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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良为S(百合 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在
绸裙被反复濡湿折腾起了皱,回想最初的样子,这是那个蜷在花心的灵?那么,此刻眼角的深色是酿出的花蜜吗?
身体记得已不在怀中的所有音律,每个毛孔交换过湿暖呼吸。
压抑着抽嗒,高潮中仍不能尽兴,被捆着委委屈屈蹭抚慰的样子……不抱怨是要你心疼,可怜又可爱。
这夜小女王偷偷来到部落禁地,任性的她啊想要无上的力量,捆缚了自己向恶魔献祭。
“你将失去一切。”「却会得到更多。」 听到了心音。该生气的,恶魔从来不喜欢这些小算盘,可她灵动的光太动人,主动敞开的信任太柔软,连恶魔都缓了心肠,生怕…原来她也有怕,怕这样的结合只有一次,越是毫无保留越脆弱,如果打碎了…蛮力自然可以再度迫使她敞开,却注定少了叫人心醉的关键一味。
于是有恃无恐。
到底谁是恶魔?黎仲撇过了脸。
下一步的准备其实已经完成了大半,黎仲背心也脱掉,道具都推到近前,目光在置物架上转了一圈,还是取了杯子来。
“手呢?”
小奴隶就当听不到,仍用嘴去够,牙磕在杯沿上了就假哭,垂下的两条手像榕树的气根,决计是向下的。
黎仲拿她没办法,扶着脸一口一口的喂,“六堡?”“嗯,祛湿。”
小脑筋又在算了,“说对了不该有奖励么。”
黎仲看她这个翘尾巴的样子就好笑,摁她俯首“恶狠狠”的扯来织带又把两手捆在一处。“喏,奖励。”还是电没放透,捆起来再艹一顿就好了。
“还有力气闹腾。这次不准求饶。”
趴她腿上姬承心还搁那儿皮,“腰以下废啦,腰以上我是您的小奴隶嘛,您随便用,不用知会哒。”
第一滴烛油就是这个时候落下的。姬承心惊的一跳,还好被眼疾手快按住,否则大概整个烛台都在她背上开了花。
又有两滴汪在背上。这是低温蜡烛,不烫的不烫的还隔着衣服。黎仲被诓来的突然,道具当然都是姬承心自己备的。可就算她再怎么自我说服,也改变不了这帮“专业人士”死死卡住了那个不会真受伤又要让奴隶痛的点。
不对,“你弄手上了?”
“一点点。”安分了。
黎仲对着这个再不挣扎忍辱负重的小奴隶倒有点“残暴”不下去了,她当然在手腕试过温度,其实没那么烫。还是看不到夸大了刺激。
“看着我。”乍从黑暗中释放,眼神还有些虚焦,黎仲瞅到她瞟来瞟去的视线,大方的展示被烛油泼到的手真没事,继续将两人长发绾起来。
烛油附着在布料上,凝固后就离开了皮肤,热度退去姬承心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又听黎仲继续说,“后颈。”姬承心后知后觉的发现,没了长发遮蔽,后脖子凉飕飕的。
热雨如约而至,这次反而好多了。鲜红泼在莹白上分外鲜明,黎仲想想肩胛之间沿脊椎向下正是某人的敏感带,平素啄吻都嫌难耐的地方,朝幽深处投去一眼还是了手。
她给她看手上烛台蓄的满满一汪红湖,烛火在粼粼波光里跳跃,有种奇怪的平静。





逼良为S(百合 SM) 场四、对比度(下)
一点巧劲,剥开荔枝得到一枚甜蜜多汁的肉。黎仲知道自己捆的并不紧,那眼前就只能是小奴隶自觉了。她欣然受邀,鼻尖顺着明暗边缘细细探寻一番,后撤稍许,端详着半掩在红裙残骸下的宝藏,出过一身汗的薄肌本就带点粉,烛火暗淡下反而染了些蜜色。移近火苗,黎仲觉得自己倒真像个在山壁间探索奥秘的探险家,这艳鬼不仅不躲,还藏在每块起伏里。于是,用唇去捉,蜡封亦随吻痕跋涉,有时是兴之所至,有时是徘徊蓄谋,懒的吸气时小腹软肉现了形,倒叫黎仲爱不释口。
