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良为S(百合 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在
姬承心施施然放下了裙摆,这条裙子垂感很好,轻盈贴服的诚实描画着曲线,正红很衬肤色,以黎仲对她身体的了解,自然知道那下面什么都没穿。
“你会觉得奇怪是你有误解,一般自然认为sm关系里,s是支配者,m嘛,肉奴隶、性玩具,从定义上讲,‘丧失性爱自主权,性快感只能建立在主人的性快感上。’或者干脆是被搞混了疼和爽的变态。”
“说起来,你刚跪的都不带犹豫的,是有信心从疼痛里获得快感?”
这个娇娇还是觉得跪在膝盖上太累了,重心向后逐渐成了歪斜的跽坐。两手倒还安分放着,脸上的闲适表情像是要把黎仲招过去挠下巴,“狗狗乖~”
“单方面的强制关系确实存在,把人掳去锁在地下室里,你不也被我掳来了。总之,斯德哥尔摩了的也有不少,但注意,斯德哥尔摩是求生本能帮你适应极端环境的,也就是能从唯一主宰你命运的这个施暴者身上消除不安,即使这不安本来就是他给你的。”
“但这还只是单方面的关系,因为那只能消解负面,快感却少的可怜。”
“而如果两个人想缔结长久的、双方的关系呢,逃不开各取所需、·和对各自的约束。”
“虽然这么说挺奇怪的,sm不就是通过打破、侵犯来获得快感吗?是没错啦。”
“但首先,性爱绝不是日着日着就会爽,还爽到欲仙欲死,停下来就哭唧唧的。否则你们都不用培训刑讯和被刑讯,日一日对方就什么都说啦,嫌弃对方是个男的可以走他后门嘛,大家交流下做爱心得就完了。”
“s是服务者,而有了安全词,m才是随时能喊停的那个人。”
“当s好累的…”小恶魔可怜兮兮的抱怨,“要制定计划、掌控节奏、模拟m可能的反应、并对突发状况妥善处理。”
“总之,得特别能装。就是慌得觉得世界要毁灭家族要完蛋了,也要装的智珠在握,一切尽在掌控。太—累——了————。大家都喜欢把期待放在一个全知全能的神上,次次不出错,还要以后也一直不出错才行。我对着那帮老顽固就得天天年年时时刻刻这样,回来对你还得这样,你也忍心?”
“当m就不一样了,”小恶魔的语调一瞬间飞扬起来,“求主人使用我~怎么用都没关系哦,作为回报,给你的小性奴高潮就好啦~”
黎仲被她膝行两步蹭住了腿,某人手脚并用时错估了裙摆,磕磕绊绊的样子还真像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兽。她也不用前肢,只拿脸颊和胸一个劲的撒娇,小腿隔着布面感受到了渐渐升高的体温,却也让黎仲发现,这家伙并不像口中说的那么自如,比如时不时硌过腿面,小石子一样硬硬的凸起…
“啊!”
一阵天旋地转,反应过来姬承心却露出了笑容。
那人走近自己,背光的脸看不真切表情。“小性奴发情了,怎么,主人平时没有满足你吗?”
她的凌乱湿脏和她的好整以暇。硬底鞋尖毫不留情的碾过俏立的峰顶,还嫌不够,又把脸侧的软肉踩下去一个窝。
是黎仲啊…双腿自有记忆的绞紧了。黎仲却发现“入戏”的某人恍惚间换了一幅表情。
“肏我啊。”
她是清醒的。
question time
为什么黎俐和黎仲没有姓氏?
更新间隔短于一周真的是意外、意外、意外。毕竟不写到第一场调教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开的sm坑。(所以顺便把序号也改了,上一章的功能更接近于【过去十年她俩是什么样的】的锚。内容没变)
但是这章居然没有肉……讲真为什么每写一章我都在和半路熄火做斗争…啊啊啊啊啊……下一章有下一章的重点,这还能不能续的上啊……我加油。
逼良为S(百合 SM) 场二、安全词
“哦,你愿为奴,我就合该你?”
倚着椅背抄着手的黎仲站在棕色暗木纹为主体的背景前,闲适的像是会开到一半突然摆摆手宣布大家休息,自己却施施然打开了办公室的暗门。沿生着青苔的石阶旋梯踏过半个世纪,站定,垂着眼睛和她捡来丢这儿的小豹猫讨价还价,漫不经心的眼白像含了一块冰,是打定主意对方有求于她,该讨好她,不然她也不损失什么,掸掸袖子回她正常世界去的奸商本色…
这眼神很陌生,姬承心像个藏家似的雀跃着,表情却有一分熟悉。
她也疑惑着,但更多是跃跃欲试。小豹猫一骨碌从“草丛”里坐起来,爪子默默的按在地上,这捕猎前奏里,双方都没有动作。
「是了。」黎仲突然一笑,抱臂绕前到大扶手椅上坐下。姬承心便觉得自己是牵线木偶,也被扯到了近前。
“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奴呢?”
