胸腔迅速向上传导,却也越过了正需要被重点关照的腿间,姬承心瞪着出现在眼前那张脸,是不是故意的,烦的想一口咬上去。
“别呀。”与软糯的讨饶语调不同,终于直奔主题的贯穿堪称凶狠。另一手好心来接班,却是把指节和乳肉一并拢在手心,半强硬的示范该怎样欺负它才能让它的主人更快乐。眼睛闭上的时候,一个轻吻落在眼帘。追逐气息的唇没行出多远便被迎合,又安稳的陷回软面。那手上来试了试颈后的汗,又搂了头发防止被压住,招呼都来不及打又下去忙。姬承心双手得了空,沿着外衫的刺绣往下,钻进去整个儿掀掉。每一条肌肉起伏都是熟悉的喜欢的。
十年了,没有床死,彼此的身体依旧充满吸引,这已经足够幸运。
像乐曲会迎来高潮,不成调的呻吟合着紧绷到凌乱的冲击,腿间掌印醒目,大敞着最脆弱的地方鼓励进犯。这个程度不能穿那条高开叉的改良奻囡长裙了吧,黎仲上浮,捉住半吐在外的舌尖,换手给予最后一击的时候模模糊糊的想。
指掌换了舒缓的节奏,温柔的延长快感,滑出来的时候已积了一小滩湿迹。姬承心的四肢都垂着,像丧失了对身体的控制。黎仲蘸着那水液描画,自己尝过,又给还无力反应的某人涂了层亮晶晶的唇膏。等她又有力气挠她,黎仲抱姬承心进了浴室,嬉闹揩油防守反击若干略去不提。出来在客卧安顿好,几乎眼睛一闭小祖宗就陷入了梦乡。
黎仲坐在床沿玩了许久发梢,想起什么,起身去书房药柜取来两支药膏。一天叁次先蓝后红,承心额上冒了个不起眼的鼓起,还没完全发出来,这两天要注意着不让她乱抓,疤痕体质难好,冬阴功不能吃了。
离出发还有一小时五十分,留二十分钟哄醒和可能的起床气,十分钟关于“乳贴还是胸衣”的讨论,十五分钟因黏糊而变得困难的更衣,时间还够。黎仲掩上门,去浴室完成自己的下半场。
只是当她按时回来完成职责的时候发现,诶,主子入睡的时候,挨着的好像不是这一边?
作话:班兰咖央酱、早饭,还有后面大概会出现蛮多的各种东南亚饮食,做法参考自【肥丁手工坊】,在此感谢(虽然人家也不知道)。
因为要装逼嘛(喂)故事背景架空,非要给个参考的话是新加坡,文中出现的各种专有名词,比如【蒲罗】来自新加坡的古称【蒲罗中】,奻囡是我按娘惹读音【nyonya】重新音译的。文化背景近似、华人渊源、热带唯一发达国家、李家的开明独裁政体、确实各方面都蛮合适的。
question time~
黎仲是姬承心的__________。
a:延伸
b:伴侣
c:剑与盾
d:交通工具




逼良为S(百合 SM) 场一、家宴
变故一瞬间
黎仲冲上去的叁步姬承心甩掉了穿到一半的套裙,且战且走,黎仲一路护她到最近的避难室,暗闸落,墙面开阖快若幻觉,黎仲身后静不可闻。略平复呼吸,只要数180下心跳,不管不顾的抢攻右臂已负伤出血,扭身闪避中甩出一条鞭迹,只要180下最快的一队亲卫就会赶到,目标已经达成一半,只要,只要不在这3分钟里死掉。
一…
黎俐赶到的时候姬承心正给黎仲做应急包扎,黎仲撕了一只袖子,还笑呵呵的和“刺客”比划,聊到开心处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今天不是黎俐执勤,带队的是一个走外部路径升迁上来的老兵,黎俐在门外听完他的简报,挥挥手让他们还按计划部署,进玄关过观景回廊,远远便看到侧手宾客临时休息单厅的第一间门没关。
“得,没给我丢人。”
“小十一!”
“喊教官,老四你少倚老卖老把‘小’字给我去掉。”
“黎俐。”
“主人。”
确认一点小伤没有大碍养叁五天就能好还不耽误干力气活,黎俐把目光转向那个“刺客”。
“路线图 micheal 给你的?怎么过的外面叁道关。”
“闵副队送我进来的。”
黎俐不出所料的点点头,“我猜猜,你是早上就到了,闵副队告诉你每半个小时顺时针关闭屋外一个方向的热成像,你转了一天发现实在没空子可钻,我这位姐妹傻归傻但不好糊弄。所以想着,奻囡套束身,穿到一半的时候是一副天然镣铐,就趁这个时机杀他个措手不及,哪怕抢到30秒能近那位女士的身,悬赏也就到手了,是吗?”