那被好一番含吮舔吸颤巍巍膨大的右乳首,也被悉心挂上了点点红泪。两人一同看着一种红色渐渐覆盖另一种红色。疼痛过分敏感,叫姬承心不住的后缩。却被叁指死死定住,雪白的一段扯长变形,又无奈的被牵制回来,失了距离渐渐恢复成一个四分之叁的水滴状,和旁边撞在一起。滴尖仍被叁指钳住,像镶嵌钻石的戒指爪,反复调整端详着它的姿态。
终于被放过时,痛也被一并忘却了,或者该说是被新奇的触感覆盖。以至于漏网的左峰在烛迹渐渐向上攀援,试图填饱锁骨沟时,有种难以启齿的寂寞。姬承心俯瞰,大片雪地有一多半被点点红梅覆盖,挂淌的随性,倒似泼墨。那画师还在找寻更高的落点,渐渐越过肩膀,溅上脖颈,从后背一路向下漫过腰侧,又是难耐的长吟。
这么看,右峰志得意满的翘首,左峰垂着头,刻意忽视下,艳色也是右边远盛,倒像是挂了一件单肩披风。姬承心才不求她,只是在准头往左偏时发出更多鼓励的音节,畅快的、从鼻腔深处逃出来的、某人最喜欢的,叫黎仲恨恨的叼了她的喉管。
后背巡礼、高吟低哦一整圈。蔫头巴脑的左边依旧没有受到公平对待。黎仲换了第叁个烛台回来,刚蹲下便被讨好的吻住。小舌头比往常都更急躁一些,单手自膝盖往上,经臀至腰侧,滑腻的触感沁了满手,又顺着曲线往下,单指去探两瓣蜜桃间的缝。
挑逗的也够了,黎仲见好就。触感向上时整个身子都轻颤了起来,右手慢慢摩挲着左乳的下缘,黎仲瞧她舒服的半眯着眼,实在有趣,下一秒便直掠右峰,狠狠捏碎了蜡壳。
嫌不够还两指提起,左右各轻轻拧转了 15°。红蜡在指间碎成薄屑,并不比眼角更艳。那里面盛着的水波比烛油更盛。一眨不眨将落未落的蓄着,直钉住你,要你好好反思作为天下最坏的坏人要做什么才能弥补自己的过错。换来一笑忽略,靠黎仲你出息了。
看来上一批针对黎四研发的招式已经有疫了…怎么这么讨厌,她这还不上不下呢。已经到了两次的身体没那么容易满足,这一番下来正好吊在半山腰,身上哪儿哪儿都痒,蜡凝固后微微绷着,总之就是不舒服。她想咬她…一块一块吞下肚里去才不这么烦人,姬承心在自己的脑内过足了瘾,现实里还是被捆成粽子可怜巴巴的。腿也是,明天够呛。自己牺牲至此色诱都用上了这家伙能不能懂啊。石头石头石头。石头也是自己选的…该。
手掌再次抚上腿根,却是把束缚解开了。
“闭眼。”
调教师对奴隶,口令是绝对的。姬承心再次浸入黑暗,只能隔着眼皮看到微弱的光。
血液重回被拘束的四肢,麻痒过去前一直有被悉心舒缓。姬承心被摆弄成了斜倚在扶手上的姿势,脖子后面空着一块,左腿也搭在扶手上打开。她为这暗示惴惴不安,果然听到下一道命令不远不近:“自己把想要我的地方露出来。”
“犹豫什么?看来还不够嘛。”
即使是痛也该信任…两手扒开那道最热的缝,坐姿关系大腿内侧一片雪白无瑕,只有一道嫣红的吃人的裂。黎仲眯着眼舔了舔唇,手上的温度迫使她冷静。这哀怜的无助的全然接受的姿态如果烙上伤痕——第一颗流星便划下痕迹。
那道红色像鞭痕,从腿弯划过大半片未开垦区。小奴隶肌肉都绷紧了,双手却仍坚定的按着,黎仲很满意。
第二滴,第叁滴…越来越多飞红从倾斜的烛架上造访,小奴隶努力把注意力分给听觉,整个腿间越来越像熔岩,她却不敢真的让烛油成为腿心的岩浆。这厢的小动作黎仲当然也有注意,态度是默许了。姬承心松口气,心思发散,捕捉到更多不寻常。她的声音始终在叁步之外的地方,而空气里还有一种碰撞的脆响,细微却不容忽视,与之前相比,似乎涌动在液体里。