「她站我身后时,不就是这幅表情?」
这实在有趣。姬承心享受着两肋下生出的细微战栗,意识到,自己苦心布置的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了。她脚步轻快,几乎是以领奖的姿态走到了颁奖人面前,旋身坐下时裙摆甩出稍纵即逝的花。这椅子真是大的过分,坐两人也绰绰有余,绅士手带她的腰找地方窝好便功成身退,那人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甚至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一点点不解。姬承心俯近,她的“呼”渐渐充斥了她的“吸”,黎仲也不避不闪,偏头询问状的开口,猎物两片一动,便被猎人捕获。
论起吻技这两位是同门师姐妹,切磋的多了,战法进退都了然于胸。这一招该以何招化解,这一挑一刺该怎么避其锋芒,何处一个漂亮的翻身能因地制宜反客为主……一通演练下来姬承心变了跪坐,双手也如藤蔓,纠缠生长进了茂密的发丛,因着位置关系黎仲微扬着脸,手指却远远的点着拍子,很难说落于下风。
缺少抚慰的腰背有点委屈,那人还一本正经的打趣,“你不是来考教的吧?”
确实不是,姬承心心里答,主考官大人,我是忍不住来偷甜头的,好可惜口红不掉色哦…拇指摩挲着她的唇,目光流连不去。
“还没吃饱?”
那唇一抿姬承心又想去啄,胳膊肘却被手腕碰碰,客气的请这位女士控制些。目光有些不甘心的定格在昨天新咬出来的伤口上,为所欲为的好日子没了,自己亲手断送的。不过呢,少家主从来不做亏本生意,想到光明的未来她后撤半米算是留出一个说话的空间,不至于两句话讲不完又亲上了。这是姬少主目前能接受的最大让步。黎仲也不去逼她。
她沉静的目光好像两人之间真隔着一道叁米长的谈判桌。
“丧失性爱自主权的奴隶,性快感只能建立在主人的性快感上。”她慢条斯理的复述,“这样随意撒娇的样子真是看不出来你有为奴的自觉啊,野性难驯。”
这样被捏着下巴审视,随时要面对一个拒绝的“不”字,是姬承心人生里鲜见的新奇。
“不过,这样的野生动物,驯服起来似乎更有意思。”
主人要起身,小奴隶退开,却没有等到进一步的动作。身材高挑的调教师慢条斯理的脱下了外套,着白衬衫的身体却还牢牢包裹在掐腰坎肩下,黑色的侧腰线承托性的自下而上舒展,到胸口,勉为其难拢,半吐半露的含着一捧呼之欲出的白。虽不难想象,可什么都看不到,姬承心有点烦自己按禁欲系要求的叁件套了。
但调教师真的很懂,她顺手把外套搭上椅背便低头去解带家徽的宝石袖扣。小臂一寸寸暴露于白光下,缓了焦渴,起伏的线条鼓噪着力量,黎仲取两个臂箍,边系边开口,“跪下。”
奴隶没有资格问,于是姬承心也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
她并没有被剥夺任何感官,却好像被剥夺了一切。
不该是这样的,该是怎样呢?沉淀了一切浮现出来的是一种奇怪的安定感,像是那个膝枕着睡着的午后,烈日树荫下的长凳,那人的手一直稳稳的悬于眼上一寸,固执的遮挡可能偷跑的阳光。像是记忆里的某个绯色黄昏,工字背心,嶙峋的脊椎连成一串,疤,看起来像只家养的大狮子。
她其实也在紧张吧,恒温环境里怎么会想到要脱衣服呢?