“十一你骂我。”
黎俐根本不去理她,看刺客大差不差的点头,歪歪头继续,“没想到这位姐属狗的,嗅觉强咬住了还不撒口,你选的切入点已经够近了,但还是被她舍命不畏死的缠字诀搞乱了阵脚,再一晃眼目标已经丢了,这货的狗命又不值钱……”
黎俐又回头扫了黎仲一眼,“你是这么发现他的?”
黎仲笑着点点头。
刺客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小伙子,零零小队赶到前就卸了面甲,但不是黎仲打败的,而是被识破,任务提前终止。他懵逼的看眼前叁位打哑谜,又不敢问自己是哪里露了马脚,最后还是黎仲笑着解释,“我命不值钱,你要是凭自己本事潜进来的,一分钟内肯定能制伏我,甚至杀了我,当然最快的杀人法也太慢了,1分钟弄晕我2分钟开机关,3分钟里搞不定死的就是你了。丢目标是人之常情嘛,所以当我数到90发现你没有要跑的意思…”
“你一不跑二不杀了她泄愤,自己人。而且我猜,你也不是专业的赏金猎人……”
姬承心听到“我命不值钱”的时候正在绷带,她好整以暇的理完,离开前捏着某人腰间软肉整整转了 60°,给黎仲添了今天以来最重的一记工伤。
应急药物柜不上锁,姬承心一顿,一个写着蛇毒血清的小瓶静静躺在她指间。身后的笑声隐隐不远,用马来语、汉语、英语写就的叁文标签,扎的她有点眼睛疼。
她知道问什么都没有用,这么做才是对的。“刃上有毒怎么办?”“基本药家里都有啊,医生五分钟也到了,没那么寸的。”都是屁话。这是代价,要求把屋内所有监控仪器关掉时安保系统提出的条件之一,最低频率叁个月一次,是她的任性,代价却向她取。
走过待客室的时候里面正聊的欢,“入队测试就算你过了,明天报道……别误会,黎四啊我手上出去单兵最弱的一个,摆不平心态要被训的…” 脚步不停,一道影子默默跟上。两人一路无声回到衣帽间,还是学聪明了,知道在生气没有直接蹭上来。调整内衣的时候有了目光交流。姬承心重挑了一件,黎仲的衣服也得重新换过,哪套颜色更搭?对话在两句内结束。
两人的裙装像是从同一匹布料上裁下来的,不过一条是彻底传统的淑女裙,一条是分体式,还加了不少方便行动的细节。
车没开出去五公里就没事了,容易起皱的面料,什么靠垫都没那人的臂膀舒服,何苦难为彼此呢,小插曲一场,这不是开席都没迟到。
“周日下午,来地下室找我。”“明天?”
席上只设了叁个座。
她们到的时候,奶奶已拉着江黎矜的手把她这些年在外游学的趣闻听了一遍。四人在花园略坐一坐,烈红天色下,绿草、云霞与远处的楼群相接,是城市难得一见的开阔景色。一盏茶用完,姬承心笑着向奶奶讨了不少茶叶,老人家嘴上不乐意,“你那儿没会泡的人,平白糟蹋了。”面上神情却和每个孩子回家都要塞满一背包才让走的家长无异。管家打趣说老太太今天神好,姬承心听懂,闹着肚子饿了要早点吃饭。席上她最小,于是落了末座,主位自然是老东道的,江黎矜在唯一的空座上捋平裙摆,忍住了,没拿眼去瞟侍立在少当家身后一步的黎仲。无人对这安排显出异色。
差点忘了这一家子都疯的不轻。
周日,结束了与家中二老的惯例通话。地下室新设的那一道两米五雕花大门被无声推开,黎仲脑子里翻出的第一句话,是饭后江姐姐对主家的诚恳吐槽。
上午有个视频会议,用过午饭姬承心就不见了,黎仲一向明白不该她知道的不要多问,于此刻是真的结结实实吃了一惊。地下室本来是防核避难规划的,蒲罗自己无核,奈何夹在几个拥核大国的泄露范围里。应急只做了简单的装修,还有一部分划了酒窖和仓库,没事走不到这里。所以这道立在四周水泥立柱中的门,突兀的像是纳威发现了有求必应屋。
厚重的门当然有黄铜的锁孔,但此时它就这么敞开了。光照很足,温暖是黎仲对这个房间的第一印象,人工布置的光源最大程度的模拟了自然光,又不会与四周的实木皮革风相冲。比起低调内敛的装修风格,它的功能就直白很多了。