她想起黎仲身后的架子上,和蜡烛一起拿来的还有一个木盆,沉沉的搁在那儿一直没有派上用场,不一会儿外壁就结满了水珠。
「冰?」
“唔,猜出来啦。”
“那就不客气啦,我们跳过适应环节吧。”
温差先吻上左乳,两滴逃逸的冰水划过半圆你追我赶,马上被扫荡的大部队追上。整个半球都是湿的凉的,瑟缩着退无可退,小乳头立起来,被显然重点关照了。
“好可怜。”不等回答,一捧滚烫直接泼上了饱受摧残的雪峰。
一瞬间姬承心什么都听不到了,回神右手掐在抓住的那支胳膊里,头皮可能炸了,没事的没事的不会受伤只是对比和量…气要慢慢的喘上来,眼睛用力的都痛了,她一寸寸舒展开纠紧在一起的肌肉,这时才有几个安抚的吻落下,再一会儿她才能分清这几个吻落在了哪儿。
缓缓松了右手。用力过度,手指还不自觉的痉挛。被一根根含住、舔吻、牙齿轻咬指腹帮助放松。这一切都发生在无声的黑暗里,等两指与舌头嬉戏起来,黎仲端详始终没有睁开眼睛的姬承心,拿出了下一块。
凝固的蜡被整片揭起,涂抹,又被新的红色覆盖。根本没有适应一说,趴在肩头的时候姬承心如愿隔着衬衣尝到了铁锈味。拧的掐的挠的,两人大方共享痛觉,动作都被血气激的越发粗野,记忆好像回到了最早那几年,欲望不是堆高的液面而是熔浆快爆发出来。一截短冰强吻阴蒂,不由分说的责令小豆豆强制冷静,所有意识集中在神经密集的那一处,冰凉划过细缝,一道、两道、叁道,像钟摆,只是越来越深。两种液体混合着滑落,流向哪里都无暇分辨了,姬承心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出声,
「别…」至少别让冰块直接进来
“乖”
冰锋像真把她内里捅出了一个窟窿,死死咬住寸步难移。一会儿才能从撑开一点的动作里知道那是两根手指。还是太刺激了。
冰冷的麻木里她逐渐恢复了知觉,刚刚已经泄了一次,排遣掉的快慰又被马上补足,甚至堆的更高。食指中指是这处热道的老朋友了,拇指也照习惯去和前面的小豆子打招呼。逐渐松软的肉缝能包容一指屈起重点照顾距缝口两叁厘米的g点、另一指往更深处探索时,姬承心终于放过了那两片被她蹂躏肿了的唇。
四目相对,黎仲知道这就算要卸磨杀驴了,认命的翻个白眼,一路向下,火烫的唇舌接替了拇指。
又是冰火对撞。
情况特殊,这次清理干净花了一点时间。至于浴室外的那些,黎仲已经准备好接受大姨们关怀的眼神了。“累不累啊”“大小姐就是喜欢你也不能这么折腾啊”“哪里不舒服和大姨说”
是的大姨,好的大姨,没问题大姨。
怕晕汤,池水水温提前调低了一些,远远的一道人影依在池边,眼睛上压着一块热毛巾。黎仲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下了浴袍,给换了块烫的,跪在池边做头部按摩。
右臂还有点痛,左肩上的牙印是新鲜的,刚淋浴前都拿皮肤贴裹好了。能咬成这样是下了真劲。可能还是过了。
某人舒服的像是要睡着了,也是,该好好放松一下。犹豫着是叫醒她去床上睡,还是直接抱过去得了。一只手抬起,稳稳握住了黎仲的项链,下一刻,黎仲顺着她拽的力道侧倒进了汤池。
不穿衣服是对的。那预料的其他事多半也会成真。
黎仲苦哈哈的任由主人牵了她的一只手入水,两手覆上来,连指缝也一节节搓揉到,那双专门泡透了冰水的手才又恢复到往常的温热。引导的方向是向下,后面的路都熟,两腿让开叫她进来,带了一点热水,吃饱时发出满足的喟叹。
以这一点为连接,姬承心把黎仲整个人揽到近前。也不是要她继续辛劳,两个人维持这个姿势抱了好一会儿,姬承心才数着新伤旧疤慢腾腾的问,“开心么?”