任性主子突然发起无剧本即兴表演也只能照单全,所以才拿了另一套待人习惯来用?演另一个自己总比两分钟内凭空捏造一个不破功容易多了。
姬承心前二十六年实在太顺了,有意无意的服从是自小围在身边的那些人,唯一能给她立规矩的那位,现在想来更希望她百无禁忌。
从道德教育就能看出来了。奶奶授意下,“道德”被描述为这样一种东西——你要知道大众心中存在这样一种准绳,冒犯的后果是可能会招致斥力。但就它本身的流变渊源来看,没有什么是恒定不变的,战争里,杀人是美德。至于你自己?只谈“很多人相信道德”却从不谈“你是否相信”,这本身已是一种暗示。
哪怕是最不讲道理的感情经历,姬承心也只吃过小小的苦头。总体来说,她想要,黎仲就给了,她勾勾手指,黎仲就把剩下的事全都处理妥帖。于是,看起来什么都“好好好”芯子里却是硬的那位,正好填满了“不信鬼神或因果我能信什么呢”那位的胸膛左边,不大不小的空。
难得关于“不可为”的挫败,都是关于这家伙的。
真好啊,心是满的,也会想要更多。
投影打开之前,整个房间先陷入了昏暗。姬承心本以为自己是没资格站起来的,所以当她被抱着重新陷入怀抱与扶手之间,小奴隶拿捏着,是不是该按国际惯例扮个不好意思。
可她的心思马上就被高清投影里的画面分走了。
“嗯…哇…这……”
这可不仅仅是长见识的声音。
姬承心第一次知道sm的世界原来这么…博大深。屏幕上渐渐浮现标题《sm喜好调查表》,打开发现是一个包含众多选择肢的互动视频。看编排似乎是某个会员制会所的入会意向调查,东西做的很致,开头解释了评判标准,即本视频按sm奴中常见的分类,分为“犬奴、性奴、厕奴、马奴、刑奴、私奴”等多个大类,每大类下有具体包含的项目细则,接受意向调查的准奴隶们可以选择自己感兴趣的项目查看具体的范例视频。而每个小项包含01234五个打分项,0表示绝不接受该项活动,4是非常喜欢希望每次实行,而123分别是,“很不喜欢但主人强烈要求不得不被迫施行”、“无所谓,可以施行”以及“喜欢,希望经常施行”。
姬承心对着厕奴分类下的“黄金圣水”链接愣了几秒,向来很能领会神的黎特助还是没有反应。回头,脸上是满满真诚的无辜和眼底压不住的笑意。
被锤了,黎仲笑着翻页,另一手作势揉被锤痛了的胸口。心不在焉的没松两下,就继续向前,顺着失守的胁下,攀上另一脉圆弧的边缘。黑暗掩护下似乎没被发现,那人目不斜视,身子却往后倚了倚。
虽然其他分类也有好奇的项目,但果然从“性奴”开始。看到“口交”也算个类目,俩十年女同还懵了一下,恍然les不是世界上唯一的性向后了然的“啊…”,好的下一项。
“这顺序排的有问题,灌肠为什么会在肛交的后面。”
“嗯,清洁工作要做好,这项略?”
“别啊,我要看。”
黎仲一半看屏幕一半看某人的听完了整个示例视频,“嗯,2吧,为什么没有‘挺好玩的可以试试’的打分啊。”
“你要试肛交?”正要登顶成功的手都拿下来了,小凸起被绕着乳晕打转正痒的难受,硬硬的绷在布料下面,扭身小小的蹭到一点,更痒了。姬承心没好气,“为什么不?”
“不是…”黎仲努力从记忆里打捞此刻用的上的东西,“肛交多了可能会肌失禁,肛裂,而且这是有妇科病风险的,万一扩张不到位,肠道内部的破口非常难好,记得看过那个被安全带勒肠瘘了的例子么,排泄物也很容易感染的。”
“嗯…还有,肠道本身很容易吸液体…”她这厢搜肠刮肚,听话的某人依旧老神在在,看她的眼神就没变过,“反正你会搞定不会让我受伤的对吧对吧”。
靠………这是我家主子,她任性她霸道她什么都想试试,我听命我创造条件我不能骂她…
“好。”
其实整个过下来,姬承心的答案和黎仲预料的基本一致,不过是做了1/3姬承心不满意只有自己在考试,所以按黎仲一起,至于后来变成了黎仲要答两份,她自己意愿一份她猜姬承心意愿另一份,这是题外话。
期间小奴隶被撩的受不了了,整个人耍赖的往调教师裸露的手臂上蹭,呜咽着去舔去咬颌下颈上,却委屈兮兮的不敢碰脸。调教师体谅她累积已久,准她自助,于是她骑在她弓起的腿上软了身子,又被不嫌弃湿漉漉的揽回来,坐好,继续看被按暂停的下半场。
终于被放过时,又是一波冲顶之前。小奴隶像蒸了桑拿,调教师回来时还有点懵懵的。没计较跪姿不标准这件事,送到唇边的先是一个杯子,补充水分后被放到一边的置物架上,姬承心这才发现黎仲这次带了东西。
她单膝跪在自己身侧,平置的那条腿正好趴上去歇一会儿。
“还没问你呢,安全词想选什么?”