这是一间非常宽敞的调教室。
坐下换鞋时的视线落点是被刻意设计过的,黎仲早就不是雏儿了也被烫的视线一跳。这就给“踏进这间房将会发生什么”定了调…第二次视线坚持了五秒,还是没看大仔细,但雕塑主体纠缠的两个女体…可能这就是艺术吧……
鞋柜里就一双鞋,尖头镂空雕花细绳小牛皮是典型的西班牙风,焦糖棕光洁皮面+深黑硬鞋底的搭配,换上的鞋比换下的还正式。黎仲花了点时间,站起来不自在的扯了扯身上一点都不搭的居家款棉麻衣裤,有点不好的预感。
红木地板开始铺设的地方距玄关远一米、高一阶,像一道不怀好意的准入问询,你必须自己跨出这一步,才能踏入这个世界。硬底鞋叩在实木上,一声声恍若敲门。黎仲走过不设柜门的展示架,暗色的各式皮鞭和闪闪亮的各款镣铐坦诚的挨着,有不少她都没见过,主人也有上刑讯课吗?用不着吧,手铐内侧都有绒衬,完全不是之前用过森冷冷的。
一角高高吊顶上垂下的皮质束带和机械组散漫的坠着,另一角可调整角度的 x 架看起来就亲和多了。黎仲步速没放缓,整个房间的布局尽入眼帘,杂类的小玩具也很全,试过的听过的都工工整整的排着,像等待检阅的士兵。当然也有视线被遮挡的地方…脚步声已经停了一会儿,并没有人出声。再抬脚黎仲陷入了一片厚实的绵软…跪上去大概不会疼。
扎花地毯的正中,是一张在3米挑高下依旧宽大的扶手椅。背面看像一只托举的手掌,绕到正面才发现是仿花瓣和条叶的形状攒成的。而此刻,鲜红的花蕊正蜷在花心,双腿莹白,让人忍不住想拂开乌黑发丝,看看这位花灵的脸庞会是怎样的轻灵出尘。
可惜,这里沉睡的是位小恶魔啊…黎仲不合时宜的想通了一米七二的家主怎么找来了这么一张大到夸张的椅子。她垂手站在叁步外,安安静静的等待指示,已经束手就擒走到这儿了,就让她小小的拿乔一下吧。
“唔…你来了。”果然,不一会儿姬承心“悠悠转醒”,俩人都心知肚明就能演下去。
铺垫的也够了,主人开口,一如既往的,是问询更是命令。
“我们试试sm吧。”
黎仲略一点头,向前两步直跪下去,手已经开始解衬衣扣子,却被一只鞋尖挑住了下巴。
那也是一只西班牙风的焦糖棕亮皮皮鞋,不过款式是典型的女士小高跟,无镂空露着大片脚背,棕色与白色相接的地方有漂亮的花纹,触感…非常细腻。
“我m。” 那人愣住了。
即使有预想到,这个眼神还是让始作俑者非常舒畅。姬承心心情大好,从手边的置物架上拿了一套什么,直接扔进自家忠犬怀里。白纽扣白衬衫规规矩矩扣到下颌,中式立领,修身黑制服外是皮质缚带,胸口手帕和腰间宽束带是唯二的颜色,酒红在丝绸的质感下呈现红酒流动的光泽,不知是害羞还是太合适了不好穿,也或者皮缚带挺考验想象力的?黎仲花了点时间。从隔间出来的时候她正低着头戴皮手套,筋和骨节在镂空下起伏。姬承心迎上去,自然的上手抚平褶子,像每个替夫人打理服装的妻子。
“主人…”这个称呼不合时宜,尾音被自动吞掉,穿了小坎跟的姬承心和黎仲的视线基本齐平,姬承心有点遗憾的发现,自己还没看够的无措又已经被妥帖好。
“您为什么会这样想。”指的当然不是sm。
哪怕是为了更好的服务吧,即使趁换衣服捋平了过激的心跳,再次直面主人的黎仲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让我跪下吗?”
咳…随手从架子上拿了个软垫甩过去,扔完黎仲就后悔了。直接跪在地毯上还好,也不疼自己刚试过,这样正式的跪垫子上,受过这一跪的恐怕只有姬家的列祖列宗,折寿啊…还是挪了步子半侧让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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