没等到回答,姬承心暗示性的咬了咬下面。黎仲的耳朵远红于平时,靠近时躲开了,又在不远处停住,等一个吻落脚。
吻她的反应很有趣,这躯体似乎被心火烧的比平时更敏感。下意识的回避会被她自己纠错,强制身体放弃抵抗,任人鱼肉的有点可怜。姬承心前后一对就知道这家伙在想些什么,果然很有必要…撇撇嘴她全心投入攻势,过程里黎仲发现这不是主人在伺机报复,而只是,温柔的抚慰而已。心好软,紧绷的身体很快就到了。
她靠在墙边休息,四肢都飘荡在水里,后脖子被稳稳托住防止呛到。没想到要预防晕汤的成了自己。
飘在云端的意识渐渐回魂,姬承心凑在她肩膀上,声音被呼吸送进耳廓:
“嗯,不说。那我们来聊点别的。”
一手再次爬上了黎仲全身唯一的饰品,心不在焉的拨弄着。“昨天做完,小四干什么去了?”
眼神没有对上,发问者歪着脑袋像在假寐,下巴尖戳的肩膀有点痛,黎仲叹口气,额头挨上额头。
“黎仲昨天做完去浴室自慰了吧?”
“握着这个。”
手里的圆环是个绳纹戒指,白色与浅灰色的两股绞在一起,姬承心试着套,比自己的无名指上那个略大。造型和材质都是两人选定的,黎仲是白玉,姬承心是几种指定金属的合金,当时要把好好的玉料雕成这样还被师傅骂了,材料关系,合金缠上去的时候姬承心说,“看我多依赖你。”
“如果我不问,你会怎么办呢。”
“不应该的,小四。我本身就不是个擅长体贴的伴侣了。你明明也想要我的,告诉我啊。”
“好。”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美,放纵的柔媚的耽于欲望的,姬承心有一个全身心忠诚于她的恋人。
嗯,如果她能更爱她就好了。




逼良为S(百合 SM) 场五、悬停在日夜分界线会很有趣吧
7月23日,晨。姬承心双手捧杯,自我反思中。
画面背景里,是并排着嵌在墙上、几块椭圆形的天。剔透的墨水蓝正微微发亮,时间大概是凌晨。
视野正中只有一边耳朵,背面。细小的绒毛忽而摆动,明明没有光源却纤毫毕现。发丝、下颌角和脖子要移动视角才能凑到。
姬承心视线无意识的在那只耳朵上落了好久。
不开心。
气性上来了,没道理的。姬承心调出一只胳膊,手掌包着看不到的那半脸往回迫。枕边人果然被弄醒,眼睛开了一道缝。迷迷噔噔,看到是她,喉咙呜伦了几个音节,没听清楚。本来是仰躺着,改侧身,连被子把她整个团进怀里。好像还有眼皮上的一个吻。
又睡着了。
姬承心咽下一口热豆浆,手指摩挲着杯沿,又回忆了一遍今儿个的梦。气流带出一阵颠簸,甜蜜又有点哀愁。品了又品,杯子被推远她伸直双臂在桌上做了个类似猫猫瑜伽的舒展动作,脸埋在双臂间特别认真的请教自己:有那么想她吗?才分开叁天你都出幻觉了?