一双手温柔的覆上,姬承心仰着脸,任由一条宽蕾丝织带遮住自己的眼睛。
“唔…109好了。”
?黎仲动作一顿,轻轻拨开上方发丝,给织带打上不松不紧的结,这才又状似不经意的问,“这数字有什么含义吗?”
“随便选的。”
“还是选有特别含义绝不会忘的数字更好,防止真到紧要关头想不起来。”
“不,就这个。”
蕾丝花带其实是半透的,黎仲为了和她身上的衣裙协调,选的是正红色。姬承心便陷入了一片朦胧的红色世界,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带上了一层热感模糊。
“下面是给小奴隶诚实答题的奖励。”
第二条织带缠上手腕,小奴隶佯作挣扎,换到唇角一个安抚的吻。“乖呀。”
于是她十指乖乖拢在身后,任由那双手将双腿打开,裙摆撩至腰侧。试过觉得不够方便,调教师请小奴隶代劳,叼住裙沿。这高度刚好,第叁条第四条织带分别系上两边脚踝,又陷入大腿与耻骨相连的腿沟。双腿分别被迭起,内侧支撑着重量,这姿势迫使姬承心双腿分的更开。裙摆重新落下,只能凭记忆想象被遮盖的盛景倒叫人更心痒。
被捆缚的本人却不管,八字结温和但牢固,她努力提臀吸腹,不想腿心和地毯直接接触,嘴角还倔强的抿着,不忘讨要说好的奖励。
灯都熄灭了。
烛火渐次亮起,修长身影模糊不清,姬承心不想承认她甚至有点嫉妒能附着她周身的光晕。
模糊里还有一种脆响随脚步靠近。小奴隶以为自己是怨的,但当她的脸被双手温柔捧起,一个吻落在额头,无数个吻落在鼻尖唇上。
“前菜吃完,该开始正餐了哦。”
逼良为S(百合 SM) 场三、对比度(上)
我不碰你,我们先到一次。 是低语或贴在耳边的轻笑太温柔,姬承心鬼使神差点了点头。
她甚至像个孩子渴望老师的夸奖。“坐姿标准要像一只轻轻浮在水面的天鹅”,于是她脖颈修长的提着,下巴却矜持的。臀腰仍高傲的不愿下坠,起起伏伏里带累了小腹,颤颤巍巍的缩动。真是美景。
房间越来越热了。这不可能。这是真的。
热意从每一寸皮肤漫起,尤其难耐的徘徊在动弹不得的肌理关节,再凝结成细密的鳞。
痒,千千万万水珠每次颤动都是可怕的麻痒,它们蛰伏着,忽一抱团,借引力向下,一路束同党越坠越快。忍…近乎痛楚的皱眉,像火柴头狠狠划下一道燃迹。
燃烧的似乎不是烛芯而是姬承心自己,周身的氧也被掠夺殆尽;又或者像鱼?像砂纸?闭目的黑暗里她被放大了其他感官。第一道水迹钻了腰眼与裙装的空,顺弧线慢慢爬过半个臀瓣,被布料拦截。第二道启程自锁骨,极会抄近道的直取峡谷,逝于与小腹守兵的火并。
也有生于额角迅速被织带吸的,耳后、颈侧、再到肩膀这条险路亦可恶,姬承心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么多怕痒的地方,她几乎想放弃仪态狠狠的扭一扭身子,可是那人一定在看着,空气里一点若有似无的淡香,像附着周身的视线。太热了…热到姬承心很难分清那种越来越渴的想往,是贪她身上的凉意,还单纯是想靠近她依偎她一股脑的融化在她身上。
“唔!”分心让一滴敢死队找到机会,从两处支起的肩胛骨间势如破竹,甚至分了两道,一道偏离路线绕去了侧腰,缠斗中被守军拦截,另一道却趁着注意力被转移,仍坚定不移沿脊椎,迅速没入了股沟。
剧烈的挣动甚至甩下了一些汗珠,也使更多观望中的帮凶陷入暴乱。姬承心不合时宜的想起那句谚语“大象被蚂蚁咬死”,却连笑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她的唇完全抿白了,压住喉头的痒花了全部力气。好难受……不想坐在地上她只能整个人弓着重心前移,长发黏在颈侧脸颊,动一下都刺挠,浑身都像被小虫蛰过,眼角织带好像有一点凉意。
讨厌黎仲!高潮还遥遥无期…
小四…
下巴又一次被捏住。或许是错觉,那人的靠近就带着舒爽的凉意。姬承心都能想象自己的样子,狼狈的可怜兮兮的,哪里像姬家少主呢。好在这样丢脸的时刻只被一个人看见,而这个人她有信心连本带利讨回来。于是她甚至放任自己更没骨头了一点,仰着脸让她看织带上的深色。