“领队早!”
“你早饭又只吃这么点?黎俐!我不让你帮我看着点的吗?”
飞机上空间逼仄,随行的技术人员都没有自己的书桌,餐厅的长条会议桌就被自觉占用,一端是来来去去的早餐盘子,“诶你小心点气流别泼出来。”另一边是画到一半的测绘图纸、账目和横七竖八的参考书。
“拜托她也要听我的啊,你老婆我怎么劝的动。”
“领队早,副领队早。”“领队回来啦?辛苦了辛苦了。”
“都早。”
幻觉就活生生出现在面前,还抬了她的手给简易餐盘挪挪位置。坐下来的时间里应了七八九十句问候或汇报,肘边下雪似的堆积起3厘米厚的文件图纸。掌心是热的,被握住的手始终没松开。
“怎么不说话?”摇摇手腕,那双眼睛终于第一次定定的望过来。人来人往好不容易告一段落,近旁无人打扰,黎仲神情闲适,专注的视线里只有一个人一件事,好像没有一堆大小事正排着队等她点头。
倒是姬承心抽了手,扭头抬抬下巴,示意她晚点再说。黎仲把餐盘推到两人中间,姬承心挑了一个叁明治啃起来,黎仲也不再多言,边用包子边一目十行,一时间,她们这半边只听得到纸笔相触沙沙的批注声。
“朋友们朋友们,注意一下~”
声音出现在长桌的另一端,还煞有介事的拿了一个香槟杯用叉子“叮叮叮”的敲。黎仲已经抓着文件去了对面,方便姬承心等得无聊的时候好玩她的头发。俩人半倚靠着抬头,站在凳子上的是这次的后勤负责,也管考察队和机组的对接,黎疆。
“我晓得大家都听的不想听了哈,但是么的办法,我还是得说。”
“节约用水啊朋友们,你们不要低头,不要一提起这个就假装没听见去忙自己的事啊!领队,说你呢,能不能起好模范带头作用。”黎仲摊开双手表示无辜自己有在认真糊弄,手上还拿着笔的几位也就罢了手,听这个活宝瞎白话纯当放松。
“朋友们,飞机这个飞在天上的大铁陀不比地上啊,生活用水的载量是有限的,后勤每次一落地第一件事是着急忙慌的找水诶,‘水来!’‘水呢?’不知道的以为我们是修习水系魔法的哦。
连机组成员叁十多号人,后勤真的准备了足够每个人每天饮用和冲淋的水的,但还是请大家能节约就节约一点。
也不要挑战热水器,叁个人一起洗澡容易供不上,大家错错峰。”
“那设3个淋浴间为什么啊?”
“那不是预备着给你们捡肥皂的吗??”
底下一群猴崽子笑疯了。黎疆见好就,毕竟这事只要他们听见就行,再多唠叨只会起反效果。每个人少用一盆水,后勤上的压力就大大减轻了。
“李总管,辛苦了!”起头的是个叫mark的小伙子,大家也都鼓起掌来。黎疆在诸如“李总管我想吃梨”的笑闹声中鞠躬退场。黎仲记下mark的脸,实地走访组的,或许考虑多给他一两次机会。
这整个队几乎都是二十多岁的同龄人,气氛自然很青春。除了叁黎和安保,测绘、走访和账务的技术人员几乎都是随机抽调出来的,和一般的考察小队配置差不多。
她们一行已经走了13天,落脚分属4大洲的6个城市。说是逆自转方向省燃料,她们这一路几乎是追着时差在跑,落地发现比起飞时间还早了一刻钟也是常事;每个城市又只呆两叁天,几乎是刚适应就又走了,休息时间也没那么充足,身体彻底被不按常理轮换的日月搞糊涂了,或多或少都有了点时差病。
情况最好的是一早听了建议、尽量维持原作息的人。可惜自家分部体谅她们,能尽量迁就她们的时间,有些却是新合作商,负责谈判的几位还要打起十二分神把对面聊趴下。她们又不光是沿着赤道线在走,一群热带人开门对着漫天漫地的雪景懵逼,跨时差也跨季节。这样一路下来,就是叁黎也快受不了了,幼稚鬼们天天比谁的黑眼圈大。姬承心笑笑,换了只手撑下巴,好像把北欧负责人问哭了的不是她。
“从卡萨布兰卡到新澎要10个小时吗?”“途中有两个是非盟约国,就没做领空申请,绕了一下路。”
黎俐正好过来要伊斯曼的资料,正副队讨论了一下接下来的安排。
新澎就是此行的最后一站。此前因为伊斯曼当地有变动,和卡萨布兰卡撞了安排,又不完全顺路,一行人干脆分了两组。黎仲带几个技术人员离队处理,再汇合时间反而多出来一天。
她们这帮人说是来考察,其实大头的基础工作早在出发前就准备好了。实地走一遍,除了查实各项数据、确认没有什么瞒报漏报虚报,更多只是过来拎一拎大方向,也顺便给当地机会诉诉苦,增发预算解决一下实际困难等等。真正的突击暗访另有独立的监察系统,等到叁边对不上再启动追责,她们也是站在审判席上。
新澎地处亚热带,同时也是个有着深厚历史底蕴的旅游名城,本职工作能提前完成,自然没有道理错过。黎仲点头听着,不时瞥一眼自家豹猫的背影。小家伙身边的两个少年人说的正欢,是随行翻译,黎仲想起来,一个说瑞典语一个管阿非利卡语。全程最开心的恐怕就是他俩,做完自己那站的同声传译后相当于公玩了一路。
承心大概是被他们当成了同类,开端是…嗯,这队伍里光姓名就囊扩了四五种语言,同母语的亲切感,但真的不要拿“澄星”做姓名占卜啊不会准的(。她也是,只要想就能变的很亲切,恰当时机歪头一笑,又引得暂歇的谈兴滔滔不绝。
“哦对,你不在的那叁天有人撺掇我造反来着。”
“你逗他的吧。”一路看下来这次的人都比较本分,没有特别刺头的。
“他先招尾巴的。”
“好好,你继续说。”
“那眼神一看就藏不住话,小钩子似的往我身上扒拉,又不是往衣服里面看,稍微引了两句就竹筒倒豆子了。
你的罪状嘛,我想想,啊,‘我也不是头一次跟队了,哪个领队不是和队员一起挤胶囊仓,上次大中华区总裁来了还不是睡我下铺?她一个二十多岁的居然搞独立卧室独立卫浴。’”
“老资格。”
“不完全是,你和黎疆都‘姓李’,黎疆老实,平时还会喊你‘姐’,估计以为你俩是哪家来攒资历的关系户。”
“嗯。他没奇怪为什么这次飞机是双层的,整体吃用标准也比以往更高?”
“这倒没提…不过最大的那口锅不能给主人,只能麻烦你背着了。”
“什么?”
“侵占资源。还中饱私囊把女朋友一起拉过来蹭招待,蛀虫、败类!”
黎仲无语,黎俐在她的白眼里笑嘻嘻,这倒霉孩子就这种时候逞两句口头上的便宜也开心。
“我知道了。名字、工号。”
“daniel smith, szz7439k. 老四你准备怎么打击报复啊,说出来为师帮你参谋参谋。”
“鬼,”黎仲推开便宜师父凑过来的脸,“这不挺好的嘛,很有正义感,也敢执言,就是策略和识人的眼光差一点。”黎俐被她一眼看毛了,还没来得及反驳又被堵上,“稍微打磨一下没准是把好刀。至少,都像他这么为集团着想,用水的事就不用叁番五次的强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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