“辛苦了。”这次却没有亲吻,反倒是向前一带,姬承心整个人都趴到她肩头,微凉的体温让她很受用。觉得不好受力,又解开背在身后的手。两条软绵绵的面条被带着环住了黎仲的脖子,还没来得及撒娇就反射性的紧了力道。
姬承心整个人腾空,摇摇欲坠的双腿一朝解放几乎抽了骨头,无力的垂着,一切交给重力和绑带。舒服了没一次呼吸又马上夹紧——是被抱起来了,可此刻最大的着力点要命的在两腿之间。
黎仲几乎是斜抱大号婴儿的姿势,糟糕的是,她的左手不是侧托着腰臀,而是从大开的两腿间穿了过去。手掌支在后腰,另一手从胁下圈着后背。姬承心记起右臂才受过伤,忙环紧双臂从她肩上借力,杯水车薪。
整个重量全压在那里太糟糕了。黎仲站定,等她一口气喘上来的时间也在调整自己的呼吸,左手整条裸露的小臂被完全包裹在同样赤裸软烫的潮湿里,铺天盖地都是毫不留情的挤压,让人有整只小臂都进入了那个温暖甬道的邪恶错觉。手掌自然的顺着皮肤钻入裙下与臀瓣之间,握了满掌,严丝合缝。定定呼吸,再掂一掂调整位置,怀里的人又是一阵抖,热液顺着手腕淋到手肘,滑的坐不住。她笑意压的几乎听不到,“是我疏忽了,地上脏,我带您去椅子上。”
姬承心没意识到她使坏,勉强顺了顺呼吸。她点头蹭蹭那人脸颊,示意可以动了,然而一动,重心又被狠狠的掼在腿心。
怪她自己,刚刚全部的努力让这处软肉成了全身最缺爱抚的地方,偏偏上一波小高潮靠的正是挤压它欺负它。现在不光是热,怕是整个阴部都充着血。大小阴唇还想讨价还价,以往要手指温和的揉捏才肯慢慢打开,现下要唇舌侍弄才行,否则敏感状态下的嫩肉就娇惯的喊痛。
可主人失了恃宠而骄的立场,它们就也只好委屈的蜷着。压迫的钝力被不情不愿却无从拒绝的吃下去,酸胀累积成痛,又化成丝丝麻痒,融化成奇怪的…爽?
阴蒂好奇想探头,仍被层层保护裹住,不同于以往剥开它给予最细但直接的刺激,这种蛮的压迫还伴随着脚步起伏不确定性…凳子有那么远吗?
“黎仲!”
“您发现了。”连语气都一丝歉意也无,咬牙切齿换来的是转身和一掂,短暂失重的轻松马上被更重的下压取代,怀中的女体连骂人的力气都使不出来了,只夹紧了双腿蜷缩。肩上的双臂重如千钧,胸腔起伏如风箱,黎仲垂眸,在颈侧落下一个安抚的吻,边悄悄顶起腹部借力,好让“运送”更漫长。
……
“您还记得我们刚看过的‘叁角木马’么?给您脚腕扣上铅坠也会很有趣吧?想试试么。”
抽气替代了回答。
……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毕竟那是一只手,姬承心从没这么清晰的感受,扭转手腕,小臂的桡骨和尺骨就会由横排变为竖排。好在她骄傲的是,颈侧的吻渐进成了吮吸舔咬。渐渐抬头的欲念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把姬承心拽向比黑暗更深。所有的感官充斥着她,除此之外别无它物。注意力又被不可避的集中到了又疼又痒的腿间,双手攀附的不知是什么,似乎结成了祈祷的手势,是渴求主宰一切的她降下恩赐么。
可是主不愿怜悯。山岳般可靠的臂膀只是沉默的支持着她。姬承心自己蹭动腰肢,位置早从手腕滑到了臂弯,袖子褶皱堆迭在前部。
“帮我…”
“要说请喔。”
黎仲抱着彻底软成没骨头的姬承心静静站了一会儿。
大部分重量被借在腹部,她是一滩有形的沸水,烫的黎仲后背都湿了一片。稍微一动怀里的人就哼哼,手仍在两腿间,实在是这个绑姿想公主抱也无处着力,所以只好勉强没休息过的腿心继续受累,好在不动至少温和许多。
呼吸渐渐平复下来,姬承心被如约安上了椅子。脱力的某人歪歪扭扭跪了个a,重量都在后臀,前面微微张合的小口把椅面舔的湿亮。黎仲放她休息,自己去准备下一步。
实在…动人。
就像是,小女王在她的王座上被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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